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搬空家产,把糙汉军官宠上天by薪薪向上
薪薪向上  发于:2025年10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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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拽出来一看,是个褪色严重几乎看不出原色的破旧锦盒。
她直接席地而坐,拂去盒子上的泥土,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盒盖。
阮安安倒抽一口凉气。
盒子里静静躺着的,赫然是一枚跟她腕间镯子质地极其相似,只是纹路略有不同的玉镯!
一对?这空间镯子竟然是一对的?
徐晏丞的生母家族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她来不及细想,她将这枚新发现的镯子收进了自己的空间。
丞家其他的金银财宝,她不会动。
但这枚蕴藏着空间之力的镯子,她必须拿走!
一来,这镯子关联的秘密太过惊人,她必须弄清楚。
二来,空间之力非同小可,落在心术不正的人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等待王妈回来的时间变得格外漫长。
阮安安靠在冰冷的廊柱上,思绪翻腾:“这宅子既然是丞家的,地契房契呢?难道也被李英那个恶婆娘攥在手里了?”
“徐晏丞的母亲临终前,难道就没给儿子留下只言片语,或者什么信物吗?”
“他这些年驻守海岛,私下里肯定没少寻找外祖家,是一点线索都没摸到?还是……”
“姑娘!板车借来了!”王妈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这玩意儿,你会蹬不?比板车轻省点儿!”
见王妈推着一辆半旧的“大铁驴”吭哧吭哧地过来。
阮安安换上笑脸迎上去,“哎呀!会会会!这可比牛车马车强太多了!”
说完,她装作随意地开口:“对了婶子,这院子……我能长租不?”
“长租?租多久?”王妈笑的嘴都合不拢了,“你能租起吗?”
阮安安从针织挎包里掏了掏,掏出了四百块钱,眼巴巴的看着王妈,“一个月六十我肯定租不起,一年四百,你看行不?海岛那地方不好住啊,我寻思等我男人出任务了,我就来闽市住住。我就这点家底了,婶子,您行行好?”
“四百块?”王妈看着那厚厚一沓钱,眼珠子都快黏上去了声音都激动得发颤,“行!行行行!太行了!姑娘你可真是个爽快人!”
一年四百,简直是天上掉馅饼!
谁不要,谁是傻子!
阮安安趁热打铁:“那咱们立个字据?双方按个手印?您把钥匙给我,也放心?”
王妈把阮安安拉到一旁,低声提醒道,“行!但说好了啊,这屋主不知道哪去了,你住进来对外就说是屋主海市的亲戚,免得给咱俩都惹上祸端。”
投机倒把加侵占房产的罪名,她可担不起!
两人压低声音聊着,却不知道大门外的军绿色身影已经将她们的对话听了个一字不漏。
徐宴丞是跟着阮安安来这的,唯一错过的,只有阮安安从狗洞里掏出锦盒的那一幕。
他瞥见她跑到墙角蹲下,还以为她要解手。
军人骨子里的教养让他立刻背过身去回避了。
所以,并不知道她挖到了什么。
自嘲的苦笑在徐宴丞冷峻的嘴角蔓延开来。
当年母亲去世拿出一个地址叮嘱他寻根。
他查了好几年,却一无所获!
却没想到,原来根本不是闽市姬柳街39号。
而是闽市姫柳街39号!
“姬”与“姫”,一笔之差,意思却天差地别。
当年他找到姬柳街的时候,那条街整个都已经拆迁了,所以线索也就断了。
谁能想到,阴差阳错,竟被他的小媳妇……找到了?
徐晏丞望着紧闭的大门,心头涌上难以言喻的暖流和悸动。
媳妇……还真是他的福星!

阮安安蹬着那辆“大铁驴”在闽市的大街小巷里穿梭得那叫一个溜。
供销社、百货商店,一个不落。
闽市这头的“黑市”,跟海市那偷偷摸摸的可不一样。
更像是个半公开的集贸市场,人来人往还挺热闹,
也没见啥乌七八糟黑吃黑的事儿。
这让阮安安心里踏实了不少。
她目标明确得很,专攻日用百货!
上了南沙岛,出来一趟比登天还难。
这些东西,那是韩信点兵多多益善!
各色布料也扯了不少。
虽说她自个儿不会飞针走线,可军区家属院里那些巧手的嫂子们是吃素的吗?
到时候花点钱或者用东西换,请她们帮忙裁几身新衣裳,美滋滋。
中途她还特意绕回招待所,托前台那位热心的军嫂给徐晏丞带个话,省得他担心。
她哪知道,徐晏丞这个“闷葫芦”,一直就不远不近地跟在她后头?
亲眼看着自家媳妇在黑市里如鱼得水,他悬着的心才算落回肚子里。
悄没声儿地回到招待所一楼后,他像个门神似的坐在长椅上等着。
阮安安蹬着车回来时,日头都快掉到海平面下了。
她额头上汗津津的,几缕碎发黏在鬓角。
徐晏丞看得心头一软,默默递上自己洗得发白的手帕:“都置办齐了?”
阮安安得意地一扬小下巴,“齐了!等咱们出发去码头,直接拉上船就成!”
“你怎么不上楼歇着?”
“等你。”徐晏丞言简意赅,顿了顿,才像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饭点了,带你去吃晚饭?闽市特色。”
“行!”阮安安爽快答应,转身就往楼上跑,“我去叫若芸姐!”
徐晏丞:“……”
前台军嫂实在看不下去了,手里纳着的鞋底子都停了,恨铁不成钢地“道:“我说团长大兄弟!你这…你这嘴是租来的,着急还啊?你就不能直截了当说,‘安安,我想跟你两个人吃顿饭’?绕那么大弯子干啥?”
徐晏丞耳根子有点热,抿了抿唇,虚心求教:“这…会不会太直接了?”
他习惯了部队里直来直往,可对着媳妇,总觉得怎么说都别扭。
“直接?拐弯抹角黄花菜都凉了!”
军嫂一个白眼翻上天,“女人家图啥?不就图个被男人放在心尖尖上,那份独一份儿的惦记吗?你看看你跟你媳妇说的话,还没跟我唠嗑的字儿多呢!你不说,不表示,她怎么知道你稀罕她?靠猜啊?”
徐晏丞沉默了。
他跟安安确实没好好说过几句话。
主要……是臊得慌!
一米八几的大老爷们,枪林弹雨都不怕,偏偏对着自个儿媳妇害羞得像个毛头小子。
说出去都丢人!
不行,得改!以后得多跟媳妇说话!
徐晏丞深刻反思自己后,领着阮安安和高若芸,进了附近一家门脸不大的闽市老馆子。
店里烟火气十足,卖的都是地道本地味儿。
三人点了三碗热气腾腾的肉燕、一盘金黄喷香的蚵仔煎、半只油亮诱人的姜母鸭、一碗劲道弹牙的牛肉丸。
徐宴丞还特意给两位女同志一人要了一碗香甜的花生奶。
“嗯!香!真香!”
阮安安咬了一口肉丸,鲜美的汁水在嘴里爆开,满足得眼睛都眯成了月牙儿。
“这丸子,又弹又滑,嫩得哟!跟我小时候吃的一个味儿!”
徐晏丞看着她吃得香甜的模样,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确实,你小时候最爱吃阮姨做的肉丸子。”
语气里带着怀念。
阮安安咬丸子的动作猛地顿住。
对啊!她一个土生土长的北方胃,怎么会爱吃这个?
爱吃这个的…是原主。
难道她不仅继承了原主的记忆碎片,连这口舌之欲都一并接收了?
不过…管他呢,好吃就行!
旁边的高若芸也捧着小碗,小口喝着热汤感慨:“唉,可算吃上顿像样的了!火车上那几天,真是吃不好睡不香,要不是从朱尧尧那儿‘刮’来那一千块钱吊着口仙气儿,我怕是半道儿就得交代了!”
阮安安夹了块油亮的姜母鸭腿肉放到她碗里:“知足吧我的大小姐!咱坐的可是卧铺!等上了船,在海上漂着那才叫真难受!到时候你就知道什么叫晕船晕到怀疑人生。”
高若芸一听,更蔫了,托着下巴有气无力:“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干嘛脑子一热响应号召跑这南沙岛来‘支援理想’啊!我这不是自找苦吃嘛!”
“对了!”高若芸突然想起什么,看向徐晏丞,话里有话,“徐团长,到了岛上,您可别再被某些人‘不小心’算计了去啊?咱们安安妹子可受不起第二次惊吓了!”
“高若芸,你说谁算计呢?”
角落里,一个压抑着怒火的女声响起。
三人循声望去,就见不远处的桌子朱尧尧气鼓鼓的站起来。
高若芸毫不客气地上下打量她,嗤笑一声:“谁应说谁!”
朱尧尧瞪大眼睛:“在背后嚼舌根烂舌根,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高若芸压根不接她茬,反而把矛头再次对准徐晏丞,“徐团长,我舅舅在岛上管着不少人,手底下踏实可靠的好小伙多的是。您要是连自己守不住自己的贞操,让某些人钻了空子……那我不介意在岛上帮安安寻摸个更好的,让她改嫁!”
“放心。”徐晏丞眼皮都没抬一下,想都没想道“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
他没跟小姑娘一般见识,语气甚至算得上温和。
但那双深邃如寒潭的黑眸,却始终落在认真干饭的阮安安身上。
高若芸撇撇嘴,小声嘀咕:“哼,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信你才怪!”
“我不吃了!”
朱尧尧见他们三人完全把自己当空气,把勺子扔进碗里,站起身就要走。
这地方她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高若芸像看傻子一样看了她一眼,“您爱吃不吃呗,谁还求着您了?慢走不送啊!”
“你!”朱尧尧气得浑身发抖。
“等等!”阮安安却突然开口,抬手虚虚拦了她一下。
在朱尧尧警惕的目光中,阮安安从随身小布包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白瓷瓶,不由分说塞进朱尧尧手里,“拿着,自己配的,效果还行。”
朱尧尧捏着冰凉的小瓶子,一脸狐疑和戒备:“你给我下药了?”
她可不信阮安安有这么好心!
“海上湿气重,伤口容易感染化脓,到时候烂了脸可别怨天尤人。”
阮安安收回手,继续啃她的鸭腿,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东西给你了,爱用不用,随你便。”
“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朱尧尧是军医,对中医药理也有些了解。
她拧开瓶盖,带着十二万分的小心凑近瓶口闻了闻。
一股清凉微苦的药香直冲脑门。
里面几味主药的的确确是消肿生肌、清热解毒的好东西!
她愣住了,满脸的不可置信:“真给我?”
这怎么可能?阮安安不是应该巴不得她毁容吗?
阮安安头也不抬,专心对付鸭腿上的最后一点肉:“不要?那还我。”
“想得美!”朱尧尧下意识地把小瓷瓶紧紧攥在手心,像护着什么宝贝,转身小跑着冲出了饭馆。
那背影,透着几分狼狈和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扭。
高若芸对着朱尧尧消失的方向,又是一个大白眼翻上天:“安安,你那还有治脑子的药吗?我看她更需要那个!”
阮安安无奈地叹了口气,放下啃干净的鸭骨头:“跟她置什么气?她就是个纸老虎!”
“你可真够豁达的!”
“希望到了那岛上,你还能保持这份豁达。”
高若芸眼底闪过一丝同情。
朱尧尧确实不算什么。
岛上还有个战斗力更强、段位更高的瘟神在等着阮安安呢!
那才是真正的硬茬!

第43章 :以最高聘礼等级娶媳妇
阮安安见高若芸满脸同情看着自己,皱眉道:“这么看着我干嘛?”
高若芸如实回答:“我是觉得你太善良了,上了岛会被欺负。”
阮安安笑而不语。
她可不是善良。
只是李建国在海市确实帮过她大忙,李嫂子更是待她亲热得像自家妹子。
不看僧面看佛面。
她也得捏着鼻子给那蠢丫头一次机会。
而且,就朱尧尧那就是个没长脑子的炮仗,不需要费半点心思就能拿捏。
高若芸看着她无所谓的模样,更着急了。
刚巧这时徐晏丞又给阮安安夹了一颗鱼蛋。
“啧!”高若芸白眼翻得快上天,“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她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一桌人听见。
徐晏丞:“……”
这女同志怎么回事?
打从见面起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难不成……
看着高若芸醋意满满的样子,一个荒谬的念头在徐晏丞脑中冒了出来。
听说,有些女孩人不喜欢异性,只喜欢同性。
还总打着“好朋友”的旗号黏在心仪,破坏心仪人的感情。
高若芸这态度、这言行,可不全对上了嘛!
这么一想,徐宴丞危机感顿生。
这顿饭,吃得香的只有阮安安一个。
她舒舒服服地吃了个肚儿圆,回到招待所倒头就睡。
虽然有灵泉水撑着,可三天两夜的火车,骨头都快颠散架了。
这还坐的是软卧呢,要是跟外头人挤那硬座,就原主这副风吹就倒的小身板,怕是早散架了。
第二天一大早,阮安安带着徐晏丞去了“丞宅”。
院子里,十几个沉甸甸的樟木大箱子排开,旁边还堆着不少捆扎整齐的锅碗瓢盆。
徐晏丞看着这阵仗,眉头不自觉地就皱紧了。
她昨天蹬着那小三轮,买了这么多东西吗?
他明明在暗处跟着时,只看到她只买了些零碎日用品啊?
这么多东西,她一趟趟搬回来的得累成啥样??
他心头涌上一阵闷闷的心疼。
阮安安见他盯着东西不说话,心里咯噔一下,干笑两声:“咳,那个……这些都是我昨天置办的。想着岛上啥都缺,就多买了点。你放心,花的是我自己的钱。”
她可不想刚搭伙就被人说占便宜。
“我不是这意思!”徐晏丞一听,语气难得带上了点慌乱,“是我……是我考虑不周,我该提前帮你张罗好的。”
他有些懊恼,觉得自己失职了。
旁边的司机小兵忍不住小声嘀咕:“哪里没张罗?团长明明早就准备了一大堆东西,都快堆满仓库了……”
阮安安耳朵尖得很,听到这话立马冷下脸:“小同志,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他娶媳妇儿,我没开口要‘三转一响’加‘四十八条腿’,够通情达理了吧?”
她又不瞎,哪能看不出小兵这两天对她那点若有似无的敌意?
她这么说,就是要臊臊这小兵,顺便也给徐晏丞提个醒儿。
小兵被她这么一噎,梗着脖子别过脸去,声音更低了:“你、你咋知道我们团长没准备?他……”
阮安安眉毛一挑,好奇心真被勾起来了。
“哟?听你这意思,你们团长还真备了三转一响四十八条腿?”
她拿起水壶,慢悠悠地喝了口甘甜的灵泉水,心里琢磨着。
从她跟徐晏丞重新联系上到现在,满打满算不到十天。
这年头,家具得找木匠现打。
缝纫机、自行车、手表、收音机这些“三转一响”不仅得凭票,还得碰运气。
就算在海市,十天也绝对备不齐!
他人在岛上,哪来的时间和门路?
徐晏丞看着她眉眼间那点看好戏似的促狭,也不恼。
“嗯,三转一响,还有……七十二条腿,我都准备好了。”
“咳咳咳!”阮安安一口水全喷了出来,“七……七十二条腿?!”
她脑子里飞快地盘算。
桌椅板凳、大床、衣柜、五斗橱……
这得多少件家具才能凑够七十二条腿?
她想起空间里囤的那些准备用来打家具的珍贵木料,顿时有点肉疼。
早说徐宴丞准备得这么齐全,她还费那老鼻子劲儿囤木头干啥?
见阮安安惊讶得说不出话,徐晏丞淡淡解释:“半年前我重伤,在闽市休养了挺长一段时间。那会儿想着闲着也是闲着,就慢慢把东西都置办齐了。”
他没提置办时的心情,只说了事实。
“半……年前?”阮安安咀嚼着这个时间点,心里冷笑一声。
半年前,她已经给徐晏丞打了退婚电报。
原来那些东西压根不是给她准备的啊!
心里那点小波澜瞬间平复。
无所谓,管他当初是给谁预备的,现在能用就行。
本来就是搭伙过日子,何必深究这些细节?
面上过得去就得了。
徐晏丞还不知道自己一句话模棱两可的话引起了阮安安的误会。
他抬腕看了看时间:“一会儿搬运队就到了,他们会负责装车。船是明早的。趁现在,我带你去买点晕船药?”
“行!”阮安安爽快答应,正好也想找个机会单独跟徐晏丞说说这宅子的事。
等会儿人多眼杂,回招待所又不好单独相处,去买药这借口正合适。
她利落地背起自己的军绿色挎包,想起昨天系统提示,嘴角忍不住悄悄上扬。
要是徐晏丞能证明这‘丞宅’真是他家的祖产。
那地底下埋着的宝藏,她是不是就能名正言顺地挖走了?
退一万步讲,就算他证明不了,这宅子以后充了公……
嘿嘿,那宝藏依然会神不知鬼不觉进了她的口袋。
总而言之,这地底下的宝贝,迟早得姓阮!
唯一的小区别就是,如果宅子真是徐家的,挖宝前得跟他打声招呼。
如果不是……那就别怪她闷着发大财了!
两人各怀心思并肩走出丞宅大门时,徐晏丞突然开口道:“安安,谢谢你。”
“嗯?”阮安安不知道他什么突然道谢,一脸疑惑侧头看他。
“这丞宅,应该是我外祖家的祖产。”
徐晏丞目光扫过古朴的门楣,带着点追忆,“我娘临走前给我留了一张地契的。可惜,我一直没找到。所以……”
他难得有些窘迫,后面的话没说下去。
阮安安没想到他这么直接,但更多的是不理解。
“这么大个宅子杵在这儿,你竟然没找不到?”
徐晏丞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那张平日里刚毅的脸难得显出几分憨气。
“我把“姫”字错看成了“姬”字了!”
虽然心里嫌弃,但为了维持自己的‘贤妻’形象,阮安安故作恍然大悟她干笑两声。
“原来我花了一年租金,租的是你家祖宅啊?这也太巧了!”
说完,阮安安为了掩盖自己,抬手拍了拍徐晏丞的肩膀转移话题。
“不过徐团长,革命工作虽然重要,文化学习也不能放松啊!”
徐宴丞刚要解释自己文化其实不错,只是一时眼瘸。
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已经得到明确答案的阮安安打断。
“我还有事先走了,今天晚上九点半,咱俩在招待所门口集合。”
说完,也不等他反应,阮安安转身就走。
怎么走了?
不是说去买晕车药吗?
看着她跑远的背影,徐晏丞叹了口气。
眼底有着是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宠溺。

第44章 :两条腿的好男人多得是
回到招待所,阮安安拎着油纸包的烧鹅和两碗凉丝丝的冰粉,敲开了高若芸的房门。
“你买烧鹅啦?正好!”
高若芸眼睛一亮,献宝似的从布兜里掏出油滋滋的核桃酥,“该说不说,该说不说,闽市买东西是真方便。好多东西都不用票的!”
她麻利地摊开油纸包,招呼道:“来来来,一起吃!”
阮安安心里漾起一股暖意。
穿来之前,她那编辑工作忙得脚打后脑勺,二十四小时待命伺候各路“大神”作者。
哪有什么闲情逸致享受闺蜜时光?
高若芸这姑娘,性子直爽,心肠热乎,做事也周到,跟她相处轻松又熨帖。
这种毫无负担的“闺蜜局”,对阮安安而言新鲜又珍贵。
两人盘腿坐在硬板床上,啃着烧鹅,吸溜着冰粉。
阮安安就把徐晏丞那“三转一响七十二条腿”的壮举当笑话讲了。
高若芸惊得差点被鹅骨头噎着,“这臭鸡蛋看着闷葫芦似的,还挺大方!”
说着,她凑近阮安安,意味深长道:“不过,你就没想过。要是他没跟你凑一块儿,这些东西是给谁准备的?”
“谁知道呢?”阮安安浑不在意地咬了口香肠。
不管徐宴丞现在喜欢谁,以后都会对苏清月死心塌。
然后……嗯,被嘎掉。
这么一想,自己某种意义上也算救了他一命?
高若芸咬着鹅腿,若有所思的说道,“我觉得这个徐团长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傻。”
阮安安来了兴致,“哦?高同志有何高见?”
高若芸放下鹅腿,抹了抹嘴,一脸严肃地分析开了:“你想想,他要真傻,能在枪林弹雨里活下来?二十七岁的团长!没靠山没背景,打仗光靠蛮力行吗?那得靠脑子!特别是海军,啥时候该硬气,啥时候该猫着,咋打埋伏,咋搞奇袭,这里头门道深着呢!你可得多长个心眼儿!”
阮安安歪着头,眼神里满是惊奇:“我说高同志,你一个海市刚毕业的高中生,从来知道这么多行军打仗的事的?你们高中……还开军事课了?”
“开什么军事课啊?”
高若芸语气无奈,“现在高中,能把正经课本讲囫囵了就不错了!”
阮安安一想也是。
高考都停了,学生们毕业就三条路:当兵、进厂、下乡插队。
下乡插队最苦,但凡家里有点门路,谁舍得把孩子往穷山沟里送?
实在没办法的,也削尖了脑袋往条件稍好的地方钻。
东北那地方,一年顶多干半年活,冬天猫在热炕头,算是个“香饽饽”。
像南沙岛这种鸟不拉屎、台风地震家常便饭的苦地方,压根儿不在考虑范围内!
再看高若芸这通身气派,吃穿用度,活脱脱就是家里的小公主。
她主动要求支援南沙岛,家里居然还同意了?
阮安安好奇看着高若芸,“老实交代!你到底为啥奔这苦地方来?”
“投奔我舅舅呗!”高若芸肩膀一垮,委屈巴巴地眨巴着眼,“都怪我舅舅!他把我忽悠瘸了!说什么南沙岛四季如春,风景美如画,发展前途大大的好……我一听,热血上头就报名了呗!”
阮安安乐了:“哟,你舅舅是南沙本地人?”
“哪儿啊!”高若芸摇头,“我舅舅是海市人!他现在……嗯,就是你男人徐晏丞他们军区的老大,军长齐长安!”
“啥玩意儿?!” 阮安安手里的香肠“啪嗒”一下掉在地上,惊得眼珠子差点瞪出来,“你、你舅舅是南沙岛上的土皇帝齐长安?”
“不是土皇帝,是军区首长!”高若芸一本正经地纠正。
“高若芸!”阮安安气得差点笑出声,她指了指高若芸的脑袋。
“你是不是这里有点啥问题啊?!你舅舅是军长!你在火车上还被朱尧尧那丫头片子欺负成那样?你但凡吼一嗓子‘我舅舅是齐长安’,那朱尧尧还敢跟治安队举报咱俩?这不是无妄之灾吗?”
面对阮安安连珠炮似的质问,高若芸底气不足地小声辩解:“我、我就是不想靠舅舅嘛……难道我不能靠自己的本事解决问题吗?没有舅舅,我高若芸照样能在南沙岛闯出一片天!”
阮安安指着自己的脸,面无表情:“来,看我现场给你表演一个翻白眼!”
每一个富二代、官二代都说自己想靠自己的双手打天下。
可没有家里托举,哪来的闯的资本?
就说高若芸,她敢拎个小箱子就只身前往南沙岛。
难道不是因为知道她舅舅有本事能帮她摆平一切?
“略略!”高若芸有些心虚,跟阮安安一起扮鬼脸。
但闹归闹,想起正事,她板起小脸,抓住阮安安的手,语重心长:“安安,我之前说的是真心话。那颗臭鸡蛋,趁早扔了!回头我让我舅舅给你介绍个比他官大的!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好男人多得是!”
阮安安皮笑肉不笑地抽回手:“还是算了吧,我就别去祸害别人了!”
话音刚落,外面传来敲门声。
高若芸刚要起身,阮安安一个箭步冲过去,夸张地弯腰作揖:“哪能让大小姐您开门?放着奴才来!”
“噗……阮安安你有毒吧!”
高若芸被她逗得笑倒在床上。
阮安安憋着笑,拉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人,却让她愣住了。
朱尧尧?
她来干什么?

第45章 :这腹肌……真好摸!
她脸上的红肿明显消下去不少,手里居然还拎着一网兜水果和几瓶橘子汽水。
只是那下巴依旧抬得高高的。
“挡着门干什么?不让我进?”
朱尧尧的语气带着一股子别扭劲儿。
阮安安侧身让开:“请进。”
高若芸可没好脸色,抱着胳膊哼了一声:“朱大小姐这是又来找茬儿打架?”
“切!小人之心!”
朱尧尧把东西放到俩人的桌面上,咬开一瓶汽水坐在了高若芸对面。
“我就不能是来和好?”
“和好?”阮安安无语,“咱们好过吗?”
“你别给脸不要脸啊!”朱尧尧气的又红温了,“你给我的药膏很好用,你不是坏人,我想了想,我、我做的……是有点……过分了!”
最后几个字,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她飞快地瞟了阮安安一眼,又强撑着气势:“所以!我是来和好的!听懂没?!”
“你这不叫和好,叫道歉!”
高若芸说完拿出一瓶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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