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碎春潮by煎bing果子
煎bing果子  发于:2025年1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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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京鹤探了探沈霜梨的鼻息和心跳。
有呼吸、有心跳。
谢京鹤松了口气。
随后迅速地帮沈霜梨清理了口鼻的雪,随后脱掉外套,将外套围住女孩裸露在外面的肌肤。
暖意混着谢京鹤身上熟悉的气味袭来,沈霜梨心情复杂不知滋味。
为什么要一次、一次拼命救她。
谢京鹤细致地检查了一遍沈霜梨的身体,确定没有骨折和受到其它伤害后,他紧绷悬起的心才稍稍安定下来。
血淋淋的双手捏住上衣下摆,谢京鹤套头脱掉了上衣,随后扶起沈霜梨,将自己的上衣围在了她的身上。
自己则是裸着上半身在这冰天雪地里。
见状,江雨浓也迅速地脱掉身上的雪服,递给谢京鹤,“给霜霜围上。”
谢京鹤接过,“谢谢。”
沈霜梨张了张唇,“不用……”
“我不冷……”
雪服有保暖的功能。
谢京鹤没答应,直接给她穿了上去,“穿着。”
江雨浓蹲下来,担忧地问,“霜霜你还好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沈霜梨苍白的唇瓣扯出一道弧度,摇摇头,“别担心,我还好。”
谢京鹤没好气骂,“好个屁。”
“……”
谢京鹤将沈霜梨背了起来,高大脊背微微往前躬着,让女孩在他背上趴着更加舒服。
但这个姿势会格外疲累。
谢京鹤带着她赶下山,步伐很快。
江雨浓要小跑着才能跟上谢京鹤的脚步。
脖颈处落下突然一片湿热,吧嗒吧嗒地落下来。
那是眼泪。
谢京鹤枕在女孩纤薄腰肌上的大手轻轻地拍了拍带着安抚性,安慰轻哄道。
“很疼是吗?”
“乖,再忍忍。”
“很快,很快就到医院了。”
沈霜梨吸鼻子抽泣着,嗓音艰涩带着浓重的哭腔,嘟囔着吐出两字。
“恨你……”
你这样,我怎么全身而退。我该怎么办。
谢京鹤怔住,唇线抿直默了两秒,嗓音微哑。
“嗯,我知道。”
沈霜梨:“你为什么要为我做这么多?”
谢京鹤:“我心甘情愿的。”
“爱你是我的需求,
你不用回应,也不用有心理负担。”
谢京鹤常年锻炼,体力惊人,很快便到了山下,速度地将沈霜梨送往了医院。
医生检查后没有大碍,倒是谢京鹤。
那双手中度冻伤,复温后出现了大量水疱,整双手都红肿了起来,还伴着钻心的瘙痒。
谢京鹤眉头紧拧着,在心里咒骂。
好丑好丑好丑!
太丑了!!
江雨浓从病房中出来,跟谢京鹤说,“霜霜喊你。”
“……”
操了,他手这么丑。
谢京鹤想了几秒,将双手藏在身后,才进去沈霜梨的病房里面。
谢京鹤进去后,江雨浓动作轻轻地悄悄地将病房的门关上了。
病房中只有沈霜梨和谢京鹤两人。
谢京鹤懒懒地迈开长腿朝着倚靠在病床头上的女孩走过去,嗓音含着几分戏谑,
“怎么,没我的病房你待不下?”
“谢京鹤,你要不要跟我和好?”
沈霜梨主动朝着谢京鹤张开手臂,弯唇对着他笑,“你要不要过来抱抱我亲亲我?”
谢京鹤脚步猛然顿住。

谢京鹤表情怔愣,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什、么?”
沈霜梨精致漂亮的眉眼弯了弯,嗓音柔和。
“我说你要不要跟我和好呀?”
谢京鹤的眼圈瞬间红了,眸中泛起星点湿润,委委屈屈地扑过来抱住沈霜梨,
“要。”
他整张脸都埋在了女孩的脖颈处,高大脊背微躬着,两条手臂搂得很紧,生怕她又跑了似的。
谢京鹤闷声道,“姐姐你说的是真的吗?”
他好像在做梦。
沈霜梨伸手轻轻地摸了摸谢京鹤的脑袋。
“嗯,真的。”
“我们复合,我们在一起。”
两条藕白纤细的手臂搭在他的脖子上,触感温热又柔软,听着姐姐的话,谢京鹤心尖直发颤,“好。”
“只是抱抱吗?要不要亲一下?”
“要。”
谢京鹤抬脸,只是单纯地啄了啄女孩温软红润的唇瓣,浅尝辄止,并没有舌吻深入。
沈霜梨突然摁住他的后脑勺,凑上去强吻,撬开他的牙关,湿滑探进去勾缠。
谢京鹤微怔。
反应过来后,喉结难耐地滚动着,眼神瞬间晦暗浓稠。
女孩的动作有几分生涩笨拙,但谢京鹤身心得到了极致的愉悦和满足。
唇瓣分离时,男人低低哑哑地笑,口吻带着宠溺。
“姐姐学得有模有样的。”
沈霜梨微喘息,唇色水润潋滟,浅浅地笑了下,“是你教得好。”
抓过谢京鹤的手臂,“给我看看你的手。”
谢京鹤抗拒,“丑,别看,等好了再给你看。”
沈霜梨低头,上半身微微后倾,想要查看谢京鹤受伤的手,“不丑的,我看看。”
眼见着沈霜梨就要看到他那双无比丑陋的手,谢京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回了手,背在身后。
“等我好了之后再给姐姐看,现在真的很丑,我怕你看了恶心。”
瞧见他紧张的表情,沈霜梨觉得好笑又心酸。
“我不嫌弃。”
“真的。”
沈霜梨轻轻地拉过谢京鹤的手臂,“给我看看,好不好?”
哄着哄着,谢京鹤才肯将双手伸到沈霜梨的面前。
指骨处缠着透气轻薄的无菌纱布,绕过掌心包扎着。
裸露的手指肌肤还泛着微红,上面有水疱以及被坚硬冰雪刮出的伤痕。
淡淡的膏药味传入鼻腔,谢京鹤已经擦过药了。
看着看着,沈霜梨眼睛有点酸涩。
她知道,谢京鹤他最怕疼了。
淡淡的水雾在眼眶中漫开,沈霜梨低头,怜惜地、动作极轻地亲吻在无菌纱布上。
眼睛一瞬不移地盯着女孩缓缓低下头的动作,谢京鹤黑长睫毛止不住地颤动。
没有接吻、没有做爱,仅仅一个简单的亲吻伤口的动作,谢京鹤的心口处却涌上一股难以言说的灼热亢奋,浑身血液瞬间沸腾起来。
转瞬眼神便变了,眸底汹涌着滔天的欲望,那直勾勾的眼神恨不得要把沈霜梨生吞活剥了。
知道谢京鹤讨厌住在医院里,于是沈霜梨抬头看向他。
“家里有私人医生,我们回家吧。”
她轻握着谢京鹤的腕骨,眸色认真,“我带你回家,回我们的家。”
他再也不用反反复复地徘徊在庄园附近了。
因为她说,她要带他回家。
对上女孩的眸子,谢京鹤笑了,漂亮的眸子闪着细碎的光,“好。”
病房门外贴着一颗八卦的小脑袋。
江雨浓眼睛亮亮地盯着里面的两人,“哇。”
极致奢华的客厅中,沈霜梨在给谢京鹤喂饭。
谢京鹤两只手暂时用不了,所以只能沈霜梨代劳。
谢京鹤腰板挺得笔直,坐姿乖巧又端正,眼睛亮亮地盯着坐在他面前给他亲手喂饭的女孩。
沈霜梨喂一口,谢京鹤便乖乖地张口吃一口。
晕黄朦胧的光晕轻轻地打在谢京鹤的脸庞上,模糊了轮廓的锋芒,原本清晰凌冽的下颌线洇出毛绒绒的光晕。
少了几分张扬恣意,多了几分柔和,看得人心底软软的。
沈霜梨觉得他现在像一只摇着尾巴的萌萌小狗,有点可爱,没忍住笑了笑,
“谢京鹤你真的好可爱啊。”
谢京鹤挑眉,轻笑了声,“不是我可爱,是你爱上我了,笨蛋。”
吃完晚餐后,沈霜梨带谢京鹤回了卧室。
在浴室里给他放水。
洗澡也要帮他洗。
他的手伤得太重,不适合碰水。
放水后,沈霜梨转身看向谢京鹤,“过来,给你脱衣服。”
闻言,谢京鹤额角青筋狠狠地跳了下。
还有这福利。
好刺激。
无论沈霜梨见过多少次,但每一次都会被震惊到。
太......了。
沈霜梨的整张脸都红透了,呼吸沉沉又灼热。
谢京鹤瞥见女孩泛粉的脸蛋,起了点逗弄的坏心思。
他俯首贴近她的耳朵边,朝她耳朵暧昧地呵热气,坏笑着问,“…不…?”
“姐姐还满意么?”
沈霜梨白皙的额头上沁出了薄汗。
只觉得十分难捱。
“很热是么?”
谢京鹤建议道,“姐姐可以跟我一起洗。”
从浴室出来后,私人医生也过来了。
替谢京鹤仔细地处理了下双手。
沈霜梨在旁边看着。
最后,医生嘱咐了注意事项,沈霜梨认真地通通记下,“好,我知道了。”
两人继而又回到了卧室。
沈霜梨轻捏着谢京鹤的手指,在帮他活动手指,动作十分轻柔,似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突然想到叶阿姨说谢京鹤在医院里躺了六个月才被抢救过来,沈霜梨抬头看向谢京鹤,担忧地开口问,
“你的身体彻底康复了吗?”
谢京鹤眉梢痞气地轻佻,眸中戏谑,笑得极坏,
“弄你绰绰有余。”
“一夜十次不成问题。”
“要不要试试?”
男人俯首暧昧缱绻轻咬舔舐着女孩白玉似的耳朵,直白露骨道。
“打响重逢第一…。”
“想好久了宝宝……”
滚烫蛊人的气息渡过来,撩拨得沈霜梨耳骨阵阵发麻、腿软。
瓷白脸颊晕上淡淡的红晕,沈霜梨咬唇低声道,“可是你的手……”
谢京鹤低笑了声,“不用手也能喂饱姐姐。”
几乎是话音落下的瞬间,男人遒劲结实的长腿猛地顶开了沈霜梨合拢的膝盖,动作邪肆狂野。

谢京鹤的长腿强势地压在女孩的大腿根上,牢牢地禁锢住。
垂着眼皮居高临下地瞧着那张泛粉的漂亮脸蛋,蔫坏地哼笑道。
“麻烦姐姐自己把衣服脱了?”
沈霜梨用手轻轻地推了推谢京鹤的腹部,“不行不行。”
“你手受伤了。”
“不可以。”
手又是冻伤又是出血的,医生说如果不及时救治,谢京鹤的这双手可能就废掉了,伤情严重,做剧烈运动的话,沈霜梨害怕会雪上加霜。
谢京鹤俯首埋在沈霜梨肌肤细嫩的脖颈处,用脑袋蹭她,齿息滚烫灼人,惹起阵阵颤栗。
“可是好难受啊姐姐……”
高大的脊背微躬着,像是个大型挂件般趴在沈霜梨身上,哼唧唧地在撒娇。
沈霜梨轻咬了咬唇,眸中水光潋滟,想了几秒,小声道,“我来。”
“你躺下。”
闻言,谢京鹤额角青筋瞬间狠狠地跳了下。
啊啊啊啊啊啊。
谢京鹤快要激动得要晕过去了。
卧室的灯光被调节成昏暗的暗紫色,氛围暧昧又旖旎,空气黏稠黏糊得能拉丝。
柔顺浓密的长发披散在身后,女孩的身形纤细曼妙,极具诱惑力。
沈霜梨跨坐在男人紧实硬括的腹肌上,抵在他腰侧的两只膝盖泛着漂亮的粉色。
她紧张地咽动着口水,眉心轻蹙着,似乎在研究怎么开始。
小脸绷着,神情分外认真严肃,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做高考题呢。
谢京鹤被沈霜梨逗笑了,眼角眉梢都带上了清浅的笑意,觉得她这副模样可爱极了,懒声懒腔地揶揄道。
“还会么?”
两人一年都没有亲密接触了。
“知道该从哪里下手么?”
“能找得对位置么?”
沈霜梨娇嗔地瞪了眼谢京鹤,“我可以,你闭嘴。”
谢京鹤薄唇轻扬,嗓音含笑,“好好好,我家宝宝最厉害了。”
卧室的温度逐渐升高。
谢京鹤眼神晦暗浓稠,喉头不住地吞咽着,结实臂膀上的青筋鼓起,将近爆炸,忍耐不住地伸手想要反客为主。
沈霜梨眼尖地看到,出声呵斥道。
“手不许动!不许动!不许动!”
重要的事情她强调了三遍。
谢京鹤手悬在空气中没敢再乱动,滚了下喉结,嗓音暗哑得不像话。
“姐姐快一点好不好?”
“我要被姐姐搞坏了。”
沈霜梨娇艳欲滴的唇瓣微张着,嗓音带着细颤,宠溺地答应道,“好。”
转而神情一变,佯装凶巴巴地威胁道,“你手不许动,你要是再动,我就把你绑起来了。”
还有这种好事?
谢京鹤挑眉,眸中闪烁着兴奋的暗芒,“我求之不得呢。”
“……”
深夜,谢京鹤是缩在姐姐怀里睡的,大鸟依人地依偎着姐姐。
沈霜梨搂着他,伸手拉高被子掖了掖在两人身上,摸了摸谢京鹤的脸,
又摸摸他脑袋,而后轻拍他背部哄他睡觉,带着怜惜的爱意,似在哄一个宝宝。
谢京鹤眼尾下还透着一时之间无法褪去的绯红,唇瓣殷红,肌肤冷白,半阖着眼,睫毛黑长,缩在姐姐怀里,看起来娇娇的。
男子本刚,遇妻则娇。
他黏黏糊糊地喊了声,带着浓烈的依赖,“姐姐……”
听得沈霜梨心地分外柔软,直接一个母爱泛滥,忍不住地抚摸他的脑袋,柔声“嗯”了声,哄道,“我在。”
沈霜梨轻声问,“谢京鹤,昨天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滑雪场里?”
为什么每次她有危险,他都这么及时地赶过来。
“知道你不开心,放心不下,便跟过来看看你。”
总是放心不下,所以总会偷偷跟在她的身后。
大概是因为爱吧。
她在哪,他就想在哪。
“……”默了两秒,沈霜梨说,“你好黏人哦。”
谢京鹤心头倏地一紧。
他知道她不喜欢他这样。
“但是我很喜欢。”
“我就喜欢黏人的宝宝。”
谢京鹤怔住,反应过来后,眼眸转而覆上蒙蒙的水雾。
感动又有点害羞。
居然喊他宝宝。
好害羞。
谢京鹤的耳尖尖在发烫,唇角又暗爽地压不住,哼唧唧地蹭在沈霜梨柔软的胸口处。
眼睛又亮晶晶地看在姐姐的脸上,羞涩地询问道,“姐姐你说的是真的吗?”
沈霜梨笑,点头,“真的。”
谢京鹤炸了。
感受到可怕熟悉的存在,沈霜梨瞬间头皮发麻,抬手覆在谢京鹤的眼睛上,“闭眼,睡觉。”
“乖。”
谢京鹤满脸幸福,乖乖听话应道,“好。”
卧室阒寂。
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倏地传来震动声,打破了这份寂静。
见到谢京鹤已经闭眼睡过去了,沈霜梨忙伸出手臂拿过手机。
将手机调节成静音,她瞥见了在手机屏幕上弹出的一则新闻。
是关于昨天地震的事情。
死伤非常严重,沈霜梨心头蓦然一紧。
突然觉得他们很幸运,能活着,能平安。
放下手机后,过了很久,沈霜梨才睡过去,呼吸绵长均匀。
暗色中,谢京鹤睁开了眼睛,轻轻地动了动身子。
衣服布料相互摩擦间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谢京鹤将沈霜梨搂入怀里,侧脸紧紧地贴着他胸膛,一条手臂环过女孩纤薄的肩膀,姿态亲昵。
绑着无菌纱布的手替沈霜梨理了理头发,绵软蓬松的被子掖过她下巴,谢京鹤偏头亲吻在她的额头上。
就着这个姿势,另一只手抬起,用手机拍了一张照片。
随后发了条朋友圈:【谢谢你还愿意来爱我。】
放下手机后,谢京鹤又将沈霜梨搂紧几分,唇瓣幸福地勾起,这才重新闭眼睡过去。
意识浑浑噩噩中,沈霜梨做起了噩梦。
两车相撞,砰的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大声响几乎要刺破耳膜。
大股大股的鲜血从驾驶位上流下来,在原本干净的地面汇聚成血色小溪。
谢京鹤被紧急地送往医院。
抢救室的红灯忽地灭掉,身穿白大褂的医生从抢救室里面出来。
遗憾地摇头道,“抱歉,尽力了。”
沈霜梨呼吸骤然停滞,视线微抬看向抢救室里面。
手术台上盖着白布,白布下面是谢京鹤。
沈霜梨被吓醒,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身后被冷汗浸湿,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沈霜梨稍微有动静,谢京鹤便醒了,跟着沈霜梨从床上坐起来,“怎么了宝宝?”
嗓音惺忪缱绻,格外地抚慰人心。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沈霜梨转头看过去,见到活的谢京鹤,泪水在这一刻汹涌而出,瞬间起身扑了过去。
两条细腿跨坐上谢京鹤的大腿,纤细的手臂死死地缠上他的脖子,似乎在后怕。
沈霜梨紧紧地抱住谢京鹤,脸埋在他的脖颈处。
滚烫的泪水落下来,女孩的嗓音带着哽咽的哭腔,“谢京鹤,你要平平安安的好不好?”
那泪水似乎要烫进谢京鹤的心里,烫得他心尖发颤。
谢京鹤立刻抬臂搂过女孩的腰肢,另一只手摸过她的脑袋,轻柔地揉了揉,轻弯了弯唇,嗓音温柔,“好。”
“我们都要平平安安的。”
两人抱在一起,男生身形高大,肩膀宽阔厚实,越发显得女生娇小,有着强烈的体型差,却又分外的养眼。
谢京鹤发的那条朋友圈炸了。
池砚舟:。?哇塞
池砚舟:那真是恭喜你啊。
池砚舟:算了,你们幸福就好。
鹿无忧:呜呜呜99。
鹿川泽:99
段怀川:哇塞?跑A国是过来追妻的啊?
池叙:搞半天是蓄谋已久谈过的啊?
谢京鹤早上醒来,打开手机,便收到了鹿无忧的威胁信息。
【你一定要好好对霜霜,不然你就死定了。】
【不要再搞囚禁这种阴间的东西了!!!】
谢京鹤:【放心吧。】
谢京鹤不会再搞那套,也不敢再搞了。
沈霜梨也收到了鹿无忧和鹿川泽私人发过来的信息。
鹿无忧:【霜霜去看谢京鹤发的朋友圈。】
鹿无忧:【你们一定要好好的呜呜呜。】
鹿无忧:【谢京鹤要是敢再欺负你,我帮你把他头打掉!然后带你去一个他再也找不到的地方,让他后悔终生!孤寡一辈子!】
沈霜梨弯唇,心里暖暖的,回复道:【好,我们会好好的。】
鹿川泽:【谢京鹤很好哄的,他还会自我攻略。】
鹿川泽:【要是他再有囚禁你的想法,你随便哄一下就好了,主动亲亲他摸下他的头,他绝对给你当狗。】
谢京鹤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人。
你要是对他服软,他绝对像只小狗般委委屈屈地扑进你怀里蹭你求亲亲。
沈霜梨:【好,谢谢,我知道了。】
昨天发生的那场地震导致很多房屋都崩塌了,死伤严重,急需救援,
维罗纳大学通知停课,并鼓动学过救援知识的学生们前去参加救援以及捐款。
临时避难所,沈霜梨身上穿着志愿者的服装,正在帮忙分发食物。
江雨浓也在一旁帮忙,时不时用眼睛瞟向谢京鹤和沈霜梨,眸中闪着兴奋的光。
磕的cp居然成真啦!
好势均力敌的两张脸。
他们看起来就是天生一对。
江雨浓在心里默默地为他们扛大旗。
宋津年身上也穿着志愿者的救援服装,从远处瞥见沈霜梨,眼睛瞬间亮起,
迈腿正欲过去,却在瞥见沈霜梨旁边那道颀长惹眼的身影后又停下,眸色冷了下来。
两人姿态亲密,像极了在热恋中的小情侣。
在一起了?
凭什么?
他追了沈霜梨半年,换来的只是一句抱歉。
那个男人凭什么几天就拿下沈霜梨?
凭他那张脸吗?
停在谢京鹤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上,宋津年漆黑眼底蔓延出嫉妒阴暗的情绪。
他摸出手机,低头打开手机,点进相册里面,找到了一张照片。
想起谢京鹤那天突然截住他叫他离沈霜梨远点儿的,宋津年就知道这个男人的占有欲强到变态。
没人会喜欢变态。
时间接近中午,沈霜梨和谢京鹤可以换班回去休息。
回庄园的车上,谢京鹤收到了一张陌生人发过来的图片。

她侧眸看向谢京鹤,耐心地解释道。
“我们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因为我们经常会组织模拟开庭小组讨论什么的,所以经常会凑到一起交流,也会拍照记录什么的,但是我们仅限于拍照,没有任何的其它关系。”
“我只喜欢你。”
凑过去亲了下谢京鹤的嘴唇,沈霜梨笑着认真道,“沈霜梨只喜欢谢京鹤。”
情话来得太突然,谢京鹤霎时又浑身血液沸腾。
光是听到姐姐的名字,谢京鹤就能XXX,何况是姐姐亲口说的情话。
谢京鹤眸底滋生出欲望,情不自禁地凑过去噙住沈霜梨的唇瓣接吻。
司机默默地将隔板升起来。
一记法式舌吻。
谢京鹤亲着亲着,那双死手又不老实地想要摸向沈霜梨。
沈霜梨无奈,忙攥住谢京鹤的腕骨,截住他的动作,唇间溢出声音。
“等你手好了之后再摸。”
闻言,谢京鹤低笑了声,黑如曜石的眸子闪烁着戏谑的坏意,牙齿轻咬碾磨着女孩温软的唇瓣。
“哪里都给摸吗?姐姐。”
反正两人什么羞羞事情都做过了,沈霜梨也不扭捏了,小声地应了声,“嗯。”
“那……”谢京鹤故意拉长音调,视线变得意味深长,玩味道。
“我要摸遍姐姐全身,里里外外,每一道褶皱,每一处缝隙。”
“到时候姐姐要乖乖躺在床上被我摸哦。”
咬字清晰,一字一顿,透着坏。
滚烫灼人的气息喷洒过来,男人的眼神极欲极蛊惑。
沈霜梨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要酥掉了,咽了咽喉头,有些招架不住。
女孩的脸蛋泛着漂亮的粉色,似三月枝头上的桃花。
谢京鹤眼神晦暗,格外伸手想捏捏她的脸,但奈何手上不方便,便只能忍着,凑过去张口轻咬了下女孩的脸颊软肉。
认真道,
“我也只喜欢姐姐。”
“谢京鹤也只喜欢沈霜梨。”
“永远喜欢。”
沈霜梨看着他,弯眸笑了,拿过谢京鹤的手机,打开相机,高举起来,另一只手揽过他的脖子。
谢京鹤立刻乖乖地凑了过去,脸亲昵地贴在沈霜梨的肩胛骨处。
沈霜梨白皙的手覆在谢京鹤的脑袋上,唇瓣亲吻在他的头发上,眼睛看向镜头,就着这个姿势拍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面有拍照的时间,精确到多少秒。
拍完之后,沈霜梨将照片发送给宋津年的这个号码,并且发了四个字过去:【跳梁小丑。】
见状,谢京鹤嘴角情不自禁地高高翘起,怎么压都压不住。
最近好像有点幸福过头了。
救援志愿活动过去后,沈霜梨去了一趟当地有名的寺庙。
谢京鹤右手手腕上空空如也,没有了那串菩提手串的踪迹。
沈霜梨看过那监控,知道菩提手串在那场车祸几乎全部都被碾压碎掉了。于是她去寺庙重新为谢京鹤求了一串菩提手串,保平安的。
沈霜梨拉过谢京鹤的右手,另一只手捏着菩提手串背在身后,神神秘秘道,“给你戴个东西。”
不会是情侣钻戒吧?!
脑子闪过这个想法,强烈的兴奋迅速地占据大脑神经,谢京鹤呼吸骤然收紧,下意识地将无名指抬高起来。
见状,沈霜梨眸中疑惑了一瞬,“怎么了?”
很快,她反应过来,“是这只手指疼吗?”
谢京鹤:“……”原来不是情侣钻戒啊。
有点小失望捏。
沈霜梨捧着谢京鹤的手,微低头吹了吹。
谢京鹤出声道,“姐姐,亲亲才止疼。”
沈霜梨踮脚,凑过去大大地亲了一口谢京鹤的唇瓣,发出“啵”的一声清脆声响。
谢京鹤轻笑,“声音好响。”
他弯腰附在沈霜梨耳边,玩味的嗓音透着坏,“跟昨晚爱爱的时候一样响。”
沈霜梨脸一红,娇嗔了眼谢京鹤。
谢京鹤笑得更欢了,笑得连肩膀都在颤动。
笑音清朗,传入耳畔,莫名的,沈霜梨也勾了勾唇瓣。
沈霜梨说,“今天我去寺庙给你重新求了一串菩提手串。”
谢京鹤一愣。
菩提手串。
他弄丢了。
六个月后从病床上醒过来的时候,别说菩提手串了,连菩提手串的中微子都早去投胎了。
“对不起。”
沈霜梨好笑道,“对不起什么?”
谢京鹤嗓音低了几分,“我把你送的东西弄丢了。”
沈霜梨将菩提手串给谢京鹤戴上,抬眸对上他的眼睛,认真道。
“被爱的人不需要道歉,弄丢了也没关系呀。”
“你弄丢一串,我便去寺庙求一串。”
“一直保你平安。”
谢京鹤又感动了,眼睛又要尿尿了。
他张开手臂一把搂住沈霜梨,贪恋道,“姐姐,一直对我这么好好不好?”
沈霜梨回抱住他,给了他确切的答案,“好。”
谢京鹤在高中的时期便成立了S.H集团,他将S.H集团转移到了A国,在这里陪她上学。
一个月后,谢京鹤的手完全好了。
因为双手的限制,很多姿势都用不了,今晚,谢京鹤打算补上。
晚餐时间,餐桌上。
谢京鹤给沈霜梨夹了一块肉,意味深长道,“多吃点宝宝。”
免得晚上没力气晕过去。
谢京鹤没怎么吃,漆黑深沉的眸子直勾勾地落在沈霜梨身上,似是一头饥饿已久的凶残猛兽,带着危险的侵略性。
顶着这般可怕的目光,沈霜梨没理由感觉不到,咀嚼的动作缓缓地慢了下来,扫了眼谢京鹤完好的双手,转而看在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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