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不掉!疯批大佬强制囚养小乖宝by苏卿池
苏卿池  发于:2025年09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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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家破产后,姜晚吟被寄养在了海城顶级权贵的历家。
在海城谁人不知历家继承人历砚寒对人阴狠毒辣,却对那个新来的妹妹十分疼爱。
却不知在人后的男人,男人失控的拾去女孩的眼泪:“小宝,你的导师、学校、生活都是我负责的,你觉得我真的是在养妹妹吗?”
第一次逃跑,女孩被关了小黑屋。
第二次逃跑,男人把女孩关到无人岛上专门为她打造的城堡囚禁起来。
第三次逃跑,男人硬生生bai/。断了女孩儿的腿。
“姜晚吟,偷吃避孕药,胆子真大啊!”历砚寒抓住女孩脆弱的脖颈,强迫对方仰着头看他。
姜晚吟害怕得骨寒毛竖,哭着拼命摇头,声泪俱下:“呜呜呜……哥哥,我知道错了,我不会再跑了,求求你相信我……”
“可是,我已经不会再相信宝宝了啊……”
男人炙热的掌心搂过腰身,“之前怀不上没关系,我们还有无数个日日夜夜……”

东霄庄园。
偌大奢华的黑色调卧室里,女孩的长发凌乱的散开,肤如凝脂的肌肤跟黑色的床单给视觉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宝宝是水做的吗?”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的爱人。
“不要……”姜晚吟哭着想挣扎着往后退。
才退出去不到半米就被男人伸手握住脚踝拉了回来。
历砚寒俊美的脸愤怒到有些扭曲冷声说道:“哭什么?”
他另一只大手抚上女孩太过害怕而微微颤动的身体,帮她拾去脸上滑下来的泪珠。
“你的。和眼泪,都把床弄湿了。”
女孩用手捂住男人掐住她下巴的大手,痛苦的哭喊出声:
“唔疼……我错了,我不跑了哥哥……”
她精致得跟洋娃娃一样的小脸全是泪痕,又长又翘的睫毛被泪水打湿,满满的破碎感。
历砚寒痴迷又疯狂的看着面前女孩的模样,眼底还有一层愤意。
骨节分明的大手把女孩的下巴捏住抬起,薄唇微启:“疼?”
“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老公的心有多疼?”说完,历砚寒的眼里闪过一丝狠厉。
就在一个小时前。
在G国的海城,首富历家的私人小岛上。
“轰隆——”
一道紫色的闪电在空中劈开,一瞬间照亮了整个大地。
给在大雨中逃跑的女孩照明了前方的路。
豆大点的雨滴砸在女孩白皙娇嫩的皮肤上以及泥泞的陆地上。
“汪汪——”不远处传来了捜查犬的叫声。
姜晚吟没想到那群人会那么快追过来。
她光着脚奔跑在泥泞的森林里,白皙的脚背和小腿处有不少的划痕,有的甚至还在出血。
可姜晚吟一点都不在意,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死腿快点跑啊!
再不跑就要被抓回去,那个男人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
在雨夜的树林里奔跑,你问她怕不怕。
答案是肯定的。
但比起鬼和野兽,那个男人更让她感到可怕。
“人呢?”
“不知道啊,刚刚还隐约看到姜小姐的身影往这边跑的。”
“分头找!”
男人们懊恼的声音就在姜晚吟的头顶不远处响起。
就在刚刚跑了好久的她,已经有些筋疲力尽了,眼看着就快要被他们追上。
姜晚吟灵机一动,躲在了斜坡的一个小土坡下面。
姜晚吟死死的用手捂住嘴巴,身体害怕得浑身发抖。
还好下着雨,她身上的味道被雨水掩盖,捜查犬没有察觉到她的位置。
那群人的声音渐行渐远……
直到完全没有声音了,姜晚吟才探出头来,往那个群人的反方向继续跑。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一条大路出现在姜晚吟的视野里。
满是雨水的的小脸,也掩盖不住女孩绝美的容颜,她露出了一个喜出望外的笑容。
不过要下到那条马路,她得先从山坡上下来,为了节省时间,决定直接滑下去。
被雨水浸透的泥土很滑,还好山陂上还长了一些可以抓在手里的小草。
眼看着就快要到地面了,姜晚吟心急的去够最后能抓住的一棵小树苗。
却不料那棵小树因为雨水的冲刷,泥土被打湿根茎早就松动,女孩直接从还有离地面还有几米的山陂上滚了下来。
“啊……”姜晚吟重重的砸在地面上,疼得蜷缩着身体。
等她缓过痛想要爬起来的时候,一道刺眼的车灯照光了她整个人。
强烈刺眼的灯光让她难受的闭紧眼睛,再次睁眼的时候。
完了,要被抓到了吗?
一双昂贵的黑色皮鞋从黑色的迈巴赫上迈下来。
历砚寒撑着雨伞,脚步优雅缓慢的走到女孩的面前。
他的漆黑的瞳孔低垂着,看着他养得漂亮又贵气的女孩,刚离开自己一会儿,就把自己搞得跟个乞丐一样。
他的晚晚真是不乖啊。
直到真正看到男人的那一刻,姜晚吟的瞳孔都在颤抖,她强忍着发软的双腿,快速的爬起身想要逃跑。
可是还没迈出去一步呢,脆弱的脖颈被男人一只大手轻松的就全部握住了。
女孩被拉进男人的怀里,身上的泥污弄脏了男人那昂贵的定制西装,可有洁癖的他却连眉头都没皱。
“宝宝还想跑去哪啊?”
姜晚吟被迫仰着头看他,“放开我,我要离开这里,我不要回去!”
听到女孩说还要跑,历砚寒的浑身都散发着寒气,冷得姜晚吟打了个哆嗦。
他的手收紧,姜晚吟立马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嗯……”她疼得用手去拍打男人的手,想让他松开。
历砚寒将人跟拎小鸡一样丢进了那辆黑色的迈巴赫里。
“想都别想,你是我一个人的。”
姜晚吟被砸在车垫上晕头转向的,男人紧跟着进到车里。
感觉到旁边的人进来了,姜晚吟拼命的拉开车把手,车门却早已被有眼力见的司机锁上了。
“放我下去,放我下去!”姜晚吟哭着吼坐在驾驶位的司机。
王叔脑门上都是汗珠,虽然他知道姜小姐被抓回去历总肯定不会放过她的。
但发工资给他的是历砚寒,他只能对姜晚吟表示同情和抱歉。
他将车内的挡板升起,远离男人和女人的纷争。
车子缓缓启动,姜晚吟知道自己已经跑不掉了。
她崩溃的缩在角落,捶打着车窗,“呜呜呜……放我下去啊……”
精心策划了一个月的逃跑计划,居然不到半小时又被男人抓住了,很难让她不崩溃。
车子停在了一座建在山顶上的庄园前。
姜晚吟被男人强制提着进了极尽奢华的别墅内。
繁复的灯光发出冷冽的亮光,穿过宽敞却冷清的长廊,女孩被丢在了冰凉反着光的白色瓷砖上。
“脏死了。”
“撕拉——撕拉——”
被泥水弄脏的裙子早就看不出它原本精美的模样,现在更是被男人撕碎如同烂布挂在女孩的身上。
姜晚吟死死的护住被泥水弄得脏得不行的裙子。
她动作快速的往后退,想要逃离男人的魔爪,还没往后退半米呢。
一双宽厚的大手就握上了她冰冷的脚踝,她整个人又被拉了回去。
男人的耐心已经彻底被她磨没了,手上的力气加重,那双手跟钳子一样。
姜晚吟回过身,小脸疼得扭曲,“哥哥……不要,腿要断掉了……”
历砚寒手上的力道还是没有丝毫减弱,“断掉不是更好吗,谁让你学不乖。”
她是学跳舞的,她不能没有腿,她苦苦哀求着:“哥哥我乖,我乖……”
“不要捏断我的腿,晚晚不想不能跳舞……”
“呜呜呜……哥哥……”
姜晚吟真的怕了,历砚寒就是个疯子!
见男人无视她的哀求,知道男人这是铁了心要给自己教训。
姜晚吟改变策略不再往后缩,而是朝历砚寒那个方向过去,冒着冷汗的手臂环上男人的脖颈。
“我知道错了…嗝……嗝……”她的头埋进男人温热的脖颈里,哭得不能自已,都打起了嗝。
终于,男人的手松了。
历砚寒将人抱起来,往浴缸的方向走去。
害怕掉下去,姜晚吟在男人的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姜晚吟泡在提前放好温热的水里,身上被雨水渗透的寒意慢慢散退。
历砚寒冷着脸不发一语,手上动作不算轻的帮她洗干净身上的污渍。
又一阵天旋地转,姜晚吟被扔到了有5米宽的大床上。

姜晚吟那雪白的皮肤还沾着没擦的水珠,把身下黑色的丝绸床单弄湿。
黑色的床单被弄上了大片水渍。
男人站在床边,慢条斯理的解开领带丢在地上。
看到这一幕,姜晚吟被恐惧笼罩着,只有她知道,男人表面越平静,其实心里就有多疯狂。
被软禁起来的这一个月是怎么过的,只有她知道。
她顾不得那么多了,转过身往反方向跑,想要从床的另一边下去。
历砚寒黝黑的眼眸看着她,也不说话。
姜晚吟心中一喜,眼看着就要逃跑成功了,不料……
男人跟猫抓老鼠一般轻松的把人拉了回来。
丝绸的床单太滑,她压根就抓不住。
历砚寒高大的半个身子俯了下来,双手撑在两边,把女孩整个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又跑?”
“宝宝,老公再好的脾气都要被你磨没了。”
“看来刚刚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啊。”他的眉心微蹙,语气带着不悦。
刚刚被捏过的脚踝还疼着。
男人强势霸道的吻落下来,堵住了女孩拒绝的嘴。
“唔……”
“……混蛋……”
姜晚吟在男人不防备的时候,咬了他一口。
“嘶……”历砚寒吃痛一声,但没有要松开的意思,反而更加的用力。
铁锈味在口腔中散开,但历砚寒却不在乎,直到姜晚吟感觉自己要缺氧了。
他才松开了她。
女孩贪婪得呼吸着空气,缓了好一会儿才恼羞成怒的对着历砚寒喊:“历砚寒你这个疯子,变态,你对妹妹不能这样。”
历砚寒冷笑一声,“当初你上我床的时候,怎么不说,妹妹对哥哥那样?”
两人的第一次是她第一次瞒着历砚寒去酒吧玩,被人盯上喝了被下药的酒水。
好在后面历砚寒及时出现,但也因此两人的关系纠缠不清。
“我去跟历奶奶认错,然后离开历家,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了。”
傻女孩还以为只要去跟历家人道歉认错,不管怎么骂她赶她走她都没有关系的,只要能远离这个魔鬼。
真的是只天真的小兔子,男人冷酷的打破了她的幻想,“你觉得可能吗乖乖?”
“你觉得奶奶和我父母知道了,会帮你还是帮我?”
姜晚吟失语,心如冰窟,她就是知道历砚寒是历家的唯一继承人,历家人怎么会帮她。
男人继续打击她单纯的心灵,“历家可是替你们还了三个亿的债务。”
“你爸爸在医院一天的费用就15万。”
“你的生活费、你的老师、你的学校、你的一日三餐生活起居都是我负责的。”
“你离了历家,这些钱你能还起吗?”
姜晚吟高三那年,爸爸的公司因为融资失败,不止破产还背上了巨额债务。
因此姜父承受不住打击选择了自杀。
最后奶奶在临终前实在放不下她这个孙女,找了年轻时的闺中密友历奶奶帮忙照顾她这个遗孤。
历家很大方,直接把那三亿的债务还了。
还把姜晚吟从邬城接到首都来照顾。
然而在当年历奶奶被检查出了癌症,历家父母带着老夫人去了国外治疗。
姜晚吟是艺术生,最烧钱的专业。
如历砚寒所说,她的指导老师和学校都是历砚寒找的。
齐老师是业内的泰斗,一节课就要三万,而且还不是给钱就能请来的。
加上这些年她的各类花销,她根本还不起。
想到这些,姜晚吟无助的只能哭。
历砚寒的目的达到,至少小家伙会安分一段时间,不要每天都想着逃跑。
他怜惜的亲了亲女孩通红的眼尾,“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然后就出现了开头那一幕)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场酷刑才结束。
男人起身径直进了浴室,留下她一个人躺在凌乱的床上。
这时候姜晚吟已经累得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不知不觉中就已经昏睡了过去。
次日中午。
床上的女孩悠悠转醒,刚睁眼就感觉到了身体被车碾了一样,特别是下面不舒服。
“叮铃铃……”随着她身子的转动,脚下传来一清脆的铃铛声。
姜晚吟猛的坐起来,掀开被子一看。
一根纯金的锁链套在白皙的脚踝上特别的醒目,上面还有小小的铃铛作为装饰。
这时候她才注意到自己所处的环境哪里还是两人昨晚滚的床。
四周暗蒙蒙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的是暗黄色的光,这是这个房间唯一的光源。
姜晚吟呼吸一滞,她的脸色惨白。
疯子!这个变态居然把她囚禁了!!?
昨晚被男人捏过的脚踝已经肿了起来,踩在地板上整个脚掌传来钻心的痛感。
姜晚吟一瘸一拐的跑到门口,还好这金链子的长度是可以让她在整个房间活动的。
砰砰砰——
女孩用力的拍打着被人从外面锁起来的房门,声音因为害怕带上了颤音:“有人吗?”
“有人吗?放我出去!”
“为什么要关我,我不要在这里,放我出去历砚寒!”
守在门口的两个壮汉听到身后巨大的响动,眉头的不带皱的,面无表情的跟个雕塑一样。
也不知道拍了多久。
“呜呜呜……我要出去……”里面女孩的声音变得虚弱。
姜晚吟嗓子都喊哑了,昨晚经历了一场酷刑和淋了一小时雨,此时她已经筋疲力尽的滑落在地上靠着门。
别墅地下室房间里的暗处微微闪过一下红光,女孩并没有察觉到。
G国最繁华的建筑物顶层。
坐在最上位的男人穿着深色的西装,哪怕坐着也能看出他优越的身高,气质高贵而优雅的双腿交叠着,身子微微往后倚靠在坐椅上。
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办公桌,发出咚咚咚的细小声音。
深邃的眼眸紧盯着手机屏幕,看着他的宝贝就像一只无助的小兽缩在角落里。
好可怜啊,但谁让宝贝胆子那么大呢。
不止敢和别的臭男人靠近,还学会了逃跑。
宝贝太美了,人人都会觊觎她,只有像现在这样拿金链子锁着,她才能老老实实的待在他身边。
站在旁边汇报工作的周特助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面前的男人哪里是在敲桌子啊,分明是在敲他的心。
难道是他哪里说错了?
他紧张的咽了一口口水,汗水随着鬓角滑到下巴滴到了昂贵的地板上。
周特助一看,心都飞出来了,他小心翼翼的抬起眼眸瞄了主位上的男人一眼。
只见男人的眼神跟猎人盯着自己心仪的猎物一样,压根没有注意他这边。
周特助暗暗松了一口气,同时也为姜小姐感到同情。
他知道能让历砚寒露出这样的神情只有姜晚吟了,昨晚姜小姐逃跑的事,还是他安排人去追的……
(已修改,审核我没有违规啊,求求你放过我吧o(╥﹏╥)o)

第3章 被囚禁在地下室
历砚寒那如精雕细琢般骨节分明的大手,在手机屏幕上有节奏地敲打着,随后放下手机。
又恢复成了那副冷若冰霜、仿若面瘫的面容,“好了,出去吧。”
得到指令,周特助如蒙大赦般,立马逃离了这仿若被寒霜笼罩、充满低气压的总裁办公室。
保姆冯姨得到了少爷的指示,早就准备好的午餐,来到了别墅的负一楼。
“咚咚咚”,房门被敲响,声音仿佛在寂静的空气中敲出了一道涟漪。
听到动静,姜晚吟如受惊的小鹿般,往后挪动给开门的人让出位置。
冯姨推门进来,只见她家小姐哭得犹如一只红眼的兔子,楚楚可怜地坐在地上。
冯姨的眼里闪过一抹心疼,想要把姜晚吟扶起来,但想到了少爷的吩咐,她又如同被施了魔法般,把这抹情绪硬生生地压了下去。
姜晚吟看她跟看见救命稻草一样,“冯姨,求求你,你救救我,你放我出去好不好?”
冯姨听到女孩可怜的哀求声,强忍着偏过头不去看她,快速将手上的餐盘放在小桌子上,就转身出去了。
“冯姨……不要……”
冯姨把房间门再次锁起来,瞪了门口站着的两个保镖一眼:“给我看仔细了,再让姜小姐跑了,小心少爷扒了你们的皮!”
两人心虚的点了点头。
还没等冯姨走远,只听房间传来“哐当”一声,犹如惊雷乍响,原来是姜晚吟将刚刚送来的午餐打翻在了地上。
听到声响的女人无奈地摇了摇头,路过一个小女佣的时候,语气冰冷地对她说道:“去地下室给小姐打扫干净房间,记得不要和她说话。”
“如果敢违背,你知道少爷手段的。”这话语犹如一把锋利的剑,直直地刺向小女佣的心脏。
小女佣乖巧地点了点头,仿佛一只受惊的兔子,就算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违背历砚寒的命令。
如果再让小姐跑了,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轻则只是丢了工作,重则可能连在G国都难以立足。
姜晚吟已经放弃了求救,这些人忌惮着男人,压根不敢违背男人的命令。
所有人都把她当空气一样对待。
——————
黑色的迈巴赫停在了庄园前面,历砚寒走进别墅,保姆在旁边接过他手中的西装外套。
他松了松领口的领带,询问冯姨:“人吃过饭了吗?”
“小姐心情不好,从醒来到现在滴水未进。”冯姨将姜晚吟的情况如实和历砚寒汇报。
听到女孩这么作贱自己的身体,男人不悦的皱起了眉。
“拿一份新的饭菜过来。”
冯姨转身进厨房给历砚寒拿了一份她一直在保温的饭菜。
历砚寒端着饭菜抬脚往地下室下去。
太阳落山,囚禁着姜晚吟的房间彻底失去了唯一的光源。
女孩窝在角落,眼神空洞的看着前面。
房门打开,走廊的灯光照进房间里,姜晚吟看到一个背着灯光的高大身影,看不清历砚寒的脸。
“怎么光着脚坐地上?”男人问。
姜晚吟偏过头,不想理会这个囚禁她的疯子。
保镖很识趣的取了一盏台灯进来,房间被照亮。
男人无视女孩的小脾气,将晚餐放好,直接把人抱起来往床的方向走。
“放开我,我不要你碰!”
“我讨厌你,我恨死你了……呜呜呜……”
听到这话历砚寒再也忍不住了,大手掐上姜晚吟的脖子。
“恨我,不要我碰?”
“那你要谁碰,你那个学长吗!?”他的声音像从牙缝一个一个挤出来的一样,低沉暗哑得如同地狱中的魔鬼。
姜晚吟胆子小,就算是昨晚她逃跑也没见历砚寒脸色这么难看过。
她家破产前是奶奶和爸爸的掌心宝,最后投奔来历家,历砚寒对她虽然控制欲占有欲很强,但物质上从来都是把她当公主一样供着。
可这一切都从一个月前她出门跟学长看电影被男人抓回后就改变了。
男人软禁了她,还对她……
所以她才逃跑的。
姜晚吟害怕的往后缩,历砚寒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手臂的青筋也冒了出来。
他就那么恐怖?每次看见他都往后躲,明明以前还是很黏他的。
历砚寒将人拉回来,“再敢退一下试试。”
女孩不敢动了。
男人慢慢地用勺子舀起一勺饭,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勺子伸到女孩的嘴边。
姜晚吟本来就没有什么食欲,再加上被男人这么一吓唬,看到食物时竟然感到有些恶心。
她的目光悄悄地落在男人那张阴沉的脸上,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恐惧。
她不敢再违背男人的意愿,毕竟谁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再次发疯。
于是,姜晚吟强忍着内心的不适,缓缓地张开嘴巴,轻轻地咬了一小口勺子里的饭菜。
历砚寒就像一个耐心的,一勺接一勺地把大半碗饭菜都送进了姜晚吟的肚子里。
也就是这个人是姜晚吟了,不然别说给人喂饭了,历家的继承人哪里需要做任何一点伺候人的事情。
直到女孩实在吃不下了,打了个小小的嗝,他才停下手中的动作。
看着还剩下一点的餐盘,历砚寒的脸色终于稍微缓和了一些。
他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将餐盘和勺子收拾好,然后转身离开了地下室。
保镖们见状,也迅速走进来,把台灯拿走,房间里顿时又变得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历砚寒上了二楼的主卧,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让冰冷的水倾泻而下。
他站在喷头下,任由水流冲击着自己的身体,希望能借此平复一下内心的烦躁。
然而,即使洗了一个冷水澡,他那烦躁的情绪依然没有丝毫消退的迹象。
随后他起身站在书房的玻璃窗前,给自己点了一根香烟。
他平日里其实很少抽烟,因为他对烟味并不是特别喜欢。
只有当工作压力大到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他才会点燃一根香烟,让那青白色的烟雾在眼前缭绕,仿佛能暂时忘却那些烦恼和压力。
烟雾缓缓升起,逐渐模糊了他那张原本俊美的脸庞,使得他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层朦胧的烟雾之中,若隐若现。
当一根香烟燃尽,他那烦躁的心情似乎也随之稍稍平复了一些。
他轻轻弹掉烟灰,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然后从桌上拿起手机,毫不犹豫地拨通了周特助的电话。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周特助的声音,他简洁明了地说道:“帮我处理个人。”

自那天晚上后,男人就没有再来过地下室找她。
一个佣人每日三餐进来送食和定时送水之外,姜晚吟见不到别的人了。
终于在第七天,赵管家拿着钥匙解开了姜晚吟脚踝上的金锁链。
“小姐,您的惩罚结束了。”
“少爷在书房。”
姜晚吟出了地下室,往二楼上走想回房间的时候被冯姨拉住。
冯姨是很疼爱她的,她只有一个儿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生个女儿。
加上姜晚吟的亲人都走了就剩了个植物人爸爸在医院用钱吊着命。
就算历家人对她不差但总归是寄人篱下的。
冯姨压低声音对姜晚吟说:“小姐一会儿去给少爷服个软吧。”
姜晚吟怔怔的看着她。
冯姨叹了一口气,姜晚吟这个人什么都好,样貌好脾气好,就是犟。
“少爷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小姐总不能一直被关着吧,你还要去上学。”
“少爷很喜欢你的,就是不懂得怎么爱人,你服服软,之前的事就过去了。”
姜晚吟知道她指的是自己逃跑的事,她才不要历砚寒的喜欢。
可冯姨说的对,她还要上学的。
按照男人的性格,如果她不去认错服软,他真的会一直关着她。
姜晚吟敲响了书房门。
里面的人没有回应,她就直接推门进去了。
历砚寒坐在金丝木做成的书桌前,他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眼神专注的看着前面的电脑。
看见她进来了,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然后重新进入工作状态。
“继续。”这话是对视频会议里的人说的。
姜晚吟从来没被男人这样无视过,心里泛起一丝酸意,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她紧抿着唇,委屈得不行,但又不得不双膝歪曲跪下去。
这是历家的家规,犯错的人要跪着祈求家主的原谅后才可以站起来。
这是她来了历家后,历砚寒教她的。
直到会议结束,清冷的声音说了一句:“散会。”
姜晚吟察觉到了男人的目光,她低垂着头不敢去看他那双审视猎物的眼睛。
终于男人说话了,声音还带着丝愉悦:“宝宝,过来。”
没有得到历砚寒的允许,她是不可以站起来的。
女孩紧咬着嘴唇,跪着慢慢的向男人的位置移动。
历砚寒修长的双腿交叠着,叠在上面的那条腿轻轻的晃动着。
等女孩来到了的跟前,男人的红底皮鞋往女孩的腰上一勾。
姜晚吟猝不及防的趴在男人的腿边。
历砚寒的手抚上姜晚吟的头发,她的头发又黑又顺,是很用心保养出来的。
“宝宝今天怎么这么乖,嗯?”
姜晚吟觉得他在摸一条小狗,心里骂骂咧咧:又是惩罚又是关小黑屋的,我能不装乖吗?
“哥哥,我明天就开学了。”
“你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原来是因为这个,果然只有出去才能让女孩变乖。
他的拇指摩挲着姜晚吟白嫩的面颊,“宝宝,求人是要做出行动的,我教过你的。”
历砚寒站起身,把人整个抱起,让她坐在金丝木的办公桌上。
历砚寒宽厚的胸膛往下压,手掌撑着桌面,把姜晚吟圈在两个手臂中间。
男人的声音低沉磁性,“乖宝,帮哥哥把领带解开。”
“做好了就让你出去。”

等姜晚吟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她从主卧的大床上起来,她揉着发酸的腰,双腿还有些发软的往浴室的方向走。
昨天晚上她不是睡过去的,是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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