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白莲花攻略日记by呆头鹅啊
呆头鹅啊  发于:2025年1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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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晋能从草根到坐上天子之位自然是把慕容珏看的透透的。
想杀了朕,就看你有没有本事了。司马晋内心冷笑。
“阿浅…”慕容珏这声阿浅叫的情意浓稠。
司徒浅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好一个男夹子。
“阿浅,我好想你。”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听到你还活着,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立马赶来了。”
“阿浅……”
司徒浅快裂开了,听着慕容珏挤压出来的低音炮嗓音。
她快吐了。
司马晋也快裂开了,朕的刀呢!

慕容珏油腻的表演把在场两人都恶心到了,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见司徒浅不搭话,慕容珏眼底闪过不解。
以前自己叫她的时候,她都会柔柔一笑,走向自己。
司马晋则已经拔刀了,慕容珏狼狈躲过攻击。
眼看落于下风,慕容珏果断放信号摇人。
最好能把人解决掉,慕容珏想。
趁着众人缠斗,司徒浅脚步轻盈,退出了战场大步离开了这里。
“姐姐~急匆匆的这是要去哪?”宇文理靠在墙边,歪着头笑的一脸无害问。
司徒浅缓缓扭头看向墙角,不知何时一个小少年悄无声息站在那里,不知道已经来了多久。
“又来了。”司徒浅叹了口气,躲了一个另一个就接着来了。
“姐姐不想见到我吗?真是伤心。”宇文理一脸委屈。
司徒浅连忙后退了几步,撇过头不看装模作样的宇文理。
看来用狼来形容他不太正确,他大概是一条外表看起来无害的蛇,实则藏在暗处待人放松警惕一口咬住。
一旦被咬就让人必死无疑的毒蛇吧。
见司徒浅不吃这套,宇文理收回脸上的表情。
“既然姐姐不喜欢这样,那就没办法了。”宇文理嘴角弯了弯,冷笑道。
下一秒只见宇文理用极快的速度攻向司徒浅,司徒浅只好防备。
“飞飞棒棒!”突然一个孩童闯入看见了正打斗中的两人。
宇文理舔了舔唇,一挥手袖中一根细小的银针飞出。
司徒浅下意识伸出手,只见一根银针被夹在指缝。
空气中的药粉迎面洒来。
没办法了,要么那孩子死,要么自己中药。司徒浅昏迷前想。
宇文理稳稳接住昏迷过去的司徒浅。
大概孩子预感到危险吧,被吓的哇哇大哭。
孩子娘闻声赶来前,宇文理已经把司徒浅带走了。
巷子只剩一个哇哇大哭的孩童。
再次睁眼,司徒浅看着粉嫩又不失华贵的房间微微愣神。
这房间应该是个直男吩咐布置的吧,粉到离谱。
“姐姐醒了?”宇文理嘴角挂着笑走近。
少年眼中的算计明晃晃,司徒浅撇了撇嘴。
年纪轻轻手段狠辣,不愧是能把战神摄政王拉下马的人。
宇文理饶有兴致的盯着吃饭的司徒浅看,他上位前后也有大臣送过女人给他。
就连南越第一美人陈月怜都远远不止眼前人的一丝。
可惜巧夺天工的脸上竟然有着一道疤。
“慕容珏要是看见你的真容,会不会后悔?”宇文理问。
司徒浅抬头,看清少年眼底的恶趣味,无语的又低头。
见司徒浅不搭话,宇文理也不在意。
只是等司徒浅吃饱后,拿出了一张地图。
“我要把这变成我的。”宇文理指着地图上某处说。
少年的野心毫不掩饰,司徒浅看了眼地图上宇文理指着的地方。
那赫然就是东伏。
司徒浅挑了挑眉,小孩就是小孩啊,行动迅速,抓到自己后就想让自己对上前东家。
“姐姐不会还念旧情吧?”宇文理笑着问。
还不等司徒浅作出反应,宇文理就已经靠近,一手挑起司徒浅的下巴。
少年的手指有些凉意,轻滑过女人脸上那道疤。
手指的触碰司徒浅觉得脸上有些痒,偏头躲过少年的手。
她知道宇文理在提醒自己那道疤是因为谁而来的。

宇文理靠的很近,司徒浅一手拉过宇文的衣领,红唇印了上去他的唇。
宇文理惊的瞪大眼睛,怔在原地。
松开人后,司徒浅像个没事人一样打量着傻住了的少年。
她亲了自己?宇文理满脑子都是司徒浅亲了自己,脸不受控发热。
看着红着脸的少年,司徒浅内心毫无波澜的读秒。
晕眩感袭来,宇文理后知后觉。“你…!”
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就晕了过去。
司徒浅则拿出一条帕子轻轻擦拭着唇上的口脂。
迷药不错,不愧是皇室出品。
如果赫连多吉知道自己给司徒浅的迷药她是这么用的,估计肠子都能悔青。
司徒浅无视倒在地上的宇文理,推开门脚轻轻跺地就飞上了墙头。
甩开追在后面的皇家护卫,司徒浅扬长而去。
“司徒浅!你好的很!”宇文理醒来得知司徒浅跑了,气的目眦欲裂。
赫连多吉这边安排好国事也带上韩袭踏上了寻浅之路。
而司马晋这边在发现司徒浅趁机溜走之后,趁机给了慕容珏一刀后逃走了。
慕容珏手臂负伤,又发现司徒浅走了,只好跟着暗卫先离开原地。
除了赫连多吉,其余三国下了死命令追查司徒浅的下落。
躲了一波又一波的追查,司徒浅卸下伪装觉得遛的差不多了。
在所有人放松警惕之时,一个海外的军队无声无息靠近。
“恭迎女皇!”一群身穿战甲的士兵向司徒浅行礼。
“平身。”司徒浅坐在上座懒洋洋的问主帅:“近日如何?”
“回女皇,近日我国又接收了一大批各国的百姓。”
司徒浅点头,人少没关系,那就挖人嘛。
一个国那么多人,总有朝堂顾不到的地方。
那的人吃不饱穿不暖,过的苦哈哈。自然是谈不上有多少归属感,每天要想的只有怎么样才能不被饿死。
而司徒浅则趁机派人混入其中,徐徐图之。
有田地租,第一次还可以免费领种子。
种出来就有钱交租了。
房子第一批去的还有优惠。
于是拖家带口就来了。
有百姓了就有商户,一切都往好的发展。
国都靠海,靠海吃海,自己吃还能租船运出去卖。
短短一年半,当初第一批来的人已经富的流油了。
待百姓不愁吃穿,司徒浅颁布了一条又一条法规。
其中就有关于海洋,特别月不能出海捕鱼。
加上司徒浅以身为饵又拖了一年,在四国不知情的情况下,一个国都无声的壮大。
而在两年前司徒浅布在各国的棋子也发挥了作用。
东伏乱了。
一开始追随慕容珏的忠臣日夜壮大,本就多疑的慕容珏开始忌惮他们。
其中包括原主,所以原主死了以后,其他忠臣也被一一除去。
大家也不傻,见此行径旧臣心都凉透了,同时也越发低调只安安定定做好自己手头的工作。
见识到慕容珏过河拆桥的行径,其他大臣哪敢效忠他,生怕哪天被忌惮株连九族。
一时之间,慕容珏竟成了孤王。
慕容珏此时焦头烂额,在他除去一些旧臣之后,老旧新臣都不跟他同心了。
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犯了什么错误,但是已经于事无补。
他只好从世家开始入手,纳了一个又一个世家嫡女。
后宫无后,各路世家嫡女手段层出不穷。
缠着慕容珏争宠,都想抢先诞下皇嗣。
慕容珏被缠的无法脱身,朝堂自然有了疏忽。
有野心的世家趁机蠢蠢欲动。
东伏底层百姓苦不堪言,特别是传出当今皇帝沉迷美色,酒池肉林的时候。
藏在东伏的棋子开始行动了。
在城中百姓发起暴乱的时候,慕容珏听了世家建议。
直接重兵出击,杀鸡儆猴。
看见身边百姓倒下,剩下的百姓怒了。
税收年年涨,农民一年到头的忙,结果交了土地税连肚子都填不饱。
更别提一家几口的,饿的孩子哇哇哭。

好比如菜涨价了,酒楼的菜品自然也跟着涨。
一涨百涨,随着所有东西价格飙升后,东伏终于乱了。
特别是有流言说如今百姓的钱都被搜刮了去给当今皇帝享受了。
酒池肉林,美人在怀,不理朝事。
再上一些世家想捞一笔,百姓更苦了。
对于流言彻底信以为真。
而在百姓发起暴动想要一个说法,偏偏慕容珏派的人下死手。
这下百姓彻底怒了。
水可载舟,亦可覆舟。
趁北宸,南越,西凉三国还没察觉到东伏状况。
司徒浅果断出击,直逼东伏城都之下。
在其他三国反应过来的时候,东伏已经被拿下了。
因为暗棋的挑唆,慕容珏的无情,百姓主动和城中战士对上。
趁机打开了城门。
不费吹灰之力,就进来了。
司徒浅骑着高头大马,一身银色战甲,头发高高竖起。
刚才还吵闹的人群忽然安静,怔愣在原地呆呆的看着马上的女人。
没错,是一个女人。百姓都有些傻眼了。
这个女人好像还有点眼熟?
“军师?!”
随着一道喊破音的声音,百姓和城中战士才反应过来。
“军师?”
“司徒军师回来了!”
顿时城里闹哄哄。
“这……女人也能当皇帝?”
“不行!”
“你这老头说什么呢?!难不成你还想要那个昏君不成?”
“我听说青国那边待遇好的很呢。”
“是啊是啊我也听说了,还给田给地,不怕没地方住也不用挨冻受饿。”
“对,我也听最近来咱这的商人说了,青国律法很严,但是条条都对咱老百姓有利呢。”
一些心定不坚的人很快也被洗脑。
“司徒浅这是干什么!造反不成?!你去把她给我叫进来!”慕容珏急的在大殿上团团转,对身边的大太监怒斥道。
底下一群大臣正跪在下方低头不语。
大太监一脸为难,人家都打到宫门口了,皇上怎么还没认清现实。
“还不快去!”慕容珏瞪着身边站着一脸为难的太监。
大太监只好视死如归出了宫门。
“朕要你们这群废物有何用!连个办法都想不出来!”慕容珏又把怒火转移到底下大臣的身上。
一些世家倒是急,毕竟如果现任皇帝倒了,以他们斑斑劣迹,定会被清算。
无奈他们急也没办法啊,一切都太突然了,快到他们做不出任何反应。
一些老臣自然是知道敌军首领是司徒浅,因为觉得女子不能当皇帝,所以也倒在用心思考对策。
还有一些臣子早就对这个皇朝这个皇上失望透顶,所以一言不发静待后果。
将臣则心里爽了,在慕容珏的打压下他们不满很久了。
但是兵权被夺,他们只能忍气吞声看着同僚一个又一个被这昏君找借口下大狱。
终于在某天等到了来自旧人的橄榄枝,他们毫不犹豫接了。
他们军队也有娘子军,所以女子又如何?有心机有手段爱百姓保一国平安就行。
“阿浅造反了?”
“青国的女皇?”
“阿浅真厉害。”赫连多吉由衷夸道。
韩袭无语的抽了抽嘴角,提醒。“按照司徒姑娘的野心,可能对南越有点想法。”
“害,我跟阿浅成个婚不就好了。都是一家人。”赫连多吉难得有些羞涩。
韩袭:……
我的王好像有点恋爱脑?不过好像有点道理?(认真思考脸)
宇文理则稍微有些吃惊,这个女人闷声干大事啊。
姐姐真有魄力,他竟然有些动心啊。
司马晋:……
他找人找了半天结果发现人家悄无声息建了个国,还快要把东伏吞并了。
司马晋看着底下的大臣,陷入沉思。
“陛下,这是好机会啊!趁青国还未在东伏站稳,我们一举拿下!”
“不错,司徒浅不过女流之辈,哪敌我们北宸好儿郎。只要出兵定能拿下。”
司马晋听到这句看不起司徒浅的话皱了皱眉,他心里并不认同。

先不说司徒浅从后宅拼出一条路,就凭她年仅14在官场脱颖而出当了东伏第一女军师就看出来此女不简单。
虽然被自己的君主算计暂时落魄了,但是涅槃重生。
有手段有心机还有军队,现在更是没有软肋了。
司马晋不认为自己能一举拿下她,但是他也是个有野心的人。
就这样放弃他也不甘心,那就看鹿死谁手吧。
东伏皇宫里,司徒浅此时已经踏马入皇宫赏花了。
司徒浅的手下将整个皇宫围成一个铁桶。
“女皇~这边这边,奴才带您赏最近的山茶花。”
看着狗腿的大太监,司徒浅嘴角弯了弯。
没错,这个就是在慕容珏的命令下前去找司徒浅的大太监。
巧的是这个大太监还是小太监的时候被“司徒浅”救过一命。
看见真的是军师本人,大太监当场倒戈化身为狗腿。
“放开朕!你们放肆!”
随着一阵嘈杂,刚刚还安静的花园吵闹了起来。
只见将士们按压着慕容珏正赶过来。
慕容珏被摁在地上,从这个视角他看见司徒浅一身战甲英姿飒爽坐在石墩上。
而他的贴身太监正狗腿的笑着给司徒浅捶背。
慕容珏顿时被这幕刺痛了眼。
她怎么敢!一个贱婢竟然要抢自己的皇位!
她除了有个聪明的脑子还有什么?!就连一向用才智出名的她还不是毫无防备的被他算计!
他不甘心!也很不服气。
或许是看出来了些什么,司徒浅轻笑出声。
他一直都看不起原主,看不起原主的身份,也妒忌原主那份才能。
在原主声望逐渐升高的时候,他更是忍不了。
而且他已经坐上了皇位,认为原主没了利用价值,所以毫不留情的算计原主去死。
真是一个卑劣的家伙啊……司徒浅想。
她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起码对自己有认知。
可他却不想承认自己的卑劣,明明已经满手鲜血。
听到司徒浅的笑声,慕容珏的愤怒达到顶峰,这个贱人居然敢嘲笑自己!
“浅浅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慕容珏声音悲痛,一副被爱人背叛深受打击的模样。
司徒浅来了兴趣,挥了挥手让人把他松开。
慕容珏心里有些得意,果然稍微哄哄她就能屁颠屁颠回来。
抬起头,对上那张堪称完美的脸慕容珏被惊艳的合不拢嘴。
看见司徒浅脸上那道疤痕又有些惋惜有些心疼,还有些心虚。
但是回顾现实,慕容珏那点心疼骤然消失。
“浅浅…”慕容珏一双多情桃花眼,眼底的深情骤然可见。
怪不得原主被骗的那么惨呢,看起来确实一副深情的模样。
“如果浅浅想要这个皇位我早就拱手相让了,浅浅何必这般……”说着慕容珏露出一个苦笑。
见司徒浅还是不搭话茬,慕容珏心里有些疑惑。
再接再厉道:“浅浅…你的脸…”
“你受苦了…”说到这,慕容珏满眼心疼,声音带着哽咽。
最后还哭了。
啧啧啧,这要放在蓝星,估摸着都得是个影帝啊。司徒浅心想。
司徒浅兴趣缺缺,演的太老套了。
慕容珏心里更疑惑了,以前这个时候她不都是很心疼的过来抱住自己哄吗?
只见司徒浅忽然站起来,走到慕容珏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慕容珏心里开始激动,她果然是心疼自己。
只要再多哄几句,皇位不还是回到自己手中!
就在慕容珏放松的时候,司徒浅弯腰一只手挑起慕容珏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
“慕容珏,你真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吗?”
看着红唇吐出一个个冰冷的字,慕容珏感觉浑身冰冷。
她知道了?

慕容珏心微凉,张了张嘴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如何为自己开脱。
就在慕容珏想对策时,司徒浅忽然又开口了。
“把那位贵妃带过来吧。”司徒浅重新坐了回去,懒洋洋开口道。
“是!”领头的将军对后面的人招了招手。
很快一群士兵把一群打扮的花枝招展,华丽非常的妃子押送过来。
妃子们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连头都不敢抬。
因为她们已经看见了跪在地上的慕容珏,悬着的心彻底死了。
皇上都败了,她们这群毫无还手之力的弱女子能怎么办?
毕竟如果还有转机的话家族早就给她们传信了不是吗?
现在乖乖听话说不定还能留一条命。
“罗贵妃是哪位?”司徒浅问。
被点名的罗兰抖的更厉害了,低着头颤抖着声音答:“本宫,哦不,奴,奴婢是。”
司徒浅轻笑,问:“你在我开的杀手组织下单杀我是怎么想的?”
闻言罗兰抖成了筛子,她根本不知道那个杀手组织是司徒浅开的。
现在罗兰满脑子都是她知道自己找人杀她了,怎么办怎么办。
“按理说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何想杀我?嗯?”司徒浅又问。
“我……我……奴,奴婢……”罗兰吓的都不会说话了。
其实就是看到了那幅美人图,加上身边的宫女挑唆。
认为司徒浅如果回来会跟她争宠抢皇后之位,所以她才对司徒浅下手。
慕容珏则趁机跳出来。
“放肆!你居然敢背着朕…背着我对浅浅出手?”
“蛇蝎妇人!”慕容珏站起身一巴掌扇倒了跪在地上的罗兰。
罗兰被打懵了。
随即反应过来也怒了,她怕司徒浅不代表她也怕慕容珏!
罗兰站起身就对着慕容珏的脸左右开弓。
趁慕容珏被打懵了的时候罗兰嘴跟机关枪似的一顿叭叭。
“我蛇蝎?呵,哪敌皇上的一半啊。”
“哦不对,你现在已经不是皇上了。不过一条丧家败犬而已!”
“你……!”慕容珏气的胸口剧烈的上下浮动,憋的脸红。
“你什么你,你真以为后宫这些姐妹爱慕你吗?”
“讨好你不过为了早些生下个皇子维护家族荣光罢了!”
“我们早就厌烦了你这副装模作样的样子!”
“多疑自私,满嘴仁义道德,实际满手都是布满了无辜之人的鲜血!”
“我罗兰敢作敢当,我是买凶杀人了。但是我认了。你呢?用臣妾提醒你吗?”罗兰满脸讽刺。
在一次慕容珏醉酒她才知道了当初司徒浅和东瀛那场战争怎么败的。
意识到不好,慕容珏有些慌了。绝不能让司徒浅知道那些事。
“王老将军,薛小将军他们都是…啊。”
罗兰还没说完,慕容珏就像疯了一样扑过去掐住了她。
“咳咳…松,松开。”罗兰推搡着慕容珏,艰难的发出声音。
慕容珏此时只有一个念头,杀了罗兰,那些事司徒浅就不会知道了!
看来还有原主不知道的情况啊……
司徒浅眯了眯眸子,让人把慕容珏拉开救了罗兰。
“咳咳咳……”罗兰剧烈咳嗽着,同时大口大口呼吸着。
慕容珏被摁在地上,焦急万分。罗兰这个贱人怎么不去死!
如果被司徒浅知道他做的那些事,他就真的没机会再翻盘了。
罗兰缓过来恨恨的瞪了慕容珏一眼,然后眼神复杂的看着司徒浅说:“放过我的家族,我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事。”

司徒浅挑眉,不说话。
见司徒浅不语,罗兰一脸落败。“稚子无辜,女皇只要保我罗家一丝血脉。罗兰定知无不言。”
是个聪明的,知道罗家所犯逃不过个死字。退而求其次保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司徒浅心想。
司徒浅:“我可以将那孩子送到边境远离皇城,但若他未来……”
能保下罗家一丝血脉罗兰开心不已,立马恭敬的磕了个响头。“若那孩子以后做了犯律法的事,任女皇处置!”
司徒浅颔首。
罗兰擦了擦眼角的泪,缓缓开口。
慕容珏肉眼可见慌了,眼下是个死局,他该怎么办?
“那日慕容珏酒醉之后说的,王老将军不是死于旧疾!是他给王老将军下了药。”
“慕容珏坐上皇位后,忌惮护他上位的王老将军。所以在王老将军的饭菜里下了药!这样他就能安排自己的人掌握兵部!”
“闭嘴!你胡说!”慕容珏无能狂怒。
司徒浅和原主记忆共通,自然能感受到南依的愤怒和悲痛。
“臣妾胡说什么了?呵。”
“每次瞧见你这副装模作样的模样我就恶心!”
“若没王老将军一众武将,你早被前朝后宫活吞了!”罗兰满脸讽刺。
慕容珏怒视着罗兰,却不敢抬头看司徒浅。
“还有薛小将军,因为薛小将军欣赏女皇你,慕容珏本就不满薛小将军。”
“在王老将军死后,薛小将军发觉了什么,慕容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找人暗杀了薛小将军。”
“包括女皇你,都是他所忌惮的。”
“所以在东瀛那场战役中,慕容珏迟迟不派兵支援。”
“在传回女皇你的死讯后,慕容珏才派兵过去。”
“事后他就把战败的原因推到别人身上,这样他就可以高枕无忧了!”罗兰语气极快的爆了一个又一个料。
在场的武将无一不气愤。
他们在边境厮杀护国安定,而自己效忠的君主却在后边使绊子害自己。
“不,不是的。不是的。”慕容珏反复念叨这句话,头却低着,他不敢抬头面对司徒浅。
“在女皇你死后,为了把权利牢牢把握在手,慕容珏又陆续把支持他的旧臣解决了。”
“只是他没想到后果,他做的太明显,和朝臣离了心。最后只能依靠我们这些世家。”
罗兰说完又自嘲的笑了笑,正因为如此,自己带着任务进了宫。
她需要做皇后,生龙子,不然她就会被当作弃棋。
一旦她被舍弃,她的母亲,亲手足都会被新的棋子那一脉打压。
所以她只能往上爬,哪怕沾染满手鲜血也在所不惜。
只是人总有得到报应那天,所以她现在得报应了。
感受到原主的心痛,司徒浅身体不受控红了眼眶。
王老将军对原主的提携,欣赏,最后亲如父女。
王老将军收了原主当义女。
和薛小将军,其他将军相处的一幕幕浮现在脑海。
最后画面定格在慕容珏还是皇子的时候,放下皇子身份诚挚的跪在王老将军面前求王老将军把义女嫁给自己。
“我慕容珏起誓,这辈子只爱南依,只要她一人,生生世世,坚定不移。”
“否则我慕容珏此生必遭天谴,死于非命!”
面纱下的南依脸色通红,陪慕容珏跪在王老将军面前。
王老将军最终松口了,两人私底下定了亲。
“慕容珏,他可是,义父啊。”“司徒浅”红着眼眶,颤抖着声音说。
慕容珏抬起头,对上司徒浅发红的眼,张了张嘴。
他只是想坐稳皇位而已…
司徒浅重新接管身体后,压下情绪冷冷的看着慕容珏。
看清司徒浅眼底的冷意,慕容珏有些恍惚。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真的失去了拥有的一切。
王老将军对自己的期望,他说相信自己会是一个明君,还东伏一个太平盛世。
南依说她一直都相信自己,她会守护在自己身边,不离不弃。
南依?对,南依是谁?司徒浅又是谁?慕容珏头痛欲裂,倒在地上抱着头痛苦的哀嚎着。
南依……南依……
慕容珏抱着头泪流满面。
“阿珏,我和义父都相信你,你以后一定会是一位闻名天下的明君的!”
“阿珏别怕,我会一直守护在你的身边的!”
“阿珏,义父终于松口同意我们了,我好开心,你呢?”
“阿珏是天底下最棒的人了!我相信你一定能成功的。”
“恭喜阿珏心想事成了!”
“阿珏我不喜欢你和那些女子走那么近……”
“阿珏你为什么不拒绝大臣提议选妃的事……”
“阿珏…为什么我感觉你最近对我好冷淡…”
“阿珏…我有些难过。”
“阿珏…你想我去打东瀛吗?”
“阿珏…我拿下东瀛,你真的和我成亲吗?”
“阿珏……”

明明一开始,他只是想做一个能保护大家的人,他怎么变成了这样呢……
慕容珏哭的一度崩溃,或许他早就后悔了?
只是在外人看来他这只是鳄鱼的眼泪。
司徒浅:“带下去,暂时关押起来。”
“是!女皇!”
侍卫把地上的慕容珏架起来就往外拖。
在即将被带离这里,慕容珏嘶哑的嗓子问:“你是谁?她呢?”
这句话周围的人听的一头雾水,但是司徒浅却听懂了。
只是司徒浅没回答。
数日后,司徒浅已经雷厉风行的清理完了朝堂的蛀虫。
恶贯满盈的世家满门抄斩,还有一些判了流放。
剩下的一些问题不大的该罚款的罚款,打压的打压。
“女皇,西凉那边又来折子了。”
司徒浅:……
打开还是熟悉的画风,这几天日日如此。
[吾妻浅浅,为夫甚是想念你。]
司徒浅不由轻笑出声,终于回了第一封信。
“韩袭你再说一遍!”
“司徒女皇来信了。”韩袭面无表情重复了第一百零三遍。
闻言赫连多吉那比ak难压的嘴角上扬,手搓了又搓才紧张的打开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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