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宿主狠虐渣,统子狂撒花by珠柒
珠柒  发于:2025年1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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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被电成烤鸡、揍成破麻袋了,居然还能吊着一口气,绝了!”
姜梅又吸溜了一口珍珠奶茶,感受着那份温暖的甜蜜滑入喉咙。
她看着光屏上那个倒在冰冷狼藉中的身影,冷冷的笑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活着,才算好事啊。他要是真这么轻易就死了,那才叫一了百了,便宜他了。活着……”
姜梅顿了顿,语气轻飘飘的,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寒意,
“那才有吃不完的苦头等着他呢。日子还长,慢慢熬呗。”
“对了,” 姜梅似乎想起什么,指尖轻轻敲击着光滑的杯壁,
“上次你不是说,阮绵绵和竹马一帮人,都偷偷摸摸藏到七号别墅去了吗?”
001立刻会意,电子音里透出一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
“没错宿主!就在咱们斜对角那栋,藏得还挺深!”
姜梅晃了晃杯子里所剩不多的奶茶,看着那些黑珍珠沉浮,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正好。老情人落魄至此,怎么能不让新欢(或者说旧爱)看看呢?”
“这冰天雪地的,多孤单啊。找个合适的‘机会’,让他们……‘故人重逢’一下。这出戏,总得有人接着唱下去才热闹,你说是不是?”
001的电子音瞬间拔高了一个调,充满了干劲和幸灾乐祸:
“得令!宿主英明!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保管安排得‘自然’又‘惊喜’!嘿嘿嘿……” 一串带着点贱兮兮意味的电子笑声在姜梅识海里回荡开来。
姜梅被笑的头皮发麻:“001,你只管做!去吧!!!”

寒夜像泼了墨,风跟刀子似的,卷着冷空气抽得人脸生疼。
别墅区那几盏半死不活的太阳能路灯,在风雪里晕开一团团惨白的光晕,活像坟头飘着的鬼火,照得人心底发毛。
阮绵绵裹紧了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雪白貂绒大衣,衬得她那张小脸越发楚楚可怜。
她眼眶通红,长长的睫毛上挂着要掉不掉的泪珠,身子轻轻颤抖着,往旁边的男人怀里缩了缩:
“清心哥哥... 我们... 我们真的要这样做吗?”
声音又软又颤,带着浓浓的不安:
“会不会……有什么误会,...要不..进去后先坐下好好谈谈...”
她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哀求似的看着宋清心。
竹马此刻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他一把搂紧阮绵绵,感受着她害怕的颤抖,心疼又愤怒,看向八号别墅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
“绵绵,你就是太心软!想想他是怎么对你的?这种时候还念旧情?”
他声音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厉,
“我们不能就那么饶了他!今晚非得让他付出代价!”
跟在后面的小奶狗心领神会,眼神一厉,往后方招了招手。
冻得直跺脚的闺蜜团和小奶狗一起,悄无声息地扑向八号别墅那扇被风雪吹得哐当作响的后门。
路上有长长的血迹,看的阮绵绵抱紧了竹马的胳膊,一脸的惊恐。
竹马温柔的摸摸她的头发,脚步毫不迟疑的向前走去。
“砰!”
竹马根本没耐心等,直接一脚踹开了虚掩的房门!
一股混合着血腥、霉味和刺骨寒冷的污浊气息扑面而来,呛得阮绵绵“嘤咛”一声,把脸更深地埋进竹马怀里。
二楼地板上,蜷缩着一个几乎不成人形的身影,正是李光耀。
那张长满油光发亮痘痘的脸,此刻肿得像个发面馒头,青紫黑红糊成一团。
嘴角凝固着黑褐色的血痂,又被新流出的血水和冰水泡得发白。
他昏迷着,身体还在无意识地抽搐,嘴里发出痛苦破碎的呓语,似乎在叫着谁的名字。
“哼,废物!”竹马眼神冰冷,没有丝毫怜悯,只有浓浓的厌恶和一种“看垃圾”的鄙夷。
他猛地从怀里抽出一卷粗粝的麻绳,手腕一抖!
“周扬,跟我一起把他先捆起来!”
旧恨滔天,两人自然不会在意李光耀的感受,动作能有多粗鲁就有多粗鲁。
李光耀的身体像破麻袋一样被扯离地面,脑袋“砰”地一声,结结实实撞在冰冷的玻璃茶几角上!
剧痛让他猛地从昏迷中惊醒,涣散的瞳孔里充满了血丝、惊恐和看清来人后的巨大屈辱。
“呜呜呜...清心哥哥你看!他...他醒了!他瞪着我!那眼神好吓人啊!!”
阮绵绵像只受惊的兔子,死死抓住竹马的胳膊,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
眼泪更是跟不要钱似的,啪嗒啪嗒往下掉,打湿了竹马的外套。
“废物!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小奶狗直接粗暴地揪住李光耀的衣领,几乎将他整个人提溜起来:
“绵绵还替你考虑呢,没想到你这么不知好歹!还敢这么看绵绵!”
李光耀被勒得直翻白眼,看清阮绵绵躲在宋清心怀里的样子,一股滔天的恨意和悲愤涌上心头。
他刚想嘶吼“阮绵绵你这个贱人!”——
可是挨了这么重的毒打,他声带凝滞,根本发不出声音。
嘴巴刚张开一点,却被一只散发着浓烈汗臭和脚丫子味的臭袜子牢牢堵了起来。
小奶狗眼疾手快,刚把袜子摘下就塞进了李光耀嘴里。
动作快准狠,带着十足的羞辱。
李光耀剩下的话全变成了绝望的呜咽和剧烈的干呕,腥臭的味道直冲脑门,恶心得他眼前发黑。
“李光耀,你之前剩的粮食呢?”
竹马皱了皱眉头,示意小奶狗先把袜子拿下来。
“快拿下来吧!小扬!别这样对他...太...太侮辱人了...”
阮绵绵捂着嘴,哭得梨花带雨,肩膀也是一耸一耸的。本想照做的小奶狗马上倔劲上来:
“宋清心,跟他废话干啥,咱们自己找就是了!”
可是跑到厨房一看,里面空空如也。
橱柜大敞着,像被掏空的棺材。
地上只有几粒发霉发黑的米粒,孤零零地在角落打滚,嘲笑着所有人的希望。
“操他妈的!!!”
小奶狗最后的耐心和理智瞬间崩断!额头上青筋像要爆开一样虬结凸起!
他所有的期待落空,加上看到李光耀还敢瞪着阮绵绵,更是彻底点燃了他的暴戾!
他猛地揪住李光耀的头发,像拖一条死狗一样将他拖到冰冷的墙壁前,然后狠狠地、用尽全力地,将他的后脑勺往坚硬的墙面上撞去!
“砰!砰!砰!”
沉闷又令人牙酸的撞击声在死寂的别墅里回荡,每一下都像是敲在人的头骨上。
“一粒米都没有?!你他妈藏哪儿了?!之前那么多存粮你呢?!”
小奶狗彻底疯了,抬脚就朝蜷缩在地的李光耀侧肋猛踹!每一脚都带着呼啸的风声,又狠又毒!
“别打了!小杨!求求你别打了!再打...再打真要出人命了!”
阮绵绵双手紧紧捂着脸,哭喊声撕心裂肺,仿佛痛不欲生。
李光耀像一滩彻底烂掉的泥瘫在地上,口鼻不断涌出混着泡沫的暗红血沫,连呜咽都发不出了。
“现在怎么办,实在不行的话,给李光耀姐姐打电话吧?她一直很疼爱这个弟弟,也就是之前才闹了点矛盾。”
阮绵绵泣涕涟涟,语气却依然温柔。
“绵绵,他姐以前真那么疼他?”
“是…是啊,清心哥哥…以前,他姐对他可好了…”
“李光耀闯了祸,他姐能熬一宿不睡,也要帮他把烂摊子收拾干净…”
“他想要点什么东西,他姐基本都不会拒绝……“
这些话,一个字一个字像烧红的铁钉,狠狠扎进李光耀的耳朵里。
他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李香梅以前替他擦汗、给他转账,甚至给他开家长会的画面,那么清晰,又那么遥远。
再对比现在李香梅的态度,一股邪火“噌”地就顶到了天灵盖,烧得他理智全无!

第63章 末世 舔狗的冤种姐姐27
李光耀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肿得只剩一条缝的眼睛里爆发出刻骨的怨毒和理所当然的疯狂。
“她是我姐!她这辈子就该护着我!她凭什么?!她欠我的!她欠我的!!!”
可惜,李光耀的喉咙根本发不出声音,听起来倒像是卡了一口痰。
“呵……,正好。废物利用。”
“你姐不是心疼你吗?她那儿堆满了吃的喝的。拿你去换点米面粮油、肉罐头什么的…她总不会眼睁睁看着你这个‘好弟弟’饿死冻死吧?”
“给我老实点,配合点,说不定…你还能捡回一条狗命。”
“呜…呜……” 李光耀被捏得呼吸不畅,只能发出愤怒又绝望的呜咽。
一旁的阮绵绵像是被宋清心这阴狠的样子吓到了,捂着嘴“啊”地轻叫了一声。
她连退了两步,眼泪又涌了出来,顺着指缝往下淌。
“清心哥…别…别这样…太吓人了…会…会出事的…”
竹马只是冷冽的笑笑。女人就是女人,妇人之仁难成大事!
竹马他蹲下身,动作粗暴地在李光耀沾满血污和雪泥的口袋里摸索。
“啧,破玩意儿。”
他掏出一个屏幕碎裂、布满划痕的旧手机,嫌弃地甩了甩粘上的污渍,指尖划开那布满蛛网的屏幕。
屏幕亮起,光线映着他脸上毫不掩饰的讥诮。
他手指随意地划拉着,翻看那些乱七八糟的聊天记录。
当看到“Wolf”、“马到成功”那几个名字频繁出现,还有那些商量着如何“拿下九号楼”的对话时,竹马嘴角咧开一个冰冷的弧度。
“呵,” 他嗤笑出声,抬脚不轻不重地碾了碾李光耀无力垂落的手指,
“废物就是废物,跟豺狼合伙?活该被啃得骨头都不剩!”
他一眼就猜出了李光耀这身伤和空荡荡的厨房是谁的手笔,只觉得这人蠢得可笑,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呢。
手指继续滑动,翻到更早的记录。突然,他划动的动作顿住了。
屏幕上是李光耀和李香梅的聊天框。尽管隔着碎裂的屏幕,也能看到满屏都是李香梅发来的信息:
“小耀,准备下,一会儿我们去郑总家拜访一下。”
“胃药给你挂门把手上了,别又疼得打滚才想起来吃!”
“小耀,你说实话,那个女生身上的包和首饰,是你从衣帽间拿的吗?”
“又跑哪野去了?电话不接!看到赶紧回我!”
“顾妈给你做了一桌好吃的,快回来吃饭!”
字里行间,全是毫不掩饰的关切和纵容,琐碎得近乎唠叨。
那些食物的照片,隔着碎裂的屏幕和遥远的时空,依旧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冲击着竹马被饥饿折磨已久的神经。
他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他像发现了新大陆,眼中贪婪的光芒大盛!
“蠢货有蠢货的用处…”
竹马低声自语,脸上那点讥讽彻底被一种胜券在握的兴奋取代。
他几乎能想象到李香梅看到李光耀这副惨样时的表情——
那女人以前能为他做到那种地步,心里怎么可能真的一点旧情都不念?
这废物弟弟,就是撬开李香梅那座物资金山最好的、也是唯一的钥匙!
信心如同野火般在他胸中燃烧起来。
他不再犹豫,指尖带着一种笃定,直接点开了视频通话的图标,将手机摄像头对准了地上奄奄一息的李光耀。
手机冰冷的摄像头几乎怼进李光耀那只勉强能睁开一条缝的眼眶里,屏幕的蓝光映得他瞳孔涣散,像个死人。
李光耀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咽下去的不知道是血还是唾沫,呛得他直抽抽。
镜头那边,是另一个世界。
姜梅懒洋洋地半陷在米白色的沙发里,那沙发看着就软得要命,边上还缀着蓬松的鸵鸟毛。
她手里捏着把雕花的银勺子,正慢悠悠搅着面前一个珐琅碗。
碗里热气腾腾。
奶白浓稠的汤底咕嘟咕嘟冒着泡,滚着大块大块的蟹腿肉,那橙红色亮得扎眼。
一丝丝的蟹肉吸饱了汤汁,在热气里颤巍巍地抖着。
旁边是堆得冒尖的米饭,油亮饱满,一看就是好米,上面缠着晶莹的瑶柱丝,嫩黄的蛋花和翠绿的虾仁在汤里若隐若现。
李光耀的手被反绑在身后,粗糙的麻绳早就勒进了肉里,皮开肉绽,血混着汗,顺着绳子往下滴,在地板上洇开一小滩暗红。
他喉咙肿得像个塞了棉花的破风箱,每一次吸气都扯得生疼,只能发出“嗬…嗬…”的、不成调的呜咽。
他那只还能睁开的眼睛,死死盯着屏幕里的姜梅,眼珠子红得快要滴出血来,里面烧着滔天的恨!
恨竹马这杂碎的暴行,更恨姜梅那副事不关己的冷漠样子!
可心底最深处,又他妈贱兮兮地冒出一丝微弱的火苗——
姐…姐你看我一眼…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救我…你拿点吃的给他们…
姜梅手里的银叉子顿了一下,长长的睫毛垂下来,看不清眼神。
她又继续慢条斯理地去剔那雪白鲜嫩的蟹肉,动作精准得像在雕刻艺术品。
举着手机的小奶狗看得眼睛都直了,攥着手机的手指头捏得死白,塑料壳子都让他捏出了裂痕。
他喉结拼命上下滚,嘴里不自觉地喃喃:
“操…这…这他妈…外面都在挨饿,她凭什么吃这么好…”
缩在墙角阴影里的阮绵绵,冻得嘴唇发紫,指甲深深抠进自己掌心。
眼睛却像被磁铁吸住一样,死死黏在那块小小的屏幕上。
当姜梅用筷子尖轻轻戳破碗里那颗溏心蛋,金红油亮的蛋黄像熔化的金子一样,缓缓地、黏稠地流淌出来,浸到米饭和汤里的时候……
“呜……” 阮绵绵喉咙里猛地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像小兽一样的呜咽,眼泪“唰”地就下来了。
不是装的,是饿的,是馋的,是恨的。
“操!看够没有?!粮食!给老子粮食!别他妈给老子装傻充愣!”
竹马被那画面刺激得彻底暴怒,抓着李光耀的头发,狠狠把他脑袋往旁边那墙皮剥落、长满霉斑的墙面上撞去!
“砰!”
一声闷响,血点子溅在灰绿色的霉斑上,格外刺眼。
李光耀的脑袋像个破麻袋一样耷拉下去,几秒后,又极其缓慢、极其艰难地抬了起来。
那只布满血丝的眼睛里,翻江倒海——
刻骨的恨意,濒死的恐惧,还有一丝丝怎么都掐不灭的、对活下去的卑微渴望,全搅和在一起,死死钉在屏幕里的姜梅脸上。

姜梅终于抬眼看了过来。
就那么一下,她脸色“唰”地沉了下来,握着银勺的手指关节绷得死白。
但也就那么一瞬间,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她脸上那点波动迅速消失,又恢复了那副懒洋洋的淡然。
她甚至把那只珐琅碗往镜头前推了推,碗里蒸腾的热气一下子模糊了屏幕,只能隐约看到奶白的汤沫里,似乎翻滚着几片油亮诱人的金华火腿。
“妈的!还他妈炫耀!”
小奶狗被这无声的挑衅彻底激怒了,抄起脚边一根锈迹斑斑、还沾着泥的铁棍,抡圆了胳膊就砸在李光耀的后背上!
“呃——!” 李光耀身体猛地一弓,像只被煮熟的虾米。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紧接着是几声令人牙酸的、像是枯树枝被踩断的“咔啦”脆响!
他整个人剧烈地抽搐起来,嘴角不受控制地涌出带血的泡沫,混着口水往下淌。
他艰难地、极其缓慢地转动着唯一能动的眼珠,最后一次,带着一种近乎凝固的绝望,望向那块模糊的屏幕。
那眼神里,有控诉,有不解,但最深最深的,竟然是一丝卑微到尘埃里的、近乎乞怜的期盼——
姐…姐…救我…最后一次…
姜梅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嘴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线。
有那么零点几秒,她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游移不定,喉咙好像也动了一下,像是要说什么。
但最终,那点犹豫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抿紧嘴唇,面无表情地低下头,拿起勺子,继续搅动她那碗泡在顶级汤汁里的五常大米饭。
仿佛屏幕那边传来的不是濒死的惨叫,而是无关紧要的背景噪音。
“清心哥!她…她刚才犹豫了!她心软了!再加把火!快!”
阮绵绵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扑过来抓住竹马的胳膊,声音因为激动和饥饿而尖利颤抖。
随着小奶狗手里那根冰冷的铁棍一次又一次带着风声落下,李光耀抽搐的身体渐渐没了力气,只剩下微弱的、不规律的痉挛。
他眼底那点微弱的光,像风中残烛,越来越暗,但那团烧了半天的恨意,却顽固地不肯熄灭。
就在他意识即将彻底沉入黑暗的前一秒。
“叮!”
一声清脆的、带着点不耐烦的轻响,是银勺被重重搁在珐琅碗沿的声音。
屏幕里,姜梅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像覆了一层寒霜。
她眼底最后那点温度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毫不掩饰的、冰冷的嘲讽。
她甚至没再看镜头一眼,手指在屏幕上随意一点。
嘟…嘟…嘟…
视频通话被挂断的忙音突兀地响起。
手机屏幕瞬间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
连续几天的暴风雪把八号别墅彻底变成了与世隔绝的冰窟。
风声凄厉,卷着雪粒子狠狠砸在窗户上,像无数只冰冷的手在拍打。
厨房里,烟熏火燎,炉灶上架着口不知从哪里翻出来的大铁锅。
锅盖被滚烫的水汽顶得“噗噗”作响,浓郁的肉香混杂着香料的味道霸道地弥漫开来,暂时盖过了角落里挥之不去的血腥和霉味。
竹马围着一条脏污的围裙,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精瘦的小臂。
他沉默地用一把豁了口的菜刀,仔细地将案板上那块暗红色的、纹理分明的“食材”切成薄厚均匀的片。
动作专注,甚至带着一丝……虔诚?
小奶狗和闺蜜团守在门口,眼神时不时瞟向锅里翻滚的汤水。
喉结滚动,却没人说话,气氛压抑得有些诡异。
阮绵绵被竹马特意支开,去整理他们那点可怜的“战利品”——
几包发硬的压缩饼干和半瓶矿泉水。
等她冻得哆哆嗦嗦回到厨房时,正看到竹马小心翼翼地将一盘刚出锅、油光水滑的“爆炒猪心”放在那张布满油污的破桌子上。
肉片在昏黄的烛光下泛着诱人的酱色光泽,甚至还点缀着有些发黄的葱花。
“绵绵,快过来,冻坏了吧?”
竹马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眼底的阴鸷被很好地隐藏起来,只剩下满满的关切,
“看我找到了什么好东西!这鬼地方,居然还藏着块上好的猪心!快尝尝,刚出锅的,香着呢!”
阮绵绵眼睛瞬间亮了,冻得发青的脸上涌起红晕。
她快步走过去,惊喜地嗅了嗅那浓郁的香气:
“天哪,清心哥哥!你太厉害了!这种时候还能找到猪心?”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气。
“为了你,总得想想办法。” 竹马深情款款,将一双用雪水勉强洗过的筷子递给她。
阮绵绵迫不及待地夹起一块“猪心”片,吹了吹热气,小心翼翼地送入口中。
肉质出乎意料地紧实有嚼劲,浓郁的酱香和香料的味道瞬间在舌尖炸开,完美地掩盖了任何可能存在的异味。
“唔…好吃!” 她满足地眯起眼睛,腮帮子鼓鼓的,含糊不清地赞叹,
“清心哥哥,你手艺真好!这猪心炒得真嫩,一点怪味都没有!太香了!”
竹马看着她吃得满足的样子,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和掌控感。
他凑近了一点,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诱哄的意味:
“绵绵,告诉我,这‘猪心’…好吃吗?是不是特别合你胃口?”
“好吃!特别好吃!” 阮绵绵用力点头,又夹起一大块塞进嘴里,吃得脸颊微鼓,眉眼弯弯,
“清心哥哥,你真是无所不能!在这种地方还能让我吃到这么好的东西!”
“你喜欢就好。” 竹马微笑着,伸出手指,极其自然地擦掉她嘴角沾染的一点酱汁。
他的目光落在她咀嚼的唇上,眼神深处掠过一丝极其复杂、近乎残酷的快意,快得让人无法捕捉。
炉灶上的铁锅依旧咕嘟咕嘟地翻滚着汤水,散发出更加浓郁、更加诱人的肉香。
烛火跳跃,在竹马含笑的眼底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也照亮了阮绵绵毫无所觉、吃得津津有味的侧脸。
屋外的寒风,依旧在凄厉地嘶吼。

"宿主,这次任务评级又是SSS哦!"001一脸的兴奋。
眼见001在自己面前忸怩作态,姜梅忍不住轻笑出声。
“放心吧,我都记着呢。这次的积分,给你兑换具象实体!”
“宿主……”001的眼睛眨巴眨巴,
“统子最爱你了!你和别的宿主不一样,别的宿主只会画饼,你真的会兑现……”
姜梅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尴尬的笑了两声。
她确实和别的宿主不一样,她特别的——懒。
只要001有了具象实体,以后就可以做她的“家生仆”,想到以后按摩,扎头发,剪指甲这种小事都有系统代劳,感觉不是一般的爽……
好在001并没有发现姜梅的“险恶用心”,而是赶紧给自己兑换了个萌萌萝莉风的实体。
等001穿着lo裙一脸羞涩的出现在姜梅面前,姜梅的嘴角抽了抽——
这么可爱的萝莉,她突然不忍心用糙了!
“宿主,其实我有点好奇。”小萝莉搅动着手指,一脸的天真:
“为什么你没报复阮绵绵和竹马那帮人呢?他们也是造成原主悲剧的原因之一呀。”
“我报复了呀,”姜梅笑笑:“一个开始吃人的群体,还有什么秩序和人性可言呢?”
吃了第一个,底线就被逾越,再吃一个好像就不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了。
吃人的人会彼此提防,直到吃掉别人或被别人吃掉。
原本他们面对的只是饥饿,现在还要处于时刻被吃掉的恐惧中。
这,怎么不算是报复呢?
001恍然大悟,接着开始溜须:“不愧是宿主,算无遗策!”
姜梅戳戳小萝莉的脑袋,把她头上的帽子都戳偏了一点,得到了小萝莉一个哀怨的白眼。
“哈哈,走吧,下一个世界!”
“姐姐,你要相信妹妹的眼光。”
“况且,出淤泥而不染,我才不会受到什么坏影响呢,姐姐是不相信我嘛。”
左面的美人身材火辣,行动间更是艳光四射。
可是与此相反,她的眼神却呆萌迷糊,神态也满是天真娇憨,整个人充满了引人探究的矛盾感。
“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对面的中年男人暴跳如雷:
“你妹妹和你一样勤工俭学,怎么到你嘴里就要变成男盗女娼?”
“该不会是觉得妹妹勤工俭学赚的比你多,所以妒忌说酸话吧?”
男人旁边那个一脸刻薄的女人冷冷的从嘴里吐出这几个字,接着冷笑道:
“从小到大,什么都跟妹妹比,谁家姐姐做成这个样子!”
姜梅皱了皱眉,知道这三人已经结成了一条阵线。
干脆让001先投放剧情,等她接收完剧情再做打算。
反正接受剧情只需要一秒,耽误不了什么。
“宿主,这次是穿书剧情,书名叫《一胎双宝,迷糊妈咪带球跑》”
001一脸的生无可恋,“这个剧情,我无力吐槽。”
工薪阶层的夏父夏母有一对双胞胎女儿。大女儿夏晓梅品学兼优,却只是清秀可人。二女儿夏晓兰倒是明艳动人,性格却迷糊天真。
夏父夏母一向打压大女儿,偏心小女儿。
高考结束,夏晓梅为了赚生活费,在网上做起了家教,一个月也有三千的收入。
夏晓兰学着姐姐勤工俭学,并打算去帝豪酒店打零工。
夏晓梅百般劝解,却被夏父夏母痛骂一顿,指责她嫉妒妹妹五千块的收入。
一通劈头盖脸的辱骂,直接把夏晓梅干沉默了。
夏晓兰去打工的第一天,便衣衫不整的独自回来,一看便是遭受了欺负。
夏晓梅建议她马上报警,又被赵父赵母痛骂一顿,说她用心歹毒,故意玷污妹妹的名声。
夏晓兰更是委屈的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说姐姐把她想的太不堪!
大概是气急了,也可能是太迷糊了,夏晓兰到底没报警,甚至连澡都没洗!
快要开学了,夏晓兰却总是困倦,提不起精神,甚至在吃鱼时吐了出来。
一家人马上意识到——夏晓兰怀孕了!
夏晓梅劝妹妹打胎,养好身子再去上学。
夏晓兰眼泪汪汪,说一定要留下这个孩子。
夏父夏母马上大骂夏晓梅残忍,残害生命,并同意夏晓兰休学一年再回到学校。
夏晓梅只能自己去上学,就连做家教的三千块还要寄一半回家给夏晓兰养胎。
生下龙凤胎后,夏父忙着找孩子爸爸和打工,夏母则忙着给夏晓兰照顾月子。
夏晓梅一边上学,一边做家教赚生活费,还要一边照顾龙凤胎,累的几乎猝死。
也是因此,大二这一年的成绩直线下降,最后错过了保研的机会。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大四的时候,成绩优异的夏晓梅成功争取到了在欧阳集团实习的机会!
提起欧阳集团,那可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作为A市的龙头企业,欧阳集团就是在全国,全世界,都榜上有名!
能够进入欧阳集团,那可真是祖上冒了青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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