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搬空家产,把糙汉军官宠上天by薪薪向上
薪薪向上  发于:2025年10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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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死啊?”徐晏丞粗暴地一把攥住了苏清月的手腕。
苏清月本来就被海水冲得重心不稳,被徐晏丞这一拽,整张脸狠狠栽进了冰冷的海水里。
更倒霉的是,这片海域底下全是嶙峋的礁石,她的小腿当下被尖利的石头划过。
“晏丞!我……我的腿!咕噜噜……”
她刚要张嘴喊疼,腥咸苦涩的海水就疯狂地灌进了她的口鼻。
徐晏丞根本懒得搭理他,抓住她的后衣领,单手往岸边游去。
弱不禁风的苏清月,被这么粗暴地拎着后衣领,脑袋根本没法好好抬出水面。
只能被动地随着海浪起伏,时不时就被灌上一大口海水。
那狼狈不堪的模样……啧啧,看得阮安安心里那叫一个爽。
她拉住旁边的婶子得意道,“婶子,徐晏丞厉害吧?”
那婶子见阮安安没心没肺的样子,急得直拍大腿,“阮同志,这都啥时候了你还乐?”
“这女人可是跟你们闹了矛盾才下去的!回头要是上面追究起来,弄不好徐团长还得背个处分的!”
阮安安早就料到了苏清月这么做的目的,她装作惊讶地瞪大眼睛,“不能吧?我男人刚刚不过是说了句公道话,她就要跳海?真要是这样,想不开去跳海,那也应该是我吧?
“当初她跟她丈夫婆婆在海市的时候联手算计我的家产,还给我这个先烈后人扣资本家的帽子。后来,她那男人勾结敌特,把自己作进局子里了!她倒好,拍拍屁股跑到南沙岛,转头就惦记上我男人了!”
“怎么着?合着我阮安安就得是个软柿子,活该被她欺负,连个屁都不能放?”
阮安安这话,就是刻意说给周围人听的。
她知道苏清月的心思,无非就是想利用舆论,让徐宴丞不得不对她负责。
可惜,苏清月不了解徐宴丞,更不了解她。
她这人不仅喜欢化被动为主动,更喜欢演戏。
既然苏清月想玩,那她就陪她玩到底!
果不其然,那之前就为阮安安抱不平的婶子,一听这话,赶紧手忙脚乱地安抚她。
“哎哟!阮同志快别哭了!婶子不知道这女的是这种货色啊!我以为她就是品行不端,没想到她竟然这么恶毒。不仅夺你的家产,给你扣帽子,现在还来抢男人?”
“这种恶毒的女人怎么可能舍得死?她要是真想死,何必等到涨潮的时候?站在石头上犹犹豫豫,直接闷头跳下去不行吗?我看她就是故意涉险,想让你男人去救她!“
这么说着,那婶子立刻站了起来,看向周围的人。
“今天这事儿你们都看到了?徐团长是好人!是英雄!要是军区不分青红皂白给徐团长处分,我们绝不能袖手旁观!”
那些刚刚还不明真相在谴责阮安安和徐宴丞的人听到这话立马跟着点头。
“对对对,我们也不知道这女人竟然这么坏。要是知道,肯定不会逼徐团长救她!”
“阮同志,你放心,有我们在,谁也不能给徐团长处分!”

大家态度瞬间转变,七嘴八舌的来哄阮安安。
此时,呛水奄奄一息的苏清月已经被徐晏丞拽到了岸边的大石头上。
徐晏丞赤着上身,肌肉线条在刚冒头的朝阳下格外明显,下身的格子短裤紧贴在身上,勾勒出……
阮安安只瞄了一眼,连忙别过头去,尴尬的假哭都忘了。
徐晏丞懵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连忙接过阮安安手里的衬衫围在腰上,心疼的拂去她眼角好不容易挤出来的泪珠,“怎么哭了?”
阮安安心虚的别过头去,好不容易挤出一点眼泪,你都给我擦了,我还怎么演?
“那个,徐团长啊!”天亮了,人脸也看清了,有眼尖的村民认出了这个人人称赞的大英雄,
“我们不知道这位同志家里发生的事情,说话可能有些……有些不合时宜。”
“但是我们知错了,你别见怪。”
徐晏丞擦拭阮安安眼角的手一顿,沉着脸看向周围的人,“她被困在海里只是意外,我不希望任何人再把这件事情和我妻子联系在一起。”
“她是无辜的,不应该承担别人的错误。”
此言一出,周围人纷纷点头。
阮安安看了眼已经要休克的苏清月,把手里装着海货的小桶塞到了徐晏丞的手里,“我对急救有所了解。”
“安安……”徐晏丞不满的拉住阮安安的胳膊。
“没事。”
阮安安推开他的手,直接跨坐在苏清月的身上,回忆着大学时候学过的急救课程,双手交叠按在了苏清月的胸口。
默念: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嘿,我期待!
一通操作下来,苏清月哇的一下,吐出了一大口水,随后就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
“活了,活了!”人群爆发出一声尖叫。
“活了干啥,这样的祸害死了就行。”
“可不,徐团长可是大英雄,怎么能被她这般算计。”
“我要是团长媳妇都憋屈死了,还救她!切!”
刚刚回复意识的苏清月听了这话,差点没气吐血了。
怎么跟她预想中的又不一样的?
阮安安怎么还坐在她肚子上了?
这女人要干嘛?
不过,这时候肯定不是醒来的好时候,苏清月索性把头一歪……
想装晕?
阮安安跨坐在她身上,把她的所有小动作都看在了眼里,勾唇冷笑了一下,“大家放心,她没事,掐人中就好了。”
话音落下,就开始用拇指盖死死的抠住了苏清月的人中。
苏清月疼的后背直冒冷汗,身上本来湿透了就冷又黏,被阮安安这么一掐,她差点没真疼晕过去。
不过,她还是强忍了下来,要装就装到底。
反正阮安安掐一会没反应也就不好再下手了。
果然,几秒钟后,阮安安就收回了手,故作疑虑的说道,“这招不行?”
苏清月在心底松了口气。
谁知,阮安安揪住她的衣领,扬起巴掌就朝着她被海水泡的惨白的脸上抡了下去。
啪啪啪啪。
接连不停的几巴掌轮下去,苏清月只觉得耳畔嗡鸣,再让阮安安这么抽自己,怕是自己要毁容了。
于是,仓皇的睁开眼,“我,我这是怎么了?”
“你?溺水了,徐晏丞把你救回来的,我给你做的紧急抢救。”阮安安从苏清月身上下去,站在她脑袋边上,居高临下的睨着苏清月。
一旁的老婶子也帮腔道,“我跟你说,人家两口子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要是有点良心可不能再算计人家了。”
“就是就是,徐团长可是大英雄,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可饶不了你。”
“还不快道谢?”
苏清月听了这话,觉得如芒在背,只能虚弱的站起身,朝着阮安安鞠躬,“安安,谢谢你。”
“不谢。”阮安安双手背后,上前一步凑到苏清月耳边说道,“苏清月,我们救你就是为了折磨你的,你最好,安分点!”
苏清月整个人僵在原地,“安安,你说什么?”
“呵呵,我说,你最好去医院检查一下。”言罢,转身就回到了徐晏丞的身边,“走吧,深藏功与名。”
徐晏丞拉起阮安安的手,心疼的查看着,“疼不疼,以后打人不要上手了。”
“要学会用工具。”
阮安安深表认同,一屁股坐在了自行车的后座上,“以前我觉得我是古希腊掌管巴掌的神,现在觉得这神不当也罢。”
“毕竟,力是相互的,抽人巴掌我手怪疼的。”
“回去给你做海鲜粥,刚好你今天抓到了八爪鱼,也算是以形补形了。”徐晏丞听了阮安安的话,一个没忍住调侃了一句。
俩人嬉笑着离开了海滩,徐晏丞自始至终都没给站在那里的苏清月一个眼神。
苏清月气的整个人都站在那里发抖。
她不明白,阮安安这样粗鲁到抽人巴掌的人,怎么就能让徐晏丞这般纵容。
他难道就不会觉得娶了这么个媳妇丢脸吗?
下一秒,她面前开始天旋地转起来,周围的人脸逐渐变得虚浮,眼前一黑,整个人都栽倒在了礁石上。
饱餐之后,阮安安迎来了一位旧友,高若芸。
高若芸带着一条邮票走了进来,“听说你跟海市通信,我特意拿了些邮票给你。”
“你可真是太妥帖了!”阮安安接过邮票,“我的确缺这个。”
“对了,你那个妯娌,住院了。”高若芸因为住在齐长安家,向来是海岛上消息最快的。
“住院了?”阮安安还真没想到皖北农村出来的苏清月竟然弱不禁风到这种程度,一时间有些惊讶。
“嗯!住院了!”朱尧尧点头,她听说了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之后,毫不犹豫的赶到了阮安安家里,“那个苏清月实在是太过分了,要不要让朱尧尧给她来点什么折磨人的法子?”
“毕竟,朱尧尧是她的主治医师吗,让她遭点罪不费劲吧?”
“你啊你!”阮安安戳了一下高若芸的额头,“年纪不大,一肚子坏水,医者仁心,咱们可不能让朱尧尧为了一时之气犯错啊。”

高若芸瘪瘪嘴,情绪讪讪。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就让苏清月跟个蚂蚱似的,天天在咱们面前蹦跶?”
“说真的,有时候感觉这好人可真难当。”
“我要是恶人,就咔咔咔,咔嚓!”
高若芸一边说一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逗得阮安安笑的前仰后合。
“你还有心情笑,要是我都气死了!”
“她自己落水,算计你丈夫去救她。”
“哪有这样的事情?”
阮安安努力收敛脸上的笑容,这不是小说里纸片人必备技能吗?
落水、下药、流产。
这才到第一步,那苏清月可是小说女主,顶级小白花。
最不缺的就是那股执拗的撞南墙劲儿。
才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只是高若芸是个直脾气,气性也大,阮安安不得不把徐晏丞是如何拽着苏清月衣领把她拽上岸的事情说了出来。
刚巧这时,徐晏丞端着洗好的果盘走了出来,轻手轻脚的放在了茶几上,“你们聊,我去书房。”
高若芸打量了一下徐晏丞,“这颗臭鸡蛋好像还不错啊!”
徐晏丞:……又来了。
阮安安挤眉弄眼的点头,“以前那些事情,都是陆贺那些想要搞臭他的人散布的谣言。”
“其实,他挺好的。”
高若芸天天住在舅舅舅妈家里,自然知道这件事情的原委,十八岁的她故作深沉的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红包,“那既然你们过得不错,我也送上一份我的祝福吧。”
“祝你们,白头偕老!”
“不过呢……”她话锋一转看向徐晏丞,“你得把苏清月的事情处理好,总让她这么蹦跶日子还过不过了。”
徐晏丞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若有所思的重复了一句,“是啊,总这么蹦跶,日子还过不过了。”
“不急!”阮安安挑了最大最圆的苹果塞到了高若芸的手里,“苏清月这个人,忍耐力极强。”
“如果不能一击毙命,那她就会不断的卷土重来。”
“倒不如我们顺其自然?”
“顺其自然?”高若芸表示不懂。
徐晏丞也好整以暇的看向阮安安,期待着她的下文。
阮安安拿起桌上茶杯,抿了一口,“这两天她住院,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翻不出什么风浪来。”
“等到她出院后,一定会有下一步行动。”
“我们只需要提防着她,几次算计都不成功,到时候她势必会气急败坏,那才是彻底打败她的关键。”
“原来如此。”高若芸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安安,你这脑袋,真的很像以前的军师诶。”
“更像是谋士。”徐晏丞给了出了一个不一样的答案,“军师是利用兵法打仗,但是安安可以不战而胜。”
“啧啧啧……”高若芸觉得,新婚夫妻的世界旁人是插不进去的。
那徐晏丞的眼珠子都快黏在阮安安的脸上了。
他简直不要太矮。
“咳咳!”看不下去的高若芸清了清嗓子,“对了,我舅舅呢给我安排到了胜利农场。”
“说是有重要的任务交给我。”
“这回我离你们很近了。”
阮安安快速的回忆了一下徐晏丞给她手绘的路线图,“那不就是军区大院外头那个渔村吗?”
别的地方她还真记不住。
但是胜利农场她记住了。
因为胜利农场的位置特殊,就在军区大院外面,顺着小道往海边走的地方,位置就在王家村。
今天赶海的那些村民大多都是王家村的。
所以,高若芸去的农村地点,距离她家只有二十分钟的自行车程?
“嗯,是。”高若芸点头,“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儿,反正走一步看一步吧。”
“那正好!”阮安安指了指一楼的一间空房间,“到时候我把这间客房收拾出来,徐晏丞不在家的时候你就在这复习。”
“你舅舅家有阮思思,还有那个朱薇什么的,都是不好搞的角色,你想要复习难上加难了。”
“对啊!”听到阮安安提及朱薇,高若芸一拍脑门,“你不说我都忘了,我来这还有另一件事,那就是我舅妈让我来请你晚上去吃饭。”
“说是让朱薇那个女人认识一下她的干儿子和干儿媳。”
“该来的还是来了。”阮安安看向徐晏丞,徐晏丞也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默默朝她点了点头。
“那间客房的家具我让我舅舅购置,你放心我不会白住的!我交粮食!”高若芸想起家里一堆事情,忙不迭的起身朝外走去,
“我得帮着我舅妈,免得她又受那个狗屁表姨的欺负!”
“你慢着点!”阮安安无奈的叮嘱。
十八岁,成年了。
但是像是高若芸这种完全在父母溺爱下长大的孩子,看起来倒是不如贫苦人家十几岁的小孩懂事。
毛手毛脚的,一天天极不靠谱。
但阮安安喜欢她的原因就是因为,在这个年代,有几个人能真的能保持这种心口一致的纯真呢?
这样的人没脑子,但是交流起来也不需要烧脑。
徐晏丞揉了揉眉心,“这个高若芸,脚上好像踩了风火轮。”
“没错,同样的年纪,她是不如小李和吴畏成熟稳重。”阮安安护短,但也听得了实话,
“看来,今天晚上就要闹起来了。”
“对了!”徐晏丞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挪到了阮安安身边坐下,“这是关于朱薇和朱薇儿子的资料。”
“朱薇儿子以前叫做蒋怀瑾,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被她改成了蒋二柱了。”
“还说这样的名字好养活。”
“我派人给海市那边的负责人去了电报,得到的消息都在这了。”
阮安安凑过去看他手里的纸,字体工整干净,笔锋中的严谨又带着一些洒脱。
跟徐晏丞的人一眼。
“非打即骂,强制退学?这确定是亲生的吗?”
阮安安看着只觉得一阵恶寒,“狸猫换太子虽迟但到啊!”
“没错。”徐晏丞翻到了下一篇,指着上面说道,“我觉得你的猜测应该是真的,蒋二柱才是首长的孩子,当年应该是被换了!”

第116章 :敢伤我男人?
阮安安刚顺着徐晏丞的手看下去,就发现他手背上有一道十几公分的擦伤,已经开始红肿有了发炎的趋势。
她一把抓住徐晏丞的手腕,“这是早上刮伤的?”
“海边乱礁多,正逢涨潮,天色又暗,所以没看清。”徐晏丞有意想要缩回手。
大老爷们的,隔三差五的受伤,多少有点丢人了。
阮安安用力把他的手撤回来,“这得好好消毒。”
说着,她不容分说的起身去拿医药箱,顺势还从空间里变出来一壶灵泉水,又去厨房拿出来早上捞海鲜的水桶。
一样样的摆好之后,就开始用灵泉水给徐晏丞冲洗手背上的伤口。
徐晏丞看着她漂亮的脸蛋上露出的凝重神色,心里莫名愧疚,“安安,我没事的。”
“有事。”阮安安冲洗过后,确定周遭的红肿消散了不少,心口的那抹郁气才消散了一些。
她又按照惯例给徐晏丞的伤口上擦上碘伏和止血消炎的白药面之后,仔仔细细的包上了纱布,
“海水里的擦上容易感染,今天包一天,明天拆开之后有利于结痂。”
“谢谢。”徐晏丞能感受到,这些天阮安安对他的态度明显有了变化。
她不再把他打成客气的合作伙伴,而是多了几分男女之间才有的关注。
“徐晏丞。”阮安安皱着眉,拉着他手上的手,认真的看向徐晏丞,“我们都要活着,好好活着。”
“好!”徐晏丞抬手抚平她眉心的褶皱,“让你皱眉,是我的不是。”
“不,是苏清月的不是。”阮安安微眯着眼睛,“敢让我的男人受伤,我必须加倍找回来。”
“什么?”徐晏丞没听懂她后半句话里的含义,“安安,你不是说顺势而为吗?”
“那是刚刚,我现在后悔了!”阮安安不容分说的收拾好药箱,指着面前的纸张说着,“行了,你可以继续了。”
“等等……”徐晏丞猛然转过身,抓住阮安安的肩膀,“你刚刚说什么?你的,男人?”
“嘶!轻点!”阮安安被他捏的生疼,抬手打掉了他的胳膊,本来就因为徐晏丞受伤而心情烦闷的她,说起话来语气格外僵硬,“我说的有问题吗?我们两个现在亲都亲过了,难道你不是我的男人?”
“是,我就是你的男人!”徐晏丞眼底闪着兴奋的光,“安安,你终于肯承认我了。”
“我终于有名分了。”
阮安安无语了。
长成这样,又细心周到。
对别的女人连一个眼神都不给。
这样的男人说不心动是假的。
更何况阮安安这样母胎solo平时连个雄蚊子都看不到的人呢?
所以,哪怕是阮安安知道自己并不属于这个世界,还是打算跟徐晏丞痛痛快快的爱一场。
她从不是扭捏的人,看准了没马上推到纯属是没有契机。
“结婚证都有了,你当然是有名……唔。”
话还没说完,徐晏丞就扣住了她的后脑,肆无忌惮的吻了上来。
俩人呼吸交缠,逐渐带走了阮安安心底的烦闷。
恋爱就是这样。
一旦看对眼了进展就会飞速。
阮安安的手本能的揽住他精壮的腰上,任由他的唇舌予取予求。
半晌,徐晏丞呼吸急促的松开了阮安安,抵住她的额头,声音沙哑的说道,“安安,还继续吗?”
阮安安正是意乱情迷之时,脑子里一片空白,想都没想就回了一句,“嗯。”
紧接着,她重新闭上了眼睛……
合法、帅、爱我!
我有什么理由不继续的?
阮安安决定今天,就今天……
“这些年,朱薇一直让只有二十三岁的蒋二柱留胡子、留长发。”
阮安安:????
她睁开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徐晏丞,心绪乱飞:
不是,兄弟。
刚刚吻的想要把我吞了似的,你转手就去说朱薇狸猫换太子的事情了?
徐晏丞并没有察觉到一旁阮安安的异样,继续说道,“而且,有一次,朱薇还可以朝着蒋二柱泼过热油。”
“要不是蒋二柱灵活,躲过去伤到了肩膀,这张脸怕是就毁了。”
阮安安以为的继续是继续男女之事,徐晏丞以为的继续,是继续分析朱薇狸猫换太子。
这不正岔劈了吗?
阮安安不可察的叹了口气:这种事情,总不能自己主动上,扑倒这个糙汉尤物吧?
徐晏丞依旧头也不抬的分析着,“这些事情可以得知,这位朱薇想要遮盖蒋二柱的面容。”
“按照你的推论来分析,齐思思长得很像朱薇,那么蒋二柱应该是像齐长安齐首长了。”
“像到能一样被辨认出血亲的程度。”
阮安安点头,“意料之中,如果朱薇真的以为朱丽娟跟齐长安的婚事记恨上她,那应该虐待她的女儿才是。”
“反观,朱薇非但不虐待齐思思,反而还视如己出。”
“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朱薇当年用自己的孩子换了朱丽娟的孩子,她想给自己的女儿改换门庭。”
“毕竟,一个跑到台省的特务后裔,和一个军官后代差别可是太大了。”
说完之后,阮安安起身,心不在焉的朝楼上走去,“我累了,上楼休息一会,你小心手,不要碰到水。”
她得冷静。
谁说只有男人需要冷静,情欲上来的时候,女人也需要冷静啊。
徐晏丞看着阮安安离开的背影,长出一口气,在沙发上硬是做了二十多分钟才敢起身。
阮安安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可他知道因为苏清月的捣乱,阮安安陷入了一种莫名的恐慌中。
他不能在这个时候把她占为己有,一定要想办法快点处理了苏清月,他要让阮安安看到的只有坦途,没有沟壑。
等到冷静之后,徐晏丞才换了衣服去了军区。
听到关门声的阮安安立刻爬到了窗户边,看着徐晏丞骑着那辆破旧的自行车朝军区的方向去了后,毫不犹豫的下楼,蹬上了那辆崭新的二八大杠。
她非得亲眼看看,苏清月到底病到什么程度,才会必须住院。
当然,她也想跟苏清月清算一下今天的账了!

第117章 :安安,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吗?
徐晏丞到了军区办公室之后,吴畏就抱着一沓子手写稿纸走了过来,“团长,您今天还要排查吗?”
“那海市皖北那边都没查出什么所以然来,会不会是苏清月跟血骷髅真的没有关系?”
徐晏丞揉了揉眉心,“不,一定脱不了干系。”
“一个农户家的女儿,就算是深得父母喜爱,也不可能真的十指不沾阳春水。”
“还有她这算计人的本事可不是普通农户父母能教出来的。”
“当初安安还在海市的时候,差点被人吃的骨头渣滓都不剩,我那个继母和弟弟是坏,但是他们没有筹谋一切的能耐。”
“说这些事情没有她在其中推波助澜我是不信的。”
“血骷髅组织养出来的孩子,怎么可能不被其所用?要知道那个组织信仰的是乌鸦之力。而乌鸦,最重反哺。”
吴畏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您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血骷髅组织安排的?”
“对。”徐晏丞把钢笔放到一边,拿起海市的地图看了看,“安安家的老洋房刚好挨着血骷髅女首脑的房子。”
“一切的一切都太巧了,我总觉得这之间有什么联系,我一定要找到它,这样才能真正的让锤死苏清月,也才能还给安安真正的平静。”
吴畏郑重的点头,“团长,我帮您,虽说我大字不识几个,但是打打下手还是可以的。”
“当当当。”小李也敲响了办公室的门,“团长,首长让我这几天跟着您,我也想出一份力。”
“好,都来!”徐晏丞对阮安安收复的这俩小弟甚是满意。
忠诚,质朴,爱国。
现在就期望媳妇的成人夜校快点办起来,这样也能让满足他们小时候的心愿了。
阮安安倒了医院之后,先是找到了朱尧尧。
朱尧尧自然清楚她的来意,“苏清月呛水引起了急性肺炎,现在的医疗水平估摸着一个星期就能出院了。”
“你,还好吗?”
阮安安看着朱尧尧担忧的表情,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我挺好的啊,放心,我不会因为跟她抢男人弄丢了自己的体面。”
“如果徐晏丞不能坚定不移的选择我,那么这个男人我宁可不要。”
“但是,如果他坚定不移的选择我,那我自然也会坚定不移的维护他。”
看着阮安安眸子里一闪而过的寒芒,朱尧尧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这脸长得太好看了,总是会把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以至于你的小表情总会出卖你的内心,我还要去楼上查房。”
说到这,朱尧尧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桌上的文件夹,阮安安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发现……
是苏清月的病例,上面清楚的写着她的病房和床号。
阮安安朝着朱尧尧竖起了个大拇指,“还得是你!真牛掰!”
朱尧尧半个身子已经走出了办公室,回头给了阮安安一句忠告,“记住,君子喜怒不形于色!”
“收到!”
阮安安调皮的敬了个礼,等到朱尧尧上楼之后才晃晃悠悠闪身进了苏清月的病房。
这个年代,发烧感冒别说上医院了,很多人连药都不买,纯靠硬挺。
所以,苏清月也算是命好的,因为无亲无故,昏迷了就被送进医院了,整个病房就她自己一个人。
看着脸色苍白靠在床头打点滴的苏清月,阮安安忍不住冷笑了一下,“爽了?你整这一出,就为了来医院吃病号饭吗?”
“安安,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吗?”苏清月看到阮安安的瞬间眼眶就红了,破碎小白花她演的极好。
“行了!”阮安安一屁股坐在床边,“别演了,这半小时之内不会有人来了。”
“你演给谁看啊?”
苏清月微微蹙眉,脸上的委屈瞬间消失殆尽,“这才半个月,你竟然就已经能在南沙岛只手遮天了。”
“阮安安,我真是小瞧你了。”
“对嘛!”阮安安抬手在苏清月的脸颊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两下,“跟我不用假惺惺的。”
“这才是真实的你。”
“既然要来抢夺我的一切,那就光明正大的开战吧,苏清月,你赢不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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