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浅哒哒哒跑进去,歪了歪头问:“你在忙嘛?”
“没有,不过是一些小事。”
“你知道的,其他事我不想沾手。”霍承凯脸上有些无奈。
司徒浅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有些无措。
忽然,司徒浅走到霍承凯旁边,在霍承凯惊讶目光中,弯腰轻轻吻上霍承凯的右脸。
霍承凯惊讶的眼神下,冰山逐渐溶解,他却毫无发现。
在司徒浅害羞的准备退后时,霍承凯直接一把将人拉进怀里,紧紧抱住。
“别不开心啦。”司徒浅伸手拍了拍霍承凯发顶。
霍承凯被女孩哄小孩的动作逗笑了。“好。”
司徒浅巧笑嫣然,窝在男人强壮有力的臂弯里。
霍承凯很享受这种时光,闻着女孩身上的芬香,紧悬的心总会安宁下来。
好像这样的日子也不错?霍承凯想。
突然,霍承凯猛的站起身,将司徒浅推开。
司徒浅差点没站稳摔了,疑惑又难过的看着霍承凯,仿佛在问为什么推我。
刚刚见司徒浅摔了,霍承凯眼底慌乱一下,见人站稳那抹慌乱就消失了。
“对不起浅浅,刚刚我想的太入神了。”霍承凯掩下情绪,不同以往的温柔,语调有些冷漠的说。
是发现了吗?要逃离我铺设的情网?
那可不行哦。
司徒浅很快脸上挂上笑,扑进霍承凯怀里。
“是又难过了吗?没关系,我就在这陪着你。”
“永远陪着你。”
霍承凯只觉得司徒浅眼睛亮的不可思议,眼神是那样温柔且诚恳。
心脏砰砰砰的跳,霍承凯一时没反应过来。
“承凯?你不舒服么?心脏跳的好快呀。”司徒浅耳朵贴在霍承凯心脏上,抬头无辜的问。
看着司徒浅毫无觉察,单纯的样子,霍承凯突然不想放手了。
她柔弱不能自理,离了他怎么办?不如就圈养在自己为她一手打造的笼子里。
她愿意的吧?霍承凯低头看着乖巧窝在自己怀里,此时正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女孩。
不愿意也要愿意,一想到她窝在别的男人怀里撒娇卖萌被别人弄哭,霍承凯就想杀人。
她只能是我的!霍承凯眼神凶狠。
司徒浅被吓了一跳,怯怯问:“阿凯?你怎么了?”语气担忧。
不行,吓到她了,瞬间霍承凯眼里只剩柔和。
“我没事,浅浅想出去玩吗?”霍承凯捏了捏司徒浅的脸。
司徒浅眼睛亮了亮,语气兴奋:“要!”
霍承凯在司徒浅额前落下一吻。“好,那我们出去玩吧。”
“好耶!阿凯真好~我去换衣服啦!”司徒浅高兴的跑开。
书房里,霍承凯看着司徒浅的背影,眼里是势在必得。
司徒浅大步离去回到房间。
司徒浅穿上了霍承凯给她买的白色抹胸吊带裙,两条雪白的胳膊极为吸人眼球。
前边露出一些傲人的事业线。
修长的天鹅颈也戴上了霍承凯买的珍珠项链。
踩上一双白色低跟鞋,背上包包就哒哒哒走下楼。
司徒浅刚下楼,霍承凯视线就落在司徒浅雪白的肌肤上,抿唇。
“浅浅搭个外套吧,外面风大。”霍承凯笑着牵起司徒浅又回了房间。
司徒浅懵圈的被套上了件黑色外套。
因为觉得黑色外套不搭,司徒浅极力反对,最后穿了件浅黄色针织外套才出了门。
逛了一圈,在司徒浅撒娇卖萌下,霍承凯终于松口。
司徒浅如愿的拉着霍承凯的手来到了一个非常热闹的景点。
人挤人的感觉,让霍承凯皱起了眉。
但看着女孩开心的笑脸,霍承凯忍下了。
两人后面不远处跟着一群人,那是霍承凯的保镖。
“阿凯~我想吃那个甜筒。”司徒浅指了指那边的摊子。
霍承凯看了过去,心里有些不认可,这种东西把浅浅吃坏了怎么办。
但看着司徒浅眼里的渴望,霍承凯还是同意了。
“只能吃一半。”霍承凯说。
“好吧。”司徒浅嘟了嘟嘴,但起码能吃,她还是很开心的。
霍承凯像是不经意往后瞥了眼,保镖还跟在身后。
霍承凯放心的离开去给司徒浅买甜筒了。
借着人群,司徒浅快步离开原地,等保镖看见司徒浅消失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景点人太多,根本找不过来。
一个保镖青着脸,认命的去找了霍承凯。
司徒浅拎着长裙,脚下的高跟鞋哒哒哒作响,但她依旧走的很快丝毫没停留。
景点忽然被一车又一车穿黑色西装的保镖围住。
很快景点的人被一个个排除,随着景点越来越少的人。
霍承凯从某个监控中看到女孩的身影。
司徒浅!你敢逃!霍承凯眸中闪过冷意。
皮鞋踏地的声音,一双大长腿走到司徒浅眼前。
坐在石阶上的司徒浅抬头,看见来人眼里爆发出欣喜。
“阿凯~”
霍承凯眸中冷意更甚,居高临下看着女孩。
“呜呜呜阿凯我崴到脚了,腿好痛啊。”
司徒浅欲哭不哭,可怜兮兮的抬头看着霍承凯,语气委屈。
霍承凯一只手将司徒浅拎起来,然后掐住了她的脖子。
“我对你不好吗?为什么要逃?”霍承凯眼底猩红质问。
司徒浅被吓了一跳,眼里有些迷茫,然后慢慢红了眼眶。
“呜呜呜呜……”
看着大哭的女孩,霍承凯下意识松手,无措的看着司徒浅。
“阿凯是坏蛋!讨厌你!呜呜呜……”司徒浅赌气般的说,然后哭着一瘸一拐的就要走。
霍承凯脸瞬间白了,立马拉住司徒浅的手。“别走!”
很快霍承凯反应过来。“腿怎么了?我看看。”
“不要你管!”司徒浅背过身哭。
霍承凯理智回归,结合司徒浅说的。
浅浅不是逃走,只是崴到脚了,在这等了自己这么久,自己居然还凶她。
霍承凯愧疚的把司徒浅抱起。“对不起浅浅,回家给你道歉好不好?先看看脚怎么了。”
司徒浅不说话,把脸藏进霍承凯怀里。
霍承凯抿唇,抱着人急匆匆上车回了别墅。
医生:“崴的有些严重,已经红肿了,冰敷,再涂点药就过几天就好。”
等医生离开,霍承凯有些头疼的看着沙发上生气女孩。
“浅浅。”
司徒浅鼓着腮扭过头,就是不看霍承凯。
霍承凯单膝跪在沙发旁,看着司徒浅。
“对不起,是我不好,凶了浅浅。”
“宝贝,原谅我。”霍承凯语气温柔哄道。
司徒浅瘪嘴,眼圈一下就红了,眼眶含着泪。“呜呜呜,你好凶。”
霍承凯一下就心疼,连忙起身抱住司徒浅。“是我不好,别哭。”
“浅浅如果还生气就打我几下吧。”说着霍承凯就拉着司徒浅的手往自己脸上招呼。
打了一下。
“呀!”司徒浅惊叫,立马把手抽回来。
“你……”司徒浅鼓着腮,生气又好像有些心疼的看着霍承凯。
霍承凯吻了吻司徒浅额头。“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以后一定不凶浅浅,不然就惩罚我。”
“什么惩罚啊?”司徒浅问。
霍承凯将头埋进司徒浅脖颈道:“浅浅想怎么惩罚我都行。”
司徒浅眨了眨红红的眼睛,像是赌气一样。“哼哼,如果你再凶我对我不好,我就罚你永远就见不到我!”
女孩明明是赌气,霍承凯却从中听出了一丝认真。
霍承凯心中警铃大作,猛的抬头,可对上女孩清澈的眼睛,心一下就安了。
“我不会给浅浅那个机会的。”霍承凯语气认真道。
她永远只能属于自己,别想逃离他的身边。
司徒浅哼了一声,把头埋进霍承凯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
对于女孩主动亲近自己的动作,霍承凯心里美的冒泡,将怀里人搂紧。
“浅浅。”霍承凯叫司徒浅。
“嗯?怎么啦?”司徒浅头都没抬问。
霍承凯语气如常,但却有些试探的问:“当时浅浅怎么突然离开原地了?我找不到你,担心坏了。”
司徒浅用脸蹭了蹭霍承凯胸膛。“人太多了,他们把我挤出去了。”
“我找不到你,走了几圈都找不到你,还不小心崴到脚了。”司徒浅语气委屈。
“都是我不好,下次我一定紧紧牵着你的手,去哪都牵着。”霍承凯抬手摸了摸司徒浅发顶。
两人贴贴一会,司徒浅表示困了,就跑回房间睡觉了。
看着司徒浅上楼的背影,霍承凯点支香烟。
今天发生的事还是有些疑点,但霍承凯已经不在意了。
司徒浅是他的,永远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他会牢牢抓住她,她这辈子都别想逃。
又是半月过去了,书房里,霍承凯将怀里人亲的满脸绯红。
司徒浅忍不住伸手推着男人的胸膛。“不,不要了,喘,喘不过气了。”
闻言霍承凯这才放过了怀里的人。
他的身体对她渴望到极点,奈何每次想干点什么司徒浅总一脸害怕。
自己又不想强迫她,只好慢慢来了。
既然不能做什么,亲个小嘴总行吧。
他会让她心甘情愿躺在自己身下绽放最美的那个时刻的。
亲了亲司徒浅绯红的脸颊。“浅浅要不要跟我去参加一个宴会?”
“宴会?什么宴会啊?”司徒浅疑惑问。
“就一个普通宴会,介绍我的朋友给你认识。”霍承凯说。
“阿凯的朋友?”司徒浅思索了一下,点头答应。
“好~我想看看阿凯的朋友~”
霍承凯轻笑出声,宠溺的捏了捏司徒浅脸。
很快到了宴会当天,司徒浅一身黑色收腰礼裙。
头发被盘起,只留了眼前的刘海。盘起的头发戴上发箍,黑色礼裙穿在司徒浅身上整个人白的发光。
黑色修身,曲线展现的淋漓尽致。
修长的脖子上戴着霍承凯高价拍来的珠宝。
“走吧。”霍承凯一手环住司徒浅的腰身走进了宴会。
“霍总。”
“霍总。”
一路走进都有人朝霍承凯打招呼,霍承凯只面无表情点头示意。
直到两个男人走近,一个穿着粉色西装,一个穿着黑色西装。
“老霍,你来了。这位是……?”粉色西装的男人玩味的扫过司徒浅。
霍承凯:“我女人。”
“未来户口本的另一半。”霍承凯又补了一句。
穿粉色西装的男人眼神一下就正经了,笑着打招呼。“嫂子你好,刚刚冒犯了。”
黑色西装的男人诧异的看着司徒浅,但也张嘴打了个招呼。“你好。”
司徒浅:“你好。”
“阿凯,你们聊吧,我去趟洗手间。”司徒浅对霍承凯说。
“我陪你吧。”霍承凯毫不犹豫的说。
“不用啦,你和朋友聊会吧。我自己去就好。”司徒浅笑着说。
穿粉色西装的男人像见鬼般的看着霍承凯,直咂舌。
黑色西装的男人说:“叫服务生带你去吧。”
“好。”司徒浅点头。
见状霍承凯也放心目送服务生带着司徒浅离开的背影。
“啧啧啧,铁树开花啊,我还从来没见过你这样过。”粉色西装的男人调侃霍承凯。
“你认真的?”黑色西装的男人问。
“当然。”霍承凯毫不犹豫说。
“瞧她柔柔弱弱的,知道你真面目不会吓哭吧。”粉色西装端起酒杯继续调侃。
洗手间门口,待服务生离开后,司徒浅迅速离开了洗手间。
宴会某个昏暗的角落,一个穿着警服的男人抽着烟像等待什么人。
听到脚步声,男人回头看去。“你就是司徒小姐?”
司徒浅点头。
穿着警服的男人吐出口烟,上下扫量着司徒浅。
“据你所说的,我们调查了霍承凯,他只是一个富二代而已。”
“你说拐卖人口,诈骗,都没有查到。”
“司徒小姐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呢?”
司徒浅摇头,脸色微白。“真的,我没有骗你,霍承凯他父亲真的是犯罪分子!”
穿警服的男人眼神一下变得深邃,深深看了司徒浅一眼,问:“司徒小姐不是说霍承凯也是犯罪分子之一吗?”
司徒浅一脸疑惑,连忙摆手。“不是的,阿凯只是被迫的!”
随后司徒浅又改口:“不是,阿凯是好人!”
“他没干坏事!”司徒浅慌乱找补。
男人沉默不再说话,良久说了句:“你在这等等,我们找到你的朋友周彤。”
司徒浅激动的拉住男人的袖子。“真的吗?彤彤她没事吧?她在哪?她也在这吗?”
穿警服的男人慌忙后退几步没让司徒浅靠近。“嗯,她在,你在这等一下,我带她来见你。然后再送你们离开。”
“好。”司徒浅忙不迭点头,一脸期待。
过了一会,听见脚步声的司徒浅满怀期待的看去,笑容僵在脸上。
“看见是我,很失望?”
“阿…阿凯。”司徒浅张了张嘴,眼底有些慌乱。
“呵。”霍承凯冷笑出声。
“啧啧啧,老霍,你养的玫瑰,刺还没拔干净呢。”
“小心扎到手啊。”
粉色西装的男人从霍承凯身后走出来说。
黑色西装的男人直接掏出一把枪,司徒浅吓的连忙后退了几步。
“阿凯……”司徒浅水汪汪的眼睛看向霍承凯。
“冥,把枪放下。”霍承凯面无表情说,但语气坚定。
叫冥的黑色西装男放下了枪,说:“你这样心慈手软,会坏事。”
冥又看了眼司徒浅,对霍承凯说:“迟早会死在女人手里。”
“不如现在就杀了她。”冥下一秒又举起枪对着司徒浅。
“啊…”司徒浅下意识抱着头。
“冥哥哥别这么凶嘛,我看这朵娇花可以供我们玩很久呢。”穿粉色西装的男人笑嘻嘻说,说出的话却让人毛骨悚然。
“够了。”霍承凯冷脸打断,然后走过去一把将司徒浅扛起大步离去。
“阿凯,你,你听我解释。”看着浑身充满煞气的男人,司徒浅有些害怕,想要解释。
但下一秒就被霍承凯粗鲁丢进后座,然后他整个人压了上来。
司机很识趣的打开了阁板,挡住了后座。
老板的瓜可不是随便能吃的,不然丢的可是命啊。
“阿凯…唔…”司徒浅想要说话,但霍承凯不想听,直接亲了上去。
“啊…”
霍承凯重重在司徒浅唇上咬了一口,痛的司徒浅叫出声,血腥的气味也在口中蔓延。
“痛吗?我的心更痛。”霍承凯眸中满是冷意,再无对司徒浅的一丝怜惜。
“呜呜呜…阿凯是混蛋!”司徒浅捂着嘴。
“呵。”霍承凯冷笑。
“我不想再陪你玩什么温水煮青蛙的戏码了。”
“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只能是我霍承凯的女人。”
霍承凯语气冷冽,摁住司徒浅,撕开了她身上的裙子。
“啊…”司徒浅惊呼。
“阿凯,你干嘛!走开。”司徒浅眼里满是惊恐,伸手就要推开霍承凯。
“是我对你太温和了,不过是个宠物,我想要你有什么资格说不。”
霍承凯冷声说完就暴力将司徒浅身上的裙子撕碎。
“不要!你走开!呜呜呜。”司徒浅想要逃,但后座空间狭小,她被压在身上根本无力反抗。
“你,你误会了呜呜呜,阿凯你不要这样,我害怕呜呜呜。”
司徒浅被吓的直哭。
霍承凯没有丝毫怜惜之心,动手把女孩最后的遮挡物撕碎了,露出雪白的身躯。
那抹白刺红了眼,霍承凯低头就吻上了司徒浅的锁骨。
“现在顺从,或许我还会温柔些。”霍承凯说完又吻了吻司徒浅修长白皙的脖颈。
“不要!”司徒浅哭着摇头,双手环抱着自己试图遮挡。
“你的眼泪,不会引起我任何的怜惜,相反,更惹人想好好疼爱你。”
霍承凯冷笑着说完脱掉了他自己的西装外套,然后单手解开自己衬衫扣子。
眼看他的手落在皮带就要解开,司徒浅怕了,想要解释。
但霍承凯却不想听。
“之前我怜惜你,疼你,爱你,你说害怕,我便不动你。”
“但你想逃离我,浅浅,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嗯?”
霍承凯眸里冷意更甚,解皮带的手却没停下。
直到取下皮带,司徒浅翻身想要打开车门。
霍承凯一把将她拽回,整个人重新压住她。
司徒浅趴在后座,身后男人滚烫的躯体压在身后。
无视司徒浅的哭声,霍承凯朝司徒浅耳边吹了口气,说:“原来浅浅喜欢从背后……”
“不要呜呜呜……”
“浅浅还是留点力气吧,还有很长的时间要哭呢。”
霍承凯手不客气的在女孩身上游移,四处点火。
“呜呜呜,你再这样我就死给你看!”眼看男人就要霸王硬上弓,司徒浅被逼急了。
“你敢!”
霍承凯嘴上这么说着,但却实停下了动作。
趁霍承凯松开自己,司徒浅趁机爬起身抓起霍承凯的外套盖住自己,眼泪止不住往下掉。
霍承凯眼底带着怒火看着司徒浅。
“司徒浅!我是不是宠你太过了?威胁我?我有一百种让你死不了的办法。”
司徒浅只是缩在后座,抱着自己小声抽泣着。
“我数到三,乖乖躺下,把我伺候舒服了还能活的有尊严些。”霍承凯警告。
司徒浅满眼受伤,泪水大滴大滴往下掉。
“我讨厌你!”司徒浅哭着朝霍承凯喊。
霍承凯彻底被激怒。“看来你还是不长记性。”
“掉头去园区!”霍承凯对着空气说。
但被迫听见一切的司机却知道,霍承凯是在跟他说,默默转头开往园区。
“没有我,在园区有成千上万的男人可以玩弄你。”
“从这到园区,你还有后悔的机会。”
霍承凯再次警告。
司徒浅吓的脸都白了,眼里更多的是不可置信。
车子平稳的朝园区开,司徒浅始终没说话。
直到司徒浅被霍承凯粗暴的套上一条裙子,然后让人把她带进了园区关了起来。
司徒浅被关回了老地方,这里又多了一批新面孔,每个人身上的鲜血淋漓全是打痕。
司徒浅像是被吓坏了,缩坐在角落哭泣着。
透过监控看见这幕的霍承凯死死的看着角落哭泣的女孩。
双拳紧握,又松开,霍承凯最终对下一句:“吓吓她就够了。”
然后离开了。
看似枕在自己膝上哭泣的司徒浅此时异常冷静。
在见到那个穿着警服的男人时她就意识到不好,立马改了口。
难怪这么多人被骗过来却没人发觉,原来有卧底。
那天她趁人多离开后想办法叫了一个单纯的孩子把纸条送去华国使馆。
来的人却是一个吊儿郎当,眉宇间还带着煞气的男人。
要再想办法才行……
还有周彤的下落……
当下还得再演一出好戏才能把霍承凯逼出来。
接下来的几天里,司徒浅眼前总上演着活春宫。
还有被当场挖心掏肺的,现场过于凶残,司徒浅见状呕吐不已,最终晕了过去。
一个女人突然半夜掐住司徒浅脖子。
“咳……你,你干什么?放,放开。”司徒浅推搡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艰难吐出一句话。
其他女孩也被陆续惊醒。
“啊!你干什么?”有女孩要上前制止,被掐人者踹开了。
“那些男人为什么不动你?你这种脸蛋,他们为什么会不动你?说!”女人神色癫狂。
想要帮忙的女孩听到这句话纷纷不动了。
“你是不是认识这里的人?说!你说啊!快点让他们把我放了!”女人掐住司徒浅吼道。
“救……救命…”司徒浅用眼神向其他女孩求助。
其他女孩都不敢看司徒浅,她们也想知道司徒浅是不是有认识的人。
她们想离开这个地狱。
就在司徒浅被掐的喘不过气的时候一个男的拿着电棍就往掐人的女人身上捅。
“啊啊!”女人被电的跌在地上嚎叫。
司徒浅大口大口喘着气,捂住脖子害怕往后缩。
“啊…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敢了。”女人恐惧的看着男人手里的电棍。
最后女人被打的很惨,司徒浅被单独关到旁边的牢房。
其他女孩都看着被单独关起来的司徒浅,眼底都有些欣喜。
此时她们心里笃定了,司徒浅一定和这里的人有一定的联系!
否则那个男人怎么可能那么快赶来!
司徒浅被女孩们炽热的眼神看害怕了,缩在角落环抱住自己。
一夜无眠,司徒浅就呆呆坐在原地。
铁门打开的声音传来,只见两个男的把一个血淋淋的女人拖了进来。
司徒浅看去,认出了那个人,有些激动的站起身。
待到两个男的离开后,司徒浅整个人趴在牢门上,看和其他女孩关起来的那个女人。
“你认识她?”一个女孩见司徒浅这么在意这个女人,开口问。
司徒浅点了点头。
之前关在一起过,也算认识吧。
不知道过多久,昏迷中的方怡醒了。
司徒浅着急问:“涵涵在哪,你知道吗?”
方怡显然也认出了司徒浅,嘲弄一笑。
“你觉得在这种地方会有什么下场?”
“我想你也经历过了吧。”
方怡笑着笑着又哭了。
司徒浅脸白的不像话,还是强撑着问:“你有见过一个叫周彤的女生吗?”
“她穿着条纹衫,戴眼镜的。”
司徒浅眼里带着希翼问。
方怡眼神一下就变了,死死的看着司徒浅。“你到底是谁?”
“你怎么认识她的?”方怡追问。
“她是我闺蜜,你是不是见过她?她在哪?”司徒浅着急追问。
“闺蜜?”方怡脸上有些错愕。
随即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蠢货哈哈哈哈哈哈。”
“方怡!你告诉我,周彤在哪?她有没有受伤?告诉我。”司徒浅快急哭了。
方怡却不再回话。
而听到了一切的其他女孩有点失望,原来司徒浅也是和她们一样被抓进来的。
一时之间,大家都有些绝望。
司徒浅重新蜷缩在角落,像是睡着了。
方怡认识周彤,或者是见过周彤。
她这个反应不正常,司徒浅仔细回想原主记忆里的周彤。
温柔,体贴,善解人意,不擅长打扮,永远戴着厚重的眼镜。
原主的视角里看不出什么东西,司徒浅只好另做打算。
眼下还得重新寻找机会,刚刚好像有一个女孩的眼神带着些仇恨…
一天过去了,滴水未进的司徒浅捂着咕咕作响的肚子坐在角落里。
忽然旁边那个牢房的女孩团团围坐在一起,背对着司徒浅不知道在捯饬什么。
等铁门被打开,几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走进来,像挑选货物一样在女孩中间扫视着。
司徒浅这才发现转过身的女孩们脸都或多或少涂抹着白色的东西。
看了眼她们身后的白墙,司徒浅大概率明白了。
方怡则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看涂着白色墙灰的女孩们眼神带着嘲弄。
果不其然其中一个胖子黑着脸问:“这是怎么回事?!”
“虎哥你别生气,我这就教训教训她们。”说着一个黝黑身材相对矮小的男人拿出一条鞭子。
很快那个牢房里除了方怡其他女孩被打的连连尖叫哭喊,求饶等。
“大哥我错了,我错了!你看那个女的,她长的很漂亮的。”
一个涂着厚厚白色墙灰的女生指着司徒浅的位置。
虎哥早就注意到与这地方格格不入的司徒浅。
也深知她是谁的女人,他若敢动,恐怕死无葬身之地。
见那个叫虎哥的男人盯上司徒浅,吴玉娜眼神闪过阴狠。
她是一名普通工作者,原以为在网上谈到了富二代。
奔向结果一醒来就在这个地方了。
偏偏突然来了一个长得漂亮,还不会被这里的人为难的女生。
凭什么?她已经回不去了,那她也要陪着下地狱!
被强迫的滋味她也要让她尝尝!
吴玉娜嫉妒的看着白皙水嫩如娇花般的司徒浅。
“把那个说话的娘们带出来。”虎哥吩咐。
“不,大哥你看她,长的很纯,我听说还没人碰过她的,大哥你……”吴玉娜还没说完就被那个叫虎哥的胖子踹倒在地。
“你知道她是谁的女人吗?你是不是想害死老子?贱人。”
虎哥对着倒在地上的吴玉娜一顿猛踢,直到累的气喘吁吁。
“把这个女人洗干净,带去我那。”
虎哥指了指吴玉娜,然后冷哼一声走了。
其他女孩眼睁睁看着吴玉娜被带走后,都用忌惮的眼神看着司徒浅。
方怡冷哼。“在这种地方不要耍小聪明。”
“不想死的就乖乖听话。”
“想活的有尊重就要看能不能把握住机会了。”
方怡说完,其中一个女孩迫不及待问是什么机会。
司徒浅皱了皱眉,看来这个方怡之所以还在这是为了给剩下的人洗脑。
方怡:“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我先跟你们说说那些不听话的都什么下场吧。”
司徒浅听的眉头紧皱,奶牛?母狗?
“不,我不想,姐姐你帮帮我们。”
一个女孩害怕了。
“我也不想活成那样!姐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另一个女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