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人外邪神结婚之后by山野行月
山野行月  发于:2024年09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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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需要安全感,尤其是夫妻之间,景柏会给苏棠音无尽的安全感,无论是在财力还是在感情上,他都会是她最强大的盾。
苏棠音的童年或许是不圆满的,景柏没办法改变那些,但他会成为她最亲密的家人。
一个新的家人,最爱她的家人。
她实在支撑不住了,景柏把人放在被子上,让她躺着可以休息会儿。
今夜很长,时间过去很久,当一切平息后,景柏将苏棠音抱在怀里,她现在生气了,背对着他也不搭理他,单薄的背上都是他留下来的痕迹。
景柏凑过去抱她,亲了亲苏棠音平滑的肩膀:“宝宝,我换个被罩好吗?”
苏棠音没说话。
景柏去行李箱里拿出来苏棠音的珊瑚绒睡袍,在沙发上铺上带来的毛毯,抱起苏棠音把她放在上面。
他单膝跪在沙发边,将她凌乱的头发拂开,柔声安抚:“宝宝,等我一下,我马上收拾好。”
苏棠音累的不想理他,闻言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懒洋洋缩在睡袍中闭目养神。
床单被罩都得换,刚才折腾太久上面一片凌乱,景柏很爱干净,也担心环境不好会让苏棠音不舒服,这次来的时候带了好几个行李箱,装了四五套床品。
他熟练换下脏的,放在沙发一边,又换上了新的。
收拾好后将苏棠音抱了起来,把人塞进了被子里面,苏棠音脑子还没清醒,却还知道将自己裹的紧紧的。
景柏亲了亲她的额头,“宝宝,睡觉吧。”
“……嗯。”苏棠音的困意浓重,有气无力回应:“把床单洗了。”
她不说景柏也会干活的,在家里他动手很勤快。
见她困成这样了还惦记着这些,景柏失笑:“好,我现在去洗,宝宝睡觉吧。”
苏棠音这才放心睡过去。
景柏闷声轻笑,又在苏棠音的侧脸上亲了好几下,险些把人给闹醒,听她哼哼唧唧嘟囔骂了几声,这才起身拿起床单被罩去清洗。
在外面住终归有些不方便,洗衣机什么的都没有,什么都要手洗。
等景柏搓好晾晒在阳台后,已经快凌晨一点了。
他掀开被子躺进去,被窝被苏棠音暖的暖洋洋的,怪物习惯了冰冷的身体乍一感受到那股暖意,只觉得这股暖意穿透皮肤直往心口走,心里也是暖洋洋的。
景柏搂住苏棠音的腰身,她背对着他睡觉,蝴蝶骨刚好贴在他的胸膛。
他的心很安静,就想一直这么抱着她,怪物忽然觉得,人类的世界也很好。
有爱人陪着,在夜晚和爱人一起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后,在温暖的被窝内相拥而眠,这么长长久久的过下去,比他在深渊中没有光亮,只能在黑暗中日复一日沉睡要好的多。
“宝宝。”景柏轻声喊了句。
不指望有回应,他能听出来苏棠音现在睡的很熟。
可话音刚落,一声模糊的嘤咛传来,她下意识在回应他的呼喊。
景柏愣了会儿,忽然就笑了出来。
他收紧了双臂,把苏棠音往怀里又按了按,触手在被子中爬行,也跟着缠紧了苏棠音,将人类牢牢困在怀里毫无挣扎的余地。
“宝宝,我好爱你。”
太喜欢了。
景柏将下颌抵在她的头发上,鼻息间都是苏棠音身上刚沐浴完的味道,其中隐隐夹杂她本身的体香,八年前的第一次见面,风吹而起,裹挟着她的体香吹进深渊。
在那一刻,想拥抱亲吻她的冲动占据了一切。
所以说,他们是命中注定,只需要她的一缕气息,就能将深渊之主收服,让他甘愿为她折腰。
苏棠音醒来的时候,入目就是某只怪物的胸膛。
景柏的被子只盖到腰间,苏棠音的视线下移,落在分明清晰的腹肌上,冷白的肌肤上还有她抓出来的指甲印。
女人都喜欢长的好看身材又好的男人,苏棠音也不例外,是个典型的颜控,景柏身为怪物,身量本来就比大部分的人类男性要高些,宽肩窄腰,肌理分明,腹肌和人鱼线该有的都有。
她看的眼热,伸出爪子胡乱摸了一把,过了个瘾后就准备销毁证据收爪,一只手忽然从一旁探过来攥住她。
景柏的手很好看,比她的手大上许多,刚好可以将她的手完全包裹在掌心中,指腹在她的手背上滑动。
“宝宝,摸我需要给钱的。”景柏说话还带着笑,“你付得起吗?”
苏棠音挑眉:“你需要多少钱,本小姐有很多存款。”
景柏翻身就压了上来:“不要钱,要人。”
苏棠音笑着挣扎,他还故意挠她痒痒,直将人逼的在被窝中躲来躲去,时而蹭到这只刚睡醒的怪物,她还没意识到景柏的瞳仁越来越晦暗。
直到最后她笑的没力气,景柏扑上来在她的身上乱啃:“宝宝,看起来很有精力。”
苏棠音:“……?”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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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觉得该喊什么◎
被迫和他厮混了一个多小时,景柏这次还算听话,说来一次就只来了一次。
苏棠音懒洋洋躺着,闭眼任由景柏帮她擦拭,那些东西被清理出来的时候,她忽然想到什么,睁开眼去问他:“阿景,我为什么不会怀孕啊,难道人类和怪物有生殖隔离,天生就不会怀孕吗?”
景柏弯腰帮她清理,头发上沾染了汗水,被他随意捋起露出光洁的额头。
闻言,怪物看了眼妻子,在妻子红彤彤的脸上亲了一口。
“普通的人类没办法, 但你喝了我的血,身体中已经有了怪物的基因,你可以孕育我的孩子, 可是宝宝, 我们不能要孩子。”
苏棠音撑着脑袋侧躺在床上,也不觉得失落,而是好奇问:“为什么?”
她对孩子也是可有可无,并不觉得有个孩子有什么好的,对景柏的话没什么别的反应。
景柏替妻子捏着有些酸软的腰,清淡道:“怪物的诞生不是容易的,在我们那个世界,很多幼崽自孕育就需要母体大量的能量,母体会用精神力养大孩子,如果母体很弱,那么孩子很可能会跟着母体一起死亡。”
苏棠音惊了。
这么惊悚的吗?
景柏将人抱在怀里,一手帮她捏着后腰,一手揉了揉苏棠音的头。
“你受不住的,你没有精神力,我们的孩子会杀死你的,宝宝,只要我不主动让你受孕,你是不会怀孕的,放心。”
人类生不了怪物的孩子,所以他和闻煦都没有想过有孩子。
比起一个堪比麻烦精的孩子而言,挚爱的妻子显然重要了不止多少倍。
苏棠音抱住他劲瘦的腰,将脸埋进他的怀里,嗅着他身上好闻的香气。
“没事的,我也不是很喜欢孩子,我们就两个人一起过。”
景柏也不喜欢。
怪物无法容忍一个陌生的生命体接触妻子,甚至从妻子的体内生出来,日后还会分走原先属于他的视线。
“宝宝,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我知道的。”
“宝宝,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我真的知道了!”
两人都笑了起来。
一直到外面的门被敲响,他们才终于分开。
方霞的声音自外传来:“小苏,小景,吃饭吗?”
苏棠音大声喊:“吃,方姐等我们下去。”
方霞一走,苏棠音就利落从景柏的怀中滚出来,翻身而起朝他伸手:“景医生,去给我拿衣服。”
景柏懒洋洋躺着:“求人帮忙就是这么个态度吗?我辞职了,现在不是景医生了。”
苏棠音扑到他的身上,“那让我喊什么?”
景柏扣住她的腰,两人都没穿衣服,他将一旁的被子拉过来盖住她,担心她觉得冷。
“唔,宝宝觉得该喊什么?”
苏棠音微微眯眼,将胳膊搭在他的胸膛上撑起来,唇瓣贴着他的耳根:“老公。”
景柏只觉得一股战栗顺着耳朵往下窜,沿着发达的神经涌向四肢百骸,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触手们不受控制出现在屋内,缠绕上苏棠音的身体。
她被冰的有些想笑,瞧见某只怪物红透的耳根,以及他愣在原地独自颤抖的模样,只觉得景柏可爱的不行。
苏棠音亲了亲他的耳垂,压低声音又喊了好几声:“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阿景宝贝,亲亲老公。”
某只怪物恨不得自己有个尾巴,当朝摇成螺旋桨给她看。
“宝宝,再叫一声。”
“老公。”
他翻身将妻子压在身下,触手在妻子身上游走,越过某些地方的时候,如愿听到妻子的细喘。
“再叫一声。”
“老公。”
“还要听。”
“老公老公。”
景柏听的耳根子酥软,她每说一句,他就亲她一口,一直到最后,苏棠音喊的口干舌燥,偏偏这只怪物眯着眼睛还想继续听。
“宝宝,再喊一声。”
苏棠音面无表情:“混蛋。”
景柏就知道苏棠音是生了闷气,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后起身。
“宝宝,先洗个澡再穿衣服吧。”
苏棠音伸出双臂:“抱我。”
她就是不说,景柏也会主动去抱她的。
闻言,怪物笑了笑,俯身将妻子抱在怀中。
两人洗完澡下楼后已经十二点多,方霞正忙着盛饭,苏棠音上前去帮她。
景柏神清气爽的模样看起来与昨天下午一脸幽怨的样子完全不同,汤守瞧见后了然,在送碗的时候顺便来到景柏的身边,小声问他:“小景啊,有没有想过要个孩子?”
景柏觉得人类当真都是八卦的存在,跟苏棠音结婚这么久,以前跟她的同事吃饭的时候,他们也会问他这些。
他摇了摇头,拿出以前的说辞:“不了,没考虑过,生孩子挺辛苦的,我舍不得。”
社会在进步,汤守也不是什么古板的人,闻言也没说什么,只夸了他一句:“真疼老婆啊,疼老婆好。”
景柏礼貌地笑笑,目送汤守离开。
他又看向远处妻子的身影,她正弯腰帮方霞盛饭,穿着一身粉色的羽绒服,毛茸茸的领口将小脸衬得白白嫩嫩,实在是长在了他的心口上。
景柏关于人类的一切认知都是架构在苏棠音身上的,在他的眼里,妻子永远是最完美的存在。
苏棠音刚盛好饭,直起身的瞬间就注意到了景柏灼热滚烫的目光。
他看着她的时候毫不掩饰,目光直挺挺望着她,苏棠音扯唇轻笑,无声喊了句:“老公。”
她故意撩拨,像极了提起裤子就走的无情人,全然没管那只怪物瞬间绿油油的眼神,将拳头捏的嘎嘣响才咬牙忍住自己想要冲上前将她压下的冲动。
他们来这里本就打算将舟青山都玩一遍,奈何前两天景柏一直缠着她,导致苏棠音来了三天了,除却送那些怪物离开的时候,基本没出过民宿的大门。
吃完饭后,她干脆转身对着景柏说:“今天我要去外面转转。”
景柏愣了一下,点头:“好,我陪你去。”
见景柏没有拉着她回屋厮混,苏棠音这才满意回头:“走吧,我们去山下的小镇看看。”
今天起床晚了,以及这个点了,上山也下不来,苏棠音没打算今天去,反正民宿订了一个月的,足够他们将这偌大的山脉玩过来。
景柏回屋拿了围巾,替苏棠音围上,牵着她的手往外走。
B市不算发达城市,这里全靠舟青山带动经济,山脚下的小镇也算是人造的商业区,虽然有很多商贩店铺,但卖的大多都是些本地的纪念品,以及舟青山的联名商品。
这些东西对苏棠音来说也不重要,她曾经买过很多,但景柏好像很好奇的模样,一路上牵着她的手,隔几分钟就要问一次:“宝宝,你喜欢那个东西吗,我们买个好不好?”
“宝宝,你喜欢那把扇子吗?”
“还行。”
“那买了。”
“宝宝,你喜欢那个发卡吗,粉色的很衬你。”
“一般。”
“我去买。”
“宝宝,你喜欢那个水杯吗,上面的图很好看。”
“不喜欢。”
“那旁边那个喜欢吗,买那个好吗?”
苏棠音转过身,面无表情看着景柏。
她的头发上被景柏别了个发夹,手上还拿着把印着舟青山山脉图的扇子,左手捧着景柏买的奶茶。
“宝宝?”
“景柏,你到底有多少钱?”
她还是想问这个。
景柏给她开了副卡,苏棠音可以随意花他的钱,但她日常开销用的都是自己的工资,只有家里需要买大件东西时候才会刷他的卡。
结婚的时候景柏给了她很多彩礼,房子也是他全款付的,当时的苏棠音刚参加工作没多久,景柏自己默不作声将所有东西都买好,所以婚后苏棠音尽可能承包家里小的开销,比如买个菜、添置些洗漱用品。
但她知道景柏没那么简单。
“阿景,家里的房子面积大,那个地段值不少钱,车库里放了你的三辆车,都是名牌车,我平日穿的衣服、包括你自己穿的衣服,虽然我不关注奢侈品,但也认得出来,所以景柏。”
苏棠音凑上前,一脸好奇,“我是不是嫁了个大富豪啊?”
她的眼睛乌黑明亮,景柏在其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他心下柔软,俯身亲了她一口:“是的,宝宝,你的老公很有钱。”
惦记着上午的事情,景柏刻意加重了“老公”两字。
苏棠音问:“你有多少钱?”
“足够我们宝宝奢侈地花上许多许多年,而且你的老公会赚钱。”
他又啄了她一口。
苏棠音眯起眼笑,头发上卡着的发卡在落日下熠熠生辉。
“但是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我们要省点,万一以后有用钱的地方呢?”
景柏心下觉得妻子实在是单纯,不管她需要多少钱,他都能拿得出来。
但听见苏棠音温柔劝说他,嘴上根本说不出来反驳的话,只笑着亲她:“好的宝宝,听宝宝的。”
她总算是制止了景柏胡乱买东西的念头,主动与景柏十指相扣,将另一只手上捧着的奶茶递给他。
“不想喝了,你让人家加了太多糖了,会腻的。”
“那不喝了,给我吧。”景柏自觉接过去,咬住妻子刚才咬过的吸管,将她剩下的大半杯奶茶喝完。
确实有些甜了,苏棠音平时很少喝奶茶,景柏也不知道她的口味,以为女孩子都喜欢吃甜的,让店员给她加满了糖。
景柏觉得自己还需要再多了解妻子。
他反手握紧苏棠音的手:“宝宝,我们去那边看看吧。”
他指的地方在不远处,围了许多人,景柏虽然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但凑热闹是人类的爱好,苏棠音倒是喜欢看这些东西。
这次就是专门陪妻子出来玩,她想做什么,景柏都会如她所愿。
景柏牵着苏棠音过去,因为那里围了太多的人,苏棠音个头不算高,有些看不清里面是什么,景柏下意识想要将她托起放在肩上。
他这人生的宽肩窄腰,苏棠音身形纤细,之前看演唱会的时候景柏就趁她不注意将她托起来过。
但那是趁苏棠音不注意的时候,她被托起来的瞬间就吸引了大片的注意力,又羞又恼当即央求景柏把她放下来了。
现在,当景柏一弯腰,她就知道他要做什么,过去的记忆一瞬间涌上来,她急忙后退几步。
“不用了,我们排队等会儿,过会儿前面的人就散开了。”
“要等很久的。”
“不会的。”刚说到这里,前面就有人离开了,苏棠音急忙示意景柏去看:“你看,他们是不是都走了,我们快去看看。”
苏棠音牵起景柏的手上前。
她兴奋地拉着他挤进去,才发现里面是个小摊,摊主摆开了一张桌子,桌子旁摆了颜料。
苏棠音了解过舟青山,当即就认出来,“阿景,你听说过丝画吗?”
“宝宝,是什么?”景柏其实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毕竟也是学了很久的人类生活常识,但瞧见苏棠音微挑的眉头,那些话忽然就不想说了,想听她絮絮叨叨为她讲。
苏棠音拍了拍他的脑袋,眉眼弯弯说:“是一种民间工艺,历史很悠远的,瞧见旁边那些白色的丝巾吗,旁边放的颜料都是特制的,用那些颜料画上去的图案在经过沉淀后,会和其他的颜料混合出别的颜色,不过最终呈现出什么颜色,就得看你的运气了,空气湿度啊、手法啊什么的,都会影响它的成色。”
说到这里她想起了之前的经历,感慨道:“我大学毕业和朋友去旅游,在那边也看到丝画了,但我染当时画出来的还可以,就是放了几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当时的天气太潮湿了……嗯,不太美观。”
她掏出手机,给景柏看自己当年画出来的,可能是天气潮湿,或者是上了太多颜色,看起来太过艳丽,许多种颜色堆积到一起,瞧着确实不算太好看。
景柏摸了摸苏棠音的脸,问她:“宝宝想做吗?”
苏棠音点头:“试试呗,你试过吗?”
“没有。”景柏牵着她上前,“我们一起画。”
他交了钱,这次苏棠音没有插手,让景柏自己去学。
老板跟他说明白规矩后,苏棠音已经找好小板凳和桌子,坐的板板正正朝他招手:“阿景,快来。”
景柏立刻抱着丝巾跟了上去。
他拉开板凳坐在苏棠音对面,铺丝巾的时候,趁没人注意偷摸亲了苏棠音一口。
苏棠音怒瞪他:“在外面呢!”
景柏笑的张扬:“没人看见。”
知道他脸皮厚,其实根本不在乎别人看没看见,但苏棠音脸皮薄,瞧见他没皮没脸的模样,气的在桌子底下狠狠踹了他一脚。
景柏也不生气,将画笔递给苏棠音:“宝宝,一起画。”
苏棠音趁刚才景柏没来的时候找好了图,她将手机摊开在桌子上,接过景柏递来的笔:“阿景,我们画这个。”
是一副漫改的画。
景柏瞧见后一愣,那副画上是两个Q版的小人和一只Q版的猫,女生蹲在地上,手上拿着个火腿肠,另一个小人是男生模样,为她递来一个小盒子。
他一眼就能看到,那是他们初见的时候。
严格意义上说,是他以景柏的身份跟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景柏计划了很久的见面,穿着打扮都是按照苏棠音的喜好来的,迅速让她放下戒备。
“唔,我也觉得那张照片很好看,我让人画成Q版了,我们今天来画这个,最后呈现什么样的颜色,那就听天由命了。”
景柏看了会儿,苏棠音的眼里全是认真和笑意。
他的心口迅速塌陷,在这一刻,全身细胞都叫嚣着想要拥抱她。
“阿景?”
“好。”景柏点头回应,“好的宝宝。”
【作者有话说】
棠棠:亲亲老公!
某只怪物:就这个爽快! (尾巴摇成螺旋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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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幅画画完后, 以及是下午三点多了。
现在是冬天,舟青山这里黑的很早,快四点时候以及可以看到隐隐的霞光。
苏棠音小心收起那张还未干透的丝巾, 放入特制的器具中保存, 嘀嘀咕咕小声祈祷:“这几天天气好,你可别给我窜色啊。”
景柏看得想笑,拿过她手上装好的丝巾,另一只手熟练与苏棠音十指相扣。
“宝宝, 去湖边看看吗?”
他指的是舟青山后面的那个湖。
苏棠音当初送那几只怪物离开的时候, 去的就是那个湖边,那条湖通向六峡峰的峰顶。
那里的风景很好看,但苏棠音没有时间欣赏,去的几次都是送那些怪物离开。
苏棠音问:“我记得那里有个小山坡, 风景很好,但太多人了,要去吗?”
景柏回应:“总会有人走的,等等看呗。”
是苏棠音刚才跟他说的话, 他现在拿来跟她说。
苏棠音轻笑,只觉得景柏有时候真的挺可爱的,“好吧,你都这么说了,那就答应你啦。”
他们今天来没有开车, 等走到湖边的时候,已经快五点了,山峰后面只能看到一点点日头, 红霞铺了半边天。
苏棠音挑眉:“看来咱们还算幸运, 你看那里没多少人。”
远处的小坡上架了很多凉亭, 以往白天那里都是人山人海,因为风景很好,不少人会在那里取景。
今天他们来的或许晚了些,山坡上虽然有人,但却不算太多,还是有落脚的地方。
景柏拉了拉她:“走吧。 ”
舟青山是个旅游景点,这里的开发区很多,即使是一个小山坡,上面也是种了很多观赏树,架了不少的亭子供游客休息。
苏棠音和景柏往上走的路上边走边说:“阿景,我妈妈之前也来过舟青山,这里的很多地方她都去过,留下了很多照片,那些照片我一直带着,你见过吗?”
景柏摇头:“没有。”
其实是见过的,在五年前他就将苏棠音的底细查了个干净,包括她的家庭背景和父母,但景柏也只是看了照片。
苏棠音低头轻笑,看不出来伤心,仿佛只是想笑而已。
“宝宝,你想去见她吗?”景柏问,“我可以让闻煦查。”
苏棠音停了下来,与景柏交握的手紧了紧。
景柏察觉到她的紧张,侧首一看,某人果然已经垂下了头,碎发遮挡住侧脸,瞧着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
他一瞬间就心疼了,急忙弯腰去捧苏棠音的脸,“宝宝,你想见她的话我可以让闻煦去查,我带你去找她好吗,别哭,我心疼。”
苏棠音没哭,只是对景柏的话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能沉默以对。
她小声解释:“我没有……”
可低沉的语气却让景柏误以为她情绪低落,怪物见不得妻子伤心难过,心里像是被针扎了一样刺疼,顾不上人多,双手捧着妻子的脸,小心亲着她的脸颊。
“宝宝,我这就打电话让闻煦去找,马上就能找到,明天我们就回去见她好吗?”
他一下下啄着苏棠音,高大的身躯在她面前弯下,双手捧着她的脸,能将她整张脸都包裹在内,完全不顾身边人看过来的眼神。
苏棠音的脸忽然红了,音量也忍不住高了些:“阿景,我没有!”
景柏还在哄她:“宝宝别哭,我现在给闻煦打电话。”
他说着就要拿出手机给闻煦打电话,苏棠音直接夺过手机,拽着景柏找了个没人的凉亭坐下。
景柏:“宝宝?”
苏棠音咬牙:“干什么呢,我没说要见她。”
“可是你刚刚不是想——”
“我没有想妈妈,我——”苏棠音叹了口气,说了句:“我对她的记忆不多,印象中她确实对我很好,但她离开的太早,我们没有那么深厚的感情。”
“宝宝,你真的不想她吗?”
“阿景,都过去二十多年了,我们没有见过面,对我来说,思念早已被时间冲刷掉,更多的是一种执念。”
因为记忆逐渐模糊,所以她会一遍遍看母亲留下来的日记,走过她走过的路,父亲疏远她,年少的她只能告诉自己,记忆中的母亲对自己很好。
随着年纪越来越大,心智逐渐成熟,也逐渐意识到自己过去的那些做法其实只是自欺欺人,要是真的在乎她,怎么可能会二十多年一次都不来看她?
父亲同样如此。
苏棠音叹了口气,靠在身后的栏杆上,满不在乎地笑了笑:“阿景,早都过去了,我有独立生活的能力了,如今也有了新的家人,所以过去的那些事情对我来说也不重要了。”
她虽然看起来完全不在乎这件事,但景柏还是一阵心疼,揽着苏棠音的腰身就要把她腿上抱。
“宝宝,我们不想了。”
苏棠音冷脸推开了他,麻木说:“景柏,这是在外面。”
某只怪物总是不分场合时间抱她或者亲她。
“宝宝,那我抱抱你。”
见妻子拒绝,景柏只能收回手,朝苏棠音那边坐了些,揽住她的肩膀将人往怀里抱。
不算太过亲密的动作,只是单纯的拥抱。
苏棠音靠在他的肩膀上,景柏的气息顺着空气环绕在鼻息和鼻翼,心下忽然就很安宁。
“阿景,我真的不在乎的。 ”苏棠音捏了捏他的手,“你不要总是太过紧张我,我是个成年人了,能自己处理很多事情的。”
景柏贴了贴苏棠音的额头,“宝宝,我们是夫妻,你总说夫妻不能隐瞒对方,需要对彼此忠诚,所以你不能隐瞒我,无论是开心还是不开心,又或者是我惹你生气了,你都要及时跟我说,不能藏在心里自己难受,知道吗?”
苏棠音有些诧异,景柏怎么忽然这么会说人话了。
她仰起头去看他,怪物的下颌线条清晰疏朗,眸光温柔,眼里的光明亮,像是察觉到了妻子的目光,他垂下头看她。
昏黄的夕阳扫在他的脸上,修挺的五官更加清俊。
景柏凑过来亲吻她的唇,不是那种很深入的吻,只是在唇上轻啄几下,像极了安抚的动作。
瞧见他这么小心翼翼的样子,苏棠音笑的不行,缩进他的怀里,“阿景,你真的好可爱。”
景柏将苏棠音抱紧,脸颊贴着她的额头:“宝宝,我们晚会儿再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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