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把饭吃了,你昨天一整天都没吃东西。”范庭昱的声音低沉而温柔,透露出一丝关切。
“不行!”夏安栩毫不犹豫地拒绝道,“你把我关在这里这么久,我的工作怎么办?我的朋友和家人会担心我的!”
范庭昱的眉头微微一皱,他抿了抿嘴唇,看着夏安栩如此固执的样子,心中不禁有些无奈。
但最终,他还是默默地转身走进卧室,打开抽屉,拿出了夏安栩的手机,然后缓缓地走回她身边,将手机递还给了她。
“走吧,去吃饭。”
拿到了手机,夏安栩乖乖的点了点头。
现在还在男人的地盘上,前面已经受尽教训了,她不能再和这个男人硬刚。
现在她夏安栩看到主卧的衣帽间,她就觉得心悸。
吃饭期间,她就打开了自己手机。
给自己发最多信息的就是姜晚吟。
「小栩,我学校要办活动,你要过来看看吗?」
「咋不回信息,你去哪里发财了?」
「人捏人捏?」
她赶紧给人回了信息报平安,然后当着范庭昱的面就把他关自己的事。
用语音的方式告诉了闺蜜。
范庭昱坐在她对面,听着她骂自己禽兽,倒了八辈子血霉和他定亲。
看着女孩咬牙切齿,边说边瞪着他。
范庭昱并没有生气,只觉得他的小宝好可爱。
他脑子开始回忆起他和夏安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那天他和谢清越他们来历砚寒家做客,几个男人在一楼的客厅沙发上坐着打牌。
外面的门铃被人按响,佣人通过视频看到是夏安栩就出去给她开门了。
夏安栩第一次来历家别墅,她和姜晚吟约好了今天她们要一起出去玩的。
女生跟着佣人进到别墅里,看到房子里有不少的人,她有点害羞和紧张。
但是出去玩是最重要的,几个人中她就认识历砚寒。
“历总,晚晚呢?我来找她玩。”
历砚寒抬头把视线从手上的牌转到了夏安栩的身上。
“她今天要上补习课,没时间跟你出去玩。”
男人故意的,他就是不喜欢夏安栩老是带着姜晚吟出去乱疯。
这个时候,姜晚吟和夏安栩刚玩一起,历砚寒就自动把夏安栩归类到了“狐朋狗友”那一类。
夏安栩撇嘴,“哦!”
女孩跺着脚转身出去了。
这时候范庭昱已经注意到了这个女生。
夏安栩走出别墅门,她眼珠子一转,她知道历砚寒不喜欢她,她也不喜欢历砚寒,觉得他管太多了。
她们学习压力大,周末出去放松一下怎么了,老是管东管西。
她才不信姜晚吟要上补习课呢,如果有的话,姜晚吟肯定会提前告诉自己的。
毕竟她们俩可是无话不谈的朋友,姜晚吟也不是那种会突然耍约的人。
眼看着夏安栩出了别墅,佣人也就没有再送她了。
见别墅外面没人,夏安栩瞅准时机,像只灵活的小兔子一样,“嗖”的一下,便放心大胆地跑到了别墅的后面。
可是到了别墅后面,夏安栩却犯了难,她根本不知道哪一间才是姜晚吟的房间啊!
这可怎么办呢?
“晚晚?”夏安栩灵机一动,突然想到可以直接叫姜晚吟的名字,于是她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喊了起来。
此时,正在房间里埋头做卷子的姜晚吟,突然听到好像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她停下手中的笔,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果然是小栩的声音!
姜晚吟心里一喜,赶紧扔下手中的笔,像一阵风似的飞奔出卧室的小阳台。
果然,她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楼下的夏安栩。
“小栩,你怎么不上来呀?”姜晚吟开心地喊道。
夏安栩抬头看着姜晚吟,没好气地说:“你下午是要上补习课吗?”
姜晚吟连忙摇头,解释道:“没有啊,我下午没课。”
“我就知道!”夏安栩翻了个白眼,“你哥哥跟我说你要上补习课,不让你出来跟我玩。”
“啊?”姜晚吟一听,顿时急了,“那怎么办呀?哥哥要是不同意我出去,那我还真就出不去了。”
夏安栩见状,也开始替姜晚吟着急起来。她一只手摸着自己的下巴,心里快速地盘算着各种主意。
“哎,你去和历砚寒说我们去找林老师呗。”
林老师是她们的英语老师,她们去过林老师家补英语,两人的英语目前确实是有点太烂了。
“能行吗?”姜晚吟问她。
夏安栩想了一下,又给她出了几个馊主意。
甚至开玩笑叫姜晚吟跳下来,她接住她,反正今天必须出去。
范庭昱几人就在一楼的窗户看着听着。
历砚寒听得脸都黑了,果然夏安栩就是“狐朋狗友”。
最后历砚寒还是让她们出去了。
后面他也还见过几次夏安栩,每次都是她来找姜晚吟玩。
可是每一次她的视线从来都未放过一次在自己身上。
他却心里记住了她。
记住了她的鬼灵精怪,被她深深吸引。
但是两个人的年龄差距太大了,性格也是。
夏安栩这种小太阳怎么会喜欢他这种闷葫芦,就当他准备放下她的时候。
历砚寒强迫姜晚吟留在自己身边的事让他知道后。
范庭昱那颗爱慕的心又燃起了那一丝的蠢蠢欲动。
他犹豫不决之时,夏金国却自己先破产了。
他还记得自己知道这个消息后,一晚上都开心得睡不着。
范庭昱想,自己的机会好像来了。
男人真心对夏安栩好,只希望下次她看自己的时候,那灵动的黑眸里能出现自己的倒影。
可是并没有……
被小太阳照耀过的他已经无法再抵抗寒冬,他不愿放手,那就用锁链牵住这只想要翱翔的风筝。
在真正得到夏安栩的那一刻,他的身心从未有过的满足。
那一瞬间他仿佛理解了历砚寒。
吃完了饭,填饱肚子的夏安栩就闹着要去律师工作。
其实就是要出去,不想被关在这。
范庭昱不同意,因为他已经约了设计师一小时后过来为夏安栩量腰围和肩围。
定制结婚的婚纱。
夏安栩还是嘴皮子都说破了,范庭昱不为所动,双手环抱在胸前看着她。
女人性子急,就问他到底怎样才能让她出去。
男人见她上当了,眼里带着笑意看向她,抿着薄唇不语。
夏安栩猜不懂他心里的小九九,但也隐约能预感到不会是什么好事。
佣人们见气氛不对,纷纷转过身,离开了别墅大厅。
范庭昱站起身,缓缓的走到了夏安栩的身边。
他的指尖轻点在女人裸露在外的肩头上,男人指尖不离,绕到了夏安栩的身后。
然后半坐在了桌子上。
“现在还没到上班时间,你表现好了我就让你出去。”
听到男人的话,夏安栩真的要爆粗口了。
“不要脸的狗东西。”
范庭昱笑着拉过她的手,抚上自己的心脏位置。
“有老婆,还要什么脸?”
“脸和老婆比起来,一文不值。”
夏安栩:“……”
这狗男人好油腻啊,她都怀疑是不是男人一到了年纪就会自动解锁油腻功能了。
…………
良久,看着时间差不多到下午上班时间了,男人才满意的放开她,不逗她了。
夏安栩的把刚刚用来擦手的纸巾扔到了范庭昱的身上。
范庭昱从地上捡起来掉在地上的纸巾,把它们扔进了垃圾桶。
他走回来心满意足地在女人的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仿佛这是对她的一种奖赏。
他温柔地叮嘱道:“记得不要加班哦,下班前给我发个信息,我会开车去接你。”
夏安栩机械地点头,嘴里嘟囔着:“嗯嗯。”
然而,她的心思早已飘到了九霄云外,完全没有把男人的话放在心上。
夏安栩匆匆坐上司机的车,车子一路疾驰,很快就抵达了律所门口。
她迅速调整好自己的状态,装出一副真的来上班的模样走进了律所。
待司机确认她已经安全进入律所后,夏安栩躲在角落目送着车子渐行渐远,直到它消失在视野中。
就在这时,她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仿佛一只小狐狸。
只见她毫不犹豫地飞奔出马路,像一只脱缰的野马一样,然后迅速在手机上叫了一辆车。
听话?她要让范庭昱知道有一个词叫做——忘本!
车子很快就到了,夏安栩二话不说,一头钻进车里,目的地——自己家的房子。
公司欠债之后,即使范氏出手帮忙还清了债务,夏安栩因此也对范庭昱心生感激。
但也不能作为他强迫自己的理由。
如今,她们自家的存款所剩无几,原本宽敞豪华的别墅也已失去,无奈之下,只能购买一套较为普通的三居室小区房。
此刻,夏金国正悠闲地坐在家中,看着电视节目。
由于有了范氏集团的大力支持,他的公司目前运营顺利,业务慢慢回血,有范氏的存在,也帮他们家公司吸引了众多人主动前来寻求合作机会。
曾经的夏金国,为了签下一份合同,不得不拼命喝酒,甚至喝到胃出血。
然而,时过境迁,如今的他已今非昔比,再也不用如此辛苦地打拼了。
正当夏金国沉浸在电视节目的精彩情节中时,突然传来一阵开锁声。
他疑惑地回过头,只见夏安栩推开门走了进来。
“呀,我的宝贝女儿,你终于出差回来了!”
夏金国满心欢喜地站起身来,快步迎上前去,脸上洋溢着慈祥的笑容。
第145章 小宝,你要去哪啊
夏安栩听着他的话,想到除了闺蜜姜晚吟在她被关的前几天有给她发信息外。
她爸都没给她打电话和发信息,连工作上都没有。
夏安栩知道了,原来范庭昱就是用这样的借口让自己的亲人不找自己。
然后用手段让其他人也不找自己。
那如果自己不服软,那自己是不是能被一直关下去,范庭昱也有办法让任何人都不起怀疑?
想到自己未来要嫁给这样的男人,夏安栩就一阵恶寒。
这叫什么事啊?
想到自己被这种人盯上是因为自己亲爹的手笔,夏安栩就没好脾气的瞪了他一眼。
“老夏,你给我找的什么狗男人啊?”
女儿一进门就对他开炮,给夏金国整蒙了。
“咋了,你和庭昱吵架了?”
“哎呀,你说你这脾气,收敛一点嘛,庭昱这个人挺好的。”
“爸爸看得出来他很喜欢你的,也包容你,脾气也很好,吵架干嘛呢?”
夏安栩瞪大了眼,自己老爹居然帮着那个狗男人来指责自己脾气大。
明明是范庭昱对她做了那样的事,他懂什么呀就来先指责她。
夏安栩真的要被气死了。
但是她又张不开嘴去把这些事和夏金国说出来。
她烦躁的甩了甩手,进了自己房间。
夏安栩从床底下拿出了自己的小行李箱,随便装了几件自己的衣服,然后把自己的身份证和护照银行卡什么的都装了进去。
她要跑,这婚谁爱结谁结。
既然老夏这么喜欢范庭昱这个准女婿,还为了他说自己。
那他就自己嫁过去吧,她不管了!
见夏安栩提着个行李箱出来,匆匆忙忙的往门口走。
他连忙叫住她,“你去哪啊?”
“我逃婚,你这么喜欢范庭昱,你自己嫁去。”
说完,女人就拉着行李箱出去了。
夏金国在后面喊:“你这臭孩子,说你两句你就发脾气。”
“回去和庭昱好好解决问题,别吵架了,知道没有?”
他全然没有把夏安栩的话放心里,以为她这是赌气说的呢。
自己的女儿他了解,老是刀子嘴豆腐心,心软得跟棉花一样,嘴巴却装了个机关枪。
夏安栩听到了她爸说的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可恶的老头,等她以后回来,一定会去她妈妈的坟前哭诉,今天老夏对她所说的所有话。
谁让他向着一个外人也不向着自己的亲生女儿?
夏安栩打了一辆车就往机场赶去,她买了最快的一趟机票飞走。
还好她的签证还没有过期,可以拿着证件直接走人。
出租车停在机场门口,她付了钱,然后开车门下去。
师傅给她升起了后备箱,夏安栩去拿下自己的行李就想往机场门口进去。
突然,她侧过身子就看到了男人的车子就在她的车后面两米处。
范庭昱惬意的半个身子倚靠在车上,双手环抱在胸口,目光淡淡的看向她。
“小宝,回家不需要坐飞机吧?”
“你、要、去、哪、啊?”
——————
作者发烧已经要倒下了,今晚不写了。
我明天再补回来这张吧,到时候我调一下位置,实在是干不动了,要晕倒了。
我明天早点更新,看看能不能写点HE,这样审核卡我,我也能快点改。
还有一件事:因为有人说想看女二又有人想看女一,所以我两个都写,小宝们别着急。
男女主也还有刺激的HE部分,但是我觉得历砚寒的醋意还没有到达顶峰,还不足以能做出HE的事,所以宝子们耐心等待哦。
夏安栩抬起她的小行李箱就要跑,眼看着就要靠近入机口了。
一群身穿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男人冲上来挡住了她的去路。
十几个男的伸着手形成了一个人形屏障,活像一群西装暴徒。
夏安栩的嘴角抽了抽,可见她有多无语。
神经病啊!小说看多了是吧?
范庭昱是霸总,但她可不是什么小娇妻。
“范庭昱,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快点叫你的人给我滚!”
范庭昱听着她骂,被骂了那么久他都已经有免疫系统了。
“范庭昱,你耳聋了?!”
男人抬手做了个手势,保镖们见状立马上前。
夏安栩马上丢开了行李箱,躺在地上不起来了。
“嘴里还一直喊着救命,有人当众拐卖妇女。”
给保镖们都有点整懵了,但是少爷的命令他们又不能不做。
领头的说了一句:“得罪了,夫人。”
话一说完,一群人蜂拥而上。
有的人抬夏安栩的手,有人抬夏安栩的腿。
夏安栩整个人被抬了起来,她拼命的挣扎起来。
可是好几个大汉强硬的拎着她,她还整个人在半空中,就算再怎么挣扎也没用。
“范庭昱,我去你大爷的,放开我!”
“法治社会,你居然敢当众拐卖妇女!”
“救命啊,拐卖妇女了!”
女人大喊着,想吸引人过来帮助她。
周围早就围满了人,大家都看着他们,没有一个敢上前。
这么大的阵仗,他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不敢贸然上前。
大家都只敢拿出手机来拍视频,想把这么炸裂的场景发给自己的好友看或者网络上。
一群人抬着夏安栩把她放进了范庭昱的车里。
立马把车门关上,防止夏安栩跑出来。
见人都上了车,司机立马就启动了车子。
范庭昱的助理留了下来,把现场拍摄的所有人都花钱叫他们把视频全删了。
没有拍摄的人也同样拿到一笔钱,这是封口费。
车子回到了别墅。
范庭昱下车拉着女儿就往别墅里面走,夏安栩被他扯得一个踉跄。
就快要被扯进主卧的时候,女人一个激灵,一只手死死抓住门框。
她真的是怕了,哭喊着:“范庭昱,你放开我,我不要进去。”
范庭昱用了四成的力气就把她给扯了进去。
男人双手抓着女人的腰身,把她抱上了主卧的梳妆台上。
他的手撑在梳妆台上,把娇小的女人困在自己的怀里。
“前脚刚答应我,后脚就骗我。”
“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男人眼神里的欲火太过于明显,夏安栩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想起来自己被关起来,被这个死男人一直压着的日子。
“罚你大爷!”
“范庭昱,你脑子有病就去治好吗。”
“你……”
太吵了,这个嘴巴怎么能那么能说?
“唔……”
夏安栩还要继续骂的时候被范庭昱用吻给堵住。
男人的心里就一个想法:亲死她。
“唔…放……”
范庭昱发狠的侵占对方嘴里的空气,的机会都不给对方。
大概亲了七八分钟,夏安栩身体没力气,软了下来。
呼吸都困难,更别说挣扎和辱骂了。
男人把抓着女人脖子的手移到了她的腰上,把人抱着往大床上过去。
夏安栩趁着这个空隙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她躺在床上,扎好的头发凌乱的散落下来。
等缓过来一点精神了,她抬起手用足了十分的力气往身上男人的脸上抽去。
范庭昱没有防备的被打偏了脸。
白皙的脸颊上很快就浮现出来一个红肿的五指印,可见这巴掌威力有多大。
这不是夏安栩第一次打他了,确是打得最重的一次。
男人嘴角流出一丝血,他用舌尖去顶了顶发酸的脸颊,用拇指擦去嘴角的血。
转过头来看向打他的女人。
夏安栩梗着脖子回瞪着他,“怎么,你还想打我吗?”
“我怎么会打你?”
女人没想到范庭昱会这么回答她,一时间被噎住了。
看这狗东西的样子,她也不敢打了。
一会儿可别舔她的手。
“……疯狗。”
实在不知道骂啥了,夏安栩的嘴里吐出了两个字。
范庭昱低下头,闷闷的笑了笑。
“那也只是你一个人的狗。”
…………
“……范庭昱,你要弄死我吗……”
“呜呜……呜呜呜……”
“出生。”
夏安栩眼泪跟断了线一样掉,头底下的枕头都被泪水打湿了一大片。
范庭昱轻笑了一声,还有力气骂,看来他还太心软了。
男人拉过她的手,不要脸的说:“骂啊,你越骂塌越应。”
夏安栩:“……”
——————
姜晚吟忙完,才有时间给时间看手机。
这才看到夏安栩的信息,震惊的听完了她全部的语音。
她立马给人打过去了一个电话。
“叮铃铃铃——”
掉落在床底下的手机被人捡了起来,范庭昱看着来电人。
男人弯下腰,嘴边在夏安栩耳边说了几句话。
然后把一直响的手机伸到了她的面前。
夏安栩咬着牙,拿过手机,她深呼吸着努力平息自己的气息。
“喂?”
“小栩,你现在在哪?”
“我在家里啊。”
“你和我说的那些……”
夏安栩想到了男人对她说的那些警告。
她咬了咬牙打断了对面的话,说道:
“哦,小晚,我那个是乱编的,我们就是……啊…就是吵架了。”
夏安栩往后面狠狠的瞪了范庭昱,男人却朝着她恶劣的勾起了嘴角。
这个狗东西故意的!
“小栩,你真的没事吗?”姜晚吟不确定的问。
“没事,真的,我们就是吵架了。”
“小晚你也是知道我的脾气的。”
“好…了,不跟你说了,我,我这边还有事。”
说完,夏安栩赶紧挂断了电话,这个电话再打下去,就要露馅了。
范庭昱看着紧张的女人,轻吻了一下后背,夸奖道:
“小宝,表现得很好。”
姜晚吟看着被挂断的电话,脸蹭一下就红完了。
她不是不经人事的小姑娘了,她刚刚好像听出来对方到底哪里不对劲了。
好尴尬啊,自己怎么能在别人的这个时候打电话。
不过想一下,好像哪里又不太对劲。
她咬了咬牙,打开了和历砚寒的聊天框。
上次两个人吵架之后,不管对方给她发什么,她都不理。
只是安静的把男人发过来的每一条穗穗的视频和语音听完了。
姜晚吟给对方发了条信息过去:
「在哪?方便见一面吗?」
另一边开着会议的男人,拿起手机看到信息后,立马坐直了身子。
他快速的在屏幕上敲字:「方便。」
生怕慢一秒,老婆就把信息给撤回去了。
姜晚吟:「我们见面聊。」
然后对方给他发过来了一个地址。
历砚寒看到后立马站起身,把会议中的众人搞得一头雾水。
紧张害怕的看向他,以为是老板生气了。
“今天的会议就先到这,散会。”
扔下这一句话,历砚寒就扭头跑出去了。
曾静欣坐在角落,她的视线一直看着男人,能让历砚寒在工作上这么不理智的也只有那个人了。
她紧紧的咬着下嘴唇,手中记录会议内容的本子被她的指甲抠破。
该死的姜晚吟!
姜晚吟约的对方在自己学校附近的咖啡厅。
她刚点完单,没一会儿男人就到了,她有点诧异对方来的居然那么快。
历砚寒一进咖啡厅就一眼看到了最显眼的老婆,他迈开长腿上去。
还没站稳呢,就开始和姜晚吟道歉:
“对不起晚晚,上次是我太冲动了,说了不该说的话。”
姜晚吟眼神躲闪了一下,她有点不自在。
“先坐吧。”
老婆发话了,还让自己坐,那就说明老婆不生气了。
历砚寒立马乖乖的在姜晚吟的对面坐了下来。
他的嘴角上扬,心里想着要和老婆说的什么的时候,姜晚吟却先开口了。
“历总,我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历砚寒的眼睛亮了亮,立马点头,也不管对方说的是什么事。
“晚晚,你有什么困难都可以直接和我说。”
姜晚吟尴尬的笑了笑,手指不好意思的搅动着。
她抿了抿唇:“你能带我去找范庭昱家找他吗?”
历砚寒听到这话,微微上扬的嘴角立马沉了下来。
眼里闪过一丝不解,老婆要找范庭昱干嘛?
所以她今天叫自己来,就是叫他带她去找别的男人?!!
——————
不闹了,写不动。
我好像不是普通感冒发烧,我像是又中招了。
宝子们一定要注意防护啊,出门戴好口罩,我现在快难受死了。
(求你了求你了审核,17处违规正常嘛?总裁带着保镖抓人你都判我,呜呜呜真的求放过o(╥﹏╥)o)
见历砚寒犹豫着没有答应,姜晚吟以为他不同意。
毕竟如果范庭昱能做出那样的事,那就说明他和历砚寒是一类人。
她还是自己想办法再和夏安栩联系吧。
“如果你不方便的话就算……”
“可以。”历砚寒立马答应下来,生怕姜晚吟误会自己不同意。
“……谢谢。”
历砚寒笑了笑:“不客气。”
姜晚吟也强硬的扯了一下嘴角礼貌的对他笑了笑。
两个人喝完了咖啡,姜晚吟才坐上了历砚寒的车跟着男人一起去范庭昱的家里。
管家出来给人开的门,把两人引进屋内。
范庭昱坐在客厅的中央悠闲的品着茶,看到两人进来,招呼着他们坐下。
“阿砚,小晚你们怎么来了?”男人故作不知道他们来意说道。
姜晚吟转动着眼珠子打量着这个别墅,并没有看到夏安栩的身影。
她看向说话的男人,眼里带上一份敌意,“小栩呢?”
范庭昱很从容的回道:“她在楼上换衣服呢。”
“晚晚?”说话间,楼梯上传来了女孩的声音。
姜晚吟回头看去,夏安栩确实是穿着正装下来的。
她走上前去,上下打量了一番夏安栩,见闺蜜完好无损的站在自己面前。
除了脖子上有好几枚连遮瑕都盖不住的吻痕外。
见状姜晚吟才微微松了口气。
“晚晚你干嘛?”
“你不是说范庭昱…”
“哎呀,都说那是我开玩笑的,所以你今天来是想确认我是不是有危险吗?”夏安栩问她。
姜晚吟点了点头。
她经历过,知道弱小的她们在权力强者的面前,就跟碾死蚂蚁一样简单。
她自己的搭上了半条命,才勉强摆脱了历砚寒这个疯子。
看到闺蜜这副认真关心自己的模样,夏安栩眼神躲闪了一下,她很想告诉她真相。
但是范庭昱的话回响在自己脑海里,她不能说。
“我真没事,要是有事我也不可能站在你面前呀。”
姜晚吟看着闺蜜一脸笑意,真就相信了闺蜜真的就是吵架了,故意和她说的气话。
夏安栩牵着她的手往沙发的过去,看到历砚寒的时候给他翻了个白眼。
这傻逼东西怎么又缠上她家小晚了???
“你怎么来了?”这话是对着历砚寒说的,充满了敌意。
姜晚吟知道夏安栩很讨厌历砚寒,她连忙和闺蜜解释:
“小栩,是我叫他带来我庭昱哥家来找你的。”
女人话刚说完,历砚寒也给夏安栩翻了个白眼。
她看不惯自己,难道他就看得惯她了吗?
也不知道自己兄弟怎么会看上这个脾气爆还没有素质的女人。
夏安栩上次往他脸上吐口水的事,历砚寒到现在都还记得呢。
“哼!”女人直接哼了出来。
范庭昱赶紧坐到自己女朋友旁边,用手拍了拍她的后腰。
夏安栩这才不爽的忍了下来,有把柄在别人手上的滋味真的是太让人不爽了。
几人随便聊了一会儿,姜晚吟和历砚寒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