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大半年中,白斐含的肚子越来越大,而龙晖确实越来越瘦,白斐含能明显感觉到,龙晖握着她的手,都有点咯人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龙晖握得太紧了的缘故。
“龙哥,是男孩还是女孩?”白斐含虚弱地说。
她刚刚只顾着疼,已经不记得医护人员有没有和她说孩子的事情了。
龙晖被问愣住了: “孩子?”
龙晖的注意力和心思,都放到了白斐含这,没有想过别的。
护士小姐姐抱来白斐含的孩子,小小的一只,龙晖手足无措地站起身,接过来。
护士小姐姐笑着说: “是男孩。”
龙晖把小孩抱给白斐含看,小小的小孩,实在太小,白斐含也看不出什么好看来,但是即使这孩子红红的模样,白斐含也觉得很是开心。
龙晖最开始抱小孩的时候,简直不知道手肘怎么放好,但是等一个月后,他已经熟练地掌握了喂奶换尿布等等育婴工作。
家里雇了两个月嫂照顾白斐含,白斐含说给小孩请一个保姆,龙晖说不用。白斐含知道龙晖说不用就是真的不用,真的可以把小孩照顾好,但是还是有点心疼龙晖。
不过看到龙晖抱着小孩时候,露出的笑容的时候,白斐含也不禁感叹,这个样子的龙晖,也像个大男孩了。
一个月之后,白斐含修养好身体,开始健身了。龙晖专门在家弄了个健身室,里面放了健身器材。
但是白斐含不爱器械运动,她比较爱做瑜伽,白斐含请了瑜伽教练,不出三个月,身材就恢复成以往的样子。
而且经过俞家的锻炼,白斐含觉得自己的身心都比以前更加坚毅了。
在白斐含把月嫂辞退后,还是想一个保姆,龙晖非常不希望家里来其他人,但是白斐含忙于瑜伽锻炼,他一个人确实有些顾不过来,更多的是因为没有经验。
但是因为白斐含有小时候被第一任保姆欺负的经历,她也是非常的犹豫和纠结。
最后还是龙晖找了家里的司机,司机的老婆孩子上了大学,刚好闲下来无事可做,过来槟城给他们照顾孩子,在合适不过了。
白斐含身体恢复以后,又开始看剧本了。去年看剧本,总是看不到合适的,今年却一下子就让白斐含选了一部合适的。
电影是一部武侠电影,和白斐含以往拍过的电影都不一样。但是白斐含觉得富有挑战性,让林萱儿帮她接下来。
林萱儿考虑到白斐含产后恢复问题,在见到白斐含后非常意外。
她没想到白斐含会恢复得这么好,林萱儿没有生过孩子,但是印象中生过孩子的明星要用很久来恢复身材。
白斐含只用了三个月,就已经恢复到和产前差不多的身材,林萱儿不禁感叹一句,年轻就是好啊。
9月,白斐含进组武侠电影《飞花令》。这回不是龙晖和白斐含去的,而是龙晖抱着孩子,以及龙晖家里的司机的妻子,现在是充当孩子的保姆,和白斐含一起去的。
在白斐含平安生完孩子之后,龙晖一扫大半年的阴霾,眼睛中总是带着笑意。
赵传家开车来接他们,都觉得龙晖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赵传家没读过什么书,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这种感觉,但是他觉得,白斐含生完孩子之后,白斐含没发生什么变化,但是龙晖却好像多了一些父性,更有一些慈悲之感。
白斐含进组,和以往剧组一样,兢兢业业拍戏。
龙晖和孩子在酒店,白斐含拍完戏回来,就看到龙晖抱着孩子,在家里等她,那种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如果非要说的话,就是我终于有一个正常的家了。
不再是空荡荡的房子,不再是凶神恶煞的保姆,不再是冷冰冰的关系。
有一个甜蜜的,温馨的家庭。
这天白斐含工作完毕之后,回到酒店,龙晖说: “我们给孩子起个名字吧?”
白斐含想到,孩子出生这么久,他们一直“宝宝”, “宝贝”地叫,都没给孩子起名字。
白斐含坐在龙晖旁边,看龙晖怀中的孩子,几个月的时间,小孩好像已经有点“长开”了,不再像刚出生的时候红红的,已经有点变白了。
白斐含在心里想,白点好,白向我,不要像你爸爸一样,有点黑。
但是这话,她只在心里想想,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
白斐含想了想说: “叫什么呢?”
龙晖说: “听你的。”
白斐含问: “家里有家谱吗?”
龙晖摇摇头。
白斐含看到窗外有落叶,从床前飘过,想,现在是秋天了,孩子出生的时候是春天,叫“春”又觉得有些土,想一些关于春天的古诗词,一时又没有想到。
白斐含上学的时候一向以成绩为傲,现在却无比想重新学习一些,觉得给孩子取名都没有词汇了。
白斐含想了半天,自暴自弃地说: “龙哥,我想不出,要不就叫宝贝吧。”
白斐含的提议,龙晖从来没有不听从的,这回笑着摇摇头,说道: “不行不行,宝贝是你叫我的称呼,不能给他。”
白斐含听了,笑得肚子都疼: “龙哥,你真是越活越年轻了,你儿子的醋你都吃。”
龙晖也非常顽童式的说: “就吃。”
白斐含无奈: “好好好,不叫就不叫,我想不出了,你来想吧。”
龙晖真的认真地想了想,说: “要不,叫龙承煌?”
白斐含笑道: “城隍庙吗?”
龙晖说: “不是,继承的承,辉煌的煌。”
白斐含摇摇头: “听着好像有皇位要继承似的。”
龙晖又想了想,也是在没有更好的名字,白斐含说: “先叫宝宝吧,叫宝贝你吃醋,叫宝宝你总不吃醋吧?——等以后有了好主意我们再起。”
龙晖这回确实不吃醋了,也点点头,他们太看重这个小孩,反而不知道要给小孩起什么名字了。
保姆过来把小孩抱去喂奶,之后哄着小孩睡觉。
龙晖忽然说: “你明天休息吧?”
白斐含点点头: “是啊。”
“那今晚别睡了。”龙晖说的非常淡定,白斐含一时没理解龙晖的意思,等着眼睛,斜斜地看着龙晖。
龙晖忽然涌起许多往事,关于白斐含的这双眼睛,天真的眼神,懵懂的眼神,含了钩子勾人的眼神,清纯到无辜的眼神。
龙晖骤然起身,把白斐含抱在怀中。白斐含靠在龙晖的怀里,才明白这个男人的意思。
自从白斐含怀孕之后,一直到生产,一直到进组,他们那件快乐的事,已经停了许久了。
龙晖不抱她,白斐含也没什么感觉,龙晖骤然抱起她,白斐含也觉得有些怀念那种快乐的滋味。
龙晖问: “可不可以?”
白斐含小猫一样,轻轻点了点头。
春宵苦短,良辰千金。甜蜜的生活周而复始,年年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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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斐含和龙晖的故事就到这里,明天开始更新番外苏雪洲的故事《心尖宠》。狠厉轮椅大佬×治愈系小仙女,年龄差。他是整个槟城人口中闻风丧胆的狠厉大佬,却在她面前收起獠牙,只做她一个人的雪洲哥哥。不会很长,两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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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谋宠溺
林溪,当红女团组合队长,麋鹿一样的双眼斩获无数粉丝,被评为娱乐圈最具纯欲感的女神。
出道以来兢兢业业,从无绯闻。
某天,媒体拍到她从崭新的劳斯莱斯幻影中下车,开车门的竟然是花花公子霍青桐,霍少爷甚至亲自用手遮挡她的头部,防止她撞到车门顶端。
小心翼翼,毕恭毕敬。
一时间八卦沸腾,更有黑子扒出林鹿三年前缺席跨年晚会,疑似和神秘男人游轮共度三天三夜。
媒体只拍到了画面,却没有拍到霍少爷在林溪下车那刻说的话。
他说的是: “小婶婶,里面请。”
霍青桐只有一位叔叔,那就是声名赫赫的霍斯冬。
霍斯冬身为霍家家主,手握重权,为人低调,常年在霍家老宅参禅修佛,清冷禁欲,从没有哪个女人让他心动。
某日,霍斯冬在城南一掷千金,修建新宅,取名“溪园”。
被问起寓意,霍家家主一改往日寡言形象,灰瞳中尽是隐藏不住的宠溺,薄唇轻启,说道: “太太的名字。”
媒体:是哪个女人攀折下了禁欲多年的霍斯冬?
林溪右手手腕常年戴一串佛珠,只有在表演的时候摘下,平时从不离身。
有媒体扒出林溪曾经合作过影帝,怀疑佛珠是信佛的影帝送给林溪的。
八卦再次沸腾。
影帝是霍氏旗下艺人,彼时霍斯冬正在出席慈善盛典,有记者问起影帝和林溪的绯闻。
霍家家主言简意赅: “假的,佛珠是我送给溪溪的十六岁生日礼物。”
随后,他薄唇翘起,轻笑着对镜头说道: “霍太太,这次不跪搓衣板了,好不好?”
我蓄谋已久,布下天罗地网,只为爱你。
清冷禁欲大佬×又纯又欲美人
☆疯狂娇宠
陈幼雪大学报到那天,是荣白城送的她。
室友好奇问他们是什么关系。
陈幼雪轻笑: “他是我爸爸。”
荣白城无奈地骄纵: “胡闹。”
某女明星想傍上荣白城,对他奉献殷勤。
陈幼雪约见女明星,女明星以为荣白城私生女要见她,特意买了奶油蛋糕作为礼物。
陈幼雪: “给你一千万,离开我男人。”
小姑娘说话的时候,嘴角还粘着奶油。
女明星看到,小姑娘胸前垂着的坠子,竟然是荣家媳妇代代传下的祖母绿戒指!
她不知道,系戒指的红线,是荣白城在月老庙跪了三天三夜求来的,他亲手给陈幼雪系上。
是个死结,没人能解开。
男人凤眼狭长,金丝眼镜散发出禁欲气息,这位槟城商业帝国的王者,此时衣衫褶皱,跪在小女孩面前,像一只受伤的野兽。
他一手按住陈幼雪后脑,亲吻她的唇,撬开牙关,疯狂掠夺。
你是我孤冷寒夜中的唯一月光,我不摘你,我要宠你高悬天上。
斯文禁欲霸道总裁x装乖骄纵娇弱美人
☆乖祖宗
许向东大学毕业了,还单着。
酒吧,哥们调侃许向东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
许向东无所谓地说: “女人嘛,没什么意思。”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许向东一看来电起身就走: “先走了,记我账上。”
旁人不明所以,问,许少爷不是没有女朋友吗,怎么这么着急。
许向东哥们: “他祖宗找,能不急吗?”
孟鹿打小喜欢许向东,全部的少女时代,都用来黏着许向东。
却换来一句: “小孩儿,想什么呢,我当你是妹妹。”
孟鹿走了。
后来,许向东在老宅养了一个女人,娇惯得很,寻常人不得一见。
整个槟城上流社会都说,许少爷娇养了一只金丝雀。
许向东听了,笑道: “什么金丝雀,那是我的乖祖宗。”
晚间,许向东回到老宅,抱着孟鹿,一遍一遍地重复: “乖祖宗,你只能是我的。”
我爱你入骨,一往情深,远在你发现之前。
又野又帅又狠×又甜又美又绝
青梅竹马/追妻火葬场/甜文
求收藏(*^▽^*)
番外:心尖宠
蒲安宁是在下午4点10分到的槟城,她个子不高,背着大大的画板,拎着行李,从车站随着人流出来。
车站的人流巨大,声音嘈杂,蒲安宁被一个背着行李卷的人撞了一下。
背着行李卷的人看起来脏兮兮的,应该是来槟城打工的建筑工人,粗声粗气地对蒲安宁说: “对不起。”
蒲安宁没有说话,摇摇头。
她继续随着人流走,走出出站口,她一眼就看到了美术学院来接新生的牌子。
白底红字的牌子,上书“美术学院”,没什么设计可言,但胜在显眼,往往能让人一眼就看到。
赵舜成是大二生,负责这次的接新工作。
他看到一个女生,背着画板,像他这边走来,便知道是新生了。赵舜成这两天接的新生太多,已经有些麻木。
但是还是被这个女生的长相吸引到,多看了两眼。
这个女生个子不高,中等个子,她的五官都没有好看到突出,但是放到一起,看起来让人非常舒服。
吸引赵舜成的,是这个女生身上独特的气质,如冰如雪的淡然。
新生大多十八,九岁,还处在一个阳光向上,积极进取的年纪,青春洋溢的多,像这个女生一种沉静之气的,实在是少。
赵舜成本来是监督工作的,不需要亲自接人,但是看着那女生即将擦身而过,他轻轻按住了女生的银色行李箱,笑道: “同学,走吧,我来接你。”
蒲安宁一愣,她看到大巴就在前方,难道不是直接上去坐就好,还要有人来接吗?
她用眼神向面前这个男生表示了疑惑。
赵舜成的长相,也称得上英俊,尤其是一笑起来的时候,露出两个酒窝,让人看了如沐春风。
这时候,赵舜成就露出他那惯常能迷倒女生笑容,说: “被学妹发现了,其实我是想蹭你们这班车——你们到学校也要有学长带你们报道,我就当提前带你了。”
赵舜成看到,女生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真的是微微,如果不仔细看,都不会发现她点头。
赵舜成忽然想到一个词“颔首”,他觉得面前的女生,好像和别人都不一样,她不开朗,甚至偏于内向,但是她的内向是一种带着沉静之气的淡定,而不是害羞或者腼腆。
“你叫什么名字?”赵舜成问道。
“蒲安宁。”
女生的声音,也是一种冰雪般的清冷,赵舜成感觉好像大夏天喝了一口冰水,舒服极了。
“溥仪的溥?”
蒲安宁轻轻摇头: “蒲柳的蒲。”
赵舜成和蒲安宁以及一车学生,在学校门口下车。
又有大二的学长学姐带着红袖标赶到,一个一个地接他们。到蒲安宁这儿,赵舜成对来接她的学姐说: “你接别人吧,我带她。”
那个学姐当场开玩笑: “哎哟,我们赵主席也有对女生主动一天!”
说着走到蒲安宁身后,接了另一个男同学,路过赵舜成的时候,还不忘调侃: “不当电灯泡了,我走啦!”
赵舜成自己是无所谓的,但是想到这么调侃,这个叫蒲安宁的女生,不知道会不会害羞。抬头看去,只见那女生淡然自若,没有一点不好意思。
赵舜成的兴趣又加了几分。
赵舜成带着蒲安宁报道,办理入学手续,换手机卡,选宿舍,最后把蒲安宁送到宿舍楼下,略带调侃的说: “换手机卡我可没收中间费,他们收得狠的,一个卡要多加100呢。”
蒲安宁说: “谢谢。”
赵舜成觉得,这女孩话真是不多,但是他不喜欢话多的女生,也不喜欢对什么都表现出惊讶的女孩。
蒲安宁话越少,对待他的优待也不缺礼貌,却也并没有激动。
赵舜成越来越觉得,蒲安宁很符合他理想中的女朋友形象。他这个人,自己知道,有点贱,女生上赶着,他看不上。
第一天,赵舜成没想进攻太紧,他十分懂得循序渐进的道理。
赵舜成把行李送到蒲安宁手上: “那你上去吧,有什么需要和我说,刚给你手机记了我电话号码,微信是同步的。”
“好,多谢。”蒲安宁礼貌道谢,随后转身,拎着行李箱走进了宿舍大楼。
蒲安宁到宿舍,把东西一样样收拾好,已经很晚了。她来的时候,寝室里面没有人,但是三张床铺上都有东西,应该是已经满员。
蒲安宁收拾好东西,宿舍的其他三个女生也回来了。
其中一个看到蒲安宁,对同伴说: “我就说吧,我觉得今晚还能到一个室友!”
说着走向蒲安宁,把手中打包的饭盒送给她,笑着说: “是不是还没吃完饭?吃吧,我另外点带回来的。”
蒲安宁接过餐盒,她看这个女生微胖,一笑起来,眼睛都完成月牙,是很讨喜的模样。
她罕见地笑了,对女生说: “谢谢。”
蒲安宁不笑的时候,是一派的如冰如雪,当她笑了,则是来自草原上的春风,吹化了冰雪,吹出了一片欣欣向荣。
微胖女生看愣了,喃喃道: “你真好看。”
晚间,照例是要开卧谈会的。蒲安宁躺在床上,听他们三个人叽叽喳喳的说话。
“今天接我的学长不错,可惜没有留下微信,我要不要主动去问呢?”还略带青涩的声音,透出几分憧憬。
“去!明天大二生带新生参观学校,你还能看到他!”
“哎,你们看到火车站接新生的那个学长吗?那才叫真的帅。”
“他啊,挺有名的,大二就做到了学生会副主席,明年大三就应该转正了。不止长得帅,前途无量啊。”
“嗳,蒲安宁,睡了没,你有男朋友了没?”
宿舍晚上11点熄灯,蒲安宁在一片漆黑中睁开眼睛,眼中无限光芒: “我有。”
虽然现在还不是,但他一定是我的男朋友,也只能是我的男朋友。
赵舜成一直过了十二点才睡,他不时地看着手机,一直没等来那条微信好友消息。
倒是有不少新生加他,可是没有蒲安宁的影子。
虽然是预料之中,但是赵舜成还是有些失落。他故意没有直接把微信给她,就是想看看她会不会主动加他。
到底是她太冷了?还是我魅力不够?赵舜成在疑惑中进入了睡眠。
第二天,大二学生带大一新生逛校园,蒲安宁跟在队伍的最后端,和她一起的是那个微胖的和善室友,乐乐。
当前头队伍宣布解散的时候,蒲安宁和乐乐在队伍最末端,刚好后面就是宿舍,蒲安宁直接转身,几乎是用跑的,进了宿舍。
乐乐跟在她后面,不明所以。
蒲安宁回到宿舍,打开柜子,取出一条黑色蕾丝低胸短裙,放在床上,随后上床,拉上床上的床帘,换衣服。
乐乐看得目瞪口呆的,她觉得蒲安宁做什么都是偏于优雅的一派,没想到也有这么狂放的时候,竟然要穿黑色蕾丝短裙。
乐乐对女生的穿衣自由十分尊重,只是没想到蒲安宁还有这样的一面,和她外表给人的反差实在太大了。
蒲安宁换好衣服,拉开床帘,这时候,另外两名室友也回来了。看到蒲安宁的这个打扮,均大惊失色。
“卧——”其中一个女生即将说出那优美的语言,还好及时制住,感叹道: “我的天啊,太好看了吧!”
她说的是实话,蒲安宁来的时候,穿普通T恤,看不出来,现在裹在紧身的蕾丝短裙之下,才能凸显她身材的曼妙玲珑。
蒲安宁问: “男人,是不是都喜欢这种?”
另一个女生说: “什么男人不男人的,我一个女生看到都要流鼻血了!男人那种下半。。身思考的生物,肯定会喜欢啦。”
蒲安宁说: “那就好。”
随后她走到镜子前化妆,三名室友全部围观着蒲安宁。
她们刚刚结束纯真的高中校园生活,上了大学,对化妆还只是仅仅会一点程度。没想到这位蒲安宁已经对化妆非常娴熟,运用自如了。
蒲安宁画好后,对着镜子观看自己,她天生有雪白的皮肤,仿若刚刚剥了皮的荔枝,在黑色的映衬下,越发显出了她的白。
她在化妆的时候,格外画了眼妆。
蒲安宁的眼睛,是带有一点凤眼的,眼睛并不算大,眼睛狭长,眼角微微上挑,所有的风情,都在眼尾一挑上。
蒲安宁照着镜子,似乎也对自己的妆容很是满意。
她背起包,是要出门的架势,室友们问她回来可不可以教她们化妆。
蒲安宁答道: “今晚不一定回来,明天回来教你们画。”
新世界经理办公室,秦一骄双手闲闲地双手抱臂,放在胸前,看着新来的,在他面前站成一排的服务生。
秦一骄是明艳的长相,有着非常性感的嘴唇。此时她微微仰了头,既有点像仰头看比她个子高的男生,又有点像不屑和蔑视。
男生们各个身高180以上,身材比例极好,她从第一排第一个男生面前走过去,看了第二个,又走过过去继续看第三个。
秦一骄当然知道他们身材好,她看的,是脸。
走到第二排最末位的一个,秦一骄终于有点满意了,她本身个子就高,现在穿了十厘米的高跟鞋,不怎么费力气的就挑起了男生的下巴
。——当然,也许是因为这个男生没有反抗。
“你叫什么名字?”秦一骄问。
“蒋昊天。”男生回答。
秦一骄收回手,踱到两排人前面,说: “蒋昊天留下,其他人,离开吧。”
穿着服务生制服的两排男人离开,只剩下角落里的蒋昊天。
蒋昊天看起来非常年轻,甚至有一点娃娃脸,以至于秦一骄一看到他,就想到了青草和蓝天。
秦一骄回到座位上,刚要开口说话,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一位女性秘书进来,走到秦一骄面前,低声说道: “老板,来了一个小女孩,要找……要找……苏先生。”
秦一骄抬起头: “你没告诉她,我才是这的老板吗?”
“告诉了,她不听,她,她说,她是苏先生的未婚妻。”女性秘书磕磕巴巴地说。
“哦?未婚妻?”秦一骄来了兴趣,虽然她知道苏雪洲是绝对的单身,不会有未婚妻的。但是还是想见见这位自称“苏雪洲未婚妻”的小女孩。
她知道有些小女孩会把苏雪洲当成崇拜对象,类似追星那种崇拜,但是敢来新世界找苏雪洲,还扬言是苏雪洲未婚妻的,秦一骄还是第一次见到。
“她是一个人来的?”秦一骄问。
秘书说: “是。”
“把她带来。”秦一骄对着秘书说。
随后,秦一骄昂了昂头,对蒋昊天说: “你先出去,一会儿再进来。”
蒲安宁被秘书带着,来到秦一骄的办公室。
走廊中,她看到一个男生和她擦肩而过,那个男生生了一张娃娃脸,但是眉头紧皱,好像有什么烦恼似的。
秘书推开门,蒲安宁走了进去,她看到了一个妆容明艳的女老板,女老板的年纪应该没有很大,性感漂亮。她坐在办公椅上,正遥遥地看向自己。
秦一骄也在看着面前的这个女孩。她几乎可以确定,这个女孩不会超过20岁,她故意按照所谓的男性审美打扮,打扮得很成熟。
但是秦一骄能通过她脖子和手臂的肌肤判断她的年纪,甚至她的脸,也充满了胶原蛋白,这不是化妆品能达到的效果。
“听说你是苏雪洲的未婚妻?”秦一骄问。
女孩点点头,说: “是。”
“你多大?”秦一骄笑了。
女孩抬起头说: “快19岁。”
“快19岁,意思是,现在18.
高考完了?上大学了?”
女孩点头。
秦一骄能看出来,这个女孩,身上有一种超越年龄的淡定,她问话,她就答,不卑不亢,完全没有这个年龄女孩的羞涩腼腆,或者自以为是。
秦一骄想,这个性格,倒是和苏雪洲相配,只是苏雪洲这么多年,一直单身,身边除了照顾他生活起居的男人,就只有一条狗。
而且,秦一骄想,就算苏雪洲有找个人陪伴的打算,大概也不会是这么小的小女孩。
“小女孩,回去好好学习,别弄这些不适合你的装扮。”秦一骄苦口婆心的劝道。
女孩说: “我想见苏雪洲,您可以带我见他吗?”
秦一骄注意到,女孩说道“苏雪洲”三个字的时候,格外缱绻,好像在说情语。
秦一娇摇头: “不行,苏雪洲要怪我的。”
女孩忽然昂起头: “可是你不带我去,我也会怪你的,你不怕苏雪洲的未婚妻怪你吗?我会吹枕边风的。”
苏雪洲成名有十年了,名声是可止小儿夜啼的存在。当然,也有一些年轻人具有叛逆思想,以苏雪洲为偶像。
听了女孩这段言论,秦一骄几乎笑晕了。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这可真是小孩子话,你真的有18岁?苏雪洲可不喜欢你这种年纪小的。”
“那他喜欢哪种?”女孩问。
秦一骄起了促狭心思,笑道: “当然是我这样的啊。”
她还故意对女孩抛了个媚眼,不出意外的,看到女孩皱了皱眉。
但是女孩的表情并不多,她说: “不会的,你可能喜欢苏雪洲,但是苏雪洲不会喜欢你的。”
“为什么这么确定?”秦一骄本意是想逗逗小女孩,没想到小女孩非常笃定地说苏雪洲不会喜欢她。
“因为我和她说过,让他等我,他一定会等我的。”小女孩说。
秦一骄听到这,隐隐觉得苏雪洲这么多年立业不成家,也从无绯闻,细想起来,确实像在等某个人的意思。
但随即,秦一骄又觉得这个想法太过荒谬,即使苏雪洲有等待的人,也不会是年纪这么小的小女孩。
更何况,苏雪洲不良于行,早有传言说苏雪洲伤到了那里,不然不会这么多年独身。
坐到他那个位置上,不结婚常见,但是不结婚身边也没有女人陪着,确实不常见。
原因只能是他“不行”了。
秦一骄想到苏雪洲独身的原因,觉得这话怎么都不能和这个小女孩说。第一小女孩不会相信,第二,如果她传出去,对苏雪洲的名誉也有损。
秦一骄只是笑笑: “小女孩,哪来的回哪去,他们这种人,没你想的好。”
“不许你这么说他,他是这世界上最好的人。”小女孩反驳道。
秦一骄觉得这女孩可能是“追星”追得有点沉迷在自己的幻想里了。叹了口气,想,自己也不是很老啊,怎么就理解不了年轻人的思想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