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白莲花攻略日记by呆头鹅啊
呆头鹅啊  发于:2025年1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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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承凯怔愣在原地,松开了拔枪的手。
司徒浅眉眼弯弯,眼睛仿若星河,明亮璀璨。
在许多年后,霍承凯总能想起这幕。
“谢谢。”霍承凯拥住司徒浅,低声道了句谢。
“来。”司徒浅一手捧着蛋糕,一手牵着霍承凯的手走进了别墅。
“噔噔噔,喜欢嘛?这是我给你……”
司徒浅还没说完,霍承凯就将她抱入怀中。
“阿凯?你喜欢嘛?”司徒浅乖乖由男人抱着,笑着问。
“喜欢,喜欢的不得了。”霍承凯答,紧紧抱着怀里的人。
“浅浅这么好,我这辈子都不会放手了。”霍承凯哑着声音道。
“不要肉麻啦~快去看你的礼物叭~”司徒浅拍了拍霍承凯后背,示意他松开自己。
霍承凯松开司徒浅却没着急看礼物,一只手挑起司徒浅下巴,吻了上去。
“唔……”司徒浅手一软,啪嗒,蛋糕掉到了地上。
“唔?”司徒浅立马推开霍承凯,满眼可惜的看向地上的蛋糕。“哎呀,掉了。”
霍承凯视线紧锁在司徒浅被亲的水润的红唇,丝毫没理会蛋糕。
“没关系,我已经吃到别的了。”
霍承凯笑着说,意有所指。
司徒浅脸通一下红了,嗲怪的瞪了霍承凯一眼。
“可是没有蛋糕你就许不了愿了。”司徒浅说着颇为可惜的看了地上蛋糕一眼。
霍承凯揉了揉司徒浅的头道:“我霍承凯想要的东西,从来不需要许愿。”
“但,我想要一个珍宝。浅浅愿意给我吗?”霍承凯目光灼灼看着司徒浅。
司徒浅被霍承凯侵略性的目光看的忍不住后退了几步,红着脸有些无措。
“我,我去给你煮碗长寿面吧!”
说着司徒浅哒哒哒往厨房跑。
看着司徒浅落荒而逃的背影,霍承凯忍不住笑了。
浅浅真可爱,脸红的浅浅更可爱了。
只是,他今天确实想吃别的……
霍承凯想着走向了桌边,拿起了一幅画。
画的是霍承凯带司徒浅在看着烟花,身后是温馨的小家。
画技谈不上有多好,但是温馨的气息扑面而来,深深打动了霍承凯。
画旁边还有一条领带,霍承凯笑着放下画,单手解开取下了现在的领带,然后迫不及待的戴了上了新的领带。
我家浅浅眼光真好,霍承凯心里软成了一摊水。
打上新领带后,霍承凯迫不及待走向厨房。
厨房灯光泛黄,司徒浅长发低扎着,戴着围裙正认真的刻着胡萝卜。
站在厨房外的霍承凯看见这幕,愣在原地好半晌。
恍惚间他仿佛看见了和司徒浅的未来,那是他理想的家。
霍承凯忍不住迈着大长腿走进厨房,从后面抱住了司徒浅的腰。

“浅浅。我爱你。”霍承凯嗅着司徒浅身上的香气说。
司徒浅被霍承凯的动作弄的僵在原地,半晌笑着答:“我也爱你~”
霍承凯眼底有些错愕,有些不可置信,刚刚浅浅说她也爱自己?
霍承凯有些欣喜若狂。
“不要闹啦,乖乖回客厅坐着哦。”司徒浅笑着把霍承凯推出了厨房。
霍承凯就这样呆愣的被推了出去,然后有些恍惚回到客厅。
浅浅第一次开口说爱他,霍承凯捂着怦怦怦直跳的心脏。
指针滴答滴答转动,霍承凯还沉浸在刚刚司徒浅的那句爱他。
“阿凯~快来吃面啦~”司徒浅捧着热腾腾的面走向餐桌。
“……”
见霍承凯不应她,司徒浅疑惑的又喊了一句:“阿凯?”
霍承凯回神,眼底满是温柔走向司徒浅。
坐下后,只见眼前摆着碗满满是料的面。
最上面摆着用胡萝卜刻出来的生日快乐。
刻的不怎么好看,甚至大小不一,但霍承凯却看出了满满的爱。
“谢谢浅浅,辛苦浅浅了。”霍承凯紧握着司徒浅的手。
“快吃啦~”
“生日就是要吃蛋糕,吃长寿面哒~”
“虽然没蛋糕,但是面还是要有的嘿嘿。”
司徒浅坐在霍承凯旁边叽叽喳喳的说着。
霍承凯一手紧握着司徒浅的手,一手挑起面吃了起来。
吃面的同时还能分神听司徒浅说话,一碗面下来,霍承凯眸里一直含着笑。
深夜,司徒浅直打哈欠。
“阿凯,你还不困嘛?”司徒浅无奈的看着一直牵着自己手不放精神奕奕的男人。
霍承凯摇头,看司徒浅的眼神发亮。
长这么大以来,霍承凯第一次这么激动,这么发自内心的开心。
导致现在凌晨还那么精神奕奕,像喝了兴奋剂一样。
“我们碎觉好不好?我困啦~”司徒浅忍不住撒娇。
“那,浅浅可以陪我一起睡吗?”霍承凯期待的看着司徒浅。
司徒浅已经困的睁不开眼,胡乱点头,拉着霍承凯就上了楼。
于是司徒浅在霍承凯期待的眼神下倒床就睡。
霍承凯:……
愣了一会,霍承凯眼含笑在司徒浅额头落下一吻。
“今天辛苦了,我的浅浅。”
另一头,睡梦中的白术忽然手机响了。
白术揉了揉凌乱的头发,伸手将床头柜的手机拿了过来。
“老霍?这大半夜给我打视频电话干嘛?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白术自言自语,然后瞬间吓清醒了。
立马点击接听。“老霍你没……”
事吧两个字还没说出来,白术默默闭嘴了。
主要视频另一头霍承凯笑的牙床都能看见了。
“看,浅浅给我画了一幅画。”
“看,浅浅给我买的领带。”
“浅浅给我买了蛋糕。”
“浅浅今天说爱我了。”
“浅浅还亲手给我做了长寿面。”
浅浅浅浅的,白术都快听的耳朵起茧了。
但是霍承凯说的,白术心里不由有些酸涩。
小玫瑰怎么就不能对自己也这么好,白术心里酸溜溜的想。
“睡觉了。”白术冷着脸说完,然后把电话挂了。
这头,霍承凯在客厅看着被挂断的电话耸了耸肩。
白术那小子铁定是羡慕嫉妒自己了。(看透脸)
于是霍承凯扒拉了一下手机屏幕,找了个备注冥的人。
然后修长的手指毫不犹豫点击拨打视频电话。
打过去不到一秒对面就接通了,冥略带疲惫的容易显示在手机屏幕上。
“什么事?”冥疑惑问。
于是霍承凯开启了新一轮炫耀。
冥:……
在霍承凯喋喋不休的说完时,冥冷着脸把电话挂了。
霍承凯也不在意,现在他依旧很兴奋,甚至想出去跑两圈。
这边挂断电话的冥看着手机发起了愣。
霍承凯描述的太过美好,冥忍不住脑补了一下司徒浅为他亲手做羹汤的样子。
为他准备蛋糕,准备礼物,甜甜的说爱自己,全身心依赖自己。
回过神,冥烦躁的揉了揉短发。
见鬼了,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而白术那边也成功失眠了,好不容易熬到天亮睡着了,还梦到霍承凯和司徒浅甜蜜蜜现场。
然后他硬生生气醒了,醒来后他不得不承认,他有些妒忌霍承凯。

司徒浅提着裙摆,奔向前面黑色西装的身影。
“你,你找我是有彤彤的消息了吗?”司徒浅气喘吁吁问。
白术转过身,主动替司徒浅擦了擦她额头上的汗。“急什么。”
“你说呀。”司徒浅语气着急,要知道她听到白术约她出来的时候可是小跑出来的。
白术叹了口气道:“周彤是园区老鬼的继承人。”
“老鬼?继承人?”司徒浅一脸迷茫。
白术心疼的看了眼司徒浅,叹了口气继续道:“你被带到这里,是周彤干的。”
“她……喜欢周跃,但周跃喜欢你。”
司徒浅傻在了原地,睁大眼睛,满脸不可思议。
白术都有些不忍心说下去了,但还是原本本说出查到的事。
“周跃就是追你的那个学长,周彤知道后故意接近你。”
司徒浅有些精神恍惚,沉默半晌。“我不明白……”
白术叹了口气,揭开了残酷的真相:“大概就是老鬼收养了周跃,周彤喜欢上了养哥,嫉妒你所以把你骗进了园区。”
司徒浅红着眼摇头,嘴唇哆嗦着,缓缓退后。
见司徒浅伤心欲绝的样子,白术张了张嘴想要安慰。
周彤想要司徒浅不得好死,只是没想到霍承凯把人带走了。
白术忽然想,司徒浅不知道霍承凯的真实身份。
如果司徒浅知道了……白术眼睛闪烁不知道在想什么。
晶莹剔透的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样,一粒一粒往下掉。
“我不信……我不信……”司徒浅带着哭腔说,说完跑了。
白术没去追,他明白她需要时间接受这个真相。
他没说的是,周彤还真把周跃追到手了。
周跃甚至对于周彤的所作所为表现的很感动。
他调查途中,查到周跃得意洋洋对狐朋狗友说周彤为了他,连亲闺蜜都能放弃。
说周彤有多爱多爱他。
白术想着摇了摇头,他不是什么好人,但还是想骂一句狗男女。
司徒浅回到别墅,将自己反锁在房间放声大哭,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
霍承凯在房门外担心的来回踱步,急的满脑瓜子汗。
门被敲的直响,但屋内除了哭声没有任何其他的声音。
霍承凯猛然想起有钥匙可以打开房门,当钥匙插入锁孔时,他犹豫了。
霍承凯抿着唇,缓缓抽出钥匙。
霍承凯下楼,拿出手机给白术打去电话。
他需要知道发生了什么才能去安慰他的浅浅。
白术照实说了,还添油加醋说周彤对司徒浅干的事。
而躲在被窝哭的司徒浅实际满脸冷漠,只扯嗓子干哭。
而她手上在捣鼓着一个极小的屏幕。
司徒浅眸子满是冷意,周彤是吧。
那就一起清算吧。
可怜原主到死都还记挂着周彤那位闺蜜。
殊不知就是周彤把她害成这样。
司徒浅将手中的小屏幕藏好,然后红着眼把门打开。
刚打完电话得知一切霍承凯正上楼,撞见双目无神的司徒浅。
“浅浅。”霍承凯担忧的喊了一句。
司徒浅红着眼,眸里含泪。
霍承凯心疼的抱住她。“别哭,我心疼。”
“阿凯。”司徒浅带着哭腔喊霍承凯。
霍承凯:“我在。”
“你会骗我吗?”司徒浅从霍承凯退出来,抬头认真的看着霍承凯问。
“我……”霍承凯想要说的话顿时噎在喉咙。
“会吗?会骗我吗?”司徒浅眼含泪光,执拗的问。

霍承凯上前一把将人重新拥入怀里,不敢与其对视。
最后霍承凯哑着嗓子保证道:“不会骗你。”
这天过去,司徒浅每日都郁郁寡欢。
“浅浅,今天天气好,我们出去玩好不好?”霍承凯有些担忧的看着司徒浅问。
司徒浅摇了摇头,垂眸不语。
霍承凯还是半哄半骗将人拐出门了。
逛了几圈,司徒浅还是没有一丝笑容,霍承凯见状担忧不已。
“嘿,老霍。”一辆夺人眼目的红色超跑开来,白术的声音传来。
霍承凯点头,司徒浅则一个人走开了。
白术目光跟随着司徒浅的身影,连霍承凯说什么都不知道。
霍承凯:“你怎么在这?”
等白术再回神就对上了霍承凯锐利的黑眸。
白术露出一个尴尬的笑,转移话题。“你怎么跟小玫瑰在这?”
霍承深深看了白术一眼答:“浅浅心情不好,带她出来散散心。”
白术在心里叹了口气,小玫瑰还在伤心啊。
等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什么样的人估计还有得伤心的,白术心想。
这边司徒浅双目无神,逐渐走远,她也不知道去哪,就一直走着。
忽然一群人从司徒浅身后路过,把跟在司徒浅后面的保镖挡了个严严实实。
待那群人走开,前面早已经没了司徒浅的身影。
司徒浅怔愣的看着拖着自己走的那个人。
“彤彤……?”
周彤感觉到了一个较为隐蔽的地方后停了下来。
周彤刚想说话,就对上司徒浅通红的眼睛,她眼里的泪水闪着水光。
周彤皱眉,她最讨厌这个女人这副样子!
司徒浅就站在原地看着周彤,周彤不似以往的打扮。
她不再戴厚重的眼镜,身上的衣服,发型都很精致。
半晌,司徒浅哑着嗓子问:“为什么?”
周彤嗤笑。“为什么?呵,我最讨厌你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
“你就是凭这副样子才勾引到了他!”
司徒浅眼泪哗一下掉了下来,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因为嫉妒面容有些扭曲的女孩。
“你怎么就没死在园区!”
周彤的话犹如一把刀,刺的司徒浅都有些站不稳,嘴唇哆嗦着。
“你知道我多害怕你也在园区吗?”司徒浅再也绷不住抽泣起来,抽噎着问。
“我以为,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是没有血缘的家人。为什么?”
司徒浅红着眼哭着质问。
周彤偏头,不看司徒浅。“呵,家人。”
“如果你当我是家人,那就去死吧。”
周彤语气冷漠。
司徒浅脚步踉跄,扶着墙,精神恍惚的看着冷漠的周彤。
“没想到你居然搭上了霍承凯,呵,真是好手段!”
周彤说什么司徒浅已经听不进去了,满脑子都是刚刚周彤冷漠的叫自己去死的画面。
“如果没有我,你怎么可能结识到霍承凯那种身边的人?”
“叫霍承凯不许再针对我周家!”
没有戴眼镜的周彤露出了一双漂亮的眼睛,但眼神过于冷漠。
司徒浅苦笑。“所以,你是因为这个才出现在我面前?”
“不然呢。”周彤语气淡漠。
“从始至终,你对我没有一丝歉意吗?”司徒浅胡乱擦了擦眼泪,不死心的问。
“歉意?”
“呵,没有我你能过上现在的日子?”
周彤讽刺的笑着。
司徒浅像是第一次认识到眼前的人,半晌才说话。
“周彤,你装的真好。”
周彤眉宇染上不耐烦。“你不是自许拿我当家人吗?那就让霍承凯不要再针对周家!”
“不然园区出了乱子,他霍承凯也是两败俱伤。”
司徒浅眼底有些错愕。“什么意思?”
“两败俱伤是什么意思?”
“反正你回去跟他说就够了。”周彤没有解释的打算,满眼不耐烦。
“你的意思是,阿凯,霍承凯是那个园区的人?”司徒浅浑身发冷,颤着音问。
周彤不解的看了司徒浅一眼,然后恍然大悟。
“哈哈哈,原来如此。”周彤哈哈大笑。
“我说你这么清高怎么可能会和霍承凯混在一起,该不会是被人家骗的渣都不剩吧?”
周彤说着哈哈大笑。
司徒浅白着脸站在原地。
“四大家,他霍家可是第一大家。”
“霍承凯更是年纪轻轻的掌权,他父亲霍邱早就被他架空了。”
“现在都在精神病院关着呢。”
周彤每说一句就看见司徒浅脸色白一分。

轰隆,天上的紫色闪电看着让人心感压抑。
一场大雨随着雷声一起落下,司徒浅站在原地任由雨水打湿全身。
周彤早离开了,只丢下让她带给霍承凯的话。
不知道站了多久,久到脚都麻了,司徒浅动了。
雨水打湿了黑色的长发,睫毛也挂着水珠,司徒浅有些看不清眼前的路。
另一边霍承凯带着保镖找人都找疯了。
冰冷的雨水拍打在身上,司徒浅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脸上已经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最后腿一软跌坐的地,晕前看见了一个高大的黑色身影走来。
再次醒来时,司徒浅只感觉头很重,眼前的东西好像都蒙上了一层雾。
司徒浅刚想撑着身子想坐起来,就被一道声音制止了。
“别动。你还在发烧打着点滴。”
夜冥的身影在房间出现,快步走了过来帮司徒浅坐起身。
司徒浅呆愣的看着眼前人,半晌没说话。
冥也不是话多的人,但也感觉司徒浅今天不对劲。
又过半晌,司徒浅说话了。
因为发烧,声音有些沙哑。“霍承凯,是园区的背后之人吗?”
夜冥抿唇,没说话,心里恍然大悟。
原来她是知道了,所以才跑出去出现在街头。
难怪霍承凯到处寻人,原来如此……
见夜冥不说话,司徒浅也明白了。
“我要离开。”司徒浅说了句,撑着身子就要下床。
夜冥上前阻止。“你高烧昏迷刚醒,需要休养。”
“我不会告诉他你在这的。”冥又补了一句。
司徒浅感觉浑身无力,最终还是默认了,在夜家住了下来。
眨眼过了两天,司徒浅身体已经好了,此时坐在沙发发呆。
夜冥刚忙完回来,开门就看见坐在客厅的身影。
走了过去,语气放柔问:“这么晚怎么还没睡觉?”
司徒浅摇头,垂眸道:“睡不着。”
夜冥走过去坐到司徒浅旁边,两人都没说话,但气氛却意外和谐。
门外忽然传来指纹锁验证成功的声音,门被打开。
“老夜,我来找你嗨皮了。”白术的声音传来。
白术进来扭头看见客厅的两人愣了愣。
“小,小玫瑰?”白术惊讶的看着客厅里的女孩。
夜冥头疼了,这个地方是他的私人住处,但白术是知道的。
没想到这么不巧碰上了。
“卧槽,老夜!你,你居然挖老霍墙角?!”
白术瞪大眼睛,但无人的角落里,他心隐隐期待,那他是不是也可以?……
“不要胡言乱语。”夜冥捏了捏眉心,无奈的看着白术。
白术一屁股坐到司徒浅旁边。“小玫瑰,你怎么在这?”
“还有,我怎么感觉你瘦了?”白术皱眉。
小玫瑰是生病了吗?瘦了还脸色不太好。
夜冥看不下去了,把白术拉到一旁说话。
司徒浅低下头,抿了抿唇。
白术听夜冥说完,心里有心疼,也有欣喜。
心疼小玫瑰,欣喜小玫瑰终于发现了,这代表自己有机会了。
虽然这种想法有些卑劣,但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老霍啊老霍,这就不能怪我了吧?这可是你自己没把握住机会啊。
白术推开夜冥,然后走回去又一屁股坐到司徒浅旁边,开始叽叽喳喳说起话。
虽然大多数司徒浅都没回答,但这不影响白术自说自话的乐趣。
这边,三天过去了,霍承凯也不是吃素的,查着查着就查到了自己好兄弟身上。
霍承凯气的把手机砸了。“呵,你们真是好样的!”
而对于一切,别墅三人组丝毫没发现。
这边白术早已经死皮赖脸住了下来,每天就跑司徒浅面前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偶尔逗笑司徒浅,白术就心满意足了。
被鸠占鹊巢的冥:……

此时,霍承凯已经带着人杀了过去。而别墅三人组还一无所知。
“浅浅~小玫瑰~让让我嘛~”白术扭动着身体,拉着司徒浅的手晃来晃去。
冥:……
司徒浅:……
“可是……”司徒浅皱眉,她都自摸了,怎么让?把胡的牌打出去?
白术不知道从哪抽出一张纸巾,捂着脸干嚎。“死鬼~呜呜呜,让人家一张牌都不肯~”
“人家再也不是你的小甜甜了是不是~”
司徒浅嘴角抽了抽,默默把牌打了出去。
冥:……
好想吐,虽然知道他在逗浅浅开心,但是真的有点恶心。
最后冥干脆就当看不见。
见司徒浅放弃胡牌,白术精神奕奕的跑回座位。
“八筒八筒给我八筒。”白术摸着牌喃喃自语,跟念咒语似的。
冥:……
虽然和浅浅打麻将很开心,但是自己的兄弟真的太显眼包了。
就在三人逐渐打上头时,门忽然砰的一声被人暴力打开了。
在屋内的三人都懵逼的看向木屑尘飞的门口。
只见一群黑色西装的男人涌了进来,霍承凯一身休闲服慢悠悠走进来,眼睛立马锁定屋内的女孩。
白术趁着牌桌其他两人愣神,悄咪咪调换牌。
冥看见了,但懒得管,只看向门口出现的霍承凯。
这么快就找来了吗。
“浅浅。过来。”霍承凯站在原地,张开双臂叫着司徒浅。
司徒浅眼圈骤然红了,扭头不去看站在门口的人。
夜冥看了眼司徒浅,站起身走向霍承凯。
“霍,浅浅她……”
冥刚开口,霍承凯就一拳砸了过来。
冥没躲,脸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真是我的好兄弟,藏着我的女人,一点风声都没放出来。”霍承凯嘴角扯出一抹讽刺的笑。
冥站起身,用手指抹去嘴角的血,平淡的问:“消气了吗?”
而白术早就料到了,刚刚就将司徒浅摁在怀里把她视线挡的严严实实,连耳朵也捂的严严实实。
“白术?你干嘛?”司徒浅懵圈的问,红红的眼睛带着茫然。
“听话,少儿不宜。”白术笑着说。
霍承凯自然也注意到了两人较为亲密的动作,一种被背叛的感觉油然而生。
眼看霍承凯气冲冲的就要过去,冥拦下了暴怒的霍承凯。
“她知道了!”
冥说完这句话没再拦霍承凯。
霍承凯怔愣在原地,眼底带着慌乱。
她知道了?那他还有机会吗?浅浅是不是就要离开了?
霍承凯脑子一片凌乱,久久没有动作。
不行!她只能是他的!
即使她知道了自己的真面目,厌恶他,恨他,也只能待在自己身边!
想着霍承凯大步走向牌桌那边,冥刚动了动就保镖拦住了。
霍承凯一把扯开白术,将司徒浅搂进怀里。
“哎哎哎,轻点!”白术嚷嚷着。
“放开我!”司徒浅浑身都是抗拒之意。
霍承凯一言不发,将司徒浅强硬的抱起走向破碎的大门。
“放开我!霍承凯!”司徒浅挣扎着。
保镖打开车门,霍承凯抱着人上了车,司机一脚油门开往别墅。
很快车子就停到别墅前,霍承凯面无表情将车子里闹腾的司徒浅一把扛在肩上走进别墅。
“放开我!霍承凯!我讨厌你!放我下来!”司徒浅小腿在空中无助晃着。
霍承凯终于停下脚步,将人放在沙发上。
“混蛋!”司徒浅气哭了,用拳头捶了霍承凯胸膛好几下。
霍承凯将头埋进司徒浅胸前,任由司徒浅怎么推也没用。
“浅浅,别不要我。”霍承凯哑着嗓子,声音带着乞求。
司徒浅突然仿佛没了力气一样,忍不住哭出声。“我恨你。”
“我知道。”霍承凯也跟着红了眼,不敢抬头看司徒浅带着恨意或失望的样子。
“浅浅还愿意听我说话吗?”
“……”
霍承凯也不管司徒浅回不回答,头依旧埋在她胸前,自言自语说了起来。
“我没有全骗浅浅。”
“我和我父亲关系确实不好。”
“我母亲……也是园区拐来的。”
“在被我父亲强迫的时候生下了我,在我记事起,我从未见过母亲对我有好脸色。”
“我父亲对我也不好,他说他还年轻,以后儿子多的是,所以不需要我这个儿子。”
“在我十岁的时候,我父亲喜欢上了一个更年轻更漂亮的女孩。”
“我的母亲被送给了其他人,我听见了母亲的求救,去救了她。”
“我拼命的冲进去救她,那群人把我打的很惨。”
“我从身上拿出了刀,见我不要命一样,他们被吓跑了。”
“可我母亲,她却嫌我身上的血肮脏。”霍承凯说着自嘲一笑。
“她推开了我,看我的眼神既憎恨,又厌恶,仿佛在看什么垃圾。”
“她说我和我父亲是一样的人,那个时候我哭着摇头说不是的。”
“她没听,从高楼一跃而下。”
“她死后……”

“她死后我父亲嫌她晦气,让人把她的身体拖出去喂了看门狗。”
“他对我也更加厌恶,在我13岁那年,他带回了好几位同父异母的弟弟。”
“那天过后我日子更不好过了,他们有母亲,随便吹吹枕头风我就会没饭吃,没衣服穿。”
“14岁那年,有一天下午。”
“我那位父亲难得对我有了笑脸,给我买了新衣服,带我吃了饭。”
“结果他却是要把送给一个有特殊癖好的男人。”
“呵……”
霍承凯苦笑一声。
“那是我第一次杀人。”
“我满身血走了回去,我父亲第一次用别样的目光看我。”
“他居然因为,我奋力保全自己而杀了人的原因高看了我一眼。”
“他居然要重用我了,因为他觉得,我像他。有手段够狠辣。”
霍承凯眼角那滴泪最终还是忍不住滑落了。
“我花了一年的时间,在15的时候。架空了他。”
“我亲手把他送给了一群有特殊癖好的人,他居然被折磨疯了。”
“我把欺负我的人都碎尸万段了。”
“浅浅,你说我有错吗?”
“我只是,想保护自己。”
霍承凯抬头,眼神带着乞求的看着司徒浅。
“可最终你成为了,像你父亲一样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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