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撩!被前任小叔娇宠成瘾by岁时柚
岁时柚  发于:2025年02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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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吻过后,他的唇色会变深,透着似有若无的欲色和勾引。
又想和他接吻了,上瘾。
商砚辞的指腹贴着她的头皮发根轻抚,吹干了,于是吹风机下移,开始吹背后的卷发。
裴喻宁:“等一下。”
商砚辞温声询问:“怎么了?”
裴喻宁转身,胳膊搂上他劲感有力的腰腹,轻声道:“阿砚,这样吹,我想抱着你。”
“好。”商砚辞嘴角上翘,喜欢小黏人精的靠近与依赖。
头发全部吹干后,商砚辞再次拿起卷发梳,给她梳齐梳顺。
不管做什么事,他都有十足的耐心。
商砚辞:“好了。”
裴喻宁松开环在他腰间的胳膊,踮脚亲亲他的下巴,声音娇嗲甜软:“奖励。”
商砚辞低声轻笑:“谢谢夫人。”
裴喻宁护肤的时候,商砚辞就站一边看着。
等到最后一步完成,商砚辞把裴喻宁公主抱起来,低头亲吻她的红唇,语气暧昧缱绻:“夫人,今晚该陪我了。”

裴喻宁被商砚辞放到床上,随即,他单膝跪上床面,胳膊撑在她身侧。
薄唇吻上她的耳朵,再是脸颊,最后舔吮她的唇瓣,抵进唇间缠绵深吻。
裴喻宁的耳朵和脸颊染上娇俏的浅红,商砚辞留下的温热呼吸,与轻软薄唇的触感犹在,难以消弥。
掐在她腰间的手掌时轻时重,像在调情,又像在克制。
窗外传来夜间春风拂动树叶的声音,室内是交吻的暧昧水渍声,以及两人并不平静的心跳声。
商砚辞的吻逐渐向下,含吻她的锁骨,再向下三指的宽度,舔吮她的皮肤肌理,吻出一枚秾红的草莓印。
占有的标记落下,商砚辞再次回到唇间,与她交吻。
接吻了很久,商砚辞才放开她,掀起被子,把裴喻宁放进去,他在被子外面抱着她。
裴喻宁:“阿砚,不盖被子会着凉。”
商砚辞的声音很低,缓声道:“夫人,我冷静片刻。”
裴喻宁不再说话了,卧室安静下来,渐渐的,她闭上眼睛,睡着了。
被商砚辞抱着,她真的会很好睡。
商砚辞冷静了半个小时,灼热经久不衰,没办法,他只能走进浴室。
再出来,躺到床上,等身上的温度回暖后,他才伸手,把裴喻宁抱进怀里。
周四这天,祁昀从A市回来了,敲响裴喻宁办公室的门,得到回复后,推门进去。
裴喻宁:“祁昀哥,请坐。”
祁昀颔首,坐到她对面的靠椅上:“喻宁,A市那边关于陪酒、霸凌欺压、性骚扰的事情,有确切人证物证的都已告一段落,这种不用打官司,给对方一看证据,他就立刻服帖赔偿了。至于那些找不到合理证据的,我后续会以集团的名义,向他们追责损害集团名誉权的损失费,拿出其中的一部分,补偿给那些受害者。”
裴喻宁思虑片刻,认真道:“水至清则无鱼,以往那些高层为自己谋福利,我们只当看不见,但眼下既然他们已被辞退,那就派人着手去查之前贪污受贿的事,后续打官司应该用得上。”
祁昀:“好,我稍后就派人去调查。”
裴喻宁点头应下:“祁昀哥,这段时间麻烦你了,改天请你和嫂子吃饭。”
祁昀:“这是我的本职工作,我们之间不用这么客气,别生分了。”
裴喻宁笑道:“那就朋友之间聚聚,后续名誉权的事,你还要多费心劳神。”
“好。”祁昀说完,转身离开办公室。
桌面上的手机振动,裴喻宁打开微信。
奶奶:[图片×5]
奶奶:[宁宁,旗袍做好了,看看。]
图片有正反全图和局部细节图。
裴喻宁一一点开,红色旗袍,领口处用金丝软线绣了金桂,珍珠盘扣,上面坠着白玉雕刻的百合压襟,旗身的背面绣着一只活灵活现的凤凰,下摆绣了十朵百合的花纹。
裴喻宁回复:[奶奶,我很喜欢,没有一处不满意的,这件旗袍真的太美了!]
奶奶:[宁宁喜欢就好,周五晚上工作结束后和韫之一起回家,按照习俗,得在家里住着,等砚辞周六来纳征送聘。]
裴喻宁:[知道啦!]
等到纳征那天,她穿上图片里的红色旗袍,商砚辞一定会被她美得移不开眼睛。
周五要分房睡一晚了,好担心自己会失眠。
临近下班,裴喻宁电话响了,她看着电脑,没注意手机上的号码,接通。
姜悯知:“宁宁,我回京北了,晚上有时间出来吃饭吗?”
裴喻宁垂眸,看向那串数字,淡声道:“我们的关系,不是能在一张桌上平和吃饭的。”
姜悯知的声音很轻,问道:“商砚辞对你好吗?”
裴喻宁:“好不好都是我自己的事。”
姜悯知咳嗽几声,沉默片刻:“宁宁,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知道他对你好不好,你就回一个字或者两个字,让妈妈心安,好吗?”
裴喻宁最讨厌听见的,就是那两个字。
她冷笑一声,语气嘲讽:“姜女士也配提那两个字吗?你不打扰我,就是对我最大的恩赐。”
说完,不等对面回应,裴喻宁挂断电话。
下班回家后,裴喻宁躺在沙发上,综艺一个比一个无聊,看什么都觉得难看,渐渐的,她在乏味的人声嬉闹中睡着。
或许是因为最近事情太多,潜意识里压力过大,又或许是因为姜悯知突如其来的一通电话。
梦里,裴喻宁再次回到那个不愿忆起的傍晚。
那年,裴喻宁刚满四岁不久。
家人自小对她百般娇惯呵护,每次放学来接她的,除了司机叔叔,还会有爷爷奶奶,二叔二婶和爸爸。
她和别的小孩一样,都有家人来接,却又和别的小孩不一样,她的妈妈从来不会去幼儿园接她,更不会摸摸她的小脑袋,亲亲她。
那天放学,幼儿园布置的作业是画画,题目是“我的一家”。
裴喻宁把所有人都画上了,只有妈妈,她迟迟没有落笔。
她能感觉到,妈妈不喜欢她,和别人待她的方式一比较,她就知道,妈妈是真的不喜欢她。
小小的裴喻宁不明白,所有人都喜欢她,为什么妈妈不喜欢她?
可幼儿园的老师说过,妈妈是这世上最爱自己孩子的人。裴喻宁相信老师的话,于是她又觉得妈妈是喜欢她的。
就像班里的一个小男生,他从来不和自己说话,但会给自己吃零食。在老师让所有人写出在班里最喜欢哪个小朋友的时候,他写的是她的名字,所以给零食也是表达喜欢的一种方式。
妈妈给她吃过葡萄,所以妈妈肯定是喜欢她的。
于是裴喻宁兴高采烈地把妈妈画上去,然后推开妈妈的房门:“妈妈,我画了我们一家人的合照。”
傍晚的落日照进卧室,光影被窗台切割成两半,一明一暗。
妈妈的脸色很苍白,裴喻宁有点儿不敢靠近,她站在晚霞金灿灿的光里,把一家人的合照面向坐在昏暗角落里的妈妈。
妈妈不知道怎么了,开始发抖,然后就朝她走了过来,先撕碎了她手里的画,再用双手掐上她的脖颈,嘴里怨恨地念着:“我为什么要把你生下来?你不该来到这个世上,你为什么要生在我的肚子里?”
小小的裴喻宁忘了害怕,忘了哭泣,也忘了呼吸。
直到哥哥出现,用力推开妈妈。
哥哥把她抱进怀里,一边给她顺气,一边颤声哄她:“宁宁乖,哥哥,哥哥来了,慢慢呼吸,慢慢呼吸,不要害怕,哥哥在,哥哥抱着宁宁,哥哥会一直陪着宁宁。”
裴喻宁觉得自己呼吸困难,即将陷入窒息的时候,一双宽大的手温柔擦掉她脸上的泪水。
她努力抓住这抹温热,终于挣脱了阴暗潮湿的沼泽,踏上生机勃勃的青草地,她用力奔向热烈明媚的太阳。
睁开眼睛,裴喻宁在商砚辞满是担忧的目光里,找到幼年的自己。

裴喻宁泪眼朦胧地搂上商砚辞的脖颈,小声啜泣。
商砚辞托起她的腰身,把她抱到自己怀里坐着,手掌温柔地抚摸她的后背,嗓音温和轻柔,缓声哄慰道:“夫人,是做噩梦了吗?别怕,已经醒了,我陪着你,都过去了。”
刚才看见她困在梦魇中哭泣的可怜模样,商砚辞只觉得心都要碎了,恨不能以身替她。他的小姑娘就该明媚张扬,笑容灿烂,活得像个事事无忧的公主才对。
裴喻宁依偎在他怀里,借由他身上的温热,驱散自己梦境中的寒颤。
她的眼泪啪嗒啪嗒地砸在商砚辞的肩上,似有千斤的重量。
再这样哭下去,明天早上起来她的眼睛一定会肿。
商砚辞拿出手帕:“眼泪对脸部的皮肤刺激很大,我给你擦擦,不哭了,好吗?”
裴喻宁不说话,接着哭。
这是真被噩梦吓到了,毕竟她最爱美了,一直以来,对她那张漂亮脸蛋都是爱护有加的,美容护肤一向勤勤恳恳,毫不懈怠。
商砚辞慢条斯理道:“夫人,只能再哭最后一分钟,久了我会心疼。”
按理说,那件事已经过去十六年了,裴喻宁以往不是没有梦到过,但醒来之后,从没像今天这样,哭得这么伤心,连她自己都觉得矫情。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商砚辞一直在哄她,所以她越被哄慰,就越觉得委屈想哭。
钟表上的一分钟到了,商砚辞抬手拢上裴喻宁的后颈,把她抵在自己肩上的脑袋托起来。
她眼睫濡湿,眼尾染上淡淡的绯红,像眼睛红红的垂耳兔。一滴泪从右眼夺眶而出,哭得可怜,让人心疼。
商砚辞拿起手帕,温柔地擦拭她脸上的泪水,声音低醇动听:“宁宁小朋友,不可以再哭了,再哭我就要亲你了,亲到你不哭为止,毕竟我没有别的办法。”
裴喻宁垂眸,说话的尾音带着哭喘泣噎:“你不哄我,我就不哭了。”
商砚辞把手帕放到一边,靠近亲亲她:“你知道我做不到不去哄你,哭得这么可怜,梦到了什么?”
裴喻宁的手指揉捻着商砚辞的西装面料,眼睫颤颤。
商砚辞温声道:“抱歉,不要再回想了,梦醒了就散了,我们不提这件事了。”
于是裴喻宁的话止于唇间。
商砚辞抱着她起身,往一楼的洗手间走,打开温水,抽出一张洗脸巾,打湿后,给裴喻宁擦脸:“眼睛都红了,一会儿拿冰块冷敷一下。”
裴喻宁:“好。”
洗完,商砚辞抱着她从洗手间走出来。
周姨手里端着一盘清蒸鲈鱼,从厨房走去餐厅:“先生,太太,晚餐做好了。”
商砚辞“嗯”了声。
裴喻宁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扭动着,小声道:“阿砚,你快放我下来!”
商砚辞扣着她的软腰,轻慢地捏了捏,慵懒轻笑,漫不经心道:“害羞什么?周姨现在已经熟视无睹了。再者,新婚夫妻之间,如胶似漆不是理所应当的事吗?”
裴喻宁提醒道:“我们领证已经快一个月了,不算新婚。”
商砚辞托抱着她往餐厅走,好听的声音说着好听的情话:“每个人评判的标准不同,在我看来,我与夫人日日都是新婚。”
闻言,裴喻宁唇角上翘,笑意盈眼:“你就会哄我。”
商砚辞一本正经道:“哄你开心是我应该做的。”
把裴喻宁放上靠椅,商砚辞坐到她身侧的位置,给她盛饭盛汤,夹菜递纸,伺候得舒心周到。
吃过晚餐,商砚辞打了盆水放到沙发前的桌面上,拿出冰箱里的方形冰块放进去,等待片刻,浸湿毛巾,拧到半干。
商砚辞贴着自己的眼睛试了下:“可能有些凉,忍忍。冷敷半个小时,明天起来眼睛就不会肿了。”
裴喻宁躺在沙发上,看着他的举动,心里软软的。她闭上双眼,声音又乖又甜:“知道了。”
冷毛巾横放在眼皮上,很凉,但缓解了眼眶周围的胀热。
担心裴喻宁在闭着眼睛的时候会想起傍晚时分的噩梦,于是在她视觉陷入黑暗的这段时间里,商砚辞始终牵着她的手,时不时摸一下毛巾的温度,适时更换。
半个小时后,商砚辞取下裴喻宁眼睛上遮盖的毛巾,抬手挡在她眼睛上方,温声道:“好了,慢慢睁开眼睛,大厅里的灯光可能会有些刺眼。”
“好。”裴喻宁慢慢睁开眼睛,入眼是商砚辞宽大的手掌。
他真的太过贴心了,甚至比女性的心思都还要细腻。
裴喻宁牵上他的手,坐起来,靠近亲他一下。
商砚辞伸手,温热的指腹轻抚她的眼尾:“还是有些红。”
“睡一觉起来就好了。”裴喻宁想起下午奶奶说的话,“阿砚,我明天晚上得回御华名苑住。”
商砚辞:“嗯,知道,又要与夫人分榻而眠了。”
裴喻宁笑着问道:“阿砚,没我在你睡不着吗?”
商砚辞直言承认:“嗯,睡不着,会不习惯。”
裴喻宁眉眼弯弯地笑,摸摸他左手的婚戒,腻腻歪歪地说:“我也不习惯,不过好在只有一晚。”
“嗯。”商砚辞把她抱起来,往楼上卧室走,“去洗漱,我处理一下法国那边的事,今晚早点睡,多抱会儿。”
裴喻宁点头应下:“好。”
于是两人各自去忙自己的事。
躺到床上的时候是晚上九点,第一次这么早上床。
彼此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
裴喻宁主动跨坐到商砚辞的腰间,低头与他交吻。
商砚辞的手掌握在她腰侧,一双手仿若精雕细刻的名贵玉器,修长的十指白皙似雪,青色的经脉性感翕张。
裴喻宁的手指抚向他左手无名指上戴着的紫调红钻戒指,再是尾指的雾粉色“papillon”纹身。
换气的间隙,裴喻宁轻声问道:“阿砚,‘papillon’的含义只是简单的‘蝴蝶’吗?”
商砚辞注视着她:“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裴喻宁:“就是好奇,听说纹身很疼。我之前有想过,但是不敢。”
商砚辞低笑:“不疼,夫人想纹什么?可以纹在我身上。”
裴喻宁回忆片刻,缓声道:“我之前想纹一只浅绿色的蝴蝶,就是那种很有初春气息的清新浅绿。不过现在不想了,那都是好久以前的事了。”
商砚辞调侃道:“人心善变。”
裴喻宁低头咬他,语气娇矜:“明明是人之常情。”
商砚辞由着她咬,顺势抵进她唇间深吻,手掌扣住她的后颈,不给她退后的机会。

商砚辞的吻是温柔缱绻的,扣握在她后颈的手却是强势掌控的。
差异感的喧嚣缠绕令裴喻宁贪恋上瘾。
暧昧的水渍声,入耳悱恻缠绵,无端撩人心弦。
断断续续交吻了一个小时,刷新了过往的记录。
商砚辞一手护着她的头,一手护着她的腰,翻身侧躺,把她放进被子里,浅吻轻啄,像蜻蜓点水一般,轻轻一触,涟漪圈圈扩散。
裴喻宁伸手抚摸他的锁骨:“阿砚,你觉不觉得我们接吻的频率太高了。”
商砚辞亲她一下:“不觉得。”
裴喻宁笑道:“下次把你的备注改成亲亲怪。”
商砚辞坦然自若:“嗯,我是。”
裴喻宁亲他一下:“我也是。”
商砚辞低声轻笑,不能再继续接吻了,怀里的宝贝太可爱了,他担心自己难以克制。
“睡觉了。”他半坐起身关灯,再躺回床上,继续抱着裴喻宁。
商砚辞放在她腰侧的手掌轻轻哄拍着,声音极致温柔,像轻拂而过的雨后春风:“夫人晚安。”
裴喻宁眨眨漂亮的眼睛:“阿砚,你在哄小孩吗?”
商砚辞:“嗯,在哄我家小孩睡觉,会乖乖睡吗?”
裴喻宁听话道:“会。”
商砚辞亲吻她的额头:“乖小孩。”
裴喻宁耳朵发软:“晚安。”
商砚辞温声道:“晚安。”
被他抱在怀里,安全感满满,裴喻宁轻而易举地入睡,梦中无魇。
翌日清晨,裴喻宁走进浴室,眼睛没肿,漂亮满分!
于是又躺回床上,和商砚辞腻歪片刻,起来洗漱化妆。
吃过早餐,两人各自去集团,开启新一天元气满满的工作。
外公外婆是上午十一点到的京北,商砚辞亲自开车去接。
外公看着高耸林立的建筑大楼,感叹道:“上次来还是三十年前,京北这些年的发展的确不错。”
商砚辞:“周末带您和外婆四处逛逛。”
外公拒绝:“你和宁宁培养感情最重要,你外婆我会带着她玩儿。”
外婆拒绝:“你自己玩去吧,我要我外孙媳妇儿陪着玩。”
外公劝道:“他们年轻人工作忙呢,我有充足的时间陪你。”
外婆不听:“宁宁肯定会抽时间陪我四处转转的。”
后座两人你一句我一句。
商砚辞专注开车,带外公外婆去餐厅用餐。提前一个半小时点菜,等车开到那儿,就可以直接吃了。
餐桌上,外公外婆对菜式的味道十分满意。
商砚辞的嘴角微微上翘,炫耀道:“宁宁推荐的这家餐厅。”
外公愣了一下:“宁宁知道我和你外婆回国了?那还算什么惊喜?”
商砚辞回复道:“她还不知道,宁宁喜欢这家餐厅,我和她来过几次,味道的确不错,所以就带您和外婆过来尝尝。”
外公放心了:“那就好。”
一路飞车劳顿的,可不能顶着那样一张疲惫的脸去见外孙媳妇儿,一定要隆重打扮,盛装出席。
外婆笑道:“沾宁宁的光了,好久没吃到这样焕然一新的可口饭菜了。”
商砚辞:“这家餐厅为了保持菜式的完美口感,不外送,外婆想吃的时候,我们就开车过来,半个小时,很快。”
外婆:“好。”
用餐结束后,商砚辞开车带外公外婆回闻棠宫倒时差。
外公下车后,妥帖提着两箱古董藏品,商砚辞伸手帮忙,被他拒绝。
进了别墅,外公环视四周,问道:“小辞,聘礼的礼箱在哪儿?”
商砚辞:“聘礼都在檀景公馆放着,明天要从那边送聘去裴家。”
外公:“那我们明天早些过去。”
“好。”商砚辞打开箱子看了眼,里面都是有市无价的珍品古董,昂贵非常。
下班回家的路上,裴喻宁坐在后座车厢,手里拿着一袋原味薯片,嘴里“咔嚓咔嚓”。
昨天晚上那袋才吃了小半,就被商砚辞扔进垃圾桶里了,真是暴遣天物,那可是原味薯片!
裴韫之看着窗外,眉心微皱:“宁宁,她给你打电话了吗?”
两人心知肚明,这个“她”指的是谁。
裴喻宁垂眸:“怎么,她也给哥哥打了吗?”
裴韫之:“嗯,她问我商砚辞对你好不好。”
裴喻宁:“她这次为什么回国?”
裴韫之:“明天是商家纳征送聘,我们回礼嫁妆的日子,需要双方长辈在场。”
裴喻宁问道:“那她昨晚是住在御华名苑?”
裴韫之:“没有。”
裴喻宁摇摇脑袋,把不愉快统统甩出去,明天是很重要的纳征礼,她不能因为那个人的出现,辜负良辰吉日。
裴喻宁想起上周裴韫之和商砚辞对弈和棋的事,问道:“哥哥,你现在对阿砚的印象转变了吗?”
裴韫之淡声道:“没有。”
裴喻宁微微蹙眉:“为什么?”
不应该啊,哥哥那天和阿砚下了六七个小时的棋,按说,他不会为讨厌的人浪费这么多的宝贵时间。
裴韫之看向她,轻描淡写道:“因为就算是商砚辞,也没能改掉你爱吃垃圾的习惯,我的妹妹。”
裴喻宁万万没想到是这个原因,她立刻放下手里的原味薯片,一脸乖巧:“他管了,哥哥,真的,他管了。阿砚已经收走我两大袋垃圾了,我现在真的很少吃垃圾了,只是偶尔,他管的效果十分显着,真的真的真的!”
裴韫之:“是吗?那在刚才之前,最近一次吃垃圾是什么时候?不许对我撒谎。”
裴喻宁抿唇:“……我忘了。”
裴韫之:“那哥哥告诉你,是昨天。”
裴喻宁:⊙.☉???
裴喻宁从小就有个习惯,那就是,如果她想吃什么,当天没吃到,或者没吃够,那她第二天一定会双倍去吃,这么多年,一直如此。
挽救无效,裴喻宁郁闷地点开微信,给替罪羊发消息:[阿砚,我对不起你。]
阿砚?:[?]

第70章 欣赏杰作·心有灵犀
裴喻宁没想到他回复得这么快,正准备打字告诉他道歉的原因,商砚辞直接一个视频通话打了过来。
安静的车厢里,铃声响起的声音十分突兀刺耳。
裴喻宁拒接视频,给他发文字:[阿砚,我在回家的路上,现在不方便接视频。]
阿砚?:[夫人那句‘对不起’是什么意思,想悔婚?]
嗯?到底是什么给他的错觉?
裴喻宁快速敲击键盘:[当然不是!我刚才深刻反思了一下,对于昨晚背着你偷吃零食的行为深表歉意。]
阿砚?:[嗯,歉意我接受了,不用再反思。]
裴喻宁在心里叹气:[阿砚,我会补偿你的。]
阿砚?:[谢谢公主,十分荣幸。]
裴喻宁看着他的回复,心里思绪繁杂,阿砚好不容易在哥哥那儿刷起来的零星好感值,就因为她吃垃圾,再次跌底,说不准现在都是负值了,道阻且长啊。
回到御华名苑,吃过晚餐,裴喻宁坐在沙发上逗妗妗玩。
家里的长辈们仔细核对嫁妆名目,长长的锦单,看得人眼花缭乱。
姜悯知添置的嫁妆也被裴老夫人放了进去,但没告知裴喻宁。
一来是姜悯知求她隐瞒,二来长辈置办的嫁妆都是祝福新人婚姻幸福美满的添礼,不宜拒绝,如果让裴喻宁知道了,她一定不会接受。
宋倾宜打来视频通话,裴喻宁戴上蓝牙耳机,才敢接听,毕竟她这个闺蜜,说话一向限制级,她可不想在长辈面前社死。
裴喻宁:“倾倾。”
宋倾宜看着屏幕里的娇俏佳人,羡慕道:“商砚辞真是好命,每天都能抱着你睡觉。”
裴喻宁眉眼弯弯,笑道:“欢迎来抱,有你我就不要他了。”
宋倾宜:“拒绝当电灯泡,你们明天就纳征了,请期的婚礼日子算过了吗?打算什么时候让我当伴娘?”
裴喻宁:“还没算,当时两家长辈商量,等我和阿砚的感情稳定后,再办婚礼。”
宋倾宜:“你们现在的感情就像由碳元素组成的石墨。”
石墨是典型的层状分子结构,六角形排列的碳原子,通过范德华引力相互作用,从而导致石墨的物化性质十分稳定,不易产生新的变量反应。
裴喻宁笑道:“婚礼应该就在今年之内。”
宋倾宜用手托着脸,生无可恋道:“那说不准我还在你前面举办婚礼呢。”
裴喻宁一脸惊讶:“你什么时候搞了个男人?还是要结婚的那种。”
宋倾宜用手指戳了戳屏幕:“停止你的发散思维,我是被动相亲,这周我见了五十多个男人,现在一看见男人就想吐,我真服了。”
宋倾宜接着说:“我相亲的时候还遇见许薇了,她也在相亲。不过坐她对面的秃头肥男年纪大的都能当她爸了。好在坐我对面的是帅哥,不然更烦了。”
裴喻宁微微蹙眉:“叔叔不是挺疼你的吗?怎么突然安排你去相亲了?”
宋倾宜的母亲是在她小学时生病走的,后来宋父一直没再娶,膝下只有宋倾宜这一个女儿,平时也是惯得没边儿,以至于养成现在这肆无忌惮的祖宗性子。
宋倾宜想起原因就头疼,叹道:“因为我最近一喝醉就耍酒疯,家里的古董次次都被我砸着听响儿,所以我爸就想找个人来治治我的癫症。”
裴喻宁想象当时那个场景,宋倾宜像个混世小魔王,一个接一个地砸古董玩儿,宋父一脸肉疼,却又舍不得揍她一顿,还要担心她会不会被碎片扎伤。
裴喻宁忍不住笑出声,眼泪都沾湿睫毛了,她才缓缓停下来,然后毫无说服力地来一句:“不好笑。”
宋倾宜:“要不您再笑会儿?”
裴喻宁摇头:“不了不了。”
宋倾宜:“很显然,和你视频并没有抚慰我内心的伤痛,挂了。”
裴喻宁挽留道:“要不我们重聊?”
“机会只有一次,姐不会为任何人停留。”说完,宋倾宜对她来了个飞吻,下一秒,挂断视频。
裴喻宁摇头轻笑,也不知道倾倾以后会遇到什么样的男人?
在大厅又坐了片刻,起身准备上楼的时候,奶奶叫住她。
裴老夫人:“宁宁,商家明天早上八点来纳征,奶奶给你找了妆造师,今晚早点睡,明天要起早。”
裴喻宁:“好,知道了。”
洗漱护肤过后,裴喻宁躺上床,准备给商砚辞打视频。
卧室房门被敲响,女佣道:“大小姐,姑爷让厨房煮了香草牛奶。”
裴喻宁坐起来:“进。”
女佣推开房门,走进来,把手里的香草牛奶放到床头柜上:“刚煮好,得凉会儿。”
裴喻宁:“谢谢。”
“大小姐客气了。”女佣退出卧室。
这段时日以来,众人都看在眼里,姑爷对大小姐是真贴心,纷纷觉得大小姐这婚结对了。姑爷不仅平易近人,温润有礼,最主要的是对大小姐百般顺从,娇惯呵护。
管外边人说什么辈分不辈分,利用不利用的难听话,自己过得开心才是最重要的,这世上多的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
裴喻宁给商砚辞打去视频。
对面接得很快,低醇的声音在她卧室响起:“刚准备给你打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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