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在场的女孩造成不小的冲击。
司徒浅红着眼眶,想不看,却又不敢,睫毛害怕的轻颤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女孩们保持跪坐的姿势身体都僵住了,他们终于结束了。
随着穿戴好了的华哥站起来,像皇帝选妃一样,打量的目光扫过在场的女孩们。
司徒浅吓的低下头,身子微微发抖。
“你,过来。”华哥指了指另一边的女孩。
冯燕瞪大眼睛,害怕往后缩,敌不过那个叫华哥的几个马仔把人拖了出去。
在座的都知道等待那个女孩的下场是什么,都低着头不敢出声。
司徒浅悄悄抬头,看着叫冯燕的女孩被拖走,张嘴想说话。
“别!”盛涵涵拉住了司徒浅。
等那几个男人把冯燕带离开这里后,盛涵涵才重新开口。
“你疯了吗?你这样会连累我们的!”
司徒浅被凶了,眼眶微微泛红,眼里有些迷茫。
盛涵涵有些不耐烦,抬头就对上了司徒浅无害明亮的眼睛。
女孩长长的黑发披散着,身上一条修身的白色连衣裙,乖巧的跪坐在地上。
眉眼带着丝忧愁,巴掌大的脸有些苍白。
好一张初恋清纯脸,眉宇间的忧愁,整个人的气质都不一样,真我见犹怜啊!
盛涵涵不由在心里夸奖,但下一秒心就悬了起来。
在这个地方,越漂亮越危险。
“你,你还是管好自己吧。这样一张脸,你在这,会很惨的。”盛涵涵声音沉重,随即想到自己,眼泪没崩住掉了下来。
她长相清秀,也是小美女一枚。
见眼前女生突然哭了,司徒浅无措的跪坐在原地,手抬起又放下,嘴微张又说不出话,最后自己也跟着哭了。
盛涵涵:???
“我哭你跟着哭干嘛?”盛涵涵哽咽着问。
“我呜呜呜…不,不知道。”司徒浅抽泣。
见盛涵涵,司徒浅二人哭了,其他女孩也绷不住再次小声哭泣起来。
盛涵涵眼底闪过悲伤,将司徒浅抱进怀里。“别哭…”
安慰司徒浅别哭,自己却哭的稀里哗啦。
见状,司徒浅也跟着哭。
其他女生见了悲上心头,也哭的更惨了。
最后司徒浅窝在盛涵涵怀里睡着了,盛涵涵抱着人心微安,也睡着了。
砰,铁门被人暴力打开,声音把所有人吵醒了。
屋内的女孩如临大敌的看着门口,只见两个背枪的男人把一个血淋淋的人丢了进来。
然后说了几句听不懂的话又离开了。
一个女孩壮着胆子上前看。“呀!是冯燕!”
女孩们纷纷站起身围了过去。
司徒浅本来也想去看,但被盛涵涵死死抱在怀里。
察觉到盛涵涵在发抖,司徒浅轻轻拍了拍她后背。“别怕…”
看着同样在发抖还颤着声音的司徒浅,盛涵涵心软了软。
两人依偎在一起,两人虽然在此之前没有过正式的谈话,也没正式交换过名字。
但此时两人的心靠在一起。
“我叫盛涵涵,你呢?”盛涵涵抱紧怀里的人问。
“我叫司徒浅。”司徒浅窝在盛涵涵怀里答。
好暖和啊,两人不由的同时在想。
于是一个抱的更紧,一个使劲往人家怀里转。
其他女孩见状也抱团取暖了,这间屋子太冷了。
什么都没有,衣服也还有些湿。又冷又饿。
冯燕再次醒来时精神状态不太对劲,不说话,还害怕别人靠近,所以一个人缩在角落。
不知道过了几天,众人的肚子饿的咕咕叫,因为没水喝嘴唇也有些干。
司徒浅捂着肚子,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
“涵涵,我们会不会饿死在这?”司徒浅红着眼睛担忧问。
盛涵涵摇头,她们身上还有利益,所以一定不会就这么死了。
但是,很有可能日后她们会求死不能。
太冷了,这起码两天过去了,滴水未进,司徒浅和外表娇弱的样子一样,发起了低烧。
“你发烧了。”盛涵涵察觉到怀里体温不太正常,用手摸了摸司徒浅额头说。
“我没事……你离我远点吧,我怕把感冒传染给你。”司徒浅昏昏沉沉的说。
“我不怕。”盛涵涵不太高兴的说。
“涵涵真好。”司徒浅红着眼眶,有些虚弱的说。
见她又红了眼眶,盛涵涵嘟囔了一句:“爱哭鬼。”
第三天,盛涵涵看着高烧不退的司徒浅,心里纠结的很。
枪打出头鸟,如果她为司徒浅求医,露了脸她和司徒浅都会有危险。
如果不求救,照个烧法,一直烧司徒浅真的会死。
就在盛涵涵纠结的时候,铁门终于被打开了。
一群高大黝黑的男人走了进来。
司徒浅被嘈杂声吵醒了,睁开眼努力保持清醒。
“你醒啦。”盛涵涵松了口气,虽然烧还没退,但人还有意识就好。
她真怕这个娇娇弱弱的人一病不起。
“隆哥,就是这批。”
那个叫隆哥点了点头,嘴里吐出一个烟圈。
“那个,长的不怎么样带回去吧。”隆哥扬了扬下巴朝那个女孩看去。
很快几个男的把那个女孩从中拉了出来。
又选了几个其貌不扬的,那个叫隆哥的开始将目光转向漂亮的几个女孩身上。
这一看不得了,好像有个病美人啊。隆哥眼睛微眯。
司徒浅双颊泛红,眼神迷离,小嘴轻喘。她有些呼吸不过来。
眼见那个叫隆哥的走向司徒浅,盛涵涵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拦住了。
“她,她病了。一直高烧。”盛涵涵声音颤抖着说。
说完又有些后悔了,因为隆哥的目光落在了她身上。
隆哥伸出一只手,将盛涵涵的下巴抬了起来。
“那你就跟我回去吧。”隆哥冷笑道。
话音刚落,隆哥身后的几个男的就将盛涵涵架起来就要带走。
涵涵有危险,司徒浅猛掐大腿保持清醒。
“不要,涵涵!”司徒浅咬牙摇摇晃晃站起一把扑到盛涵涵身上。
美人垂泪,看见这幕的人脑海都出现这个词。
“吵什么!”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持枪走了进来。
看见是隆哥皱了皱眉,但脸色缓了缓。“隆哥出什么事了?”
隆哥还没说话,一个和这格格不入的男人走了进来。
男人一身黑色西装,身材高挑,精致的面庞还戴上一副金丝边眼镜,一整个就是斯文败类那一款。
“学长?”司徒浅抱着盛涵涵的手猛然松开,用尽最后的力气扑向那个穿西装的男人。
对上一双明亮却有些迷离的眼睛,刚刚叫自己学长的女生已经扑进自己怀里。
“霍学长,救救涵涵…”司徒浅说完再也坚持不住晕了过去。
霍承凯下意识接住在自己怀里晕过去的人,她身体好烫,霍承凯皱了皱眉。
她叫自己学长,她是同校的?这样的脸蛋如果他见过怎么可能忘记。
霍承凯收回飘远的思绪,将怀里人打横抱起就要离开。
突然想到刚刚那个女人让他救谁?皱了皱眉,最终还是大步离去了。
盛涵涵张嘴想喊,因为这是她最后的机会。
但隆哥挡在她面前,她也被一个男的死死堵住了嘴。
盛涵涵眼里有些绝望,那个男人也不是善茬,浅浅被她带走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但自己此时也自身难保了。
再次醒来时,司徒浅是躺在柔软的大床上醒的。
“涵涵?”司徒浅迷茫的看着陌生的环境,下意识喊了句。
没听到有人答应,司徒浅有些害怕缩在床头。
良久,司徒浅像是鼓起勇气,终于试探性的掀开被子,终于走下了床。
下床直奔大门,想开门却发现门被紧锁着。
司徒浅红着眼眶,缩在角落,小声抽泣。“涵涵我好害怕……”
透过监控看着这一切的霍承凯却饶有兴趣的看着哭泣的司徒浅。
好干净啊,像一张白纸,没有依靠就会饿死的娇弱小姐。
如果让她染上自己的气息一定很好玩吧?霍承凯锐利的眸子紧盯着房间角落那那个人。
房间角落里的一团,司徒浅像是哭累了,头枕在膝上。
见圈养的小兔子不动了,霍承凯利用机关发出声音。
突如其来的声音,司徒浅吓的东张西望,发现什么也没有,吓哭了。
霍承凯满意了,哭的真漂亮啊。
两个小时过去了,司徒浅哭的声音都哑了,像个受惊的兔子蜷缩在一个角落睡着了。
皮鞋走路的声音很清脆,听到脚步声,司徒浅吓的躲了起来。
霍承凯像是没发现人躲了起来,径直走向了屋里的沙发。
霍承凯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点了支烟吸了起来。
吐出的烟雾在屋里打转,司徒浅趁机悄咪咪就要往没关的门外爬。
“抓到一只小兔子呢。”霍承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司徒浅惊恐的回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刚刚还在沙发上抽烟的男人已经来到了自己身后。
霍承凯轻笑一声,弯腰单手将司徒浅拎了起来,然后单手将人抱起走向沙发。
回到沙发,霍承凯一手吸着烟,一手将怀里的女孩扣在怀里。
司徒浅张了张嘴想说话,但被霍承凯吐出的烟雾呛到了。
“咳…咳咳…”
霍承凯饶有兴致的看着被烟雾呛红了眼的司徒浅。
“学…咳咳咳,学长。”司徒浅红着眼眶,怯怯的叫了一声霍承凯。
霍承凯黝黑阴沉的目光定定的看着司徒浅,司徒浅被霍承凯的眼神看的毛骨悚然。
霍承凯嘴角弯起,但拿着烟头的那只手却在逼近。
就在要接触到司徒浅的手臂时,停下了动作。
司徒浅早已经被吓的眼泪汪汪。
“浅浅学妹这么胆小吗?嗯?跟你开个玩笑。”霍承凯随手将烟头丢进烟缸。
司徒浅吓的身子微微哆嗦着,他刚刚的神情动作,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不等司徒浅说话,霍承凯忽然站起身将怀里的司徒浅平放在沙发上,整个人压了上去。
司徒浅大惊,伸出双手抵住男人胸膛。“你…唔…”
霍承凯将司徒浅双手摁在她头顶,低头亲了上去。
司徒浅试探挣扎,但身上这人太重了,绝对的力量压制下,只能任由男人索取掠夺她口中的空气。
直到把司徒浅亲的呼吸不过来,连眼泪都再度被逼了出来。
男人腾出一只手摩挲过司徒浅红肿的嘴唇,另一只手还死死将司徒浅双手摁在她头顶。
嘴唇好痛,呜呜呜,司徒浅委屈的哭了。
本就长得楚楚动人的司徒浅,哭起来梨花带雨,惹人怜爱。
见状,男人喉结滚动。
霍承凯自然不会委屈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了,再度亲了上去。
直到司徒浅嘴都被亲破皮了才将人松开。
司徒浅捂着红唇破皮的嘴缩坐在沙发角哭的一抽一抽的。
霍承凯就翘个二郎腿静静观赏着美人垂泪。
直到司徒浅哭累了,霍承凯才开口道:“过来。”
司徒浅根本不敢坐过去,害怕的看着霍承凯。
霍承凯:“过来,不然现在就把你办了。”
司徒浅水润润的眼睛带着疑惑的看着霍承凯,没听懂。
霍承凯嗤笑,心里又有些满意。
她从头到尾,只属于自己。
他调查过了,司徒浅确实是同校师妹。
还是系花,只是她是出了名书呆子,在校期间从没有谈过恋爱。
他没有处女情结,但女孩的干净却让他很开心。
霍承凯站起身,迈着一米八九的大长腿走到司徒浅面前。
弯腰在司徒浅耳边嘀咕了几句,司徒浅肉眼可见的被吓的炸了毛。
霍承凯将她抱起,这次她非常乖巧的呆在男人怀里。
偌大的别墅里,司徒浅被霍承凯抱着下楼去到了餐厅。
只是,霍承凯没打算将怀里人松开。
霍承凯坐在餐座椅上,司徒浅坐在他腿上。
霍承凯安静的用餐,时不时低头投喂怀里的女孩。
被迫接受投喂的司徒浅根本不敢反抗,乖乖的张嘴。
吃完饭,见霍承凯还没有把自己放下的打算。
司徒浅鼓起勇气问:“那个…涵涵呢?”
霍承凯将人放到椅子上,手挑起司徒浅的下巴。“你很关心她?”
司徒浅垂着眸子,睫毛轻颤。“她,她是好人……”
霍承凯嗤笑,松开司徒浅的下巴,站直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椅子上的司徒浅。
“浅浅真是天真啊。”
司徒浅不知道,霍承凯却知道。龚常隆这两天收了个叫盛涵涵的漂亮女人。
龚常隆为了她可是把身边的马仔活活打死了。
司徒浅怯懦的抬头看了霍承凯一眼,然后低声问:“你能不能……”
不等司徒浅说完,刚刚还挂着笑的霍承凯立马变脸。
男人充满肌肉的胳膊掐住了司徒浅脖子。“你不过是我带回来的宠物,也配吩咐我做事?”
“咳……”司徒浅被掐的喘不过气,眼角的泪水滑落。
女孩的眼睛明亮清澈,此时眼里带着哀求和惶恐。
霍承凯不得不承认,这双眼睛长在了他的心坎上,每每看到都不由心软一分。
霍承凯收回手,松开了司徒浅。
“咳咳……”司徒浅跌落在地上,剧烈咳嗽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霍承凯轻蔑的看着地上的司徒浅道:“趁我对你还有几分兴趣之前,别轻易惹我生气,明白了吗?”
听到霍承凯的话,司徒浅吓的浑身哆嗦,眼泪涌出眼眶,直点头。
下一秒霍承凯眼里的冷意消散,蹲下伸出手。
以为霍承凯要动手打自己,司徒浅下意识闭眼缩着身子。
半晌没感觉到巴掌落下,司徒浅疑惑的睁开眼。
霍承凯只是温柔扯了扯嘴角,手落在司徒浅发顶上,揉了揉。“只要浅浅乖乖听话,我会给你想要的。”
男人的笑在司徒浅眼里则毛骨悚然,生怕他下一秒暴起掐死自己。
司徒浅不敢哭了,眼眶含泪乖乖任由霍承凯摸自己头。
霍承凯目光落在司徒浅的脖颈处,雪白的肌肤上那个红印子格外显眼。
“疼吗?”霍承凯颇为怜惜的摸了摸司徒浅的脖子。
司徒浅下意识缩了缩身体,反应过来飞快的抬头看了霍承凯一眼,怕他生气。
见他没什么反应司徒浅松了口气,摇了摇头。
霍承凯温柔的摸了摸司徒浅的脸,吓的司徒浅脸都白了。“乖,我带你去上药。”
说着,霍承凯一把将司徒浅打横抱起大步离开。
卧室里,司徒浅坐在床边微微抬着头,露出白皙修长的脖子。
霍承凯一手拿着药膏,另一只手的指尖沾着药膏就往司徒浅脖子上涂。
上完药,司徒浅僵硬的坐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霍承凯将药箱随手一放,坐到司徒浅旁边,伸手搂住了她。
司徒浅身体一下紧绷起来,眼底有些不安。
霍承凯吻了吻司徒浅脸颊。“浅浅…”
“要乖乖的…”
说着霍承凯分别在司徒浅脸颊,额头,嘴唇,脖子上都落下一吻。
司徒浅吓的就要挣扎之时,霍承凯停下动作将头埋进司徒浅面前。
嗅着女孩的香味,霍承凯内心蠢蠢欲动。
司徒浅松了口气,但下一秒霍承凯就将她摁倒在床边,欺身而上。
司徒浅瞪大眼睛,立马就推搡着霍承凯胸膛。
感受到司徒浅那微不足道的力度,霍承凯轻笑,哄道:“乖,别动,一切交给我。”
“不要!”司徒浅红着眼抵住霍承凯胸膛。
霍承凯刚刚还温柔的眸子一下变得冰冷。“司徒浅,你最好乖乖的,我还能对你有一丝怜香惜玉。”
说着就强硬的将司徒浅的手摁在床头上方,然后低头亲了亲女孩漂亮的锁骨。
司徒浅惊恐大叫。“放开我!我不要!走开!”
无视司徒浅的挣扎,霍承凯腾出一只手缓缓拉开了女孩裙子背部的链子。
感受到裙子的松动,司徒浅挣扎的更厉害了。
“真漂亮…”霍承凯吻了吻锁骨处,手也没闲着,在滑嫩的肌肤上遨游着。
趁着霍承凯意乱情迷亲吻时,司徒浅张嘴就咬上了他的脸。
霍承凯逼不得已空出双手解救出自己的脸。
“嘶…”霍承凯摸了摸右脸,眼底满是怒意。
司徒浅趁机往身后缩,裹紧被子,眼泪一颗颗往下掉。
“司徒浅你找死!”霍承凯摸着脸上的牙印,眼里闪过杀意。
司徒浅吓的又往后挪了挪,害怕的哭着道歉:“对,对不起…我,我还没准备好…”
说着抽噎起来,眼里满是害怕。
还没准备好那就是愿意了,闻言霍承凯舌头抵了抵牙尖,眼里的怒意少了一半。
最后,霍承凯把司徒浅关在房间,下令一天一夜不给她吃喝这事才能算过去。
被关了一天司徒浅吞了吞口水,忍住渴意闭目养神。
既然这样,那她可就要好好的病一场了,毕竟,她可是娇弱又胆小的小女孩啊。
在监控看不见的被子下,司徒浅嘴角弯了弯。
一天过去了,霍承凯看着监控里一动不动的司徒浅皱了皱眉。
出去的时候她就在睡觉,回来还在睡觉吗?
霍承凯直觉觉得不对劲,但那又怎样呢?他要给这个反抗他的女人一个教训。
又过去一夜,霍承凯端着晚饭走进房间。
“知道错了吗?”霍承凯放下餐盘,走到沙发上坐下问。
“……”
见人不回答,霍承凯只当小女孩耍脾气,语气放缓:“过来吃饭。”
“……”
还是没人回答。
霍承凯有些不耐烦的揪了揪领带。“过来,否则你以后就别想吃饭了。”
“……”
见床上的人还是不说话,霍承凯觉得不对劲,站起身走了过去。
终于发现了烧了一天一夜,已经烧昏迷了的司徒浅。
掀开被子,女孩脸红的一眼就看出来不对劲,霍承凯伸手摸了摸司徒浅额头。
好烫!霍承凯慌了一秒,拿出手机打电话。
司徒浅再次醒来时,还是在熟悉的床上,只是多了个吊瓶,手上打着点滴。
挣扎着要坐起来的司徒浅被霍承凯稳稳扶起。
看见来人,司徒浅吓的往后缩。
“别动!”霍承凯摁住司徒浅乱动的手。
见司徒浅真的没再动,霍承凯刚要开口,对上了女孩含泪,欲哭不哭的眸子。
她如自己所想的怕自己了,为什么他心里却不太好受。
见司徒浅一脸害怕,霍承凯松开手,退后了一步。
霍承凯:“你发烧了,打点滴手不要动,会回血。”
司徒浅看了看手,又看了看点滴,然后飞快的看了眼霍承凯就低下头。
见司徒浅不说话,霍承凯放柔声音。“饿了吧?喝碗粥。”
霍承凯说着端起热腾腾的粥就要喂司徒浅。
司徒浅眼底戒备的看着霍承凯,手紧紧的攥住底下的被子。
由于握着被子的手过于用力,不出意外打点滴的那只手回血了。
见状,霍承凯将粥丢下,立马打开输液阀门。
(ps:额,非专业。反正度娘是这么说。所以请勿较真~)
“不是让你不要用那只手吗?!”霍承凯皱着眉说。
司徒浅吓的脸都白了,怯怯道:“对不起……”
霍承凯烦躁的揉了揉短发,看着浑身充满不安的女孩,又看了看洒在地上的粥。
“你先休息吧,我让人再给你送份粥。”
说完霍承凯离开了房间。
离开房间,霍承凯直奔书房看房间的监控。
果然看到了在自己离开后监控里的女孩放松了不少。
只是还是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连看到进去打扫的阿姨都吓的不敢抬头。
霍承凯皱着眉,眼底有些烦躁。
他是想让她惧怕他,却又不得不依附他。
但现在她看见自己就吓的直哆嗦,连话都不敢说。
这边,司徒浅重新喝上热腾腾的粥就睡着了。
中间霍承凯回到房间,在床边足足看了司徒浅半个多小时才离开。
看来,他需要温柔一些才能捕到兔子吃啊……
一早,生物钟使司徒浅从柔软的大床睁开眼。
发现旁边躺了个人,司徒浅下意识叫了一声,吓的连连后退。
“啊…”
一不小心就退到床的尽头掉下了床。
霍承凯被吵醒了,见司徒浅摔下床立马飞快起来下床将人抱起。
“有没有摔疼?”霍承凯将人抱到床边问。
司徒浅害怕的缩了缩,摇头。
霍承凯伸出手摸了摸司徒浅脑袋。“别怕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昨天是我不好,原谅我,浅浅。”
男人深邃的眼眸此时带着深情,专注的看着司徒浅。
司徒浅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偏过头。
霍承凯没再往下说,只是将司徒浅打横抱起走向卫生间。
“先洗漱,我们下楼吃饭。”霍承凯语气温和道。
司徒浅点头,乖乖的开始刷牙。
霍承凯却没离开,也开始洗漱起来。
司徒浅愣了一下,看了霍承凯一眼,继续低着头洗漱。
两人洗漱完下楼吃饭了。
“浅浅喜欢吃这个吗?”霍承凯给司徒浅夹了中式的包子。
司徒浅点头,默默的夹起包子小口小口吃。
“多吃点。”霍承凯眼里带着笑意,又给司徒浅夹了一个包子。
司徒浅只是默默的吃着,没说话。
用过饭后,偌大客厅里,四处金碧辉煌。
司徒浅被霍承凯搂着坐在沙发看电视。
司徒浅有些不适的想退出霍承凯怀里,霍承凯察觉到司徒浅的小动作低头问:“怎么了?”
“浅浅不喜欢抱着吗?”霍承凯又问。
司徒浅不敢说话,沉默着。
霍承凯叹了口气,揉了揉司徒浅发顶,松开了她。
“不想的话就跟我说,我尊重你的意见。”
听到这话司徒浅抬头诧异的看着霍承凯。
尊重?在这个地方是一个重的承诺。
可是昨天他并不是这样的,司徒浅有些诧异。
看清了司徒浅眼里的诧异,霍承凯只是语气温柔的说:“昨天是我不好。”
“喜欢浅浅却做了伤害浅浅的事,以后我会改的。”
“浅浅教我怎么去爱你吧,好不好?”
霍承凯眼里带着情意。
司徒浅脸有些红,有些羞涩的低下头。
一连几天,霍承凯对司徒浅都是无微不至,从里到外满是细节。
司徒浅拥有了自己的房间,在家里的自由,有拒绝的权利。
“浅浅,起床了吗?今天带你出去玩好不好?嗯?”霍承凯绅士的敲了敲门。
听到房间里传来那句极为小声的好霍承凯才转身离开。
听到下楼声,霍承凯抬眸看去。
只见司徒浅今天穿了条茶歇法式碎花连衣长裙,露出了漂亮的锁骨。
“浅浅今天很漂亮。”霍承凯夸奖道。
司徒浅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眼霍承凯的打扮。
黑色工装裤加黑色卫衣,像个高中生。
“走吧。”霍承凯绅士的为司徒浅打开副驾驶的门。
司徒浅小声的道了声:“谢谢。”上了车。
霍承凯替司徒浅关上车门,笑着从另一边上了驾驶位。
启动车子,出发。
透过后视镜,身后数十辆车子跟在身后。
司徒浅垂下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霍承凯带司徒浅先后去买了项链,戒指,衣服,包包,鞋子。
后备箱都放不下了,然后放在后座,直到后座也放不下后霍承凯才堪堪放弃再买的想法。
餐厅里,浪漫调调被奏起。舞池里也有男女在翩翩起舞。
霍承凯绅士为司徒浅拉出椅子。
“谢谢。”司徒浅道了声谢坐下。
霍承凯笑着在司徒浅对面坐下。
服务生戴着耳麦,笑着站在一旁。
“先生,女士,请问需要些什么呢?”
“浅浅先点吧。”霍承凯说。
司徒浅翻看着菜单,随便点了三样。
霍承凯也跟着点了几样,服务生便记下单子离开了。
在浪漫的氛围下用完餐,霍承凯就驱车带司徒浅回家了。
将司徒浅送到房间门口,霍承凯温柔道:“浅浅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司徒浅低声说了句,就关上了房门。
听到司徒浅说的晚安,霍承凯嘴角扬起。
笑着离开了司徒浅的房门。
关上房门,司徒浅眼里的怯懦就消失了,面无表情的坐在床边。
霍承凯太谨慎了,去的每家店,每个地方都有手下在暗处。
她找不到机会传递信息,看来就只能温水煮青蛙了。
想到霍承凯这几天的表演,司徒浅冷笑。
有时候,戏演着演着就会入戏太深,等到他真正爱上自己的那天。
等待他的,就是国家的制裁。
短时间没办法了,希望那些女孩能撑到她联系上人来救她们的那个时候吧。
转眼又小半月,司徒浅如霍承凯的掌中宝,司徒浅也在霍承凯的温柔攻势下逐渐卸下心防。
主要还是这半月以来,霍承凯时不时透露现在他做的事都是由于他父亲的威逼。
小女孩总有些天真,试图去拯救他。
殊不知那都是魔鬼诱捕人类的诱饵。
不过往往高端的猎人都是以猎物的方式出现。
司徒浅现在把这句话演绎的淋漓尽致。
“承凯~”司徒浅从书房门外探出个头。
书房里办公的霍承凯看见这幕不由发笑。“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