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不掉!疯批大佬强制囚养小乖宝by苏卿池
苏卿池  发于:2025年09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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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一次被历砚寒撞到,那个男人为自己挺身而出,把那几个扒她衣服的男生,打得鼻青脸肿。
后面历砚寒就开始有意允许她跟在他身边一起回家什么的。
从那以后,就没有人再敢欺负她,看不起她,有的甚至还会巴结她。
还有一次就是高中毕业晚会那天晚上。
历砚寒一个大少爷会亲自给自己买卫生巾。
这不就说明了,历砚寒其实对自己也是有意思的。
只是她自己硬生生的错过了,想到这里,容清清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阿砚哥哥是不是在生我那时候没有勇敢的出来和他表白啊?”
“所以才这样对我。”
这是容清清唯一能想到历砚寒为什么对她态度转变这么快的原因了。
前台小姐姐表面在工作,其实视线一直有意无意的关注容清清这边。
怎么身体一抖一抖的?
她八卦的心又起来了。
曾静欣不想在上面待着,看到历砚寒亲自给姜晚吟泡咖啡,她就特别的不爽。
但是她又不能做什么,只能下来吹吹风,不然再看到什么场景的时候,她觉得自己会嫉妒得发疯。
女人刚下来就在公司门口不远处看到了一个有点熟悉的身影。
曾静欣站在原地,静静的看了容清清一会儿。
然后才认出来,她之前去历家老宅接穗穗的时候,在老宅见过两次这个女人。
后面她去了解了一下对方,知道她是容家的小姐。
仅凭两次在历家老宅见面的机会,曾静欣就看出来了这个女人的心思。
她怎么来了?

容清清听到有人叫她,惊慌的擦了一下自己的泪水。
但是已经晚了,曾静欣已经看到她哭了,而且大概率是因为历砚寒。
容清清的眼角微红,她疑惑的看向曾静欣。
对面前的这个人,她并没有印象。
“你是?”
“您好,我是历总的秘书,我姓曾。”
听到是历砚寒的人,容清清心里一喜,难道是阿砚哥哥叫她下来带自己上去的吗?
“你好曾秘书,是阿砚哥哥叫你下来接我的吗?”
她看向曾静欣问道。
还不等曾静欣回答,她又接着说:
“我就知道阿砚哥哥刚刚肯定是没认出我来,不然不会挂我电话,不理我的。”
她的话被曾静欣全听了进去,果然和她想不错,这个女人就是对历砚寒有意思。
那就是她的情敌。
曾静欣在脑子里快速的想了个坏主意,既然还动不了姜晚吟这个最大的麻烦。
那就先解决这个小麻烦。
她开口问道:“容小姐是来找历总的吗?”
“嗯嗯。”容清清点了点头。
“好的,那请您跟我上来。”
曾静欣给容清清带路,把她带上了公司。
前台看着突然下来的曾秘书,还把刚刚的容小姐带走了。
难道自己的猜测错了?她真的是历总的发小?
曾静欣只把容清清带上了总裁办。
她可不敢带着她敲响历砚寒的门,就让她自己进去,并告诉了她历砚寒办公室的位置。
容清清和她道谢:“谢谢。”
曾静欣看着她走过去的背影,冷笑了一声。
“咚咚咚——”
敲门声,打断了历砚寒和姜晚吟的交流。
男人好看的眉眼皱成了一个川字,然后对着外面说了一声:“进。”
容清清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换上了一副甜美可人的笑容推门进去。
“阿砚哥哥……”
她一开门先看到了主位上的历砚寒,然后就是他对面坐着的姜晚吟了。
怎么又是这个女人?
她到底要纠缠阿砚哥哥多久?
难道她还想再给阿砚哥哥生个男孩,好坐上历夫人的位置吗?
容清清的笑容僵了一下,又恢复了自然。
她提着自己买的东西走进去,“你好,怎么称呼你?”她主动和坐着的姜晚吟打招呼。
姜晚吟有点懵,“我姓姜。”
她看着面前的女人,想了一下,好像她是前两天弄过敏穗穗的人。
得知了这个女人的姓氏,在脑子里想了一遍。
海城并没有姜姓的大家族或者公司。
看来她真的就是传闻中没有地位,靠手段爬床想挤进上流社会的人。
容清清内心鄙视着姜晚吟,面上的笑容却不变。
主动和历砚寒道歉,说自己很愧疚因为自己的粗心大意,害了穗穗。
历砚寒不耐烦的看着这个绿茶,他早就看不惯她总是借着那次周岁宴的事情和他妈套近乎的做派了。
一年前为了报答她的见义勇为,他已经在生意场上把很多资源给了容家。
容清清不可能不知道,她什么目的他不是不清楚。
只是他也很少回老宅,没有影响到他,所以他懒得理会。
但是现在这个绿茶女已经在短短几天让他不爽很多次了。
要不是对面坐着老婆,他不好发作。
不然现在容清清已经被保安丢出去了。
男人强装大度的说道:“没事。”然后又对着她下逐客令:“没什么事,你可以出去了。”
没想到容清清却当没听见,又对着姜晚吟委屈的装模作样。
“姜小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请你不要因为这个事情对我有别的看法。”
“我知道你是孩子的亲生母亲,母女连心,穗穗被我弄成那样,你心里肯定是记恨我的。”
“上次我没来得及跟你道歉,我今天特别诚心的和你道歉。”
“对不起,希望你不要因为我的失误,而责怪阿砚哥哥。”
容清清说了一大堆,把姜晚吟都搞得有点莫名其妙了。
她什么时候记恨她,责怪历砚寒了?
她承认她前两天知道是容清清把自己女儿弄成这样,是有一点点责怪她的不认真的。
但是很快她就没放心上了。
现在这个女人莫名其妙说一大堆这些话,把一些莫须有的罪名按在自己头上。
她是想干嘛?
姜晚吟顿时对面前这个女人印象不好了。
她不接这样的黑锅,冷声直接打断了她还在继续的说话的嘴巴。
“容小姐,可能你误会了。”
“我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所以你的担心是多余的。”
她看出来了容清清是故意的,她对历砚寒有意思,所以把自己当成了情敌。
姜晚吟并不想参与进他们,见她的事情和历砚寒也谈的差不多了。
直接看向办公桌前的男人说:“历总,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后续还有什么问题,我再跟您说。”
姜晚吟拿起自己的东西,然后就开门出去了。
见姜晚吟沉不住气直接走了,容清清背对着历砚寒。
嘴角得意的勾起。
这个女人就这吗?
很快容清清就硬挤出了两行眼泪,不知所措的看向历砚寒。
“阿砚哥哥,姜小姐她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啊?”
历砚寒站起身走到了她面前。
容清清以为男人也觉得姜晚吟这样的做法很不礼貌,是站在她这头的。
女人更加起劲的表演起来:
“阿砚哥哥,姜小姐也太小心眼了吧,我明明都很诚心的道歉了。”
“可是她还是怪我,也怪你。”
历砚寒无语,这个女人是哪里看出来他老婆怪他的?
好奇这个女人在憋什么坏招,历砚寒就故意顺着她的话说:
“怪我?”
“对啊,阿砚哥哥你没看到刚刚姜小姐的表情吗?”
“我刚刚说到你的时候,姜小姐立马就甩脸色走了,还有她上次抱着穗穗看向我们的表情……”
容清清故意把话说一半又不继续说下去。
“什么表情?”
见男人接话,容清清眼里闪过一丝得意。
她装作很为难的说道:“就是……就是有点怨毒的眼神……”
“我想她肯定是因为我,也连带着把你也责怪上了,姜小姐心里可能觉得你没有亲自照顾好穗穗吧。”
“所以刚刚我才会让姜小姐别责怪你的。”
历砚寒轻声的冷笑一声,眼里的冷意越来浓。
容清清还在喋喋不休,想故意曲解编排着不在场的姜晚吟。
她量定历砚寒这个单亲爸爸,对穗穗还那么上心,结果就因为一个小意外,孩子的亲生母亲就责怪他,觉得他带不好孩子这件事很介意。
以为男人的这声冷笑是对姜晚吟的,她越说越起劲,还带着点哭腔。
历砚寒真的是忍不住了,直接骂:
“闭嘴。”
容清清闭上了嘴巴,眼里还有她硬挤出来的泪水,两眼泪汪汪无措的看向男人。
“阿砚哥哥……”
历砚寒打断她的茶艺:“别他妈的,那么恶心的叫我。”
“就你也配编排我老婆?你当我是死的吗还是当我是傻子?”
“我……我没有,阿…历总。”容清清想要为自己解释。
甚至还迈上前一步,泪水从眼眶流出,楚楚可怜。
如果现在在场还有别的男人,看了她这副模样,一定会后悔自己说话太重了。
但今天偏偏只有他历砚寒。
男人闻到了她身上呛鼻难闻的香水味,恶心的想吐。
伸手把人推开。
容清清没有防备,一下子就跌坐在了地上。
历砚寒声音冷得让人觉得刺骨:
“挑拨我和我老婆的关系,你到底想干嘛?”
“我老婆要是真因为这个事怪你,前两天她早就上去大嘴巴抽你了。”
“轮得到你在这里哔哔。”
“你就庆幸我不抽女人的脸吧。”

她不甘心她不服,凭什么啊。
嫉妒的种子开始在她心里快速发芽成长,她的手掌紧握成拳,做着尖长的美甲在地板上摩擦。
“阿砚哥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为什么你变了?”
容清清一副心里的一直崇拜的神的形象忽然在自己面前崩塌了一样,她现在满脸的崩溃。
历砚寒觉得面前这个人像神经病,说的话不像是人话,让人听不懂。
他刚想叫人把这个神经病丢出去,容清清又开口了。
“以前你明明是喜欢我的,你帮我把那些欺负我的人打了一顿,还允许我跟在你身后。”
“高三毕业那天晚上,你还亲自给我去买卫生巾和止痛药,把我送回家。”
“阿砚哥哥,你是不是气我那时候没有勇敢的站出来和你表白啊?”
男人听着她嘴里说的这些事,脑子也跟着回忆。
不过他真有这么好心吗?
可就算他真的做了这些事,可能也就是心血来潮,像看到路边流浪猫一样,随手投喂一样的概念。
历砚寒对这些没有印象,不过他很确定他看不上这个女人。
他活了32年,就喜欢过姜晚吟,爱她爱得疯魔。
男人听不下去了,打断了她的这些自作多情的想法。
“少自作多情了,我甚至都不记得你是谁。”
“赶紧给我滚(-_-)”
容清清一噎,泪水不断的从脸颊滑下。
她不愿相信这是真的,他怎么会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
明明以前……
明明以前他就是这样对自己好的,她这些年遇到过不少的男人也对她好。
可在她的心里还是觉得差一点,她总是喜欢把那些个男人和历砚寒对比。
容清清才发现,自己心里其实只喜欢的是历砚寒。
完成了学业和梦想后,她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要勇敢一次,不想再错过这样一个优质的男人。
容清清正想着,一个稚嫩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回忆。
“爸爸!”小女孩的声音开着门进来。
她手上拿着一朵小熊形状的棉花糖,是刚刚周特助叔叔带她出去买的。
现在正兴奋的想要和爸爸分享呢。
历砚寒看女儿回来了,又见地上这个女人还不愿意滚。
最后的一点耐心全没了,对着刚带完娃回来的周特助说:
“叫安保把这个女人丢出去。”
周特助不明情况,看了一眼地上的容清清,“好的,老板。”就转身出去叫安保人员了。
见男人认真的,容清清慌了。
女人彻底疯了,就是要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她今天一定要让历砚寒看清楚那个女人的真实面目。
“阿砚哥哥,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难道就因为她给你生了个女儿吗?”
“她这样有心机的女人,用尽手段怀上孩子,就是想靠着孩子上位,她要用孩子锁住你,用孩子上位。”
“阿砚哥哥你不要被这种人给蒙蔽了双眼啊,同为女人,我最清楚不过她的心思。”
女人狼狈的爬起来,抓住了男人的裤脚。
却被无情的一脚踹开。
“啊——”容清清又摔倒在了地上。
安保人员急急忙忙的上来,立马上前要架着往外拖。
容清清还在大喊:“阿砚哥哥,我也可以的,我还能给你生儿子。”
“等一下。”历砚寒开口了。
安保人员立马停了下来,容清清心里一喜。
难道说……
“容清清是吧?”
不明男人要做什么,容清清乖巧的点了点头。
“十分钟内,取消任何和容家有来往的生意。”
“并把这个消息传出去。”历砚寒眼睛看着容清清,话却是对着周特助说的。
他堂堂历氏总裁被一个女人给骂了,这他怎么能忍。
容清清嘴里一口一个心机女人和这种人,表面她说的是姜晚吟。
但历砚寒知道自己才是那个用手段让人怀上孩子的心机男人。
是他想用孩子绑住姜晚吟,是他想用孩子上位。
容清清听到男人的话,挣扎的力气一下子就全松了,像一摊烂泥被安保拖了出去。
曾静欣站在看热闹的人群中,得意的笑了笑。
蠢货,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把你解决掉了。
“曾秘书,老板叫你。”
还没等她高兴得太早,周特助就过来把她叫走了。
穗穗见爸爸好像生气的样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敢说话了。
她乖乖的站在爸爸的身边,小口小口的吃着手上的棉花糖。
曾静欣站在了历砚寒的面前。
“历总。”
历砚寒没有看她一眼,伸手把穗穗手上的棉花糖拿走了。
“好了,不能吃那么多,一会儿牙齿坏掉了。”
换平时的话,穗穗肯定哭闹,但今天意外的听话。
男人把手上的东西丢进了垃圾桶,才对着进来的人说:
“曾秘书,谁给你的胆子把人带进来的?”
曾静欣没想到他会这么快知道是自己干的,后背的冷汗一下子就冒出来了。
女人慌忙认错:“历总对不起,是我失职,没有了解清楚就擅自把容小姐给带上来了。”
她眼睛盯着地板,完全不敢直视男人。
心里慌张的等待着男人会对她有着什么样的处理。
曾静欣已经开始后悔今天自己这冲动的行为了。
她也是气晕了头,太不理智了,虽然处理掉了一个小的情敌,但也把自己给暴露了出来,
历砚寒上下看了她一番,良久才说道:“收起你那点小心思。”
“我没记错的话,你爬上这个位置用了很大的力气吧,别肖想不属于你的。”
历砚寒只是用话敲打了一下曾静欣,如果再有下次。
那么他就不会这么善良了。
曾静欣扣着手心的手指更加用力了,修长弯翘的睫毛颤了颤。
“我知道了,谢谢历总。”
女人出了办公室,把门轻轻的关上。
眼角有些透红的眼睛,闪过一丝怨毒……

12月2号,今天是省级汇演的日子。
姜晚吟带着自己的学生,坐上了学校安排的大巴往比赛的地点过去。
12月的天,海城已经开始下雪了。
雪花落下贴在了车窗上,不知道是冷的还是紧张的,好几个女孩子都在发抖。
姜晚吟看到了,从自己的包包里拿出了几个暖宝宝,走过去递给了她们。
“把这个赶紧贴上,先用这个暖暖身子。”
女生们接过道谢:“谢谢姜老师。”
“把你们的衣服穿好了,不要紧张,越紧张你们就越冷,身体容易僵硬。”
“放平心态,你们能出来就已经很优秀了。”
姜晚吟安慰着她们,这段时间她们的辛苦她看在眼里。
其实就算拿不到名次也没什么的,在她眼里这群孩子已经很厉害了。
有了老师的安慰,大家都挺开心的。
其实她们每个人都很庆幸自己能遇到姜晚吟这种老师。
她们从她的身上学到了很多,而且姜老师的脾气也很好,从来不会骂她们。
有的进度比较慢的女生,她会单独和她们进行加练。
她们有多辛苦,姜晚吟的辛苦还要比她们多几倍。
车子停在了目的地,姜晚吟带着她们往馆内里面走。
今天的观众就有一千个,场外已经开始有人来了在等待。
安顿好了学生,她就往外走了。
姜晚吟拿出手机给夏安栩打了个电话,“喂小栩,你到了吗?”
“我刚到门口。”
夏安栩回答着就要开车门往外走,结果被范庭昱给拉了回来。
她疑惑的瞥了一眼他,男人从包里拿出一条围巾给她戴着。
还有手套,跟暖宝宝都全部用上了,不顾夏安栩的不情愿。
“那我出来接你。”
“不用不用,外面还下着雪呢,我们自己进去就行。”夏安栩连忙拒绝道,挂了电话。
她看着自己被裹成了一个粽子,一点都不好看,一会儿小晚队伍要是获奖了,她可是也要上去合照的。
现在这样穿,丑死了!
“范庭昱你干嘛,我今天穿这么漂亮,你给我裹成什么样了?”她不满的和男人发火。
他们两个人,一个像闷雷一个像火炮。
范庭昱见自己小宝生气了,安抚她:“太冷了,你穿太少了会生病的。”
“这样穿也很好看啊。”
夏安栩还要闹,范庭昱却提前预判了她。
“听话,今晚我就不折腾你了。”
女人话到嘴边又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她走在前面,范庭昱跟在后面往里面走。
姜晚吟还是出来门口等着了,她先带着他们进去,其他观众要一会儿才能进场。
这是自己第一次以老师的身份带自己的学生出来比赛,是人生中很重要的时刻。
所以夏安栩说她一定要过来看,姜晚吟就和领导上报了,预留了两个位置。
跟闺蜜说了位置,姜晚吟又马不停蹄的回去找自己的学生了。
她们跳的是傣族舞蹈,穿得很少,每个人在后台等着都冷的瑟瑟发抖。
姜晚吟自己穿的礼服也很冷,更何况她们。
入场时间到了,观众扫码陆陆续续的进来了,除了前面第一排是领导和特殊观众坐的,后面的位置是没有固定的。
谁先进来谁就先坐。
夏安栩也带着范庭昱往刚刚姜晚吟指的位置方向过去。
刚要坐下,一个男人的身影比他更快。
“哎,你怎么坐我位置啊?”她立马对着这个抢她位置的男人说道。
历砚寒听到声音回过头,一看居然是夏安栩。
夏安栩也看到了他,一见是历砚寒,她的火气更大了。
“历砚寒你什么意思,这是小晚给我预留的位置,滚开!”
历砚寒充耳不闻,定定的坐着就是不动。
“什么你的位置,你什么身份坐这?”
“你位置在后面吧,眼睛看什么呢,我老婆给你指方向了还走错。”
男人的手指往观众席的最后一排一指。
他现在坐的这个位置可是一会儿离姜晚吟最近的。
夏安栩眼睛随着历砚寒指的方向往后看了一眼,眼睛都瞪大了,不敢置信历砚寒这样说她。
气得胸口都上下起伏着,“你……”
“放屁,你又什么身份坐这?”她反驳道。
历砚寒得意一笑,“我是这个比赛的最大投资方,别说坐这个位置了。”
“我坐舞台中心都得。”
范庭昱看着自己老婆和自己好兄弟见面就掐,连忙上前劝架。
“历砚寒,你有钱你了不起啊?”
“有钱就是了不起,反正能让我想坐哪个位置坐哪个位置。”
夏安栩见吵不过他,就搬出姜晚吟,“你等着,我一会儿就告诉小晚。”
“好了好了,我们坐旁边也一样。”范庭昱拉着她往历砚寒旁边坐。
为了更靠近姜晚吟,夏安栩还只能坐在历砚寒旁边。
两个人谁也不服谁,时不时嘴巴还在吵。
比赛开始了,姜晚吟她们组是第二个上场,也是抽到了不好的数字。
第一组上前的时候,她就叫她们把衣服脱了,在后台先等着了。
然后自己赶快回到了观众席,坐在评委后面预留给她的位置。
也就是历砚寒的旁边。
看到男人的时候,她还有点惊讶。
“小晚,他抢我的位置!”
见闺蜜来了,夏安栩立马告状。
“什么她的位置,这是主办方专门给我的位置。”历砚寒反驳。
这可是他专门找了主办方问了,知道姜晚吟的位置坐这里,他才叫人预定给他的。
夏安栩这个臭女人颠倒黑白。
姜晚吟看着他们,想了一下,她不知道主办方给历砚寒留的是这个位置。
难道是她记错了?还是主办方误解她了,把夏安栩的位置往旁边挪了?
夏安栩不服,又和历砚寒吵了起来。
范庭昱就在旁边拉架,夏安栩连带着范庭昱一起骂。
这两个狗男人,一个死德行,要不说他们是朋友呢。
姜晚吟看着他们拌起嘴了,也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她的学生要准备上台了。
姜晚吟随便劝了两句,“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她就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想一会儿给她们拍下来记录一下这个重要的时光。
这时候,不料迎面走来了两个熟人,她们落坐在了评委席上。
怎么会是她们?

第156章 我们办婚礼,你一定要来啊
许乐涵和颜云颖落座的时候也看到了她们评委席后面坐着的姜晚吟。
三个人皆是一愣,都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
省艺会长在上面发表结束了开场言,主持人上台把第一组的成员叫了出来。
比赛开始了,夏安栩的嘴巴立马闭上了。
姜晚吟认真的看着对方的舞台表现,说实话她也很紧张。
紧张得刚刚在后台她的觉得热了,还把外套脱了。
现在她就穿了一件白色的长裙礼服还披了条围巾而已。
她没有意识的开始身体有点发抖,历砚寒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
历砚寒坐直了身子,把自己身上的黑色大衣脱了下来。
看入迷都女人,突然感觉到一股温热的体温覆盖在了自己身上。
鼻息还传来了熟悉的体香,她转过头看过去。
历砚寒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披在了她身上。
姜晚吟连忙想要扯下来还给他,冰冷的小手却被一个大掌握上。
男人的手掌干燥温热,和她的手形成了鲜明对比。
“穿好,别着凉了。”
男人不容抗拒的又把大衣往她身上扯了扯。
然后还拉过她的手,给她搓了搓。
身上和鼻息都是男人的味道,就连手都被他紧紧的握着。
姜晚吟看着他低着头给自己暖手的样子,忽然晃了神。
手也忘记抽回来了。
心脏也在一瞬间停止跳动了一下,然后又快速的乱撞起来。
怎么回事?自己这是怎么了?
姜晚吟有些慌张的转过头,不敢再去看他,也不让他碰自己了。
她装作很认真的在看比赛,历砚寒看着她的侧脸,眼里闪过一丝失望。
难道自己这段时间的努力,还是没能让你改变对我的看法吗?
夏安栩就坐在旁边,把两个人的动作都看见了。
得意的嘲讽:“要不要脸啊?还摸我小晚的手!”
“历砚寒你死了这条心吧,就你之前的所作所为,你不配得到原谅。”
夏安栩说话专往历砚寒的心窝子捅,刚刚被历砚寒怼得说不出话的仇,现在就报了。
男人放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他侧过头冷着脸,用他们两个才听到的声音回击:
“那又怎样,你也原谅不了范庭昱,但是你能逃脱得掉他吗?”
“我们还没离婚呢,对了,等我们举办婚礼的时候,你一定要来参加啊。”
“你……”
历砚寒可没心思和她继续聊这种小学生的话题了,转过头认真的看起了比赛。
夏安栩有气都没地方撒,旁边的范庭昱一直注意着她和历砚寒的动静。
虽然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现场的音乐声音大。
但是他知道这两个人属于两败俱伤。
第一组跳完了,轮到了姜晚吟她们那组了。
姜晚吟也架起了手机,开始了拍摄,舞台上的她们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老师。
不安紧张的心情得到了一点安抚。
女人眼睛一直带着笑容的看着她们,很自豪。
等她们跳完了,姜晚吟就离开了观众席,往后台那边去了。
她点的外卖到了,走到一半才发现自己身上还披着男人的衣服,忘记还给他了。
寒风呼呼的刮着,姜晚吟打了个冷颤,把身上的衣服拢得更紧了一些。
也不知道历砚寒用的什么东西,衣服上残留的香味会那么持久。
她拿完了外卖就去找她们了,给每一个人分了一杯热的姜茶,驱寒。
“谢谢姜老师!”女生们披着自己的羽绒服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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