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撩!被前任小叔娇宠成瘾by岁时柚
岁时柚  发于:2025年02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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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皱眉,不悦道:“他倒是想来,我还不欢迎他呢,脾气大得像疯牛,我怕他来了冲撞宁宁。”
商砚辞不经意道:“这样一来,宁宁用心挑选的见面礼就白费了。外公,我怎么和她说?”
外公张了张嘴,沉默片刻,深呼一口气:“我让他来。”
商砚辞:“您二位别刚说几句就吵起来了,还是我给他老人家打电话说一声。”
外公轻哼一声:“小辈插什么手?我还吵不过他了。”
商砚辞无奈,低声道:“外公,您和大外公好好说,亲兄弟之间,就为了一块香煎龙利鱼,两年不团圆,值得吗?”
外公拍他一掌,生气了:“你是谁的亲外孙?明明就是我先夹到的。”
商砚辞低声安抚:“当然是您的亲外孙,我知道,的确是您先夹到的,我们大人有大量,体谅大外公眼睛不好,不跟他计较。”
可实际上,那年的团圆饭上,先夹到香煎龙利鱼的,是大外公,只是在外公的视角看来,是自己先夹到的。
外公:“这事儿不用你操心,上楼陪宁宁去。”
商砚辞低笑:“好。”
回到卧室,裴喻宁还在浴室没出来,商砚辞打开行李箱,把两人带来的换洗衣物挂进衣帽间。
裴喻宁走出浴室,困倦地打了个哈欠,声音软软的:“辞辞。”
“宝宝。”商砚辞放下手里还没整理完的衣服,走过来把她抱进怀里,往床边走。
两人躺到床上,商砚辞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哄她睡觉,温声交代道:“宝宝,我四点要去集团一趟,你睡醒了就下楼找外公外婆玩,等休息两天,我带你出去玩。”
裴喻宁搂着他,指腹蹭了蹭他的后腰,轻轻“嗯”了声。
商砚辞亲亲她的脸颊:“好乖。”
卧室安静下来,没一会儿,裴喻宁就被商砚辞哄睡着了,听着她平稳轻缓的呼吸声,他也渐渐闭上眼睛,安心睡觉。
裴喻宁一觉醒来,商砚辞已经不在身边了。外面天色渐暗,她拿起枕边的手机看时间,快六点了。
她睡得很舒服,因为卧室的布局是熟悉的,身下躺的床垫也是熟悉的,没有丝毫不适。
起床洗漱,裴喻宁挑了件长裙换上,下楼找外公外婆聊天。
厨房里,厨师正在准备晚餐。
外公外婆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看家庭伦理剧。
裴喻宁走过来:“外公外婆。”
外婆伸手牵她,让她坐在自己身边:“宁宁睡醒了,小辞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
裴喻宁点头:“好。”
外公端起桌面上的歌剧院蛋糕,递给她:“晚餐还要一会儿,宁宁先吃这个。”
“谢谢外公。”裴喻宁双手接过,拿叉子舀了一勺,尝过后,她真情实感地夸赞,“超级好吃,巧克力和咖啡融合得恰到好处,外公您太厉害了,这比我之前在甜品店尝过的好吃一百倍。”
外公被夸得飘飘然,脸上笑意显眼。
外婆笑道:“宁宁可别夸他了,嘴角都要飞到天上去了。”
外公得意洋洋:“该夸还是得夸,我不会骄傲自满的。”
裴喻宁被逗笑,觉得外公外婆的相处方式太有趣了,特别有意思。
她的视线不经意看到墙边的几张全家福,上面是外公外婆和小时候的商砚辞。
裴喻宁数了数,一共有九张,她问道:“外公外婆,没有阿砚再大几岁的全家福吗?”

第127章 坐我腿上
大厅安静片刻,裴喻宁意识到外公外婆可能不方便回答她的问题,正准备转移话题。
外公开口:“小辞十岁生日那年,我们请他的同学来家里庆祝,那个年纪的孩子不知事,看见墙上的全家福后,问小辞的爸爸妈妈为什么不在照片上,从那之后,小辞就不拍全家福的合照了。”
外公接着说:“黛荌生下小辞没多久就离世了,我和你外婆不愿意女儿唯一的血脉被带回国,于是小辞自小在法国长大。他父亲每年都会过来很多次,过年的时候也来,但最初的那几年,因为黛荌,我和你外婆对他心里多少有怨,所以这上面只有我们祖孙三人。”
勾起两位老人的伤心事,裴喻宁感到抱歉:“外公外婆,对不起。”
外公:“一家人不说这个。”
外婆温柔地摸摸她密长的卷发:“好孩子,吃蛋糕吧。”
她轻轻“嗯”了声,手里拿着叉子,食不知味地吃着。
裴喻宁心中酸涩不已,心疼外公外婆失去唯一的女儿,心疼褚黛荌无力奉养父母,看不到自己的孩子长大,心疼商老爷子失去相濡以沫的恩爱妻子。
最心疼的,是幼年的商砚辞,在听到同学问的话之后,当年小小的他,心里在想什么?
会不会厌恶自己的出生,觉得是自己的存在剥夺了母亲的生命?
会不会羡慕别的小孩拥有完整美满的家庭,能躺在爸爸妈妈怀里撒娇?
商砚辞只比裴聿宸大一岁,却要沉稳有序很多,甚至他比裴韫之在二十七岁时还要周到有礼,待人接物,让人挑不出丝毫错处。
年轻的父母没能陪伴在商砚辞身边,让他安稳缓慢地长大。他看着年迈的外公外婆,只能让自己懂事听话,做个受人称赞的乖小孩,用自己笨拙渺小的奔跑,去追赶外公外婆指间匆匆流逝的岁月。
裴喻宁感觉自己喘不过气,越想越难受,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商砚辞?为什么在转瞬即逝地给予他幸福后,要立刻狠心收回?为什么不能让他拥有一个完整美满的家庭?为什么不能让他慢慢长大?
像他这样好的人,这世上所有美好的一切就该无条件的全部属于他。
裴喻宁一直眨着眼睛,避免眼眶里的泪落下来,她努力忍着不哭,一旦她哭出声,外公外婆一定会被她的情绪感染,要是全都哭了,商砚辞哄都哄不过来。
歌剧院蛋糕里咖啡的醇香渐渐变得苦涩,裴喻宁食不下咽,但这是外公亲手做的甜品,一开始吃的时候她夸了,如果后续不吃完的话,不太合适。
想了想,她接着吃,晚上要和商砚辞多亲会儿,弥补她现在吃的“苦”。
外公外婆有意调节大厅里的沉闷气氛,和裴喻宁说了不少最近听闻的八卦趣事,她一边配合地听着,一边吃手里端着的歌剧院蛋糕。
商砚辞回来的时候,大厅里早已是欢声笑语的一片,先前发生的事了无踪影,仿佛不曾听闻。
外婆:“小辞回来了,洗手吃饭。”
商砚辞:“好。”
裴喻宁抬眸,视线与他对上。
商砚辞眉梢温和,含着清浅笑意,迈着长腿走过来,手掌先是在她的肩上轻捏了捏,接着端起她手里的甜品盘,吃掉剩下的小半块歌剧院蛋糕。
外公指着桌面上的甜品:“这上面放了这么多,你不吃?”
商砚辞低声轻笑:“宁宁的好吃。”
外公无语,背着手走向餐厅。
外婆笑了笑,知趣地先跟着走了。
裴喻宁牵起商砚辞的手,左右看了看周围,踮起脚尖,亲吻他的侧脸,轻言软语地问道:“辞辞,你怎么知道我不想吃了?”
商砚辞垂眸注视着她,温声道:“心有灵犀。”
裴喻宁眉眼弯弯地笑,牵着他往餐厅走。
吃过美味可口的晚餐,一家人准备去后花园散步。
众人换鞋的时候,商砚辞走到柜子前,拿了一瓶驱蚊喷雾出来。
商砚辞:“宁宁,到我这儿来。”
裴喻宁不解地走到他面前:“干什么?”
“驱蚊。”商砚辞仔仔细细地给她露在长裙外面的皮肤喷上驱蚊喷雾。
外婆后知后觉地说:“还好小辞想起来了,宁宁,这里的蚊子特别毒,咬一口能起拳头大个包,你细皮嫩肉的,经不住。”
裴喻宁问道:“外公外婆,您二位不喷吗?”
外婆:“我和你外公闻不惯驱蚊喷雾的味道,再说蚊子对我们不感兴趣。”
裴喻宁点点头,难怪商砚辞刚才让自己去他那边。
“好了。”给裴喻宁细致地喷完,商砚辞随意给自己喷了几下,把驱蚊喷雾放回去,换上鞋子。
一家人往后花园走。
此刻的天空是渲染了深蓝色的浓墨,月光皎洁,繁星璀璨,晚风送来阵阵沁人心脾的淡雅花香。
暖黄的路灯下,是两两一道的影子,牵着彼此的手,慢慢散步。
裴喻宁很喜欢这样悠闲自在的生活,外公外婆走在前面,她时不时偷偷亲商砚辞一下,自以为隐藏得很好。
外公外婆乐得看两人腻歪,也没提醒她,路灯下的影子,将她的举动映照得一清二楚。
商砚辞的嘴角微微上翘,在裴喻宁再次踮起脚尖的时候,弯腰侧转过去,让她吻上自己的唇。
裴喻宁看着他趣味盎然的含笑眼睛,亲吻一触即分,她后退一步,先看了眼走在前面的外公外婆,接着转头看向一旁的花团锦簇,什么都看,就是不看商砚辞。
商砚辞低笑一声,没说什么。
外公外婆陪着走了大半个小时,外婆说要追剧,外公和她一起先回去了。
裴喻宁也不想走了,但今晚的星星很漂亮,她还不想离开后花园。
视线落在不远处的秋千上,她伸手指向秋千的同时,晃了晃和商砚辞牵在一起的手:“阿砚,我们去秋千上坐会儿。”
商砚辞:“好。”
两人走过去,裴喻宁刚准备坐下。
商砚辞先她一步坐到秋千上,宽大的手掌轻而易举地把她托进怀里抱着,低声道:“宝宝,坐我腿上。”

第128章 你是独属于我的草莓蛋糕
夏天的西裤面料很薄,裴喻宁坐在商砚辞腿上,感受他身体的温度,和腿部骨骼的硬度。
商砚辞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慢条斯理地整理她的裙摆,温声询问:“宝宝,明天要吃草莓蛋糕吗?”
裴喻宁搂上他的后颈,手背不经意碰上秋千靠椅,木质的秋千,椅面染上夜晚月光的浅浅凉意,所以他刚刚让自己坐到他腿上,无关欲望,只是体贴。
裴喻宁靠近他,亲昵地蹭蹭他的侧脸,语气娇嗲:“我现在就想吃。”
“好。”商砚辞刚要抱着她起来,去厨房给她做草莓蛋糕。
下一瞬,裴喻宁吻上他的唇。
晚风吹拂她密长的卷发,商砚辞放在她身后的手掌被严丝合缝地缠绕。
他一边配合裴喻宁的亲吻,一边似有若无地撩拨,诱她吻得更深。
交吻片刻,裴喻宁停下来,轻声喘息。
商砚辞目光灼灼地注视她,琥珀色的双眸像坠落于夏夜的繁星,令人沉溺他眼中的美好风景。
商砚辞:“宝宝,我是草莓蛋糕?”
裴喻宁眨着水光潋滟的美眸,娇俏可爱:“你是独属于我的草莓蛋糕,要加关键前缀。”
商砚辞的眼神逐渐深邃。
等到裴喻宁喘息稍缓,商砚辞毫不迟疑地抬手,扣上她的后颈,双唇再次贴上,亲密交吻。
回去的路上,商砚辞把裴喻宁公主抱在怀里,走进别墅。
换上拖鞋,两人去洗手间净手。
商砚辞亲亲她的小脸,温声道:“宝宝,我去厨房做草莓蛋糕,你先上楼洗漱,香草牛奶我一会儿端上来。”
裴喻宁摇头:“外公做的甜品还没吃完呢,再说了,你今天下午都没好好休息,所以我们今晚早点睡。”
商砚辞低声哄她:“宝宝,草莓蛋糕不费时间。外公做的,和我做的并不冲突,没人要求你全部吃完,不用有任何压力。”
裴喻宁搂上他劲感的腰腹,小脸在他饱满的胸肌上左右来回蹭:“不要不要,我现在不想吃草莓蛋糕了,只想抱着你睡觉。我午休前洗漱卸妆了,所以晚上只需要简单护肤,半个小时左右。”
商砚辞揉着她的脑袋顺毛:“好,那我先去厨房煮香草牛奶,可以吗?公主。”
裴喻宁点头应下:“嗯,我先上楼了。”
商砚辞:“好。”
裴喻宁回到卧室,拿上睡裙,走进浴室,驱蚊喷雾有点儿味道,虽然不难闻,但还是不习惯。
脱了身上的长裙,裴喻宁在镜子前看了看,一个蚊子包都没有,看来那个驱蚊喷雾的确有用。
洗漱护肤结束,裴喻宁走出浴室,商砚辞已经换上睡袍,坐在床上了,床头柜上放着一杯香草牛奶。
商砚辞见她走过来,端起床头柜的香草牛奶,尝了尝温度:“宝宝,可以喝了。”
“等会儿。”裴喻宁抽了张纸巾,擦他头发上洗澡淋上的水珠。
商砚辞伸手搂着她,裴喻宁顺势坐到床上,手里的纸巾扔掉,她张嘴喝下他喂过来的香草牛奶。
喝完香草牛奶,两人腻腻歪歪地接吻,像是怎么都亲不够彼此。
暧昧的水渍声此起彼伏,像层层叠叠的海浪,开出一朵朵洁白的浪花。
墙面上的钟表时针指向罗马数字十。
不知道商砚辞明天有没有工作,裴喻宁并不打算问他。如果她问了,就算他有工作安排,也会说没有,他会以为她的询问是想让他留下来陪她。
裴喻宁伸手轻推他,亲亲他沾染了水光的薄唇:“阿砚,刷牙睡觉了。”
“好。”商砚辞一手托抱起她,一手拿着刚才装香草牛奶的玻璃杯。
走进浴室,玻璃杯洗干净放在一边。
两人一起刷牙后,再次躺回床上,交换一个亲密的晚安吻,互道晚安,进入美梦。
裴喻宁睡着了,商砚辞借着窗外的清浅月光,用眼睛一笔一笔得温柔描摹她的五官,声音低得几不可闻:“宁宁,谢谢你陪我一起回家。”

商砚辞睡醒后,垂眸看着身边的裴喻宁,这个时间她还在梦里,睡得正香。
他起身走到窗边,拉开窗帘,看着窗外不同于御华名苑的风景,才知道自己此刻不在梦里。
他走回床边,一只脚踩在地毯上,单膝跪压到床面,双手俯撑到裴喻宁身侧,弯腰靠近她,在她白软的脸颊上小心翼翼地落下一吻,注视她的目光温柔悱恻。
商砚辞醒了就睡不着了,于是去健身房健身。洗漱后,下楼去厨房给裴喻宁做甜品。
外公外婆晨练回来,菲佣把早餐端上餐桌。
外公去洗手间净手后,走进厨房,商砚辞正在煮草莓牛乳茶,旁边放着已经做好的草莓布雷斯特泡芙。
外公:“小辞,还要多久?”
“您和外婆先吃,我等会儿。”商砚辞搅拌着锅里的牛乳,听见烤箱响了,他戴上手套,把里面的巴斯克拿出来晾凉。
外公:“好。”
草莓牛乳茶煮好后,商砚辞关火,拿了两个隔温玻璃杯洗干净,把草莓牛乳茶倒进去,端去餐厅。
外公外婆等他来了,才开始吃早餐。
外公:“中午你大外公一家过来吃饭,你待会儿和宁宁说一声。”
商砚辞:“好。”
吃过早餐,商砚辞把已经晾凉的巴斯克放进模具,淋上浓郁香甜的草莓慕斯,放进冰箱冷藏。
商砚辞上楼走进卧室,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躺回床上,抱着裴喻宁眯会儿。
等到九点的时候,商砚辞才出声叫她:“宝宝,起来了。”
裴喻宁哼哼唧唧地往他怀里靠。
商砚辞揉揉她的小脸:“还困?”
裴喻宁点头,轻轻“嗯”了声。
商砚辞:“那再睡会儿。”
裴喻宁接着睡了几分钟,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如果没什么事,商砚辞是不会叫醒她的。
裴喻宁困懵懵地问道:“阿砚,是有什么事吗?”
商砚辞:“大外公他们中午来家里吃饭。”
裴喻宁瞬间醒了个彻底:“我这就起。”
商砚辞安抚地拍拍她的肩膀:“不急,他们十一点以后才会来。”
裴喻宁掀开被子坐起来,看向墙面上的钟表,九点一十五。
商砚辞的手掌放在她后腰的位置捏了捏:“宝宝,早餐想吃什么?”
“随便吃点。”裴喻宁下床,穿上拖鞋,“我去洗漱了。”
裴喻宁往浴室方向走了几步,想起什么,转身走回床边。
商砚辞正想着早餐给她做什么,下一瞬,裴喻宁跨坐到他怀里,柔软的双手捧着他的脸,一下接一下地亲他。
刚睡醒,她的声音甜甜软软的,带着被子里的温暖气息:“辞辞,爱你。”
商砚辞垂眸看着她,温情缱绻:“宝宝,我也爱你。”
裴喻宁眉眼弯弯地笑,抬手撩了下他密长的睫毛:“我去浴室了。”
商砚辞:“好。”
看着裴喻宁走进浴室,商砚辞起身下楼,去厨房做早餐。
早餐做好端上来,裴喻宁已经换上裙子了,这会儿正在化妆。
商砚辞站在浴室门边,温声道:“宝宝,化妆品拿出来,坐梳妆台上化,我喂你吃早餐。”
“好。”裴喻宁确实有点饿了,于是把需要用上的化妆品一一放进化妆包里,提出来。
商砚辞舀起一勺时蔬海鲜粥,吹了吹,喂到裴喻宁嘴边,看她吃完一口,再接着喂。
餐盘里放着鲜肉小笼包,和切成小块的芝士厚蛋烧。
商砚辞温柔体贴地喂着,丝毫没耽误裴喻宁化妆的进度。
裴喻宁抽出一张纸巾擦嘴:“阿砚,我吃饱了。”
商砚辞:“好。”
裴喻宁比了个大拇指,娇俏笑道:“服务满分。”
商砚辞低声轻笑,把碗盏一一放进托盘里,弯腰靠近裴喻宁,亲吻她小巧白皙的耳朵。
裴喻宁起身去浴室漱口,然后挑选唇釉的色号。
商砚辞走进衣帽间,把裴喻宁试穿后,放在一边的裙子挂回衣橱放着。
裴喻宁穿戴整齐后,和商砚辞拿着见面礼,一起下楼。
大外公一家正在来的路上,外公这会儿有些见面前的不自在与别扭。
十分钟后,别墅外响起车门关上的声音,外公外婆起身相迎,裴喻宁和商砚辞跟着。
裴喻宁先是听见小孩的笑声,和狗狗的叫声,然后才看见大外公一家。
长辈之间问好过后。
商砚辞向大外公一家介绍:“裴喻宁,我的妻子。”
裴喻宁礼貌地叫人问好。
长辈们看着新婚的夫妻二人如此登对,发自内心得满意。
褚琸璎笑道:“宁宁比照片上还漂亮。”
裴喻宁:“姐姐更漂亮。”
小机灵褚羡南:“妈妈和小舅妈都漂亮。”
这话一出,大家都笑了,气氛瞬间热络起来。
商砚辞拍拍褚羡南的小脑袋。
外婆:“别站着了,都进去聊,厨房今天准备的都是你们爱吃的。”
众人笑着应“好”。
坐到大厅沙发上,大外公一家把准备好的见面礼送给裴喻宁,裴喻宁道谢接过后,一一回礼。
两年没团圆,大家聊的话题很多。外公一开始还拘着,后来聊着聊着,彻底放开了。
褚琸璎问裴喻宁:“宁宁,之前的香水闻得惯吗?”
裴喻宁:“很好闻,我很喜欢,姐姐费心了。”
褚琸璎:“一家人不说客气话,有空可以去我的调香室,试试自己调配香水。”
裴喻宁笑着应下:“好。”
躺在褚羡南脚边的萨摩耶用尾巴试探性地扫了扫裴喻宁的小腿,它想让这个陌生的漂亮女孩摸摸自己。
裴喻宁对毛茸茸的动物向来没有抵抗,于是小声问褚羡南:“南南,这只萨摩耶叫什么名字,我可不可以摸摸它?”
褚羡南:“当然可以,小舅妈,它叫布丁,它还有一个名字叫大师兄。”
布丁&大师兄已经站起来了,蓬松的尾巴一摇一甩的,显然已经做好了被摸的准备。
裴喻宁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她到底应该叫什么?
褚琸璎捏了下褚羡南的小脸蛋,笑着对裴喻宁说:“叫布丁就行。”
“好。”裴喻宁看向萨摩耶,轻轻摸了下它的脑袋,“布丁。”
布丁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笑着吐舌头,开心地“汪汪”叫。
裴喻宁松开和商砚辞牵在一起的左手,双手去摸布丁身上的毛茸茸,简直爱不释手。
商砚辞的手掌搭上她的后腰握着,垂眸注视她,温声询问:“喜欢萨摩耶?”

裴喻宁揉着布丁的脑袋,笑道:“谁会不喜欢毛茸茸的可爱狗狗呢?”
布丁的耳朵动了动,听出这是在夸自己,乖巧地蹭蹭裴喻宁的手心。
商砚辞:“那等我们回去了,也养一只。”
裴喻宁思量片刻,摇头:“没时间,我们工作都很忙,妗妗都是放在御华名苑养的。”
商砚辞给出具体建议:“喜欢就养,我们可以放年假的时候去宠物店挑一只,先培养感情。再者放在御华名苑养也没什么不好,陪它们玩的人更多,更热闹,而且我们也不是只能周末回。”
裴喻宁被说服了:“过年再看。”
商砚辞:“好。”
午餐准备好了,众人净手后,移步餐厅。
裴喻宁看着餐桌上摆放的,商砚辞特意交代的两盘香煎龙利鱼,忍俊不禁,这次应该不会抢起来了。
菲佣把布丁牵走,给它喂从家里自带的狗粮和罐头。
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吃饭,外公和大外公互相谦让,你给我夹一道菜,我给你夹一道菜,兄友弟恭,十分和谐。
直到餐桌上的香煎龙利鱼只剩下最后一块,外公和大外公同时伸出筷子。
褚羡南记着出门前妈妈交代的话,立刻用小手碰了碰沈淮澈,童言童语:“爸爸,我要吃香煎龙利鱼,胳膊太短了,夹不到。”
于是外公和大外公同时把筷子移向别的菜式,总不能跟小崽儿抢。
“好。”沈淮澈把餐盘里唯一一块香煎龙利鱼夹起来,放进褚羡南面前的餐盘里,低声道,“慢慢吃,仔细有刺。”
“知道啦。”褚羡南乖乖吃着餐盘里的香煎龙利鱼。
褚琸璎摸摸宝贝儿子的圆圆脑袋,还好她有先见之明。
吃过午餐。
大外公手痒,问道:“麻将还在不在,我们打几局?”
他这么问也是有原因的,因为那副麻将是他送的,他这个弟弟,只要一生气,就会扔掉他送的一切,等两人和好了,他还得再买一份,从小如此。
外公:“还在。”
本来是打算扔的,但外婆喜欢那副麻将的质感,所以外公就没扔。
外婆问裴喻宁:“宁宁要不要来几局?”
裴喻宁摇头:“不了,我玩得不好。”
外婆:“小辞打麻将很厉害,他可以教你。”
商砚辞低声道:“外婆,宁宁上午没睡够,中午需要午休。”
外婆:“对对,忘了你们时差还没倒过来,宁宁困了就先回卧室休息。”
裴喻宁点头应下:“好。”
商砚辞自然是要陪裴喻宁的,和诸位长辈说了声,两人就上楼回卧室了。
褚琸璎和沈淮澈不打麻将。
外婆交代道:“璎璎,淮澈,你们卧室的床单被罩都是清洗干净的,自己随意。”
两人应“好”。
一楼偏厅,麻将机的四边分别坐着外公外婆、大外公、舅妈。
舅舅坐在舅妈旁边陪着。
褚羡南有午休的习惯,所以一家三口在下面坐了会儿,也上楼回了卧室。
褚羡南和布丁一间,褚琸璎和沈淮澈一间。
午后的骄阳热情照耀着世间万物,浅蓝色的天空,点缀几朵蓬松的白云,空气里的风都是燥热的,蝉鸣声声,此起彼伏。
室内开着空调,温度舒适清凉。
裴喻宁午休睡醒,缓缓睁开眼睛,商砚辞不在床上,但他那边的床面还留有余温,应该是刚起不久。
在这几天的特殊日子里,除了希诺尔集团的工作,裴喻宁不想商砚辞有任何独处的时间与空间,她担心他多思多想,担心他自我厌弃,她要一直陪着他。
裴喻宁起身下床,换上裙子,梳顺卷发,打开卧室房门,下楼去找商砚辞。
经过二楼的楼梯拐角,裴喻宁无意间看见有人在接吻。
看背影是沈淮澈和褚琸璎,她脚步一顿,正要离开,就听见沈淮澈低声叫褚琸璎“姐姐”。

裴喻宁忍着心里的惊讶,放轻脚步,悄悄离开。
下到一楼,裴喻宁走去偏厅,几位长辈还在打麻将,外婆面前堆放了厚厚一沓的红钞,商砚辞不在这里。
没人注意到裴喻宁,她再次悄悄离开。上楼回卧室有风险,万一褚琸璎和沈淮澈还在接吻呢?
于是裴喻宁坐到大厅沙发上,拿起手机,给商砚辞发微信:[阿砚,你在哪儿?]
阿砚?:[在书房,宝宝,要不要出去玩?长辈们打麻将会一直打到晚上。]
裴喻宁:[不想出去,你先忙工作。]
阿砚?:[忙完了,回卧室没看见你,下楼了?]
裴喻宁想起自己刚才下楼时看见的,交代道:[嗯,你下楼的时候脚步轻点,姐姐一家还在睡觉。]
阿砚?:[好。]
过了一两分钟,商砚辞从楼上下来,他脚步很轻,在麻将声的掩盖下,几不可闻。他脸上神情自若,应该是没看见什么。
商砚辞走到她面前,手掌托起她的脸颊,弯腰和她亲亲。
大厅现在只有她和他,于是裴喻宁由着他亲了一小会儿。
商砚辞温声询问:“宝宝,早上做了草莓甜品,吃吗?”
裴喻宁点头,“嗯”了声。
商砚辞牵着她走进厨房,拿出冰箱里的草莓牛乳茶、草莓布雷斯特泡芙、草莓慕斯巴斯克蛋糕,和外公做的可露丽、歌剧院蛋糕、蒙布朗。
商砚辞拿起一把切刀,把草莓慕斯巴斯克蛋糕分切成一块一块的,先递给裴喻宁一块,其余的装进甜品盘。
裴喻宁接过,用叉子舀起一勺吃进嘴里,水光潋滟的漂亮眼睛像弯弯的月牙:“好吃,甜甜的。”
她一边说,一边舀起一勺喂商砚辞。
商砚辞尝过后,温声道:“宝宝,不用喂我了,你自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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