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不掉!疯批大佬强制囚养小乖宝by苏卿池
苏卿池  发于:2025年09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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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我才是你老公,这么怕我做什么?”
姜晚吟想挣脱对方的大手,却被人死死的扣住了肩膀,不让她离开。
历砚寒继续道:“走吧宝宝,带我参观一下你住了这么久的地方。”
男人不容拒绝的抓着女孩往院子里面走。
历砚寒墨黑色的眼睛环顾了一下四周,嫌弃的眼神不加一丝掩饰。
他不明白,他名下那么多豪宅、别墅、大平层,甚至私人小岛也有好几个。
就算关着姜晚吟的地方也都是别人眼里寸金寸土的地方。
可这人就是要一个劲的往这种山卡卡里面钻,住不好、吃不好、还睡不好。
他摩挲着女孩肩膀上凸起的骨头,就知道她肯定瘦了很多。
历砚寒走进了房子客厅,眼睛紧紧盯着沙发上,刚刚姜晚吟收回来的婴儿小衣服。
“小晚,我回来了。”温轻的声音还没进大门口就在外面传了进来。
姜晚吟惊恐的看向外面,想要叫人快跑。
却已经晚了。
温轻拿着一把借来的伞走进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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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子们,就先发一章,我要去改文了,今天已经哭晕在厕所o(╥﹏╥)o)
(宝宝们的评论和书评我都看到啦,时间紧,任务重,我就不能一一回复了,希望宝子们原谅。)
(我努力争取去复审,看看能不能从小黑屋出来╥﹏╥)

第93章 宝宝,你都自身难保了知道吗?
(哈哈哈宝子们,经过我的不断努力,我出小黑屋了!!!
可是我的数据已经被毁了,这本书不知道后续能不能继续写,宝子们先帮我推推书荒,看看能不能回来一点流量。)
——————
温轻的伞掉落在地上,她知道把姜晚吟带回家是有危险的。
可两个月过去了,历砚寒才找上门来,她和姜晚吟一样都以为对方不会找来了。
看到历砚寒的那一刻,温轻的指尖就隐隐作痛,那是之前被男人叫人拔了指甲的地方。
虽然后面历砚寒给了她很多钱作为补偿吧,但她还是对这个男人很畏惧。
“小轻你快走!”姜晚吟对着大门口站着的人喊。
可温轻的腿已经软了,人在面对巨大恐惧的时候,是跑不动的。
“啪嗒…”她的伞掉落在地上。
历砚寒阴毒的眼神看向大门口处的人,像一条危险的毒蛇,下一秒就可能扑过去将你撕碎。
又是她,看来上次给她的教训还不够。
还敢帮着姜晚吟,上次是藏避孕药,这次更大胆,藏人。
跟他的宝贝一样,真是记吃不记打呢。
姜晚吟注意到了男人的目光紧盯着温轻,害怕他对温轻做什么。
女孩的纤细的手掌主动抓上男人的手臂,眼神哀求的看向高大的男人。
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哥哥,不要怪温轻好不好,是我要跑的,不要伤害她。”
她已经认命自己会被带回去了,但温轻一定不能受到牵连。
历砚寒垂眸眼神冰冷的看着她,冷嘲热讽道:“真是姐妹情深啊~”
“宝宝,你都自身难保了知道吗?”
听到这话,姜晚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
就算已经在心里给自己打了预防针,但听到男人这么说,她有种想哭的冲动。
事实上她眼泪早也已经不受控制的流下来了,像断了线的珍珠。
吴兵刚拉完一批货回来,在回家的路上,下暴雨村子的路本来就烂。
还下大暴雨,他的大车在一条路口陷进泥里抛锚了。
他只能走回来,看看能不能找人帮忙。
南方的雨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刚刚还倾盆大雨的架势下呢,这会儿就快要停了。
他在远处就看到了温轻的院子前停着一辆他不认识的车牌子的车子。
不过看这个车身就很贵的车子,怎么会出现在他们这个偏远落后的小山村。
这样的贵的车子,他们整个村的人的家当加起来都买不了一个车轮子。
怎么会出现在这?
吴兵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加快脚步就往前面走,刚走到门口就见温轻站在院门。
疑惑的问道:“小轻,你站在院门不进去干嘛?”他边问边走进来。
才看见,姜晚吟的身后紧贴的站着着一个模样十分英俊的男人。
他自己也有178,在最南方的城市已经算了不错的身高了。
可对面的那个男人,目测一米九以上。
而他身下的姜晚吟却哭红了眼,像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吴兵立马跑过去,想要保护她。
“你是谁,不许欺负小轻。”他将姜晚吟拉到自己身后,仰着头看着面前这个一身贵气的男人。
历砚寒看了一眼男人拉着姜晚吟手臂的手,眼神暗了暗。
突然就冷笑出了声:“宝宝,他就是你的阿兵哥吗?”
女孩抬起头,泪眼婆娑的摇了摇头:“这就只是个称呼。”
“是啊,就只是个称呼。”
“对我就是疯子、变态、神经病,怎么到了别的男人身上就那么亲密,啊?”
吴兵听着他们的对话,不明白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他回头看着姜晚吟问:“小晚他是谁?你别怕,我保护你。”
“我的人需要你保护?”历砚寒已经失去耐心了,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山野村夫。
普通话都不标准。
“宝宝,过来。”
听到这话,吴兵紧紧的抓住姜晚吟的手臂,不想让她过去。
可女孩却挣脱开了他的手,在他震惊的目光中走向男人。
历砚寒满意的看着女孩听话的往他靠近,大手一捞,把人重新圈进自己的怀里。
“宝宝,告诉他,我是你什么人。”
吴兵紧张的看着女孩,希望对方嘴里不要说出他最不想知道的答案。
姜晚吟闭了一下眼睛,眼泪从长睫毛上顺着脸颊滑下。
“他是我老公,是孩子的爸爸。”
吴兵:“……”
历砚寒冰冷的眼神看向吴兵,“听清了吗?”
“看我老婆对你这么亲密,想必你很照顾她吧。”
“我替我夫人和孩子谢谢你。”
“这张卡,是给你的酬谢,无密码。”男人把一张卡递过去,放到了吴兵的手上。
姜晚吟气得身子发抖,这个男人太过分了,羞辱她就算了,为什么要羞辱所有人。
她朝着历砚寒吼道:“历砚寒你够了!”
历砚寒危险的眯了眯黑眸,气压低到了极致。
姜晚吟在男人发怒前,抱住了男人精壮的腰身:
“这和所有人都没有关系,是我一个人的错,你怎么罚我都可以,不要迁怒别人,求求你。”
“呜呜呜呜呜呜,我求求你……”
怀里的女孩哭得太狠了,身子一抽一抽的,感觉他要是不答应,她就会哭晕过去。
历砚寒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
弯腰,把人打横抱起往外走,在路过温轻的时候,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温轻想拦又不敢,害怕的缩了缩身子。
周特助见历砚寒出来了,怀里抱着姜晚吟,他赶忙下车给男人打开了后车门。
历砚寒把怀里发抖的人放进车里,她自己说的,怎么罚她都可以。
那就回去后再算账……

周特助关上车门,绕着车子回到了驾驶位。
车子缓缓启动,泥路上的泥水坑里的泥水随着车轮子的转动,溅起小小的水花。
在路过院门口的时候,温轻和吴兵都追出来看着他们。
吴兵想无脑的冲上去拦,却被温轻抓住了。
虽然他们看不到车子里的人,但他们也能感觉到历砚寒透过车窗看着他们。
车子渐渐开远了。
“小轻,你为什么要拦着我?”
“小晚她……”
温轻知道他要说什么,打断了他:“阿兵哥,刚刚的那个男人,是我们八辈子都招惹不起的。”
“可是……”
“没有可是,我知道你对小晚有心思,可从现在开始,你就打消你的这些心思吧。”
“她这辈子都逃不出那个人的手心了……”
最后的这句话说得很小声,小到连站在旁边的吴兵也没听清。
车子开进了市里的飞机场。
私人飞机早就已经在机场等着了,姜晚吟被男人带上了飞机。
一路到了海城的帝豪机场下降。
司机早早就接到了通知,在机场门口等着了……
车子在凌月墅门口停下,历砚寒下车,把姜晚吟拉出车,一路拉着女孩往别墅的负一楼走去。
那里早就改造好了一个专属于姜晚吟一个人的囚笼。
别墅里的佣人都排成一排低着头,不敢看也不敢说话,甚至连呼吸都不敢。
冯姨在人往地下室方向走后,才敢抬起头看着两个人离开的背影。
姜晚吟单薄的身影被高大的男人扯得踉跄,弱小又无助。
负一楼也就是地下室:
偌大,全封闭的房间,中央只放了一张大床。
床头和床尾的四个角都有一条银色的锁链。
忍了一路的男人在进入地下室后就再也压制不住着两个月来积累太久的怒火了。
“啊……”女孩被甩到柔软的定制大床上。
其实男人只用了两分力,女孩大着肚子跌坐在柔软的大床上。
历砚寒扯着领带,一步一步向她靠近。
因为恐惧的本能,姜晚吟撑着床垫,慢慢的往后退,“不……不要……”
男人将逃跑的女孩困在自己的双臂之间,骨节分明的大手捏上女孩的下巴。
姜晚吟紧皱着眉头,她觉得她下巴的骨头快要被男人捏碎了。
女孩痛苦的想要挣脱,却被死死的压制住,压根挣脱不开。
“疼……”
“疼吗?好像还比不上我的千分之一呢,宝宝。”历砚寒松开了对方的下巴。
转而握住女孩的柔软冰凉的小手,将手指摸向自己的额角。
姜晚吟的指尖感觉到了上面有一道小小疤痕的凸起,她记得这是她拿酒瓶子砸伤男人的地方。
随后,男人又握着她的手转到了另一个位置,左心房。
心脏在她的掌心下,扑通扑通有力的跳动着。
男人阴冷的声音传来:“听到了吗?它在对你说好疼。”
姜晚吟已经被他副病态又疯狂的脸吓得失了声。
历砚寒继续逼问:“你骗我,在我生日的那天骗的我好狠。”
“宝宝,你知道我那天是什么样的心情跑回来的吗?”
“看到满地的鲜花,精致的蛋糕,还有精心打扮的你,我那时候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我以为你终于接受我了……”
“不,我永远都不会喜欢你……永远……”姜晚吟声音颤抖却坚定。
男人的话被止在喉中,低下头,在女孩看不到的地方自嘲的勾了勾嘴角。
他重新抬起头,换上了原来面无表情的脸。
眼底的那抹受伤也被男人掩盖了下去,只有无尽的冷意。
“你不是说怎么罚你都可以吗,我可是给了宝宝好大的脸,才放了那两个人。”
“那么,现在开始对你的惩罚吧。”
…………
别墅地下室里,隐隐约约传出有女孩凄厉的哭声和求饶了。
这个声音响了一夜……
第二天,床上的人动了动身子。
姜晚吟感觉自己睡了一个世纪,醒来的时候还以为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
这个房间除了门口这一个出去,全封闭的布置,一丝光线都透不进来。
让人无法判断这是白天还是黑夜。
女孩虚弱的撑起像被大卡车碾过的身子,脚踝处传来了“叮铃铃铃”的铃铛声。
她的才看见自己的双腿和双手都被锁上了一条银色的锁链。
这个长度只够让她在床上活动,锁链连接在床的四角。

第95章 绝食?那就让她饿着
中午,冯姨端着做好的午饭往历砚寒一个月前叫人重新改造的地下室去。
门口看守的保镖见冯姨来了,打开了那扇紧锁着的房门。
冯姨走进去,拿出用餐的小桌子摆好。
“夫人,你没吃早餐,快吃点午饭吧。”冯姨把她精心做的孕妇营养餐放到餐桌上,对姜晚吟说。
女孩躺在床上双膝微微蜷缩着,冯姨叫了她好几声她也不应。
“夫人,你好歹起来吃一点,不吃你身子受不住。”
“夫人……既然回来了,我们就认命吧,硬碰硬受伤的只会是你。”
“您服服软少爷会心疼您的。”
姜晚吟背对着她,手指紧紧的抓住床单,红肿的嘴唇紧抿着,两颗泪珠滑过发红的眼泪滴落在床单上。
印出一道水痕。
凭什么每次都是她服软,明明不是她的错。
而正对着床的方向的墙角上,闪着暗红色的红光。
“吃点吧小晚,不然少爷回来知道,他又该生气了。”
“冯姨,你端出去吧,我没胃口。”女孩的嗓音带着沙哑,声音闷闷的。
冯姨无奈的看着女孩单薄的后背摇了摇头,最后她还是没有把那份营养餐端出去。
晚上历砚寒回来。
和以往一样,每次回来第一时间都是先问姜晚吟的情况。
得知对方一天没有进食,男人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玩绝食?
她还以为这一套对他有用吗?
历砚寒的后槽牙紧紧的绷着,对着旁边的佣人们说道:“那就让她饿着。”
男人心里有气,直接上了二楼主卧。
监控里,女孩把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就露出半个脑袋。
床边的桌子上,摆着冯姨准备的水和饭菜,一口都没有被动过的样子。
他的指尖握得发白,静静的看着里面的人许久。
姜晚吟以为今晚男人还会继续来折腾她,结果并没有。
有了历砚寒的话,谁都不敢给姜晚吟送吃的。
气得冯姨一直在心里骂他:
真难怪老婆会跑,哪个男人会让大着肚子的老婆饿肚子,真的是气死了。
姜晚吟睡醒后,她还是有点不能适应这安静得一根针线掉到地上能听到的环境。
她躺太久了,腰酸得不行,就扶着肚子起身去了卫生间。
从被男人抓回到现在,她滴水未进,现在已经饥肠辘辘得不行了。
历氏集团的顶层,历砚寒放下手上重要的工作,眼睛紧紧的盯着电脑屏幕。
监控里的人在房间里扶着肚子来回的走动,走一会儿就会坐在床上休息。
娇小的身子却挺着一个大大的肚子,本来就清瘦的人,显得身形更加单薄了。
最后男人还是忍不住拿起了手机:“给人送饭下去。”
冯姨挂完电话喜滋滋的去给姜晚吟准备孕妇营养餐了。
心想:都不懂少爷嘴硬个什么劲。
她做好了营养餐就立马给姜晚吟送过去了。
姜晚吟坐在床边发呆,冯姨一进来,她立马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肚子不争气的咕咕直叫,她有点尴尬。
冯姨也听到了,她把营养餐放到了姜晚吟的面前,好声好气的哄着她。
“夫人,您吃点吧,就别拿自己的身体怄气了,孩子顶不住的。”
听到冯姨的话,姜晚吟也知道她这样做的意义并不大。
她硬不过历砚寒,男人有的是办法让她吃东西,就算是灌都会给她灌下去。
姜晚吟拿起了筷子,小口小口的把饭菜送进嘴里。
冯姨和监控外的男人看姜晚吟终于进食了,都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
明天写到新的转折点了,唯一能压制历砚寒的人物要出场了,你们猜猜这个人是谁~
还有一件事:今天先发一章了,明天最后一科闭卷考,我要去复习了(;′⌒‘)

姜晚吟被彻底囚禁在了地下室,除了一日三餐和定时的身体检查。
历砚寒会在她快要入睡的时候或者她已经睡着了的时候,过来帮她涂妊娠油。
只是涂妊娠油,涂完就走。
其他时候,她见不到任何其他人,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打发时间。
姜晚吟在昏暗没有光线的房间里,躺在床上掰手指,她已经忘记今天是第几天了。
历氏集团——
历砚寒刚开完一个重要会议出来,公司这段时间有一个开发区项目。
他每天都忙得脚不着地,每天晚上回去,姜晚吟都已经睡着了。
但是不管多忙,他都记得要帮女孩涂妊娠油。
这天,他又忙得很晚才回到家,连晚饭还没顾得上吃,就往地下室里去了。
白天睡太多了,晚上压根就没有困意。
姜晚吟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盯着天花板出神。
她突然想到:
天!她的包没有带回来!!!
偶买噶,那里面装的是自己的全部身家呢,留在在温轻家了。
虽说温轻不是那种会拿她钱的人,但是重要的东西还是放在自己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都怪历砚寒这个狗男人!
她想着想着,地下室的门被人打开,外面的灯光照进来。
一个身姿挺拔的身影站在门口,是历砚寒。
男人的眼眸看向房间里的女孩,有些意外她今晚还没睡。
这段时间两人陷入了莫名的“冷战”中。
历砚寒和往常一样拿着一瓶妊娠油走到大床边,撩起女孩的衣服露出圆润白皙的肚皮。
男人将妊娠油到手心搓热,从姜晚吟的肚皮往上推的方式涂抹。
姜晚吟想到对方害自己的全部家当遗落在外面,她就来气。
扭动着笨重的身子,不想给男人触碰。
历砚寒认真按摩的动作被打断,抬手往她屁股上拍了拍,冷着脸警告她:“别乱动。”
姜晚吟被打得愣了一下,这个狗男人又打她屁股!
她不服气的又动了起来,这次动得更厉害了。
女孩用脚踩在历砚寒健硕的胸膛上,把人往外推,“都怪你,我不要你碰。”
历砚寒在听到这句话,半张脸隐在灰暗的夜色中,但眼神却如同野狼盯上猎物一般。
温热大手握上姜晚吟白皙却因为怀孕有些水肿的脚踝上,手指摩挲着她柔软的皮肤。
一股恶寒顺着姜晚吟脚踝的皮肤,传遍了整个身体,让她后悔把脚放到这么危险的位置了。
姜晚吟想要把腿抽回来,但男人却不给她机会。
“别勾引我,你现在的情况可承受不住。”历砚寒强压住自己眼里的欲火。
姜晚吟愣住了,他脑子在想什么,她什么时候勾引他了?
男人撇开眼睛不去看她的脸,快速的把妊娠油擦好就起身走了。
历砚寒围着一条浴巾,一只手拿着另一条毛巾擦拭着头发从二楼主卧的浴室里出来。
裸露在外的肌肤还散发着水雾的寒气。
淋了半小时的冷水,他躁动的欲火才消下去。
刚刚差点他就要忍不住了,但现在真的不行。
想着,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男人拿起手机一看,是宋母。
“喂,妈。”
宋竹君那边沉默了一下才回应:“砚寒,你奶奶回来了。”
历砚寒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奶奶叫你明天带着小晚回老宅一趟。”
“你和小晚的事别以为瞒着我们,我们就不知道。”
“你想想明天怎么和奶奶交代吧。”
宋竹君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她嫌弃的看了一眼桌上的手机。
她怎么生了这么没用的儿子,孩子都这么大了还抓不住老婆的心。
逃跑和囚禁的戏码要上演到什么时候?
好了吧,现在老夫人回来了。
第二天。
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庄园前,佣人上前为车里的人打开车门。
历砚寒穿着得体的黑色西装,自己一个人走进了庄园别墅。
奢华又带着清冷感装修风格的别墅,一位娴静而端庄的老太太坐在大厅中央的沙发主位上。
这就是历家老夫人——白颖芷。
老太太端着一杯龙井静静的品茶中,常年处在病痛中的她,人很消瘦脸色也有一些许苍白。
但通过对方的骨相,也能看出对方年轻时也是个大美人。
白颖芷看到走进来的历砚寒,原本平静的眼眸染上喜悦。
“小砚,你来了。”她说着期待的看着男人的后面。
却并没有看到女孩的身影,只有历砚寒一个人过来了。
她还没有和好几年没见面的孙子寒暄,就疑惑又有些失望的看向历砚寒问道:
“小晚呢,她怎么没有过来?”
历砚寒还没说话,一旁的宋竹君就先开口了:“小晚可能在学校有事,晚点过来吧。”
听到宋竹君说,老太太在心里算了一下姜晚吟的年龄,“小晚现在是读研究生了吧”
宋竹君的脸色僵硬了一瞬,随后很快的就点了点头。
历墨景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跟着宋竹君为历砚寒打掩护。
老太太要是知道真相,发起火来。
后果是无法想象的。
聪明一辈子了的白颖芷在几人的反应中,一眼看穿了他们挫劣的演技。
但她并没有表现出来,嘴上还说着:“研究生是忙些,让小晚注意身体啊。”
“砚寒。”
历砚寒面不改色的点了点头,而历老夫人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几人一起用了午餐,互相寒暄了对方的情况。
历老太太就以累了需要休息来结束了他们的家庭聚会。
刚回屋,历老太太就叫了她的私人助理。
历砚寒从庄园里出来就心里升起一股烦躁,这种感觉让他觉得特别的不安。
霓虹的昏暗灯光下,男人坐在酒吧卡座上,修长笔直的双腿交叠着。
历砚寒优雅从容的将手上的男士香烟放到嘴边轻吸了一口。
白色的烟雾缓慢的上升,模糊了男人的神情,动作说不出的迷人。
酒吧很多人都用心动好奇的眼神往男人这边看,却因为对方的气场,不敢靠近。
只能不甘心的在远处时不时的打量一下。
谢清越、贺云舟、范庭昱三人在收到历砚寒信息后就赶过来了。
他们在人群中找到了历砚寒,走了过去。
“哎呦,真的是稀奇啊。”
“你可是很少叫我们出来喝酒的。”谢清越人还没坐下呢,声音就先传进历砚寒的耳朵了。
男人心烦的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
三人看到他这样,嘴角的嬉笑都僵住了。
他们了解自己兄弟,很少有事情能让他那么心烦的,就算是丢了大项目男人也不会出来买醉。
而且他很少吸烟,这桌面上的烟缸大概有五六根烟头了。
贺云舟神情疑惑的看向历砚寒,狭长的凤眼微眯,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和小晚吵架了?”
三人都看向男人的反应。
历砚寒缓缓吐出一口白烟,说道:“老太太回来了。”
“老……老太太回来了,那咋了?”
“这不是好事吗?”
谢清越和贺云舟不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只有范庭昱没有说话,似乎猜到了什么。
历砚寒看着面前的这两个傻子,他都有点后悔叫他们两个出来了。
男人把自己和姜晚吟的事用最简单的话说了出来。
此时谢清越和贺云舟都震惊得张大了嘴,嘴巴都能塞下一个鹅蛋了。
疯,太疯了!
他们知道历砚寒这个人性格强势,手段毒辣,盯上的项目或者喜欢的东西就会不择手段的拿下。
但他们没想到在感情上,这个人也是这样。
而且那人还是姜晚吟,他们以为两人的关系,是你情我愿的。
没想到只有男人的一厢情愿和变态占有。
三人中,只有范庭昱没有那么夸张,他立马明白了历砚寒叫他们过来的原因:
“你是怕老太太知道后,把你们强行分开?”
历砚寒没有说话,又重新点了一根香烟。
当年要不是老太太的身体原因,姜晚吟寄养在历家也轮不到历砚寒来照顾。
他也不能那么容易乘虚而入,把姜晚吟绑在他身边。
“可是你们已经领证了不是吗?”其他两个人也回过神来。
“领证了也能离……”贺云舟嘴快,想到什么就直接说了。
旁边的谢清越用手肘推了一下他,他才反应过来把最后的“婚”字咽了回去。
历砚寒最听不得离婚两个字了,这也是他最害怕的最让他烦躁的。
他好不容易才哄骗到女孩跟他结婚,成为了合法的夫妻,他怎么甘心。
但他现在的地位、实力还不能和老太太抗衡。
他想到他可能会和姜晚吟分开,男人的脸就黑如锅底。
因为焦躁,男人手上的香烟不断的往嘴里送。
“我不会跟她离婚的。”
三人看着兄弟这样,也不知道该怎么劝。
看着对面的男人一杯一杯酒往下灌。
——————
“哎哎哎,小心点。”
“刚刚都叫你劝着点,喝这么多。”
“你好意思叫我,我也不见你劝啊。”谢清越和贺云舟在旁边拌嘴。
范庭昱一个人扶着醉得站不稳的历砚寒,还好他的身高和身形和他差不多。
不然真的很难扶得稳一个一米九几的大男人。
“好了,别吵嘴了,帮我把人扶上车,我送他回去。”范庭昱对着旁边的两个人说。
听到这话,两人赶忙过来把历砚寒扶上车。
车子停在凌月墅前面。
历砚寒有些踉跄的从车上下来,他酒醒了一些了。
不至于走不稳路,就是看东西有些重影,晕。
“阿砚。”范庭昱上前想要扶他。
历砚寒朝他摆了摆手,“没事,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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