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开局当爹娘,我有亿点强by晓轩窗
晓轩窗  发于:2025年02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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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宁濛第二天还会抽查聊天记录的内容,调查她们是不是真没看。
呜呜,她们白天加班加点的工作,晚上还得陪聊,小脸都不水润了。
她们实在惹不起宁濛,只能服软说她们想以工作为重,宁濛冷笑,“不是要跟我汇报工作吗?难道你们竟然没有工作要汇报?那就说明你们一直在偷懒,还不去干活儿,今天谈不成三笔生意,我就烤乳猪、蒸螃蟹、铁锅炖大鹅。”
沈怡,“那个,我不是负责谈生意的……”
“那就努力工作,一定要把对手的企业弄破产,快去!”
话音未落,三人全消失了。
她们太怕宁濛那张嘴了,不管是在现实中还是在网上,后来发展到宁濛一张嘴,她们就吓得收拾东西狂奔,“知道了,我们这就去谈生意。”
“对家马上就破产了,您再给我一天时间。”
宁濛:……我只是想打个哈欠而已。
不过她们太能干,公司都快没有宁濛的用武之地了,只要躺在那里数钱就行了。
唉,下属太优秀,就是会有这种烦恼。
宁濛感叹了一番,决定去酒吧坐坐,喝点小酒放松一下。
坐定没一会儿,又是一股妖气袭来,嗯,差不多又有人要作妖了。
果然,酒吧舞台上有个男子含情默默开始弹唱。
他留着长发,染成黄色,穿着一身带破洞的衣服,两手带着十几个戒指,弹着吉他唱着一首情歌。
系统,“你跟披个渔网似的,这能行吗?”
符晓,“放心吧,这次肯定能行。宁濛这种面上一本正经的,就会被比较叛逆不乖的类型吸引,等会儿只要我跟他搭上话,你就帮我控制他。”
“那不用你操心,我肯定不能掉链子。”
符晓特意兑换了歌唱道具,唱得还真是不错,酒吧都安静了,大家都沉醉在他的歌声中。
一曲终了,他对台下一笑,“这首歌专门送给一个人,我对他一见钟情,不管怎样也想让他知道我的心意。”
“啊!好浪漫啊!”
“对呀对呀,快说他是谁啊!”
“只要他说了,咱们就过去喊‘在一起’。”
台下几个女生兴奋的尖叫起来,他之前特意打过招呼,这时整间酒吧的灯光都调得更暗了,只有一束灯光追着他。
他下了台,拿着一只玫瑰含情脉脉的向宁濛走去。
宁濛:……油星子崩我脸上了。
他不想跟符晓打交道,偷偷踢过去个酒瓶子,一下把符晓绊倒了,符晓跌到旁边桌子上,把人家桌子撞翻了,酒水溅了人家一身!
这桌坐了几个混混,纹着花臂叼着烟,有几个光线这么暗还戴着墨镜,生怕别人看不出他们是道上混的。
大家都离他们远远的,他们隔壁桌也空着,没人想坐。
刚才符晓唱歌时,他们就一脸不屑的样子,没想到符晓竟然敢跟他们捣乱,当即怒极站起,“你小子想死啊!”
符晓也不敢惹这种人,急忙起身摆手,“都是你们桌子碍事,我还没怪你们桌子把我绊倒呢!你们赔我医药费!”
符晓双手捂嘴,这不是他要说的话,他明明要赔礼道歉的,怎么出口就是挑衅了?
“哎呦,你小子想死是不是?”
“哥几个,绝对不能放他走!”
符晓,“啊,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都是你们这帮混蛋的错,你们要是不赔钱,我就打死你们!”
“你说什么?!”
符晓,“呸!你看你们就是群败类,社会的渣滓,工作都找不到,一群只能啃老的废物!我打死你们就当替天行道了!你们也配喝酒?哼,只配舔地上的!”
“劳资打死你!”
混混们撸起袖子就开打,旁边人瞬间都闪开了,刚才叫好的姑娘们躲得比谁都远。
她们是想见证美好的感情,并不想跟一个神经病扯上关系。
虽说那些人是混混,可确实是符晓先犯错的,还一直招惹人家,也不知符晓犯了什么病。
符晓心里泛起惊涛骇浪,这根本不是他的意思,可嘴居然不听使唤了。
他急忙向宁濛投去求救的目光,刚才在台上他一直冲宁濛飞眼,除非宁濛是瞎了,否则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是在朝他走去。
要是宁濛肯来个英雄救美,这不正好开启一段美好的感情嘛!
诶,宁濛呢?
怎么不在原来的位置上了?
他四下踅摸,鼻子差点没气歪了,宁濛跑的比那几个姑娘还远,正仰着脸看热闹呢。
这家伙还是不是男的呀,怎么能这么狗!
不行,他得把宁濛拉下水!
可话还没出口,一拳就狠狠打上他的面门。
完了,这下鼻子真歪了!
“我跟——谁都没关系,劳资就是看你们不顺眼!”
“哎呦,我一点都不疼啊,有本事打死劳资!”
“只要劳资能缓过这口气,一定把你们一个个弄死!”
本来也没啥深仇大恨,这些混混只想教训符晓一下就停手,可符晓的嘴比死鸭子还硬,让他们的火越鼓越高。
而且就算他们要停手,符晓还会晃悠悠站起来,捡个酒瓶子对他们扔过去!
嘿呀,这小子还来劲了!
他们又喝了酒,这会儿酒劲上头,下手越发没个轻重。
符晓都被打懵了,更懵的是他的身体居然完全不受控制了,说的话、做的事全都违背了他的意愿。

他拼命呼叫系统,可系统完全没有应答。
这死系统跑哪儿去了,平时嘴贫得不行,关键时刻居然一声不出了。
再这样下去,他都要被混混们打死了。
他倒是不怕死,反正只要有系统在,他还能重生,大不了承认任务失败,多扣些积分,再穿到下个世界去。
可这也特马太疼了,没有系统帮忙,这些拳脚凳子酒瓶,可是结结实实落到他身上的。
他被打得满脸是血,眼睛也看不清了,脑子嗡嗡直响,疼都要疼死了。
“系统,你死哪去了?宁濛太不是人了,这任务我不做了,积分你随便扣,快带我离开这儿!系统!你听见没有!”
一直没有应答,他开始慌了,不光在脑海里呼叫系统,还顶着拳脚勉强睁开眼睛到处找。
那……那是什么?
就见宁濛手里捏着根瑟瑟发抖的仙人掌,对他冷冷一笑,然后另一只手举起把锋利的刀!
系统,“哎呀妈,大哥,你饶命——啊!”
宁濛毫不犹豫地手起刀落,仙人掌被剁成几块!
别,别,不要啊!
符晓在脑子里拼命的喊,可他出口的却是,“龟孙子王八蛋,劳资早晚废了你们!”
随着更重的拳脚落到身上,符晓万念俱灰,他的系统普通人根本看不见,更别说随随便便就抓来杀了。
宁濛根本不是普通人!
就冲自己的系统根本发现不了宁濛的异常,就说明他跟人家不是一个等级的。
可惜他明白的太晚了。
系统已经没了,他再也穿越不了了,而他这种异世灵体只会被世界意识绞杀!
“救……救命……”
他用仅剩的力气对宁濛伸出手,向宁濛求救。
大家都是穿越的,何必做那么绝呢!
可宁濛只是笑着对他摇了摇头。
然后,他的头就被凳子重重砸中,他白眼一翻,倒在血泊中,呼出最后一口气!
混混们没发现他已经死了,还在圈踢他,踢了几下才发现,他一动不动了。
“兄弟们都停手,这小子不对劲啊!”
有个人把他们拦下,伸手去探符晓的鼻息,然后颤抖着缩回来,“他……他没气了。”
这可是杀人啊,可不是小事!
“啊!!!”
周围传来惊呼,混混们也都变了脸色!
没等他们想好该怎么办,天边已经乌云滚滚,雷声阵阵似乎就在他们头顶响起,紧接着一个闪电劈下,照得酒吧里亮如白昼!
“啊!快跑!”
“别傻站着了,等会儿警察就来了!”
混混们狼狈逃窜,他们混在人群里,以为这样就可以无声无息的消失,当作一切都没发生过。
宁濛不屑地看了他们一眼,胆子这么小还当什么混混啊!
还真以为当死了人,马上会有天谴啊!
这是世界意识在绞杀符晓好不啦!
他边鄙视混混们,边拿出手机报了警。
店里有监控,而且混混们行凶的过程他也录下来了,足够这些人该抓的抓、该判的判了。
他们就是原剧情中在街头火并,害死原身和他儿子的那群人。
该说剧情还是强大,宁濛兜兜转转,还是遇见了他们。
只是如今小世界没有陷入混乱,他们也没有“威风”到能掏木仓火并,只是普通的街头混混而已。
不过该付出的代价,还是要付出的。
宁濛第二天去公司,迎面就是三道怨恨的目光。
胡媚,“你根本就没打算把系统还给我们!”
丁柔,“你只想利用我们帮你打拼事业、帮你赚钱,呸,渣男!”
沈怡,“我们不干了,你别想再利用我们,把偷我们的气运还来!”
兔死狐悲,物伤其类。
她们知道了符晓的结局,怎么可能不联想到自己身上!
宁濛肯留着她们,是觉得她们有用,你看没用的符晓,他毫不留情就除掉了。
事到如今她们也想明白了,她们之所以日渐憔悴,根本不是工作累的,而是宁濛一直从她们身上抽取气运来修补这个世界的天道!
可那些气运都是她们的!
是她们辛辛苦苦做任务得来的!
宁濛凭什么不问而取呢!
“行啊,”宁濛满不在乎地回答,“你们不干也可以,大不了我今天加几个菜嘛。”
“别别,拜托你别伤我们的系统~~”
“对呀,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又没真对你干过什么,你何必斩尽杀绝呢。”
“留下我们,以后见面了说不定我们还能帮你呢。”
宁濛,“不许飞媚眼!连我真身是男是女都没弄清楚,还有脸跟我献殷勤呢!”
“什么?你是女的!”
三人大惊,然后都泄气了。
怪不得宁濛不为她们美貌所动呢,人家根本不好这口啊!
宁濛,“你们想不干也行,我现在就废了你们的系统。或者你们继续干下去,还能多活一段日子。”
无非就是现在死和将来死的区别,她们当然没那么刚,接着耗下去或许能有转机呢。
于是,她们就抱着侥幸,生生把自己耗死了。
宁濛毁了她们的系统,看着她们一个个被世界意识绞杀。
这个小世界的天道已经被温养的差不多了,可以保护这个世界不被外来的穿越者搅乱了。
宁濛又在这个世界呆了几年,好好享受一番,然后把公司做了个交代,离开了这里。
宁濛睁开眼,就听见一阵婴儿的啼哭。
婴儿似乎没什么力气,哭泣都是有声无力的。
宁濛往身上看了看,嗯,一身素色襦裙,虽然简单但料子不俗,做工细致,再一看屋里摆放的错落有致。
紫檀木桌上青釉香炉正燃着宜人的香,再边上是一道山水画屏,似乎是名家手笔。
这是个古代位面,而且原身过的是富贵日子。
她来不及了解剧情,先去看孩子。
走过一道长廊,边上厅房里一个奶娘打扮模样的人正抱着个婴儿来回走。
婴儿张嘴嚎哭,她则细声去哄。
表面看去没什么问题,但仔细打量就会发现不对。
她摇晃孩子的动作有些猛,似乎不是为了安抚,反而像是要闹腾孩子。

难怪会哭闹了!
更可恶的是,她看孩子虽然嗓子都哑了但还是哭个不停,就拿过边上的药碗,舀起一勺药送到孩子嘴边,“那您还是吃点药吧,吃了药就有精神睁开眼睛玩了,奶娘陪你——哎呦,谁呀!”
突然一阵大力袭来,她被推到一边,手一松,孩子被人抱过去了。
“好大的胆子,你敢抢少爷——啊,夫,夫人。”
“哦~哦~哦。”
宁濛不理她,抱着孩子轻声哄起来。
孩子似乎困倦极了,又闻到安心的气味,马上就停止哭闹,砸吧砸吧小嘴睡着了。
“夫人,小少爷吵着您了是不是?不是奴婢说嘴,奴婢还从没见过这么难伺候的孩子,必须时时刻刻抱着,明明睡得好好的,只要刚一放下就马上哭闹起来,奴婢也不是铁打的,哪能……”
她不停帮自己开脱,边说边偷眼打量宁濛的神色。
宁濛只顾看着怀里的孩子,似乎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其实她是在脑海里快速翻看着原剧情。
原身是大商人之女,自幼很受父母疼爱,及笄之后御史梅敛来派人求亲。
梅敛是有名的才子,不但相貌俊朗,而且年纪轻轻就考中进士,进了都察院,是不少闺阁女儿的春闺梦里人。
原身的爹觉得这是难得的好亲事,就答应下来。
当时讲究士农工商,说起来梅敛的地位比原身家高,原身的爹怕她受委屈,于是在原本准备的嫁妆上又翻了一倍,十里红妆把原身嫁了过去。
原身本以为嫁进去是进了福堆,可成亲之后才知道,她竟然掉进了火坑。
本朝官员的俸禄很低,养活自己都勉强,更无论养活一家老小了,所以朝廷默许官员收三节两寿的贺礼,还有冰炭敬来补贴家用。
可梅敛为了彰显自己的清廉,这些他一概不收。
这倒也没什么,朝中也有清正的官员不收这些。
但人家都会想别的法子,比如匿名写话本赚钱,或者干脆固守清贫。
不过梅敛不愿意做这些,他走了另一条路,娶一个有钱的媳妇,用她的嫁妆享受富贵。
所以他娶原身,就是冲着原身丰厚的嫁妆。
若光如此也还罢了,只要他对原身尽心,一家人好好过日子也可以,但梅敛是个才子啊,才子当然要红袖添香啊,当然要保持风流的本色啊。
他是一房接一房的纳妾,至于钱嘛,当然是从原身这里出。
从成亲那日起,他就把原身是商人之女挂在嘴边上,让原身觉得自己配不上他。
而且他刚开始要钱的理由还算正当,都是要买书,或是纸笔之类的,还处处暗示妇人如果贤德就该主动为丈夫分忧,不该等着丈夫开口,倒像是原身考虑不周了。
后来,他从原身这里拿钱拿惯了,就不管什么花钱的事都用原身的嫁妆。
梅家本是个中等之家,为了供梅敛读书已经把家业用去大半,娶原身时就只剩个空架子,内囊都等着原身去添补呢!
用了原身的钱,梅敛却对原身越来越忽视。
拿人手短,他对着原身总觉得底气不足,像是对着债主,原身又是个端庄自持的性子,哪比得上那些小妾温婉可人,会讨他欢心呢。
被他冷落,原身郁郁寡欢。
她父亲已逝,母亲去外地跟着兄嫂过日子。
嫂子对父亲当年给她那么多嫁妆很是不满,吹了不少枕头风,梅敛又怕原身的娘家来求他办事,影响他的官声,先把架子摆得足足的,于是,原身娘家也心冷了。
两家虽是姻亲,可竟然没什么来往,原身除了问候她母亲,就只能把心思都放在孩子身上。
谁知孩子竟然夭折了!
原身的天塌了,没过多久也跟着去了。
梅敛倒是哭了两场,然后美滋滋地拿着原身的嫁妆再娶新人,一大家子热热闹闹地过日子。
没人再提起原身,新纳的小妾,还有梅敛的孩子们也根本不知道他们吃的、用的都是原身的嫁妆,只以为这都是他们梅家的,他们梅家从来就如此有钱,从不知他们吃用的都是一个女子的血泪。
原身变成灵体后才知道,她的孩子是梅敛的一个小妾买通奶娘害死的。
本来小妾还没这么大胆子,但梅敛对原身毫不看重,经常跟她们这些小妾说,他不在意什么嫡出庶出的,一样都是他的孩子,就看谁更有出息。
甚至有一次喝醉了,梅敛还单独对她抱怨说,原身是商人之女,她生的孩子怎么能算嫡出?
他都这么说了,小妾难免会上心,有了身孕后就出手害死了原身的孩子,也断送了原身最后的生机。
恶心的是,原身刚去世时,梅敛还故作深情的写了好几首悼亡诗,博得一片赞扬声,说他为官清廉,对亡妻又深情,原身能嫁这么好的夫婿,真是死而无憾了。
可惜他们都不知道,原身只不过是梅敛作秀的工具人罢了。
就连原身的孩子,因为出生几个月就夭亡了,梅敛连名字都没给他取,一直被人叫做“哥儿”,后来压根没人提他了,仿佛世上从未有过他这个人。
原身希望任务者能保护她的孩子,把她的钱财收回来,让天下人看看若没有她的嫁妆,梅家过得是什么日子。
宁濛穿过来时,正遇到奶娘在折腾她的孩子,只是原剧情里原身没有这么好的听力,又轻信了奶娘,以为奶娘真的用心照顾孩子了,不料孩子竟然被她害死了。
宁濛快速浏览完剧情,奶娘也说得差不多了,在她嘴里,她可真是天下最好的奶娘了,就是原身的孩子不乖,差点没把她给累死。
她说得自己都信了,说完眼巴巴地看着宁濛,那意思我都这么辛苦了,你好意思不给点赏钱嘛!
宁濛笑了笑,“听你这么说,你确实辛苦了,那就赏你——把这碗药喝了吧。对了,这药哪来的?我刚才怎么看见你要给我的哥儿喂药?他这么小就能吃药了?”
“夫人说笑了,哥儿哪里能吃药?这是我最近犯了头风,特意去抓了药。哥儿一直在哭,我连吃药的工夫都没有,就想一边抱着他,一边胡乱把药吃了,可没有要给哥儿吃的意思,想是您看错了?”
“这么回事啊,那真辛苦你了。正好我来了,我来看着孩子,你放心吃药吧。”

“哎呦,可这药有些凉了,我还是热热再吃吧。”
“热来热去容易走了药性,这么一会儿也凉不到哪去,你快吃吧,我看着你吃。”
奶娘看着宁濛沉下脸,心里有些打鼓,这宁濛平素是个好性子,怎么今日板起脸来,看得人心里直发毛。
也难怪,牵扯到孩子,脾气再好的妇人也忍不了啊。
都是她刚才大意了,引宁濛对她起了疑心。
可她也没听见宁濛过来的动静啊!
她知道不能再犹豫了,若彻底惹翻了宁濛,不让她继续做奶娘了,她答应人家的事儿就没法干了。
这药是动了手脚,喝了让人睡不着,专门用来对付这小崽子的,可也不是什么见血封喉的毒药,一个小孩子都能喝,她就捏着鼻子喝上一碗又如何?
大不了今天晚上不睡了。
想到这里,她心一横,“多谢夫人体恤,那我就喝了。”
“等等,”宁濛拦住她的手,“你先发个誓吧,若这药真有古怪,你喝了它药效就翻上千倍万倍,你看如何?”
“夫人这是疑心我了?哎呦喂,我冤枉啊,我为了少爷没日没夜的熬,腰都快直不起来了——唔,咕咚咕咚!”
趁她嚎的功夫,宁濛把孩子放到小床上,一手捏住她下巴,一手端着碗,直接给她灌进去了。
“咳咳,夫人,咳咳,你是想要我的命啊!”
“嘘,别吵到孩子睡觉。”
“有冤我还不能说了?!就算你是夫人也不能——呃!”
宁濛一手捏住她脖子,另一只手操起把剪子,拎着她几步走到院里,“敢吵到我的孩子,我看你就没安好心。张嘴!”
张嘴才没好事呢!
奶娘捂着嘴死活不张,宁濛失了耐性,一剪子剪掉她两根手指!
“啊呃!”
惨呼只来得及呼出半声,宁濛的剪子已经伸进她嘴里,剪掉了她的舌头!
“呜呜——”
奶娘满嘴是血,疼得直打滚,却喊不出声。
她滚着滚着又开始抽搐,然后就没了动静,宁濛过去踢了她一脚,把她踢翻过来,只见她七窍流血,已经没气了。
给孩子吃的药量她吃是没什么问题,但宁濛已经让药量翻了数倍,不死才怪呢。
“这才对嘛,死也不许出声。”
宁濛微微点头,这时回廊急步走过来两个丫头,“夫人,您怎么没在屋里躺着?哎,这不是奶娘吗?她怎么了?”
“没事,她就是没气了。”
“啊?!夫人,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这是原身的两个陪嫁丫头春兰秋菊,原剧情中她们对原身倒是忠心,不过她们只是下人,凡事也说不上话。
原身死后,梅敛说看见她们就想起原身,怕自己太伤感弄出病来,就把她们嫁出去了。
梅敛一个男人,又是官员,当然不会操心这种内宅小事,把这事交给自己的小妾去张罗。
于是这两个丫头就被嫁进了两户极刁钻的人家,春兰没两年就被折磨死了,秋菊的男人好赌,为了还赌债把她卖进了妓院。
不过这都跟梅敛完全没关系了,人家还是响当当的御史大人!
这会儿她们看见奶娘的尸身吓了一大跳,赶紧过去护着宁濛,“夫人,她有没有伤着您?”
“没有。奶娘收了黑心钱,来害我的孩子。刚才被我发现,她愧悔交加,自裁身亡了。”
春兰秋菊:……看着不像自裁呢。
但她们都没多说什么,“我说小少爷怎么一直哭闹不休呢,原来是这老东西搞鬼!就不知是谁烂了心肝,想害咱们小少爷。”
“还能有谁?自己肚子装了货,就自以为了不起,想取代我了。”
“是秀姨娘?”
春兰眼睛瞪得老大,“平时她看着还挺老实,没想到这么歹毒。”
秋菊也吃了一惊,不过很快就镇静下来,“后院这几位姨娘要么是丫头收房,要么是从妓院赎回来的,只有她是穷秀才的女儿,是良家出身。若夫人和小少爷有个万一,她又生了儿子,后院八成真是她的天下了。”
“哼,”春兰气得跺脚,“枉费夫人对她那么好,她竟起了不是人的心思,老天爷怎么不拿雷劈了她!可惜奶娘已经死了,咱们手头没什么凭据指认她,只怕老爷不会信。”
只要是妾就能买卖,但肚子里有货就不一样了,梅敛也不能看着他的孩子流落在外啊!
而他对原身实在一般,若没有确实的证据,只怕梅敛多半会大事化小。
春兰气得鼓鼓的,“难道就这么算了,也太窝囊了!”
宁濛,“谁说算了?你们去翻翻奶娘的东西,她肯为秀姨娘担这么大风险,肯定没少捞好处,看看其中有没有什么证据。”
春兰眼睛一亮,“还是夫人有计谋,我们这就去。”
一通翻找,果然在奶娘褥子下面找到一叠银票,看来这秀姨娘还真下血本,但银票也没写名字,光凭这个还是治不了秀姨娘的罪。
春兰又想跺脚,被宁濛拦住了,“找不到就算了,多大点事啊。喏,拿去,这根簪子就是秀姨娘贿赂奶娘的证据。”
春兰,“这不是秀姨娘给您请安时,丢在咱们这儿的嘛?您还说下次还给她,怎么就成了……”
秋菊没忍住,踹了她一脚,“你记错了,这是从奶娘包袱里翻出来的,就是秀姨娘给她的好处。”
“我记错了?哦哦,可不是记错了嘛。既然证据有了,我这就去撕了那贱人!”
宁濛,“不急,找个妥帖人看着孩子,我跟你们一起去。咱们拿着我的嫁妆单子,把我的嫁妆从各院都拿回来。”
秋菊倒吸口凉气,“您,您想好了?”
这么做可不是小事,是要连梅敛都得罪了。
“若不是我那好相公太放纵她们了,哪有人敢干这种事?归根到底,祸根都在他身上!你就不用为我担心了,我已经想好了,用着我的钱还敢算计我,天下哪有这种好事!咱们这就去都拿回来!”
其他妾室就算没动手害死原身的孩子,但给她使绊子是免不了的,正好一起把账都算了。
春兰已经摩拳擦掌,“太好了,总算不用再受气了。”
她们最先去了秀姨娘的院子。

秀姨娘听说宁濛来了,心里纳闷。
宁濛不受梅敛待见,孩子又一直闹病,根本没心思去别人的院子,怎么今天突然过来了。
她心中嘀咕,面上却不露,把宁濛恭恭敬敬请进来,让到上坐,再命丫头奉茶,“夫人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宁濛掀开茶盏看看,“呦,上等的大红袍,还是今年的新茶,我那儿都没有呢。”
秀姨娘一愣,有些讪讪,“这是老爷赏的,我也不敢用,不过预备着老爷过来给他用的。”
她的丫头站在她身后替她说话,“若不是夫人您来了,我们姨娘还舍不得拿出来呢。”
宁濛一指她,“掌嘴。”
春兰过去抡圆了就是两耳光,不光秀姨娘,连那丫头也懵了,捂着脸委屈,“夫人怎么无故打人?”
话刚说完春兰又是两耳光,“夫人打你自然有夫人的道理,轮得到你问吗?谢恩就行了。”
“这,倒不知这丫头哪里冲撞了夫人?”
秀姨娘捧着肚子,直喘粗气。
这宁濛疯了不成,上来就打人。
宁濛,“我是好心教她规矩,主子们说话,没有她胡乱插嘴的份儿。我要不教会了她,以后她跟了别的主子,只怕人家打她更狠呢。”
“她是我的丫头,为何要跟别的主子?你要把我身边的人调开?”
她身怀六甲,宁濛居然想调开她的人,莫不是要动手脚?
秀姨娘恨恨瞪着宁濛。
宁濛笑笑,“不是调开。是奶娘告发了你,说你买通她,让她给我的哥儿喂药,还不许他睡觉,打算生生磋磨死他。奶奶已经畏罪自尽,我是来找你算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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