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之糙汉哥哥好疼我by一只大嗨皮
一只大嗨皮  发于:2024年10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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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说吧,这次找我什么事?”
凌橘一看他这么直接,倒也没再装,“我本来确实有事找你,可是看你现在这个状态,也有点不忍心了,你好好养病吧。”
“大事小事?”
“小事。”
“直说无妨。”
“好吧,那我就说了,我想让二黑和黑子帮我去打个人。”
尹博蓝微微皱眉,“打人这点小事还用得着他俩么,你身后这个,你大伯哥,要么严谨塘,哪个不能给你找几个打手,这点事儿还能用得到我?”
凌橘眨眨大眼,“就是因为小事,让他们找那种专业的太浪费了,我看黑子和二黑就行。而且我觉得二黑肯定愿意,我都不用问他。”
“你没去店里?”
“去了啊,看你不在我才来你家的。”
“那你去了店里咋不直接跟他俩说,干啥还来问我?”
“你是他俩的头,我肯定得问你呀,你要是不同意,他俩能干么?”
“行,我同意,晚上二黑回来我跟他说。”
凌橘眉开眼笑,“谢谢你啦伊凡。”
尹博蓝头一次听凌橘这样叫他,一时间还有点没反应过来,在这里大家都叫他尹,没人叫他伊凡。
凌橘软软的声音一开口,他就感觉好像是他小的时候,母亲在叫他。十分亲切。
“没事,小事儿。”
“你们店里最近忙吗?不忙的话等这件事办完,我请你们去随堂吃饭。上次你帮严家的忙,虽然严家表示感谢给了很多东西给你,我这边也没忘你是帮了我的忙。所以我请客吃饭!”
尹博蓝挑眉,脸色好看不少,“你可算有良心了你,终于知道请我吃饭了。这都快五月份了,我等啊等的。你放心,就算店里再忙,你的饭我也必吃。”
“行啊,顺便叫上黑子和二黑。”
“嗯,可以,那两个馋嘴货肯定很开心。”
凌橘说完话,莫名其妙的感觉到肩后发凉,似乎有股凉风吹过来了似得,她瑟缩了下脖子,又把衣领往上拉了拉,如果没猜错,估计又是那四盆花。
她回头看了下,果然在她和陈昀之间,有个少女形象的阴影在观察她。不过陈昀看不到,他低着头在看尹博蓝沙发上的书。
她赶紧收回视线,却发现尹博蓝也在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很奇怪,就好像知道所有事情一样。
她往前挪了挪,清了清嗓子,试探性的开口,“尹,你是不是能看到什么?”
尹博蓝点头,“是啊,难不成,你也能?”
凌橘打了个冷颤,又靠近了他一点,在沙发上保持了差不多三十厘米的距离,“你这花咋回事,怎么还阴森森的。我总感觉有人盯着我似的。”
尹博蓝看了看陈昀,随后示意凌橘跟他去后院。
两人起身离开客厅后,她感觉到阴森森的视线消失了。
尹博蓝在院子里站定,高大的身影站在柳树下,棕发蓝眸配上微微苍白的脸色,还真有点让人怜香惜玉。
帅啊,凌橘承认。
“这花的种子,是我母亲亲自培育的,她做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从小也能看到花的影子。”
“我也看到了!”
“我知道,我也能看到你的影子。”
凌橘没听懂,“我的影子?你说太阳底下的影子?”
“不是,真实的你的影子。”
凌橘心蹦蹦跳跟打鼓一样,“真实的我?尹博蓝你是不是真的知道些什么?上次在严家还说些奇怪的话?”
“你不是应该否认么?怎么还问起我来了?”
“....否认是特定时间和空间需要的东西,现在我觉得不需要。而且,我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尹博蓝抚了抚柳叶,在太阳下伸了个懒腰,“我只能看到你的影子,但原因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之前试探你,是因为我以为你知道一些事情,或许你能给我答案,但是这几次我发现,其实你也一知半解。知道的可能还没有我多。”
凌橘感觉绕来绕去好懵,“你先说你的花咋回事吧,别扯来扯去扯远了。”
“我的花就是普通的植物,没什么特殊的。这种子是我母亲留下的,我留点念想,就把这些种了起来。具体什么时间我也不记得了,我开始能看到它们的影子,甚至有时候我感觉到它们尝试跟我说话,但是我什么都听不到。”
“说话?”她上次可是实实在在地听到了。

这回凌橘烦恼了,尹博蓝他母亲跟她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让她看到。
要说她上一世可能跟严家有关系,那不可能也跟尹博蓝那边有关系吧,她跟俄联国可是八竿子打不着一点。
“我要是说,上次那花跟我说话,我听到了,你会怎么想?”
她悠悠开口,诶想到尹博蓝回头就和平常的了她一眼,“那我能怎么想,只能说明你有特异功能呗,毕竟你这个人都那么‘与众不同’,能跟花说话也没什么特殊的。”
凌橘倒是没想到,尹博蓝这人现在都这么淡定了。
“得了,我不跟你说了,你记得帮我跟黑子和二黑说这事,确定好哪天去我让陈昀来找你们。”
“行。”
离开尹博蓝家前,她又仔细看了一下那四盆植物,感觉有个影子飘到了她面前,然后说了句拜拜。
她赶紧收回视线就‘夺门而出’,动作快得让陈昀都有点奇怪。
尹博蓝在身后发出‘银铃’一般的笑声。
“二嫂,咋了?”
“没事,可能是衣服穿少了感觉外面有点冷,咱们去店里吧,看看甄真和郑瑶!”
陈昀纳闷,今天挺热的啊,都二十来度了。不过他巴不得赶紧去店里,开车的速度都快了些。
两人到的时候正是忙的时间,下了车就进店里帮忙了,甄真和郑瑶跟她打了招呼,又赶紧投入到工作里。
甄真收钱算账,郑瑶在身后帮忙打包装袋。
偶尔有几个熟客还主动搭话,“呦,店里来新的小姑娘了!”
凌橘点头,“是的,刚来。”
“手脚挺麻利的,倒是年轻人好。”几个叔叔阿姨就这话茬就聊了起来,还有人问张俊梅为啥不干了,去做什么了。
凌橘又一一解释。
终于忙完,凌橘跟她们说了两句话,就准备回宋家了。
这几天孩子一直是沈春和爷爷奶奶在帮她带,她有点过意不去。
跟陈昀在回去的路上商量了一下,陈昀的小兄弟去看那厂子流氓的每日动态,都出入什么的地方,然后才好制定计划。
等找到一个天时地利人和机会,她们几个就马上行动。
说来也巧,两天后凌橘几个就拿到了消息。
那小子今晚上竟然去京风吃饭了。
这一下更触碰到了凌橘的雷点,说好像还是被赵艳香请过去吃饭的。
凌橘联系了尹博蓝,黑子和二黑很快就赶到了他们几个的集合点。
凌橘甄真陈昀黑子和二黑几个人在车里面观察着情况。
“二嫂,那小厂长一个人来的,有台小轿车,他晚上一般回工厂住,我们可以跟着他然后半路给他截停,或者,直接上了他的车藏在后面。”
“截停吧,藏后面太危险了,他喝多了万一出点事,别坐他的车。回他们厂的路好走么?”
“好走有公路,但是那边比较偏,没什么人,也没路灯。”
“行,就这样办。给,这是我白天让张姨帮忙缝的头套,你们带上这个给他拽到树林里再打,黑子二黑,下手稍微狠点,但是别太狠了,打的时候戴上手套,不要说话.....”
“放心吧凌小姐,咱哥俩虽然好久没干这种活计了,下手绝对有尺度。”
凌橘当然要跟着他们。本来她是想着让陈昀跟着去就行了,陈昀开车的技术不错,截个车什么的是小问题。
可是没想到甄真一定要去,现在郑瑶也已经被她纳入自己的保护范围,所以打流氓的事儿不能缺了她。
最后带上甄真,凌橘就又想去了,所以她又跟上了。
几个人等的都饿了,最后她们几个悄悄地去了随堂,留了一个人在外面蹲守,其他人吃饭。
陈昀说他留下,黑子不干,最后她们吃完又给黑子带了份饭。
黑子刚在车里吃完,那边小厂长就出来了。
小厂长人姓肖名强,个子不矮,中等身材,服装得体,带了一副眼镜儿,笑的时候露出一副白牙,光看外貌,凌橘真不认为他看起来是个猥琐男。
但现实就是,大把这样的斯文男,背地里还不如臭水沟的蛆,一个个心里阴暗又变态。
“二嫂,人出来了。”
凌橘坏笑一声,“一会跟得别太紧,等到了郊区再跟紧。”
“好。”
斯文男看样子喝得不多,走路都没摇晃,赵艳香亲自出来送的,几个人在马路对面的树下,隐藏得特别好。
肖强的汽车启动之后,等他开出一点距离后,陈昀才启动汽车跟上。
车内的黑子二黑激动得不行,直接把张桂梅给做的头套给戴上了,只露了一副眼睛出来。特别像电影里的大反派。
“奶奶个腿儿的,等会姑奶奶非把他的肠子打出来。让他这辈子看见女人就害怕!”
黑子噗呲笑了声,“姑奶奶,凌小姐说了不能下手太重,肠子要是打出来,人估计就要嗝屁了。”
甄真吐了吐舌头,“黑子我就那么一说,你就当乐子一听不行么?”
“行行行。”
“橘子你咋没让张姨给我也做个头套,我看着怪好看的呢。”
凌橘摊手,“我本来只想让陈秘书带着黑子和二黑去,没想到咱俩也要跟着呀。不然我就让张姨做了。”
凌橘话落,陈昀转弯跟上了肖强,但始终保持着三四十米的距离。
离城区越来越远了,路灯越来越少,道路两边的树林也越来越多,静谧的车里甚至能听到窗外的风声和鸟叫声。
待肖强驶入一条小路,“机会来了。”
陈昀踩下油门加速,“大家都抓好了我要加速。”
几人立马抓住车里的把手,陈昀一个加速,把前面晃悠的黑色小汽车,一下就给别停了。
肖强反应太慢,半拉汽车偏进了路边的水渠里。
这地方,又黑又暗,两台车灯却极为明亮。
陈昀停好车,凌橘向窗外看去,发现肖强的表情满脸不解,还带着一丝生气,下车就要骂人。
这边黑子和二黑两人直接下车,打开车门将人从车里拽了下来。
肖强完全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是抢劫,“你们知道我是谁吗?竟然敢抢我!”

“我管你是谁!惹了不该惹的人,这就是你的报应!”
黑子说完话,一个大嘴巴就抽了上去,肖强的丝边眼镜儿瞬间被打飞到水渠里去了,露出肖强一双肿泡眼。
随后黑子和二黑两个人将他提溜到了树林子里,用手捂住肖强的嘴巴,他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凌橘几个坐在车里看着外面的情况,内心很想笑。
等黑子二黑走进去,三个人把车停到一边,拿上录音机照相机,才下车跟过去。
三个人顺着刚刚黑子二黑进去的方向进入树林,陈昀手里还拿着一根麻绳,可是最后没有派上用场。
走进树林大概两三十米,就看见三个黑漆漆的人影,甄真拿着手电照了一下肖强,虽然他已经被蒙上眼,但是遇到手电筒的光还是不自觉的闪躲了一下。
肖强声音嘶哑又发颤儿,“你们到底是谁!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肖强!我爸是肖氏钢厂的厂长,你们惹了我,小心吃不了兜着走!别让我知道你们是谁,不然.....”
肖强还没说完,被二黑一脚就踹跪下了,然后揪着他的头发逼迫他抬起头,黑子上去就左右开弓两个大嘴巴,脸瞬间红肿,耳朵被打的嗡嗡作响。
凌橘伸出手戳了一下陈昀,陈昀换了个声音道,“肖强,听说你很喜欢干猥亵妇女的事情?”
低哑的声音一开口,几个人都愣了下,没想到陈昀竟然还会变声。
肖强表情微微凝滞,说话还带了些颤音,“你,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你以为你是肖厂长的小儿子,就没有人敢动你了?井底之蛙就是喜欢坐井观天。”
甄真打开了录音机,又拿出来宋惟的照相机,对着肖强就是咔一顿拍,凌橘还在旁那边拿着手电给她打光。
肖强一听照相机的声音,一下就慌了,“为什么拍我!为什么拍我!拍我干什么!”
陈昀声音冷冽,“哼怕你干什么,当然是做证据!我劝你最好坦白,骚扰过多少女性全都给我说清楚,不然,有你好受!”
陈昀说罢,二黑上去就又踹了一脚肖强,肖强的身板哪里经得起二黑一脚,脸着地就摔了个狗吃屎,张着的嘴巴还啃了一嘴土,边吐边咳嗽。
“快说!”
肖强就算再傻也能感觉到身边有好几个人,肯定不止大黑和二黑两个,此时他已经吓破胆,被二黑一脚更是直接击溃了心里的防线。
“就一个!就一个啊!我就是摸了两下屁股而已!”
“还是不老实,不交代啊!”
黑子穿着皮靴的脚踩在他脸上,蹍了碾。
肖强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声。
“你确定?肖强?我可没时间跟你兜圈子。”
“我说我说,我想操她,没操成,就脱了裤子蹭了蹭,真没干别的了!一共也就那么两三次,我真没动她!”
肖强说完,黑子拽气他的头,然后给他嘴里塞了一双袜子,先是踹了几脚,最后冲着他裤裆又是一记猛击。
肖强整个人撕心裂肺的喊了两声,随后直接晕了过去。
二黑检查了一下,发现是真晕了。
“真晕了。”
甄真瘪嘴,又拍了两张照片,“真不抗揍,我还没动手呢?”
“别脏了你的手,这种活让我们男人干就行。二嫂接下来咋办?”
凌橘看了看肖强身上的气,不得不说黑子这一脚,可挺狠,肖强下半身那块直接成黑气了,这,估计蛋碎了。
“这条路就是去他们厂子的路吧,明天早上肯定有人会经过。把他拖到路边,蛋碎了但是死不了,教训给了咱们就撤。甄真,把写好的字条塞他身上。”
“好。”
甄真拿出纸条刚要动手,陈昀抢先一把把她手上的纸条拿了过来,“给我吧,脏。”
其余几个人见此情况,憋着坏笑,这陈昀。
利索地把纸条塞好,二黑和黑子一人拖着一条腿,就给他拖到了路边。
甄真看着这肖强的狼狈样,还是没忍住过去又补了几脚。
还把他胳膊给卸了。
“陈秘书,照片洗出来送到报社和电视台,录音的磁带也一并复制一份寄过去。”
“知道了二嫂,放心吧。”
又‘打扫完’现场,几人这才上车离开。
凌橘看着身后的树林,手指摸着颈间的吊坠,感应到了熟悉的人。
而这一次感应就在离这里大约十几公里处。
奇怪,难道他的任务就在京市,但是不能说?
上一次她感应的时候明明感觉到是在东南边距离京市一千多公里的地方。
她心底越发好奇起来。
随着汽车越开越远,她感应的位置也原来越远,无论如何,只要他安全就行。
陈昀直接送凌橘和甄真回了小院,想到没有搂孩子睡觉的她今晚还可能会有些不习惯,不过想想肚子里还有个陪她睡觉的娃。
两个姑娘回来的太晚,刚进门田梅就出来了。
“你们俩咋这么晚才回来?”
凌橘和甄真对视一眼,“妈今天店里有点忙,明天有大单我们俩就帮忙多待了会。”
“行,赶紧洗洗睡吧。我晚上去你婆婆那把孩子接回来了,在我和你爸房间呢,孩子睡熟了,今晚就留那屋吧。”
“行,妈,那你也快早点休息去吧,我俩没事。”
“嗯,下回早点回来。别太晚了!”
“知道啦!”
凌橘和甄真分别去洗漱,躺到床上的她一闭眼就是宋祁。
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梦见自己生了一对双胞胎女儿,笑的哈喇子都流了出来。
第二天她起床后发现凌大伟和甄真都已经不在家了,她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十点了,田梅带着孩子在客厅听收音机。
“昨晚本市发生一恶劣事件,肖氏钢厂的少东家疑似被恶匪劫持,身上多处骨折,还在肖氏钢厂的少东家肖强身上发现出了一个纸条,上面写着’强奸犯的下场’。
目前肖强,已经在京市第一医院进行抢救,肖氏钢厂已经报警,本台会继续跟进后续调查....”
凌橘挑眉毛,这新闻速度这么快!
陈昀的效率很高么!
那边忙活了一宿的陈昀,听着新闻,终于合上了眼睛。

他心里想着,这么快还不得感谢宋惟的人脉关系么。
宋家大少发话,多少人上赶着给办事,就连播报的标题都是宋惟给想的。
一整个突出肖氏钢厂,肖氏钢厂厂长儿子以及肖强,强奸犯等重点词汇。
陈昀睡了个安稳觉。
肖氏钢厂小儿子出事,并且被暴打的事情很快就在圈子里传开了。
要说肖氏钢厂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的一个企业,少东家因为‘强奸’还是‘强奸未遂’‘猥亵妇女’等罪名被暴打,那是一点也不亏。
而新闻一报,警察正好顺藤摸瓜,肖强想要否认自己猥亵妇女也毫无可能。
照片和录音俱全,他自己亲口承认了。
而且最给力的当属肖强的亲爹,报起警来毫不手软。
只不过没想到本来受害者应该是自己的儿子,结果最后发现自己儿子是加害者,这件事他老人家能不能接受。
甄真在店里听着街上的人议论肖氏钢厂的事儿,假装不经意地打量了一下郑瑶的脸色,发现她表情看起来有些晦暗,还有点心事重重。
她假装说八卦,“唉瑶妹儿,你听说肖氏钢厂那小儿子的事儿了吗?我记得你就是那钢厂出来的对吧!我跟你说,你绝对做了明智选择!这种厂子,大家就应该人人得而诛之!”
郑瑶一下被甄真叫住有些尴尬,但随后整理了下脸色,“是的,我在厂里也听到一些风声。”
“嗯,没事。我看这人啊,就是被打击报复了,估计是惹到了不该惹的人了,想当初姐姐我也遇到过这种,唉!”
甄真说完,郑瑶一下就把注意放到了她身上,有些意外,“甄真,你也遇到过?”
“是啊,那次是橘子陈大哥我们一起去羊城,火车上有个流氓摸我,后来被我们收拾了!我跟你说,咱们女孩子遇到这种事,千万不能怕,尤其是身边有人能帮忙的时候,干他丫的就完事了!”
“可是甄真,万一流氓说,我们勾引他们的呢?大家都喜欢向着男人说话,男人做了错事,也要找个理由赖在女人身上。”
“所以我们更不能软弱了,你要知道有些坏蛋是没理搅三分的。受害者有罪论是错误的!我们更不能被洗脑,要努力保护自己的合法权益!”
郑瑶看向甄真,“合法权益?可是,我们不会被群众的吐沫淹死吗?”
甄真摇了摇头,“不会,瑶妹儿,你记住,以后你如果遇到这样的事,当然了我说如果。你记住,咱们店里所有人都是你的后盾,不要怕!
大米袋子里总有几粒坏米,垃圾堆里总会有老鼠!他们的意见一点都不重要!不过,要是我们在外面被欺负了,但就我们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一定要注意保留证据,不要硬刚。曲线救国。”
郑瑶看着甄真晶亮坚定的眸子,感觉自己的心也一点点的被感染了。
想起她在家时,郑耀祖有时候言语上的骚扰,她都不吭声地忍了下来,还有肖强对她做的事儿。要是她以前有甄真和凌橘这样的朋友,同事,老板,她或许早就脱离了那个家庭。这一次她赌对了。
郑瑶的眼眶有些发红。
甄真看了看她,“瑶妹儿你没事吧!”
郑瑶擦擦眼睛,“没事没事,就是有点感动。”
劳动节的时候,凌橘又听到了新的关于肖强的消息。
大概就是肖强的蛋那里‘大概’是勉勉强强的保住了,但是具体还能不能用,谁也不清楚。他本人现在住在医院,也不能下地,除了家属能近身伺候,闲杂人等一律不得入内,病房外就是警察把守,想跑都跑不了。
而且不知道谁在背后推波助澜,最后又爆出几个肖氏钢厂的女职工出来指认肖强利用职权进行猥亵的事情。其中不乏职工家属的未成年子女。
可因为没有证据,其他的指认并没有受到司法单位的认可。
但肖氏钢厂的名声彻底臭了。
甚至有些盲流趁机去肖氏钢厂打砸抢偷,还美曰其名惩恶扬善,也被警察一锅端了。
而宋惟,也没闲着,趁着这个机会开始明目张胆地高薪挖肖氏钢厂的员工,短时间内就流失了近百分之三十左右的员工。
沈氏靠钢铁起家,是钢业行业的领头羊,无论是待遇还是员工福利,厂子的标准,都是遥遥领先,没有人不想去沈氏。
一开始肖氏的员工还不相信沈氏出高薪,后来有人先去了,发现了是真事儿,慢慢的跳槽的人就原来越多。
肖氏钢厂的本来靠着宋惟不愿意拿的一些市场过日子,可现在宋惟大手一紧,还挖他的员工,肖强的老爹肖力彻底坐不住了。
在医院里大骂肖强,也不管家丑不家丑了。
凌橘听到陈昀给她叙述的时候,笑得都快岔气了。
”活该么这不是,他自己孩子不好好教育,以后上了社会总有教育的人。”
“二嫂,那我们后续也不用做什么了,没有人知道是我们弄的肖强,大哥那边也都压下来了。现在公家调查的方向就是肖氏钢厂有没有行贿受贿,还有肖强的个人问题。现在严打,就算后面的指认不算数,肖强也没好果子吃了。”
凌橘抱着宋凌琛,微微一笑。“几年起步?”
“估计得五到十年了,要是强奸罪时间更长。”
“很不错,这回进去了里面有人可以好好教育他了。”
“不过大哥说肖力正在想各种办法跟他见面,估计也是想先把厂子保住,儿子反正又不是这一个,大不了就放弃。”
凌橘冷笑,“亲爹多个啥,涉及到利益的事还是得先考虑自己。大哥怎么说,他要见肖力么?”
“他没说,不过我估计不会见吧。这种小喽喽。”
“谁知道呢?”
凌橘觉得宋惟想要拿下肖氏其实很简单,就现在肖氏这个处境,很容易被拿捏的。
但是她感觉宋惟可能不这么想。宋惟的脑回路跟别人不一样。
再拿一个肖氏他更没时间跟叶沁谈恋爱了,但是如果说,他买下肖氏,让肖力或者别人给他打工,是很有可能的。
就看肖力愿不愿意了。
现在宋惟施加的这些压力,估计就是在等肖力,看他意志坚不坚定了。拖的时间越长,肖力越怕。
“草船借箭,只欠东风啊!大哥挺会釜底抽薪,这一招玩的,六啊!”
“六是什么意思?”
“嗯,就是很厉害很会耍计谋的意思。”

凌橘自从发现自己怀第二胎以后,发现跟怀第一胎时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嗜睡。
她现在越来越能睡,有时候晚上八九点就睡觉,第二天八九点才醒,吓得田梅和凌大伟都怕她有什么问题。
又找李世明看过之后发现没问题这才放心。
严谨塘找时间过来找了一趟凌橘,一方面是传达赵祺想见她的事儿,另外又说了些关于京风饭店的事儿。
大概就是鱼儿已经入钩,就看他什么时候拉线儿了。
凌橘一边打哈欠一边听严谨塘说话,搞得严谨塘都开始反思自己说的话有这么无聊么?
凌橘看他无奈的表情,没忍住,“你别误会啊五哥,我最近就是嗜睡,总想睡觉,不是你说的话题我不感兴趣。”
“行吧,我还以为你对钱已经不感兴趣了。”
“那怎么可能,我对钱永远不会失去兴趣。你现在的意思,大概就是赵家两面都已经跟你那拿了钱了,而且数额还不小?”
“没错,我把钱放到地下钱庄,他们并不知道那钱庄是我的,已经借了不少钱了。自从王学庆消失后,京风的生意不好做。原本我以为那王学庆没什么本事,现在看来他经营饭店可能有两下子。”
凌橘翻了个白眼,翘起二郎腿,“你说错了,不是王学庆有本事。而是原本去京风吃饭的人不敢再去了,怕得罪你,怕得罪严家罢了!”
“毕竟现在私下里谁不知道随堂是你的产业,现在都去随堂吃了,而且你又把京风的厨师挖走了,京风的口味肯定也大不如前了。有钱干嘛不花在正地方,而且去那条街吃饭的哪有普通老百姓,都非富即贵的。谁不得给你严谨塘三分薄面啊。”
凌橘说话的姿势很嚣张,说出的话也不好听,但是在严谨塘听来,这话跟恭维他没啥区别,他自我感觉很良好。
“谢谢干妹妹了,这话我爱听。”严谨塘拿出手绢还擦了擦手,现在的骚包样子怎么跟宋惟有点像了呢。
“你是不是没事总跟我大伯哥在一起?”
严谨塘想了想,“没有,我们不怎么见面。上次见面还是劳动节。”
“...行吧,我说你现在的某些行为,跟我大伯哥一样一样的。”
严谨塘笑了笑,“有吗?”
“太有了。”
她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严谨塘,这货现在发型也梳得一丝不苟,白衬衣黑西裤往那一坐妥妥的气质公子哥,脸色也不苍白了没有了以前那股子弱感,身体的气也非常健康,尤其那处,莹莹绿色,十分显眼。
看来严谨塘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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