快穿:白莲花攻略日记by呆头鹅啊
呆头鹅啊  发于:2025年1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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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被女孩们团团围住的方怡,司徒浅垂下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来还得摸清楚这个园区都分为几部分……司徒浅思绪飘远。
再回过神,女孩们都被方怡收服了。
按照方怡所说,有点姿色的都被送去上层了,有利用价值的就会被带走从事电信诈骗,其余的会被带去……
通过描述都知道会是很惨的下场,或供人玩乐,或掏心挖肺……
说着说着,说到高薪,什么成功一单就有钱分。
在听的女孩都不由心生向往,丝毫忘了这是怎么样的一个地方。
看清女孩眼底的欲望,方怡满意的点了点头。
有欲望就行,容易控制。
一旦加入就没有退路了,这也是原主为什么宁死不屈。
或许有人会说很傻,有什么比的过活命重要。
但原主是个很倔强的人,若不能干净的活着,她宁愿去死。
也有选择假意顺从,但很难成功,一但选择干若没有成绩,一样会很惨。
这犹如一座地狱,只要踏入了,恐怕就再也出不去了。
深夜,司徒浅冷的缩成一团。
铁门被打开,几个三四十岁的男子走了进来。
“嘶……这女的长的真带劲啊。”一个男的盯上在单独牢房里的司徒浅。
“等会,这会不会是上边人的?”另一个男的拦住了要靠近司徒浅的人。
“上边的女人怎么可能在这,别废话了,先享受一把。”男人舔了舔嘴唇,走向司徒浅的牢房。
另一个男的想了想也跟了过去。
其他几个则打算等他们俩玩完再去享受,当下先找个别的发泄一下吧。
“出来。”矮小瘦弱的男人用棍子敲了敲另一个牢门。
女孩们都低着头,颤抖着身子走出来。
司徒浅面上害怕警惕的看着来人,内心os:行吧,那就给霍承凯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吧。
她受这么大的折辱,可都是因为他啊。
他会什么反应呢?愤怒?愧疚?懊悔?
“你,你不要过来。”司徒浅背贴着墙,声音颤抖。
“别怕啊,哥会让你舒服的。”男人邪笑。
“是啊,两个伺候你呢。”另一个男的贪婪的目光扫过司徒浅。
“你们啊就别反抗了,听话。不就是被弄一下。别忘了我跟你们说的。”
方怡见女孩们抗拒的神情,幽幽开口道。
话落,刚才还一脸抗拒的女孩们神情开始纠结。
这边,司徒浅哭的梨花带雨,抱着自己,裙子的领口刚刚被那两个男的拽的因为有些撕裂。
“你,你不要过来,再过来……再过来……我就……”司徒浅白着脸警告。
“嗤,你就怎样?敬酒不吃吃罚!”
男人刚刚被司徒浅咬了一口,这下被激怒了。
一个人负责摁着司徒浅,另一个就要撕掉她身上的裙子。
司徒浅奋力反抗,手被摁住了,就用脚踢。
胡乱做被踢到命根子的男人捂着裤裆痛的额头直冒汗。
“贱人。”男人痛的龇牙咧嘴,愤恨的对着司徒浅的腰就是一顿踢。
“啊…呜…”司徒浅因为疼痛忍不住呜咽出声。
眼看两人步步紧逼,司徒浅眼里有些绝望。
美眸含泪,绝望的看了眼监控,毅然决然选择了撞墙。
“卧槽!”
“艹,疯子!”
看着倒在血泊,额头的血咕咚咕咚往外涌的司徒浅,两个男的不由喊出声。
隔壁牢房也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懵了,所有人都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决绝。
方怡都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选择自杀的司徒浅。

“妈的,老子真的要被你害死了!”
一个急匆匆赶来的男人看着昏死,呼吸渐弱的司徒浅差点没当场晕过去。
连忙叫人把司徒浅抬走急救了,他则留下来算账。
“虎哥,虎哥,我真不知道那娘们是霍少的人。”
还沉浸在刚刚那个女人决绝的模样,现在才回神的男人跪下求饶。
灯光璀璨的包间里,宴会那天那个粉色西装的男人此时已经换了套更骚包的红色衬衫。
衬衫扣子尽数解开,露出大片胸肌。
怀里拥着个美女,边说手还不停抚摸着靠在自己怀里的美女。
“老霍,都来这了还愁眉苦眼的干什么?”
那日冷酷的黑色西装男今天还是一身黑色西装。
只见他推开对他大献殷勤的女人,转而问霍承凯:“你爱上她了?”
霍承凯一口一口喝着闷酒,任由旁边的女人抚摸他。
听到冥这么问他,霍承凯毫不犹豫道:“怎么可能,呵,不过是只金丝雀。”
话落,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霍承凯把手机扔到旁边女人怀里。“今晚嗨起来!”
重金属音乐响起,包间里的女人跳起脱衣舞。
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的糜烂夜生活开启。
有些醉意上头的霍承凯猛的推开了要吻自己嘴的女人,毫无征兆突然暴怒甩了女人一巴掌。
“你也配亲我?”霍承凯眼神阴郁。
“霍少,霍少别生气,新来的不懂规矩。”
一个见惯这种场面还是有些害怕的女人强装镇定开口。
恰巧手机铃声又响起,霍承凯不耐烦的点击接听。
还没开骂,就听见电话那头的人语气着急。
再回神,霍承凯手中的电话已经滑落在地,满脑子都是手下那句。
司徒浅自杀了。
霍承凯慌不择路的就想往外走。
“老霍你去厕所做什么?”红衬衫的男人疑惑问。
霍承凯意识到走错路了,脚步踉跄的找到正确大门急匆匆走了。
徒留包间内的人满脑子疑问。
霍家的地下医院里,霍承凯满身酒气,浑身湿漉漉的冲了进去。
浑身湿透是他自己干的,为的就是保持清醒。
夜晚湿着身,刺骨凉意让他清醒。
霍承凯站在玻璃外看着白色病床上的司徒浅,只见她额头被缠上厚厚的绷带。
“司徒小姐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但由于脑震荡加上失血过多,所以还处于昏迷。”
私人医生汇报完就离开了。
霍承凯看着里面脸色苍白没有血色的女孩,心里懊悔到了极点。
同时也愤怒到了极点,悔恨交加。
“她为什么会自杀?!我有没有吩咐你让人看好她?!”
霍承凯把气撒到下属身上,拎起男人的衣领然后狠狠甩到地上。
被甩到地上的男人心里咒骂了罪魁祸首几万遍,看着暴怒的老板,男人有点心如死灰。
老板的手段他是知道的,但愿他能留下条命吧。
男人爬起来小声解释着。
霍承凯听完猩红着眼,大步离开了地下医院。
“啊!”
“饶命啊,饶命啊虎哥。”
“啊哟。”
只见两个光着膀子,背部满是鞭痕的男人跪在地上求饶。
“别打了,别打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啊!”
男人痛哭流涕。
虎哥充耳不闻,下令继续打。
门被猛的推开,虎哥刚想问是谁那么不长眼,见到来人猛的站起身去迎接。
“霍爷……”虎哥硬着头皮上去迎接。
不出意外虎哥被暴怒的霍承凯一脚踢飞,狠狠砸在地上。
虎哥脸上不敢有丝毫不满,只忍着痛爬起身。
“你就是这么教手下的?我的女人也敢碰。”霍承凯冷声质问。
虎哥惊出一身冷汗,他没想到司徒浅对他那么重要。
他以为把地上那两个罪魁祸首交出去,自己挨顿批这事就过去了。
毕竟那女的也没被玷污,也还活着。
但现在看来情况有些不妙啊,霍承凯眼底满是杀意。
但霍承凯没再看他,满身煞气朝着地上那两个男的走了过去。
地上那两个男的吓的尿裤子了,浑身哆嗦着。
“饶命,霍少饶命,我没碰她,我没碰她,是他,是他指使的。”
身材矮小的男人率先甩锅。
“放屁!”另一个男人勃然大怒。
“霍少!霍爷!我没有碰她,是他……”
男人还没说完,霍承凯就掏出了把枪。

男人瞬间被吓的不敢说话,额头不停冒汗。
“霍爷我错了,我给她,霍,霍夫人请罪。我错了。”
男人在霍承凯眼里看到杀意,哭着求饶。
“我们没来得及碰她,霍少你放心,她是干净……的……”
矮小的男人还没说完就被霍承凯的手下摁在地上。
“调监控,哪只手碰过她身上,就剁了哪只手。”霍承凯语气冰冷。
“不,霍爷!唔唔唔!”
还想求饶的两人被霍承凯手下堵住了嘴。
不到几分钟,监控就调了出来,并投影在墙上。
霍承凯眼底猩红,心疼的看着监控里哭泣的司徒浅。
看着她反抗被打,看着她被语言羞辱,看清她眼底的绝望,还有她看向监控那个眼神,然后决绝的选择撞墙。
那种无力感,令人疯狂。
霍承凯双拳紧握的手微微颤抖,心脏抽痛,痛的他红了眼,差点当场落泪。
看着霍承凯看完监控浑身杀意的样子,被摁在地上的两个男人绝望了。
他们活不成了……
霍承凯像杀神一样,迈着步伐走近。
“这只手打的她?”
“这只手冒犯她?”
“呕……”全程围观的一些人忍不住反胃。
太血腥了,哪怕平时他们也是操刀的刽子手。
霍承凯手下摁着那两个人不让他们反抗,霍承凯拿着刀废了他们的手。
人阉了,舌头割了,眼珠子挖了,腿锯了。
看着被活活痛死的两个人,霍承凯眼底毫无波澜。
只冷声道:“丢去喂狗。”
“是……”
虎哥不停的擦着额头的汗,腿有些发软。
他上位这么多年手里人命无数,但还是被现场血腥的样子吓的腿软。
他更怕下一个是他自己。
下一秒听见霍承凯叫自己,虎哥嘴唇哆嗦想开口求饶。
只听见霍承凯冰冷的声音道:“我有个朋友。”
“肾坏了。”
“和你血型一样。”
虎哥一下就明白了霍承凯的意思,白着脸。
勉强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既然,既然是霍爷的朋友,我肯定尽一份力。”
霍承凯冷着脸离开后,虎哥一下瘫软在地。
还好,虽然以后少个肾,但起码还活着。虎哥深呼了一口气想。
霍承凯冷着脸坐上回去的车,浑身血腥味,司机像是没闻到一样,照常开车。
快到地下医院时,霍承凯突然开口:“先回别墅。”
司机应了声,掉头回了别墅。
霍承凯洗去身上的血迹,换了身衣服,才驱车去地下医院。
病房里,霍承凯伸出手,轻轻抚摸司徒浅苍白的脸。
“浅浅,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强迫你。”
“不该为了逼迫你把你关在那种地方。”
不可一世的霍承凯低下了他骄傲的头颅。
“我错了…”
霍承凯再也忍不住,眼角落下一滴泪。
看着还昏迷不醒的司徒浅,霍承凯心里揪痛。
霍承凯就坐在旁边,一会道歉,一会认错,自言自语。
等司徒浅苏醒的时候,就看见霍承凯胡子拉碴,不修边幅,满眼疲惫的坐在旁边。
“浅浅?”
“浅浅!”
“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头晕吗?”
霍承凯站起身着急问。
司徒浅看见是他,猛的往后缩,一脸惊恐。
“浅浅……”
“走,走开,走开!”司徒浅情绪激动,拿着枕头就往想要靠近自己的霍承凯身上拍。
“好,好,我不靠近你,你别激动,浅浅你别激动。”霍承凯心疼的看着虚弱的司徒浅。
司徒浅抱紧被子,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浅浅,别哭……”霍承凯跟着红了眼。
抑制不住过去一把将司徒浅抱入怀里。
司徒浅没再挣扎,泪眼朦胧。“我,我听话,别,别把我送给他们。”
听到这话,霍承凯心痛的要昏死过去。

霍承凯红着眼,死死抱住怀里的人,有些语无伦次。
最后以司徒浅哭累了,在霍承凯怀里睡着了。
久久等不到人的司机:???
他那么大一个老板呢?
于是接到司机电话的霍承凯手下前去查看老板在干嘛。
不大的病床上,霍承凯拥护着怀里人熟睡中。
浪漫的人:这个姿势像守护公主的骑士,防止公主被恶龙伤害。
但霍承凯手下属于后者……好一个爸爸带女儿的姿势!
深夜,病房里,叮叮叮手机响个不停。
霍承凯第一时间醒了,立马将手机静音。
看见司徒浅紧锁的眉头松开霍承凯松了口气,怜爱的在司徒浅额头落下一吻,轻手轻脚下床走了出去。
[老霍你没事吧?]
[老霍你人呢?]
[老霍?]
[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霍承凯:……
[无事。]霍承凯回。
对面几乎秒回:[尊嘟假嘟?]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冥:[你在那个女人那?]
[什么?那朵刺手小玫瑰老霍你还没解决?不会真爱了吧~]
霍承凯:……
“不要……呜呜呜……”此时病房里传来哭泣声。
霍承凯用最快的速度跑回病房,只见女孩陷入梦魇,小声抽泣着。
霍承凯立马跑到床边,动作轻柔的拍着司徒浅背部。
“别怕,我在这。没有人可以伤害你。”
还好司徒浅又重新熟睡了,霍承凯趁机躺上去,轻轻将人圈入怀中。
鼻息闻到的是熟悉的香味,霍承凯安心的闭上眼睛。
查房的医生:……
家人们谁懂啊?发现老板霸占女生的床,还搂着人家腰睡的很香。
会不会被灭口?
时间转眼即逝,一个星期过去了,司徒浅早就被接回到了霍承凯的别墅。
“浅浅想出去玩吗?”霍承凯站在门口温柔询问。
房里的司徒浅摇头,继续低头不说话。
霍承凯眼里有些失落,浅浅害怕他。
“我有点事处理,浅浅想出去的话,我让保镖保护你。”霍承凯强撑着笑说。
司徒浅迟疑了。
霍承凯见状心里刺痛了一下,浅浅果然在怕我。
最后司徒浅还是出去了,保镖在后面远远跟着。
霍承凯目送司徒浅,眼里是止不住的失落。
司徒浅随意逛着,忽然有一只手将她拽了过去。
“啊。”司徒浅惊呼。
抬头对上一双玩味的眼睛。
见司徒浅震惊的看着自己,一身骚包粉色西装的男人对着司徒浅就是一个wink。
司徒浅:∑(△`)?!
“你,你干嘛?”司徒浅忍不住挣扎,瞪着男人。
“小玫瑰~别这么凶嘛~”
“怎么就你一个,老霍呢?”
“你不会是偷偷跑出来的吧?”
面对男人叽叽喳喳的嘴,司徒浅显然不耐烦。
“放开我!”司徒浅奶凶奶凶的。
“小玫瑰,有没有人夸过你好可爱啊~”男人长着一双看谁都深情的眸子,凑近司徒浅说。
司徒浅嫌弃的推开他靠近的脑袋。“走开!”
这招百试百灵,突然失败了的男人有些懵。
以往只要他用这招,那些女的都表现的很娇羞。
然后带她们一顿买买买,晚上想干嘛就干嘛。
也遇到过清高的,没个三天也弄到手了。
“别拿这种眼神看我!恶心!”司徒浅嫌弃的扭头不看他。
“你说什么?!我恶心?小爷我恶心?!”
“我不信!你把头转回来!你看我!”男人不信邪,非要再试一遍。
司徒浅鼓着腮,生气的一只手从包里拿出手机就要打电话。
男人看清她手机屏幕上霍承凯三个字,吓的立马松手了。
“哎哎哎,我放开你了,你别给老霍打电话。”
男人咬牙切齿道。
“哼。”司徒浅把手机重新放包里抬脚就要走。
“喂,小玫瑰,等等我。”男人跟了过来。
司徒浅停下脚步,皱眉看他。“你跟着我干嘛?”
“我爱往哪就往哪,马路又不是你家的。”男人像胜利的大公鸡,高傲的抬着头。
司徒浅无语的看了眼他,然后走了。
“喂喂喂,小玫瑰你这什么眼神?”
“对了小玫瑰你叫什么名字?我叫白术。”
“小玫瑰?”
“干嘛不说话啊小玫瑰?”
白术叽叽喳喳的围着司徒浅不停的说话。
司徒浅终于忍不住停下脚步瞪着他。“你很吵白色的树!”
白术气的抡圆了眼睛。“小玫瑰!”
“爷姓白,单名术!武术的术!”

“我才不要管你是什么树!走开!”司徒浅气鼓鼓说完就走了。
白术也生气,该死的女人,对其他人温温柔柔,对自己却那么凶。
不理就不理!白术气的掉头就走。
回到别墅的司徒浅鼓着腮,霍承凯见状担心的问:“怎么了浅浅?”
“是不是谁欺负你了?”霍承凯语气严肃的问。
“走开!!!”司徒浅吼了一句,头上冒着火就冲回了房间。
被凶了的霍承凯:???
然后保镖们就看到自己老板被凶了之后,还笑出了声。
浅浅凶自己,嘿嘿嘿,她对自己发脾气了,嘿嘿嘿,她不怕自己了,嘿嘿嘿。
如果霍承凯身后有尾巴,恐怕此时摇到飞起。
“浅浅。”
“开开门好不好?”
“别生气了,告诉我是谁惹你了,我帮你揍他好不好?”
霍承凯敲着门,像狼外婆哄小红帽开门一样。
虽然从保镖口中知道了来龙去脉,但霍承凯还是装作不知去敲门。
气鼓鼓的浅浅好可爱,好看爱看!——痴汉凯
这边包间里。
白术生气的推开旁边妩媚的女人。“滚!不会伺候别伺候!”
妩媚女人一头雾水,她也没什么啊,像平常一样啊。
但她也是老江湖了,看出来白术今天心情不好,乖巧的道歉,不吵不闹的离开包间。
要知道白术这个花花公子对女生可都是相当绅士温柔的,今天却罕见的对女人发脾气。
冥有些好奇的问他怎么了。
“还不是老霍那朵刺手玫瑰!”白术咬牙切齿。
冥:???
哦,他想起来了,那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人。
回想他调取宴会那天的监控,那个蠢女人所说的。
她确实是冤枉的,没有想逃离霍承凯身边,但是那又怎么样呢?他知道也不会跟霍承凯说。
一个女人而已,他并没放在心上。
听说霍承凯把她送进了园区,可又怎么会出现在白术身边。
冥陷入沉思。
难道霍承凯真的爱上她了?
别墅里。
“浅浅不生气了好不好?”霍承凯柔声哄着床头气鼓鼓的女孩。
鼓着腮生气的浅浅卡哇伊!霍承凯心都化了。
司徒浅气着气着开始啪嗒啪嗒掉起眼泪,这可把霍承凯吓到了。
“浅浅!”
“走开不要你,呜呜呜,你是不是要替他说话!”司徒浅哭着推开霍承凯。
霍承凯当即摇头,抱着怀里人哄。“怎么会,我和浅浅才是一家人。”
“等会我就帮你揍他好不好?别哭好不好。”霍承凯低声哄着司徒浅。
对不起了兄弟,浅浅都哭了,你就先委屈一下吧。霍承凯心想。
如果白术知道,肯定要问上一句人言否?!
司徒浅将头埋进霍承凯怀里哭的停不下来,霍承凯就抱着她哄。
哭了也好,他就怕浅浅把情绪一直憋着。
“我,我饿了。”司徒浅声音有些哑,抽噎着说。
“那我抱浅浅下楼吃饭好不好?”
霍承凯快要被司徒浅可爱死了,委屈巴巴的浅浅要饭吃也太可爱了!!!
此时霍承凯的恋爱脑已经被司徒浅开发到了100%!
司徒浅将脸贴在霍承凯怀里,表示同意了。
于是别墅里的人就看见霍承凯跟老妈子一样,亲手喂饭,还跟哄孩子一样,哄一句喂一口。
又一个星期过去,司徒浅重新鲜活起来,只不过不似之前那般听话柔顺,现在每天就跟霍承凯对着干。
霍承凯则不觉得司徒浅在跟自己对着干,浅浅只是太爱自己了。
这该死的甜蜜负担~
活泼捣蛋的浅浅更真实,霍承凯感觉生活在蜜糖上,每天连空气都是甜的。
最后霍承凯连办公都搬回别墅。

司徒浅就像是霍承凯的挂件,走哪带哪。
很快与霍承凯相识的都知道,霍承凯有位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珍宝。
走去哪都带着,霍承凯还隐隐透露出好事将近的意思。
这天中午。
“嗯?阿凯?你要出去吗?你要去哪?”司徒浅忽然从客厅沙发后探出个脑袋问正要出门的霍承凯。
霍承凯身体一僵,转身看见沙发后面那个探出的脑袋时沉默了。
为什么浅浅总从奇奇怪怪的地方出现……
比如上回,他特意躲在书房偷偷打电话让人悄悄准备个惊喜给她。
结果她突然就从窗帘里跳了出来,问他是什么礼物。
还有上上回,她藏在衣柜里。上上上回,她躲在桌子底下。
就在霍承凯愣神时,司徒浅又说话了。
“你是不是要背着我出去玩!?”司徒浅鼓着腮,气鼓鼓的跑到霍承凯面前一把揪住了他的领带。
霍承凯也配合的低头。“没有,有点事要去办。浅浅乖乖在家,回来给你带好吃的好不好?”
司徒浅疑惑的看着霍承凯,想到他偷偷摸摸出门的样子。“骗人!”
“我也要去!”司徒浅松开他的领带,转而拉住了霍承凯的西装。
霍承凯有些头疼,浅浅好粘他啊,这该死的甜蜜负担。
只是今天的场合……不太适合浅浅去。
“浅浅,今天的场合不适合你。乖乖在家好不好?嗯?”
霍承凯无奈哄道,并摸了摸司徒浅脑袋。
“为什么不适合?”司徒浅不高兴问。
她想出去玩!前两天生病了,被霍承凯关在家里快闷坏了。
霍承凯没解释,只说:“乖,你乖乖在家好不好?听话。”
“哼!”司徒浅哼了句气鼓鼓跑上了楼。
霍承凯想要追上去哄哄,抬手看了一下表,赶时间,只能选择先离开。
霍承凯离开后,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从门口探出个头。
“小姐,老板不让你出去。”保镖面无表情阻拦说。
司徒浅努了努嘴,忽然指着天上,喊道:“快看!有飞碟!”
保镖:……
司徒浅:……
电视剧里是这么说的啊,这人怎么不上当啊?(苦恼脸)
“小姐,今天就算天上有UFO,有外星人,小姐你还是不能出去。”保镖面无表情说。
司徒浅:……
“面瘫男!哼!”司徒浅生气的瞪了门口保镖一眼,然后又气鼓鼓回了别墅。
不让走大门,那她就“越狱”!
司徒浅跑回房间,打开了霍承凯的衣柜。
等有保姆发现窗口挂着好几件衬衫西装的时候,通知保镖已经来不及了。
保镖看着自己老板名贵的西装此时正袖子绑着袖子,一路向楼下延伸,瞬间沉默了。
司徒小姐跑了,他死定了。
老板名贵西服毁了,他死定了。
为什么是他死定了?因为老板舍不得打司徒小姐,所以挨揍的肯定就是他了。
这班上的真难啊,保镖立马摇人去追司徒浅。
司徒浅此时眼底清明,不似这几日的娇憨,走在街道上。
豪华的宴会厅里,每个人都穿的非富即贵。
但这么豪华的宴会里,走进却能闻到刺鼻的血腥味。
华丽的灯光下,来参加宴会的人没有一个笑脸,都严肃的绷着脸。
此时,一个扎着高马尾的女孩探了个头进来。
“阿凯是在这吧?”
“唔……好臭。怎么感觉像血的味道呀?”司徒浅又嗅了嗅,以为自己闻错了,喃喃自语。
有眼尖的人已经看到司徒浅了,连腰间的枪都拔了一半。
“小玫瑰?”白术眼底有些错愕。
司徒浅歪头看去,看见来人有些无语。“怎么是你啊。”
白术要被气笑了,要不是他,她早被别人一枪爆头了。
那人看见司徒浅居然认识白术,默默松开了拔枪的手。
“你怎么在这?”白术疑惑问。
这种场合霍承凯肯定不会带她来的,那么她怎么来的呢?
司徒浅心虚的眨了眨眼睛,白术立马明了。
白术:“胆肥了啊,居然敢偷偷逃跑。”
司徒浅心虚辩解道:“我,我才没有!”
“我是来找阿凯的!他人呢?”司徒浅说着就往里面探头。
白术一下就挡在她的前面。“回去吧,这里不适合你来。”
“为什么?难道……你们该不会偷偷藏了别的女生吧!”司徒浅鼓着腮问。
白术愣了愣,也没反驳,反问:“如果是又怎样?”
司徒浅愣了愣,然后下意识反驳:“你胡说!阿凯才不会做那种事!!”
白术回头看了眼,觉得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拉着司徒浅走到门外说:
“不然他怎么会不带你?他啊,有个青梅竹马。”
“青梅竹马?”司徒浅怔愣在地。
白术继续说:“对啊,他还和那人准备订婚了呢。”
司徒浅眼泪汪汪,下一秒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不……不会的!”
见眼前的人哭了,白术掩下眸里的情绪,再接再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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