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宿主狠虐渣,统子狂撒花by珠柒
珠柒  发于:2025年1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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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晓梅工作又努力,领导同事无不交口称赞,只等实习期满成为正式员工。
谁知,实习期间,夏晓兰好奇欧阳集团是什么样子,趁周末偷了夏晓梅的工牌溜了进去。
可是偏偏就那么巧,她刚好遇到了欧阳文俊总裁,甚至一时失神把咖啡泼在了他身上!
夏晓兰吓得夺门而出,工牌却掉在了地上——
行政秘书皱着眉头捡起工牌,只觉得此人毛毛躁躁,没有责任感,难堪大用!
这下好了,不管领导同事怎么说,夏晓梅到底还是被解雇了,甚至留下了不好的履历。
因此,她和很多大公司失之交臂,只能先去一家中型公司工作。
她辛辛苦苦996一年,加上大学期间勤工俭学,终于凑够了创业的初始资金20万。
凭她的聪明才智,再加上这20万的容错空间,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不过是时间问题。
可是又巧了,夏母突然重病,夏晓梅只能又给了十五万。
还剩下五万块,她咬咬牙,多打几份工也就罢了,生意可以从小了做嘛。
可是拿到十五万后,夏父夏母料定夏晓梅手里有钱,马上杀到了出租屋。
一番翻箱倒柜,他们把剩下的五万也卷走了,只留下一张小纸条。
也是到了后来,夏晓梅才知道夏母根本没病,只是给龙凤胎入贵族幼儿园的心病!

夏晓梅终于对家人死心,换了出租屋和公司,和过往彻底斩断。
同一时间,欧阳文俊与慕容春雪盛大订婚,却突然来了一对肖似欧阳文俊的龙凤胎叫爸爸,让他去追妈咪。
订婚宴不欢而散,龙凤胎却因此进入了欧阳父母的视野,获得了欧阳父母的喜爱。
夏晓兰仗着孩子,也和欧阳家族有了牵扯,顺利进入欧阳集团,获得亲戚追捧。
夏晓梅退出群聊,发奋图强,三年内便做出了一番成绩,还拿到了一个很有商业价值的专利。
然而,欧阳家也盯上了这个专利,发现专利所有人变成夏晓梅后,赶紧把消息告诉了夏晓兰。
夏父夏母立马打电话让夏晓梅让出专利,却发现被拉黑,一家人气的在客厅直骂夏晓兰忘恩负义。
6岁的欧阳潜龙黑客技术超群,直接侵入夏晓梅电脑,窃取了专利技术,交给了欧阳文俊。
欧阳文俊大吃一惊,和夏晓兰梅开二度,结果又揣上了双胞胎!
夏晓梅损失重大,而后联合慕容家族,在两年内给欧阳文俊下了不少绊子。
可是有欧阳潜龙在,很多计划都被提前发现。
夏晓梅知道欧阳集团有个超级黑客,多方打听想要收买,最终却得知黑客竟然是她手把手带了三年的龙凤胎中的哥哥!
她直接向有关部门透露了消息,欧阳潜龙很快被有关部门带走培养。
欧阳文俊自此节节败退,脾气也暴躁了许多。
夏晓兰贪吃导致早产,却怪是夏晓梅导致她为欧阳担心太多。
家庭医生知道实情,碍于压力顺着夏晓兰的意思说。
欧阳玉凤恨的咬牙,利用自己的美貌蛊惑了 11岁的司马智,开家里的车撞飞了夏晓梅,并反复碾压直到夏晓梅断气。
因为年纪小,加上夏父夏母出具了谅解书,司马智轻轻松松就回到了学校。后面甚至还对慕容父母下了毒手。
这一次,他就没那么幸运了,因为累犯被判了无期。
欧阳一家大为高兴,竞争对手死了,杀人犯追求者也进了监狱,什么烦恼都没了!
之后,夏晓兰又给欧阳家添了两对双胞胎,地位蒸蒸日上,和欧阳文俊成了商业著名的甜宠夫妇!
毕竟,欧阳文俊再怎么在外偷吃,在家也要给她这个孩子母亲十足的面子。
夏晓兰甚至还出了畅销书《如何抓住老公的心》、《我这奋斗的一生》等等,名利双收!
姜梅看完了剧情,揉了揉太阳穴,有些无语。
这次的任务怎么就穿到霸总文里了?还是娇妻带球跑的霸总文……
她一向讨厌迷糊女主,除了添麻烦啥也干不了,还处处显得自己很能耐。
也罢,好好虐虐这些渣,也算对得起原主了!
逆势翻盘,断情绝爱……原主也是个人物,只是剧情给的女主光环太猛,才让她功亏一篑。
既然姜梅来了,必须把这张人渣虐的死去活来,也让原主一解憋闷之气!
姜梅猛地站起身,动作带得身下那张旧沙发都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
弹簧的咯吱声在骤然死寂的客厅里格外刺耳。
她懒得看沙发上那三个人的脸——
不用看也知道,无非是夏父习惯性的阴沉暴怒,夏母永远像别人欠了她八百吊钱的刻薄,还有夏晓兰那双永远天真,永远清纯的眼睛。
她转身就往原主那间小得只能放下一张床和一张桌的“房间”走。
说是房间,其实不过是用薄薄的三合板在客厅角落里隔出来的一个方块。
笑话,姜父姜母根本就没打算给她学费和生活费,她又何必非得跟他们委曲求全?
是等着夏晓兰被欺负后的责备,还是等着夏晓兰生下孩子后她好当老妈子?
这就是一窝麻烦,只要她不插手,麻烦自己就会滋生麻烦!
“逆女!你干什么去?!”
夏父被姜梅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一愣,随即一股被忤逆的邪火“腾”地直冲脑门。
他蒲扇般的大手狠狠拍在面前那张油腻腻的旧茶几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上面几个豁了口的茶杯叮当作响,浑浊的茶水也溅了出来。
夏父的唾沫星子随着愤怒的咆哮喷溅而出,几乎要飞到姜梅脸上:
“反了你了!问你话呢!”
姜梅几乎是本能地向后急退一步,动作快得像避开什么致命的毒液。
说话就说话,搞什么生化武器啊?
想到这里,小嘴更是淬了毒一样说出戳人的话:
“干什么?我反思了一下自己,深刻反省。”
“我啊,”姜梅拖长了调子,字字清晰:
“明明考上了清北大学,这脑子怎么就不开窍呢?”
“辛辛苦苦给人当家教,风吹日晒,一个月才赚三千块?”
夏晓兰涂着亮粉色唇彩的嘴下意识地抿紧了,眼神闪烁。
“再看看人家晓兰,”姜梅的视线牢牢钉在妹妹脸上,语气嘲弄,
“一个民办大专生,轻轻松松在帝豪酒店那种‘高级地方’干干,一个月就是五千块!”
“这才是真本事!”
姜梅说着,甚至比起了大拇指:
“我得向晓兰好好学习,努力奋斗才对得起我这清北的脑子,是不是?”
“你……你你……”夏父那只指着姜梅的手抖得像得了帕金森,嘴唇哆嗦着。
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却半天憋不出一句完整有力的反驳。
去酒店打工?还是帝豪酒店?那是什么正经地方?好说不好听!
街坊邻居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人!
要不是他们自己心里有鬼,为什么姜梅一提“帝豪”这两个字,就跟被烧红的烙铁烫了屁股一样跳起来?
没偷腥的猫才不怕影子斜,真偷了腥的,反而最怕别人掀开那层遮羞布!
“滚!有本事你现在就滚!”
夏母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叉着腰,像只被踩了尾巴的斗鸡,气势汹汹地指着大门:
“不就是考了个破大学吗?尾巴翘上天了!什么东西!”
“我告诉你夏晓梅,就你这副六亲不认、刻薄寡恩的死德性,到了社会上,有的是苦头让你吃!天打雷劈都活该!”

姜梅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蠢货一个,她根本懒得搭理。
径直转身,推开那扇薄得可怜的、用布帘子代替门的三合板隔断,走进原主那方小小的“领地”。
隔断外,夏母拉长了调门、尖利刺耳的咒骂声穿透薄板,毒蛇般钻进耳朵:
“有骨气,别吃我夏家的米啊!没那个本事,就别整天摆个死人脸丢人现眼!”
“辛辛苦苦十几年,怎么就养出你这么个不知感恩、狼心狗肺的白眼狼!老天爷不长眼啊……”
姜梅翻了个白眼,三下五除二将录取通知书、身份证等材料通通收了起来。
保险起见,干脆把材料全都存在了空间里。现在,她无所畏惧了!
外面夏母那套“辛苦养育论”还在循环播放,像卡了带的劣质录音机。
姜梅背起旧书包作为掩护,瞟了眼还在无能狂怒的夏母,准备离开。
“我走了。等你们丧失劳动能力,该打的赡养费我会打到卡里。其他的,就别指望了,谁让我是个白眼狼呢?”
说着,姜梅开开心心的冲着三人比了个中指,打开门准备离开。
“小畜生!你反了!!”
夏父终于被那个极具侮辱性的手势彻底点燃,理智的弦“啪”地崩断,怒吼着就要扑上来。
夏晓兰赶紧拉住他,“爸爸,别冲动,别伤了和气!”
“姐姐肯定不是故意的,她毕竟是清北大学的高材生,不会这样的!”
大概是“清北大学”几个字刺激到了夏父,他原本狂躁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
大女儿虽然犟,可清北的金字招牌是实打实的!
就算不如晓兰有“嫁入豪门”的指望,以后说不定也能攀上高枝,或者找个好工作,总有用得着的地方!
就这么放跑了,岂不是亏大了?
他赶紧扭头,朝着还在发懵的夏母使了个凶狠的眼色,压低声音吼道:
“愣着干什么!快拉住她!”
夏母收到信号,瞬间从咒骂模式切换到撒泼模式。
“天杀的!你翅膀硬了想飞啊?我让你走!”
她嚎叫着,肥胖的身体像一颗炮弹冲了过去,油腻腻的手一把死死攥住姜梅的胳膊:
“白眼狼!没良心的东西!我养你这么大就是让你这么气我的?”
“你今天敢踏出这个门试试!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姜梅冷笑一声,猛地顿住脚步,身体骤然发力,肩膀狠狠一甩!
“啊——!”
夏母只觉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从手臂上传来。
她本就底盘不稳,惊呼一声,整个人 “噗通”一声摔在冰冷坚硬的地砖上。
尾椎骨传来的剧痛让她瞬间变了调,杀猪般的嚎哭响彻整个屋子:
“哎哟!我的腰!我的骨头断了啊!”
“没天理了!女儿打亲妈了!救命啊!老夏!晓兰!她要打死我啊!不孝女!天打雷劈啊……”
夏晓兰立刻扑了过去,眼泪说来就来:
“妈!妈你怎么样?别吓我啊!”
她手忙脚乱地试图搀扶,可她本就性情迷糊,无意中几次捣到了夏母受伤的尾椎骨,夏母更是哀嚎连连。
夏晓兰又急又气,声音都带了哭腔:
“姐!你怎么能这样对妈!妈拉扯我们多不容易!你再有气也不能动手啊!”
“爸!你看姐把妈摔的!”
“反了!反了天了!”
夏父眼见老婆被“打”倒在地,女儿哭得梨花带雨,最后一点身为“家长”的颜面也荡然无存。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他双眼赤红,抡圆了粗糙厚实的大巴掌,带着呼呼的风声,朝着姜梅的脸颊就狠狠扇了过去!
“老子今天就打死你这个忤逆不孝的畜生!”
那巴掌挟着风声,眼看就要落到姜梅脸上。
姜梅冷哼一声,身体侧滑半步,干脆利落的躲开了巴掌。
巴掌落空,巨大的惯性带着夏父整个身躯猛地向前踉跄。
错身的同时,姜梅的左手如同铁钳般探出,精准无比地扣住了夏父的手腕。
五指收拢,拇指狠狠掐进他手腕内侧的麻筋。
夏父只觉得一股尖锐的酸麻剧痛瞬间从手腕炸开,整条手臂顿时软了三分力道。
本就收不住的脚步更难收了,夏父干脆扑通一声摔在地上。
整个客厅瞬间死寂。
夏母的嚎哭戛然而止,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只剩下倒抽冷气的嘶嘶声。
她瘫在地上,惊恐地看着趴在地上的夏父,再看看一脸不屑的姜梅,脑袋一片空白。
夏晓兰也彻底傻了,眼泪挂在脸上忘了擦。
空气凝固了,只剩下夏父粗重痛苦的喘息声。
姜梅甩了甩手腕,仿佛只是掸掉了一点微不足道的灰尘。
她甚至没再多看地上狼狈不堪的三人一眼,只是按计划开了门,大步走了出去。
身后那扇紧闭的门内,短暂的死寂之后,爆发出更加歇斯底里的混乱。
夏母捶打地面的闷响夹杂着哭天抢地的嚎啕咒骂。
“白眼狼啊!挨千刀的!你怎么不去死!”
夏晓兰尖利又带着哭腔的安慰:“妈!妈你别这样!爸!爸你怎么样了?”
还有夏父粗哑含混的咆哮:“报警!给老子报警!抓这个打老子的畜生!”
“宿主,你不担心嘛,他们要报警诶!”
001试图表演出瑟瑟发抖,但一副萝莉模样的她看起来只有可爱。
“报啥警?我那几下,只能让夏建国痛的爬不起来,连轻微伤都算不上。”
“就他俩身上,但凡真有伤,也是摔伤,和我有啥关系?”
001再次星星眼,真好,今天也是崇拜宿主的一天!
“统子,把空间里之前囤的黄金和药材变现一批,顺便带你去吃喝玩乐!”
001眼泪汪汪的看向姜梅,她就知道,宿主是最好的宿主!
街角奶茶双份珍珠,吸溜见底;
新开烤肉店滋滋冒油,001吃的腮帮鼓胀。
冲进电玩城,赛车狂飙,001放声大笑;
抓娃娃爪爪不落空,老板跪求001别再显神通……
最后,姜梅带着001找了个五星级酒店住下——嘿嘿,还是专门找的帝豪旁边的酒店,只为及时冲到吃瓜第一线。
姜梅能有什么坏心思?不过是想火上浇油,趁机搞点事情罢了!
001倒是可以现场直播,但是少了一点偷偷摸摸吃瓜的快乐……

第68章 带球跑女主的冤种姐姐 4
姜梅手举一杯肥宅快乐水,在酒店的落地窗前静静的欣赏着京市的夜景。
这里可以清楚的看到璀璨的万家灯火,还有帝豪酒店的前台。
一个穿着奢华西装的男人,从身后的豪车上跌跌撞撞的走了下来。
他似乎和前台说了什么,便在前台的引领下走向了电梯。
仿佛是感觉到了什么,男人回头看了一眼,潮红色的脸上显出一抹疑惑,又继续跟着前台进了电梯。
电梯门关上,姜梅赶紧让001提供电梯里面的画面。
001嘟囔了一句“不是要偷摸吃瓜吗”,还是乖乖的提供了直播。
男人显然有些神志不清,努力晃了晃脑袋让自己保持清醒。
前台也小心的站在电梯角落,尽量离这位一看便是被下了药的先生远一些,免得刺激到他。
到了888总统套房,前台拿出卡开了房间,便礼貌告辞离去。
男人摇摇晃晃进了房间,便打开淋浴冲了些冷水,理智也稍微回归了些。
那边,前台出了电梯,便被一个冒冒失失的身影撞倒在地。
她咬着牙想要站起来,却发现穿着高跟鞋的脚已经崴伤,罪魁祸首正是眼前这个兼职小妹——夏晓兰。
“你干什么?这是在酒店,撞到我就算了,撞到客人怎么办?”
“怎么连工装也没穿?再冒冒失失的,我就告诉领班,让你滚回家去!”
前台揉着脚,一脸的痛苦。
夏晓兰漂亮的大眼睛马上溢满了泪水,像珠串似的往下落着:
“我错了,阿雪姐,别把我赶走,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
王雪皱了皱眉头,到底没再说什么,突然惊呼一声:
“不好,888的客人让我给他送一套阿玛尼的西装,我还没去呢!”
“晓兰,要不你去送一下。西装跟行政那边说一下,从那边拿一套。记得穿上工装再去!”
“好的,阿雪姐,让我将功赎罪吧!”
夏晓兰展颜一笑,同时挥舞着手臂,为自己加油打气:
“加油,夏晓兰,你一定可以的!”
然后便在王雪无语的表情中匆匆离开。
王雪这边告知了领班,自己要去医院一趟,领班敷衍的点点头,让她早去早回。
夏晓兰拿了西装,捂住了自己怦怦跳的胸口,看着电梯一点点上去。
888套房的神秘客人!
那个据说一年只来几次,却永远要把888套房留出的神秘客人!
她差点迟到,还没进酒店门就看到王雪和一个客人上去了,没想到那就是神秘的888!
要是她早来点,刚刚就能带着888上去了!
不过,她并没有懊恼太久。
反正现在自己要去送西装,同样可以看看这个神秘的男人,也能去看看那个神秘的888套房。
这些有钱人,占了套房不让用,甚至都不让打扫,简直莫名其妙!
888的套房没关,夏晓兰便直接走了进去,将西装放在床上。
这个套房,真的好大好华丽,她就是打一辈子的工都住不起。
她痴痴的环视了一圈,却总也舍不得出去。
一分钟,再看一分钟!
反正888还在洗澡,她就是再看一分钟,又能怎么样呢?
水声停了,欧阳文俊穿着浴袍走了出来。
没料到屋里有人,胡乱披上的浴袍若隐若现的露出了半个胸膛。
那边的夏晓兰看到这一幕,眼睛瞪的老大,妖艳的脸蛋也刷的一下飞红了。
欧阳文俊皱了皱眉,声音清冽:“何特助让你来的?”
“嗯?嗯~”夏晓兰想要否认,却紧张得说不出话来,干脆用手指着床上的西装,害羞的低下了头。
欧阳文俊轻笑一声,把眼前这个妖艳的女孩子拦腰横抱起来,重重的丢在了床上。
同时将浴袍一解,便扑了上去……
干柴烈火,夏晓兰仿佛是被海浪打翻的小船,时而被浪潮卷起,时而被浪潮吞噬。
这艘小船,终于被大海彻彻底底的征服。
等她醒来的时候,床上已经空无一人,整个888套房安静的出奇。
她愣怔了一下,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然后又沉沉的睡去……
她不知道,慕容家收到了消息,一群人正在咬牙切齿的往这里赶。
慕容春雪眼里带着泪花,脸上却是一片冰寒……
昨天夜里,一条匿名短信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慕容春雪的眼底——
“帝豪888,欧阳文俊被翻红浪,速来!”
心猛地一沉,她指尖冰凉地拨通了何特助的电话,声音竭力维持平稳:
“何特助,文俊他……是一个人吗?”
“慕容小姐放心,欧阳总在外面处理重要事务,身边没人。”
何特助的声音四平八稳,带着安抚的笃定,“您知道的,欧阳总不是那种人。”
慕容春雪放下手机,嗤笑一声。
不过是条诈骗短信,她居然真信了!这要是文俊知道……不定得怎么笑话自己呢。
想到这里,她干脆把自己埋进枕头,安安心心的睡了一觉。
可一觉醒来,天塌地陷。
手机里静静躺着一条未读彩信,还是那个陌生人的。
她有点不耐烦,一而再再而三的,发这种短信有意思吗?
正打算删除,不想却看到了高清照片——
凌乱的大床上,欧阳文俊那张熟悉又陌生的侧脸,枕边还依偎着一抹模糊却刺眼的雪白肩头!
嗡!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急速褪去,只留下冰冷的麻木。不是诈骗。
“爸!妈!哥!”
帝豪酒店888套房的门被强行推开时,奢华的空间里弥漫着未散尽的暧昧气息。
一个穿着皱巴巴真丝睡裙的年轻女孩,正坐在凌乱的床边。
她手里捧着一杯水,脸上带着点懵懂的、近乎傻气的笑容。
慕容春雪的脸,冷得像结了冰的湖面。她拨通欧阳文俊的电话,声音淬着寒冰:
“欧阳文俊,帝豪888,解释。”
电话那头是惯常的温柔,带着一丝被吵醒的不耐:
“春雪?这么早……什么888?你听谁胡说八道……”
“人就在我面前!”
慕容春雪的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地刺破虚伪的平静,
“需要我开视频让你看看888里的这个女人吗?!”

几秒后,欧阳文俊的声音终于泄了底,带着被戳破的狼狈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是何特助安排的。你知道的,最近压力太大,酒里好像还有药……就是个玩意儿,你别当真……”
玩意儿?慕容春雪几乎咬碎了牙,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冰冷的目光扫过床上那个瞬间白了脸、眼泪如断线珠子般滚落的女孩。
女孩嘴里还在呢喃着:“不是,我不是……”
慕容春雪的声音奇异般地平静下来,却带着更深的寒意,
“穿好衣服,离开。这里没你的事了。”
她甚至懒得再看那无辜又愚蠢的泪人一眼,仿佛多看一眼都是对自己的亵渎。
转身,对着身后脸色铁青、拳头紧握的父兄和一脸痛心疾首的母亲,冷静说道,
“走!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咱们去找那个混蛋算账!”
房门被重重甩上,留下满室死寂和夏晓兰压抑不住的、屈辱的呜咽。
夏晓兰像一具被抽掉了骨头的木偶,瘫坐在冰冷的地毯上。
昂贵的、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连衣裙凌乱地挂在身上,提醒着她昨夜不堪的经历和刚才那场毁灭性的羞辱。
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甚至看不清衣服的扣子在哪里。
她胡乱地拉扯着,手指颤抖得不成样子,好几次都扣错了位置。
领口歪斜着,露出了锁骨上那片刺目的、带着齿痕的红痕——
那是昨夜疯狂时留下的印记,此刻却成了她“不干净”的铁证。
终于勉强将自己裹住,夏晓兰跌跌撞撞地冲向房门。头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眼睛红肿得像熟透的桃子,脸上泪痕交错,狼狈不堪。她只想逃离这个让她窒息、让她想死的地方。
她胡乱套上衣服,头发凌乱,眼睛红肿得像桃子。
刚跌跌撞撞冲出房门,差点撞上一个人。
是王雪。
“晓兰?”王雪惊愕地看着她狼狈不堪的样子。
衣衫不整,领口歪斜,露出的锁骨上还有可疑的红痕,
“你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夏晓兰的视线像受惊的兔子,只觉得巨大的羞耻感灭顶而来。
喉咙里堵得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眼泪流得更凶。
她猛地低下头,死死咬着下唇,肩膀剧烈地颤抖着。
绕过王雪,她逃也似的冲向电梯,只留下一个仓皇失措的背影。
王雪皱着眉,看着消失在电梯口的背影,有种不好的预感。
刚刚,888的未婚妻带着家人气势汹汹过来捉奸,现在她又看到夏晓兰一身狼狈的冲下去……
还有888从房门就能闻到的,残留的、浓烈的情欲气息……
不想了,反正与她无关,她不过是个打工的!
同一时刻,慕容春雪踩着足以扎穿地毯的细高跟鞋,带着一身凛冽的杀意和身后同样怒火中烧的慕容家人,杀向了欧阳集团总部大楼。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照在她冰冷的侧脸上,没有一丝温度。
辜负真心的人要吞一万根针。她只是真心相待,不是愚蠢。
那边,夏晓兰几乎是撞开家门的。
头发凌乱,眼睛肿得像核桃,
身上那件在帝豪酒店工作才咬牙买的昂贵连衣裙,此刻皱巴巴地裹在她身上,像一块肮脏的抹布,领口隐约露出暧昧的红痕。
“兰兰?!”夏父夏母惊得从旧沙发上弹起。
夏母腰上的旧伤让她动作一滞,疼得倒抽冷气。
夏晓兰撞开自己的房门,反手“砰”地关上,随即便开始了嚎啕大哭。
门外传来夏父压低的询问和夏母带着心疼的叹息:
“别问了……孩子怕是……唉……”
他们身上都有未愈的伤痛,实在没力气深究这撕心裂肺的难堪。
况且,夏晓兰是在帝豪酒店打工出的事,对方多半家资不菲,也没必要太担心。
狭小的房间里,夏晓兰扑倒在床上,积蓄的屈辱、恐惧和巨大的委屈像决堤的洪水。
“呜……啊——!”她嚎啕大哭,身体蜷缩成团,剧烈地颤抖。
“他怎么能……怎么能觉得我是那种人……”
她呜咽着,指甲深深抠进枕头,
“我明明是……干干净净的啊……他感觉不到吗……”
眼泪流干了,嗓子也哑了。
极致的悲伤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她连澡都没洗,就在那身带着屈辱印记的衣裙里,挂着泪痕,昏沉沉地睡去。
与此同时。
城市另一端,顶层公寓的巨大落地窗前。
姜梅挖着酸奶,听着001绘声绘色的汇报完毕,有些无语的撑起额头:
“她还真是心大啊。遇到这种事情,既不报警,也不处理后患。”
“看来,那对龙凤胎,注定要踩着原来的轨迹,呱呱坠地了。”
不过,这是夏父夏母和夏晓兰要操心的事情了,姜梅只要做好自己就好。
原主选定的专业是“微电子科学与工程”,与芯片的关联度极高。
芯片,国之重器,也是姜梅选定的的战场。
她厌恶那种被漂亮国扼住咽喉、仰人鼻息的滋味,干脆趁着这次任务把整个战场掌握到自己手里。
泡图书馆,看文献,计算晦涩的公式……
时间一天天过去,姜梅对芯片的掌握则是呈指数型增长,很多时候甚至会提出新颖的观点,让旁边的教授眼前一亮。
对于一个刚入学一个月的新生来说,这完全就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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