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搬空家产,把糙汉军官宠上天by薪薪向上
薪薪向上  发于:2025年10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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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小阮同志,你立了大功了!”
齐长安指着阮安安,激动得手指都在哆嗦。
“这帮亡命徒,真当咱们是吃干饭的了!”
徐晏丞的目光转向阮安安,冷硬的线条瞬间柔和下来,带着毫不掩饰的赞许和骄傲。
“那地方是乱葬岗,没人敢去。要不是安安,我们肯定无法发现这么重要的证据,这功劳确实该归她!”
“没什么,我也是碰巧发现的……”
阮安安现在满脑子都是苏清月那张楚楚可怜又暗藏祸心的脸。
哪有心思管什么功劳不功劳?
徐晏丞敏锐地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浓眉一拧看向齐长安。
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护短和不满。
“首长?您训她了?”

“走,先去看看东西!。”
“诶?首长!” 徐晏丞被推得一个趔趄,伸长脖子还想往办公室瞧。
“您倒是让我跟我媳妇说句话啊!”
安安那样子明显不对劲!
她不会又被人欺负了吧?
“说啥说!” 齐长安恨铁不成钢地抬手,照着他后脑勺就梆地来了一下。
“你个榆木疙瘩!后院都要起火了,还惦记着走哪都揣着你媳妇呢?”
“起火?不可能!”
齐长安懒得理他,迈开大步就往前走。
徐晏丞只能赶紧小跑跟上,语气带上了急切:“首长,您就别卖关子了!我媳妇那脸色,白得跟纸似的,到底出啥事了?”
齐长安脚步微顿,警惕地扫了眼身后跟着的两个警卫员。
他特意拉开几步距离,确定警卫员听不见后,这才压着嗓子道。
“你后娘擅作主张给你换亲的那个苏清月!她要来岛上了!”
“什么?!” 徐晏丞脚步猛地钉住,帅气的脸瞬间阴沉下来。
“苏清月?她来干什么?她不是该在治安队的大牢里蹲着吗?”
那女人怎么阴魂不散?
当初得知苏清月可能和血骷髅有关系,他第一时间就给海市发去电报,让人重罚她。
就她在海市搞的那些事,判个十年二十年都算轻的!
这才几天?半个月都不到!
她怎么就放出来了?
齐长安冷哼一声,眼神锐利,“这就是问题所在。明明板上钉钉被执法队抓了现行,居然能全身而退!这手腕,可不简单!”
他顿了顿,想起高若芸的话,语气更添了几分严肃,“还有,听我那个不成器的外甥女高若芸说,你就好苏清月那一口?她还教了我个新词儿,叫什么……‘白莲花?”
说着,他语重心长地拍了下徐晏丞的胳膊:“小子,我可提醒你,等那个白莲花来了,你得把持住自己!阮同志跟那苏清月,就不是一路人!阮同志心眼实,手段高高,可那是用在正道上,骨子里透着一股子敞亮和善。至于那个苏清月……”
齐长安虽然话没说完,但那嗤笑声中满是鄙夷。
徐晏丞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
“首长,您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喜欢什么白莲花?”
徐晏丞说着,像是想到什么。
首长的意思是,她媳妇刚才态度那么异常,是因为她吃醋了?
她是因为在乎他,所以才吃醋吗?
徐宴丞眼底闪过激动,但该解释还得解释。
于是,他认真看着齐长安道:“齐军长,我就这辈子就只喜欢过一个人,那就是安安。她跟个小太阳似的独一无二,是我徐晏丞这辈子唯一认准的媳妇儿!”
“真的?” 齐长安将信将疑地打量着他。
高若芸说得有鼻子有眼,阮同志的反应又那么反常,他这心里还真有点犯嘀咕。
“千真万确!” 徐晏丞无奈地长叹一口气,“首长,您跟安安也处了这些日子了,安安和苏清月,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能搁一块儿比吗?”
除了他那个脑子进水的弟弟徐宴礼,谁看得上苏清月?
齐长安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唔……要论模样、家世、性子、能耐,那苏清月确实没法跟阮小同志比。”
他话锋一转,带着促狭,“不过啊,你这宽心丸,不该给我这老头子吃,得赶紧喂给阮小同志去!不过,咱们得先去看看那地窖里挖出来的东西才行!”
齐长安到了现场才知道,说是地窖,实则规模惊人。
这帮人竟在乱葬岗地下掏出了个不小的二居室,甚至还煞费苦心地做了简易的排水系统,将南沙岛常见的暴雨积水引向地下河。
“他娘的!” 齐长安拿起一盒囤积的西药,看清标签后,气得破口大骂。
“这帮王八羔子是要把我南沙岛的地底掏空啊?阵仗这么大,绝不是陆贺一个丧家犬能搞出来的!背后还有大耗子!”
徐晏丞面色凝重地抚摸着墙壁上新鲜的凿痕:“首长您看,这些痕迹都是新的,说明挖出来不久。万幸发现得及时,否则 后果不堪设想……”
“是啊,多亏了你媳妇!”
齐长安说着重重拍了拍徐晏丞的肩膀,语气感慨,“你小子,有福气!”
“把这些药,统统搬到军区医院去!朱医生看到这么多好东西,恐怕嘴都得乐歪喽!”
“是,首长!” 徐晏丞应下,转头立刻吩咐吴畏:“吴畏,你带人负责运送,务必把东西安全送到朱医生手里。”
齐长安满意地点点头:“走吧,回去看看咱们的阮同志,给陆贺准备了什么新陷阱……”
徐宴丞和齐长安回到办公室时,阮安安正伏案认真梳理着皖北苏家和陆贺的档案线索。
听到脚步声,她抬起头,脸上瞬间绽开灿烂笑容,“齐军长,徐宴丞,你们回来了?”
齐长安见她这模样,悬着的心总算落回了肚子里。
“阮小同志笑得这么甜,是有应对计划了?”
阮安安放下笔,眼睛亮晶晶的:“我看陆贺的档案里特别标注了一条,他极其怕蛇!”
说着,她看向徐晏丞,“我记得我刚来岛上那会儿,你特意叮嘱我,去偏僻地方要撒雄黄粉,就因为岛上蛇多,对吧?”
“对!” 徐晏丞立刻点头,解释道,“他怕蛇是有缘由的。当年一次出海任务,有人违规带了蛇上舰,导致多名战友被咬伤,陆贺当时就在现场,亲眼目睹……从那以后,他就落下了这心病,见不得蛇,甚至听到蛇字都犯怵。”
齐长安闻言皱眉回忆道:“这事,我记得朱医生是提过一嘴。说他这不是普通的怕蛇,像是一种心理上的大毛病,国外叫什么……战后创伤?反正咱们国内,以前倒没太听说过。”
阮安安心中了然。
陆贺怕是得了PTSD!
战争创伤后应激障碍!
可现在是70年代,这概念还没普及,她没法明说。
于是她巧妙地解释道:“国外那些是侵略者,手上沾着血,心里有鬼自然毛病多。咱们的战士是保家卫国的英雄,师出有名,正气足,心里障碍自然就少!对了……”
她话锋一转,带着点狡黠,“现在的蛇好抓吗?”
齐长安闻言目光投向身后不起眼的小警卫员:“问你呢,现在抓蛇好抓不?”
小警卫员黝黑的脸上带着被抓包的窘迫。
“首长,您怎么知道我偷摸抓蛇了?我才刚抓到,还没顾上烤呢……”
“哼!” 齐长安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
“阮同志刚提到蛇,你小子脑袋都快杵裤裆里了,当老子眼瞎?”
“赶紧的!去把蛇拿来!”
“是!”小李见没挨骂,如蒙大赦,应了一声,嗖地就蹿了出去。
阮安安心里暗赞齐长安不愧是军长,就是敏锐。
“首长,这唱红脸的活儿,不如交给我?”
“你想用蛇吓唬他?不行!我跟你一块儿去!”
怕阮安安不同意,徐晏丞又补充了一句。
“不是我不放心你办事。是那玩意儿有毒!小李是山里娃,从小玩惯了,手上有准头。你没碰过,太危险……”
阮安安知道徐宴丞是担心自己,也没矫情。
“行,一起就一起!”

不多时,小李拎着个打着补丁的破麻袋回来了。
袋口扎得紧紧的,里面明显有东西在不安分地蠕动。
见阮安盯着口袋,小李拍着胸脯保证。
“阮同志,您放心!这蛇的毒牙都让我给铰了,绝对安全!”
“好的,谢谢了!”
说完,阮安安拎起那沉甸甸的麻袋,冲徐晏丞扬了扬下巴,“走吧!”
隔壁审讯室内,独自待了两个多小时的陆贺脸上不见丝毫疲惫和慌乱。
到底是老兵油子,骨头里都淬着硬气。
见阮安安和徐晏丞进来,他嘴角扯出一抹讥讽的弧度:“哟?两口子审我一个?够给我陆某人面子的!”
“审你?你想多了。”
阮安安大喇喇地在审讯桌后坐下,脸上虽然挂着笑,眼底却满是寒气。
“我呢,就是来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的!”
“呵!” 陆贺轻蔑的笑了一下,森冷的目光悠悠转向徐晏丞。
“我跟你无冤无仇,要怪就怪你嫁的不好。”
他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刻骨的恨意,“徐宴丞抢走本该属于老子的东西,老子就是要毁了他,把他拉进跟我一样的烂泥潭里!”
徐晏丞听到这话,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陆贺,你现在回头说出背后指使还来得及。别忘了……”
“保家卫国,那是当年你给我上的第一课!”
“闭嘴!” 陆贺被戳中了最深的痛处,随即更加疯狂。
“少他妈跟我提以前!打感情牌?没用!当年的我早他妈烂在海上喂鱼了!”
“跟他废什么话!” 阮安安“啪”地把那蠕动的麻袋重重撂在审讯桌上。
“陆贺!我问你最后一遍,你说,还是不说?”
陆贺梗着脖子,“老子没什么可说的!”
“行!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阮安安作势就要去解麻袋口的绳子。
徐晏丞眼疾手快,一把按住她的手。
“我来!”
阮安安本想说自己不怕,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男人嘛,该给表现机会的时候就得给。
满足了他们的表现欲,他们才会更死心塌地。
这么想着,她顺从地松开手,声音软了几分:“那你弄完出来找我?”
“嗯。” 徐晏丞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再转向陆贺时,眼底没了温度:“陆贺,我再问你最后一次。说不说?”
“不说!” 陆贺不假思索地回答。
“既然路是你自己选的,那就怪不得我了……”
话落,徐晏丞猛地将麻袋扔到陆贺脚边的地上。
绳结松散,袋口豁开。
一条青黑色的花纹的蛇,从袋口警惕地探了出来。
“啊!!蛇!蛇!!”
刚才还硬气十足的陆贺,脸色瞬间惨白如鬼。
他他目眦欲裂地瞪着徐晏丞,声音既愤怒又恐惧。
“徐晏丞,你明知道老子怕什么,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根本没把我当人,我要去军事法庭告你!”
“随你。” 徐晏丞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勾结血骷髅,让他们在南沙岛扎根的时候,想过岛上的老百姓吗?想过我们这些穿军装的吗?你把他们当人看了吗?既然你不把别人当人,我凭什么把你当人?!”
“好好享受吧!什么时候想开口了,什么时候,这蛇自然会消失。”
徐宴丞说完,第二条、第三条蛇相继从麻袋里滑出,缓缓向陆贺的方向靠近。
“徐晏丞!我日你祖宗!啊!别过来!滚开!啊啊啊!!”
凄厉的惨嚎和疯狂的咒骂瞬间充斥着狭小的审讯室。
徐晏丞却再没看他一眼,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砰!” 厚重的铁门隔绝了里面地狱般的景象。
阮安安听到关门的声音,下意识抬头朝徐宴丞看去。
看到男人低垂着头满身颓废的样子,她的心猛地揪紧。
这些年,无论徐晏丞爬得多高,都没忘了照拂陆贺。
他是真心把陆贺当成生死与共的兄弟的。
只是可惜,他一颗真心,换来的却是背叛。
可想而知他内心会有多少难过……
“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陆贺那性格,不来点狠的,他能跟你耗到天荒地老去!”
“离渡轮靠岸就剩七天!等那帮人知道陆贺栽了,肯定会溜之大吉!到时候大海茫茫,再想抓他们,比大海捞针还难。所以,我们必须抢在渡轮靠岸前,把这群耗子一锅端了!”
说着,她顿了顿,看着徐晏丞语气更软:“当然,对自己曾经视若亲兄弟的老班长下手,你难受也是天经地义。要是真想哭,别憋着……”
徐晏丞望进阮安安盛满担忧的眼底,长臂一伸,不由分说地将她整个儿揽进了怀里。
“不想哭,但我需要……抱一会儿。”
阮安安猝不及防,整张脸结结实实地撞在男人结实滚烫的胸肌上。
她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两个金光闪闪的词在刷屏:好腰!好身材!
前世隔着屏幕看的那些“擦边男主播”跟眼前这活色生香的触感比起来,简直弱爆了!
徐晏丞没说话,只是将脸埋在她柔软的发顶,双臂收得更紧。
门口,小李紧张地扒着审讯室门上的小窗往里张望,手里还捏着个备用的空麻袋。
他是南沙岛土生土长的娃,抓蛇摸蝎是看家本领。
虽说毒牙铰了,还是得盯着点,随时准备冲进去“救场”。
看着看着,他突然瞪大了眼睛,“不好了!徐团长!陆贺好像晕过去了!”
“咳咳咳!” 阮安安猛地从徐晏丞怀里弹开,一张俏脸能滴出血来。
她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衣襟,“那、那个小李!快进去把蛇抓回来!别真把人给吓背过气儿去了!”

第85章 :徐团长连个半大小子的醋都吃?
小李听到阮安安的吩咐后,二话不说推开铁门闪了进去。
不一会儿,那几条蛇就被他麻利地揪着尾巴塞回了破麻袋。
他动作干净利落扎紧袋口,仿佛只是收拾了几根柴火。
“嚯!真是行行出状元啊!”阮安安看得眼睛发亮,忍不住真心实意地赞叹。
“小李同志,你有这手艺,就算退伍了,也保准饿不着!”
这技术,放现代得高低得是野外生存专家!
小李压低嗓子,“阮同志!你小声点!”
“打从上回军舰闹蛇,首长就下了死命令,严禁抓蛇了!这要让首长听见……”
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随后又笑着说:“不过您放心,这岛上能吃的活物多了去了。山上跑的,地里钻的。您想打牙祭了,只管和我说。”
他是土生土长的南沙岛娃,一口浓重的海岛腔。
加上成天跟蝎子长虫打交道,没少被人当怪物看。
除了齐长安不嫌弃,把他留在身边当个跑腿的小兵。
阮安安是头一个夸他有本事的。
“敢情你还是个正儿八经的山大王啊!”
阮安安对2025年早已消失的猎人职业自带滤镜。
她竖起大拇指,满是崇拜地看向小李,“真能耐!”
小李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挠着后脑勺道,“阮同志,这蛇还活着。我这就去给你拾掇一顿蛇肉羹。您刚来岛上,指定没尝过咱们这地道的野味吧?包您鲜掉眉毛!”
“好呀好呀!辛苦你啦!”阮安安忙不迭点头如捣蒜。
“对了,以后别‘阮同志阮同志’的叫了,叫我安安姐就成。我比你大几岁,你不吃亏!”
“真……真的可以?”小李的眼睛瞬间亮得惊人。
阮安安点了点头,“当然可以。”
“好,安安姐,以后您想吃啥山珍野味,都包在我身上了!”
一旁的徐晏丞:“……”
我是养不起自己媳妇儿还是咋地?
用得着你小子来“包”?
献殷勤献得也太明显了!
阮安安目送小李拎着麻袋跑远,这才发现徐宴丞神色不对劲。
“徐晏丞,我发现了一件事!”
徐晏丞挑了挑眉,语气带着点自己也未察觉的酸。
“什么事,该不会是发现自己是万人迷了吧?”
“不会吧不会吧!”阮安安瞪大眼睛看着浑身泛酸的徐宴丞。
“我们英明神武的徐团长连个半大小子的醋都吃?他瞧着还没满十八吧?”
“没满十八怎么了?我八岁那年,第一次见你就知道,这辈子非你不可了。”
见阮安安眼睛瞪得更大,他话锋一转,“陆贺那边该去收网了!省得耽误你待会儿品尝山大王的手艺。”
提到蛇肉羹,阮安安也顾不上吃惊了。
她狡黠一笑,眼睛弯成月牙,“审讯嘛,我就不掺和了。不过进去给他再添把火,还是可以的!”
说着,她推开审讯室的门,面带笑容走到瘫在椅子上脸色灰败的陆贺面前。
“怎么样?这份大礼,陆大哥喜欢吗?”
陆贺看到她不像之前那般平静,他面露惊惧嘶哑着嗓子低吼。
“阮安安,你你无耻!竟然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就不怕脏了这神圣的地方?!”
“神圣?”阮安安脸上的笑容倏地一收。
“知道这地方神圣,你还敢联合苏二狗和血骷髅诬陷徐宴丞?”
她直起身,目光冰冷地俯视着抖如筛糠的陆贺。
“陆贺,死?那太便宜你了。我要你活着,生不如死!”
她声音很轻,却让人毛骨悚然。
“我这人从来不讲规矩,力气有的是,手段嘛……也脏得很。”
敢动我男人?
吓不死你!
门外,徐晏丞看着自家小媳妇儿那副奶凶奶凶的小模样,一个没忍住笑声就从喉间溢了出来。
听到这笑声,陆贺扭头看向门口的徐宴丞,义正言辞道:“徐晏丞,你就这么看着她在军区里无法无天?!”
“不然呢?”徐晏丞收敛笑意,走到阮安安身边,自然而然地揽住她的肩。
“你以为我这些年在枪林弹雨里拼杀为的什么?为的就是能让我媳妇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至于你,你背叛信仰,背叛同胞,千刀万剐都死不足惜!”
“疯子……你们都是疯子!”
陆贺彻底崩溃了。
这对夫妻就没一个正常人。
徐晏丞在战场上是个不要命的疯子。
阮安安……也是个披着美人皮的疯婆子。
见陆贺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阮安安冲徐晏丞压低声音道:“剩下的,就交给你啦!”
徐晏丞被她的小动作弄得心头发软,“蛇肉羹……给我留点儿?”
“知道了知道了!”
阮安安嘴上说知道,心里却明白,徐宴丞估计是没这口福喽。
审讯陆贺这根硬骨头,没个三天三夜,他怕是回不了家。
傍晚,夕阳将归家的路染上一层暖金色。
阮安安难得拥有这样自在的时候,慵懒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啧……还真有点下班回家的感觉了。
七十年代毕竟不像现代那样方便。
刚穿来那会儿,她偶尔还是会惦记着没追完的电视剧、卡在关键处的小说,还有手机里那些个养眼的“擦边”主播。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竟慢慢习惯了这样的日子。
习惯了路上街坊邻居热络的招呼声。
习惯了家里有个人等着,一起吃饭一起说话。
也习惯了将这个世界当成自己的归属。
阮安安正感叹着,两道熟悉的身影就迎了上来。
刘凤一把拉住她的手,上下仔细打量着,语气又急又心疼:“安安,你怎么样?我就去卫生所值了个班,回来就听说你被绑架了?钱婆子那帮老虔婆没把你怎么样吧?等着,明儿一早,嫂子就带你去讨说法!敢这么欺负人,真当咱们军属大院没人了?!”
陈华也在一旁用力点头,满眼关切。
一股暖流瞬间涌上阮安安心头。
她一手挽着一个嫂子,把人迎进自家小院。
又沏上两杯飘着清香的灵泉花茶,端出一碟自家晒的地瓜干,这才将事情原委说了出来。
“嫂子们别担心,她们也是被人当枪使了。经过这事儿,估摸着也吓破了胆,不敢再蹦跶了。”
“就是苦了你了,丫头!”
“他们怎么就跟盯上你似的?你一个漂漂亮亮和和气气的小姑娘家,招谁惹谁了?”
阮安安嘟起小嘴,自言自语起来,“是啊,针对徐晏丞倒是情有可原,可是针对我是为什么啊?”
他们要对付徐宴丞,其实完全不用绕这么大圈子针对原主。
针对她有什么意义?
就算原主父母意外得知了什么,可原主也毫不知情啊!
难道就因为这个角色是书中的炮灰,所以才需要被针对?

第86章 :徐晏丞的偏爱
就在阮安安思考那些人为什么要针对自己的时候,刘凤突然道:“安安,要不等徐团长出任务的时候,你搬来和嫂子住吧?””
陈华也紧跟着点头,眼神恳切:“就是,跟我们住一起,就算有什么事情,也好有个照应。”
阮安安忽然鼻子一酸,眼眶就这么红了。
她上辈子是个孤儿,上了班之后更没什么社交的编辑。
她没有家人、没有朋友,习惯了所有事情一个人解决。
因为害怕得到后再失去,她用一层厚厚的茧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可穿进这本书里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她交到了朋友,有徐晏丞笨拙又滚烫的偏爱。
还有很多人都在毫无保留对她散发善意。
这一切都让她觉得无比宝贵……
只是不知道这一切会不会在苏清月到来后都化为乌有?
毕竟她是书里的主角,是自带光环的万人迷女主……
“怎么还哭了?”刘凤见她掉眼泪,手忙脚乱的给她擦着,“哭什么?是不是受委屈了?”
“谁欺负你了?告诉嫂子!嫂子这就去撕了她的嘴。我刘凤在军区大院还没怕过谁!”
“我也去!”陈华撸起袖子就要往外冲,一副要跟人拼命的架势。
“不是!嫂子们,我没被人欺负。”阮安安赶紧拉住两位嫂子,“我没有哭,我是心里头暖和,你们对我太好了!”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正色道:“不过嫂子们,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搬过去住就不用了。就算徐宴丞出任务,暗处也有人护着我呢。你们就放宽一百个心吧!”
“暗处有人?”刘凤狐疑地探头朝门外黑黢黢的夜色里张望。
除了风声树影,啥也瞅不见。
陈华也满脸写着不信:“安安,真的假的?你可别哄我们!”
“真的!”阮安安小鸡啄米的点头,“还有人给我送饭!你们放心吧!”
“那我们就放心了!”刘凤说着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给陈华使了个眼色。
“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回了!陈华,走啦,别耽误安安歇着!”
“啊?哦,好……”陈华接收到刘凤的暗示,虽然满肚子疑惑,也只能跟着起身。
“安安,那你早点睡,门窗关好!”
送走了两位热心肠的嫂子,阮安安像卸了千斤重担,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倒在旧沙发上。
其实她说得是假的,她根本没人保护,她这么说单纯只是不想连累两个赤诚的嫂子。
血骷髅组织太过于残暴,卷进这场纷争只会凶险异常。
她不想连累别人。
不过她也没完全说谎,就算没有人保护,空间里也塞满老式手榴弹和各种武器。
如果有坏人敢不怕死找上门,分分钟能让他们去见阎王。
陈华和刘凤在阮安安院子门口并没有分开,而是小声密谋了起来。
“刘嫂子,你说这周围真有人保护安安?”
“有个屁!”刘凤撇撇嘴,“你还看不出来吗?那丫头是不想连累我们!”
“哎!”陈华长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好好姑娘都经历了什么?”
“还能经历什么?”刘凤声音更低了一些,“你还记得当时岛上流传的谣言吗?我今天听朱校长说了另一个版本,走,去我家,我给你讲。”
一个小时后,陈华差点拍碎了刘凤家茶几上的玻璃。
“什么?兼祧两房?他徐家当这是大清朝还没亡呢?”
“哎哟我的祖宗!你轻点!”刘凤心疼地护住自家脆弱的茶几,“拍碎了,你可得坐船去闽市给我买新的!”
“我就是气不过!”陈华胸口剧烈起伏,“她才二十二啊!我二十二的时候还在娘家当傻姑娘呢,她却苦命摊上这么些驴马烂的破事儿。难怪跟谁都不远不近的,敢情是让人坑怕了!”
“你啊,光顾着生气,抓不住重点!”刘凤把陈华拉回椅子上坐下,神色凝重,“我家那口子分析,打从海市那档子事儿起,安安怕是就被那劳什子血骷髅给盯上了。他们这一环扣一环,就是冲着她这条命来的!”
她握住陈华的手,语气带着恳切:“咱们既然跟这丫头有缘,又住得近,平时就让家里皮小子多留心她院子里的动静,有什么风吹草动,也好及时过去。就当给自家孩子积德了!”
陈华用力点头,眼神坚定:“嗯,我知道!”
小李是个实诚的好同志。
他不仅做了鲜香扑鼻的蛇羹、焦香四溢的烤蛇段、还有一盘火辣辣的爆炒蛇肉。
外加一碟翠生生的白灼青菜,都用保温饭盒装得严严实实,送到了阮安安家门口。
知道男女有别,他把饭盒递给阮安安就打算走。
阮安安犹豫了一下:“小李,你等我会儿!”
她转身进了厨房,借着柜子遮掩,闪身进了空间。
再出来时,手里拎着个沉甸甸的网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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