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搬空家产,把糙汉军官宠上天by薪薪向上
薪薪向上  发于:2025年10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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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婶子说的话后,其他几个婶子也纷纷附和。
“对啊,听说只要能进厂一个月可是二十多块钱呢!我家现在一年才赚几十块。”
“话是这么说,可是闺女老了咋办?孩子都带不走!”
阮安安跳了出来,伸出两个手指掐了掐,微笑说道,“婶子们,你们还是格局小了!”
一群婶子瞬间把阮安安围了起来,充满好奇的看向她。
阮安安趁机开启了一场小规模的演讲。
“要是咱们岛上的女娃的读了书,进了厂,那地位肯定很高。”
“她们地位都那么高了,还能找钱婆子这样的婆家吗?”
一个婶子闻言连忙点头。
“对啊!要是我闺女有出息,我可不会给我闺女找这种婆家!”
另一个婶子也跟着点头。
“就是,我得让我闺女读书,让她离钱婆子家小孙子远点!”
“哈哈哈,你闺女才八岁,你想的倒是怪早嘞!”
“诶?不早了不早了!”
阮安安见自己成功引起了大家的共鸣,连忙接话。
“婶子们说的对,等女娃们读了书,有了地位,她们自然看不上这种婆家。到时候,她们想找干部找干部,想找军官找军官。挑男人就跟挑供销社的白菜似的,随意挑!”
朱丽娟在一旁已经憋笑憋得快出内伤了。
安安这话一说,可不得把这些妇女们的心思都勾走了?
现在怕是已经开始幻想日后自己女婿就是军官了吧?
另一个一直旁观的女人废了好大力气才挤了进来。
“那你要这么说,我们生儿子不更得读书了?”
“不读书媳妇都找不到,可是都读书了,以后家里的地谁种啊?”
“姐姐,你长得这么好看,怎么陷入误区了呢?”阮安安亲昵的拉起了那大姐的手。
大姐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抬手羞赧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我好看吗?”
“好看的很,我一看你就觉得眼前一亮。”阮安安把大姐拉到自己身边。
“孩子们虽然去读书了,但种地,打渔都是我们赖以生存的东西,他们怎么会丢呢?。”
“但怎么能种出更好的粮食,怎么能打到更多的渔,这可不是闷头干就能知道的。”
“这些东西都要有足够的知识来支持。”
“术业有专攻,任何行业都是需要高精尖人才的,难道你们种地就没有门道了吗?”
“那为啥北大荒几千年没种地,现在咱们能去开荒呢?不还是因为发现了黑土地的价值了吗?”
众人明显已经被阮安安说服了。
刚刚那个畅想闺女嫁给军官的婶子,直接去拽朱丽娟,“朱校长,我小闺女今年九岁了,你现在就给我办入学。”
“明天就让她上学去!”
“对对,我也去!”
阮安安被撞了个三百六十度转身,彻底被挤到了一边去。
“不是,你们别抢啊,朱校长还得带我去供销社买裤衩子呢!”
“哎呀,”刚被夸漂亮的大姐安抚的拍了拍阮安安的肩膀,“前头一拐就是了,你自己先去。”
“我们要给孩子办入学去。”
朱丽娟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人集体要上学的,眼下激动的更不顾不得阮安安的苦茶子大计,“安安,你自己去哈!我得赶紧把这事给办了。”
她是真怕过了这个热乎劲,这些人就不给孩子上学了。
“哎,热闹都是你们的,孤单属于我自己。”
阮安安捂着胸口,装腔作势的感慨了一下。
嘴角却是漾起了抑制不住的笑容。
以前她如蝼蚁一般,每天为了几两碎银996的加班。
都忘了小时候许过心愿,说要做一个对社会有贡献的人。
这么想着,来到这,反而觉得自己更有价值了呢?
钱老太看着阮安安装腔作势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用力的敲着拐棍。
“你到底给他们下了什么迷魂汤?这南沙岛就这么大点地方,都上学了,他们怎么可能能找到工作?”
阮安安转头打量着钱老太太。
别说,这老虔婆三句话倒出了未来五十年后的状态。
那就是大学生太多,工作不好找。
可是,这不是2025年,这是1970年。
这时候,只要愿意努力,就有无限可能。
但阮安安也没反驳,跟这样的老虔婆辩论无异于自找麻烦。
她抬手指了指远处带着袖标的人说道,“治安处来了!”
钱老太婆被治安处带走的消息很快就在岛上传开了。
阮安安的英勇事迹上又多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智斗老泼妇!
几天的时间,她都快成了南沙岛上的名人了。
好在供销社今天关门晚,不然她还真赶不上了。
在供销社里逛了一圈,阮安安买了不少东西。
对于刚刚入手的一箱稿纸格外满意。
她想要等几年后恢复高考成功成为一名大学金融系教授,复习这件事必须提上日程。
如今自己手里是本科文凭,回复高考的时候,研究生考试也会同时恢复。
她得争取在第一批的时候就考上金融系硕士。
因为,越早批次越简单。
阮安安深知自己不是什么天才小能手,所以踏踏实实的复习,改变自身命运才是真的。
不过,她拥有金手指,学起习来效率更高。
灵泉水能保持耳聪目明,提高精神注意力。
空间的时间流速很慢,往往她在里面学了一整天,现实世界不过也才过了一个多小时。
而且,空间里有吃有喝,累了还可以泡澡。
徐晏丞不在的这些天除了家里有些安静外,她过的也还算是滋润。
就这样不知不觉的过了八天的时间,第九天的早上,她是被外面热闹的声音吵醒的。
她拖着惺忪的睡眼走出院子,正看到陈华和刘凤指挥着孩子们清点家里物资呢。
陈华一看到她就连忙叮嘱了起来,“安安,别睡了,快起来看看家里缺些什么。”
“一会啊渡轮就到了,供销社也会上些新东西,码头两边也有胆大的去摆摊。咱们,刚好去采购。”
阮安安一听这话,身形一僵。
渡轮到了,那岂不是苏清月要来了?
她安逸的小日子这么快就到头了?

海市的风波尘埃落定,如今的苏清月,怕不是道行修炼得更深了。
阮安安太清楚女主的光环的威力了!
所有的人,无论男的女的,见了那张楚楚可怜的脸,骨头都得酥半边。
而她想要成功登上巅峰之位,必须要做的就是把炮灰踩在脚下。
她首当其冲要碾碎的垫脚石,就是自己这个“炮灰”。
她阮安安——危!
阮安安换了件干净的衣服,看着墙上挂钟的时间,默默的计算着。
还有半个多小时渡轮就要到码头了。
苏清月就要来了。
没有半点犹豫,她背上了那个毛线针织包走了出去。
怕吗?怕得要死!
怂吗?怂个屁!
苏清月要是识相,熬过这几年,等高考恢复。
她会和徐宴丞离婚,并回海市去考金融研究生。
到时候,她跟苏清月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可要是苏清月不长眼,非要把脚踩到她脸上……
阮安安眼神一厉 ,那就别怪她空间里那些长枪短炮不认人了!
所以,她得去看看这“热闹”。
就在阮安安跨上二八大杠准备去码头的时候,门口却出现了一个帅乞丐。
男人身上的衣服破了好几道口子,脸上满是泥污和擦伤。
唯独那双眼睛,晶晶亮亮的,像是夺目的黑曜石一般。
“徐晏丞?”
几天不见,徐晏丞变黑了,也变瘦了。
本就俊朗的五官更加轮廓分明,多了几分硬汉特有的凛冽。
阮安安震惊的扔下自行车,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了过去。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这是哪里受伤了?”
“我没事!都好!” 徐晏丞下意识想抬手碰碰她,手伸到一半又猛地缩了回去。
他的手太脏了!七天没日没夜的围剿行动让他现在和流浪汉没什么区别。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阮安安丝毫没注意到徐晏丞的局促,兴奋的抓住了徐晏丞的手。
“你脸上有擦伤,我去拿医药箱。”
“我还以为你得再过几天才能回来呢。”
“今天渡轮到了!我正要去码头看热闹呢!”
拉着徐晏丞进屋的几米距离,阮安安跟个兴奋的小鸟一眼,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徐晏丞的眼底却带着几分担忧之色。
他分明看到阮安安从屋里出来的时候是失魂落魄的。
那双明媚的狐眸没了往日的光辉,只剩下星星点点仇恨。
他刻意缩短任务周期,为的就是赶在渡轮到达前回来。
他不想让安安一个人面对苏清月!
更不像让苏清月的到来带走她好不容易拥有的安全感。
看着阮安安在八斗柜前翻找药箱的背影,徐晏丞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狼狈,闷声道:“我先去洗洗……”
“好!你快去!”
阮安安把药箱往桌上一放,转身就钻进了厨房。
然后……对着灶台傻眼了。
这年头做饭得烧柴火。
她不会啊!
确定楼上响起了水声后,阮安安眼珠一转。
随后闪身进入空间,悠闲的坐在了灵泉边上。
“一键烹饪牛肉面!”
等待的功夫,她顺手捞出几个油亮的咸鸭蛋。
随后目光又在灵泉边溜达的鸡群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一只昂首挺胸的大公鸡身上。
阮安安阎王点卯指,冷酷下令:“就它了!宰杀、烹饪,煲汤!”
大公鸡似乎感应到杀气,缩了缩脖子刚要逃,下一秒就进了锅。
阮安安无奈的双手一摊,“谁让你脖子伸这么长呢,就别怪我这个主人心狠了。”
空间的一键烹饪相当给力。
不到十分钟,香气四溢的浓香鸡汤和飘着红油和牛肉片的汤面就摆上了桌。
阮安安还亲自切了个流油的咸鸭蛋,摆好盘。
然后就安静地坐在桌边等待洗干净的徐晏丞。
洗去一身泥泞的徐晏丞,穿着干净的白色短袖汗衫走下楼。
看到桌上明显不是柴火灶能快速做出来的饭菜,他眼中闪过一丝明显的讶异。
“你下厨做的?没烫着吧?”
“额……”
这什么反应?
这年代又没外卖,下厨不是很正常?
她乖巧地伸出白净的双手晃了晃:“好着呢!快吃!吃完了给你上药!”
“好。” 徐晏丞不再多问,坐下埋头开吃。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吸溜面条和喝汤的声音。
阮安安托着腮看徐宴丞狼吞虎咽,不自觉跟着咽了咽口水。
果然,帅就是王道!
这要是换个人这么风卷残云,她可能早就嫌弃得皱眉了。
可徐晏丞顶着这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愣是把饿死鬼投胎吃出了又野又man的感觉。
竟然…还挺撩人?
饭后,俩人坐在沙发上。
徐晏丞像只大型犬微微仰着脸,任由阮安安小心处理他脸上的擦伤。
“任务…很顺利。” 徐晏丞闭着眼,声音低沉地开口。
“多亏了你之前吓唬陆贺那一下,很多隐藏很深的老鼠都被揪出来了。如果单靠我们原来的线,根本摸不到他们 。首长说了,要给你表彰。”
“给我表彰?” 阮安安手一顿,把消毒好的镊子放回药箱。
“我就诈了陆贺一下。所以,陆贺在这个组织里承担了什么角色?”
“底层联络员。” 徐晏丞言简意赅。
“剩下的活儿,有专人接手。我可以继续休婚假了!”
“呵呵。” 阮安安嘴角扯出一个毫无感情的弧度。
她刚到南沙岛的时候,徐晏丞也是这么说的。
结果呢,不光他自己出任务,还带着她一起跟敌特玩起了勾心斗角。
这婚假纯属画饼!
一天没见着!
不过,阮安安也不在意这些,他们俩人现在只是互相吸引。
远没到蜜里调油、离不开彼此的程度。
所以这婚假有没有都行!
见阮安安敷衍的一点不走心,徐晏丞没忍住笑出了声。
在她收拾好药箱转身要走时,他忽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码头今天热闹,听说可能有外国来的水货,要不要去看看?”
这倒是勾起阮安安的好奇心了,“你的意思是走私货?”
徐晏丞不置可否的扬眉,“多带点钱。”
阮安安:……
徐宴丞真是疯了!
团长带头买走私货?
不过,他能主动提出带她过去,肯定是上头允许的。
没多少犹豫,她放好医药箱之后,背着包就跟徐晏丞走了。
对走私货本身,阮安安兴趣不大。
她更感兴趣的是……苏清月!

徐晏丞把擦得锃亮的二八大杠推到院门口,长腿一支。
拍了拍后座那个绑得结结实实的粉色小棉垫 :“上来。”
“坐垫?”阮安安眼睛一亮,惊喜地凑近摸了摸。
软乎乎的棉布还带着簇新的手感。
“这不会是你自己缝的吧?”
徐晏丞耳根微不可察地热了一下。
“走之前托食堂张嫂子帮的忙。”
“垫上这个,你就不用怕后座硌屁股了。”
一股暖流瞬间涌上阮安安心头。
她早忘了自己随口抱怨过自行车后座硌屁股的事了,没想到他竟一直记着。
她利落地侧坐上去,手臂自然而然地环住徐晏丞劲瘦的腰身。
掌心下隔着薄薄的衬衫,能清晰感受到那紧实腹肌的轮廓。
上午因苏清月带来的那点仓皇无措,竟神奇地被这坚实的触感和暖意驱散了。
管她什么清月浑月呢!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从军区骑到码头要半个多小时。
天公作美,阳光正好。
海风徐徐吹来,撩起阮安安颊边的碎发。
她眯着眼,感受着风拂过脸庞的惬意,嘴角不自觉地弯了起来。
码头果然如徐晏丞所说,热闹得很。
渡轮刚靠岸不久,岸边已是人声鼎沸。
道路两旁挤满了从闽市赶来的小商贩,地上铺块布就是个摊子。
上面摆的东西更是让阮安安看得眼花缭乱。
花花绿绿的进口洗发水瓶子、印着外文的香皂、甚至还有最早期的护肤水。
阮安安看什么都新奇,但凡她多看两眼的玩意,徐晏丞都会毫不犹豫的说出一句,“买!”
阮安安也不矫情,这半个月才开一次的黑市,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该囤就得囤!
当然,她花的不是徐晏丞给她的钱,而是自己的钱。
徐晏丞津贴那都是他在枪林弹雨里用命拼回来的,她花着,心里头总有点不踏实。
正逛着,一个背着绿色帆布挎包的小李,满头大汗地挤了过来。
他看见阮安安和徐晏丞,眼睛一亮,赶紧从包里掏出两个信封递过来。
“安安姐,我来取信,刚好有您的两封,就给您捎来了!”
“太谢谢你了小李!”
阮安安接过来一看,一封是周怀安周大伯的回信。
另一封落款是军区李政委的爱人王巧姑的来信。
小李不好意思的摸摸后脑勺,“安安姐,渡轮明儿下午返航。您要是有回信,交给我就成,我帮您一块儿寄出去”
说着,他又在包里掏了掏,拿出了信封和邮票,“这个您备着,兴许用得上。”
“哇!小李你也太细心了吧!”
阮安安真是又惊又喜,她压根儿没想起来准备信封邮票这茬儿。
在她那个年代,邮票都是收藏品,实用功能早淡化了。
“多少钱,我给你。”阮安安当即从兜里掏出两块钱,递给了小李。
“千万别说不要钱,不然以后我可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小李刚想摆手说“不用”,被她这么一说,只能红着脸收下了。
徐晏丞冷眼看着少年逐渐变红的脸颊,不悦的说道,“小李,首长的信要紧,别耽误了!”
“哦…对对!瞧我这记性!”小李一拍脑门 ,赶紧对阮安安说:“安安姐,那我先走了!对了,我昨儿逮了只活兔子,挺肥的。回头给您送去养着玩啊!”
“养兔子?我没经验啊!”阮安安拒绝的话还没说完,小李已经一溜烟钻进人群没影了。
徐晏丞:“……”
这小子,献殷勤倒是积极!
媳妇太招人喜欢了怎么办?
等这帮小崽子翅膀硬了,怕不是真敢跑来跟他这个团长抢媳妇?
不行!他得把媳妇看紧了!
犹豫了片刻之后,徐晏丞终于鼓起勇气一把拉住阮安安的小手,“人多,别走散了。”
两人十指相合,阮安安的脸上瞬间爬起两抹红晕。
这还是她两辈子第一次跟男人牵手。
不得不承认,徐晏丞这男友力确实爆棚!
他单手提着她买的大包小包,另一只手稳稳的把她的手攥在掌心之中。
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度和力量,阮安安不得不承认。
她对徐晏丞,是真的很有好感。
不是对纸片人的喜欢。
而是对一个异性,出于荷尔蒙的吸引。
这个男人,话不多,更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
可他长得是真帅 !对自己也是真上心!
他总能在她需要的时候,坚定不移地站在她身后。
更难得的是,他从不拿那些条条框框的规矩来约束她。
这种明目张胆的偏爱,她……很喜欢。
就在两人牵着手,像普通小夫妻一样在熙攘的集市里穿行时。
一道柔得能掐出水的女声,突兀地在他们身后响起。
“安安?晏丞哥?是你们吗?你们……是特意来接我的吗?”
阮安安身体骤然一僵。
这声音化成灰她都听的出来。
是苏清月!
徐晏丞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异样,手臂一紧,不动声色地将她护到自己身后 。
同时冷冽的目光精准地扫向声音来源。
目光所及,是一个穿着白色及膝连衣裙梳着一条乌黑麻花辫的女人。
徐晏丞只看了一眼,眉头就几不可察地皱了起来。
他侧过头,看向躲在自己身后的阮安安:“这就是你说的小白花?”
“对啊。 ”阮安安从他身后探出半个脑袋 “你们男人不是都好这口?”
徐宴丞摇了摇头,语气带着十二万分的委屈和控诉。
“媳妇儿,你老实说,在你心里我是不是瞎?”
这张脸,别说跟安安比了!
就是放在人堆里也不算多出挑。
当然,以貌取人不太好。
关键是这女人的姿态神情,矫揉造作得让人浑身难受。
站就好好站,说话就好好说,大大方方不行吗?
非得低着头,手指头跟麻花似的绞着衣角 。
还有,她低头害羞就害羞吧,那眼神跟钩子似的,一下一下往他身上瞟算怎么回事?
额……阮安安看着对面努力“我见犹怜”的苏清月,不得不承认是有点做作过头了。
苏清月见两人只顾眉来眼去 ,完全把她当空气,脸上的柔弱快要挂不住了。
她努力维持着泫然欲泣的表情 ,声音带着刻意的颤抖:“安安……晏丞哥,你们现在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我只能来投奔你们,你们不会嫌弃我吧?”
说着,她向前挪了一小步,眼神真诚地望着阮安安:“安安,只要你愿意收留我。在去农场改造前的这段日子 ,我可以给你洗衣做饭,打扫卫生,把你照顾得妥妥帖帖。就算让我给你当牛做马都行!”
阮安安听到这话,下意识皱眉,“什么当牛做马?你又想给我扣资本家帽子?”
“不是的!安安你误会了!”
苏清月说着就要来拉阮安的手,徐晏丞眼疾手快的把阮安安护在身后。
“苏清月同志,请你搞清楚。无论是我们徐家,还是阮家,族谱上都没有姓苏的亲戚 。”
“你应该去投靠的是皖北苏家,而不是我们两个。”
“安安,我们走!”
说完,他不再看苏清月一眼,握紧阮安安的手 。
“等一下!” 苏清月张开双臂,再次拦在两人面前。
她楚楚可怜地看着徐宴丞,眼底却划过一抹得意。
“可我现在……就是徐家人啊!

徐晏丞高大的身躯严严实实挡在阮安安面前,难得的爆了粗口。
“放屁!徐家跟你姓苏的八竿子打不着!少在这儿攀亲!”
阮安安太了解苏清月了。
这女人没十足的把握,绝不敢撒这种一戳就破的谎。
所以,她轻轻推开徐晏丞坚实的臂膀,径直走到苏清月面前。
“把话说清楚!你什么意思?”
苏清月等的就是这一刻,她慢条斯理地从洗得发白的帆布包里拿出一张纸,然后目光转向阮安安,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得意。
“我跟宴礼已经申请登记结婚了。安安,以后咱们可是正经妯娌了!”
阮安安目光快速扫过纸上面的字迹和刺眼的红色钢印。
确认结婚证不是假的后,她嘴角扯出一抹冰冷的笑。
苏清月还真是癞蛤蟆爬脚面,不咬人膈应人啊!
徐宴礼已经脱不了跟血骷髅组织的干系,现在就是秋后的蚂蚱,早晚都得死。
苏清月挑这个时候跟他登记,图什么?
图的就是等徐宴礼吃了枪子儿,她能成为徐家遗孀。
作为剩下的唯一徐家人,徐晏丞如果不收容她这个“寡妇”弟妹。
唾沫星子都能把他淹死。
怪不得苏清月要下放到南沙岛。
原来是打得这个如意算盘。
徐晏丞的脸色阴沉如墨,他一把攥紧阮安安的手腕,“跟这种脏东西废什么话!我们走!”
“大哥,安安……你们真的忍心不管我吗?”
苏清月眼眶说红就红 ,泪水要掉不掉地悬在睫毛上,声音带着哭腔。
“我过了年就得去农场了,现在是真没地方去了,才厚着脸皮来投奔你们。”
她往前蹭了半步,泪眼朦胧看着徐宴丞。“算来算去,统共就一个来月 ,大哥,求求你们了!就收留我这一个月吧!”
“不行!” 徐晏丞斩钉截铁拒绝。
“当初你们用下作的手段让安安跟我退婚 ,这笔账还没算清 ,现在还有脸让我们收留你?
他向前逼近一步,“苏清月!你知不知道破坏军婚是什么罪?”
苏清月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随即换上茫然无辜的表情。
“什……什么罪?”
说着,她下意识想去拉徐晏丞的袖子,“当初安安退婚,那是她喜欢上了宴礼。和我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女,有什么关系?”
徐晏丞嫌恶地一把甩开她,她只能捂着肚子哀泣:“徐大哥,我知道你还在怪我。但我也没办法。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我不得已才跟宴礼在牢里把事儿办了,我……”
“行了,别装了。”阮安安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徐宴礼母子俩把罪全扛了,为的就是保住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结果你呢?”
“你前脚刚无罪释放出来,后脚就打掉了肚子里的孩子,递交下放申请,主动来南沙岛下放。”
说着,她上下打量着苏清月,视线落在苏清月那身干净得扎眼的白裙子上。
“啧啧,你这身子骨可真是不错呢。刚坐完小月子 ,就能长途火车加渡轮 折腾到这儿 ,还跟没事人似的,下船还能捯饬得这么光鲜。”
“不得不说,苏清月,你真是个人才!”
“什么人才”徐晏丞轻声嗤笑了一下,“这八成是下了船刚换的!”
他鄙夷地看着苏清月,“当老子是傻子?真要是走投无路来投奔亲戚,会穿得跟唱戏的似的?你这是嫌给我和我媳妇惹的闲话不够多吧?”
“赶紧滚!提前一个月去富强农场,他们也不会不收留你!要是再留在这给我们添堵,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说完,他再不给苏清月任何纠缠的机会,牵着阮安安的手不由分说离开了码头。
码头上,只留下苏清月一个人难以置信地望着两人的背影。
这……这是阮安安?
是那个为了徐宴礼要死要活、蠢得要命的阮安安?
她死死攥着拳头,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原来也是个心机深沉的贱人,得不到宴礼,就转头抱上徐晏丞的大腿。
还装什么清高,摆出这幅高高在上的姿态给谁看啊?
“阮安安,你给我等着,你拥有的一切,我苏清月都会夺回来!”
回到军区小院,阮安安郁闷的心情已经完全消散。
这是她穿书以来最扬眉吐气的一天 。
甚至比端掉黑市大发横财那次还要畅快。
倒不全是因为买到了好东西,而是她惊喜地发现。
徐晏丞同志,自带顶级鉴茶雷达!
谁说直男不懂风情?徐宴丞这个直男简直是人间宝藏!
这么想着,她拉着徐宴丞,和他清点起了今天的“战利品” 。
“这是进口的香皂,徐宴丞你洗脸的时候可以用。”
“还有这个,我觉得这个你的床单被罩也该换换了。”
“花生油是老乡家榨的,闻着就好香。”
“牙膏,这个味道我很满意,我得去刷个牙体验一下。”
阮安安兴冲冲刷完牙,带着满嘴清凉的薄荷味回到客厅。
徐晏丞递过来一个深蓝色的丝绒盒子给她,“这个给你!”
“英雄牌钢笔?”
阮安安看着通体金色的钢笔,莫名有一种破次元壁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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