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漂亮蠢货万人嫌的自我修炼by烟光暮山
烟光暮山  发于:2025年10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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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她就被谢梵之挥手丢进了一池岩浆里,“师尊,别这样,我会死的!”
当然,谢梵之自然不会让她死,这只是长的像岩浆的一种火属性的火山髓,能够极大的激发修者的火属性,但很少有人使用,因为这东西对于正常火属性修者就是走火入魔的毒药。
因为自身带有强烈的业火焚身的性能,经常被黑市里的不轨分子拿来做药性极强的春药。
宁姣倒没往这方面想,可是当她意识不清的时候,费力地睁开眼睛看向一旁安心打坐的谢梵之,“师尊,我好... ...热啊... ...”
不知道他听没听见,但当她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眸,一股清凉的气息轻轻包裹住了她。
再次睁开眼,宁姣觉得十分舒服,但... ...就是... ...她好像换了个地方,而且她就真么赤条条地躺在一朵青色的莲花中间,身子浸在水里,周身一望过去竟然全是水,雾茫茫的灵气充盈着心沛。
可是她忽然发现了什么,水上莲叶之上赫然有一人打坐,而那人就是谢梵之。
他现实中并无什么差别,唯一的差别就是眉心多了一道银纹,更显高洁神性。
“谁让你过来的?”
他忽然睁开眼睛,毫无感情地看着她。
“不要以为我伤不了你,你就可以肆无忌惮。”
肆无忌惮?
她是干了什么呢?
难不成这段时间的日日夜夜里,谢梵之和识海里的她都是这般坦诚相见的吗?宁姣大胆着碰了一下谢梵之,接下来让她瞠目结舌的一幕就这么出现了。
我靠,谢梵之他不穿衣服!
宁姣的大脑急剧旋转,这段时间她是累的跟条狗一样,日日抄书背书,偶尔也叛逆一下看了一些双修的书。现在她懂了,那书其实是谢梵之找来自己看的。他已经开始意识到了,他们这种根本不是简单的七窍互通,而是——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他们在互不知道的情况下,到达了双修之界。
谢梵之这几天说是在为提升宁姣的实力而奔波,其实是他发现了这个真相,到处在找解决的办法。
而他得到的所有皆是,解铃还须系铃人。
其实就是,互相自愿解除就可以。
可是他们这种情况乃是万中无一的小概率事情,他们的躯体天生契合,一旦发生肌肤之亲就被自动结修。
这简直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
可是宁姣现在实力与他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上天认定了他们已经是一体的,断然不会违背双修之天理,身弱的一方不可被随意抛弃。也是谢梵之要一直在识海里温养着她,直到她实力和谢梵之相当。
【这天道老儿是什么意思?送我这么一大份礼物。】
【也是拿您没办法了。】
【那也不用把男主送给我了吧?俗话说的好,欲使其亡,必然要让其疯狂。不行,我不能上当,天道老儿是要我自取灭亡啊。】
【那宿主是——不睡谢梵之了?】
【那不至于,我顶多多提高一些警惕心。】
... ...无语。
看谢梵之那赤身裸体的淡定模样,这情况应该不是一次两次了。他似乎根本无法拒绝,怪不得整天看她跟看尸体一样,不会想着若是解除不了就砍了她吧?
不对,谢梵之根本杀不了她,她现在在天理上不就是他的妻子了?
宁姣上去抱住他,没躲... ...?
看来是习惯了。
还不等宁姣收回自己的得寸进尺,这男的把她水灵灵地抱了起来往那团青莲走去。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堪称世界第八大奇迹。
谢梵之竟然主动与她... ...夫妻。
就这熟练程度,看来是没少练习。

第54章 世界二:发疯的谢梵之(修—加了五百字)
莲蕊柔软,青莲花瓣微微合拢,清香充盈于两人之间。
宁姣浑身清透,像是温房里的花朵,静静沐浴着阳光,舒服地舒展着自己的躯体去感受每一寸光晕抚摸在身体上的温暖。
宁姣能感受到自己丹田处的充盈,红色灵根正在慢慢地发芽,周围荒芜的土地逐渐变得朝气蓬勃,富有生机,吸引着周围的各色灵根幼苗向它点头,仿若在愉悦地庆祝伙伴重获生命。
宁姣想的不错,谢梵之在这段时间大约就是通过这种方法来温养她的灵根的,外物辅之内修。因此,她的灵根杂质才会去除的如此之快,质量也是嘎嘎好。
真是没想到,谢梵之竟然也愿意放下身段主动亲近她。
大约是瞧着双修之界中的她还未和现实里的她通灵,想趁着这个时机替他现实里的徒儿消除修为上的短板。等待现实中的她能够依靠自身快速地提升修为,这件事也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也许,谢梵之都没把双修之界里的她当成个完整的人。
呃... ...不能这么骂自己。
不过,也不能排除谢梵之是个口嫌体正的,面上嫌弃与她亲近,实际上需要他身体力行的时候比谁都迫不及待。
比如现在。
宁姣莹润如玉的脚被他一掌握住,防止她在途中乱动妨碍他。另一掌不由分说地钳制住她地腰肢,呈现出一种绝对掌控的状态。
凭借宁姣多年的经验判断,谢梵之绝对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人。
宁姣感叹的同时也不忘用自己惯用的技巧,她其实不喜欢这样,她更想要自己的情绪被看见被体贴,而不是这样一味的像头野狼似的蛮干。不让她不舒服,她也让上面的人不舒服。
反正,宁姣趁着谢梵之还未察觉她的灵识已开,懵懂地引领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虽然开始谢梵之还有些抗拒,但后面那就一个身娇体软,一推就倒啊。
偏偏现实里,这人又高冷的跟个白莲花一样,整个人都像一座行走的雪山,有冰冻三尺之寒。
宁姣也觉得有趣,这跟角色扮演没什么区别。
而且,与他亲近一次她的修为就更精纯一些,最近隐隐有了破境之势。
“师尊,我好想要进境了!”
宁姣一脸惊喜地告诉谢梵之这个消息时,并未见他脸上有几分高兴,倒是那双黑茶色眼睛暗了几分,连带着周围的流水都缓慢了。
“真是奇怪,徒儿的灵根杂质才刚刚去除,虽有勤修但是也并非是日日苦练,怎么这修为涨的这么快?我整日里忙得团团转,脑子都要炸了,每次打坐修习之后,虽有缓解但还是有些疲惫... ...”
宁姣扭着脖子捶打了几下,“师尊,这是怎么回事,我不会是忙的走火入魔了吧?”
宁姣眨着那双水灵灵的眼睛,明知故问地向谢梵之诚心诚意地讨教。
谢梵之望着她也不说话,似乎要将她看穿似的,就这么僵持了几息,谢梵之才抬手食指与中指并拢轻点她的眉心。一道青色的细光注入了她的灵台之中,刹那间宁姣的灵台清池中开满了大大小小的青色莲花。
芬芳馥郁,美轮美奂。
“... ...师尊?”
谢梵之垂下眉眼,解释道:“这是净池青莲,可让你精神清明,静心修炼。”
宁姣有些错愕,她才知道这就是净池青莲,剧情中讲这东西是谢梵之的本源之力所化,珍贵异常,是可遇不可求的之物。
关键这是谢梵之和阮桑恬定情时候才出现的。
因为小8的系统性能比较低,她不能像之前那样把剧情里的东西用技术模拟出来,而且这东西她一开始就没注意,所以这就是那净池青莲?
双修之界中那朵巨大的青莲,他们日日的爱巢就是谢梵之幻化出来的。
不知道是不是原身情绪的影响,宁姣忽然有些害羞和兴奋。胸前那团软绵绵的气,像只撒欢的小绵羊飞来飞去,宁姣的脑子都快被撞坏了。
我靠,要稳住!
宁姣从来不排斥在任务中喜欢上某一角色,遇上十分极品的也会毫不吝啬的去欣赏去沉迷,但是到脱离世界的那一刻她就立刻会立刻清醒。人生嘛,不过就是开心伤心失落的循环,只要保证每一次都以开心开始和结尾,中间真的伤心失落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可是谢梵之啊。
和他谈一场无疾而终的恋爱也并非不可。
只是,宁姣发现自己的心跳快的不太正常... ...不对,这是恋爱脑病毒!
她说怎么的谢梵之开始不正常了,肯定是这个世界的天道在搞鬼。快穿者可以在任务中玩闹,但绝对不可以被真情所左右,严重的就会染上所谓的“真情病毒”,也算是天道排查外来者设置的一个陷阱。
她这段时间还是太张扬了,天道早就注意到了她。
这种病毒的棘手在于一旦染上,可能就会被永远困在这个世界。情意这种东西虚无缥缈,最初你还可以靠着“真情”在这个世界活着,随着世事变迁,没有一段情意可以熬得过海枯石烂,到时候快穿者只能落得个形魂枯槁游离于这个世界的各个角落。
无人在意,魂在神灭。
这是天道对外来者的惩罚。
她就知道这任务没这么好做,原来坑她的点在这里。这里的天道又刻薄又小气,还不如降一道雷劈死她。
不过这天道也真是舍得,把自己的亲儿子抛出来当诱饵。
呵呵,那她这次就给这天道上一课,让它赔了儿子又折金。她就是不按照既定的轨迹去做,反正这剧情也歪的九曲十八弯了,她偏偏做个好女仙,悲天悯人,成个神舞到它面前去,到底看看它是个什么。
【能不给自己定这么大目标吗?】
【大吗?我又不是没干过。】
谢梵之眉心微蹙,“怎么了?”
宁姣本想顺势倒他怀里,但是她改变措施了,这么故意制造肢体接触对谢梵之来说没什么刺激作用,还可能会适得其反。欲擒故纵这种计谋,在什么时候都不过时,就看怎么用了。
宁姣躲开了谢梵之伸过来的手,艰难的一手扶着旁边的琉璃柱子。
“师尊,我心跳的好快,好像要蹦了出来。”
宁姣立马席地打坐。
这话,她在双修的时候也说过,自然语气和神态和现在完全是两个模样,那时要蹦出来是他撞得太狠了。
就是在天道面前玩灯下黑。
是它的儿子非要动心动欲,跟她这个正经人可没关系。
从此人前她敬谢梵之为爹,人后与他缠绵悱恻做画中仙。
谢梵之果然情绪有些微妙,蹙蹙眉,微动唇角,他看着面前闭目清修的徒弟竟然想了那些无法言说的东西,这种情绪太陌生了。
方才他竟然想扶住他的女徒弟,听到那句话他还想把她揽进怀里。
简直荒谬。
宁姣调息好,发现谢梵之竟然守在她身边一步未曾离开,放做以往早就没了人影。
“师尊的莲花可真是奇妙,散发着幽幽的香气和灵气,弟子稍微运转调息一下便恢复如初了。”
谢梵之薄唇紧抿,看起来不太高兴,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然后转身就往前走着。
宁姣挑眉看着那背影,似乎还有赌气的成分。
最近,天道为了给自己亲女儿亲儿子冲业绩也是拼了,各地都有魔物出没,还出现了一些魔修和人魔怪。妖族也是蠢蠢欲动,因为妖族内部王室纷争,夺取王位和灵脉,发生了大大小小的战争。
人间王室也是争权夺利不断,看似繁荣的人间即将就要面临着一场大的浩劫。
而宁姣现在脱离了女主那边的主角团,时刻跟着谢梵之到处去人间妖族魔族地界,做缝缝补补的小天使。
在提升修为的同时,也没忘记“刺激”谢梵之。
现在她的修为与谢梵之虽然还是相差很多,但对付女主那边的主角团还是轻轻松松的,毕竟是谢梵之倾尽精血手把手教导的。
作为回报,宁姣在双修之界里可是事事依着他的。
而在现实里,宁姣跟他保持着师徒应有的距离,晨起拜礼,睡前问候那是缺一不可。从前她在谢梵之面前那叫一个身娇体软,抓住机会就贴贴,现在她像是一个痛改前非的好孩子,别问,问就是成长了懂事了。
谢梵之白日里面对着她倒是十分正常,一到夜里,青莲之上,宁姣没睡过一回好觉。
后面谢梵之竟也开始主动出击了。
虽然不过是偶尔的搀扶和背行。
但从那简单的动作里就能体会出他的强硬和占有。
可宁姣还是一副没事人的状态,炼虚期进境之时谢梵之守了她一夜,她觉得新奇元神出窍遨游太虚,回来的时候她眼睁睁看着谢梵之抱着她的躯体,那个四肢和嘴全然背离了伦理。
她那时候是真赤裸。
但谢梵之似乎并不怕她知晓,当时太惊讶元神就停在身躯三丈之处,凭谢梵之的修为怎么会没发现。
那只有一种可能。
他,故意的。
好一个心机师尊。
但是宁姣就是不动声色,不仅假装没看到,还似有若无的抗拒他的接近。终于,在这一天,宁姣提出要和大师兄他们会合,谢梵之爆发了。
宁姣被逼至墙角,只听他问:“为何?跟着为师不好吗?”
宁姣神色有些害怕和躲闪,“不是,跟着师尊自然是好。只是弟子与大师兄他们分别已久,弟子有些想念大师兄... ...他们。”
“这段时间,师尊对弟子的教导弟子都谨记在心,只是师尊不是弟子一人之师尊,总是霸占着师尊弟子心里会过意不去的。”
“对了,小师妹现在已经是名扬天下了,难道师尊不想去看看小师妹现下如何... ..师尊,您靠弟子太近了!”
谢梵之忽然地靠近,他们呼吸纠缠,暧昧就在一念之间。
他对她排斥的声音恍若未闻,竟然伸手握住了她的腰,在她耳畔像在双修之界中缠绵的那样,“姣儿,其实你都知道了是不是?”
宁姣脱口而出一句:“不知道,弟子不知道,弟子什么也不知道!”
谢梵之心中愤怒难言,逼着宁姣和他对视,“不知道?为师还未言明,你是如何提前答的?”
“你都看见了是不是?看见了为何不与为师闹,是不是你也是喜欢的。你都炼虚巅峰了,怎么会感知不到我们每夜的... ...”
宁姣有些崩溃,“你不许说!”
但谢梵之倒是一改不虞之色,弯眼笑了起来,他捧着宁姣哭的梨花带雨的脸,“姣儿,你都能体会到的。”
“既然都知道,为何躲着我?师尊不是你一个人的,但我可以是你一个人的。”
“姣儿你很聪明,定然是早就察觉出了不对,所以才对我距离渐远。还记不记得你总是在我怀里哭诉你是如何的委屈,要我与你作主。从前疼了都会与我撒娇,现在你巴不得离我远远的。”
“分明双修的时候,你还与我难舍难分。”
“姣儿,我心疼。”
宁姣觉得自己在看恐怖片,还是那种无法预料结局的恐怖片。谢梵之那张冰冷的嘴怎么说出如此烫人的话。
宁姣扯了扯嘴角:“师尊,这话不能这么说,弟子这也是紧急避险。”
洞外的天空电闪雷鸣的,好像天道知道自己的儿子变异了,正发着怒火。
光打雷不下雨的,有本事劈他啊,还是舍不得。
谢梵之根本不听她说话,发癔症一般搂着她细细吻去她脸上的虚情假泪,好似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抚摸着她的头发,让她别害怕。
这样的谢梵之无疑是美的,白衣翩翩,束于头顶的乌发在动作间有些凌乱,神色专注,茶色的眼眸虽然冰冷,可看向她时却是温情的。
胸腔的那团气似乎也在催促着她,去接受眼前的谢梵之。
冰冷寡欲的高岭之花也终是低下了头颅去小心翼翼地祈求,他那从前一直不屑一顾的爱了。

第55章 世界二:坦白局,人前师徒人后道侣
宁姣虽然这些害怕和破碎感都是装的,但谢梵之这表现属实让她有些心惊和后怕。没看出来这谢梵之还有高冷疯披属性,他笑起来的样子真是美,恍若云雾散尽后初升的胭脂日,雪山之巅开的极其艳丽的红莲。
“师尊,您不要这样,您是我的师尊啊。弟子虽然是以老师之名拜的,可在姣儿心里您就是我的血亲骨肉,姣儿敬仰您,您能不能也尊重弟子一回。”
“趁着现在为时未晚,师尊您还有回头的机会。求求您了,不要做下如此为天下人不耻之事。”
谢梵之不笑了,黑茶的的眼睛紧紧盯着宁姣,带着几分冰冷,“姣儿,你说的这些为师又怎么会不明白。只是,为师这样对自己说了千遍... ...没有用啊。”
“终究是这老师拜的错了,若是早知你我有此姻缘,又何须等到现在?”
宁姣睁大了眼睛,谢梵之似乎... ...疯了。
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难道是她太过火了,将人逼得急了?
“早就晚了,姣儿。”
“从我们相逢于东海,也许是更早,我们早就成为了道侣。”
“姣儿,不要排斥。”
“这,是天定的缘分。”
谢梵之冷白的皮肤在洞中昏黄的烛光照映下显得格外有光泽,宁姣看向他的眼睛,那双黑茶色的眼眸没有半分不清醒,还一是一如既往的冷清美丽,所以,谢梵之没有生出心魔,他没有被任何外在力量所左右。
这些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分明语调无甚激烈的起伏,甚至于语气也是冰冷的,可他表达的内容实在饱含深情,给人一种冷冰冰的疯癫感。
“师尊非要我接受?”
谢梵之看着蓦然有些冷静下来的宁姣突然问出这么一句,心中泛起层层涟漪。她总归是听进去了,至于她接不接受... ...不论她是否接受,他们都已然成了一体,上天入地,道法自然,只要他不同意,就没有谁能分开他们。
他从前觉得情爱这东西无甚趣味,世上为何偏要有一人与他毫无干系,还能与之交心结情。
他把这理解为弱者的劣性,强者堕落的借口。
他是不屑和不解的,修炼就修炼搞什么情爱,还掺杂着天崩地裂海枯石烂的意义,谁又离不开谁呢?
他是认为唯有修仙成为天地一人才是极乐,情爱只会让人软弱,那些为着情爱各种妥协止步不前的简直愚蠢。
而现在... ...他承认他是甘愿愚蠢的。
他一想到漫漫修仙之途里,宁姣能陪着他一起走入那无上之境... ...心绪就澎湃难言。
“也不是非要你接受,这是既定事实。我要的是你不要前后对我两副态度,我很不开心。你接受固然欣喜,若是不能也无妨。”
宁姣躲开他伸到脸侧的手,心里忽然觉得有些不安,“师尊想干什么?”
“难不成还想逼我就范?”
谢梵之不说话,盯着宁姣有些发毛,她怎么觉得谢梵之什么都能干得出来。他万年以来,都端坐于云端,别人都把他想的太好了。心怀众生不染尘埃,其实他只是什么都不在意罢了。
“... ...你不要乱来,我们可是师徒,天下皆知的那种。师尊您高座明台,受万人敬仰,喜欢自己的弟子并且... ...强迫其就范,届时天下人口诛笔伐,这可不是什么闹着玩的事——师尊您想清楚了吗?!”
谢梵之皱了皱眉。
宁姣以为他疯披的底线应该就在于这了,她可不想被谢梵之压迫,最后脱身都是个麻烦事。
“原来你是担心这个。”
宁姣:... ...?
【他什么意思?】
【没什么,您玩脱了而已。】
“怕什么?师徒名分不过是强者传授弱者时赋予一个名称,纲常伦理于我们修仙的何干?若是真的有人说了什么... ...他们也只敢动个嘴罢了。”
“再者,我们是天赐良缘,正经夫妻。”
“他们,掀不了天。”
谢梵之这话不咸不淡的,但是却是显示出了他绝对实力的一面,言语之间似乎还有些炫耀的意味,好让她瞧瞧她到底被怎样的一个强者求爱着,保护着。
他这是不畏世俗,非要拉着她一起沉沦不可了。
“师尊,徒儿以前怎么没发现您的脸皮... ...”
谢梵之:“什么脸皮?”
“我是说,怎么以前就没发现师尊这么...英俊呢?”
谢梵之听懂了,竟然愉悦地勾了勾嘴角,眼眸里闪烁的光亮堪比满盈的月光。
“姣儿... ...也是堪比月下仙子... ...在我心中,无人与你相比。”
谢梵之虽然缺少了一些夸人的词汇,但这说的话一句比一句掏心窝子,宁姣都有些不想装了。还是先装着吧,这样好玩一点儿。
“师尊... ...您说什么呢?”
宁姣别过身子,“师尊,你说的我都知晓了,只是你得给我一些时间。”
谢梵之似乎不喜欢她这样背对着他,微微蹙眉扶正了她的身子,“给你什么时间,我们早就融为一体了,现在我们的修为气息都互相吸引,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宁姣望着谢梵之不知道羞耻为何物的脸瞪大了眼睛,“你... ...你混蛋!”
谢梵之不解,“为何骂我?”
宁姣望着他满脸的无辜,瞬间觉得在谢梵之面前矫情似乎是没有用的,他理解不了她的矫揉造作。
……宁姣顿了半晌,伸出手握住身侧谢梵之的一只手,“你不知道我为何骂你,那你总知道我为何对你的情意视而不见。”
“师尊,你真是太霸道了。我并非是那矫情的女子,若有所爱自然会主动我若装聋作哑自然是觉得这桩情爱与我并无好处,师尊天上地下无敌手,自然万事不惧。可是我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女修,攻击不到你的不代表伤害不到我。”
“即便我有幸有师尊相护,身躯完整,可我的心会受伤。”
“若我今日动念,答应与师尊天长地久,我们如何对得起那些仰望我们的芸芸众生。”
“当今妖魔横行,人间浩劫不断,我们不能这样毫无顾忌的于人前招摇。”
“不说众生,也要顾及一下师兄弟姐妹们的,叫他们如何想我,想……师尊。”
也不知道谢梵之听懂了没有,宁姣抬头看他,只见他在微微思索。
谢梵之:“……那你想怎样,若要我从此放手不可能。”
宁姣眉心微动,似有雀跃,看的谢梵之心绪舒畅了不少。
“师尊不要逼迫于我,莫要于人前行为逾矩。”
谢梵之神色略有放松,不再控制着宁姣,“就这些?”
宁姣点点头。
“就这些也值得你烦忧,我还以为你不愿意与我双修。”
宁姣忽然觉得谢梵之其实很能get到她的点嘛,他很会抓重点往她织好的陷阱里跳。
“我可以不去在人前刻意显示我们的关系,但是姣儿——我们要以道侣相处。”
这小子比她都敢。
宁姣自然答应。
但是宁姣是高估了谢梵之这个“可以”的质量,她才应下,谢梵之那双干净修长的手就落在了她的腰间。
“师尊,你干什么?”
谢梵之还在琢磨着什么,“现在就你我二人,可唤我名字。”
谢梵之?梵之?阿梵?还是梵哥哥?
宁姣现在立的是矜持人设,这怎么叫的出口。
谢梵之没听到想要的,抬眸瞧了她一眼。
“罢了,还是先歇息。”
“在双修之界中,不用脱衣服,女子的衣服还是繁琐了些。”
要不要听听他在说什么?
都以为他是万年老光棍高冷禁欲,谁知道尝过了肉味就没完没了了。
宁姣和谢梵之的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这几日真是过的没羞没臊。谢梵之看着跟个正人君子似的,遇上了熟人也能从善如流地与她维持亲密的师徒关系,就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晚上谢梵之自觉地与她同榻而眠,有时什么也不做,有时没日没夜的发情。
弄得宁姣都有些分不清什么时候该称他“师尊”,什么时候叫“夫君”。生怕在不熟的人面前露了馅儿,谢梵之真的有可能做出当众将人同个对穿的举动。
“师尊,我们也该和大师兄他们会合了。”
“这几日,妖魔愈发的猖獗,实力也比开始时提升了不少。前几日宗门来信,现在连先到宗门周围的十里之内都出现了魔族。”
“大师兄他们如今还滞留在盛京,不知道是不是遇上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宁姣说了这么许多,都无法引起伏在胸前之人的半分侧目,只觉得浑身酥麻不自觉地想呻吟出声。
宁姣推了推他,“谢梵之,你太过分了,你还记不记的自己是正派之首?”
“为什么不听我说话,你根本不喜欢我,你就是对我的身体感兴趣... ...我们不要在一起了... ...”
男人听到这话停下了唇上的动作,抬起头直起身子乌黑的长发顺着宽肩流淌下去,眉眼昳丽精致,黑茶色的眼眸透着一丝不满,殷红的薄唇覆着一层水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显得糜艳至极。
谢梵之执起宁姣垂落的手,轻轻地把它放在嘴边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宁姣的身体不可自控地轻微抖了一下,咬着唇道:“这是干什么,想让我原谅你,除非你... ...”
不等宁姣反应,谢梵之就扑了上来,转瞬之间两人就到了他们的秘密之地。
意识沉迷之际,海浪打翻了小船,海水灌满了整个船只,风平浪静之时只有浓密的白色海沫浮在海面上,昭告着小船的悲剧。
宁姣每次醒来都是在谢梵之的怀里,日日不停身体也是十分充盈,毕竟与她来说和谢梵之双修得了最大好处的自然是她。
只是太过频繁,宁姣失去了对自己身躯的掌控,实在有些不自由。玩鹰的不能被鹰啄了眼睛,所以宁姣打算这次绝不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挣开他,独自御剑。
直到盛京,宁姣都没理他与他说过一句话。
盛京乃是兰国京都,是个极为富庶繁荣之地,大陆各地各国的人都来此经商,乃是大陆主要的经济文化交流的中心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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