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见东西价值,成了富贵花!by酒巷与猫
酒巷与猫  发于:2025年11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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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木青缩了一下脖子:“爸,我也是纳闷……这西山,我都没进去过,我姐倒好,直接住在里面了……”
姜文博想了一下,说:“她怕是……搭上了什么我们想都不敢想的人物吧,或许是吴家,这么好的地段,也只有吴家才能拿到了。”
“吴家?!”姜木青妒忌得要炸了:“我早就说了,我姐长得漂亮,要稳着她,您看,现在好了,她直接攀上吴家的高枝了!我们怎么办?!要是以前,这关系肯定能给我用!”
姜文博看着儿子这副沉不住气的样子,一股深深的无力感爬上心头,对这个儿子他无数次无可奈何,他不止一次在想,如果姜沐瑶和姜木青的性别调换一下,该有多好。
只可惜了……
“你,”姜文博深吸一口气,重新调整心态:“去找人查,别像个无头苍蝇一样。”
姜木青恍然大悟:“对!我去查查那归宁小筑到底是在谁的名下!”
“蠢货!”姜文博气得把眼镜往地上狠狠砸去:“西山那地方是你能查到的?我让你去查,是查姜沐瑶最近到底和谁在一起!和什么人走得近!”
“哦!哦!我这就去!”
大约十分钟后,姜木青去而复返,还没进书房就听见他兴奋地叫声:“爸!我查到了!”
姜文博诧异,没想到这次儿子这么效率。
“你查到什么了?”
“我有朋友看见姜沐瑶最近和一个女的同进同出,关系特别近!”
“哦?”姜文博终于有些欣慰,“能查到就是大进步。那个女的叫什么名字?哪里来的?什么背景?”
姜木青小声说:“这个背景还没查到……”
姜文博气不打一处来:“你姐带着你这么多年,手把手地教你,现在连个人都打听不来吗?”
他忍了又忍,几个深呼吸把血压降下来,然后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帮我查一个人,和姜沐瑶最近走得很近的,对,越快越好,我等你消息。”
挂了电话,书房里安静得很。
姜木青忍不住问:“爸,您这结果要等多久?我刚刚可是只花了几分钟。”
姜文博张嘴就要骂,手机铃声响起。

姜文博接通电话,电话那头说了几句,他听着听着,眉头越皱越紧。
“只知道叫许南珠?不姓吴?海城来的?不是京里人?”
他的声音越来越激动:“什么?再深一点就查不到了?”
电话那头,一个低沉的男声说:“是的,再往下查,就好像撞上一堵墙,线索全断了……有人在刻意隐瞒她的信息。”
姜木青在一旁竖着耳朵听得仔细,一听到“许南珠”这个名字,他尖叫起来:“许南珠?!爸!我知道她!”
姜文博挂了电话,回头问姜木青:“你认识?什么时候的事?”
“是顾叙!我最早见到她的时候,她和顾叙在一起……不对,好像还要更早……”
姜木青使劲抓着头发,拼命回忆:“是在港城!我和我姐在港城见到她和易简站在一起,我当时还以为她是易简的女朋友……”
“那也不对,”他越想越乱,自己先糊涂了:“可她后来又在海城,和顾家兄弟两个都有往来……难道是顾叙的女朋友?”
“啧,也不是,我姐靠着她才能进西山,那她的靠山应该是吴家才对,是吴家老大吴修远,还是老二吴修砚?”
“够了!”姜文博打断他的胡乱猜想,手指使劲敲了几下桌面:“我早些时候听到一些风声,吴家前阵子内部清理了几个人,动静不小。这个许南珠又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我们视线里……恐怕来历要比我们想得深得多。”
姜木青突然想起了姜沐瑶曾经对他说过的话:“我姐……我姐见她第一面的时候,就说尽量拉拢她来着。”
姜文博抬头看他,眼神里带着失望:“你姐一眼就看出她非同一般,那你呢?你当时做了什么?”
姜木青有苦说不出,支支吾吾道:“我、我原本是想、想追她来着,不是被顾叙赶出海城了嘛……”
“这事也不能怪我,那顾叙说有他顾家在,姜家永远都别想在海城搞事……”
“当初也不是我骗的他们……”
姜文博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耗尽了所有的耐心,他疲惫地挥挥手:“你出去吧。”
再和他说下去,自己就得吃降压药了。
姜木青出去后,贴心地把书房门关上。
姜文博这才瘫坐在椅子上,他揉揉眉心,想着,早知道姜沐瑶气性大,当初就不该把她逼到绝路。
过两天,再找她回来重新谈谈吧,她不是要股份吗?就重新改一下遗嘱,给她十个点吧。
姜沐瑶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肯定有人骂我。”
明明这屋子里有不少的卧室,她就一定要和许南珠睡在一张床上,说是已经习惯了。
许南珠说:“你发了那条朋友圈,姜家估计是一个不眠夜了。”
她扭头看姜沐瑶:“如果他们要你回姜家,说给你股份,你还回去吗?”
姜沐瑶哈哈两声:“笑话,我稀罕那点股份吗?本小姐现在的身价多少了?不比那点不知道能不能拿到手的股份香?”
她说着,转身抱上许南珠:“南珠,我是真的感谢你,你给我了第二次生命。”
许南珠反手把她推开,边笑边叫:“痒!”
姜沐瑶跟发现新大陆似的,瞪圆了眼睛,不怀好意地说:“原来……你怕痒啊?”
接着,她开始舞动双爪:“嘿嘿,让我来看看你哪里痒!”
五分钟后……
姜沐瑶抱着枕头站在房门口,拍着房门:“我错啦!南珠!珠珠!放我进去!我怕黑啊!”
许南珠冷酷无情:“隔壁房间有灯。”
姜沐瑶把她送上飞机,海城那边,林伯来接她。
许南珠小巧的脸上戴着一副墨镜,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只露出精致的鼻尖和饱满红润的嘴巴。
她头发披着,穿着姜沐瑶的黑色长风衣,帅得一塌糊涂。
不少人偷偷看她,猜测是哪个女明星。
林伯远远就看见了她,高举右手挥舞:“小姐!我在这儿!”
许南珠看到他,拖着行李箱往他那边走去。
“林伯,最近好吗?”
林伯笑着说:“托小姐的福,我好得很,就是……”
话正说着,一只手从侧面伸过来,拿走许南珠的行李箱。
许南珠反应很快,立刻把行李箱拖回来。
她抬头看那只手的主人,呵斥道:“你是谁?抢我行李干什么?!”
林伯赶紧说:“这是周亚,是顾总让他到您这来的,您……不知道吗?”
许南珠取下墨镜,仔细看去。
男人一身黑衣,瘦高身材,头发很短,长得清秀。
最显眼的,是只剩下半个耳垂的右耳,和从耳朵到眼睛下方的一条长长的刀疤。
是周亚没错。
周亚有些局促,他不知道该怎么和许南珠打招呼,鞠躬也不是,弯腰也不是。
最后只是低着头说:“许小姐,您好,我是周亚。”
许南珠拍拍胸口:“是你啊,吓死我了,我还以为碰上抢行李的呢。”
她把行李箱推到周亚面前,拢了拢风衣:“那我们走吧。”
三个人往停车场走去,走了两步,许南珠突然停下,问林伯:“你们开的是哪辆车?”
她的小红可坐不下这么多人……
林伯说:“您放心,陆总买了车,把那辆奔驰交还给您了。”
许南珠点头。
林伯腿脚不方便,周亚很自然地接过了开车的活。
许南珠想起自己的这几任司机。
最开始是顾彦总接送她,后来陆尘舟说要做她的司机,可没几天他忙得飞起,再难看见一面。
她倒也不是必须要司机,只是觉得身边人来人往,有种怅然的感觉。
希望周亚能多待一段时间吧。
进了小楼,许南珠才觉得安心,她脱了外套,马上倒在她最喜欢的沙发上。
林伯小声对周亚说:“小姐都回来了,你还不进来吗?”
许南珠翻了个身,趴在沙发上往门口望去,见两个人都站在大门那,问:“怎么了?”
林伯走过来说:“这个周亚,您不在家的时候,他就站在院子里,直挺挺的,跟站岗似的。”
“我说,既然是顾总送来的人,又和您打过招呼了,就进屋子里来等您,没关系的,他就是不听。”
“天天早上带着十个馒头来,吃饭时间就啃馒头,晚上天黑了,人又走了。叫他进来吃饭也不干,唉。”

许南珠点点头,对林伯说:“我知道了,你去忙吧,我跟他聊聊。”
林伯应了一声,回头看看周亚,然后进厨房准备午餐去了。
许南珠坐在沙发上,朝站在门口的周亚招招手:“进来。”
周亚没有迟疑,把箱子推到墙边放稳,然后迈步走到她侧前方大约一米半的位置,站定。
他身形挺拔,却微微含胸,看起来既戒备又顺从。
许南珠想说话,张了张嘴,看他这副好像随时等着她下指令的样子,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了。
“坐下说,”许南珠指了指对面的沙发:“我有事情要问你。”
周亚沉默,微微摇头,还是站在原地。
许南珠忽然记起来,当时听顾叙说,他有个外号,叫“哑狗”来着。
她心里一咯噔,他该不会是聋哑人吧?!
她下意识压低声音:“周亚,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周亚一愣,抬眼看了看许南珠,随即点头。
许南珠又问:“那……你能说话吗?”
周亚:“……能。”
声音很小,而且非常沙哑。
许南珠放心下来:“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之前听别人叫你‘哑狗’……”
说到一半才觉得有些不妥,怕勾起他那段不好的记忆,许南珠赶紧换了个话题。
“你坐下吧,这样站着很奇怪。”
周亚迟疑片刻,终于坐在沙发上,缓慢地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哑声解释道:“嗓子受过伤,还没恢复。”
许南珠点点头表示理解:“你可能不认识我,但是我见过你,在东南亚。”
周亚眼睛始终看着膝盖,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我记得,你救了我。”
许南珠又问:“你的身体怎样了?”
周亚没有吭声,轻轻点头就当回答了。
他打开背包,从里面拿出一个牛皮纸文件袋,用双手放在许南珠面前的茶几上。
许南珠打开来,里面几页纸写了周亚的过往。
周亚还有一个姐姐,他们二人一同被收养后,从小进行严苛的训练,成为国内首屈一指的安保公司里最厉害的安保人员。
后因养父家里中变故,姐弟二人远走海外,成为雇佣兵,并与霍峥等人相识。
一次任务失败,周亚姐姐罹难,周亚失踪。
后在东南亚的地下拳场被救出。
在那里,他的喉咙受伤无人医治,导致没办法正常发声,而且有轻微的PTSD症状,表现在对陌生环境和陌生人高度不信任。
资料最后罗列着他的技能:精通格斗、潜行、追踪与反追踪、危机预警、车辆驾驶等,擅长以最小的代价和最快速度解决问题。
白纸黑字,客观又冷漠,一点也不像介绍一个人,倒像在描述一件性能优良的工具。
许南珠将纸塞回信封,平静地问:“这些东西,你自己看过吗?”
周亚眼睛看了一眼她手上的信封,摇摇头。
“没看过也好。”许南珠将信封放在一边,顺手拿起一个空水杯:“顾叙跟我提起你的时候,”她左右看看,从茶几另一侧拿来水壶倒水,“我这里正缺你这样的人才,你来得正好。”
周亚微微抬眼,观察了一下许南珠的动作。
“我这里平时不忙,在外面也没什么仇家,就是可能要辛苦你跟着我东奔西跑。”
“以后你就住在这里,把这里当自己家就行。”
她说完,不等周亚反应,朝厨房喊:“林伯!”
林伯快步走来,身上还系着围裙,边擦手边走过来:“小姐,您找我?”
“帮周亚安排一个房间,我们一楼还有空的卧室吧?”
林伯挺高兴的,连连说:“有的,有的!就在我房间隔壁,有现成的床上用品,很快就能整理好。”
他笑着说:“小姐您常年不在家,我每天都担心得很,如今有了小周跟着,我心里总算是踏实一些了。”
许南珠问周亚:“你有什么行李吗?需不需要去拿一趟?”
周亚指了指自己的背包,摇摇头。
许南珠猜测:“你的东西都在包里了?”
周亚低声说:“是。”
许南珠起身:“那你先跟林伯去房间里看看,我上楼有点事。”
周亚点头,目送许南珠消失在二楼楼梯的尽头,才跟着林伯离开。
许南珠给顾叙发了一条信息:
【周亚已经安顿好了,放心。】
顾叙很快回复,只是问了一声:
【你回海城了?】
许南珠简单地发了一个字:
【嗯。】
信息发出去没两秒钟,顾叙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沉稳:“我还以为你还在京城。这次出行顺利吗?有什么收获?”
他了解许南珠,她每次出手,就没有空手而归的。
许南珠笑着说:“最大的收获就是……和你成了邻居?”
顾叙低笑一声:“那是我高攀了,你那套宅子,不管是视野还是地段,都比顾家的好得多。”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如果我没猜错,那原先应该是吴家名下的产业吧?”
在西山,判断地段好不好的标准其实很简单,离吴家庄园越近,地段越好。
许南珠见他有兴趣,自己也有了谈话的欲望。
“是呀,我这次出去,遇到了吴修砚,你知道他吗?”
“嗯,我知道他。”顾叙应道:“电话里说不太方便,不如我请你吃个晚餐?正好详细聊聊。”
许南珠以为,顾叙和姜家一样,也需要和吴家搭上关系,所以想从她这里打听一些消息,看看能不能用得上。
如果是顾叙,她愿意在中间牵个线。
于是许南珠应了下来。
餐厅是顾叙选的,在市郊的一个湖边,风景怡人,环境清幽。
许南珠和周亚进了包厢,顾叙正在点菜。
“你来得正好,看看这些菜合不合你的口味,再加几道你喜欢的。”
许南珠笑了笑,正要往顾叙坐的位置走去,发现周亚已经抢先一步帮她把椅子拉开了。
她对周亚笑笑,轻声说:“谢谢。”
然后坐下对顾叙说:“我不挑的,你决定就好。别人点菜反而会有新鲜感,我自己点总是那几样。”
顾叙把菜单递给服务员小姐姐:“那就先这些。”

第205章 只买贵的
顾叙看向许南珠身后的周亚,对方沉默不语,双手背在身后,站得笔直,目不斜视。
顾叙摆摆手:“周亚,坐吧,只是吃个便饭,不用这么严肃。你这样我总觉得在谈判桌上。”
周亚闻言,看了许南珠一眼,等她的指令。
许南珠反应过来,点了点头,周亚才在她旁边坐下。
顾叙又看了一眼许南珠,周亚帮她挑的座位,正在他的正对面。
这家餐厅偏商务,包厢面积都挺大的,他们此刻在的这个包厢已经算小的了,也能容纳十个人。
桌子更是大,所以许南珠离他大概有四米远……
顾叙有些无语,怎么看怎么像开会,于是站起身来,换了个位置,坐到许南珠的另一边。
他给许南珠倒了一杯清茶,随口问道:“在京城玩得开心吗?”
许南珠点点头:“我和沐瑶把布拉格带回来的东西卖了,买家正好是吴修砚,就这样和他认识了。”
她说话向来不喜欢转弯,又说:“可惜我对他家的事情了解不多,和他也算不上多熟,如果你需要……”
话说到一半,顾叙手机铃声响了。
他对许南珠抱歉一笑,低声道:“稍等,我接一下电话。”
他一边接通电话,一边站起身往走向窗边:“喂,修砚,怎么了?”
许南珠一怔,心里想:他叫的修砚,该不会是吴修砚吧?
顾叙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嗯,我考虑一下,等我安排好了再给你电话。”
他挂断电话回到座位,神色如常地问许南珠:“你刚才想说什么?”
许南珠立刻把原先的话题咽下去,转而试探:“刚才是……?”
顾叙嘴角上扬:“巧了,这个人你也认识,只是不熟。”
许南珠愣了一下,听出了他话里的调侃。
她心里默默翻哼了一声,装作没听懂,问:“是吴修砚?”
顾叙点头。
“你们认识?”
他笑了笑,解释道:“我母亲是京城人,我在京城上的幼儿园,和他一个班。”
许南珠:……
早就该想到他们这些大家族,关系网错综复杂,说他们有点亲戚关系她都信。
顾叙似笑非笑继续道:“仔细算起来,他应该是我外婆的表姑的前夫的曾孙,可能算我表哥?”
许南珠:……
幸好啊!刚才那电话来的及时,不然要是让她把话说完可就闹大笑话了。
许南珠又想到什么,问:“所以他之前和你打听过我的事?你说了什么?”
这下子,场上的气氛有了微妙的变化。
顾叙脸色顿时严肃起来,斩钉截铁地说:“没有。他的确问过,但我什么也没说。”
许南珠心里大致明白了,应该就是她原先猜测的那样,是从楚家那边传出的消息。
她刚要说什么,抬眼看见顾叙难得露出紧张的神色,突然觉得有趣。
很好,你也有今天。
她假装不信,皱眉思忖:“那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知道我看风水的事?毕竟海城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
顾叙语速变快:“你不要小看了吴家的能力,他们想知道什么,自然有他们的渠道。但我以人格担保,绝对不是我透露的。”
许南珠摆摆手,欠欠地说:“好啦,我信你,你说不是就不是吧。”
顾叙:……
这叫什么话?什么叫“我说不是就不是”?分明就真的不是啊!
这还说不清了?
他张嘴就要继续解释,包厢门被敲响,服务员端着菜品鱼贯而入,恰好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顾叙只得将话暂时压下,耐着性子等菜上齐。
一道又一道精致菜肴摆上桌子,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点菜点得太多了。
许南珠兴致很高,看着桌上的菜,向服务员打听菜名和做法。
终于,最后一道菜上完,所有的服务员都退出了包厢,轻轻合上门。
顾叙赶紧捡起刚才的话题。
“南珠,这件事上,我没有任何必要瞒你,更不会未经你同意,向任何人透露你的信息,哪怕是吴修砚。”
许南珠心里那点捉弄的兴致得到了满足,她见好就收,笑着说:“我信你,真的。”
见顾叙还是皱着眉看着她,努力分辨她的表情,是真的信了,还是半信半疑。
许南珠又说:“我知道,应该是楚家那边说的,这件事也不是第一次了。”
顾叙松了口气,又说:“你放心,自从吴修砚来跟我打听后,和你有往来的人我都打点过了,以后再也不会有这种事发生了。”
许南珠举起茶杯:“那我就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顾叙拿起杯子碰了一下,默默想:汗都差点被吓出来。
见许南珠吃得差不多了,顾叙才说正事。
“吴修砚给我打电话,是有事想要我帮他。”
许南珠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跟自己提起这件事,放下筷子,一脸不解地看着他。
“他让我帮他去非洲取一样东西。”
许南珠:“哦……”
“南珠,你最近有空吗?现在正是去东非看大迁徙的黄金季节,机会难得,有兴趣一起去吗?”
许南珠愣了一下,问:“去非洲?这么突然?”
顾叙笑笑:“我现在只要计划出国,第一个念头就是想和你一起。”
许南珠还没回过味来,他又说:“每次和你出去,都会有惊喜。”
“时间不长,三四天左右吧。”
许南珠考虑了一下,就点头应下了。
时间定在两天后,不知道顾叙用了什么方法,签证第二天就下来了。
许南珠准备了一些衣服,大致上都是基础款。
衣服就带了几件亚麻材质的衬衫,和长袖亨利衫。
裤子选择了舒适耐磨的工装裤。
听说那边早晚温差大,她又另外带了一件风衣和一件羊绒开衫,为防止遇到下雨,她又另外买了一件轻便的防水外套。
她买东西的原则,不管对不对,先考虑贵的。
贵的东西容错率高,不容易踩雷。
至于鞋子,她带了一双野地靴,和一双营地里用的平底鞋。
至于配饰,帽子和墨镜必不可少,还有各个花色的丝巾。
丝巾可是多功能的单品!既可以防晒防尘,还能当配饰。
毕竟是去看野生动物,穿着上她全都选了低调的颜色,所以丝巾花色得出彩。
至于珠宝嘛,许南珠在自己的珠宝盒子里翻了又翻,最终还是只带上一对小巧又不失光泽的钻石耳钉。
听顾叙说他定了高端野奢营地,许南珠上网搜了一下,可能会有篝火晚宴,她又准备了一条黑色紧身挂脖连衣裙,以备不时之需。

第206章 野奢营地(一)
许南珠穿着一件深蓝色修身T恤,大领口的设计露出她白皙又细长的脖子和小巧的锁骨。。
下身是一条浅蓝色宽松牛仔裤,脚踩着一双小白鞋。
虽说都是基础款,可许南珠挑的都是奢侈品牌的单品,剪裁和面料都十分考究。
再加上她玲珑有致的身材,把简单穿出了高级感。
她左手臂上搭着一件牛仔外套,右手拎着一个H家的手提包。
头戴鸭舌帽,脸上架着一副oversized墨镜,又飒又美,气场十足。
周亚也戴着一顶黑色鸭舌帽,一身黑衣黑裤,沉默地跟在许南珠的身后。
他推着两只行李箱,背上还有一个双肩包,却一点也不显得狼狈。
他步履沉稳,目光始终保持警惕。
许南珠回头瞥了一眼,说:“一会给你也弄个墨镜,你这眼神太犀利了。”
顾叙一如既往地安排了私人飞机,但这次的目的地要远得多。
晚餐过后,机舱的灯光调成了暖色,顾叙看了一眼腕表,轻声说:“去卧室睡会吧,还要飞很久。等你睡醒,我们就到了。”
顾叙抬手示意,一位空姐便为许南珠推开了一扇木质门。
门里的空间,没有地面的卧室那样宽敞,但是精巧奢华。
毕竟这可是在飞机上啊,许南珠诧异,飞机上竟然能有一张床,一张真正的双人床。
床上的被套床单都是白色的,许南珠摸了一下,很舒服,被子里填充着羽绒。
许南珠拿了衣物,到浴室洗了澡,回到卧室里。
关上了门,这里面就是一个安静的封闭空间。
许南珠按下电动遮光帘,钻进软软的被子里,美美地睡了一觉。
第二天早上醒来,许南珠打开遮光板,外面已经是广袤的非洲大陆了。
飞机平稳落地后,许南珠换好衣服,跟着顾叙下了飞机。
机场门口人潮汹涌,无数的背包客、热情打招呼的出租车司机和到处搭讪的当地向导。
但是他们并不走向那个门口,很快,几个身穿黑衣的安保人员早就等在一旁,见到顾叙他们后,微微颔首,训练有素地带着他们从专用通道离开。
通道尽头有更多的黑衣人,他们迅速排查四周,形成两道人墙,把他们护送到一排越野车处。
一个当地人走上来,热情地和他们用英文打招呼:“欢迎来到坦桑尼亚,我是您的专属向导Joseph。”
顾叙点头,走到车子旁,已经有人打开了车门。
他让许南珠先上车,自己再绕到另一边上车。
其他的黑衣人则分开两波,上了前后两辆越野车。
他们这辆车经过了改装,外漆涂成橄榄绿色,车身侧面印着他们营地的logo,顶部也改装成一个可以弹出的顶蓬。
许南珠问:“这次出门怎么这么大阵仗?”
顾叙答:“我对这里也不太熟,更何况有你在,总要小心一些的。”
车队驶离了机场,柏油路变成了土路,车子后扬起一阵尘土。
路两旁也变成了广阔的耕地,偶尔能看见穿着色彩鲜艳的人赶着牛群慢悠悠走。
顾叙解释道:“这些是马赛人,是当地的原始部落。”
很快,连耕地也没有了,视野变得越来越开阔。
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偶尔有几棵树,司机放缓了车速,Josepg指着远处:“看,那边有一群长颈鹿!”
过一会,又指着另一边说道:“快看左手边,在草丛后面,有几只黑斑羚在吃草!”
许南珠的英文,也只能听懂几个词,幸好有顾叙在一旁帮她翻译。
许南珠突然来了兴致,问顾叙:“你教教我,黑斑羚怎么说?”
顾叙用英文说了一遍:“Impala。”
他的发音和Joseph的完全不同,是英音,听起来,比美音更加克制。
许南珠学了几句,让顾叙打在手机上,自己默默记住。
接下来,不论Joseph说什么,她都认真听,努力理解,甚至尝试着自己复制一遍。
学着学着,又觉得还是顾叙的发音更好听,于是她又让顾叙重复Joseph的话,自己学他的口音。
Joseph不敢笑她,心里想着,这或许是有钱人特殊的情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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