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的大爆炸中,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帝国元帅司云被炸掉了一条腿,还被炸飞了十年的记忆。
年仅18的衡星迷茫地躺在病床上——不过十年的时间,她名字改了,脸也微调了,还当上元帅了?
听着旁人夸奖自己“砍人比切菜还快”,她陷入了沉思。
我不是学飞船维修的吗?
被收养后,虞念青被特意培养成元帅的完美情人。
昨天,刚经历爆炸的元帅突然宣布自己看破红尘,准备卸任环游宇宙。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逃跑过程中,他碰到一个金发金瞳的心动女A,于是他放弃了原本在小镇定居的计划,决定跟着她在宇宙中航行,还给她买飞船做草莓蛋糕。
谁能想到她温暖的眼神蕴含着的却是关爱,“虞先生,我分析过了,我觉得你是因为吊桥效应对我产生了依恋感。”
虞念青:……
衡星慌张挠头不知所措:“你你你,别哭啊,像上次一样抱你一下管用吗?”
【白切黑铁直女A & 貌美贤惠男O,女A男O,1v1,he,sc,女主后期会恢复记忆】
【感情线不涉及bl,gl】
【有啥需要排雷的告诉我,我也不知道有啥】
内容标签: 天作之合 星际 甜文 ABO 轻松 失忆
主角:衡星虞念青
一句话简介:浩瀚星际里孤独的我和你
立意:微笑面对生活
第1章 第 1 章 “重生”之我懒得当元帅……
作为全帝国最好的医院,春泉医院有着最精湛的医术,最舒适的服务和最优美的环境。
“父亲,为什么我们不带妈妈去第九疗养区,那里看起来人少一点。”小孩拽着男人的裤管问他。
男人抬眼看了眼第九疗养区低调的大门,弯腰把孩子抱起来。
“那里不是我们可以去的地方。”
春泉医院最大的鱼池在第九疗养区,这里的鱼条条肥硕,带着一股浓浓的傻气。
不用放鱼食,只要把手悬在鱼池上空,下方就有一群傻鱼挤来挤去向上张嘴。
陈尔走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奇怪的一幕:
一个穿着病号服的怪人站在池边,乐此不疲地向前伸手又收回,池里的鱼跟着她的动作探头又回收。
怪人带着白色的医疗头盔,看不清脸,身形高挑,比他高了将近半个头,挽起的袖口下可以看到明显的肌肉线条。再加上胸口的弧度,可以判断出是个女Alpha。
看她如此痴迷于逗鱼,陈尔再一次纠结自己的计划。
这人不会是个傻子吧。
但第九疗养区空空荡荡,除了护士医生外,也就这么一个活人了。
只能是她了。
他在女Alpha旁边的石椅上坐下,刚坐下没多久就叹了口气。
如他所愿,女Alpha停下幼稚的游戏,扭头看他。
陈尔开始下一步行动。
他故作迟疑地开口:“哥们,能帮兄弟我一个忙吗?”
“不帮买药。”
对方扭头继续伸手逗鱼。
春泉医院特制的营养药品是限购的,只有病人才能购买,有点饥饿营销的味道,经常有黄牛们在各个疗养区窜来窜去哄骗病人帮他们买药,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混进九区的。
“不是买药,不是买药。”陈尔解释,“我就是想让您帮我和我未婚妻解释一下。”
“说什么?”
“几天前她生病住院,我没来陪她,她已经好几天没理我了。”
他尬笑,“您能告诉她说我送您来医院吗?”
“你的意思是,我告诉她,你那天失陪的原因是见义勇为送我来看病?”
“啊对对对!”
对方实在上道,陈尔在心中暗骂自己。
这么聪明,怎么可能是傻子呢?
他期待地看向她,“可以吗?”
“当然可以,举手之劳。”女Alpha笑了,笑声温和清脆。她走到陈尔旁边走下,自来熟地搭上他的肩膀。
“不加点细节,你的未婚妻不会怀疑吗?”
“你觉得这样如何,就说那天我发生车祸,恰好是个孤儿找不到亲属,你跟着救护车来医院帮我登记。”
“行。”
“那我是什么身份?”
“您可以假装我的客户。”
“那车祸之前我们在聊些什么?”她又问。
“我是个室内设计师,您就说我们在讨论您新家的装修风格。”
陈尔原本打算循序渐进,不把所有信息都扔出来,免得对方之后去偷偷告状。但女Alpha的气质实在是太亲切了,即使看不见脸也可以感觉到她身上令人信服的气息。
他一咬后槽牙,决定信她一把。
“好的,我懂了,放心吧。”她拍拍陈尔的肩,保证道。
此时,疗养楼B栋大门走出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女孩,年纪尚轻,手腕上的钻石手链在日光下闪闪发光,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
“那个就是你的未婚妻吗?”
“对,就是她,我们现在去吧。”陈尔准备站起来。
女Alpha眼神不经意扫过他洗到变形的衣领之下漏出的红色吻痕,笑着把他按回椅子上,“不要着急。”
世上所有的礼物后面都有价格签。
“五千星币,我配合你演出。”
“你有病吧,不帮就不帮。”陈尔生气地想站起来,但对方的力气大到惊人,仅仅一只手就可以把他按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我改主意了。”
“一万星币,我配合你的表演。不给的话,我就当面告诉她,你那天不在是陪小情人去了。”
刚刚温和的声音变得有些阴森。
看着他惊慌的表情,衡星知道自己猜对了。
“你未婚妻住得起第九疗养区,肯定是不缺钱的吧。”她笑眯眯地说。
“我给,我给,行了吧。”陈尔用终端面对面传钱的功能转了五千星币给她。
“我说的一万。”
“五千就很多了,你特么收了钱就给我好好演。”陈尔站起来,走了两步,转头发现她一步也没动,僵持片刻,最终迫不得已地又转了五千给她。
衡星慢悠悠地跟在他身后走向未婚妻。
“你来干什么?”见陈尔走向自己,女孩冷淡道,但内心隐隐有期待。
“宝贝,我说了我那天是真的有事,你看我把证人找来了。”
“小庄,你和你嫂子说说那天是怎么回事。”
给了一万后,他对衡星说话的口气差了不止一点,还给她随便编了一个名字。
女孩看向他身后,呼吸停滞。
这不是……
“对,他那天确实有事。”
“我说的吧。”
陈尔没在意未婚妻僵硬的表情,点头示意她继续讲。
“毕竟小情人也很需要他。”衡星一本正经地背刺。
怎么可以收钱不干事!
“你!”
陈尔想上前拽着她领子怒骂。
但对方像只泥鳅一样,轻而易举地躲开。
“您怎么在这里!”
一个穿着绿色护工服的男人突然跳出来,挡在两人之间,和女Alpha说完话后,扭头警告他,“如果你再次攻击我的病人,我会马上联系保安。”
春泉医院的保安全都是退伍兵,陈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护着这个骗子离开。
走之前,衡星还和隔空用手对女孩比了一个×,示意这个男人是真的不行。
女孩沉下心,看来司元帅不会因为面前这个煞笔迁怒自己的家族。
看着面前在时光消磨下已然变得陌生的爱人,她终于下定决心。
“陈尔,我们结束婚约吧。”
回病房的路上,胡青一直在叽叽喳喳。
“要真嫁给那个渣男,之后要怎么办啊。”
“司元帅,您拯救了一个失足少女的人生啊!”
说得很夸张,但两周的相处,衡星已经习惯他的浪漫主义。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账户余额,心情颇好,“举手之劳罢了。”
“我已经把您买的那些药寄给您的朋友了。”胡青说,“您对朋友真好,还帮忙买药。”
她哪来的朋友,衡星苦笑。
脸上的白色头盔挡住了所有表情,这让她可以肆意地无声表达自己的态度,毕竟没人看得见。
两周前,她还是一个18岁的准大学生,考上了帝国军校的飞船系,在星港和爸爸告别后突然眼前一黑。
醒来就是在手术台上,锋利的电骨锯正在切割她的右腿。
剧痛传来,她又晕了过去。
醒来后,她躺在病床上,右边的裤管空空荡荡。身边除了这个叫胡青的护工之外,一个人都没有。
每当她扭曲着想从床上下去,这位负责任的年轻护工都会一个箭步上前把她按回去,然后露出一个标准微笑,
“您需要休息。”
这要是放在以前,她可以一脚给他踹出病房。
但现在不行,因为她只剩一只脚了。
什么事都干不了,衡星只能试着和胡青闲谈。
“您是我心目中最伟大的人。”
他满眼冒星星,崇拜地看着她。
从他口中得知,之前虫族和叛军勾结着入侵尘惜星的时候,是“她”率领舰队带来和平的。
“我那时候偷偷躲在窗边看,您砍人和切菜一样快,太酷了!”
刚开始几天,衡星一直以为是她穿越到这个名叫司云的女Alpha身上。
毕竟,“砍人和切菜一样快”这个描述和她也太不沾边了吧!
拜托,她就一普通小老百姓。
五岁母亲意外去世后,衡星和爸爸一起长大,生活并不好过,爸爸开了家手作蛋糕店勉强支撑两人的生活,高中时为了补贴家用,她去隔壁的飞船维修厂打工。
之后猜想破灭是因为换药时,她发现左腿内侧有个形似星星形状的胎记。
当天凌晨,趁胡青睡着了,衡星努力单脚跳到卫生间,靠在洗手台上颤抖地摘下头盔。
头盔之下,是她自己的脸,除了没有头发之外,一切如常。
摸着自己刺挠的头顶,她陷入了沉默。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次日,她哄骗胡青帮自己去服务中心要了一个终端。
用熟悉的数字登上账号,一键复原资料后,她才终于有了脚踏实地之感——还好,她就是她。
翻看零碎的信息,衡星拼凑出过去十年的经历。
没错,就是十年。
不过几周,她从18岁进化到了28岁。
十年前,在她登上前往帝国军校的星际飞船后,她的家乡柯泽星因虫族入侵星球核心而自爆。
这群年轻人逃过一劫。
剩下的人化为齑粉,包括她的爸爸,维修厂的老板和其他前辈。原本以为还算漫长的人生被迫画上了休止符。
悲痛之余,为了复仇,她自愿加入反击虫族的志愿军,因表现优异被老元帅司乘选中,和他签订了一个协议——戴上特制面具扮演他已经去世的女儿。
之后,在战场上她由于表现优异,被陛下授予元帅一职。
协议时间在半年前截止,但实际并没有终止。
战争也早就结束了,虫族早就被打回老巢,藏在宇宙裂缝里。
终端里从半年前往后都是空白,没有任何信息,看起来像是人工删除掉了,不知道找专业人士能不能复原。
两周之前,元帅的机甲意外和其他机甲相撞,右腿侧爆炸,然后被送到医院切掉残余报废的右腿。
她的大脑被爆炸冲击而失忆了,衡星猜测。
“元帅,您的妈妈和弟弟在病房等您。”胡青小心翼翼地说。
一周前装上机械腿后,元帅就让他不要跟着她,每天自己一个人在疗养区里闲逛散心。
刚刚那个美妇人和漂亮少年到病房找不到人,已经劈头盖脸地骂了他一顿,还说要把他换走。当元帅的护工这个宝贵的机会是他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希望元帅可以大发慈悲保住他的工作。
【对方已确定收货。】
卖药的钱已经到了她的账户。
衡星又看了眼自己的余额,一点一点上升的余额给了她大大的满足。
一周前刚打开电子账户发现余额是11.23时,她是无语的。
不是元帅吗,怎么这么穷,几块钱都攒不下来,她痛心地想。
衡星没什么大志向,要不然也不会选择飞船系。
仇恨已经解决,一切就该结束了。
比起当元帅,她更想回柯泽星旧址看看,然后找个安稳地地方住下。
妈妈和弟弟?
她自己有爸爸,没心情赶着上去认亲戚。
想到那个每天早上温柔地叫自己起床的男人已经不在了,衡星心情有些失落。
当看到病房门口朝自己走来的美妇人,她强迫自己恢复正常。
当务之急是好好试探一下,看看协议到期又没结束的原因是什么。
这元帅,她懒得当。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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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啦!
其实我期末考还没考完,等考完后每天的更新时间会固定,最近会尽量保证每天的更新。
啾咪笔芯!!!
补充设定:Alpha家长称为母亲或父亲,Omega家长称为妈妈或爸爸。
放放新脑洞《我把师尊炼成本命剑》
【文案】
本文又名《师尊成了我的剑灵》
丧尸王松柏被射杀后,穿进一本未完成的修真小说里。
对于这本小说,她只记得两点:
1.大师兄是本文男主,被称为正道之光;
2.小说高潮是男主拯救修真界的老套戏码。
松柏没意向当修者领袖,她只想好好修炼弯道超车,等修为与美人师尊齐平时,追求他让他当自己道侣。
结果八字还没一撇,她就被“正道之光”推进魔窟当垫背,毫无意外的魔气入体。
热知识:魔人在修真界的地位相当于末世里的丧尸。
松柏:艹了。
复仇是肯定要复仇的,但她得先找一把本命剑。魔人没办法驱使剑窟的剑,只能找铸剑师私人定制,对方表示需要师尊给她的神识护身符当材料。
松柏:真是艹了
飞升之际,莲慈仙君唯一放不下的是他寡言孤僻的小徒弟。
两人师徒十余载,他自认是一个尽职负责的好师尊,但那没良心的下山后一去不复返,甚至拒绝为他飞升护阵。
飞升后,他顺着留给她的神识找去,这才发现神识被融在剑里。
浑身溢满魔气的小徒弟双眼赤红,愣愣地看着他现身,随即凑上来像小狗一样咬他的唇。
他红着耳尖,落荒而逃钻回剑里。
逆,逆徒!
几年后,松柏立于大师兄身前,剑尖滴血。
平日俊朗出尘的“正道之光”狼狈地趴在地上:“师妹认为师尊知道此事将如何?”
他不知道,身旁松树下,某师尊正专心致志地往剑鞘上刻莲花,头都不抬一下。
【高亮】
1.时狼时狗的面瘫剑修(混账徒弟)&披高岭之花皮实际一戳就脸红的男妈妈(双标师尊)
2.bg女主导
感谢读者“岚Viola”,灌溉营养液 +10
感谢读者“烽尘”,灌溉营养液 +10
“阿云,你刚刚去哪了?”
见衡星走进病房,珠光宝气的美妇人马上迎了上来,焦急地扶着她的手臂,把她往病床边搀扶。
说是搀扶更像引导,毕竟以她一个成年Alpha的体格,细胳膊细腰鲜少锻炼的Omega是扶不住的。
衡星顺着她走回病床,躺下,看着她拎起被单一角,不由得觉得有点尴尬。
也不用这么面面俱到吧。
绝大多数的Alpha28岁时已经上有老下有小,开始承担生活的重担了。
没等美妇人为自己掖被角,衡星手一撑坐起来。
身体力行地表示,还没睡呢,不用盖得这么严实。
她顺势在自己的病床边上坐下,嘘寒问暖,面上的关切没办法造假。
有点矛盾。
真正关心的话,怎么会两周后才来探病。
对美妇人的嘘寒问暖,衡星出于礼貌回答了一些,回答得有些敷衍。
对方并没有被她的冷淡击退,依旧激情满满地关心。
看她一直在扯七扯八,站在一旁的漂亮少年忍不住了,拽拽她的袖子,“妈……”
“再等几周就可以出院了,我每天都有换你床头柜上的花……”
“妈——”
“安静点!”
和对她温柔的口气不同,对少年,美妇人甚是严厉。
被吼了之后,他委屈地退到后面。
“一周后会陆陆续续有人来探病……”美妇人温柔道
衡星生硬地打断她,试验她的底线,“若是我不想见呢。”
“不想见?”美妇人有些慌张,看起来像没想到过她的拒绝。
听到衡星回答不想见,少年眼前一亮,“姐姐,你要是不想见就不想见……”
“你安静!”美妇人斥道。
“阿云,这是你父亲的安排,不要这么任性,就见一见吧。”她看着衡星,情绪转变得很快,声音里夹着哀求,“你之前也见过的,只要你不理他们就好了。”
她很怕自己的丈夫?
“见一见吧,好吗?”她又问一次。
“夫人,时间到了,我们该走了。”站在房间外的随从轻轻敲门。
美妇人马上站起来,没有一刻停留地向外走去,即使衡星还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阿云,注意休息。”
少年跟在她身后。
经过门口站岗的胡青时,两人不约而同地瞪了他一眼,要不是这个护工失职,怎么会只有这么点时间探病。
还是赶紧换掉比较好。
胡青只觉得后背发亮,愣愣地站在原地,动都不敢动。
他是真的要失业了吧ORZ
“妈,如果姐姐真的不想见的话,您就和父亲商量一下推掉吧。”少年小声说。
“这是你父亲的安排。”美妇人冷冰冰地回答,口气不容置喙。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她可是你姐!”
每次都是这样!
“她才不是我姐……”他不情愿地小声说。
走着走着,脑海里浮现一张漂亮的脸。
那个虞家人!
多情潋滟略微上挑的桃花眼,仿佛是世界上所有欲念的集合,就连眼角的泪痣都溢满了媚意。
少年的面色霎时间变得有些阴鸷。
如果这次姐姐没把持住怎么办?
虞家人探病那天,不管如何他也要到。
正好这次,找个机会杀了他。
“五天后,去春泉医院探病,你快点收拾好东西。”虞家家主虞译吩咐道。
“是。”站在桌边的青年垂着脸,脸侧及肩的发丝如绸缎般淌下,正好挡住他的神情。
“去吧。”
青年听话地转身走出房间,带上门。
虞译看着他的背影,疲倦地揉着太阳穴。
“司乘那个女儿怎么这么麻烦!”
一直安安静静坐在一旁的虞夫人走来帮他锤肩。
“她老子28的时候,睡过的Omega已经一只手数不过来了。”
虞家这么多年一直走的是不入流的旁门左道,现如今司云已经入了皇帝的眼,只要虞念青抓住她的心,当个小情人就行,那么虞家至少可以再过几十年的快乐日子。
他押宝的运气一向很好。
“会不会是念青不合适。”
“不可能,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匹配率,信息素不可能骗人。”虞译斩钉截铁。
况且,虞念青的脸和身段,就连他看了都有点冲动。
“那是不是司云有问题……”虞夫人没把话说全。
对于圈内的传言,两人心照不宣。
想走这条旁门左道的可不止虞家。
大家尝试所得出的结论完全相同——
这个年轻的元帅似乎对美人一点兴趣都没有。
所以有人猜测,司云可能在性方面或者腺体方面有点问题。
“她因为爆炸不是切掉一条腿,会不会又影响到……”
虞译沉思着考虑她的猜测,觉得非常有可能。
“上次宫宴后,陈家联系我了。”
“这次要是没成功,就把他送到陈家。”
虞念青听了大概后,放轻脚步,朝二楼走去。
回想上次宫宴时,女Alpha依旧冷漠的表现,大概虞译的构画会再次落空。
原本还以为可以再拖几年,找个更加合适合适的机会。
他关上卧室的门,后背抵着门框,如画的眉眼在昏暗的暖光灯下多了几分朦胧。
“看来,这几天必须得走。”
“您在说什么?”胡青看到元帅站在病历卡前喃喃自语,好奇地凑上去。
“周三(三天后),脸部整形手术”
胡青知道很多Alpha都很抗拒整形手术,毕竟Alpha天生自信。
他安抚道:“您的面部受损比较严重,手术只会让您回到以前的样子。”
说什么鬼话!
头盔下面的脸连块疤都没有。
到底回到以前的样子,还是让她变成新的样子。
看来,协议没有终止,是因为有人不想让它结束。
“司元帅,我做得有哪些不好吗?”胡青求情。
后天早上接班的人就要到了,他的工作就结束了。
“你做得很棒,辛苦了,回去休息一两周吧。”衡星安抚他。
傻孩子,回去才是好事。
看着他垂头丧气的样子,衡星怜悯地拍拍他的肩膀。
“交接前,可以再帮我个忙吗?”
胡青:“啥事?”
衡星:“帮我买瓶生发水。”
“要最猛的那种。”
胡青:哦。
胡青:嗯???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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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星:我很好,勿Q
胡青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脸不可置信。
“你知道的,我的头发都被烧光了,探病的人来的时候整形手术做完摘掉头套,他们要是看到我的秃头,我会很难过。”失落的语调从头盔里传出。
“头发是aLpha的尊严,你懂得的。”
胡青看不得偶像难过,马上发誓自己明天保证完成任务。
“放心去吧,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衡星道,看着他迈着稳健中冒着急促的脚步跑出病房。
她从床上跳下来,走向卫生间,再一次对着洗手台摘下头上的医疗头盔,撑着台面身子向前探。
镜子里的Alpha有着鎏金色的眼瞳,在白色顶灯的照射下闪闪发光,像波光粼粼的湖面上初生的日光。眉骨轮廓高但走向较为平直,中和了眼尾的锐利,平添几分亲和力。虽然眉毛也还没完全长好,但毕竟是浅色的,原先的存在感本来就比较低,观感没有太大的差别。
流光溢彩的金色眼睛再搭配上其他同样长得不俗的五官,即使顶着略显社会的金色寸头也可以确定,衡星长着一张好脸。
衡星自己也知道这一点。
以她浸淫服务行业多年的经验而言,漂亮的外表比起热情的服务更容易得到陌生人的好感。
修船厂老板酒后吐真言时告诉她,自从她来上班后,营业额高了将近百分之三十。自家蛋糕店生意最好的时候是晚上她来帮忙的时候。
明天晚上两个护工换班时将会是被监视最薄弱的时候,有着一张好脸会让她跑得更顺畅。
她抓抓自己的后脑勺。
得先把头发留起来,要不然和帝国监狱刚放出来的一样。
“星星,起床了!”
窗帘被拉开,日光跨过栏杆跳进房间,碎金般洒在床上的同为金色的小卷毛上。
围着围裙的男人拉完窗帘后走到床边,伸手揉了揉床上凌乱的一颗头,乱糟糟的小卷毛铺满整个枕头。
“你赶紧起来,我得去店里了,刚烤了几个小蛋糕,你送给修船厂的朋友们。这几年人家一直照顾你,总要感谢一下他们。”
“老板才要感谢我吧。”小卷毛翻了个面,把头埋进枕头里。
“听话。”男人戳戳她的后脑勺。
“好吧,什么味的。”
“草莓味的。”
“他们是Alpha,才不爱吃草莓味。”
“我知道,草莓味的你留着自己吃,剩下巧克力和抹茶的你送给他们。”
男人笑道,“星星,没有人说Alpha不可以喜欢吃草莓小蛋糕的……”
“元帅元帅元帅……”耳边突然传来吵闹的念经声。
梦境消散。
衡星皱着眉费力地睁开眼睛,摇摇晃晃地坐起来。
胡青赶忙上来扶她,“今天您怎么这么晚起,再过十五分钟就得去检查您机械腿适应的情况。”
高级的医疗头盔有自动喷雾洗脸功能。
冷风吹来,衡星清醒后,胡青领着她去检查。
医生看着数据道:“您的适应状态非常好。”
甚至可以说,好到有点出乎意料,在她身上,机械腿比真腿还跟腿。
“我需要在几年之后来更换新的机械腿吗?”
“这要看您的具体诉求,您安装的机械腿保质期在六十年以上,但现在的产品迭代很快,以后必然研发出新的更优秀的产品,如果您有兴趣的话可以自行来医院更换。”
回到病房后,衡星拆了一条营养液,将吸管插、入头盔的饮食口。
“元帅,我买到您要的生发药,看评论说,这药效果显著,厚敷两个小时,头发会暴长二三十厘米。”胡青递给她一个青色小盒子。
等下午胡青去办理接班手续时,衡星到洗手间对着镜子涂生发膏。
盒子里附着一个雪糕棒一样的小木棒,正确使用方法是用它把生发膏在头上推成均匀的一层。
但衡星没有这么多时间涂药膏,选择直接上手,涂匀后戴上附赠的发帽,再套上医疗头盔。
不遵从操作说明总会有后果,
下午的时间,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背上碰到过生发膏的地方手毛疯长,生长速度和长度在她的认知边缘上疯狂试探,可以说是生物学的奇迹。
病房里没有小刀之类的锋利物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