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七零男主的作死前妻by吃猫的鱼儿
吃猫的鱼儿  发于:2025年0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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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绘莹被女儿缠的没法了,只好把她送来。又怕耽搁小姝的工作,把女儿需要的物和日常照顾女儿的佣人一并送来了。
她心底也希望,女儿能替她哥争口气。
祁佳雪才看到车里的哥哥,挥挥小手:“嗯?哥哥也在啊。哥哥你快回家吃饭饭吧,有佳雪陪着姐姐呢。”
陈姝顺势说:“是啊,祁寒你回去吧。我和佳雪就先进去了。”
一大一小手牵手,眉开眼笑的往别墅走去。
在车上的祁寒像个孤家寡人,连告别的话都来不及说一句,两人就走远了。
祁佳雪一副求夸夸的表情:“姐姐,是我跟妈妈说的要一个人来,妈妈答应了。”
陈姝捏捏她的小脸蛋:“这么勇敢啊,佳雪真棒。那妈妈明天来接你吗?”
祁佳雪害羞羞扭扭小身子:“妈妈明天不来,姐姐我想和你住,可以吗?”
在家里一点都不好,还不如来姐姐这儿。晚上还能和香香软软的姐姐睡觉觉。
妈妈说哥哥不懂的珍惜,她可懂了。
姐姐像是够不着的漂亮蝴蝶,在花园里自由自在的飞来飞去。偶尔会惊喜的停在她面前。
漂亮蝴蝶停留时,她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有点小动静就把它吓跑了。
陈姝对她来和自己住,是很开心的。
庄园太大,除了她就是王婶和佣人。下班回来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有些孤孤单单的。
其次,佳雪和那些又哭又闹的熊孩子相比,像是上天派来的善良小天使。
“佳雪,可是姐姐每天要去上班赚钱钱。白天就你一个人在家,也可以的吗?”
祁佳雪小鸡啄米般点头:“可以呀,我在家里也是一个人的。”
妈妈还交给她一个重要任务:要关注姐姐的情绪,看有没有在悄悄难受。如果有的话,她就是贴心的小棉袄,努力让姐姐开心一点。
姐姐说过,最喜欢她了。有她在,姐姐才不会伤心难过的。
七月底,各所大学皆已放暑假。
大学生们要么回了老家,要么在所在城市利用暑假兼职赚钱。
留在学校给教授打下手的解文敬,趁着休假难得回了家。
睡觉前,他敲响了弟弟的房间。
解文简刚躺下,只得起床开门:“哥,你找我有事啊?”
解文敬侧身进屋,大大咧咧坐在他书桌前的椅子上:“把门关上说。”
“文简,你同学和祁正言他堂哥解除婚约这事儿是真的假的?”
解文简缓了下,才将他说的称号和人名对上号。
“哥,你问这个做什么?”
解文敬靠在椅背上:“我问问怎么了?高考状元的八卦,我好奇好奇不行啊?”
他对陈姝的印象颇好,或许是有些一见钟情。
他也知晓,一见钟情这四个字说来不靠谱,大部分是有外表容貌加成。
解文敬做事向来随心肆意,但在大事上是有分寸的。在陈姝是祁寒未婚妻时,对她更多的是欣赏,没有一丝不该有的心思。
解文简静了静,直言道:“哥,你这话哄哄外人还行,我们是亲兄弟。”
一起生活了十多年的亲人,要这点反常都发现不了,他就白当了这些年的弟弟。
自家亲哥脸上笑容都藏不住了,那嘴角都快和太阳肩并肩了。
好奇八卦能有这么开心?打死他都不信。
解文敬见瞒不住他:“你小子,少把那招用在你哥我身上。那什么,我是对陈姝有点好感。既然祁大少不行,我就不憋着了。”
解文简瞠目结舌,同学和亲哥这组合是他没想过的。
还是陈同学……
“哥,你和陈同学就见过几面啊!你什么时候有的心思?”
解文敬翘起二郎腿:“你可别胡思乱想啊,他俩解除婚约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不知情。见几面不是大问题,不对眼的人见几十面都没感觉。”
解文简咽咽不存在的口水:“哥,你说什么呢,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这事我替你拿不了主意,但我觉得爸妈应该不会同意你的。”
“没让你替我拿主意,我就是来问清楚的。爸妈那儿不用担心,他们是怕爷爷和祁家老爷子不好交代。这事你要先替我瞒着爸妈,等你哥我追到了再说。”解文敬说。
解文简顶着被捶的风险:“哥,你先别那么肯定吧。我感觉陈同学不会喜欢你的。”
陈同学在学校一心只有学习,和男同学的接触少之又少,更没有提及过未婚夫祁寒。
他不是对他哥有意见,就打心眼里觉得他哥性子太跳脱,和先前见过的祁寒是两种类型的人。
解文简对祁寒了解的不多,知道这人没有在祁氏工作了,现在正在创业。
听爸妈的意思,祁寒的能力远不止于此,将来在商界定有不小的成就。
解文敬抬起拳头,危险的笑笑:“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是吧?你哥我哪儿差了。要长相有长相,要成绩有成绩,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万一她被我打动,喜欢上我了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让解文简简直无话可说。
“哥,你和正言哥是朋友啊,你这样做会让大家为难的。”
不敢想,正言哥要知道了他哥的宏图大志,会是什么心情。
解文敬瞪他:“男未婚女未嫁,有什么好为难的。除非有人是个小心眼。”
这人代指的是谁,两人心里都有数。
解文简劝不了一点。
他哥想做的事情,非做不可。没人能劝说动,亲爸亲妈也不行。
除非自己撞了南墙,彻底死心。
当初解文敬执意报考医科大,十匹马都拉不住。爷爷还说出了只要他敢报,就不让他进家门的狠话,也照样没拦住。
把爷爷和爸妈气得唉声叹气,连他都被波及了。
解文敬执行力不是一般的强,这晚还在和弟弟说着,第二天上午就去偶遇了。
今天,依旧是个艳阳天。
上午十点多,太阳高高悬挂在天边。
走在外面,能清晰感受到烈日晒在皮肤上的灼热感。十分钟不到,头发发烫,额头冒汗。
来来往往的行人,时不时的抬手擦汗。偶尔还能听到一两声对炎热天气的咒骂。
这个点,来花店买花的不多。
店员们做好分内之事,闲了下来。坐在梧桐树下,磕着瓜子吃着茶水。
老板很有人性化,给需要等待的客人提供了小零食和茶水。店员们闲空时也能吃些花生瓜子。
陈姝没去,店内只剩她一个人。她坐在柜台里剥着花生,漫不经心的等待下一位顾客的到来。
田贝贝被一个年纪稍微大些的店员,拉出去讲话了。
没多久,花店门口多了一道阴影。
陈姝抬头,是个认识的人。
解文敬收敛了骨子里的随性,温和的问:“陈小姐,你现在方便吗?”
来者是客,都是她的业绩。不可能不方便。
陈姝擦擦手,笑眯眯的:“方便,解先生是要买花吗?”
解文敬环顾简约有序的花店,调侃道:“陈姝小姐,你这一次还是只记得我是解文简的哥哥吗?”
陈姝改口:“哪有,文敬哥。你来是要买什么花儿吗?”
这人比她大,喊声哥没错,顺带拉近拉近关系。
“看来我还是给你留了点印象的。陈小姐有什么推荐送给老人的吗?”
“文敬哥叫我名字吧。”陈姝指着玻璃橱窗上的照片,“这几张花束的款式都适合送给老人,你可以挑选一下。”
解文敬一边看,一边闲聊:“好,陈姝,你这花店可算是出名了。最近生意不错吧。”
陈姝摆摆手,往外面指了指:“什么我的啊,我就是打工的。喏,老板在那儿喝茶呢。”
田贝贝瞧见有客人来了,想起身去帮忙。被旁边的李姐拉住了。
李姐小声说:“你去干哈啊,没听到姝妹子和这个男娃在聊天吗?”
梧桐树和花店就五六步的距离,里面说话多少能听见些。
田贝贝:“我去帮忙啊,陈姐姐一个人在里面。”
李姐过来人神色:“我的意思是姝妹子和男娃认识。你过去就是打扰他们了啊。”
花店里,只有爱看报纸的老板和田贝贝,知道陈姝和祁家大少的事儿。
其余的店员都以为陈姝是单身,难得来个长得俊俏的小伙子,肯定是往那方面猜想了。
田贝贝挠挠头,担忧的望了望店里,还是坐下了。
这个男人目测还不错,两人说笑着,脸色也没什么明显变化。陈姐姐刚没了婚约,多接触接触其他人是件好事。
花店里,解文敬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爽快的认错,拍了拍嘴:“哈哈,是我说错话了。不好意思啊。”
陈姝:“没事儿,你挑选好要哪款了吗?”
解文敬指着其中一张:“要这个吧,看着像是我奶奶会喜欢的。”
“好的,文敬哥。你去一边坐会儿吧,大概需要半个小时。”陈姝记了下要用到鲜花种类,随口道。
“不碍事,我可以看看你是怎么包装的吗?”
“当然可以。”
陈姝走向花丛中,手法熟练的拿了所需要鲜花,轻巧放在角落的桌子上。
带上围裙后,开始着手处理鲜花。
解文敬看了两分钟,状似不经意的问:“陈姝,听说你和祁寒解除婚约了?”
陈姝头也没抬:“嗯,文敬哥你都知道了啊。”
解文敬凑过去,俯下身轻声询问:“陈姝,那我能追求你吗?”
陈姝剪花枝的手一抖,差点毁了一枝百合。她狐疑的抬起头,怀疑自己听错了:“啊?”
耳朵出现幻听了?
解文敬站直身板,诚恳道:“陈姝,可以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吗?”
青年穿着简单的白色短袖,身上没多余装饰品,却掩盖不了言行举止间的贵气。能让人一眼看出他和普通人的不同。
面容白净俊逸,笑起来那双眼里装满了笑意,活脱脱是阳光帅气的大男孩。
陈姝表情微妙:“文敬哥,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吧?”???她嘴上是叫着哥,但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清啊。
解文敬:“没有跟你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空气瞬间凝固,安静的不像话。
店外李姐的说话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陈姝绞尽脑汁的想拒绝话术,半天憋出来一句:“文敬哥,我暂时不想考虑这些。”
话里是婉言拒绝了他的追求,但他不想这么轻易就放弃了。
解文敬心知不能着急:“陈姝,我们还是朋友吧?”
“是朋友。”
陈姝心里骂骂咧咧,朋友个屁。她花束都快包好了。要说不是朋友,万一这人一气之下不要了,她不就亏了吗?
包花的速度加快,想尽快把解文敬打发走掉。
两人都没在说话,店内气氛尴尬的抠脚。
陈姝盼望着田贝贝或是其他店员能进来,缓解缓解这有些难堪的局面。
心里正祈祷着,店外一道稚嫩的嗓音远远飘来。
“姐姐,我来给你送午饭啦!”
嗓音耳熟,陈姝往外探头见真是佳雪,暗自长呼了一口气。
佳雪真是她的小救星啊,呜呜呜。
“文敬哥,不好意思啊,我先出去接一下佳雪。”
她忙放下东西,跑出去:“佳雪你慢点走,别摔了。”
解文敬也跟了出去。
祁佳雪小小的人儿,有些吃力的提着饭盒走来。送她来的小汽车停在路边。
“姐姐,你吃午饭了吗?”
陈姝接过饭盒,激动的抱起她:“还没呢,佳雪来得刚刚好。”
祁佳雪开心的直笑,看到了姐姐身后的解文敬,歪歪头:“咦?姐姐,我好像见过这个哥哥诶。”

解文敬走近几步,笑着逗她:“佳雪还记得我呀,我是你堂哥的朋友,以前去过你家里几次。”
他很少和小孩接触,以前是见过祁佳雪几回。是个冰雪聪明的小女孩,肉乎乎的小脸蛮招人稀罕的。
祁正羽在他面前也提过她,无外乎是不想陪她玩耍之类的。
这样一看,陈姝和祁佳雪相处的倒像是亲姐妹了。
小孩心思纯净,不会掩藏和骗人。能看出她对陈姝是发自内心的喜欢。
祁佳雪仔仔细细的看着他,圆溜溜的黑眼睛眨呀眨,软糯的说:“哥哥,我只有一点点记忆。”
她小脑袋里的记忆模糊,能记得这人还是因为他长得和几个哥哥一样好看!
解文敬搜刮全身上下,掏出一颗彩色包装的棒棒糖:“我是文敬哥哥呀,佳雪。哥哥请你吃糖。”
祁佳雪偏头看了看抱着她的姐姐,得到准许后才伸手接过:“谢谢文敬哥哥。”
陈姝抱着她回到花店,抬了条小凳子给她,叮嘱道:“佳雪乖乖坐着,姐姐还有点工作没做完。就几分钟哦。”
“嗯嗯,姐姐我等你。”
田贝贝听见他们的对话,知道这小女孩是陈姐姐的妹妹。担心她忙不过来,还是顶着眼神压力进来了。
“陈姐姐,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陈姝:“贝贝,帮我给佳雪倒一杯温水吧。”
“好。”
做完收尾步骤,她把花束放在柜台上。
“文敬哥,好了。你看看有没有需要修改的?”
解文敬竖起大拇指夸赞:“很漂亮,不需要改了。”
小板凳上的祁佳雪,也跟着双手竖起大拇指:“姐姐棒棒哒!”
陈姝莞尔一笑,没说话。
花束做好了,解文敬没了待下去的理由。爽快的付了钱,抱起花束告别:“麻烦你了,我就不耽误你吃午饭了。”
陈姝客气笑笑:“不麻烦,你慢走啊。”
“来,佳雪,跟哥哥说再见。”
祁佳雪乖乖挥手:“哥哥再见!”
把人送走,就到吃午饭的时间了。
在聊天的店员们,有的回家了,有的进里屋拿早上带来的午饭。
里屋后面是一处小院子,算是简单的小厨房。店员们可以在这里热带来的午饭。
楼上是老板的私人住处。老板是有其他住的地方的,但他懒得每天来开店关店,索性就在楼上安了张床。
陈姝掂量了下饭盒的重量,“佳雪,你没吃午饭吧?”
祁佳雪跑过去挨着:“没有,我想和姐姐一起吃。”
佳雪在这里陪她吃午饭,再怎么也要老板说一声。
趁着陈姐姐不在,田贝贝端着饭盒悄悄的坐在小女孩旁边,温柔的问:“小妹妹,你叫什么呀?我是你姐姐的朋友,也叫她姐姐哦。”
趴在桌子上的祁佳雪,坐直小身板强调:“姐姐是我的!!”
本着交好的田贝贝也不乐意了:“陈姐姐才不是你的!”
这个小女孩太可恶了!她咋没听陈姐姐说过还有一个妹妹啊。
祁佳雪从凳子上下来,急的直跺脚:“姐姐就是我的,你不要胡说。”
两人见着陈姝回来,一个坐回去,一个埋头吃饭。都不吭声了。
陈姝瞧着明明挨着坐,却跟隔了条银河似的两人,好笑道:“你俩怎么了?”
祁佳雪忙跑过去挤着她坐下,紧紧抱着她,软声软气的告状:“姐姐,她坏!”
还抽空冲田贝贝傲娇的轻哼一声。
田贝贝受不了这委屈:“陈姐姐,她冤枉我。”
一大一小都可怜巴巴的看着她,等着她处理公道。
陈姝发愁:“你俩不刚认识吗?这都能吵起来。怎么回事啊?”
祁佳雪往她怀里一扑:“姐姐,她真的也叫你姐姐嘛?”?就因为一个称呼?
陈姝实在不能理解,祁佳雪一个小孩就算了,田贝贝……
田贝贝哪能没察觉头顶的视线,心虚虚的不敢抬头。
陈姝无奈,摸摸怀里的小脑袋,正式给两人互相介绍:“佳雪乖啊,这是姐姐的朋友,你也要喊她姐姐。”
“贝贝,她是祁寒的妹妹。”
田贝贝别扭的打招呼:“你好,我叫田贝贝。”
祁佳雪看了看陈姝,瓮声瓮气的说:“贝贝姐姐,我是佳雪。”
陈姝一一打开饭盒:“你俩有啥矛盾快说吧。说了安心好吃饭。”
田贝贝和祁佳雪对视一眼,默契的撇开头。
“陈姐姐,我们没有矛盾。”
“贝贝姐姐说得对。”
等的就是这句话,陈姝顺其自然:“这是你们说的哈,接下来就要好好相处。快吃饭吧。”
这之后的每天中午,祁佳雪都会带着午饭来花店,和陈姝一起吃饭。
田贝贝勉强算是其中一员。
她家里有一个妹妹,和祁佳雪相差不大。看到她便会想起在老家的小妹妹。
田贝贝打小就哄习惯了妹妹,和小女孩处好关系再容易不过了。
这两人凑一堆,就是苦了中间人陈姝。
每天“姐姐”两字像是魔音绕耳,在花店田贝贝喊,回到家祁佳雪喊。两人就跟较劲似的,仿佛在争抢着谁喊的次数多一样。
一刻不得停歇。
周日晚上,祁寒按照惯例回老宅陪老爷子吃晚饭。
祁舟荣和常绘莹看得开,儿子要能追到小姝,是他的好福气。要是追不到,就启动第二方案:收她为干女儿。
他们也就嘴上说了几句,没过多催促。两孩子还小,花个几年时间谈恋爱,二十四五结婚刚合适。
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感情这事,还是要你情我愿。
祁老爷子过问了一番他公司的事,才开始问他追陈姝的进展。
祁寒不喜和旁人说这些,即使是亲人。
他含糊带了过去。没待多久,借口有事要处理就离开了。
汽车启动,本该往家的方向开,却不自觉调头开到了静谧的庄园铁门外。
门前有路灯,天上有月亮。
将道路上的小汽车,照的一清二楚。
各种小虫子的叫声,从黑压压的树上、灌木丛中、草丛角落里四面八方的传出,奏响了一曲专属夏季的夜曲。
晚上九点多,别墅楼上灯光明敞。
晚饭过后,陈姝陪佳雪在花园里乘凉,上楼后又玩了会儿游戏。
她这会儿在洗澡,祁佳雪在卧室外的露台上数星星。
小汽车的灯光在黑夜很是显眼,加上露台视野开阔,一下吸引了祁佳雪的注意。
远远的就认出了那是哥哥的车。
想起爸爸妈妈说的话,她跑下去敲响王婶的门,给祁寒开了铁门。
祁佳雪见小汽车不动,跑过去敲了敲车窗,“哥哥,进来不哦?”
祁寒从另一边下车,脚步跟了上去。
被喊着来开门的王婶,望着这对兄妹欲言又止。她这样贸然放先生进来,小姐怕是会不高兴的吧。
一路忐忑,走进别墅。
祁寒突然开口:“王婶,你回去休息吧。”
王婶走了。
祁寒站在大厅里:“佳雪,你姐姐呢?”
祁佳雪掰了一根香蕉,塞进他手里:“姐姐在洗澡澡,哥哥吃。”
“哥哥你是不是想姐姐啦?所以才悄悄的在外面看着。”
祁寒冷酷:“没有。”
祁佳雪鬼机灵一个:“哥哥,你要跟我说谢谢哦。要不是我看到你,你就在外面白站了。”
还得是亲哥哥,她嘴上说着希望陈姝当她姐姐,但心里还是想哥哥姐姐和好如初。
“谢谢佳雪。”祁寒干巴巴的说。
祁佳雪见哥哥说什么都不肯跟她上楼了,气鼓鼓的转身就朝楼上跑。
“那你就在下面待着吧,我才不要和姐姐说你来了。哼!”
一分钟后,
祁寒轻而易举发现了在二楼楼梯口偷看他的小女孩,假装没看到她。
卧室门没关,祁佳雪听着姐姐洗好澡了,现在应该在擦香香。再过会儿就该找她了。
她犹犹豫豫,还是又跑了下去。拽了拽哥哥的衣角,认真问:“哥哥,你喜欢姐姐吗?”
祁寒不自然的冷脸:“你懂什么叫喜欢?”
祁佳雪“切”了声,叉着腰说:“我懂得可多了。哥哥你要是不喜欢姐姐,那我就不告诉你一件大事了。”
“是关于姐姐的哦。”
祁寒这才低头看她:“什么事?”
祁佳雪没被蒙混过去,嘻嘻笑:“哥哥,你还没告诉我你喜不喜欢姐姐呢?”
祁寒挪开眼,从喉咙发出声音:“嗯。”
祁佳雪侧过身子去看他,捂嘴笑:“哥哥你耳朵好像红了。”
祁寒抿紧唇,转身背对着她了。
祁佳雪说个说到做到的好孩子,得到了想问的答案,便一五一十的告知:
“前几天有个叫文敬哥哥的,追到姐姐店里了。我都替你打听过了,文敬哥哥说他要追求姐姐。”
这话是贝贝姐姐告诉她的。
虽然文敬哥哥她也喜欢,说话可好听了,还会逗她笑。
但面前这个是她亲哥。
在她心里,还是姐姐和哥哥站在一起要更好看!!
祁寒面色冷了,刻意放柔嗓音:“这事谢谢佳雪了。”
文敬?他记得解家就有一个。先前还见过。
这人貌似还是他那堂弟祁正言的好友。
祁佳雪大方的说:“不用谢哦,你是我哥哥。”
“哥哥,我先上楼啦。姐姐待会儿要找我了。”
祁寒温柔了脸庞:“上楼吧。不用告诉你姐姐我来了,我这就离开。”
祁佳雪:“好吧,哥哥路上慢点哦。”
话说完,
下楼喝水的陈姝,穿着薄薄一层睡裙,出现在楼梯口。
宽松的浅黄色睡裙,愈发衬得那一张不施粉黛的小脸清纯干净。裙身空荡荡的,行走间,浅浅勾勒出一道曲线。
睡裙刚到膝盖,露出纤细笔直的小腿。细胳膊细腿,白的晃眼。
长发软软的披在肩上,身上仿佛还残留着水汽。
小脸白里透着嫣红,眼睛明亮似琉璃珠,樱桃小嘴像涂了胭脂。
在家里见到不该出现的人,陈姝呆了下。
边下楼边问:“祁寒?你怎么在这儿?”
祁佳雪忙认错:“姐姐,对不起,是我把哥哥放进来的。我在房间看到哥哥在外面……”
怪可怜的。
陈姝嗔怪:“这有什么对不起的啊。佳雪快去楼上,小菲等着给你洗漱呢。”
“嗯嗯。”
客厅只剩陈姝和祁寒两人。
陈姝抬手将掉落的发丝别在耳后:“你来找我的?”
祁寒轻声:“嗯。”
陈姝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喝了两口。
“怎么了?”
祁寒垂下眼:“没怎么,来看看你。”
佳雪说的事,他到底是没问出口。
小蠢货单身,又这般优秀,有人追求是很正常的。他不能为了一己之私,去质问她。
关键是:没有资格去质问。
这句话害的陈姝喝水呛到,弓着腰直咳嗽。
几秒钟,眼角溢出泪水。水从嘴角滴在胸前薄薄的布料,布料紧巴巴的贴在皮肤上。
祁寒抽出纸巾,想给她拍拍背,想给她擦擦嘴角的水痕。
又有些无从下手。
目光无意触及到那块打湿的痕迹,眼睛像是被火灼烧般猛的撇开了。
住一起的时候,陈姝没穿过睡裙。因为睡着睡着,睡裙会爬到腰上去。
搬到这里后,她才有机会穿上那些放在衣帽间快积灰的睡裙。
缓过来后,湿哒哒的睡裙贴着肌肤,很不舒服。陈姝随意擦了擦,捏起那一块布料防止它贴在皮肤上。
“你说啥来着?”
闻言,祁寒回头正准备说话,晃眼间看到一抹雪白,脑子像烟花一下子炸开了。
耳垂发烫,脸庞火急火燎的,手脚都无处安放了。
“没,没什么。我先走了。”
手里的纸巾都没放下,留给她一个略显慌忙失措的背影。
转身要再慢点,陈姝就能看到他微红的脸庞,完全没了平日里的那份冷漠。
待背影消失,陈姝嘀嘀咕咕的又倒了一杯水,端着上楼了。
祁佳雪在陈姝这儿,一待就是半个月。
期间,常绘莹不放心的去过一趟庄园,见小姝和女儿好好的,问过佣人也没问题。
就没急着把女儿接回家,想让她好好的玩玩。
毕竟再过半个月,祁佳雪就要上小学了。到时候没有这么多的闲暇时间了。
这个月以来,备受冷落的祁正羽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都好久没见到贝贝了,贝贝该不会把他给忘记了吧。
越想越焦心,祁正羽咬咬牙,决定主动来接田贝贝下班,再去吃个晚饭,缓解缓解紧张关系。
知道贝贝不喜欢张扬,他就骑了个自行车过去。
骑到拐弯进入花店那条街的道路口时,前面堵车了。
祁正羽踮起脚一看,前面有两辆小汽车。
街道不窄,有下班的行人和其他骑自行车的。要想两条车同时进去,还是有些难的。
祁正羽下车,将自行车拎上行边上的人行道上,嘴上骂骂咧咧:
“靠,这两车非得开进来吗?挤都挤死了。”
幸亏他聪明,没让司机开车来。
傻子才跟这群人在这儿堵着。
嘿嘿,他就先溜了。

陈姝和田贝贝在招呼到来的几位客人,细声细语的为客人解答疑惑。
许是临近下班,老板穿着花色短裤,大摇大摆的拿着一根冰棒悠哉的从外面回来。
大花色的短裤衩,在街道上格外惹眼。
他一屁股坐在梧桐树下,把冒着寒气的冰棒递给身边的小女孩,“喏,今天叔叔请你吃冰棒。”
祁佳雪在一边剥着花生,手下是一堆花生壳,面前是一小堆花生粒。
身后的台阶上放着一把风扇,正在呼啦呼啦的转动着,吹出热乎乎的热风。
她欣喜的接过冰棒,冰冰凉凉的触感舒服极了,甜甜的道谢:“谢谢叔叔~花生分你一半。”
她长得可爱,性格讨人喜欢。多来店里几次,老板看她都带着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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