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红颜薄命by伏羲骨
伏羲骨  发于:2025年1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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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说等老子死了以后你再娶。”
上官桀不慌不忙身子往后一靠,砚台便擦着他的鼻尖飞过。
上官正见此更气。
“你个不孝子,让你考科举不考,娶亲也不娶,整天跟着些个不三不四的人瞎胡闹,你是真想气死老子不成。老子怎么就生出个你这么不成器的东西···”
上官正骂的正欢,却见上官桀慢悠悠的在扣耳朵。
这般举动更是火上浇油。
上官正一把抄起墙上挂着的鞭子便朝上官桀挥去。
“老子今儿个非得打死你个混账···”
上官桀哪里会乖乖坐着让他打,立马便飞身出了屋。
“老头你可收着点,可别闪了腰···”
上官桀一边跑一边大声道。
上官正气的狂追。
两父子迅速上演你追我逃的剧情。
府中上下人见此,麻木的喊着老爷息怒,公子快认错等等。
这般情景几乎每一日都要上演一出。
也不知这两父子是不是天生的冤家,每每说不了几句话便要如此来一遭。
有机灵的下人飞快的跑进了后院。
很快,一道苍老威严的声音便喊停了这场闹剧。
“你说你这个当爹的,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桀儿都这般大的人了,你也好歹顾及一下他的脸面,别成天拿着亲儿子练鞭子。”
上官正刚要反驳,嘴才刚张开,“娘···”
“行了行了,你别说,我听我大孙子说。”
上官桀丢给老头子一个得意的眼神,随即满脸孺慕的望着老太太,“祖母,父亲想逼我成亲,但孙儿自觉现在无法承担一个家庭的责任,便想过几年等孙儿成长起来了再娶一个能孝顺祖母的孙儿媳回来伺候您。”
老太太闻言,满脸欣慰又感慨的看着自己的乖孙,“孙儿想的是对的,你自己都尚且还在啃老,还是别去祸害人家姑娘了,怎么也要等你做出一番事业才好娶媳妇。”
上官桀脸色一僵。
上官正顿时神清气爽。
“乖孙,你告诉祖母,你准备啥时候立业啊?祖母现在都快六十了,你得赶紧抓紧时间啊。要不你先定个小目标,明年考个举人,后年考个状元,等有了官身你再娶个孙媳妇回来,你看怎样?”
上官桀···

第205章 惨死的小寡妇(十一)
好一段时间,许进尧与赵秀兰通奸一事都是整个许家村的热门话题。
在此期间,许村长强撑着身子跑上跑下的走人情托关系就想让小儿子能在里面少受点罪。
可是往日还有些交情的人家这次确是半点情面都不讲,连往牢里打声招呼这种小事都不肯应。
许村长无法,只得自己个儿低三下气的去找看守衙狱的狱卒打点。
本还想去到牢里跟儿子见上一面。
那想收了他好处的狱卒却只说只能帮他送东西进去,人是不能见的。
许村长无奈,只得托他送了些衣物吃食等物便失望而归。
而他这段时间为了小儿子如此费钱费力早已引得家中其他几个儿子儿媳的不满,在他从县城回去的当晚便爆发了一场巨大的家庭战争。
翌日,许村长病倒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村子。
又过了段日子,许家村村长的位置便换了人。
这让不少村人心中为之大快,顾及着前许村长的余威,村人哪怕心中开怀也不敢在面上嘲讽。
等这一连串的事情彻底归于平静时,时间已入秋。
朝颜与张氏两婆媳都是寡妇,为了不招惹是非,平日深居简出,除了与张氏相熟的妇人偶尔来串个门,其余时间许家都恍若是被村中遗忘的存在。
当然这只是表象。
每到夜里,门口时不时响起的叩门声,以及出门时在院墙边看到的脚印与墙上道道攀爬中留下的划痕都无一例外的告诉着朝颜,她早已被不知多少人惦记上了。
张氏对这些自然也是知道的,除了不住的咒骂外,她立即便上山去移了些荆棘丛栽到了院墙跟下,还四处跟人打听附近哪有狗崽子可以抱养。
曾经家里有男丁,她自是不会有那闲心,现在家里就两个女眷,有个狗看家,夜里睡觉也能安心些。
没过几日,张氏便抱回一黑一白两只土狗。
长的虽土,看家的本事却不小。
两狗入住许家的第一晚便时不时狂吠几声。
但随后几日便渐渐安静下来。
张氏终于不用提心吊胆的入睡,喜得天天给两狗加餐。
其地位直线上升。
朝颜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对张氏的芥蒂也散了。
是人就会有私心,只要张氏不做出伤害她的事,她便给她一个安享的晚年。
两婆媳的日子再度变得平静下来。
这日,朝颜再度拿着新绣好的绣品往县城而去。
顺利交完货拿着刚的的三十两银子刚出了锦绣坊的门,便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在不远处招手。
朝颜垂下头只做不见。
习书见朝颜似没看见他般径直往前走,急忙跟了上去。
“那个···沈姑娘,我家公子要见你。”
习书尴尬道。
对于自家公子竟然真跟这个寡妇有了牵扯,习书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一向不近女色的公子,竟然对一个寡妇开了窍。
虽然这个寡妇年不过十五,长相清丽绝伦,整个人看上去比他见过的所有女人都美,但是···这改变不了她嫁过人现在是个寡妇的事实。
公子虽然名声不好,喜欢与三教九流之人瞎混着玩,但光是他知县公子的身份便不是一个寡妇可以高攀的。
这两人走在一起,他是一点也不看好。
朝颜感受到习书无形的挑剔目光,轻声道:“我不去。”
自上次走后,上官桀派个人来给她送了块玉佩后人便消失不见。
就在她以为这人已经脱钩时,突然又派人来给她送信。
许是以为她不识字,说是信不过就是一张画,一张让人脸红心跳的画。
直让朝颜暗地里骂了他好几声登徒子。
这些日子朝颜总共收到他三张画,一张比一张露骨。
但朝颜偏偏懂了他的意思。
就是懂了,她才不愿意去见他。
这人现在的心思怕是与野兽没两样,她过去就是自投漏网。
再者太容易得到便没那么让人珍惜。
朝颜眼底划过暗芒,不顾习书的劝说径直出城坐上牛车准备回去。
大街上人来人往的,习书也不能直接上手虏人,只得无奈的回去禀报。
因老太太发话被直接关在家中闭门苦读的上官桀见习书一人回来,身后并未有日思夜想的那人,顿时整个人彻底狂躁起来。
这些时日被关在屋中不得出去已是让他气闷,最痛苦的是人生头一次体会到相思之意却不得见相思之人。
心头的燥气愈积愈多,此时已是再也压制不住。
恨不得即刻冲去将那小寡妇就地正法。
才这般想着,年轻的身体便不由自主的绷紧。
“她不来?”
习书点头。
“有没有说别的?”
习书摇头。
上官桀闻言,种种的情绪瞬间化为危险的气息:“小寡妇不光胆子大,这架子也大。”
说完这句突然便又勾起嘴角,“山不就我,我就山。”
······
此时秋日的阳光虽灼热却不晒人。
牛车慢慢悠悠的行进着。
直到在许家村与相邻的几个村子的岔道口停了下来。
因她回的早,此次搭乘的是别村的牛车,加之车上还有其他人,为了不耽误人家的时间,朝颜拒绝的赶车老伯好心提议送她到村口的提议,自行下了车往村口走。
从这岔道口到村里还需走上半刻钟,沿途都是树荫与茂密的杂草堆。
秋风吹过带起一片嚓嚓声。
就在这一时,一道清晰的踩踏草丛的声音自旁边传来。
朝颜脚步一顿,随即猛的回头。
一身狼狈身穿学子服的徐崇言刚一钻出茂盛的杂草堆便对上一双顾盼生辉带着警惕与惊讶的眼眸。
待看清拥有这般漂亮眸子的人还拥有一张惊世容颜更是愣了好半响。
朝颜原本以为又碰上歹人,却没想冒出来的是一个白面书生。
见这书生傻呆呆的直盯着她发呆,顿时瞪了他一眼,转身便走。
直到朝颜的身影走出好几步,徐崇言这才猛的回神,随即下意识便大步跟在了朝颜身后。
朝颜走了好一段距离见后面之人一直跟在身后,顿时回头,薄怒道:“你为何跟着我?”
徐崇言闻言,拱手道:“姑娘误会,在下并不是跟着你,而是我也是要往许家村去的。”
朝颜闻言,细看了下这人还是没想起来是谁。
“你是许家村人?我怎么没见过你?”
徐崇言温和一笑,“在下一直在县城求学,甚少回村。不知姑娘是哪家的,在下也从未见过你。”
朝颜看了他一眼,转身继续往前走,并没有要回他话的意思。
只是在距离村头只有十几米时,突然对着身后的徐崇言道:“我是个寡妇,你若不想污了你这读书人的名声便在这等上片刻,等我进村后,你再进,不然若是一起进村怕是会引起村人不必要的联想。”
说罢,迅速转身,垂着头快步往村中走去。
徐崇言呆呆的看着她的身影离去,直到彻底消失不见才提步进村。

夜晚,万籁俱寂。
本在熟睡中的朝颜突的睁开眼,一眼便被床前一道高大的黑影吓的下意识便要张嘴大叫。
却不想下一秒来人便猛的扑过来压住她。
“乖乖,别叫,是我···”
熟悉又有些陌生的男声迅速拉回朝颜的神志。
“上官桀?”
“是我。”
“你···你怎么会在这?”朝颜瞠目结舌。
这人竟然大半夜跑来找她,这是发什么疯。
上官桀确实是快要疯了。
他将头埋在朝颜的颈侧,深深的呼吸着那股令他着迷的幽香。
“让你去见我你不来,我只能亲自来找你了。乖乖···你可知我有多想你···”
话落,上官桀便切实的让朝颜感受到他的思念有多热烈。
激烈的吻如狂风骤雨般侵袭着朝颜的所有感官。
朝颜如一朵风雨中的小荷只能随着飓风暴雨无助的胡乱拍打着。
可她力小人微很快就被压制的无一丝反抗之力。
而积攒了许久火气的男人此时却是真如疯了般不管不顾起来。
在朝颜意乱情迷间,突然身子一凉···
这才惊觉自己的寝衣被解开了去,登时,下意识挥手···
‘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在夜里格外响亮。
上官桀动作一顿,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道:“你这女人这是打上瘾了···”
许是黑夜给了朝颜胆量,立即打断上官桀的话道:“不许解我的衣服,不然你现在就走。”
上官桀火气正旺,哪里肯听,且还唱反调般趁朝颜不注意,唰一下将衣服扒开。
借着月色,纯白镶着黑边的棉肚兜裹着jufeng霎时映入上官桀的眼底。
朝颜羞愤,怒气上涌,挥舞着手朝着上官桀甩去。
上官桀一时愣神下狠是挨了几下。
等回神,立马抓住朝颜的手腕重新将人压制住,似安抚,轻吻半刻,这才轻哄道:“乖乖,我难受,···求你···给了我吧···嗯···”
男人声音暗哑带着压抑不住的难耐。
朝颜脸色羞得通红,看着近在咫尺脸上同样泛着薄红眼含水色的俊美男人,说实话,此刻男人起来还真个好看,但是···底线不能破。
朝颜坚定的摇头拒绝。
上官桀见此又吻了上来,边吻边求,但朝颜始终拒绝。
上官桀虽不是一个正人君子,但也做不到做出强辱妇人之事。
最后的最后,带着一身火气而来的男人在天色泛起鱼肚白时带着更大的火气回城。
朝颜被这男人磨了一夜早已是困顿不已。
人一走,她便再度睡了过去。
上官桀带着晨间的凉意匆匆赶回府中,才刚换好衣服没多久,老太太院里的李嬷嬷便送来一盅提神醒脑的补汤。
上官桀虽火气未消但到底解了馋,一口喝完那汤后便径直入了书房读书。
李嬷嬷见状满是欣慰的拿着空碗回后院给老太太回禀去了。
老太太得知很是高兴。
自家这贪玩的小子总算是长大了。
随即便赶紧让人拿着自己的帖子往城中一处宅院而去。
自己孙子如今终于愿意上进了,她自然是要全力相助。
别的不说,明年的小目标必须达到。
朝颜清醒时,天光已是大亮。
张氏不知何时出的门,此时家中只有她一人。
朝颜洗漱一番后自灶间端着张氏给她留的早饭便去到堂屋。
刚吃没几口,闻着味摇着尾巴走来的两只土狗便在她脚边打转。
朝颜看着脚下的哼哈二将,突然想到也不知那男人用的什么手段竟没引起这两只狗子的叫唤。
幸好是他,若是别人也会这手段那岂不是危险。
想到这,朝颜决定下次问个清楚。
随即,朝颜大方的给两狗淘了些米汤放到他们的狗盆里。
吃过早饭后,朝颜看了看头顶的日头随后便去房间将自己的被子以及张氏的被子都拿出来晾晒,再将院子打扫了下,这才回到房中继续绣活。
不知过了多久。
朝颜猛的被一阵剧烈的拍门声惊到。
指尖一痛,鲜红的血珠冒出指尖,朝颜下意识将手指放入嘴中止血,随即放下针线匆匆往院门而去。
“大郎媳妇,你在不在家…”门口有些熟悉的妇人声音焦急的喊着。
朝颜脚步加快,拉开院门。
“钱婶子,你找我…”朝颜话未落就被钱婶子一把拉住便往外走。
“快跟我走,你婆婆从山上摔下来了…”
朝颜闻言大惊。
随即不再多言跟着钱婶子一路小跑着到了村边的一处山脚下。
一到那里,便见张氏脸色苍白的躺在地上。
身边已经围了些村人。
朝颜冲入人群,眼神在张氏身上扫了一圈。
一条腿诡异的曲着,明显是折了。
朝颜忙道:“娘,没事的,儿媳这就带你去城里找大夫。”
随即朝颜便在钱婶子等几个村人的帮助下,从牛大爷那借来牛车又将张氏搬到车上,这才匆匆赶往县城。
到达县城时,已是午后。
到了医馆,大夫一番诊察后,直言张氏这腿摔的太重,需得休养半年以上才能恢复。
且药也得喝上几月,如此下来至少要五两银子。
张氏听了,脸色愈加白了白。
这也太贵了些,早知道今日就不上山或者再小心些就好了。
陪同来帮着搭把手的钱婶子一听,咋舌不已。
这一遭的费用堪比他们一家一年的嚼用。
朝颜闻言倒是大松了口气,只要能恢复就成。
大夫见小媳妇脸上并无心疼钱财之意,立马便忙开始给张氏正骨,小半个时辰后,张氏的腿便用木板固定好了。
又开了一月的药让朝颜每日给病人煎服用下。
等一月后再来复诊。
待太阳渐渐西斜时。
朝颜才带着张氏坐着牛车回到了家。
牛大爷走时,朝颜给了包车的费用外还给了好几个已经变得温热的肉包子。
钱婶子虽没给钱,但却给了十几个包子让她带回去。
她本不想要,还是张氏开口让她拿上加之朝颜强塞这才不好意思又满心欢喜的拿着包子回了自己家。
待人都走后,张氏躺在床上休息,朝颜便去到厨房开始做饭。
从早上那顿到现在天都快黑了,她们婆媳都还没吃上午饭。
因为有包子,朝颜便直接熬了一锅粥。
待伺候张氏吃完,自己也随意吃完后又忙忙去煎药。
一番忙忙碌碌后,等张氏睡下,天已黑透。
朝颜草草洗漱过后也躺到了床上。
临睡前,她想着得去买个仆妇回来才成。
不然,家中这些琐事都能绊住她,哪还有功夫继续绣活。
绣活可是家中经济的来源,岂能断了。
想罢,便闭眼睡了过去。

翌日,朝颜将买人的事情一说便遭到张氏的反对。
直言她小媳妇思虑不周,自家这情形如何能使的上仆妇,真要将人买回来,村里的闲言闲语,暗地里的眼红觊觎都能将她们吃干抹净。
随即立马便做主让她去请钱婶子来家中照顾些日子。
朝颜听了张氏的话,也觉自己想当然了些,立马便同意了张氏的提议,出门去了钱婶子家。
钱婶子听闻朝颜想以每月两百文的工钱来请她去家里照顾张氏一些时日,很是爽快便应了。
她们这村中的妇人一年到头忙里忙外的纯靠养点鸡鸭或者一两头猪增加点收入,其他的全靠男人们地里刨食。
如今有额外的收入自然不会错过。
事情说定,朝颜从钱婶子家出来便往回走。
走过一处田间小道时,一道人影从前面拐弯处走出。
朝颜低垂着头没有看向来人,径直往前,却不想那人却是大啦拉的站在路中间挡住她的去路。
“大郎媳妇这是家去呢?”粗犷的男声询问道。
朝颜闻言,只垂着头轻点了点。
“听说你婆婆摔伤了腿脚,可是看过大夫?”
“牢挂记,已经看过了。烦让让,出来有一会儿了,这就得赶回去。”
男人闻言仍旧站着不动。
“你婆婆躺着,家里啥事都得你一人忙活,可是辛苦。我是许老根家的许大壮,按族里辈分你该唤我一声堂哥。往后家里有啥事忙不过来尽管来家中喊我一声,我给你忙活。”
说完才挪动脚步往旁边让了让。
朝颜没回这话,只径直迅速走过。
许大壮盯着朝颜的背影痴战许久才恋恋不舍的走远。
朝颜对这些时不时寻着机会上来与她搭话或是暗地里偷窥的目光烦不胜烦,但身处这样一个环境,除非能离开这里,不然只得尽量少出门。
刚转上一个小坡,路过一处破败的茅草屋时,突然从里窜出一人向着她的方向扑来。
朝颜反应敏捷的躲过。
那人守不住力,摔倒了地上。
“m的。小娘们反应还挺快···”一边嘴里骂着一边从地上爬起。
朝颜看着眼前这个形容猥琐意图对她不轨的男人,很快便认出是村里的老光棍,眼神里迅速闪过戾气。
这个时候她终于体会到身为寡妇的诸多麻烦。
明里暗里献殷勤的便罢了,现在连这种老光棍都想来占她便宜,真是气煞人也。
老光根爬起后,见朝颜傻呆呆的站着竟然没被吓跑,顿时喜的又朝着朝颜扑去。
朝颜眼神凉凉的看着人扑来,握着铁钉的手刚欲抬起。
身后猛的一股拉力将她往后一拉。
随即砰的一声,老光棍再次摔倒在地。
“胡二麻子,光天化日之下,你竟敢做出欺辱妇人之事?”
徐崇言怎么也没想到,不过温书久了出来走走,便恰巧看到这么一幕。
若不是自己来的及时,身后的弱质女流会如何可想而知。
一想到这,脸上的愤怒更甚。
“此事我定会告知村长,让他惩治你。”
老光棍被一脚踹倒在地,本想破口大骂,但一看清踹他的是村中现今唯一的秀才,立马便咽下了嘴中的脏言脏语。
此时听闻这话,眼睛滴溜溜的一转,倒打一耙道:“秀才公,你可别冤枉我,我啥也没干,明明是这小寡妇主动来勾引我。”
徐崇言被他这无赖的模样气的脸色难看。
“事实如何,我看的清清楚楚,你抵赖不得。”
老光棍无所谓道:“秀才公若真这样认为,那现在便走去村长那里说道说道,反正我是不怕,就不知你身后的小媳妇怕不怕了。”
一个寡妇最怕沾惹这种男女之事,因为哪怕她是清白的,她也说不明白,流言蜚语就能将人淹了。
显然,徐崇言也瞬间明白了老光棍打的什么主意。
一时之间竟是被将了军。
徐崇言忍下心中愤怒,“你赶紧滚,若是在外胡言乱语污人清白,我定不会饶你。”
老光棍闻言,顿时得意洋洋的走人。
徐崇言深吸一口气,转身歉疚的看着朝颜。
“对不住,没能为你当场讨回公道,但你放心,我必不会让他再来纠缠你。”
朝颜淡淡摇头,“没什么,我还得谢谢你刚刚帮了我。”
“惭愧,我并未帮上什么忙。”徐崇言白净的脸上一片羞红。
朝颜见此不再多言,只俯身一礼,“还是多谢你,时辰不早,我得回了。”
说罢,转身继续往回走。
出来这一趟可真是一波三折,还是尽快回去的好,至于那些想着欺辱她的人,她自会想办法给他们个教训。
徐崇言见朝颜离去并未连忙跟上,直到拉开一点距离后才静静跟随。
直到亲眼看着朝颜平安进了家门后,这才转身往回走。
躲在院门后的朝颜见此,眼神轻闪了闪。
······
钱婶子便早早的来了许家照顾张氏,有了钱婶子帮忙,朝颜也算松了口气。
过了几日,上官桀再度来到许家村夜探香闺,确是见往日该睡熟的人今日竟是孤零零的躲在被中啜泣。
顿时心慌心疼的不行,连忙坐到床边将人搂入怀里。
“乖乖··你这是怎么了,可是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给你出气。”
一边说着一边给她擦着眼泪,看着朝颜红肿的眼睛,更是心疼的不住轻吻。
朝颜只一个劲的哭着,就是不说话,直把上官桀急出一身的汗又不住的轻声劝哄着这才断断续续将这几日的事情说了。
重点突出几个人名。
待她一说完,便只觉周遭的空气瞬间冷了下来。
上官桀是真没想到小寡妇的处境竟是这般艰难又危险。
顿时除了气怒那些村汉竟然敢觊觎他看中的人之外,也气自己,竟然没为小寡妇多考虑一些。
“乖乖···别怕,我会护着你的。”
说完,轻轻吻上她,带着无尽的安抚意味。
除此之外,这一夜的上官桀相当君子,没有做任何求huan之举,只是静静的抱着人入睡。
待朝颜醒时,人早已离去。
没过一日,朝颜便听闻老光棍上厕所时竟掉落了茅坑差点被淹死,被人救上来时,已是面无人色。
不过到底捡回一条命,只是到底落下了病根,吃什么吐什么,苟延馋喘着活命,再也没有心力起坏心思。
又过了几日,村中一个常年四处溜达不着家的混子在城里不知得罪了谁被废了手脚让人扔了回来。
朝颜听到这个消息,嘴角上挑。
王赖子是第一个,这是第二个,还有三个。
很快,第三个人被人发现掉下山崖摔的半身不遂。
第四个偷盗被人当场发现随即被抓入大牢,由于数目巨大,判处刑期二十年。
第五个夜闯他人住宅,意欲强奸,被送入县衙除了十年牢狱外还被施以宫刑。
短短一月之间,许家村连续几人被送入大牢,村民们都开始惶惶不安,纷纷言是不是祖坟出了问题,忙忙的请新村长去请风水先生来看看。
新村长也心里嘀咕,便立马同意了村人的提议,特意去城里请了个老先生,做了一场法事才完。

朝颜等钱婶子来了后,跟张氏说了一声便出了村。
离村里有点距离后,四下看了看并无他人,便迅速拐进一条小径。
半刻钟后,她便来到一处庄子上。
在门口站定,犹豫了好一会儿正准备敲门时,门忽然打开。
朝颜虎了一跳还未来及往后退便被一只强劲的手拉住。
随即猛的将她拉进了门。
哐的一声门被瞬间合上。
上官桀如狼一般的眼眸盯着朝颜,“怎来的这般晚,让我好等。”
这些日子,老太太给他请来了有名的严老教导他,每日里的时间都在跟着严老读书,剩余的时间都在替她铲除那些不安全因素。
好不容易今日有时间,只是因着白天不便去找她,便只能派人去给她送信,让她来这见他。
却没想他早早便到了,这小女人竟然磨蹭到这个时候才来,白白的浪费半日的功夫。
朝颜脸上浮起一抹红晕,“我也没说一定来,你也可以不等···”
上官桀闻言,气笑道:“你个小没良心的,这就要过河拆桥了···看我怎么治你···”
说罢,一把将人抱起快步往屋内而去。
看在他为她做的那些事上,朝颜乖顺的任他抱着。
没有反抗也没有与前几次那般的别扭。
上官桀一开始还没意识到她态度上的软化,直到······
此处已删!!!
天色渐暗时,朝颜羞红着脸头也不回的匆匆往回走。
刚拐回回村的土路上,却不期然的遇到从县城归来的徐崇言。
想到这人上次帮过自己,朝颜也不好当做没看见,只冲着他轻轻颔首便快步往村中而去。
徐崇言见到她,眼神亮了亮,但见她并无与他搭话的意思,便只能眼下到嘴边的询问。
看着她越走越远的背影,又往她来时的地方看了看,疑惑一闪而过。
随即便抬步跟在朝颜身后。
许是担心会发生上次那般的情形,这次,徐崇言依旧默默的看着朝颜进了家门这才自行离去。
虽两人隔了段距离也并无言语,却依旧入了有心人的眼睛。
上官桀直等到习书回来回话确定朝颜已经安全到家这才骑上马快速往县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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