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赫连多吉像没事人一样站起身,还对司徒浅一个劲笑,韩袭无语的停下步伐。
“司徒浅,嫁给我吧。我很喜欢你。”赫连多吉说。
韩袭:!??
不是,见人家第一面,嘴还那么欠怎么好意思求娶的?
韩袭欲言又止,最后闭上嘴。
韩袭哪敢吱声,万一王一个不开心咔嚓一下给自己抹脖子怎么办。
王最喜欢拿刀给人家抹脖子了。
司徒浅:……
长这么大第一次遇到这种求婚方式。
乱糟糟的院子,男人还刚被自己揍了,下一秒还向自己求婚。
奇葩,太奇葩了。
司徒浅不着痕迹的后退,这人果然病的不轻。
赫连多吉耸了耸肩。“不愿意?没关系,我并不是在争取你的意见。”
言下之意,不答应也得答应。
司徒浅内心os:sb!
韩袭嘴角抽了又抽,王啊,哪有你这样追女孩的。
赫连多吉:“过来,跟我亲个嘴,我试试什么感觉。”
那些臣子就很喜欢亲姑娘,以往他不明白有什么好亲的,还吃别人口水。
现在看见司徒浅,他觉得可以试试。
司徒浅:……
韩袭默默挡住脸,我不认识他。好丢脸怎么回事?
见司徒浅不动,赫连多吉疑惑了一下,然后径直走过去。
一手压住司徒浅反抗的手,一手扣住她纤细的腰。
大手疑惑的在司徒浅腰间摩挲了一下,惹的司徒浅身躯娇颤。
“怎么这么细,不会断吗?”赫连多吉疑惑的又摸了摸司徒浅的腰。
司徒浅再也忍不住怒瞪着赫连多吉。“放开!”
赫连多吉充耳不闻,直接将唇印上了那张红唇。
半晌,赫连多吉抬头疑惑的看着司徒浅的唇。
“也没什么感觉。”赫连多吉嘴硬。
好软好软好软!赫连多吉满脑子循环播放着。
韩袭:……
强行亲了人家姑娘还说不咋滴,这很难评,韩袭只觉得有些抬不起头。
这狗男人什么意思!司徒浅瞪着他。
赫连多吉则没接收到司徒浅愤怒的眼神。
赫连多吉再次亲了上去,感觉自己好像和大臣亲姑娘的样子有些不同。
赫连多吉无师自通的舔了舔司徒浅的唇,然后眼睛微亮,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于是韩袭看着生无可恋的司徒浅被自己的君王抱着又啃又咬的,其“凶残”程度看的韩袭直咂舌。
学废了!以后他也要这么亲姑娘!
感觉亲的差不多了,赫连多吉却仍然没松开司徒浅,而是将头埋进司徒浅胸前。
香的!软的!赫连多吉忍不住沉沦在司徒浅身上。
“赫连多吉!你够了!”司徒浅顶着红肿的唇骂骂咧咧。
赫连多吉抬头,无辜的看着司徒浅。
“放开!”司徒浅咬牙切齿。
这次赫连多吉听话的松开了手,乖乖站在一旁,蓝某一眨一眨目不转睛看着司徒浅。
司徒浅摸了摸红肿的唇,怒瞪着赫连多吉,想走却发现腿麻了。
主要被摁着亲太久了,一直站在原地。
赫连多吉显然发现了,一个打横抱起司徒浅往屋内走。
韩袭张大嘴,握草,王他不会是想现在就洞房吧?
司徒浅懒得挣扎了,难得乖巧的窝在男人怀里。
赫连多吉则感到新奇,女子的身体都这么软吗?还香香的。
亲起来还会像小猫一样叫,赫连多吉挺喜欢这种感觉。
司徒浅被放在椅子上,赫连多吉则坐在一旁。
见赫连多吉一直盯着自己,司徒浅漂亮的眼睛微微转动。
站起身,一只手撑在赫连多吉的椅子上,俯身面对着赫连多吉。
女人靠的很近,呼出的热气赫连多吉都能感觉到。
不知为何,赫连多吉忽然觉得有些热,心跳加速。
“阿吉~你没有妃嫔吗?”司徒浅红唇微扬,看着赫连多吉的眼睛问。
天空蓝的眸子清晰的将自己的身影倒映,司徒浅像魅惑的女妖,一只手轻挑起赫连多吉的下巴。
赫连多吉老实的回答:“没有。”
“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司徒浅又问。
著名的暴君居然在情爱一事上像个小孩,虽然在院子外强吻自己的时候司徒浅就知道了,但还是忍不住想逗逗他。
“没。”赫连多吉感觉脸上有些燥热,特别是司徒浅那专注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时候。
“阿吉可知道,强迫一个女孩子,是永远得不到她的心的。”司徒浅说着觉得这个姿势有些累,直接坐在赫连多吉的腿上。
感觉到腿上的柔软,赫连多吉绷紧身子,整个人都变得燥热。
“孤不需要你的心,你的人是我的。”赫连多吉眼底带着志在必得。
司徒浅双手环抱住赫连多吉的脖子,凑在他耳边说:“得不到自由的人,会选择死去,阿吉知道吗?”
赫连多吉一把将人司徒浅抱进怀里,眉头紧锁。“我不允许你死!”
司徒浅挑眉,不再言语。
赫连多吉有些慌乱和无措,之前他把那些人关起来他们都是求饶臣服,从来不会想去死啊。
司徒浅很有趣,他不想她死,赫连多吉几乎一下就做出决定。
“我给你自由,亲你之前我会经过你同意,你别死。”
人生第二次低头居然是向一个女子,赫连多吉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第一次低头的时候,是为了那个男人,准确来说是一个太监。
在多年以前,他只是一个冷宫里苟延残喘的废物。
和狗抢过食,还遭受那些心理变态的太监嬷嬷虐待。
连皇帝都赐了他一个侮辱性的名字,赫连多折。
夭折,多挫折之意。
是一个老太监动了恻隐之心,救了他。
他说,多吉,你以后就叫多吉。
他说,一时的折辱不要紧,多吉是有福气的,早晚成龙在天。
他教他识文断字,做人的道理。
只是,他教自己善良却教错了。
善良,是最没用的东西。
就是因为自己一时的善良救了落水的嫡系皇子,反而被反咬一口。
他也因为救自己被五马分尸。
那是他,第一次开口求那些高高在上的人。
在冷宫遭受非人的虐待他都没开口求饶过一次。
可最后,他还是死了。
看着赫连多吉那可怜劲,司徒浅嘴角无语的抽了抽。
什么叫以后亲她一定会经过她同意?这个嘴非要亲呗?
韩袭拿着小本本躲在角落向他的王学习,以后遇到姑娘,他也这样干!
赫连多吉从回忆里出来,就便看见女人冷笑的看着自己。
“阿浅?”
司徒浅冷哼。“放我回去!”
赫连多吉委屈的撇了撇嘴。“那种小村庄有什么好呆的。”
“还不如跟我回去做我的皇…后。”在司徒浅不善的目光下,赫连多吉硬着头皮往下说。
此时赫连多吉压根没意识到什么叫夫纲不振。
司徒浅双手交叉怀抱在前,冷冷的说:“怎么?后宫的女人不够多还能缺我一个皇后?”
赫连多吉委屈巴巴的说:“我还没娶老婆…”
司徒浅一噎。
“阿浅!你是不是吃醋了?”赫连多吉好似才反应过来,眼神亮晶晶的看着司徒浅。
“……”司徒浅无语了一瞬,斩钉截铁的答:“没有!”
“嘿嘿嘿。”赫连多吉露出一个傻笑。
司徒浅看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还一个劲傻笑的赫连多吉,嫌弃的往后退了好几步。
韩袭瑟瑟发抖,糟糕!王是不是被鬼上身了?
司徒浅扭头就要走,赫连多吉连忙拉着人不松手。
“阿浅,你为什么不肯跟我回去做皇后啊?”赫连多吉委屈死了。
他高大威武,俊朗非凡,只喜欢她一个,她为什么不肯嫁给自己?
司徒浅瞥了他一眼,声音淡淡的说:“我记得四国选妃制度都有容貌损坏者不得入宫吧。”
韩袭闻言一下就停止了吃瓜的举动,认真回想,好像还真有?
看着司徒浅那张完美的脸蛋上那条粉嫩的疤,虽然疤痕很淡,但容貌损坏了就是损毁了。
韩袭有些惋惜,就好比一幅巧夺天工的画作,一不小心滴上了一滴墨。
赫连多吉却截然不同,他心疼坏了。
“什么制度,我说娶你,你就是我的皇后!”
“那群顽固之臣若不服,大殿的柱子随他撞!”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
赫连多吉说着一把抱住司徒浅,手轻轻抚摸上她脸上淡淡的疤,问:“疼吗?”
司徒浅愣了一下。“疼啊。”
韩袭:?
咦,按照剧情司徒先生不应该答不疼吗?然后王就心疼的吻上去。
赫连多吉手指摩挲着疤痕,蓝眸杀意骤起。“告诉我,谁干的。”
司徒浅只是很平淡的答:“我自己。”
韩袭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
赫连多吉怔愣在原地,手抖了抖。
是了,一个貌似天仙的女子,作为俘虏,如果想保住清白,自毁容颜也不为过。
赫连多吉薄唇抿紧,问:“当时怕吗?”
司徒浅巧笑嫣然,抬起手,葱白的手指轻划过赫连多吉的唇。
“王是心疼我了?嗯?”
女人细腻柔软的手指划过自己唇,赫连多吉看着巧笑嫣然的司徒浅,喉结滚动。
“嗯。”
我心疼你。
赫连多吉轻嗯了一声,没开口说话,僵硬着身子站在原地。
情动的他怕一动被她看出来了。
赫连多吉不由低头看着裤腿之间,心里暗骂:你能不能争点气!她只是碰了一下自己嘴唇而已!
司徒浅嘴角微微上扬,抬起手,指尖轻拂过赫连多吉的脸庞。
察觉到男人身体更僵硬,司徒浅笑的更欢了。
手指从他嘴唇慢慢划落到喉结再到胸膛,一路划下,直到小腹的位置。
赫连多吉再也忍不住一把抓住女人作乱的小手。
韩袭:吃瓜,勿扰!
看着被抓住的手,司徒浅笑的一脸无辜。
见女人笑靥如花,赫连多吉无奈的捏了捏她的手,声音有些哑:“别闹。”
司徒浅抽回手,站直身子面无表情的说:“放我离开。”
看着一本正经严肃的司徒浅,赫连多吉执拗的不肯松口。
司徒浅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赫连多吉只好耷拉着脸同意了。
毕竟,她说过想要得到一个人的心,首先就不能禁锢她的自由。
三天后,赫连多吉不得不返回国。
“阿浅,你已经有我了,不能跟别的小妖精走,知道吗?”赫连多吉依依不舍的看着司徒浅。
韩袭在一旁嘴角疯狂抽搐,王这怨夫样真的没眼看。
司徒浅伸手像摸狗一样揉了一把赫连多吉的脑袋。“知道了。”
赫连多吉弯着腰,低头任由女人在自己头上作乱。
听到司徒浅的保证,赫连多吉开心的咧着嘴笑。
在赫连多吉第166次让自己不许和别的男人接触,司徒浅再也忍不住一巴掌拍在男人手臂。
“赫连多吉!你再多嘴我立马跟别人跑!”
赫连多吉一脸受伤,一副你怎么可以背叛我的模样,眼看就要哭了。
司徒浅无语的撇头不看他。“够了戏精!”
赫连多吉只好遗憾的收回刚刚“被爱人背叛”的模样。
“好吧,我走了。”赫连多吉不舍的告别司徒浅回了西凉。
司徒浅则开始了游医之路,没有返回原先的小院。
短短数月,很多百姓都知道了东伏边境有位女神医。
什么疑难杂症只要经过她手保管药到病除。
一时之间,那位神医名声大噪,家里有病人的纷纷赶往边境求医。
奈何神医神出鬼没,只能频缘相遇。
达官贵人则出重金求那位神医的下落。
此时司徒浅正坐在一张简陋的桌子前,一只手给面前的妇人把脉。
而妇人后面排着长长的队伍。
司徒浅戴着幂篱(长帷帽),全身遮的严严实实。
“心有郁气,是不是常常失眠?多梦盗汗?”
妇人点头,垂着眸子。
司徒浅收回手,低头写方子。
妇人双手接过方子后道了声谢就离开了。
司徒浅则继续免费替百姓看病。
妇人面无表情上了轿子,一旁的丫鬟怯怯的说:“夫人……
爷听闻你出来找那位女游医看诊十分生气。”
妇人嘲弄的笑了笑。“他不是夜夜宿在叶姨娘那吗?我去哪他怎么会上心。”
“呵,无非是觉得我这般丢了他面子罢了。”妇人苦涩的笑了笑。
她不明白青梅竹马,答应她绝不纳妾,永远不会有二心的少年郎怎么变成了这样。
她依稀还记得上门求娶的他那个时候的模样……终究是回不去了……
在她有孕他结识那位叶姨娘时,在她丧子他和那位叶姨娘夜夜笙歌时,就已经回不去了。
妇人眸里难掩悲痛,手轻抚过腹部。
丧子的痛她怎么释怀……
见妇人这个样,丫鬟跟着红了眼眶。
罢了罢了,不过留着一副躯体苟延残喘,为了父母手足她要活着。
妇人擦了擦眼角的泪,打开方子。
[为自己活。]
妇人错愕的看着纸条上的字。
司徒浅送走一个又一个百姓,看了看天色选择收摊了。
“瞧神医这身段,保准是个美人。”一个妇人在男人耳边嘀咕。
憨厚的男人不赞同的说:“少在背后议论神医,神医分文不收为我们这些贫苦百姓看病,是个顶顶的好人,怎么能在背后议论她。”
妇人怯怯低头,嘀咕:“我又没说神医什么…”
“最近阿浅还是老样子?”赫连多吉甩着手里的折子问。
韩袭面无表情点头,答是。
韩袭人麻了,万万没想到自己的情报处有一天是为缓解自家君王的相思而出动。
每天就记录司徒浅跟谁说了话,吃了什么,做了什么。
“废物!一群废物!”慕容珏愤怒的把眼前的桌子掀翻了。
“若让其他人先找到了司徒浅,朕便杀了你们!”
“是!”
东伏的人一脸忧愁,军师神出鬼没,怎么找啊。
“皇上呢?”
“来人啊!皇上不见了!”
司徒浅躲过一批又一批的暗探,待人走后从巷子里出来。
刚要走出巷子,一条腿就被一个人抱住了。
司徒浅疑惑的低头,只见一个衣着破烂的少年抱着自己的腿。
他仰着头,隔着帷帽都能看见少年可怜兮兮的望着自己。
司徒浅默默取下腰间的钱袋,弯腰塞进少年手中,然后准备离开,却发现少年依旧抱着自己的腿不松手。
“姐姐~你带我回家吧,我很乖的。”少年一双圆溜的大眼睛,或是年纪还小的原因,脸颊有些婴儿肥。
司徒浅挑眉,目测少年十六岁左右,虽然衣服破烂,但裸露出来的皮肤却白净,发际也完整。
看来是专门来碰瓷自己的。
司徒浅手微动,袖中的那包药粉就已经到了手中。
下一秒药粉在空中散开,司徒浅早已经退到了安全范围内。
只见刚刚还人畜无害的少年一只手撑在地上,借力凌空飞起,一个后空翻躲过了药粉。
“姐姐真是狠心。”少年不满的撇了撇嘴,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
司徒浅此时早已经溜之大吉,自然听不到这句话。
司徒浅回到自己的竹屋,叹了口气,再忍忍吧,很快就不用东躲西藏了。
不过今天那位……
司徒浅心里有了些猜测,大概是那位吧。
南越谨帝五岁登基,摄政王东方植在上任皇帝驾崩后露出狼子野心,挟天子令诸侯。
五岁的宇文理开启长达八年的傀儡的皇帝生涯。
八年之间,宇文理的贪玩纨绔出了名。
同时宇文理极其信任摄政王东方植,政治上都是让东方植一手遮天。
连忠皇党都不由暗骂愚蠢至极。
但谁也没想到,就在宇文理十三岁时,竟然反杀了东方植。
人们这才看清宇文理的真面目,这哪里是什么被圈禁的宠物,分明是一头嗜血的狼。
同时感觉到后怕,隐忍数年无一人思疑,这等心计让人头皮发麻。
传闻那天皇宫血流成河,亲王大臣死了一批又一批。
听说都是宇文理亲手斩杀的,里面包括他的生母梅太后。
朝堂清理干净后,帝称从谨言慎行的谨换成烬,野火烧不尽。
从此烬帝宇文理把顺他者生,逆他者亡发挥的淋漓尽致。
一言不合就斩杀朝臣。
上帝视角的司徒浅却知道,宇文理生母早就和摄政王东方植搞到了一起。
所幸宇文理确认了是先皇血脉,隐忍数年每天装疯卖傻,一点点接触先皇留下的护皇军和暗线。
人人都说他手段狠辣是暴君,却无人反对他登基。
和赫连多吉一样,虽然暴君的名声在外,但手段都是一等一的雷厉风行。
什么奸臣贪官压榨百姓的,通通株连九族。
百姓眼睛是明亮的,烬帝有权后南越肉眼可见的发展的越来越好。
而且虽然人人都说烬帝是暴君,可他从没对百姓下过手,百姓安居乐业自然是不管谁掌权的。
有些人贤名远扬,却心狠手辣,为达到目的不惜连推心置腹的爱人都能下手。
有些人凶名在外,却把国家打理的整整有条,令朝堂一片祥和,还百姓一片清净。
司徒浅摇了摇头,人心啊。
慕容珏此时正大发雷霆,只因为手下又来禀报人跟丢了。
“废物!一群废物!”慕容珏把手边能砸的东西全砸了。
同时也恼怒司徒浅,明明活着却不回来。
慕容珏很自信自己的手段不会让司徒浅知晓,同时也庆幸自己一直装的那么好。
想到画像上仙子般的司徒浅,慕容珏不由有些怨上司徒浅。
她要不是日日戴着面纱,他何至于那样对她。
如果司徒浅知道他这种想法,必定高呼,果然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什么?!宇文理那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去勾引我家浅浅了?!”赫连多吉生气的扔掉手里的情报。
韩袭-[面无表情jpg]
“韩袭!收拾东西!我要去把宇文理那个小毛孩杀了!”赫连多吉蓝眸瞪大,因为生气胸膛剧烈浮动。
韩袭嘴角抽搐,司徒姑娘,你欠我的你要拿什么还?我好好一个霸气侧漏的王成了这样。
像极了要去捉奸的正宫。
韩袭憋笑,面无表情答:“王,您还有九千九百九十九章奏折尚未批阅。”
赫连多吉一下就僵在了原地,顿时犹如离开水面的鱼。
看着赫连多吉这个样,韩袭有理由怀疑自家王试图逃避“作业”!
“咳咳。王,请。”韩袭将奏折重新摆放好,做出了请坐的姿势。
赫连多吉:……
浅浅,我好想你!!!(哭哭)
这边,还不知道已经掉马甲的宇文理已经把那身破烂的衣服换掉了。
“皇上啊!你,你不要再跑了。”南越国的暗卫快崩溃,自家皇上怎么这么能跑啊。
宇文理烦躁的扭头不看身后,这群人怎么这么快追来了。
宇文理掂着手里司徒浅给的荷包,发现好像太轻了。
打开后,只见一张纸条静静躺在里面。
见状,宇文理挑了挑眉,打开一下脸就僵住了。
[大傻叉被骗了吧!]
看着纸条的内容,宇文理气笑了。
探子打探司徒浅信息内容都是:东伏国军师司徒浅,智赛诸葛,常年带着面纱示人,无一人见过她的真实面貌。
传闻她貌若无盐所以才终年戴着面纱。
宇文理回想自己暗探给自己关于司徒浅消息的上,写的什么,性子稳重?
宇文理冷笑。
东伏皇宫。
慕容珏脸色难看,有些凝重。“你确定司徒浅在边界?”
“属下确定,暗探传回信息,军师确实在边界,近日那位响当当的女神医就是军师。”
慕容珏手在桌面敲击着,思考片刻道:“既然如此,勿打草惊蛇。朕要亲自去找她!”
侍卫心里一惊,下意识觉得不妥。
慕容珏摆手拒绝了侍卫的欲言又止,下了命令。“朕意已决,在朕赶到那边之前,一定要把人给我看好了!”
侍卫见状,只好恭敬弯腰。“是…”
“娘娘!”
“什么事如此惊慌?”女人坐在镜子前,悠哉的拿着桌面上那一大堆钗子在头上比划着。
见自己的心腹急匆匆的样子,女人皱眉把手里的钗子放下问。
见心腹吞吞吐吐,女人挥手把其他人打发走。
见状心腹才凑到女人耳边嘀咕听到的消息。
“什么?!”女人大惊,一掌拍在桌子上。
“她竟然还活着?”女人脸色难看到极点。
司徒浅送走新一批来看病的百姓,伸了个懒腰收拾药箱准备离开。
“慢着神医。”
司徒浅疑惑抬头看去,只见同样戴着帷帽的男人走来。
只不过男的的帷帽是短的,还是黑色的。司徒浅是白色长帷帽,把全身遮的严严实实。
“神医给我也把把脉吧。”男人自顾自的坐下伸出一条胳膊。
男人一身黑,伸出的手臂露出古铜色的皮肤。
司徒浅看着高大威武的男人,一身黑衣,衣服底下壮硕的肌肉鼓起。
练家子啊,司徒浅的第一反应。
司徒浅放下手中的医药箱,坐了回去。从帷帽伸出手替男人把起了脉。
额,这脉象壮的不能再壮了。
看着从帷帽伸出来的手,男人第一反应就是真白啊。
紧接着就是她是不是没吃饱饭?就这瘦弱的手他轻轻一碰就得断了吧。
司徒浅收回手,低头收拾药箱,然后收拾好头也不回的走了。
男人:???
见女人走远,懵逼的男人更懵逼了。
脱口而出喊出了女人的名字:“司徒浅!”
司徒浅脚步丝毫没停滞,男人见状立马踏地而起,运起轻功追了上去。
司徒浅眉头微蹙,隔着帷帽看着挡在面前的男人。“司马晋?”
听见有人叫出他的名字,男人愣了愣,一手掀飞了他自己黑色的帷帽。
男人剑眉星目,黑眸尖锐,身材挺拔,肌肉紧实,透露出来的力量感迎面扑来。
硬汉型啊,司徒浅挑眉,目光上下扫视着男人。
啧啧啧,这肌肉,感觉都要从衣服里溢出来了。
“不愧是东伏第一女军师。”司马晋夸奖道。
只凭借一面推算出自己身份,司马晋坚定了要把人绑回去的想法。
北宸国的当今陛下司马晋,草根出身,当时前任北宸之主是个酒池肉林的主。
朝堂贪官当道,鱼肉百姓,北宸百姓过着衣不裹体,食不果腹的生活。
司马晋集齐各路起义军,推翻了前朝。登基上位。
性格嘛…司徒浅记得好像是好战吧。
“北宸国陛下有何指教?”司徒浅歪了歪头问。
司马晋帷帽遮掩下的女人,难得有些好奇。
她真的如画像那般?司马晋掀帷帽的手蠢蠢欲动。
司徒浅看出来了,不着痕迹的退了好几步。
司马晋神色坚毅,对司徒浅拱了拱手。“司徒先生,我北宸诚挚邀请你加入我们北宸。”
“那陛下能拿出什么筹码?嗯?”司徒浅问。
北宸皇宫。
“奶娘,你说陛下是不是要带回来一位皇后?”女人一张漂亮的鹅蛋脸此时挂着泪珠。
“娘娘,那司徒浅毕竟是东伏的人,想来陛下不会让一个东伏的人坐上北宸皇后的位子。”
“是吗?可是……”
女人摸了摸自己的脸,她不是没见过那幅美人图,那样的绝色,陛下真的能过得了美人关吗?
“娘娘勿忧,奴婢一定会为你扫除任何障碍。”那个奶娘眼底一抹狠辣浮现。
盯~来自东伏,北宸后宫的杀人订单已上线。
司徒浅回到的客栈,客栈内那挺拔的身姿,一看就知道谁来了。
司徒浅无视那人径直上楼,打开窗口,一只飞鸽飞进司徒浅房间。
司徒浅一手从白鸽身上取下密信,一手将鸟放飞。
东伏,北宸两位贵妃出高价要自己的命?
而且雇的还是自己家的杀手组织?司徒浅忍不住笑出了声。
杀手组织的人也很纳闷,家人们谁懂啊!突然就有一天接到了暗杀自己老板的订单。
他都怀疑是不是老板故意在试探自己的忠心!
没错,在小村庄的那几年司徒浅闲着没事干搞了一个杀手组织。
然后这个组织还不知不觉成了天下第一杀手组织。
司徒浅换了身衣服,径直走下楼往外走。
“神医怎么又出去了?”
“你管那么多呢?人家神医肯定又救死扶伤去了。”
客栈内的食客窃窃私语。
司马晋站起身跟了过去。
看着走哪跟哪的司马晋,司徒浅无奈的回头看着他,问:“陛下打算一直跟着我吗?”
司马晋一本正经的答:“朕在保护司徒先生,以防慕容珏贼心不死。”
刚追踪来的慕容珏:???
听到这番话慕容珏立马从暗处走了出来。“原来北宸国的陛下也是在背后议论他人的小人之辈啊。”
司马晋冷哼。“朕从不背后议论,有话都是当面说。”
“更是学不会那些背信弃义,为了达到目的不顾一切的手段。”
慕容珏被这番拉踩气的青筋暴起,但是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不过,如果北宸的君主突然暴毙,应该会内乱吧,到时候…慕容珏眼底闪过一丝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