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向黎韵身后的丧尸群。
“奥，这个啊。”
郁芊走到程璟旁边，耸了耸肩，“要不，你理解为阅尸？”
“阅…尸？”
林逸的表情倏地变的扭曲而怪异。
“你，你们不会要去攻打基地吧？”
得，这哥们儿把她俩都当成了居心叵测的丧尸头领了。
郁芊突然来了兴致，她推了推眼镜，阴测测一笑。
本就长了一张清冷无情的脸，这么一笑简直像极了那个病娇女配。
那一瞬间，林逸好像看到了她的眼镜折射出了名为“反派”的光芒。
“对啊，你林逸就是我们专门抓的人质，桀桀桀。”
原本只是嘴怕心不怕的林逸一刹那开始犹豫自己是不是应该先跑。
人质嘛…有程璟一个人就行了。
身为好友，程璟哪儿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他拉了拉郁芊的手，“好了别逗他了，再逗他要把我押给你们做俘虏了。”
没意思。
郁芊摘下眼镜看向黎韵。
“韵韵先把他们放出去吧。”
黎韵会意，命令丧尸一排排的走出了这里，除了这一片区域之后他们就各自晃荡去了。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们四人就回到了最开始的那个小药店。
从始至终程璟两人都没有问过连云儿在哪里。
不是k城本地人的郁芊和黎韵能够跑到这么远这么偏僻的地方来，并且这里偏偏还有这么多的丧尸。
程璟和林逸都不是傻子。

第207章 别惹那个蛇精病（41）
回药店的一路上都很沉默，好在黎韵身份暴露，他们也不用掩饰，大摇大摆的从丧尸群中穿过。
等终于坐到药店中，林逸开口了。
“郁博士，我想通了。”
“嗯？”
林逸表情沉痛，“你们把我的异能核挖了，就放过阿璟吧。”
嗯？？？
“阿璟他是真的喜欢你，要是被你挖了异能核，他肯定生不如死的，还是让我来吧。”
他一脸大义凛然，程璟则是嫌弃的抱紧了郁芊，一脸无语。
郁芊抽了抽嘴角。
她之前怎么没发现这个世界的官配…
“他一直都这么…戏精吗？”
最开始以为是正直军人，后面发现是个兵痞，现在一看，好么，戏精一个。
“偶尔。”
程璟表示没眼看。
“咳，开个玩笑而已。”
林逸揉了揉自己的脸，“不好笑吗？”
您自己看看这好笑吗？
好吧，林逸正了正身子，先是看向郁芊。
“郁博士，您是人类吧？”
郁芊挑眉，“原来你有脑…智慧啊？”
别以为你改口改的快我就不知道你想说我没脑子！
林逸满头黑线，他选择看向黎韵，“然后黎小姐，是…丧尸王？”
黎韵点头，面容寡淡。
实际上她这会儿居然有点好奇林逸的想法。
在三人的注视下，林逸点了点头。
“哦。”
“没了？”郁芊不解，这个世界，怎么感觉总是奇奇怪怪的？
“有。”林逸点头，又看向旁边事不关己抱着郁芊的程璟，咬牙切齿。
“你小子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程璟轻嗤，嘲讽拉满，“我是芊芊的家属，是内部人，知道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没问题，但是好气哦。
林逸敢打包票，程璟这小子在说自己是郁博士家属的时候还专门瞥了旁边的黎韵一眼，看向林逸满眼都写着“单身狗”三个字。
嘲讽谁呢！
林逸想嘲讽回去，却发现自己找不到理由。
啊对，他就是一个单身狗（泪目）
郁芊奇怪的看着林逸。
总觉得他似乎对于黎韵是丧尸这件事反应并不是很大。
嗯，甚至还没有对程璟嘲讽他是单身狗这件事大呢。
心中好奇她也直接问了出来。
“所以林队是什么想法？”
“想法？”
林逸挠了挠头，“郁博士您还给基地提供药剂吗？”
郁芊无奈，“当然。”
“那就没什么了，”林逸笑了笑，没有再继续装傻。
“其实到现在来说，人类最大的难题是生存，这中间也包括了许多，不仅仅是丧尸。”
“若说之前丧尸是没有智慧与神智的生物也就罢了，任何生物一但拥有了智慧之后就不能再用之前的目光去看待了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黎韵眸底有些波动，她以为他身为人类知道她丧尸的身份之后一定会是厌恶的，恐惧的，没想到…
郁芊倒是对此很满意。
开玩笑，林逸可是天道精挑细选给自己亲闺女选的伴侣，他要是第一个嫌弃起了黎韵，那后面还怎么继续？
“其实，对于未来的走向，我大致有一些想法。”
郁芊接着林逸的话开口，讲自己的推测多多少少捡着说了些。
听了她的话之后，另外两人一尸都陷入了沉默。
良久之后，林逸率先开口。
“也就是说，可能在未来丧尸和人类也没什么区别了？”
“可以这么说。”郁芊点头，引导他们思索，“你们自己想，现在的丧尸，除了没有神智外表些微青白之外，其他和人类有多大区别？”
甚至相比于人类，丧尸还不需要吃东西，只要吸收能量就好了。
别说丧尸挖了异能者的异能核，那异能者还照样挖丧尸的晶核呢。
况且早在半年前，有人发现异能者脑子里面有和丧尸很像的异能核之后，就不断有人对同伴下手。
这种人和丧尸比起来又有何区别？
虽然后来在各个大基地的号召下，明面上对于这种行为是严令禁止的，但实际背地里还是有动手的人。
就像末世前的违法犯罪，纵使法律再严苛也会有心思恶劣贪婪的人，他们能做的只有约束好自己。
“再比如像韵韵，”郁芊指了指黎韵的眼睛，“她除了眼睛像丧尸，其他哪里还有丧尸的特征？”
“如果以后到达一定等级的丧尸都像韵韵一样呢？”
林逸若有所思，“而这种可能在目前看来未来是有极大可能会实现的。”
“没错，”郁芊点头，“可以理解为这是世界进化的必要过程。”
天道之威，谁也不可逆。
郁芊看着林逸严肃的表情靠着程璟的肩笑了笑。
“倒也不用这么紧张，你就把这个世界当成看过的修仙小说，异能者是正常的修行者，丧尸则是修了另外一种不同的功法的人。”
林逸眼睛一亮，“我们的异能就是各个修炼对应的元素！”
这么一想，林逸一下就放松了许多，咂咂嘴暗自感叹还真有不少地方能和小说里的修仙世界对上呢。
郁芊暗自发笑：当然能对上，虽然不是完全的修仙，但大致体系就是按照那个方向进化的啊。
答疑解惑结束之后，几人的氛围又放松了下来。
郁芊从空间石中摸出药水滴在眼睛里，红色的眸子又变回了黑曜石般的澄澈黑眸。
她看着镜子里自己的眼睛嘀咕。
“终于变回来了，顶着红眼睛总感觉怪不习惯的呢。”
“其实红色的眼睛也很好看。”程璟帮她拿着镜子，闻言转头亲了亲她的脸低声道。
“不管什么颜色的眼睛只要是你都好看。”
虽然有情人滤镜，但事实也确实如此，这一副容貌黑眸清冷红眸妖异，只能说，长得好看的人怎么样都是好看的。
——?(??????????????)?——
小剧场：
众天道们：说好的谁也不可逆呢，你俩到一个世界威胁一个天道，骗子 (*?????)
曙曙（墨镜大佬版）：确实不可逆，但是我带的人除外！
嘿嘿，书测结束啦，名字和封面会有变化，家人们不要弄错了呀(*￣3￣)╭??

四人在k城待了一晚上就继续上路了。
有了头一天的开诚公布，他们第二天的路途进行的非常顺利。
不仅不用绕路，还大摇大摆的从城里穿过，丧尸就像是没看到一样，林逸啧啧称奇。
关于黎韵的身份，郁芊也代她和林逸初步达成了协议。
目前来说还暂时只有黎韵一个有智慧的丧尸，他们什么也不用做，让人类和丧尸依旧顺其自然就好。
等到后面智慧型的丧尸出现后，黎韵自会集结它们与人类进行洽谈。
这就和抓捕普通动物与成了精的妖怪友好相处不犯冲是一个道理。
等切实到了曙曙给的大致位置后，她又进行了第二次探查，指引郁芊带着黎韵三人深入了戈壁。
在一路“吹了”沙尘暴，打了变异蜥蜴，最后虏了四只变异骆驼当坐骑又行进了很远之后，四人终于找到了图片上看到的那种果子。
惊喜的是它的一棵树上的果子远远比图片上看到的更多。
而这一片，有上百棵这样的植株！
林逸看着这些红彤彤的果子眼睛双眼发光，这些都是人类的希望啊！
郁芊来之前专门利用空间与时间的能量研究出了一个静止的空间石，可以带几株植株回去模拟环境后看看能不能尝试种植在实验室。
“郁博士，有了这些果子，免疫药剂就能量产了吧？”
林逸迫不及待的问道。
郁芊却是摇了摇头，林逸疑惑不解，“为什么？”
之前不能量产不是因为材料不够吗，现在有材料了，为什么不能量产？
郁芊将头靠在黎韵的肩上，“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免疫药剂量产的话，丧尸的处境将会变成什么？”
变成什么？
林逸还没来得及思考，郁芊直接告诉了他答案。
“人类与丧尸僵持住的最大原因是因为一旦不小心被抓到就会丧尸化。”
每一次与丧尸的打斗都是生死搏斗，而异能者提升等级也不是只能用晶核，因此除非必要人们不会主动去招惹丧尸。
“若是免疫药剂量产，丧尸于人类来说就是行走的晶核提供源。”
毕竟异能者的身体素质大多很好，又有治愈系的异能者在，只要没有丧尸化这个威胁在，把丧尸灭绝只是分分钟的事。
若这是某些实验原因导致的末世也就罢了，偏偏这是天道升级带来的世界变化，丧尸是这个世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是进化后顺应天命诞生的生物。
林逸他们不知道天道的事，但他们却明白涸泽而渔的危害，虽然现在体现不出来，但真正到了那个时候之后，想后悔也是来不及的。
事关人类的未来，他们赌不起。
林逸有些为难，“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理解这个道理，他们极有可能会把压力倾斜到郁博士您这边。”
不只是压力，还会有危险。
郁芊却是笑了，带着一丝狡黠，“所以我让你独自前来不要将目的说出去啊~”
林逸一愣，立马反应过来除了他们四个以外没人知道他们此行的目的是免疫药剂的主要材料。
所以在外界看来，免疫药剂依旧只有之前的那一批。
林逸心底掀起惊涛骇浪，“博士您早就算到了？”
郁芊没有否认，“我只是习惯做事的时候看远一点。”
何况身为任务者，她了解的信息更多一些。
“这次回去后，我会先研究丧尸的进化过程。”
研究了解智慧型丧尸产生智慧的原因，可能的话，研制出缩短的药物。
林逸敬佩的看着郁芊，传说中第九研究院的天才，果然名不虚传！
程璟却是突然提出了另外一种可能。
“其实先研究丧尸的进化也挺好的。”
郁芊迅速get到他的意思，“你是说…”
“对。”
程璟点头，一边极其自然的扶着郁芊的头让她靠到自己的肩上，一边无视了黎韵杀人的目光对林逸解释道。
“你想想，如果丧尸的进化能够人为加速，那么被丧尸抓的人呢？”
林逸的眼神逐渐亮了起来，“被抓的人就相当于拥有了第二条命。”
黎韵提醒，“丧尸没有人的记忆。”
“那也没关系，”林逸摆手，越说越兴奋，“就算是重新变成了另外的“人”，也比没有智慧凭本能攻击的生物好吧？”
好歹有智慧的也是一个劳动力不会搞破坏，稳定城市复兴岂不是就很容易了？！
郁芊点头，“所以今后一个人就有两个选择了。”
打下免疫药剂继续活下去，或是不打免疫药剂，即使不慎被抓伤丧尸化也能从某种意义上“重生”。
一想到这里，林逸就像打了鸡血一样，看着果子摘的差不多了，他“蹭”的一下坐上车。
“走走走，回基地！”
当然，末世的也要这么危险，回程是不是不可能回去的。
他们在这里扎了营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就往回赶了。
打了鸡血的林逸格外亢奋，一路火花带闪电的赶路，再加上有黎韵的威压在，他们竟然比来时提早了一天到达实验室。
到了地方没坐一会儿，郁芊就拿出工具鼓捣着抽了黎韵几管血。
然后就宣布自己要闭关，开始赶人了。
这里的赶人，赶的所有人，包括黎韵和程璟。
黎韵和程璟现在那里，一个比一个委屈。
郁芊叹了口气，选择先哄好哄的。
她拉着黎韵的手认真道，“你跟着他们去希望基地，去熟悉一下和人类的相处之道，以后还要和他们谈判呢。”
黎韵觉得郁芊说的很有道理，但她还是有些舍不得。
从她有印象以来接触的第一个人类就是博士，也是博士教会了她全部。
“放心，又不是不见了，等我研究完丧尸进化，你以后还要带着小弟开城拓疆接我过去呢。”
郁芊开着玩笑，黎韵向来听她的，她都这么说了也就乖乖点头。
郁芊看向旁边的林逸，意有所指，“林队，韵韵暂时就交给你了，要帮我照顾好她啊。”
小伙砸，机会给你了，要中用啊。

能不能追上媳妇，成败在此一举！
郁芊满意的点头，这个哄好了，接下来就是另一个了，黎韵和林逸识趣的退了出去，给两人留空间。
郁芊看向程璟，嚯，这脸拉的老长了，黢黑。
她哭笑不得走过去捧住程璟的脸柔声道，“这么生气，笑一个看看？”
程璟瘪着嘴看了她一眼，扯了扯嘴角。
“笑完了。”
嗯，你是懂笑容的。
郁芊无奈，“我只是闭关研究而已，没有外界的干扰研究起来很快的。”
“原来我是外界的干扰啊。”程璟阴阳怪气。
郁芊忍着笑连忙改口，“当然不是，但是你在的话我可忍不住不找你啊，那还怎么研究？”
这话程璟爱听，他的脸色缓和了许多。
“何况你在希望基地不是还有事没处理吗？”
“毕竟物种不同，等以后智慧丧尸多了，韵韵必定会带他们建立起自己的城市，我也会跟着去。”
“我闭关的时间，你把希望基地的事都解决了，之后和我一起去韵韵的地盘，怎么样？”
“不，不对，你没有选择的权利。”郁芊突然挑起程璟的下巴，眼神变的冷酷而强势，“你可是我的实验体，不跟我走能去哪儿？”
程璟配合的把头往前伸了伸，面上一副胆怯的模样，动作却是极其大胆的凑近，轻佻的在郁芊的下巴上轻轻一咬。
“那我就在希望基地等你把我带走了，博士~”
这是答应了。
郁芊勾了勾唇，贴上面前的薄唇吻了吻低喃道，“不会丢下你的。”
这个人啊，都这么多世界了，当然是去哪儿都得带着的。
最后程璟和黎韵还是跟林逸一起回了希望基地。
郁芊则是一个人闭关潜心研究了起来。
她把人全部撵走独自闭关研究，一方面确实是想提高效率早日研究出结果，另一方面还因为她需要顺便将之前灵魂中自己没有完全炼化的能量给炼化掉。
这还是曙曙提醒她的，不然她都没注意到这些灵气这么扎实。
这个世界，简直是赚翻了啊。
A few months later——
在希望基地的程璟和黎韵收到了来自实验室的消息，回到了第九研究院。
第二日，发现人不见了一路追人追过来的林逸来的时候，黎韵早已经带着郁芊给她的药剂离开了基地，外出收小弟去了。
面对林逸幽怨的眼神郁芊无奈的耸了耸肩，递给他一封信。
“你总得给她考虑的时间。”
林逸看完信后没有再继续找下去，而是转身回了基地接手了他父亲的权利并开始归拢大权。
末世两年半，曾经在希望基地中昙花一现的免疫药剂再度现世，希望基地公布于下月开始兑换。
正当异能者们跃跃欲试准备外出打变异动植物和丧尸时，却突然发现丧尸中出现了一些有智慧有神智的丧尸。
各大基地频繁开会议讨论此事，就连免疫药剂都被抛在了脑后，而每一次会议中，目前发展最好的希望基地都没有发表意见。
一个月后，一个自称丧尸王的女人突然向各大基地的系统发去了视频链接，众基地打开以后，却被视频中的内容震惊。
视频中首先出现的就是那个自称丧尸王的女人，她首先向各基地基地长展示了她所在的名为千城的丧尸之城。
视频中的画面房屋整齐路面平整，里面的“人们”生活和平而美好，除了那些“人”的眼睛是红色的以外，一切看起来就和末世之前没什么区别！
在画面放完之后，丧尸王又和他们分析了现如今世界的变化，得出了智慧型丧尸的存在是世界的必然，也是新的生物物种的结论。
并且在视频的最后向他们提出了和平共处合作重建家园的想法。
视频结束后，各大小基地紧急召开会议，就这个视频中的内容进行了激烈讨论。
有的人认为丧尸王说的句句在理，末世的各种天灾已经对人类进行了重创，如果是真的话，他们没有必要在这些种族的分歧上较真，可以进行合作。
有人则认为丧尸终究是丧尸，即使现在已经进化成智慧的头脑与人类的外表，它们的内在依旧是控制不住嗜血的，要坚决消灭它们。
两大派别吵了一天一夜都没有结果，最后以僵持休战告终。
而希望基地的代表人至始至终都没有发表看法。
第二天，希望基地宣布与千城达成合作的消息铺天盖地的传了出来。
不少基地跌破了眼镜，但更多的是持合作意见的基地受到了鼓舞，在希望基地的带动下纷纷开始和千城进行合作。
与此同时，持反对合作消灭丧尸意见的基地联合派出了大批异能者前往攻打千城。
到了之后，却发现智慧型丧尸相比较丧尸而言实力更强，千城更是上下一心，最后那批异能者被打的灰溜溜的退了回去，此后再不敢犯千城。
半月后，千城发公告称拥有智慧的丧尸不再叫丧尸，而是全部更名，此后称为“末希人”。
末希人，自末世而出，从希望而来。
同时，希望基地基地长林逸和千城首领黎韵宣布联姻，自此两城建立起密不可分的关系。
到这时候，千城已经和一半以上的基地达成了合作，几座城与基地互通讯息共享资源，科技文明飞速发展，隐隐有要回到末世之前的趋势。
末世三年，希望基地基地长林逸与千城首领黎韵大婚，举城同庆。
也是这一天，最后一批基地的合作申请发向了千城。
自此，末希人成为全人类认可的新型人类，和人类平等共存友好互助。
各基地与千城合作之后，人类的丧尸化问题终于得以解决，人们的重心也终于由丧尸下生存问题转移向了未来的发展问题。
末世挣扎三年，人类迎来了新的纪元，在齐心协力的合作之下，文明秩序开始缓慢重建，废墟中开出了一朵又一朵新生的花。
“滴，恭喜宿主完成任务。”

郁芊笑了笑，魂体肉眼可见的凝实了不少。
“不过我很好奇，宿主最后和天道提的第二个条件是什么？”
那是郁芊自己和天道交流的，所以曙曙并不知情。
“这个嘛…秘密。”郁芊笑而不语。
她不说曙曙也就没多问。
而郁芊想起自己经历的那段回忆，有心想问问曙曙,却又不知如何开口问。
索性只有那么一小段记忆，还是等之后记起来更多的时候再问吧。
这样想着，郁芊便直接开了口。
“曙曙，直接下个世界吧。”
“好的宿主。”
“滴，开始传送。”
——(??¤????ω¤????)??——
郁芊再睁眼时，发现自己在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里，她身着一身白袍斜躺在矮榻上。
琉璃灯，白玉砖，即使是低调的白色衣袍也绣着金丝暗纹，低调奢华。
由此可见这具身体的主人身份地位应该还不错。
还没等郁芊叫曙曙传输剧情，门外突然传来叩门声。
“尊上，陛下那边刚儿派了人来让您过去一趟呢。”
这两个称呼是怎么碰到一起的？
郁芊有些疑惑，暂时不清楚原身的性格，只能不动声色的应了一声，起身走了出去。
门一开，侍女正低着头站在门口，见她出来了恭敬道。
“尊上，轿辇已经备好了。”
还有轿辇？
郁芊越发好奇原身的身份了，刚好趁着坐在轿辇内时接收了记忆。
“滴，剧情传输中。”
原来，这是一个女尊世界。
凤国国力鼎盛，女皇权力稳固，国家也安定祥和。
而气运之子凤姣姣是这个国家的太女，生来凤命贵不可言。
她的父君是大将军之子，家族忠心耿耿实力鼎盛，他本人又和女皇青梅竹马情谊不凡。
甚至在凤君有孕之前，后宫无人怀子，待凤君生子诞下嫡长女后，女皇更是大喜。
亲自赞扬道，“吾儿乃天上的皎皎明月，是上天的恩赐。”
故赐名凤姣姣。
在凤姣姣一岁那年，宫中才陆陆续续有了侍君怀孕。
而此时，凤姣姣已经被封为了太女。
如果按照原本的剧情走下去，凤姣姣这一生本应在女皇和大将军的保驾护航下顺风顺水的上位掌权。
可惜，因世界动荡，一个外来的灵魂进入了这个世界。
外来灵魂名叫风萧萧，是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白领。
凤姣姣的二皇妹凤萧萧乃齐侍君之女，齐侍君与凤君交好，故而凤姣姣与凤萧萧这对姐妹也向来亲厚，凤姣姣是真心把风萧萧当妹妹的，对她疼爱有加。
她不知道的是，一次落水后，她疼爱的二皇妹早已经消香玉陨，取而代之的是二十一世纪的风萧萧。
风萧萧自命不凡，认为穿越而来的自己是主角，又有得天独厚的皇女身份，未来一定是要登上女皇之位的。
既然她是未来的女皇，那么如今还占着太女之位，又深得女皇宠爱的凤姣姣就无比的碍眼了。
凤姣姣还把风萧萧当成以前那个二皇妹呢，对她丝毫没有防备心，女皇也因着太女的原因对二皇女的态度还算不错，没想到，这一切却反而给了风萧萧可乘之机。
趁着两人年岁还小，风萧萧顶着一张无害的幼童壳子暗地里下了不少手，毕竟谁会怀疑一个五岁幼童呢？
什么引导太女不满发脾气而后让消息传入女皇耳中啊。
什么收买太女身边的宫人让她们诱惑太女享受玩乐啊。
诸如此类的小事，一桩桩一件件传入了女皇的耳中，让她对太女的形象一天天坏了下来。
别说还是孩童，正因为是孩童就敢如此冒犯，长大后焉能担起大任。
女皇对凤君和太女越发不满，连带着对大将军府也产生了怀疑，认为其有不臣之心。
而与此同时，在越来越乖戾的太女的比较下，乖巧懂事又听话的二皇女就越发入了女皇的眼。
日积月累下来，女皇对凤君和太女就越来越不满，连带着朝中上下都暗自分散站队。
一个失了帝心的太女，废掉只不过是眨眼的事。
一直到太女成年这日，二皇女“一不小心”在太女府中的假山中发现了秘道，女皇派人去查，却在里面发现了大批大批的武器和一身皇袍。
众目睽睽之下，太女“谋反”之心昭然若知。
女皇大怒，当即废掉了大皇女太女之位，将其禁闭于府中。
之后在调查中发现“真相”——因为她不满太女，太女害怕自己地位不稳，她竟是和将军府联合准备谋反的！
一道道指令分发下去，凤君被废打入冷宫，大将军府中上下抄家流放。
至此，荣誉了两朝的大将军府，就此倒下。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心结所在，在处理完这件事后，一向身体硬朗的女皇也倒下了。
而揭露了太女不臣之心之后又细心侍疾的二皇女则一跃成为了女皇面前的红人。
在女皇最后没熬过去驾崩以后顺理成章的继承了皇位，成为了新的女皇。
可如果说风萧萧她有这个本事也就算了，偏偏她的手段全都只时候后院腌臜，在政事上是一点用都没有。
自从风萧萧上位之后，就只顾沉迷美色，后宫佳丽三千，朝中大臣也只留下了奸佞之臣。
最后不到五年的时间，凤国就灭国了。
郁芊：6
看完大致剧情，郁芊的第一反应是：这么大这么强盛的凤国，风萧萧不到五年就能给作完，某种程度上来说也还是挺厉害的。
至于原身，她是凤国上一任老国师捡回来的孤儿，收为了徒弟。
老国师飞逝后，她就接任了老国师的位置，成为了新一任国师。
这个世界信奉神玄，敬畏神鬼，故而国师这样的神职地位异常的高，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