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之后by够了够了捏
够了够了捏  发于:2025年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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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随意,大小姐眼珠一转,说起不如就来城投建设新开放运营的度假村,徐淮当然没意见。
陈桑梧喜欢的类型清晰明确,小梧再次扫开他的手,徐淮扬唇懒得哄了,回起手机里有好感的女模特,抬眉撞见难忘的一幕。
“时衍哥。”陈桑梧叫起称呼,目光死死地盯着男人背上的人,徒增咬牙切齿的意味。
简时衍颔首,算打过招呼,并未多做停留。
徐淮面上气势不输,发起口头邀请,“年后我和小梧的订婚宴,还得请您赏光屈尊大驾光临。”
“徐淮!”哪壶不开提哪壶,陈桑梧生气了,大呼小叫的火药桶又要爆炸。
“小声点,陈桑梧。”
陶枝念因尖锐刺耳的噪音半睁开眼,细嗅起简时衍身上的气味,忘记去看叫做陈桑梧的女人,究竟长什么模样。
等到简时衍终于拿出房卡开门,背后一空,女人从他背后跳了下来。
房间的大小宛如中型套房,设备俱全。可醉鬼的世界里,是看不到烛光、鲜花、礼物和惊喜的,陶枝念眯起眼走了几步,很快发现目标物体,精准地躺在按摩床上睡着了。
私汤特供,她下午泡过澡了,体弱贫血的体质不需要安全标语的提醒,超过二十分钟就待不住了。
宋艺璇都快慌死了,去卫生间捞人没见着半个人影,陶枝念手机关机,她爱多想,脑补出酿成大祸的罪行。
“简时衍,你接到枝念了吗?抱歉啊,我没看住她。刚刚酒保才和我说,她点的那杯特调是橘子酒加上高度数的威士忌。”
“嗯,接到了。”简时衍垂眼,女人脱了外套,自觉躺对了地方,不适应室内的温度,扯起衣领上方的纽扣,血液里沸腾的热气攀上皮肤,她看着好热。
“我帮你脱了?”
这是最后的商量语气,陶枝念听到了声响,眼皮愈发沉重,根本没力气地睁眼,愈发躁烦,发出闷闷的哼响,重新陷入昏沉的梦境。
暖气调适到最高的温度,陶枝念忽然意识到一股凉润,伴随着轻重相继的力道按在了后肩。
“痛吗?”
她不知何时变成了趴卧的姿势,偏过脸去摇头,简时衍揉起她的肩背,精油在掌心摩擦中迸发出异常的火热。
伴随着向下的走势,滑向腰腹,疏通起她久坐工作积淤的颓气。很快,无意滑过臀间,按揉起她酸胀的小腿。
肌肉长期没得到适当地拉伸,她叫疼,“你捏得我觉得好酸。”
简时衍闻声,调转攻势,手心增上润滑,揉起臀肉间的空荡,后知后觉似的惊叹,“怎样才叫酸?”
大掌添上粘液,他不缺耐心,欣赏起花心缩阖,从后自前往隐匿处轻抚摩擦,故意逃开关键部位,可别处的抚弄已然足够让花洞诚实地开始汩汩流水。
他控制力道,背身掐起陶枝念光洁的后颈,俯身凑近的同时掀开芯核,摄取她的呼吸。
“顾妄,有这样吻过你吗?”

第66章 .腹黑属性大爆发,摩擦腹肌*
反手进入,身体软得抽长的枝条,风轻易拂过,赠予满地柳絮,激荡湖面泛起涟漪。
半程停止,接吻是需要双向的互动,后颈处俨然有股力道,她根本无法动弹。
经受酒精麻醉后的神经系统异常高亢,比起在意识模糊状态进行下一步,她抗拒地不让简时衍继续了。
男女力气悬殊,一米宽的窄床上,她避无可避,害怕掉到地上,只能继续保持别扭的姿势。
在缺氧前,陶枝念表现出低微态势的讨好,嚷嚷想喝水,委屈地哼哼,“这样好不舒服,脖子要断掉了。”
男人言简意赅,“回答我的问题。”
陶枝念保持仅存的清醒,有些怕了,方才口无遮拦时还很狂妄,仗着醉意用言语往人家伤口上撒盐,而现在不得已慌不择路,为翻旧账付出代价。
她缩起腿,欲翻身,仰面朝天被灯光晃到眼,畏光般润湿眼眶,闻声迷茫地摇头。
断档的记忆七秒钟更新迭代,浸满柔情的水眸楚楚可怜,“你说了什么啊。”
嗓子和抹了蜜一样的甜,软软的声线压过简时衍的心间,用消极抵抗的攻势逃避问题,归因于她不记得了。
无耻但有用,毕竟没人会和醉鬼计较。
她喝醉了,脑子不清醒,也许今晚说过的话、做过的事,等到天光大亮清醒了,就此翻篇,什么也不记得了。
反正不记得,当作从未发生;让让她吧,拜托再包容她这次。
拿捏到这个事实,陶枝念无所顾忌地发泄某些坏脾气,哪怕出发点本身,对简时衍根本不公平。
说归说,还在她的身体里,室内刺眼的暖光让她不停地掉泪,眯起眼睛,手掌触到的皮肤皆是油润润的,心更乱了。
“时间还长,可以慢慢回忆。”
简时衍擒住陶枝念格挡在眼前的双手,分别用特制道具锁扣在腰侧,躺在这张普通的商用按摩床上,瞬间成为尝试的第一现场。
简时衍落锁的速度极快,一头雾水间,陶枝念尝试抬手,发觉已然失去了行动能力。
她坐不起来了,按摩床接通电源,后背涂抹的热油隔起衣物让全身都烫起来了。
原先的内搭早不知道扔到了哪个角落,她有叠穿的习惯,简时衍脱去她的外套,却替她重新穿上白色衬衫。
衣物凌乱,正面随意系了两颗纽扣,男人在她身侧,俯视间少有地处在居高临下的身位,捧她置于鼓掌。
“小桃老师过得太辛苦了,想帮你放松放松。”
男人分明是不容反驳,持上笃定的旗号。
陶枝念打起退堂鼓,未等她做好准备,油润从肚脐往上,隔着布料轻擦,洁净衬衫缓慢渗透。
该说不说,简时衍的确在帮她放松,力度压在肩膀刚刚好,无法逃脱,短暂停留,难以自制惹人贪恋起肤浅辗转。
光靠现状没得到半点缓解,晕头转向自然交叠错位收紧,借此代偿。
简时衍变本加厉,劲头爬过全身,偏偏动弹的空间有限,她好难受好难受。
“简时衍,简老师...我错了。”
她盲目地求饶,隐有怪责,避开主要问题和矛盾,甚至压根没明白错处,明显戳痛简时衍,变换着叫法讨好。
“顾妄是转学生,和我当过...半学期的前后桌。”她交代因果,赤脚湿鞋摸索石头穿河而过,倒更像是独立踩在钢索上,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没和简时衍说明过真相,但其中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哀婉曲折。人这辈子这么长,忽然被野狗咬了一口,当然要跑远一点。
“后来...我们在同一所城市上大学...”
简时衍替她潦草地整理起颊边的碎发,陶枝念不敢再说了,告知既定事实的现状,“我们已经没有多余的联系了。”
“嗯,我知道。”
男人面不红心不跳,释放醋意,“宝宝,可你好像很在意他。”
空气变得稀薄,陶枝念矢口否认,抖得快要失控,“我讨厌他。”
何其不幸,她沦陷得彻底,缠上善意谎言喂哺。
陶枝念想要得更多,挑开理智的缝隙重申立场,“我真的...很讨厌他。”
失去安全感,陶枝念这下委屈极了,歉也道过了,闭起眼睛情绪无限放大,“你先松开我好不好,不然我也会...”
狠话在最没威慑力的时候脱口而出,她想说也会讨厌简时衍的,观察对方比她更受伤害的表情,狗狗眼下垂,调转话锋,“我最喜欢你的,只喜欢你。”
简时衍欣赏起她的反应,悄然忘记四面楚歌的现实,起身去洗手,正式进入主题。
黑色胶带缠绕屈膝小腿,支撑力那样好,根本挣不开。
轻微声响刺激醉鬼微弱的五感,陶枝念恍然还停留上个世纪,原本就经常精神出走,尽情地发散思维。
视线里,她在平躺里艰难仰头,形状像极了麦克风的手柄,“别...别用这个。”
如沐春风都是假象,狗屁的温良恭俭,从前不找她算账罢了,陶枝念暗啐,如今才知道简时衍竟然有这等腹黑属性,
她被动迎合,简时衍掀开两瓣唇,男人让她张嘴,开发新的昵称,“乖乖。”
陶枝念心里有气,怎可能甘心配合,能够维持现状,已是极限。
“走开啦。”
简时衍半强迫着她含着手指,她因抵触分神,转瞬手指压向舌面,自如进入味觉失效,只尝到洗洁剂遗留的苦味。
陶枝念在声声诱哄里配合着照做不误,生怕他想出更难以承受的招式。
地点在酒店,害怕隔墙有耳,不敢发出太大的响动,对方察觉她的心思,切换放松的档位。
难忘冗长的前戏,陶枝念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好了,真不行了。”
对此,简时衍视若寻常,全盘接收。
解开镣铐,抱她回到大床。
陶枝念这才发觉在她昏沉睡眠里,简时衍洗过了澡。对方套着浴袍,腰腹有力,甚至能看到胸膛往下惹眼的腹肌。
她好像一直都没有机会上手仔细摸过,光是设想肌肉挺括,陶枝念不可避免脸红,重获自由,最该先洗澡。
惩罚环节过了,简时衍回到往日谦和,设身处地为人着想,“坐上来好不好?”
陶枝念果断拒绝,她怎么可能接受,态度坚决地抵抗,甚至不忘探究行为本身的可行性。
怎么会可行呢,长时间控制核心保持腹肌的硬度,她要是坐上去难道不会很累吗。
“我想洗澡,现在身上很黏。”
她迟迟不愿就此服软,反应纠结的时间,久到时间仿佛暂停静止,醉意都快在上一轮消耗了大半。
“这样不会舒服的。”陶枝念再次重申立场,怎么可以坐在他身上,她脸皮薄,接受无能也做不到。
“你又不在我能够掌控的范围里面。”
简时衍视线自下而上,定格在女人眉眼柔和的面庞,“不试试怎么知道?”
陶枝念踌躇了多久,他便安安静静盯起看了她多久。
其实简时衍态度极佳,语气带着些许惋惜,乐意陪小姑娘耗着,连尾音都控制得刚刚好,既不轻浮也不油腻,好整以暇地等,吸引她乖乖就范。
那双手不经意间攀上腰肢往后,停在腰窝摩挲,单纯地享受触碰她的过程,等待她下一步的反应。
可陶枝念却不这么想,又扯出了个新借口,“我压到你身上会很难受的。”
“宝宝,我等了你很久了。”
这类称呼听多了,逐渐变得顺耳。
自圆其说,酒精麻醉后的神经突突得泛起尖锐的疼痛。
陶枝念叹了口气,无法归于全然不情不愿,最终还是跌跌撞撞地坐起身,勉强想象出坐摇摇车是怎样的姿势。
对,哄哄简时衍就好了。

第67章 .大做特做,拆解生日的庆祝方式***
简时衍眉宇舒展,这时对视,陶枝念说出真实想法,“你不笑的时候,看起来好难接近。”
在她眼里,简时衍哪里都长得好看,眼鼻嘴排列组合,先看眼睛随即感叹鼻梁生得高挺,最后停在好亲的嘴唇。
迷离缱绻,勾得人想亲上去,做出夺走呼吸的糗事。
但陶枝念怕这么做显得她像个色批,当然陶枝念确实养成了无事盯起简时衍上下打量的坏习惯。
她非常谨慎,偷看的小动作,每次都在快被旁人发现之前,若无其事地挪走视线,状似无意,面无表情地归为无事发生。
陶枝念不解,“为什么她们要说你读高中的时候就和小女孩拉过手了?”
单位工作环境压抑,帅哥自带讨论度吸引血雨腥风,若非平日形象沉稳收敛,恐怕多数人通常会默认简时衍是哪类不好惹的狠角色。
在多舌的许老师描述里,简时衍沦落痴情种,高调早恋还能片叶不沾身,官宣青梅竹马是早就定下的娃娃亲。
剧情老套,当真以为世界围绕着核心主角转圈圈,读过高中的都知道老师抓早恋情侣心里有多烦。
“那以前教导主任会把你叫去谈话吗?简时衍,你也被误会早恋的男高中生啊,感觉你看着这么不好相处。女孩子们是不是都根本不敢靠近你,最多就敢在私底下塞塞小纸条和情书。”
简时衍牵起女人捏着被角的手,矫正尾音缓缓道来,“很多人只会说希望得到信服的话。”
陶枝念相信简时衍的为人,重心不稳撑在他身上,花苞开合,腻肉在错落有致的凹陷处慢慢地蹭,小幅度地左右挪动着,保守且含蓄。
“你家人肯定很好说话,”
陶枝念经历过阴差阳错老师叫家长来学校的难堪,陈淑文得知陶枝念早恋,扇完巴掌不顾形象彪悍地大闹办公室。
“一个话都没说过的男孩子,我甚至记不清他的名字,班主任竟然还能误会早恋,当时我被骂得可惨了。”
一下一下地贴近,陶枝念本以为会没有感觉的,水液漾开,花核压缩在小块区域之中。腹肌处天然缺乏润滑,第一次借由他人身体自渎,体验感很是陌生,慢慢探索到门路。
后背跟着泛起疙瘩,脱了黏在身上的衬衫,今夜唯一的进食就是不沾肚的高度数酒饮,软下声音得过且过,偷懒地企图敷衍了事。
“我累了...”
简时衍锢住她的腰,扩大磨合幅度,倒像在研墨。深藏的蕊芯啜弄腹部皮肤,来了感觉,陶枝念挣扎地想逃,又被重新按住。
其实此时身位对于男性而言,身体得不到任何抚慰,简时衍善于伪装忍耐,担心陶枝念承受不住他体内强烈的欲望,下腹隐隐发胀难受。
他喜欢在毫无防备的时刻侵入她的身体,爱听女人沦陷时齿间细细碎碎间流转的求饶。
陶枝念反感疏于前戏的求爱方式,所以简时衍先将她照顾服帖,再进行下一步。
他要让陶枝念觉得,她是需要他的,是离不开他的,他是随时可以出现在她身边的。
这份渴求,除去生活和工作中历经的琐碎之外,也可以是身体上的性渴求。如果心血来潮想找人排解,那么性伴侣对象也只能是他。
他看穿可悲的现实,爱做缩头乌龟的陶枝念,悲观消极地认为从来不是非他不可。
和她在一起期间的可替代性因素太多,小桃老师最擅长自我洗脑,还能自圆其说婚姻并非必要,甚至接收恋情也可以无疾而终。
随着年纪增长,这个女人未来会服从大流,踏进命运洪流的泥沼。连对爱情最基本的理应矢志不移,都没成功建构。
简时衍向来克制,极少输出,从不将情绪摆上明面。以往处事走出第一步,便想好今后一百步该如何走、如何去规划。
事实残酷,他的占有欲,早已滋生成可怕的程度,乃至需要瞻前顾后。
他专注当下和近景目标,三十岁前想和她结婚。
如何谋划缩短准备,陶枝念没有义务知晓和配合,同甘本无需共苦,简时衍寄希望于将来她落子无悔过渡身份转换期,成为最美丽的新娘。
源自眼神飘忽和肢体躲闪,简时衍看得出小桃老师并不重欲,夜里进行过自我奖励,每次自助追求点到为止的舒爽,迅速调整培养睡意。
一夜无梦,次日多装出面色如常。
简时衍与她截然不同,不是完全靠手、淫、就能满足的人。
青春期遗梦,早熟带来模糊的性启蒙,简先生的前车之鉴让简时衍在泄欲前立起高墙,他对身体迹象格外敏感,开始借高强度的运动代偿发泄。
眼前画面过于涩情,若有机会,他甚至想说服陶枝念何时继续裸裎地站在他面前,让他用笔触描绘记录,定格她产生的所有欲求。
“以后还会给其他人剥虾和唱歌吗?”
话题争议,情趣场下的惩戒,简时衍坐起身圈紧陶枝念,亲吻女人沾水的头发。
陶枝念莫名慌张,此事有嘴说不清,垂首解释,“我和谢家邵真的不熟。”
谁会想到基本只有工作联系的同事,忽然在今天吃错药,几次三番地有意示好。
理论自洽,陶枝念的酸话张口就来,“我才不像某些人呢。平日里高风亮节的,私下怎么这么爱吃醋。”
简时衍承认,状态有些矫情,捣弄风雨时重组字句,“我怕你会因为那些没有依据的闲话不理我。”
口径早被开发潜能,泛滥得不成样子,硬物对准后,带了点劲道措不及防进入。陶枝念身体配合地扭动,夹紧男人腰腹,抱着他的脖子接受新一轮的回合制。
负距离的接近,耳畔是小狗别扭地怄气,又开始话多了,该说不说,稍微外露情绪的简时衍,还挺有趣。
陶枝念安抚地亲起男人嘴角,好笑道,“怎么会啊。”
简时衍故意磨她,肯定道,“你会的。”
没再给她躲避的机会,连着顶了好几下,胸前的重量维持高速晃动,仿佛胸乳是从不属于她身体的累赘。
“真的到顶了...不来了好不好。”
陶枝念老老实实地求饶,混淆视听只想赶紧结束战斗,研究怎样才能逃过此劫。
言语极其匮乏,根本无法准确形容出摇摇欲坠的体感,她就像被人捧在高处,无法确认进攻何时到来,反复煎熬地承受抽弄。
频率时快时慢,毫无章法和规律可言,好不容易以为简时衍退出来,准备放过她了,刚松懈防备,迎来次次深入的顶弄。
酒精开发出女人知性放荡的潜质,原本就是腰上没多少肉的身材,只感觉小腹里都因抽插运动突出了一块。
陶枝念头昏脑胀,破天荒地摸起肚子,想感受深度究竟到哪个位置,没等她真切地探到垂坠,简时衍牵着她试探的指节,要让她亲自去揉揉镶嵌在外面,那颗没能被照顾到的肉珠。
太羞耻了,简时衍牵引着她,既要她感受体内,还要手把手带着她,亲身体验玩弄最容易满足的位置。
骑乘本身就是极度容易照顾到敏感点,又揉又干传遍全身,蛊惑的声线嗡嗡地在她耳边响个不停,不断折磨她脆弱得不能再脆弱的神经。
要高不高,她反击的方式只有加紧内里,怎样都是紧着的,密缝严丝合缝地贴合,错乱呼吸,颠簸呼出浊气。
简时衍被狠狠地吃了一道,男人脊背绷直,不甘示弱。
陶枝念有些无助,只想有所依靠,整个人缩成一团,羞得垂头丧脑,简时衍竟然还在顶她。
换上新的卫生套,简时衍见她浑身是汗,也不舍得再伸进揉弄可怜的蚌壳了,克制地寻求省力的方式疏解代偿。
“宝宝,用腿夹紧我。”
简时衍最后折中地选择了让陶枝念没那么吃力的姿势,陷入粉玉似白腿之间,隔着润滑,生涩地加速。
陶枝念的确体力透支,视线该飘向何处,可到底还是初次直观在腿间看清喷涌过程,像是怕对方反悔拉着她再来,配合要求紧闭大腿。
女人服软,体贴地照顾起前柱。
陶枝念指尖微凉,用萌新小白的方式触摸头部,添柴加火,想让他快些舒服得松泛。
耳边倒吸凉气的声音极其轻,再小声点彻底微不可闻。
简时衍终于还是在她逐渐温热的手心中交付,陶枝念浑身酸软,还是第一次听到他说脏话。
舒服,很舒服。简时衍喟叹,甚至升起一股荒唐的不真实感。若是可以,他倒真想整个假期都把陶枝念绑回家,捆到床上来几天几夜,可惜并不现实。
等酒醒了,旖旎散去,他的小桃老师穿上衣服后便会变得那么正经。
夜深了,月光暮色翻过窗台,洒落银色光辉。先前设置的闹铃响起,简时衍在她唇边落下深吻。
“陶枝念,生日快乐。”
拆解生日的庆祝方式,跨入新的年岁, 她真变成有其他方式发泄快乐的大人。

“可以明天再拆礼物吗?”
陶枝念从来没有这么困过,人快昏过去了,洗澡吹头流程一律省略,隐约有一段吹头发的记忆,只记得在浴缸里瞎嚷嚷说着梦话,不一会儿失去意识,醒来已经次日清晨。
准确说她是被口渴醒的,在床头柜上摸索到手机,居家包办型男友在睡前帮她充至满格,备好保温的蜂蜜水,她揉着头发微微起身,窸窸嗦嗦地打着哈欠浏览列表消息。
宋艺璇昨晚竟然给她打过五个未接来电。
「啊阿啊阿,枝念宝贝你人还好吗?!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类似信息轰炸似的连着跟为响应的来电刷屏,结尾是一句,「简时衍找到你了吧,春宵苦短,小情侣玩得开心~~~」
对话框里收尾的表情包逗笑了她,宿醉后遗症,嗓子滚了刀似的疼,她没能笑出来,心说昨晚应该也没有多少话。
好在温水下肚症状有所缓解,陶枝念不知简时衍做完收尾工作,熬到了几点才睡。
窗外隐有东方吐白的迹象,难得轮到她醒得早,往常同床而眠,都是简时衍成为把她从被窝里拉起来的角色。
她有起床气,不情不愿睁眼总要和简时衍讨价还价,说再眯一小会儿,高举伪科学旗号,认为多睡十分钟也能进入深度睡眠。
不过是打算牺牲掉早饭时间补觉,反正她胃口小,少吃一顿又不会怎么样。
重新钻回被子,陶枝念好整以暇地观察起简时衍的睡颜。
指尖触上男人高挺的鼻尖,和他睡觉是舒服的事情。这个男人睡觉时呼吸声微不可闻,无论她怎么翻身都难吵到他,反而有可能被她圈在怀里动不了。
久而久之,她也不乱动了,变相改善爱乱踢被子的睡相。
此时简时衍的睡颜敛去攻击性,微微皱着眉,反倒惹人生出点怜惜意味。
在她的印象里,简时衍总是忙碌的,偏偏强者从不抱怨工作环境,想来她帮不上忙,只能远远观望动态,等待结果尘埃落定。
“简老师,看不看日出呀?”
她俯身吵他的耳朵,还没等她上手准备推他的肩膀,男人已经醒了。
“好,我去准备。”
短暂惺忪,向来自律的人几乎无需任何缓冲,清醒过来坐起来开始穿衣服,架势就好像马上就能收拾好双人份的行囊整装待发。
陶枝念身上套着男士短袖,衣摆足够宽大盖住腿根,扮演起下衣失踪的把戏。
“我都不记得自己几点睡着了。”
“一点前就睡着了。”
陶枝念应声,耍赖地从背后环住简时衍的腰往洗漱间走,反问道,“你呢?”
“大概三点多。”
“这么晚。”她在间隙里舔了舔唇,环顾室内曾有过精心布置的痕迹,蜡烛烧干油蜡,鲜花经过彻夜暖气摧残稍显落败,但还是非常精致好看。
多少有点于心不忍,陶枝念只好找补,“抱歉啊,我昨天喝酒了,不然肯定会...”
她泪点低,如果从头来过,指不定能感动得掉小珍珠,问简时衍干嘛对她这么好呀。
“还记得昨晚睡前和我说了什么吗?”
很多片段都失联了,脑中闪过的画面全是激战细节的碎片,她答不上来。
“你洗完澡裹着浴巾,拉开了窗帘。”
陶枝念脸上表情闪过错愕,完全不记得还有这一出,哪有人事后贤者时刻还要耍酒疯的。
简时衍进行复述,字字珠玑,箴言发自肺腑。
“陶老师和我说晓月坠,宿云微。我们该在月光下梦游,说心脏就是无尽的岛,要拉着我游到海水变蓝,因为年月陈旧模糊。”
陶枝念心思复杂,干干地笑了几声,“看来我文采还蛮好的。”
可不嘛,喝完酒还能吟诗。
谁成想,简时衍幽幽开口,颇失望地沉吟,“看来你不记得你说喜欢我的事了。”
“你说错啦。”陶枝念打断,凑到前面从正面抱住他,笃定道,“那绝对是清醒的时候说的,我当然最喜欢你啦。”
眼前人呼吸一窒,忽然近距离凑近,毛茸茸的兔子满心满眼望向他,简时衍轻咳别开视线,意外红了耳根。
陶枝念不可置信,破天荒地察觉对方竟然在害羞,她踮脚勾起简时衍的脖子,想亲亲他。
简老师不着痕迹地偏过脸去,反而让她更想笑了,干嘛这么傲娇啊。
“申申。”
简时衍在给随行杯消毒,听惯了偶尔女人口中蹦出的亲昵小名,忌讳变得不再刺耳,好脾气地回应,“我在的。”
“我也会表现得更明显一点。”
昔日玩暧昧时退却再三的要求,如今由她悉数奉还,简时衍亦是会吃醋会害羞的正常男性,而非高悬神龛可望不可及的青铜佛像。
要喜欢和爱一个具体的人,她自我反省,尽管她确实认为和异性保持足够的距离了,顾妄是不该被她主动提起的人物,什么话该话该说,什么话不该,理应三思而后行。
她态度诚恳,“以后我会少说那些可能会让你难过的话,对不起。”
看日出,他们的确追上了。
朝阳初升,转眼间,四周皆染上玫瑰色的晨曦。日出未必意味着光明,太阳是众多星辰中照亮地球的那颗恒星。
只有都清醒时,才能见证真正破晓的黎明。
陶枝念牵起道歉的头,两个人在阳台上盖着同一张厚毯子望向朝霞,竟然双双互相致歉。
简时衍揉起她泛红的手腕,银质手铐在激烈挣扎时留了印子,他因轻慢自责,不忘愧疚道歉。
“小桃老师喜欢昨晚的方式吗?”
他是心疼的,语气偏向柔情认真,带上冬日清晨寒霜的鼻息,落入陶枝念耳中变味成色情的暗示。
她沉默了一会儿,青天白日下着实难以抛弃矜持的论调。最终起身整理碎发时,含糊地给出真实想法,“也就...还行吧。”
陶枝念溜之大吉,背手甩门把简时衍丢在了阳台上吹风自我冷静。
结局不尽人意,温泉行只在第一天参与团体活动,
公差旅行宛如修仙渡劫,浑浑噩噩地在昏天暗地的床笫里厮混过去,原先的衣服脏污,退房前终于不得不找简时衍兴师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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