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不掉!疯批大佬强制囚养小乖宝by苏卿池
苏卿池  发于:2025年09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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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姜晚吟穿得厚,但快七个月的肚子还是能看得出的。
刘婶用着不太标准的普通话问她:“小晚,你怀孕了?”
姜晚吟愣了一下,然后还是点了点头。
她刚点头,刘婶肉眼可见的没有那么亲切了,甚至有些不开心。
姜晚吟也不想和她们聊太多,说了一句就离开了。
回到温轻家的时候,她才放下些心来。
温轻中午会回来吃午饭,姜晚吟住人家家里,她不好意思让人家上班的人还要回来给自己做饭。
所以她准备去做午饭,但是温轻家用的是柴火,她看过温轻做饭,也在旁边给她打过下手,用柴火烧火。
她觉得自己应该是没问题的,现在就是厨房没有什么柴火了。
炒一次菜的份都不够了,她想到院子里是有绑好的柴火的。
姜晚吟来到院子,看到一大捆的木材,她有点苦恼,不知道她搬不搬得动。
姜晚吟上前想先试试,果然很重,就在她要扶不住的时候。
躲在自己家看了姜晚吟一会儿的吴传家飞快的跑了过来,他那肥胖的身子还挺灵活的。
一下子就翻了过来,帮姜晚吟扶住了。
女孩站直身子,差一点她刚刚就要摔倒了。
她感激的对吴传家说:“谢谢你。”
吴传家嘿嘿的笑了笑说:“不客气。”
“漂亮妹妹,我来帮你搬吧。”
男人要去接过姜晚吟手上的一大捆柴火,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竟在姜晚吟的手背摸了摸。
姜晚吟愣了一下,突然感觉对方好像就是故意的。
她猛的甩开对方的手,“你干嘛?”

吴传家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看姜晚吟警惕的看着他。
他立马和姜晚吟解释:“美女妹妹这么干嘛,我就是不小心碰到了而已。”
是不是不小心,她又不是傻子。
姜晚吟从对方手上拿过柴火,“不用了,我自己来。”
吴传家急了,不肯松手,“别生气,还是我来吧。”
姜晚吟冷冷的拒绝:“不用。”
男人见美人冷了脸,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吴传家长这么大就网恋过,现实中谁看得上他这种人,也就只能靠他那硬夹出来的气泡音在游戏里面撩妹妹了。
女孩摆着脸不理会他,吴传家抿了抿嘴,懊恼的转身走了。
看人走了,姜晚吟才放下些心,她把手上的那捆柴火解开了。
一大捆她是拿不动了,只能一点一点往里面搬。
吴传家回到家后就开始发脾气,砸着家里原本就没多少好的家具用品。
刘婶一回来就看到了这一幕,“哎呀呀呀,我的祖宗,怎么又发脾气摔东西啊?”
看着原本就不大的客厅里,什么杯子,凳子,镜子都砸在了地上。
这可把刘婶给心疼坏了,她连忙上前拦住吴传家还要继续砸的动作。
“快停手,这要是你爸突然回来看到,你肯定挨骂死。”
吴传家听到他爸,讪讪的放下了手。
“妈,我刚刚不小心把美女妹妹给惹生气了,她都不想理我了,我还怎么让她做我媳妇儿啊?!”他对着刘婶哭诉。
刘婶伸手去抚摸她儿子那肥厚的后背,一大坨哭得肉一颤一颤的。
“不理就不理,她都大着肚子了,我看她就是之前就是被有钱男人包养了,养得那皮肤嫩得。”
“肯定是被原配打出来躲乡下的小三,咱不要这种破鞋!”
听到姜晚吟是大着肚子的,吴传家愣了愣,他见姜晚吟两次都只专注看对方的脸。
确实是没往姜晚吟的肚子上看,原本他就是以为姜晚吟是来乡下旅游的。
听他妈这么一说,吴传家觉得更伤心了,没想到对方连孩子都有了,难怪看不上他。
瞧儿子哭得整个身子一抖一抖得,声音跟头水牛一样嚎。
刘婶心疼死了,既然她儿子这么喜欢那女人,也不是不能搞到手。
虽然肚子里怀了一个那么大的孩子,破鞋一个,但好歹脸蛋和身段还是出挑的。
也算是勉强弥补了,要不然这个大肚婆怎么配得上她儿子。
她安慰吴传家:“别哭了儿子,妈给你想办法,一定帮你搞到她。”
姜晚吟在隔壁简单的炒了盘鸡蛋、青菜、还煮了一锅丝瓜蛋花汤。
温轻十一点左右下班回到家的,她这个工作没找错,一个月就一千五但确实是清闲。
她去了也是坐着玩手机,工作很快就能完成。
回到家,姜晚吟就招呼她吃饭。
这让她有点意外和惊喜的,她没想到姜晚吟还会做饭呢。
姜晚吟并没有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温轻,两个人在饭桌上随便的聊了一些话题。
两个人认识的这段时间,也算是成为了朋友。
下午一点半,温轻睡完午觉起来又继续去村委会了。
刚刚有一个大叔,就是她们委托买手机的人,把姜晚吟要的新手机拿过来了。
姜晚吟把新的电话卡插上,大山里的信号不是很好,她又是新卡。
过了好一会儿都没能激活电话卡,姜晚吟就站起身拿着手机到外面去看看信号会不会好一点。
他们这边的房子是有正门和后门的,村子里的房子很多都是做在山脚底下。
后门一打开,就是有一个小平台,这里放了一个大的瓦罐。
有一条小管子插在山上,山里的山泉水就顺着这条小管子往下流进瓦罐里。
姜晚吟在这边试了试,信号确实是涨到三格了。
她充值好电话费激活电话卡后,就立马给闺蜜夏安栩打了个电话。
两个人聊了好久,她和夏安栩打探了一下,历砚寒是不是把海城的翻了个遍找她。
夏安栩说没有,她也是接到姜晚吟电话才知道她又跑了,甚至连历砚寒的一点信息都没有。
昨天历氏有一个特别重要的招标会,作为集团总裁的历砚寒都没有出现。
听到闺蜜这么说,姜晚吟突然想到那天晚上她砸的那么一下。
历砚寒不会真被她打出事了吧?
聊了好一会儿,姜晚吟才挂了电话。
刚要回屋,就听到隔壁房间传来了细小的说话声。
姜晚吟在听到自己名字后,停下了脚步。
“儿子,这是我和王虎要来的药。”
“今晚我就混着菜炒了,你就像上次那样,把菜送过去给隔壁。”
“到时候你就把叫小晚的那女的上了。
“等把人搞到手,咱再带她去把肚子的孩子打了,到时候怀咱吴家的孩子。”
姜晚吟听到这些内容一阵恶寒,这个声音是刘婶的声音。
吴传家的声音也出来了,他疑惑的问:“那温轻怎么办?我可不喜欢温轻那娘们。”
“温轻当然是送给王虎,他可惦记温轻好久了,温轻就是这药的药钱。”
吴传家见他妈这么快就给他想到了办法,开心的笑了。
“嘿嘿嘿,行妈,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今晚我一定要把她搞到手。”
姜晚吟捂住嘴,把他们计划的全过程听完了,没想到这里会有这么恶心的人。
晚上——
姜晚吟和温轻正在吃饭,吴传家当真就端着一盘肉过来了。
和上次一样的说辞把菜送给了她们,温轻推脱了一下,被吴传家强硬的放在了桌子上。
他见菜送出去了,就想先回家等一会儿,这药的药效是一下子出不来那么快的。
也不差这十几二十分钟。
就在吴传家转身想要回去的时候,一个木棒直接打在了他身上。
吴传家杀猪般的发出了一声惨叫,但隔壁她妈为了让他今晚好办事。
做完饭就直接去找了她的好姐妹去打麻将了,打算打一晚上。
吴传家转过身,惊恐的看着站在他面前,一手拿着一条很粗的木棍。
“你……你们要干嘛?”他吓得直直往后退,后背还火辣辣的疼。
姜晚吟在温轻回来的时候就把事情告诉了对方,两个人是做好了准备等吴传家来的。
这种恶心的人,她们已经想到了一个机会报复回去。
姜晚吟和温轻不说话,厨房的房门也早就被温轻去锁起来了。
二人二话不说,抡起棒子就重重的打着这个禽兽。
温轻家就和吴传家家挨得近,其他的还是有点距离的,现在隔壁房子又没有人。
人还是关在房子里打的,压根就没有人听到得到吴传家杀猪般的求救。
两人打累了,吴传家也被打尿了。
姜晚吟嫌弃的捂住鼻子,被这味道熏得有点想吐。
她端起吴传家送来的那盘菜,两个人合作把那盘菜全部给吴传家塞了进去。
男人跟死猪一样躺在了地上没力气。
温轻干农活比较多,力气也比姜晚吟大点,她是主力和姜晚吟把吴传家抬上了院子里的板车。
两人推着吴传家往村子的东边走。
农村的八九点,就基本上的关门闭户在家里看电视或者已经早早睡下了。
压根没有人发现有两个女人推着一个男的来到原本就偏僻的村子里最偏僻的东边。
把人放到了门口地上,姜晚吟二人就推着板车找了个草丛躲了起来。
没过多久药效起来了的吴传家,难受的从地上爬起来,意识不清的去敲了最东边唯一一户的家门。
只见一个身材一样肥壮的中年女人打开了大门,粗犷的女声响起:“吴传家?你来我家干……”
话还没说完,吴传家就扑上去把人给抱着亲。
秦寡妇一开始挣扎,后面突然又不动了,反而主动了起来。
姜晚吟按照温轻说的,把这一幕录了下来,两个人就回家了。

第二天,打了一个通宵麻将的刘婶回来了。
想到昨晚的计划她就激动得不行,回家的路上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打开家门,刘婶喜滋滋的往吴传家的房门走去。
她趴在房门口用耳朵贴着门听着里面的动静。
竟然意外的没有听到她儿子那震天响的呼噜声,这让刘婶有点奇怪。
“咚咚咚——”她敲响了房门。
可是里面并没有人回应也没有人开门。
刘婶越来越觉得奇怪,喊着里面的人:“儿子,起床了。”
“儿子?”
“传家,你在里面吗?”
连续叫了好半天,里面都没有人回应。
奇了怪了,难道他儿子是在隔壁把人直接给办了?
压根没回家。
刘婶想着就往外走了,刚出大门,就看到对面,姜晚吟和温轻一人端着一碗面条坐在院子里吃早餐。
她们怎么会这么惬意的坐在院子里的?
刘婶没过脑子的就问了出来:“你们两个怎么在这,我儿子传家呢?”
温轻吸溜了一口面条,边嚼边回她:“你儿子你来问我们?”
“我不问你问谁,他昨晚不是和你们……”话到嘴边,刘婶又咽了回去。
难道这两个小贱人没有吃那盘下了药的菜?
刘婶慌了,肯定是这两个女的把他藏起来了。
“昨晚我还叫传家给你们送菜呢,你们是不是对他做了什么?”她质问道。
“我告诉你们,要是我的宝贝儿子出了什么事,你们就死定了。”
“特别是你温轻,你这个赔钱货,克死你爸,还想对我儿子做什么?”
刘婶不太清楚姜晚吟的底细,不敢指着姜晚吟骂,就拿软包子温轻来开火。
姜晚吟在旁边被气笑了,这两母子哪里来的脸皮敢来质问她们的。
自己做了什么,难道自己就没有一点羞耻心吗?
女孩站起身,直接骂:“你儿子跟头肥猪一样,说给我们送菜呢,自己就把菜吃了。”
“吃完他就走了,我们怎么知道人去哪了。”
“他就是坨行走的又臭又丑的肥肉,也就你把他当宝了,名字还取个传家,传什么家,传你那破得要死的毛坯房吗?”
骂了一通,姜晚吟觉得自己气都通了不少。
刘婶普通话不是很好,磕磕巴巴的也不知道拿什么话来骂回来。
就说,“你才是肥猪,我儿子怎么可能吃那些菜,那里面可是有药的。”
等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之后,已经来不及闭嘴了。
“药?二婶你还给我们下药了?”温轻故意问她。
“谁……谁给你下药了,你刚刚听错了好吧。”刘婶否认。
温轻装傻充愣的接着说:“那为什么昨晚传家哥吃了那些菜就开始说脱衣服要找女人啊?我还看见他往东边秦寡妇家去了。”
“二婶你也是知道秦寡妇的,我担心对方还跑去看了看,没想到传家哥居然抱着秦寡妇就亲。”
“她们是男女朋友关系吗?”
刘婶听到温轻的话,两眼一翻,差点就晕了过去。
秦寡妇可是她们村里出了名的好吃懒做,自从死了丈夫之后,没有了稳定的收入来源,她就开始和村里的全部老光棍勾搭不清。
她儿子怎么会饿到和秦寡妇一起?
刘婶不愿相信,对着温轻就骂:“你个赔钱货乱说什么?!”
“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说着,刘婶那肥胖的身躯就想越过矮矮的围墙去撕扯温轻。
被姜晚吟拿起旁边的赶鸡鸭的棍子打下去了。
刘婶“哎呦”一声,摔倒在地上,龇牙咧嘴的。
姜晚吟拿出昨晚拍的视频,调到最亮的亮度给地上的人看。
“看看这是不是你的宝贝肥猪传家宝儿子啊?”
刘婶一手撑着地,本来就小的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缝在看姜晚吟手上的手机。
当看到她儿子果真是抱着那秦寡妇进了对方的门,她觉得自己的天都塌了。
在地上直接就哭嚎了起来:“哎呦喂,你们两个小贱人,肯定是你们逼着他吃下那盘菜的吗。”
“不然我的传家怎么可能会看上那秦寡妇。”
“你们两个丧尽天良的……”
就在这时候,刘婶家的大门被人推开,吴传家跟见了鬼一样跑了进来。
刘婶一看她儿子回来了,立马就停止了哭嚎,从地上爬了起来,上前去查看对方。
果然,吴传家身上就没有一块好肉啊,衣服以外的皮肤全部都是抓痕。
刘婶心疼得嗷嗷直叫:“秦寡妇那个贱人,她敢这么弄伤你。”
“老娘现在就去跟她拼命。”
“谁要跟我拼命啊?”一声粗犷的女声传来。
秦寡妇扭着水桶腰就追着过来了。
“妈,快,快关门!”
吴传家没想到对方追过来那么快,立马把刘婶推过去。
刘婶动作也快,一下就把大门给关了。
“砰砰砰——”
木门板被拍得震天响,感觉下一秒就要被女人拍散架了。
躲在门后的两母子瑟瑟发抖,死死的抵着门。
姜晚吟和温轻就站在自家院子里看热闹。
秦寡妇见打不开门就对着屋子里面喊:“吴传家,你睡了老娘,你要是敢不娶我,你看我怎么弄死你。”
她们村子都很穷很落后,但吴传家的家在村子里还是算中上等的。
既然攀上了,那秦寡妇肯定会优先选择26岁的年轻小伙啊。
反正他跟那些老光棍一样丑。
她挑个年轻的,不更好?
吴传家就是个纸老虎,秦寡妇虽然是女人,但体格比他还要壮,一屁股感觉能坐死一头牛。
他也朝着外面喊:“我才不会娶你这个死肥婆,而且谁睡你了?”
“你有证据吗,你是早就对我有想法,臆想出来的吧?”
“我昨晚可是一直在家里没有出去的,你少血口喷人,睡你的不知道是哪个老光棍。”
见吴传家不承认,秦寡妇气得破口大骂。
最后没有办法,愤愤不平的走了。
看人走后,两母子松了一口气,然后就看到了姜晚吟二人幸灾乐祸的样子。
还没开口骂呢,姜晚吟就先开口了:“你再敢对我和温轻有任何歪心思,这个视频我就拿给秦寡妇。”
听到这话,两人彻底怂了,秦寡妇泼辣极了,要是被她拿到证据,她铁定赖上他们家了。
——————
历砚寒虚弱的躺在病床上,过期的药在他脆弱的胃里呆了一夜。
导致他还出现了肠胃穿孔的情况,他上午刚做完手术出来。
这几天都是周特助在旁边陪护他,并把消息瞒的严严实实的。
宋竹君和历墨景那边并不知道。
历砚寒张了张白得吓人的嘴唇问:“人怎么样,找到了吗?”

肚子里的宝宝快九个月了。
作为孕妇的她做什么都比较笨拙,比如温轻家是没有热水器和花洒的。
她月份大了就不好蹲下来了,所以她自己花了钱给温轻家买了新的热水器、电视机、洗衣机、马桶等。
还花钱给温轻家重新翻新装修了。
村里人不少人都羡慕死温轻家有这么一个有钱的表姐。
但也有不少的流言蜚语说,温轻这种穷家庭能有有钱亲戚?
姜晚吟大着肚子躲在乡下,肯定是怀了哪个老男人的孩子,被原配打回来大山躲着的。
这个流言当然是隔壁刘婶传出来的。
姜晚吟倒是无所谓,现在就是等着平平安安的生下来最重要。
这么久了男人都没有找到她,她已经认为对方是对她失去兴趣了,抓不动她了。
“咚咚咚——”
大门被人敲响,姜晚吟扶着肚子出去开门,“稍等一下。”
她脚水肿了,走路也走不快,就先对着门口的人说一声。
打开门,是一个皮肤黝黑的二十几岁左右的男人。
他叫吴兵,和姜晚吟同年但月份比她大些,是姜晚吟在这个村子里第二个认识的朋友。
吴兵有一辆货车,给人拉砖头、沙子的。
温轻家装修就是吴兵拉的货,加上吴兵和温轻是小时候的玩伴,长大才不怎么联系的。
就这样,一来二去的,姜晚吟也认识了对方。
她孕期需要补营养,吴兵就在镇里经常给她带东西。
“小晚,你要的衣服。”吴兵把手上的几个袋子递给姜晚吟。
女孩接过,对他感激的笑了一下:“谢谢你阿兵哥,我刚刚煮了点奶茶,你进来喝一点吧。”
姜晚吟把人邀进门,吴兵不好意思拒绝也不想拒绝,就跟着姜晚吟进去了。
她从厨房里拿了一个碗给吴兵接了一碗刚自己煮的奶茶。
吴兵喝了一口,姜晚吟问他:“好喝吗?”
这是她第一次做,是自己嘴馋了想喝,但是外面小镇上的她又不放心。
就学了视频里的自己做,这样安全得多。
吴兵看了一眼闪着星星眼问他的女孩,耳尖一下子就红了。
只是他皮肤黑,看不出来。
他害羞的点了点头。
见得到了肯定,姜晚吟也很开心,她又给吴兵接了一碗。
剩下的就端进了冰箱,等着晚上温轻下班,两个人再一起喝。
她和吴兵聊了一会儿,对方还有工作就先走了。
中午,女孩见太阳挺大的,就去把上午吴兵送过来的婴儿衣服拿出来洗了。
院子里挂着的两根晾衣绳上全是宝宝的小衣服。
淡粉色、淡蓝色、淡紫色、淡黄色的都有,小小的一件,可爱极了( ̄ ̄)
她偷偷去过镇上的医院检查过,宝宝很健康,她也很期待这个新生命的到来。
手洗了半天的衣服,姜晚吟捶了捶发酸的腰,抬脚往卧室走,准备睡个午觉。
快临近傍晚。
床上躺着的人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
姜晚吟起身出去开门,才发现外面已经覆盖了很厚的一层乌云。
“咚咚咚——”
“来了来了。”
打开门又是吴兵,只见对方手里提了一只宰好的母鸡。
“小晚,这是我妈下午杀的老母鸡,我带过来给你补补身子。”
姜晚吟觉得不好意思,就拒绝了:“不用了阿兵哥,你拿回去和婶子自己吃吧。”
大山里每家每户自己的肉都不够自己吃,她怎么能收。
吴兵见对方拒绝了,眼里闪过一丝失望,但还是强硬的塞到了对方的手里。
“你就吃吧,你现在月份大了,吃这种家养的老母鸡是最补身体的,跟我你还客气什么?”
说完怕姜晚吟再拒绝,他就转移了话题:
“小晚,你一会儿记得收院子里的衣服啊,农村天变得快,没一会儿就可能下起大暴雨了。”
“哦哦,好,谢谢阿兵哥。”姜晚吟和他道谢。
见对方应了他,吴兵把手上的母鸡放到对方手里就转身走了。
看人走了,姜晚吟只能提着手上的母鸡去了厨房放着。
也不知道温轻怎么这个点还没有下班回来。
吴兵说的没错,农村的天变的是真的快。
她就进屋的这一会儿功夫,外面就刮起了大风。
她想到自己在外面还挂了好多宝宝的衣服,她认真的洗了很久呢。
要是淋湿了,她就白干了一下午了。
她顶着大风,把晾衣架的衣服收下来。
但是太多了,她一下子收不完,就先拿一部分进去。
一出来,外面就下起豆大点的雨滴了,姜晚吟急死了。
赶紧又出去收,衣服已经被淋湿了一些了,院子里还有一些重要的种子。
姜晚吟转身去收别的东西去了,衣服被淋湿到时候再洗吧。
她肚子大,动作缓慢,只能先收一点东西而已。
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被淋湿了一些,她放弃了继续收东西的想法,回了房子。
姜晚吟拿起纸巾擦了擦头发上和衣服的雨水。
外面就这会儿功夫就已经下起瓢泼大雨了。
这时候,外面的马路上,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开进了村子里。
破烂的马路上有不少的泥巴,和泥巴路没有什么区别。
黑色的车身被弄上了不少的泥水。
车子在温轻家的院子前停下,车上一条笔直穿着黑皮鞋的腿伸下来。
一个高大穿着昂贵定制西装的男人撑着黑色的雨伞往院门口走去。
他那昂贵被擦拭得锃亮的皮鞋也沾上了泥水,男人不理会,继续往前面走。
“咚咚咚——”
院子门第三次被人敲响。
“来了来了。”姜晚吟撑了把雨伞过去开门,以为是吴兵又要把什么东西给她或者有什么事。
姜晚吟走到门口,把雨伞放到旁边,嘴上还喊着:“等一下阿兵哥,我在放雨伞。”
姜晚吟把木门的门阀打开,入眼就是一抹黑色的西装。
这时候乌云密布的天空,突然“轰隆”一声巨响,一道闪电劈了下来。
把个天空都照亮了,以及黑伞下历砚寒那张俊俏却没一丝感情的脸。
“砰——”门被她立马合上,姜晚吟死死的抵着大门。
历砚寒找过来了!
——————
(呜呜呜,我生气了,是哪个坏蛋举报了我的书啊?被停止推荐关进小黑屋了!)
(已经失去更新的动力了o(╥﹏╥)o)

历砚寒看着紧闭着又破又旧的的大门,也不急着去推开把人抓回去。
男人的大手放在门上,这个位置就是门后姜晚吟的左脸。
二十几年的大门了,还是木的,男人的手就这么放上去,木门就发出来“咯”的一声声响。
姜晚吟的心随着这一声声响停止跳动了一下。
她也知道就算是铁门,如果历砚寒想破门进来,也不是做不到。
更何况这破得要死的木门,压根就拦不住历砚寒的。
可历砚寒并不着急现在就破门而入。
“老婆,阿兵哥是谁啊?”
“你的新相好吗?”历砚寒的声音听上去淡淡的,姜晚吟却能从里面听出刺骨的寒意。
历砚寒心里其实快要气炸了,但他这个人就是这样,越气的时候他的反应反而会越冷淡。
男人其实一个月前就知道了姜晚吟躲在了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只是他出院后就被很重要的工作给绊住了,在知道对方是安全的状态。
他暗中找了人来到了这里,每天就伪装成村子的人,观察姜晚吟的情况。
然后再汇报给他。
所以过了两个月,历砚寒才过来接他永远学不乖的老婆。
这两个月因为工作和姜晚吟的事,他没有一天睡过安稳觉。
眼睛底下有一圈很重的黑眼圈,人也瘦了不少,仔细看,还能看到历砚寒额前的碎发下,有一小道白色的疤痕。
那是上次姜晚吟拿酒瓶砸的。
历砚寒在过来的路上,一直想着要怎么惩罚这只会咬人的小兔子。
越想他的脸色就越沉,气压低得把在前面开车的周特助鸡皮疙瘩起了一路。
好不容易可以见到他心心念念的老婆了,敲个门就听到了他老婆嘴里叫着别人男人的名字。
好,好得很!
姜晚吟紧张得大口呼吸着,手死死的抵住门口。
她真的怕了,她以为自己已经逃过男人魔爪了的。
为什么又是这样,为什么又要找过来?
历砚寒得不到对方的回应,眉头不悦的皱起来。
抬手只用了三分的力,就把堵在门口的姜晚吟连着门被推开了。
面前的女孩穿着一条长袖的长裙,快九个月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了。
黑长的发尾被雨水淋湿了,裙子也有一点,她整个人都肉眼可见的在发抖。
历砚寒看到她这副模样,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不在身边,这个人就是这么照顾自己的?怀着孕还去淋雨。
三月的天,南方会经常下雨,一下雨就降温。
历砚寒伸手把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带着男人温热体温的外套披在了姜晚吟的肩上。
女孩在男人伸手过来的那一瞬间,狠狠的打了一个哆嗦。
历砚寒轻笑一声,拍了拍她的肩,把人往自己的怀里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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