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生子之旅,男主娇宠钓系美人—— by壶温余酒
壶温余酒  发于:2024年04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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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粉红的薄唇又吐出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大帅可要小心擦枪走火。”
指的是这把枪,还是那把枪。
闻堰生两手都抓住一把手枪,是唯一让他们没有完全贴上的媒介,放了哪一只手都会让他落了下风。
可下风已失守!
情急之下,闻堰生的左手丢开下巴的枪眼,改为掐住她另一只胆大包天的手,直视她双眸,嗓音低哑的暗沉:“林慕清!”
她丝毫不慌,也不认,手腕上的力道仿佛要将她捏碎。
一个用力。
反手捏过闻堰生的手腕压在他的脸侧,钳制着他不得动弹,笑的肆意张狂。
“大帅还在想着她啊,你乖一点,说不定我能对她手下留情呢~”
起起落落的情绪让闻堰生失了几分平时的冷静。
直接捅破这层窗纸,怒极反笑。
“你好计谋,从出现在公馆前那一刻,就算计好了?上街、人质、强占地盘,绕了这么大个圈,到底想玩什么?”
那张令人惊艳的脸庞终于打破了冷漠的情绪,展颜笑起,笑的让人毛骨悚然。
却也让她露出惊艳的神色,帅气好看还有气势。
她依旧装糊涂,“我不懂大帅在说什么,不过我想玩你呀。”
玩你呀~
拖长的尾音,和刚刚作乱的手法,不得动弹的左手,空掉的右手闻堰生伸去掰开她的钳制又被一起反压。
他倒是忘了她惊人的力道。
一切都近乎让他癫狂。
“你想怎么玩?爷奉陪到底!”

第263章 军阀大帅想招惹的双面野蔷薇(14)
闻堰生微低头,目光擒住眼前一直挑战他底线的“男子”,清冷的眉目染上癫狂凌乱的欲色。
配上他的俊脸,霎是迷人勾魂。
显然被她一步步圈中圈的计划逼疯了。
“大帅这是将我认定她了?”
闻堰生喉咙滚动,刚刚说出那一句话已是破了例,此时不想再陷入她的言语圈套里。
没回答,只是看她的眼神越发幽深。
她的红唇一张一合,又问。
“我好奇,从火车站到这里,我们未曾说一句话,大帅为何会如此笃定呢?”
她静静地看着闻堰生,身躯又逼近了一分,没了枪支在胸前。
她又亲密地踩在军靴面上,黑色的大衣与黛蓝的军装猛地相贴。
贴合的密不可分,让人想将碍眼的衣服撕碎。
闻堰生呼吸一窒,压制的热意涌出牢笼,他闭了闭眼,嗓音沙哑响起,看着她,有几分不服输的意味:
“香气,你也不是那么谨慎。”
她反而皱起眉,低头展着衣领闻了闻,反驳道:“没有啊,我一没喷洋人香水,二来从不点香薰,哪来的香气?”
“大帅,这个借口未免太牵强了。”
闻堰生看她神情不似作假,两人贴的如此近,兰薰桂馥的香气混着雪的冷气,不断在他鼻尖跳跃。
可她闻不到?
“爷没必要骗你!”
“可我真没有用香~”
倏然,她眼尾、嘴角、脸颊都是张扬的笑意,闻堰生望着她的笑颜,克制许久的心率忽而失常,再也回不到原来的速度。
“不知大帅听闻过一句话没?要是面对心上人,能闻到别人闻不到的香气。”
本就如涟漪荡过的心境这下像滚入海浪,泛起波涛汹涌的情绪,闻堰生沉沉吸了一口气,被压制的双手扭动,展握成拳。
“那你是承认了?”
她依旧避而不谈。
“大帅言出九鼎,我不能断了您英姿。”
“既然大帅慷慨大方,想给我玩~”
她丢开手上染了彩漆的手枪,再次作乱。
换了一只手,手法……
却依旧勾魂夺魄,引人坠入深渊。
闻堰生呼吸骤然加重,头往后仰,军帽落地,露出青筋暴起的额间,细腻的血管在小麦色的皮肤下涌动。
她一眨不眨地仰望着,此时的闻堰生格外性感勾人,像个制.服.男妖。
方才说这句话的男人根本忘了两人现在的姿势,要玩,也是她玩他。
双手被压,双脚被踩,闻堰生此时唯一能动的是嘴。
两人面对面,她瞧依旧矮一点,四目相对,他眼里的欲惊人灼热。
稍微低头,鼻尖已要碰到。
“上次还以为大帅中看不中用。”她说的暧昧缱绻,像情人间的呢喃,饶有兴致地舔着自己的唇,无尽的诱惑,还低头去瞧。
闻堰生失控地长叹一声,脑袋要炸了,死死盯着她,一字一顿地说:“终于舍得认了?”
他的嗓音哑的像在砂纸上磨砺过,磁性又充满野性。
“大帅不要激动的……一跳一跳,我会慌。”
她调皮勾人的嗓音像逗着小猫小狗,又添了一句。
“还怕他溜走。”
闻堰生再也克制不住,动了唯一能动的唇,哑着声说:
“溜不走,你别后悔!”
本仰着的头压低几公分,骤然迅猛地堵住她的唇。
鼻尖兰馨桂馥的香气浓度达到巅峰,闻堰生的生疏掩盖在癫狂的欲色中,掠夺甜腻的熏香。
“唔……”
她也分毫不让,勾人的技巧不断引他沦陷。
闻堰生反而停顿了两秒,还压着一瓣红唇,睁开眼,黑眸盯着她。
盯了两秒,再次吻上,如狂风暴雨般的吻一点点夺走她的呼吸。
林慕清踩他鞋面的脚尖都有些不稳,他想了什么突然这么凶。

可链条比它更快得到白玉小手的宠幸。
闻堰生真没想到她这么大胆,眼眸泛红,呼吸交缠间,咬了她一口。
她装作吃痛,手上的力道收了几分,被闻堰生趁机抓住她的手,挣脱了她的钳制。
他的唇也分离,呼吸一下一下的呼在她双颊,起了两坨红晕。
“大帅后悔了?想跑?”
她两只手被闻堰生抓住了,不得再动弹,还笑的风情万种,一张描绘过的容颜露出女性的妩媚。
闻堰生手臂的筋脉蜿蜒曲折,显然用了最大的力道,压低脖子在她耳边轻叹:“既然你都不怕,爷还怕什么?”
她也不再用力压制他,谁先低头反悔,谁先认输,她可太喜欢这场博弈之间的拉扯了。
闻堰生用脸侧蹭掉她的黑帽,一头青丝散落,垂在后背。
飘荡的香气无孔不入,闻堰生放纵了心里的野兽,两手已钳制她的双手不敢放松,不想做被动那个。
于是闻堰生唯一能动的唇咬着她大衣衣领,使其掰落圆润的香肩。
里面只有一件黑色的圆领衬衫。
大衣衣领落下的那一瞬间。
颈侧的那颗红痣印入眼帘,闻堰生定定看了两秒,直接吻了上去。
柔软的发顶在耳边撩拨,这回轮到林慕清被撩的呼吸急促。
嘶,麻痒令她侧过脖颈,躲开。
“大帅可要怜香惜玉点。”
闻堰生笑出了声,清脆蛊惑,性感的要命,带着几分雅痞转而去咬她的纽扣,一颗颗弄开。
从第一颗的慢,到第三颗的快。
她呼吸起伏间,缠了布的山松开了禁锢。
“那你可别乱动。”闻堰生视线触及“底线”,猛地闭上眼。
她却不听,不但挣脱了,解开他的斗篷后,双手还压在肩上的军服,往两边一个用力,“撕拉”
瞬间撕开了。
颗颗圆润的纽扣崩落在地,里衬也被粗鲁的扒开,闻堰生浑身一紧,不可置信盯着如此奔放大胆的她。
她笑的勾人:“大帅在看什么?我可比不得你用咬那么闷骚。”
上身的军服松垮垮的挂着,闻堰生眼眸猩红,猛地屈膝下蹲,双手抱住两条细腿,一站直身,将她扛至肩头。
“啊!”
“闷骚?呵,是你先招惹爷的,一会别哭。”
闻堰生直接上楼,也没管哪间是主卧,一脚踹开最靠近楼梯口的房门。
林慕清被扔在最近门边的沙发上,她仰望衣领敞开,露出一片性感胸肌的男人,因她视线而紧绷着,块块分明,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
她舔了舔干涸的唇。
“大帅刚刚不是说你的枪法很快吗?”
“要不我还是不试了。”
她的视线忽而又一低。
“又好像不行,手枪扳机都扣了,枪还是要打人才行~”
闻堰生本就在理智边缘,因她的话全数分崩离析,直接脱掉军装外套,一甩,盖住了她上半身,包括那张雌雄莫辨的脸庞。
强劲有力的双臂将她双腿拖至沙发边缘。
神色不明,似笑非笑,蹲下身。
“那就看看你的枪法快还是爷的快!”
林慕清失去视觉,其他感官更敏锐,内心疯狂尖叫。
不知过了多久。
一战还未开始。
天上已落了狂风暴雨。
“爷认输,是你比较快。”闻堰生轻笑一声,指腹抹掉唇边的……,站起身,居高临下,皮带和链条还保持着原来的模样。
他又扯掉盖住她头的军服,对上一张妩媚如妖精的脸颊,红的像水蜜桃,那双眼角氤氲泪意的的水眸,勾魂摄魄,控制不住吻上她的眼。
“累了?”
哪里知道她是权宜之计,下一刻闻堰生被压着腿调换了一个位置。
腹肌上的重量令他呼吸猛然一重,毕竟刚才……时,已经没了……
“比赛有一方还未开始,大帅可不能先缴械投降啊~”
一语相关,模棱两可,令他想起下棋时的棋逢对手。
“那倒是爷的错了……”
可没想到她胆大的就这样……

男人眸色猩红仰视,眼眸半阖半睁的,薄唇微张,沉沉呼吸。
额间的薄汗越积越密集,在寒冷的冬天里都散发着热烈的气息,扫过她每一寸肌肤。
“哪里学来的?”他的嗓音暗沉性感又有一丝不难发现的醋意。
如果不是刚刚的阻拦,他以为……
想着,更加……
“大帅要是能让我心服口服,我考虑考虑告诉你呗~”她妩媚的眉间都是隐忍的……
如此一句句的挑衅,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长臂勾着细腰搂在怀里,吻她的蛊惑人心的红唇。
闻堰生呢喃二字。
“等着!”
天空飘落的雪花一点点落在洋楼的花园里,白茫茫一片,覆盖了地上的沙地。
花园里的绚烂无比的玫瑰花被雪花沾满了,鲜艳夺目的花儿朵朵在寒风里不断飘摇,将花瓣上的雪一次又一次抖落。
锤鸟站在屋檐,屋内的炉火和窗外的寒风冷热交替,发出……像呼唤同伴,也像求偶陪伴。
花园里漂亮的蔷薇是进口的品质,比平时的要大上两倍,粉白的蔷薇衬着绿叶挂在花园的厚墙上被雪花点点覆盖,没了本来的颜色,却又更加艳丽迷人。
慢慢地,天上的雪花停了,待暖阳从天而降,覆盖了大地的雪花便开始融化,融雪的天气会格外的暖和。
直到冬去春来,雪花才淹没在时间的洪流中,待下一次冬天才会再下。
花园斜上方二楼的西式洋房。
日落西山,房内点着暖黄的暗灯。
林慕清布满点点“纹身”的手臂叠着置于枕上,身躯趴着。
后背从脖子以下就被一张暖和的蚕丝被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乌黑的发顶。
她听见床边下床的声音,半阖的双眸睁开,扭头去看床边高壮威猛的男人。
“大帅要走了?”她的声音也哑的干涸,脸上的妆容在浴室……时已经冲掉了,露出本来绝色的容颜。
闻堰生披着她刚刚穿的黑色大衣,仅用衣带系着腰间,胸膛上的抓痕,英俊绝色的脸庞在左侧下巴也多了一条红线般细的红痕。
挺养眼的,不知外人看见什么反应,她得趣的笑了声。
“大帅的枪法确实灵活且有条不紊~”她懒洋洋地在床上撑着手肘,撩着眼皮轻瞥,蚕丝被滑落了些,冷空气袭来,又被一只大掌迅速勾了起来。
“败给你了。”闻堰生掩好她的被子,眉眼的餍足和矜持各分半,“那可以回答刚才的问题了?”
“什么话?”她一时迷茫,湿软的眸光引的男人神情又变了几下,大衣若隐若现的……又……
闻堰生俯身睨着她侧脸,耐心地再问了一次:“哪学的。”
指骨一点点撩起她的发穿梭在指间,香气扑鼻,似闻非闻的痴眷。
哪知她还捧着笑脸,没心没肺地说。
“可我还没心服口服呀。”
闻堰生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掀开被子抓住圆润漂亮的香肩,在她耳边威胁,又带着几分引诱:“还想哭?嘴这么硬还没被亲软?”
“特地学来勾引你呢。”
闻堰生不经意又被她撩了一回,可是下一句就两极反转,令他手臂的力道都重了。
“大帅还不回去是想当大洋的老板娘?”
“用完就丢,赶爷走?”
“不然大帅想当我的情人?等我多挣些钱……”
闻堰生狠狠地吻住不服输的小嘴,她反撩回去,一个回合后。
“不想做爷的夫人?”
“大帅喜欢我吗?”
闻堰生捏了捏她的脸,指腹刮着她的唇,慵懒的口吻:“不喜欢刚刚和你闹着玩?”
“大帅英勇善战,我也喜欢。”
闻堰生从她没心没肺的样子看出她真没兴趣,大洋背后不简单,换作别人可能会对大帅夫人这个位置前仆后继,但对她来说说不定是束缚。
然她的态度反而激起他更深的留恋。
这份欲擒故纵,他收下了。
“爷的承诺一直有效。”
他指的是大帅夫人这个身份。
“大帅也可以考虑当我情人。”
闻堰生轻笑一声,听的她心发颤,咬着粉白的耳垂,覆盖上面的牙印,“等你能让爷心服口服。”
啧,那她不得累死。
林慕清扭了扭肩膀,压着他凌乱的发弄的更乱 ,看着脸侧的男人,美眸盼兮,笑道:
“大帅还不走,我怕一会你的人将我这给包围了。”

第266章 军阀大帅想招惹的双面野蔷薇(17)
等他什么时候有一百好感度再说结婚的事吧,现在这样也挺好玩的,她还有别的事还没做。
已经期待下一次与他在别的场所遇见时的拉扯了。
闻堰生亲了亲她的下巴,意味深长地问:“你不回去了?”
她当然回去,毕竟住对面屋啊,多好玩,嘴上并没有说什么时候回去。
“看心情。”
闻堰生完全被她拿捏了,心里不上不下的,“要不是时间不对,一定让你心服……口服!”
就是嘴硬,刚刚求饶,现在用完又一副满不在乎的,闻堰生真的对这小妖精又爱又恨的。
临走时,还狠狠地亲她的红唇,不亮的视线里都能看出男人眼里的灼热与情意。
闻堰生俯趴在她身后,脸搁在她肩膀之上,吻的又凶又急,脸颊上柔软的触碰,一点点夺走他的心神。
她被亲的迷迷糊糊,呢喃一句,“大帅小心又擦枪走火了。”
“嗯,知你累了。”
闻堰生最后啄了一口,不知是怕她真忘了自己还是一抹抓不到手里的慌意,不忘说多一句:
“别忘了爷,什么时候回海平和爷说。”
“大帅格外异于常人,肯定不会忘了你~”她笑出了声,暧昧又温柔的,令人欲罢不能。
再不走,又想抓她细腰再来了。
闻堰生深吸一口气,撑着双臂,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脱掉外套,展臂穿上里衬、军裤,勒好皮带,还有她的黑色大衣。
毕竟军服都被撕开了两边,正在沙发上揉的不成样。
开房门的时候,回头看了眼侧躺在床上妩媚动人的长发女子,也不送送他。
“小没良心。”
“大帅慢走~”她笑笑还偏过头了,蒙着被子睡觉。
银铃般诱人的笑声,闻堰生的心跳的更快,像在巨浪里翻滚了数次,根本控制不住,升起数不清的愉悦和快意,随手关上房门。
等闻堰生下楼捡起他的枪,还将那把染了彩漆的放到茶几上放好。
还有地上的斗篷抖了抖披上,军帽一压头顶,遮住了凌乱的黑发。
打开一楼大厅的门,门外站着十几个持枪的男人,闻堰生神情恢复冷酷,丝毫不惧走出。
“你怎么出来了?”齐颂指间夹着烟,燃了一半又没抽,瞥见走出来的男人,目露凶光和震惊。
齐颂看见他的衣着,烟都掉了,下半身还是军裤,上半身却是穿着小姐刚刚那件黑色大衣,披着斗篷,显得身形紧窄又高大,还有脸侧的抓痕。
他愣愣地看着,脸色跟着变了变,小姐难道……
几乎一下子将枪掏了出来。
闻堰生神情冷漠,抬起枪口对指,还没来得及说话。
头顶的窗户开了,裹着毛绒大衣的女子只露出一张精致漂亮的小脸,闻堰生抬头的目光与她对上,如丝缠绕,分外缱绻。
“齐颂,放闻大帅离开,关于东码头的管理权,等我有空慢慢谈。”
“不用谈了,是谁的都一样,不是么?”
隔着一层楼,闻堰生的声音给人一种无端的暧昧。
他穿着她的衣服有种微妙的感觉,像盖上了她的章。
貌似是一种新的体验。
小姐发话,大洋的人只能收枪看着男人离开。
外面雪花飘落,日落黄昏,男人独自走在巷口里。
离这栋西式洋楼没多远的地方,许亿带着一队士兵从中午等到晚上,七八个小时过去,担心的不行。
终于见到九爷从远处迈着气场十足的步伐走回来,只是林小姐呢?
待闻堰生走近,许亿还看他后面。
“大帅,你身上穿的什么衣服?”许亿目瞪口呆地看着头一次没穿军服的九爷,如果他没记错,这件衣服是大洋的老大的!!
“林小姐呢?大洋还不放人?不行直接开火炸他大本营!”
闻堰生心想刚开完火,没多说,拢了拢香喷喷的衣领,意味不明的说:“不用了,回去。”

“过几天她会亲自送回来。”自己回去了可不是亲自送回来。
“那那那……”许亿脑子成了浆糊,凭本能问:“九爷,大洋的老大还送衣服给你穿了?”
闻堰生显得镇定自若,淡声说:“被雪沾湿了,她大方给爷穿的,还有,东码头的人撤回来。”
随后拉开后车座就上了车。
“要湿也是斗篷先湿啊!等等,撤回来?”许亿坐上副驾驶,脑子转不过来了,去了几个小时,火拼架势怎么成了友军的架势?
“九爷,对方同意将码头的管理权还给我们了?就说九爷出手……”许亿一脸崇拜,随着车开走,他的笑脸都一晃一晃的。
“也不是非要不可,以后一起合作不是更好?”闻堰生似有若无地笑了声,显得漫不经心。
许亿一脸吃惊,九爷为什么要笑?
以往的作风哪次不是扛枪持炮弄死对方,不然闻九爷的名号不会让那么多人惧怕。
“按爷说的做就行了。”
闻堰生刚刚运动完,体内攒着热气,一坐进狭窄的车厢内,双向对流的热意都让他觉得闷热。
脱掉斗篷。
想着这件衣服方才才穿在她身上,一股芳香在鼻尖跳跃,闻堰生心情就不错。
双手揣进兜里,却掏出一把大白兔奶糖,还两个兜里都有。
许亿回头时看见,因刚刚火车站的不爽,嫌弃道,“大洋那个谁大老爷们的,还吃这甜滋滋白嫩嫩的玩意?”
哪知下一刻,他就见九爷将两手捧的糖放回兜里,只拿出一颗,利落地拧开包装纸,丢进嘴里嚼。
闻堰生嚼糖牵动了嘴角,帅气的容颜还有几分痞气,淡淡瞥了一眼许亿,“有问题?”
许亿讪讪一笑,怕的,“没……应该是好吃的,要不爷给我一颗?”
“自己买。”闻堰生一口拒绝。
这些都是他的,果真又甜又香,奶味十足,令他回想起同样味道的……
神情有些不自然。
她爱吃这糖?
闻堰生低头看着包装纸,想多看几眼。
许亿也就在这时看见了他脸侧不明显的红痕!
差点跳起来,“我叉!大洋的人打九爷了?”
闻堰生抬眸盯他一惊一乍的,双方都打了,还不止一处,当然他不可能说。
“不小心刮到的。”
“是、是吗?”
“不然你以为谁?”
许亿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能怎么办?
九爷明显烦他了,抿着唇不敢再说。
林慕清安排好东码头的事,多派人手去,也让他们继续招揽有用的人才。
万家参与了林家的事,她只是吩咐人抢万家,没想到这帮小狼崽仗着她弄出来的热武器连闻堰生的那份都抢了。
事后,她也没批评,有血性的男儿才能干大事,只是提醒下次有这样的举动必须经过她的同意,不然就要接受惩罚。
凌晨时分,她没有通知闻堰生,第一趟火车独自回了海平。
在外界她暂时还不想暴露身份,闻堰生身边太多人盯着了。
她穿上和失踪时一模一样的衣服,与齐颂等人道别,坐黄包车回到闻公馆门口。
管家一直在门口徘徊,激动地让士兵打开大门:“林小姐你终于回来!闻少爷担心的一整晚没睡!快进来。”
管家撑了一把伞遮着她进屋。
“大帅没说我已经安全了?”林慕清小步走进厅堂。
管家给她拿毛巾还拿了热水,“大帅还没回来,林小姐见到大帅了?”
“是大帅将我救下来的。”
“那就好那就好!”
闻书麒听到动静从楼上跑下来,看见她完好无损,心里松了口气,“你终于回来了?”
“让你担心了。”
“都是我忘了你人生地不熟……”
“过去的就不用再说了,我不是没事吗?”林慕清淡然一笑,“你和那位小姐谈的怎么样?”
闻书麒见她真没什么事,气色比起昨天还有艳丽几分,不再看她,在一旁坐下,解释道:
“她在和平饭店住下了,你以后不要独自出去了,就算解除婚约关系你也可以在这里住,喜欢住到什么时候都行,九叔不会多说的。”

期待他回家看见她的表情。
“嗯,好。”她将撕开了两半的婚书递给他,“就此结束,祝你和那位小姐早日成婚。”
闻书麒接过来却想到了一件事,她昨天出去都带着婚书吗,是珍重还是……心里有些起起落落。
林慕清经历那么多世界,识人很清,他一个眼神就知道她想什么了,轻声道:“别多想,刚刚好穿的衣服里面有而已。”
闻书麒脸色不变,无奈笑了,“你真的很不一样,吃早餐了吗?”
“在火车上吃了,我回房休息一下。”
“中午吃饭需要叫你吗?”
“中午我自己下来,谢谢。”
疏离之分,她拿捏的很好,或者说本来她就没对他亲近过,像她说的只是因为父亲的遗言,这样也好。
闻书麒心里没了负担,看着她回了小洋房。
管家在一旁看着,这就解除婚约了?
得赶紧和大帅说,管家等闻书麒上楼后才打电话。
“喂,大帅,您什么时候回来?”
电话那头,闻堰生此时还不急:“过几天不定。”
“林小姐和闻少爷都解除婚约了,您不回来阻止吗?”
“不用阻止,不对!她回去了?”闻堰生得到管家的肯定,直接挂了电话三两步下楼,暗骂小没良心的。
偷偷将他丢下一个人跑回去。
闻堰生甩着斗篷,步步都走的脚下生风。
偏偏他还舍不得生气。
快到中午时分。
林慕清穿着保暖的羊绒披风从小洋楼下来,长发扎起半缕,薄薄的刘海弯弯的铺在额头,慵懒又温柔的漫步在回廊里,嘴里含着一颗糖细嚼。
屋檐外在下细雪,路旁满树的花瓣披上白纱,她伸出手接过雪花,凉意从掌心侵入心肺,格外恬适。
“林小姐在这赏雪如此雅兴?”
身后军靴踩的踏踏踏,由远及近。
她也没转身,手上撩着树上的花儿,慢悠悠地问,一副不提昨日之事的随意。
“大帅出差几天身体可还好?”
女子背影窈窕清冷,与昨日的雌雄莫辨、百乐门的风情万种完全不一样,真是多面,每一面都让人想深入探索,了解她真实的品性。
闻堰生高大的身影从身后笼罩她,幽深的视线盯着她的发顶,又脚步一转,站在她身边。
“不好,爷等你电话等了一晚上,结果你自己跑回来了?”
“我不是怕大帅忙,免得扰你。”
“做完坏事还一堆理。”
四下无人,闻堰生侧身,垂眸,俯身捧起她冻的酡红的小脸,目光相撞时,火花噼里啪啦的。
她微仰起头,双颊传来的暖意令人留恋,“大帅的手暖和,替我搓热一下脸也不错。”
骄纵的语气掩埋在男人纵容的动作里。
“爷的怀里更暖和。”闻堰生一手裹着她脸,盖住大半张脸,一手又将她强势地搂入怀。
双开门冰箱般宽厚的胸膛,将她整个人围住,她的额头抵上完全放松的胸肌上,不会不适,被包围的安全感袭来。
“果然暖和,用来暖床也不错。”
胆大包天的小妖精。
闻堰生总会被她惊人的话语弄笑,磁性清冷的嗓音诱哄道:“寒风十月,林小姐的提议确实不错?不如……”
他俯在她耳边说:“今晚试试?”
“你想得美,说说而已。”
胸口被捶了一下,闻堰生胸膛震出一声轻笑,“什么话都让你说完了。”
她仰起头,对他笑了,比旁的鲜花还要美艳,闻堰生低头的距离与她的额头只有十公分,几乎是克制不住的轻吻一下。
即便隔着轻薄的刘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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