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搬空家产,把糙汉军官宠上天by薪薪向上
薪薪向上  发于:2025年10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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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玩意儿是在丞家老宅里翻出来的!跟你长得一模一样!”
“按你的说法,空间和镯子都是阮家老祖宗传下的。那丞家这镯子又是怎么回事?”
阮安安一顿输出后,等着空间给回应。
结果眼前那片虚无的光幕闪了闪,一行冷冰冰的字浮现。
【请空间持有人自行探索隐秘。】
阮安安差点气笑了。
这破空间跟个锯嘴葫芦似的!
她烦躁地端起空间“一键烹饪”的热拿铁,狠狠灌了一口。
眼神却“钉”在两公里外那栋灰扑扑的宿舍楼上。
“按套路,这会儿我该单枪匹马摸过去,然后一头栽进陷阱里,等着英雄救美了吧?”
她嗤笑一声,指尖在虚空中点了点,“切,老娘才不演这蠢蛋!”
“他要是安分,我就关起门过我的小日子,井水不犯河水。”
“要是敢乱伸爪子……”
她眼底掠过一丝与娇美面容不符的狠戾,“大不了,就都别活了!”
就在阮安安把手镯收起来,打算翻一翻空间有没有关于水产保鲜的书籍时。
一声尖利刺耳的女高音硬生生把她从空间的静谧里拽了出来。
“阮安安!阮安安你给我滚出来!”
“拍什么拍?这又不是你家,门拍烂了你赔啊?别发疯了!安安不在家!”
“不可能!隔壁张婶儿说她没出门,她就是躲着我!心虚不敢见我!不要脸的贱蹄子!谁稀罕跟她结什么干亲?她也配?!”
听到这话,阮安安闪身出了空间,麻利地把的蛋篮子塞进厨房碗柜后,拉开了房门。
“大清早的,号丧呢?”她倚着门框,眼神冷冷地扫过去。
“她疯了呗!”高若芸几步跨过来,亲热地挽住阮安安的胳膊。
嘴皮子跟刀子似的,又快又狠。
“她怕徐团长真认了我舅当干爹,再想死皮赖脸地往上贴,就被人骂乱了人伦纲常!”
刚才齐思思那通叫嚷,把左邻右舍几栋闲着没事的嫂子都引了出来。
南沙军区是海军,男人一出海就是十天半个月不着家是常事。
院里住的多数是带着孩子的女人家。
左边隔壁年轻的小媳妇陈华,是军区医院的护士,性子出了名的泼辣直爽。
听了高若芸的话,抱着胳膊倚在自家院墙上,声音脆亮亮的。
“我说呢!徐团长平时见了女同志恨不得绕道走的主儿,怎么突然想起来认干亲了?合着是叫人逼得没招儿了啊!”
右边隔壁四十多岁的刘凤婶子也是个直肠子,一听陈华开了腔,立马跟着帮腔。
“就是!这军区大院里,谁不知道徐团长有个温柔大方的的未婚妻?现在人家都已经结婚了,识相点,就该滚远些!哪有像某些千金大小姐似的,没脸没皮,人家才结婚两天,就上门来闹腾?咋地?还想明抢啊?”
齐思思被这左右夹攻气得脸都歪了,愤慨不已得看着阮安安,怒声反驳。
“什么温柔大方,你们都被她骗了!别看她长得跟朵小白花儿似的,她就是个疯子!”
“她可是演戏了,在丞哥哥面前装柔弱,在我家却拿着刀子抵着我脖子威胁我!”
“你们离她远点!不然小心哪天被她捅了刀子都不知道!”
高若芸闻言凉飕飕地开口:“齐思思,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当疯狗的天赋呢?”
刘凤婶子一听不乐意了,“哎!可别埋汰狗!狗还知道护主看家呢!”
她这话糙理不糙,引得几个看热闹的嫂子都憋着笑。
“可不!”陈华居高临下地把齐思思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眼神里全是鄙夷。
“就算阮同志是母夜叉转世,人家徐团长乐意供着!轮得着你在这儿咸吃萝卜淡操心?”
“再说了,”陈华话锋一转,带了点促狭的笑意,眼神瞟向刘凤。
“哪个已婚女人不跟自己老爷们演?夜里关起门来演,那是小夫妻的乐趣。刘婶子,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刘凤婶子被臊得老脸一红,隔着院子佯装要打陈华。
“俺家那口子都多大岁数了,比不得你家那位正是龙精虎猛的时候,你才用得着‘演’。”
阮安安听得目瞪口呆:?????
这都什么虎狼之词!
而且,就徐晏丞那身铁板似的腱子肉,还有那精壮得能勒死人的腰身……
她好像……也不用“演”吧?
趴在墙头的陈华见阮安安红得滴血的俏脸,顿时乐不可支。
“瞧我这破嘴!看把咱们阮同志给羞的,脸红得跟那熟透的苹果似的!”
刘凤却以为阮安安是胆子小被吓到了,连忙叉着腰站到齐思思面前,气势汹汹。
“齐大千金!你这大晌午跑人家门口鬼哭狼嚎,就为了说这几句没用的屁话?”
“什么叫没用的屁话?”
齐思思梗着脖子,下巴抬得老高。
“我爸是齐长安!我说什么,你们就得听着!”
她再次指向阮安安。
“她阮安安不是个好东西!你们趁早离她远点!不然小心连累得自家男人升不了官!”
“放你娘的狗臭屁!”刘凤婶子一听这话,火“噌”地就冒起来了。
“俺男人的军功,那是真刀真枪在海上拿命拼回来的!跟你爹有个屁关系?”
“婶子!”阮安安眼看刘凤真要动手,赶紧出声拦住。
虽说齐军长和朱校长都不是那种无脑护短的人。
但她也不想让刘婶子为了自己把齐思思得罪死。
这女人最小心眼了,保不齐以后会真的给刘婶子下绊子。
这么想着,她一步步走下门口的台阶,站到距离齐思思一米的地方停下。
“我给你两分钟,把你想说的屁话,一次性放干净。放完了,咱们再好好算算,你大清早扰人清静、满嘴喷粪的账!”
“你?跟我算账?”齐思思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你算个什么东西?昨天那是你走运,我身边没人!让你得了手!”
“今天这么多人看着,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试试?”
“我表姨说的没错,你这种女人,就是天生的贱骨头、烂货!”
“如果没有丞哥哥,你连让我多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

一声脆响,打断了齐思思满嘴的污言秽语,整个院子霎时一静。
齐思思那张养得细皮嫩肉的脸上,瞬间浮起一个清晰红肿的巴掌印。
她捂着脸,声音因为震惊和屈辱尖利刺耳:“你……你又打我?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就不怕她们传出去?你就不怕我爹妈知道?”
高若芸闻言觉得无语。
齐思思算什么东西?
阮安安可是连朱尧尧都打过的。
她用得着怕?
旁边的陈华和刘凤却是齐齐白了脸。
这齐思思是招人恨,可她爹是军长,她妈是校长啊!
这阮安安……怎么敢就这么上手抽的?
阮安安抬手看了看腕上那块半旧的手表,“我说了两分钟,就是两分钟。”
“你时间到了,现在轮到我。有问题?”
这轻飘飘的态度,比脸上火辣辣的疼更让齐思思抓狂!
她咬着牙,张牙舞爪的朝着阮安安扑过来。
“你敢打我,我要送你去治安队!”
见两人厮打起来,陈华也顾不上看戏了,紧忙着下了凳子,到阮安安的院子里拉架。
谁知,就见阮安安精准无误的抓住了齐思思的手腕。
用力一甩就把她轻轻松松的摔到了地上。
那动作利落的,全是蛮力,没有技巧。
阮安安心里头冷哼一声。
老娘灌了半个月灵泉水,是白灌的?
就这点道行,也配跟我动手?
齐思思脑子里嗡嗡的,一片空白。
怎么回事?自己怎么眨眼就躺地上了?
陈华刚迈出去的脚又缩了回来。
老天爷!这徐团长媳妇手劲儿可真不小!
瞧着娇滴滴的,比她这天天干活的力气还足!
阮安安居高临下看着地齐思思,随后把人半提溜起来。
“啪!”
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齐思思被打得眼冒金星,声音带着哭腔和恨意:“你不过就是个团长的老婆,凭什么打我?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让治安队把你抓起来!”
“啪!”
“啪!”又是一巴掌。
阮安安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
“凭什么?就凭我姓阮,是海市阮家的后代!”
“阮家三代人都埋在保家卫国的战场上!是英雄!我阮安安从来不靠男人,我就算今天仗势欺了你,仗的也是我阮家先人用命挣来的势。懂了吗?”
齐思思着脸,声音含混不清地威胁:“我管你是谁!打人就是犯法!你打的是军长的女儿!等着蹲大牢吧!”
“啪!啪!”
阮安安左右开弓,又是两记又快又狠的耳光!
“齐军长为了建设南沙岛,战功赫赫,朱校长半辈子为教育奉献,更是人人夸赞。就连高若芸,你才十八的小表妹,毕业了都二话不说就来了南沙岛吃苦。你呢?”
阮安安语气带着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愤怒和鄙夷。
“你齐思思明明有最好的爹妈,吃最好的供应粮,穿着最时兴的料子!成天脑子里却只会琢磨着怎么抢男人、怎么使坏心眼子、怎么给旁人泼脏水。我今天打你,就是替齐军长、朱校长教训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我倒要看看,多抽你几巴掌,能不能把你脑袋里那些见不得人的脏水抽干净!”
“你……”齐思思被骂得面红耳赤,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
因为她确实是仗着爹妈的势,心安理得地在家当着无所事事的娇小姐。
除了围着那点儿女情长,别的啥也不想。
阮安安打累了,手一松,齐思思像一摊烂泥似的又滑坐到地上。
看着她那张肿得跟发面馒头似的脸,阮安安冷哼一声:“你不是要去治安队告我吗?去!麻溜地去!我就在这儿等着!等着他们来抓我!”
“好!好!你给我等着!”
齐思思连滚带爬,手脚并用地从地上起来,头也不回地冲出了阮安安的院子。
她心里又慌又乱,事情怎么跟她表姨说的完全不一样?
表姨不是说,只要她来闹一场,败坏阮安安的名声,那些婶子们就会帮她说话吗?
可她们怎么一个吭声的都没有?还都在看她的笑话?
不管怎么样阮安安打人是事实!
今天非给她弄到治安队去,把这个仇报了不可!
看着齐思思狼狈跑远的背影,刘凤不由有些担忧。
“阮同志,齐思思今天吃了这么大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要不你先到我家躲躲?等徐团长回来再说?”
对面的陈华也跟着附和:“对对对!我家那口子在营里也有点人缘,他们不敢轻易上我家搜人!你先到我家避避风头!”
治安队那些人惯会见风使舵,要是硬碰硬,阮同志肯定有苦头吃!
阮安安却丝毫不慌,她笑着道:“别说治安队,就是齐军长来,我也不怕。嫂子们要是不忙,不如进屋坐会儿?一会儿要是真有人来,劳烦两位帮我做个见证?”
“虽说你动手是不对,可那齐思思也忒气人了!这证人,我当!”
刘凤是个爽快人,三下五除二就把身上沾着面粉的围裙扯了下来。
“那我也去!”陈华二话不说关上了自家院门,快步走了过来。
阮安安把两位热心肠的军嫂迎进屋,示意高若芸先招呼着,自己转身进了厨房。
这年头初见一面就能这么仗义相帮的人不多。
两位嫂子心善值得结交,她自然也不能亏待。
灵泉水和空间里的好东西,正好派上用场。
这么想着,她用灵泉水沏了一壶茉莉花茶,又从空间里摸出一只油亮喷香的烧鸡。
想了想,又抓了几把炒得喷香的花生瓜子,还拿了些大白兔奶糖一起端了出去。
两个嫂子见阮安安出来,本能站起身去接她手上的东西。
看到烧鸡和大白兔奶糖那刻,两人都愣住了。
不是来喝茶的吗?怎么还整上硬菜了?
高若芸倒是熟门熟路,笑嘻嘻地招呼。
“嫂子们别客气!安安这好东西可多了!咱们吃得好点,才有力气给她撑腰不是?”
“不行不行,这太破费了!”
刘凤看着那盘烧鸡,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这年头,谁家不过年不过节的舍得吃鸡啊?
阮安安笑着给她们斟茶,“这烧鸡是我从老家带来的,再不吃,怕真要放坏了。”
“再说了,我往后仰仗嫂子们的地方多着呢!一只烤鸡而已,算不上什么。”
她语气真诚,刘凤只能不好意思接过茶杯:“哎哟,妹子,你这话说的太见外了!”
陈华也跟着接过一杯茶,象征性地喝了一口道:“就是!你没来那会儿,风言风语的可不少,都说徐团长娶了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娇小姐。今儿这一看……嗨!这哪是娇小姐?这分明是穆桂英挂帅,花木兰再世啊!”

阮安安敏锐地捕捉到了陈华话里的关键。
她放下手里那块烧鸡,似笑非笑地抬眼:“听嫂子这意思,我人还没踏进岛,名声就先传遍了?”
“可不咋地!也不知道是哪个挨千刀的黑心肝传的!那话脏的哟,简直不能入耳!”
话匣子一开,四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就把那谣言的来龙去脉扒了个底朝天。
阮安安梳理了下,谣言主要有两个。
一是很早之前就有人说她在海市不检点,跟徐晏丞的弟弟搞破鞋。
二是,有人说她是在海市惹了大祸,才跑到南沙岛找徐晏丞接盘。
阮安安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这脏水源头……怕是在海市。”
“海市?”高若芸不解,“我们岛上从海市来的人掰着手指头都能数过来,认识徐团长的就更少了。难不成……是朱尧尧?或者徐团长?”
“不是朱尧尧。”阮安安语气斩钉截铁,“她也是被那谣言蛊惑了,所以才觉得我是个水性杨花的坏女人。至于我家那口子……”
她嗤笑一声,“他三棍子打不出个闷屁,绝不会到处和人说我的事情。而且,这种谣言传出来,丢的是他自己的脸,他不可能这样做。”
陈华听得心头火起,一把拉住阮安安的手,语气又急又真,“妹子,你别生气。我们心里都明镜似的!就是那些嚼舌根的乱放屁!”
“对对对!”刘凤也赶紧帮腔“现在都新社会了,讲究自由恋爱!别说你跟徐团长弟弟清清白白,就算真有点啥,那也是过去式!谁年轻时候没谈过几个?不挑挑拣拣,怎么知道哪个是真心实意对自己好?”
手被两位嫂子紧紧握着,听着她们掏心窝子的话,阮安安只觉得一股暖流从心底涌上来。
这南沙岛军属院的女人们,是真好啊!
压下眼底一丝微热,她郑重地点头:“嫂子们放心,这点子无中生有的脏水,泼不脏我阮安安。我什么样,自己心里清楚,信我的人心里也清楚。”
她话锋一转,眼神锐利起来,“不过,我这个人眼里揉不得沙子。这背后使坏的,我肯定得揪出来!”
陈华长得也漂亮,又是京都来的,刚来时也饱受流言蜚语之苦,此刻最能感同身受。
“对!必须揪出来!嫂子回去就把从海市来的都给你列个单子!”
高若芸也积极表态:“我帮你把最近齐思思的人调查清楚!说不定就是她那个表姨!”
刘凤年纪大些,更稳重,叮嘱道:“这事得悄悄的办,别让那黑心肝的有了防备。”
阮安安见三人真心实意为她打算,鼻尖猛地一酸,这是什么神仙情谊啊!
她深吸一口气,举起茶杯,“嫂子们,芸芸,啥也不说了!来,以茶代酒,干了!”
“干了!”
四个茶杯清脆地碰在一起,茶水微漾,映着几张同样坚定的脸。
可就在这时,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响了起来,打破了屋里暖融融的气氛。
阮安安意犹未尽地放下杯子,起身开门。
门外,齐思思红肿着半张脸,趾高气昂地领着两个戴着红袖标的男人。
这两人一个矮胖,一个高瘦,看起来跟喜剧里走出来的似的,颇有喜感。
那矮胖的红袖标一进门就看到了那盘油光锃亮的烧鸡。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努力做出威严的样子:“阮安安同志,有人举报你蓄意伤人,殴打他人!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如果没有,就跟我们走一趟……”
矮胖红袖标的话音刚落,就见阮安安一脸错愕,随后就零帧起手哭了起来。
“什么蓄意伤人?我可是思思的嫂子,我打她是为了替干爹教她礼貌,我哪里做错了?”
演戏嘛,谁不会?看老娘演不死你!
“嫂子?干爹?”胖袖标和瘦袖标同时一愣,面面相觑。
徐团长和齐军长……还有这层关系?怎么没听说过?
“对啊!”高若芸立刻对着两个袖标就是一通输出。
“我舅妈认了徐团长当干儿子,阮安安就是我表嫂,齐思思她大嫂!”
她小下巴一扬,掷地有声,“齐思思她跑到嫂子家里,指着鼻子骂街撒泼,没大没小,败坏门风!我表嫂气不过,替长辈教训教训这个不懂事的妹妹,有什么错?”
胖袖标彻底懵了。
他们知道高若芸是齐军长家的外甥女,她都说徐同志媳妇是齐团长干儿媳,那肯定就是。
这么想着,两个红袖标下意识地就缩了缩脖子,气势矮了半截。
这年头,谁家没几个兄弟姐妹?
姑嫂不和,姐妹打架,在家属院那是再平常不过的“家务事”。
只要没闹出人命,清官都难断。
更别说治安队向来是能不管就不管,和稀泥为主了。
见阮安安四两拨千斤,把当众扇耳光的恶劣事件,轻飘飘地扭成了姑嫂矛盾。
齐思思气得浑身发抖,“阮安安,抛开事实不谈,你是不是打我了?”
“抛开事实不谈?那不就等于承认我说的才是事实?”
阮安安瞬间收起了眼泪,仿佛刚才哭得梨花带雨的不是她。
“我不认为我做错了什么。于情,我敬佩你父母,你出来散播谣言,跑到我家里来质问我,就是给齐家丢脸,我打你是为了尽到长嫂的职责。”
“于理,我阮安安也是英雄之后,有人骑到我脖子上拉屎,不应该反击吗?”
“于法,有人未经允许闯进我家,我人身安全受到了威胁,正当防卫,也没问题吧?”
“好!说得好!”刘凤听得热血沸腾,忍不住拍手叫好。
她头一回见这么能演戏能讲理,还能库库打人大嘴巴子的女人!
陈华也激动地连连点头:“对对对!我们都看见了!是她自己先跑来找茬骂人的,骂得可难听了!”
高若芸也适时道:“我在家就拦她了,可她非要来找事,挨打也是她自找的!”
胖袖标瞬间被洗脑,跟着点头,“听着是这么个理!”
瘦袖标没想到公事会变家事,狠狠瞪了齐思思一眼。
“齐思思同志,你看看你干的这叫什么事?齐军长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说着,他猛地一挥手,像是要甩掉什么晦气,“小胖!走!收队!”
“是!队长!”胖袖标如蒙大赦,赶紧跟上,临走还不忘拽了一把呆若木鸡的齐思思。
“还站这儿干啥?等着吃你嫂子的烧鸡啊?”
齐思思看着阮安安气定神闲喝茶,再看看那两个叛变的军嫂,只觉一口老血堵在嗓子眼。
可打又打不过,说又说不过,她不走,难道还要继续留在这被羞辱吗?
“阮安安,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丢下这句话,齐思思气哼哼走了。

第67章 :这男人笑起来真要命!
见阮安安三言两语就把治安队两人打发掉,两位嫂子如今对她如今是真的心服口服了。
不过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答应了要帮阮安安找到背后对她造谣污蔑的人,那她们就不能食言。
又喝了两杯茶后,她们就和高若芸一起起身告辞。
阮安安也没过分挽留,送走三人后,就一个人坐在楼顶的藤桌边喝酒。
这次她没敢喝加了茅子的青梅酒,而是喝的她从海市带过来的红酒。
干喝不够爽,她又在空间里做了一键烹饪的油炸花生米、拍黄瓜、卤牛肉。
虽然有点中西结合,不伦不类。
不过阮安安并不在意,自己舒服才是真的舒服。
她长了个中国胃,但是酒量不行。
中西结合刚刚好。
而且这个小二楼的楼顶也很好。
周围一览无余,还有一定的高度,无论说什么秘密都不会有人偷听。
她决定,以后就把这个地方当成自己的秘密基地!
刚摆好一切,就看到徐晏丞风尘仆仆的从外面赶了回来。
她趴在围栏上朝下面招手,“徐晏丞,我在这,快上来!你这几天有婚假,我们喝点!”
“安安!”徐晏丞沉着脸,大步冲进房子里,三步并作两步的踩着台阶上了屋顶。
他一把抓住阮安安的肩膀,焦急的把她转了一圈,“安安,你没事吧?”
“我听说今天齐思思过来闹了,治安队也来了,你有没有受伤?”
阮安安被他转得有点懵,尴尬地推开他铁钳般的手:“没事儿!我好着呢!而且……”她摸了摸鼻子,有点不好意思,“是我把她给打了……”
“你把她打了?”徐晏丞脸上的紧绷感肉眼可见的松了下去,“怎么打的?”
看着面前的酒菜他眉心微蹙了一下。
随后一边给自己倒酒,一边解开了两颗衣领的扣子。
阮安安嘿嘿一笑,抬手在空中虚扇了几下:“就这样,啪啪几下,抽得可利索了!”
徐晏丞这才彻底放下心,长舒一口气坐在了藤椅上。
“用手打人太疼了,下次记得用工具。”
“啊?”阮安安指着自己鼻子,“徐团长,你这是鼓励我持械伤人呐?”
“不然呢?”徐晏丞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
“你是团长夫人,虽说我没有军长军衔高,但是如果有人敢伤你,不管她是谁,你都可以十倍百倍还回去,出了事,有我给你顶着。”
这话烫得阮安安心尖一颤。
她赶紧坐下,端起酒杯掩饰性地碰了碰他的杯沿。
“那倒不必!”
她仰头喝了一口,压下那点莫名的悸动,“比起徐团长夫人这名头,我更想让人知道,我是阮安安的名字。”
“好!”徐晏丞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那我就努力,做阮安安同志的丈夫。”
说这话的时候,他眼底的情意浓得化不开。
阮安安:……
这男人笑起来真要命!
“打住!”阮安安赶紧摆手,脸颊有些发烫。
“说正事儿!说正事儿!”
“哦?什么正事?”
徐晏丞敛起笑意,努力让自己显得严肃些。
阮安安放下筷子,正色道:“是这么回事。打从在火车上见到朱尧尧,我就觉得不对劲。她明明不认识我,可却活像我欠了她八百吊钱似的,当时我还琢磨,是不是你跟她说了我什么坏话?”
她瞟了徐晏丞一眼,带着点促狭,“可这几天处下来,我发现你这人半天闷不出一个屁,不可能和人嚼舌根……”
徐晏丞忽然觉得嘴里的花生米不香了。
怎么这话听着这么像是埋汰他呢?
阮安安浑然不觉自己“误伤”了人,托着下巴继续分析:“今儿认识了隔壁两位嫂子,我才知道,好家伙!我这人还没在南沙岛站稳脚跟呢,名声倒是先传遍了!全是些乌七八糟的脏水!说什么我跟你有婚约在先,转头又跟你弟弟不清不楚,被他甩了才回头找你接盘……”
“所以,我琢磨着,是有人早就在暗地里败坏我的名声。”
“可你说怪不怪?这人……他怎么就笃定我一定会来南沙岛呢?”
让阮安安脊背发凉的是那人的心计。
这年头,通信靠吼,交通靠走,就连上岛的船都要半个月才一班。
她那点事,是怎么跨山越海提前就在这岛上传开的?
更何况,十五天前的原主可是一门心思觉得徐晏丞死了的。
而谣言却传了三年之久。
就好像散步谣言的人知道她一定会来岛上一样。
这是什么可怕的上帝视角?
如果真的有人跟她一样是上帝视角,那么这个人是谁?
为什么要恶意针对她?
在这个年代,女人的名声大过天。
有多少女人是因为名声坏了,受不了千夫所指而发了疯、自了杀的?
这人得多恨她,才会这么费尽心机算计她啊?
“竟然还有这种事?”徐晏丞听完,脸色骤然阴沉下来。
“你不知道?”
阮安安立刻捕捉到了关键,大家都知道怎么就徐晏丞不知道?
“不知道。”徐晏丞眸色渐冷,“我身边的人也不知道。”
“比如?”阮安安追问。
“齐军长就不知道。”
得!阮安安心里冷笑。
这脏水还分男女精准投放呢!
专往女人堆里泼,这是打定了主意,要让她死在同类的唾沫星子里?
徐晏丞将杯中残酒灌下,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再抬眼时,深邃的眸子里只剩下冰冷。
“无论是谁,这样针对你都不行!”
阮安安托腮看向对面男人英俊的脸庞,心跳不争气地漏跳了好几拍。
不行不行!阮安安猛地掐了自己手心,强行把脑子里那些旖旎念头驱散。
色字头上一把刀!阮安安!清醒点!别被美色迷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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