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性宠溺TXT全集下载(全本+6番外)
  发于:2024年0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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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晖感觉到了白斐含的颤抖,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并没有深入,抬起头,问道: “还是害怕?”
白斐含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她想,其实好像也不是很害怕。对方是龙晖的话,好像一切都不需要害怕。
只是,白斐含以为还要看片学习一下呢。
白斐含轻声问道: “龙哥,不学习了吗?”
龙晖在白斐含上方说: “不学了,看别人有什么意思,我教你。”
白斐含知道龙晖以前是没有过女朋友的,大为不解,男人不需要学习就会吗?她想问,但是又觉得不好意思开口。
龙晖看着小姑娘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起来是有些疑惑的,便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笑道: “想什么呢?”
白斐含才不会说我想你会不会呢,白斐含笃定,她这么说的话,男人会马上用实际行动,向她证明,他到底行不行。
白斐含缓了缓心神,眨眨眼睛,轻声说: “龙哥。”
“嗯?”
白斐含深吸了一口气,问: “你很想吗?”
“想什么?”
白斐含觉得龙晖明知故问,伸手去打他,轻而易举地,就被龙晖握住了双手。
白斐含已经换好了纯白色的睡袍,整个人陷在床上,龙晖在她的上方,双手都被这个男人捉住。
白斐含刚刚拼命压下去的心跳,又被龙晖的这个动作,引诱得加速跳动,一发不可收拾了。
龙晖握着白斐含的手,送到嘴边,亲吻白斐含的手指。
白斐含感觉到,龙晖柔软的嘴唇,先是落在她的指节上,随后向下,亲吻她的手背。
白斐含的视冲击极强,她亲眼看着这个男人,亲吻她的手指,她可以看到他眼中的沉溺与深情。
她的手指可以感觉到龙晖呼吸间的微风,手背可以感觉到龙晖嘴唇柔软的触感。
白斐含现在,就是想坐起来,也有心无力了。她根本动弹不得,从她倒下,龙晖在他的上方开始,她就好像不是她自己的了,她的头脑指挥不了她的手。
白斐含的头脑很想让她把手抽回来,但白斐含做不了这个动作。她只能眼睁睁地,面红心跳地,看着龙晖,亲吻她的手。
龙晖的唇,已经从白斐含一只手的手背上,滑到她的另一只手上,白斐含觉得,龙晖嘴唇滑过的地方,好像有簇簇火焰,又热又烫。
白斐含闭上眼睛,她的心依旧像鼓点一样跳着,她想,来吧,迟早都是这个男人的,早点晚点没什么分别。
白斐含闭了眼,牙齿轻轻地咬了咬下唇,做了决定。
她发现,此时害怕已经不能占上风,占上风的想法是不受控,这种不受控之感席卷了她的全身,白斐含已经来不及害怕了。
白斐含闭眼睛闭了一会儿,却没等来龙晖进一步的动作,龙晖吻了吻白斐含的手腕,便将她的手放下,轻笑着在白斐含耳畔说道: “还说不害怕,别咬着了。”
白斐含这才感觉到,她的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唇,把下唇咬的通红。——可她记得,她刚刚咬上的时候,明明是很轻很轻的,怎么不知不觉间,就加重了力道呢?
白斐含放开了下唇,龙晖伸手抚摸白斐含已经通红的下唇,白斐含能感觉到男人手指上,细细的茧子。
白斐含轻声说: “龙哥,我,我可以的。”
她瞪着大眼睛,眼睛里既清澈又幽深,既天真,又风情,几乎让龙晖看痴了。
过了一会儿,龙晖才笑道: “都磕巴了,还可以?”
白斐含狠狠地点头。
龙晖伸手,把白斐含抱了起来,抱在怀里。
白斐含感觉到,她像一个瘫痪病人一样,终于有人挪动她,让她换个姿势了。她面对龙晖的那双眼睛,身体好像都无法动弹似的。
龙晖把白斐含抱在怀里,像大熊抱着小熊似的。龙晖在白斐含耳边说道: “不急,你还有工作,等杀青之后……”
龙晖没有明说,但白斐含心里明白,等杀青之后,再做那件事。
龙晖的温柔和细心,让白斐含心中除了甜蜜之外,还增加了一种温暖。其实现在做有什么的呢?明天会休息一天,可是龙晖顾及到她还要工作,没有急不可待。
白斐含心里明白,龙晖说为了工作,多少也有顾及到她的面子的想法。龙晖应该能看得出,白斐含虽然表面上一副“我可以”的样子,其实心里,多少还是害怕的。
白斐含没说话,她轻轻吻上了龙晖的耳朵下方。龙晖最开始不知道小姑娘要干什么,只是配合着,后来发现白斐含没有要松口的意思,才知道,小姑娘是要给他种一颗草莓。
白斐含终于大功告成地松了口,龙晖问道: “小姑娘,你在干什么?”
白斐含喘了一口气才说: “我先给你盖个戳,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顿了顿,白斐含小声说: “当然啦,我也是你的。”
龙晖把白斐含紧紧地抱在怀里,语气是一种轻快的怅然: “小姑娘,我早就是你的了。”
龙晖想,她从遇到这个小姑娘开始,好像一切都失了控,好像多世的缘分,他注定要爱上她,只能爱上她。
白斐含照常去片场拍戏,这部《后宫》已经拍摄三个多月,还有一个多月就要杀青了。
休息的时候,苏乐忽然找到白斐含。白斐含正穿着戏服,坐在小马扎上,于佳佳坐在她旁边,他们两个正在叽叽喳喳地玩笑。
龙晖站在他们后面,像一颗高大的树木,为白斐含遮风挡雨。
苏乐站在白斐含面前的时候,白斐含一开始都没有注意到。
是于佳佳发现了白斐含,拉了拉白斐含的胳膊,小声说: “姐姐,她来了。”
白斐含转头一看,苏乐站在她面前,穿着戏服。苏乐饰演的角色,最初是圣母一样的角色,她的服装,也多便于素雅,和白斐含戏服的明艳形成鲜明对比。
苏乐逆光站着,白斐含看不清她的脸色,不过在白斐含心里,这人永远都是面色不善笑里藏刀的。
白斐含只是看着,不说话,苏乐主动来找她,没有她先说话的道理。
等了一会儿,白斐含脖子都抬疼了,转过头继续和于佳佳说笑,不理苏乐了。
苏乐这个人,好像有一点逆反心理,白斐含看着她的时候,她不说话;白斐含不看她了,转过头去和别人玩了,她又着急了。
苏乐硬邦邦的说: “你没看到我来吗?”
白斐含觉得苏乐这语气,和平时找事时的欠揍完全不同,竟然有一点委屈。真奇怪,她作了那么多次妖,白斐含都没觉得委屈呢,她委屈什么?
白斐含不看苏乐,继续和于佳佳说话,于佳佳很解气地偷瞄一眼苏乐,她早就看这个白莲花不满了。
白斐含不理苏乐,苏乐又有事要找白斐含,走到于佳佳那面,迎着白费和蹲下去,这回,只要白斐含和于佳佳说话,就一定会看到她。
白斐含无奈: “苏乐,你干嘛?”
苏乐说: “我找你谈谈,去我房车吧。”
白斐含看苏乐脸上的神情,和平日大不一样。平日苏乐都是一副柔弱可怜的样子,让人看了恨不得打她一顿,让她不要再装了。
今天却没有过多的表情,甚至,白斐含觉得她应该没有眼花。她竟然从苏乐眼神里,看出一点期待,好像她很期待和白斐含谈一谈。
白斐含觉得这样的苏乐真是不常见,她如果在镜头面前,也能有现在这般自然,就不会被批没有演技了。
又因为平时对苏乐的恶感很深,白斐含决定不能轻易答应她,虽然她心里也好奇,这幅样子的苏乐要和她谈什么。
白斐含笑着摇摇头: “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不是太掉价?我不去。”
白斐含这话说出来,于佳佳都惊呆了,她的这位姐姐,也太直接了,不过于佳佳想,打败白莲的方式,要么就是比她更白莲,要么就是打直球,白斐含和苏乐认识时间久了,已经算深谙其道了。
苏乐气得要发作,可是又强压了下去,问道: “那要怎么样,你才肯和我谈谈?”
“怎么样,都不肯。”白斐含甚至是笑着,说出的这话,说得一派云淡风轻。
苏乐气得站了起来,因为愤怒,又加上起来得太急,她一时没站稳,竟然往白斐含的方向栽倒下去。
白斐含马上向后一躲,就被龙晖稳稳地接在怀里。
苏乐在将要倒下的时候,扶住了旁边的柱子。——她们坐在片场的一角,宫廷剧的片场是古色古香的建筑,有很多红漆大柱。
白斐含看着苏乐,不知道她到底是真摔倒,还是要要碰瓷。
在通常情况下,白斐含都是不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人的,但苏乐不是一般人,白斐含觉得苏乐这个人,无论干出什么事来,她都不意外,这个人,好像专门来和她作对的。
苏乐出了糗,却还是没走,问白斐含: “你到底去不去?”
白斐含觉得苏乐现在很像一个想要糖吃的小孩,问“你到底给不给”,白斐含做了个鬼脸: “不去不去,就是不去。”
还有一句孩子话被她压了下去,她想不能再说了,再说真成小孩了。
完整的话是: “不去不去,就是不去,气死你。”
苏乐依旧没有走,她说: “很重要的话,在这不能说,关系到,关系到你爸爸。”
白斐含上下打量了苏乐,好像在思考苏乐这话的真假。白斐含的爸爸白建新,一个白斐含自己都不大熟的人物,怎么会从苏乐嘴里说出来,还关系到他?
白斐含问: “你说什么,具体点。”
苏乐说: “去我房车,这里不方便说。”
白斐含点点头,转身拍了拍龙晖搭在她肩膀上的手,和苏乐去了她的房车。
于佳佳看白斐含和苏乐的对话,好像涉及到白斐含的家人,她看龙晖没有跟去,自己便也没有动。
白斐含上了苏乐的房车,往小型沙发上一坐,苏乐关了门,也过来了,坐在白斐含对面。
白斐含说: “说吧,找我来什么事,别和我哭哭啼啼的,也别和我装可怜,我不吃那一套。”
白斐含说完,才猛然想起,这个苏乐,在别人面前柔柔弱弱的,好像一朵白莲花,但是在她面前,好像从来没装过柔弱,小部分时候针锋相对,大部分时候阴阳怪气。
苏乐也不绕弯,直接说: “肖健那个贱人找过你,是不是?”
白斐含点头: “是。”
“她想卖给你录像带?”
白斐含说: “对,主角是你。”
“你为什么不买?”苏乐问道。
白斐含也照实回答: “我恶心。”
苏乐冷笑一声: “在你这种白莲花看来,当然什么都是恶心的了。你和龙二在一起,是不是连床都没上过?”
白斐含笑着说: “注意你的言辞,我现在可以马上下去。”
白斐含平生,还是第一次被别人叫白莲花,而且对象还是苏乐。白斐含现在感觉,苏乐有点贼喊捉贼式的好笑,明明白莲花的人是她,却说别人是白莲花。
苏乐却接着说: “像你这种有钱人家长大的孩子,自然不会知道我们穷人的苦,你以为我是白莲花,是不是?我告诉你,你才是白莲花,什么都不懂的白莲花。”
苏乐越说越激动,简直有流泪的趋势: “你有父母疼,有男人爱,他们把你保护得那么好,我呢?谁来保护我?我不白莲,就没有现在的一切。你看不起我,你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我?”
白斐含觉得很是荒谬,是苏乐找她来这,说和她爸爸有关,白斐含来了,苏乐却又不说她爸爸,说了一堆无关的事情。
而且,白斐含扪心自问,她还真没看不起苏乐,她的眼里,根本都没有苏乐,何谈看不起?是苏乐一直追着她找茬。
白斐含想,是你太自卑了。
但是她什么都没说,站起身就走,苏乐拉住她: “不许走,我完没说还。”
白斐含回头说: “苏小姐,我没空听你抱怨。”
苏乐却破了声地,声泪俱下地吼道: “凭什么?凭什么,都是一个爸爸生的,你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我?”
白斐含被苏乐这句话镇住了,伸手摸了摸苏乐的额头,问道: “你没发烧吧?”
苏乐是澜城来的,还是澜城下面的小镇,白斐含一家,一直在槟城居住,从来没有搬过家——虽然那个家也算名存实亡。
白斐含想,白建新和董绯雯刚离婚一年多,不至于在这一年的时间,白建新就生出这么大的苏乐吧?
苏乐拂开了白斐含是手,但是还紧紧拉着她的另一只手,不让她走: “你不会知道,我和我妈妈过得什么日子。你爸爸从来没看过我们娘俩,从来没有。”
白斐含觉得,她实在有点听不懂,说道: “苏乐,你先别哭,你好好说,我爸爸为什么会是你爸爸?你有什么证据,还是你自己乱想的?”
“我妈说的,还不算证据吗?——你妈会骗你吗?”苏乐吼道。
白斐含想,我妈,倒不会骗我,她只会关我。
“你妈嫁给你爸,是下嫁,她对你爸不好,你妈怀你的时候,你爸到澜城出差,遇到了我妈。我妈不是什么正经女人,你爸也不是什么正经男人,后来,就有了我。”苏乐说道。
白斐含想起,她唯一一次看到父母吵架,好像爸爸确实做过错事的样子。
白斐含心中一惊,但是表面上还算镇定: “这种事不能乱说,你做过亲子鉴定吗?”
苏乐说: “我根本看不到你爸爸,怎么做?但是他每年都给我们寄钱的,我不是他女儿,他对我没愧疚,给我寄钱干什么?”
白斐含想,好像是这个道理,苏乐也没把错全推到她爸爸头上,也说她妈不是正经的女人。白斐含认为,苏乐平时斤斤计较的,在说这件事的时候,倒还客观。
不过,也许,她妈妈的名声实在不好,来苏乐,作为她的女儿,也无法不承认。
白斐含说: “你也许不知道,我的父母已经离婚了,我有白建新的联系方式,但我也很久没联系过他了,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把他的联系方式给你。”
白斐含甩开了苏乐的手,拿出手机,把白建新的手机号微信号都发给了苏乐。
然后说道: “不过我还是建议你做一下亲子鉴定,如果他不做的话,和我做也可以,要什么我提供什么。但是最近古装剧拍的头发掉的比较多,不能给你太多头发,我怕秃头。”
“好了,别拉着我了,怎么,还想叫我姐姐?”白斐含问道。
苏乐猛地放开了白斐含的手臂: “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生气的样子?”
“我为什么要生气?”
“你的爸爸,背叛了你的妈妈,你不生气?”
白斐含仔细想了想,她还真没觉得愤怒,只是一种了然。她终于解开了疑惑,为什么,她从出生起,就从来没感觉到家庭的温暖,为什么父亲从来不管她,为什么母亲一面嫌弃她,一面要控制她。
她现在知道了,不是因为她自己不好,而是因为她的爸爸犯了错误,让她妈妈无法原谅。
白斐含想,不管她是什么性格,她的母亲,都因为他父亲的错误,而注定不会喜欢她。
白斐含说: “没什么好生气的,相爱或者背叛,都是他们的事情。”
苏乐看白斐含说这话的时候,神情是真的不在乎,不像作伪,更加疑惑,想问个究竟,但是又觉得缠着白斐含,很掉价,就犹犹豫豫地,放白斐含走了。
白斐含在打开车门的一刻说: “你有没有想过,你不是我爸爸的女儿,你还一直和我作对,会不会太好笑了?”
苏乐下意识地想说: “怎么会不是?不是他干嘛给我妈寄钱?”
但不知为什么,她没说出口。不是白斐含父亲的女儿,好像她这21年从来没这样想过,她一直笃定她是白斐含父亲的木女儿,因为只有他,会每个月给母亲寄钱。
她的母亲,客人很多,但是只有他按月寄钱,苏乐想,怎么会有男人给一个不是他孩子母亲的女人寄钱。
白斐含的内心,虽然不像在车上表现的那么坦然淡定,但也真的没有特别大的波澜。
白斐含回到酒店,把这件事和龙晖说了,男人没说话,只是抱着她。
白斐含想,我能这么淡定的原因,全是因为我已经有了龙晖。如果苏乐在我大一的时候告诉我,那对我的打击一定是巨大的。
她想,我现在只想和这个男人向前看,过去的家庭,过去的一切,我都不在意了。龙晖强大,温暖,可靠,她只想好好和他,过完以后的日子。
5月, 《后宫》快要杀青,白斐含收到了一封信。白斐含莫名其妙,现在哪还有写信的了?
白斐含以为是粉丝送给她的信,但是信是用最普通的牛皮纸包着的,不像是粉丝来信,粉丝来信一般都用很明亮颜色的信封。
白斐含打开信封,取出里面的信纸,展开观看。
“斐含,想必你已经知道,我曾经对不起过你的母亲。和苏乐的亲子鉴定,已经做完,她不是我的女儿。但是我确实出轨过她的母亲,出于一种逃避的心理,我以前不敢和她相见,也不敢和她做亲子鉴定。只是每月汇钱事。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请求你母亲的原谅,但是你母亲一直不肯原谅我,她还让我不要管教你,怕我把你管教‘坏’了。我自知犯下大错,不是你的好榜样,所以也一听从你母亲的话,没有管过你。我深知缺席你的童年,缺席你的成长,这都是我的错。
你的母亲,以前的性情,并不是这个样子,她变成现在这样,也全是因为我犯下错误,她接受不了。这么多年,我们互相折磨,离婚对于我们来说,都是一种解脱。她现在在国外,过得很好,我的心里,也安心一点。
我知道你和那个男人,是真心相爱,当年你的母亲一心要嫁给我,和你当时的模样一模一样。你一定怪你母亲对你心狠,但那也是因为我,让你母亲永远失去了对爱情和一切美好的信任。
总之,我们两个都对不起你,而你母亲对不起你的那一份,也都是因为我的原因。我愧对你,也愧对你的母亲。
在写下这段文字的时候,我也准备离开槟城,去国外常住,重新开始。我们给你留下的钱,在书房的保险柜,密码是你的生日。这是我们唯一能给你的。最后,祝我的女儿,一生幸福。”
白斐含看完这封信,意外地,没有什么太大的感受。她只知道父亲也不在槟城了,但是不在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在的时候,他也总是工作,很少回家。
不知道为什么,苏乐在房车里,和她近乎歇斯底里说着所谓的父亲的旧事的时候,白斐含就有一种感觉,虽然她爸爸出轨了苏乐的妈妈,但是苏乐不是她爸爸的女儿。
白斐含想,这可能就是她和白建新,唯一的一次父女连心吧。
这封信之后,白斐含也发现苏乐明显变了,以前苏乐总爱和她比较,没什么事就和她找茬。现在苏乐干什么都离她远远的,好像生怕见她。
白斐含乐得苏乐躲着她,她对苏乐这种白莲花,实在没什么好感。
5月末,电视剧杀青,白斐含和龙晖回到南城公寓。
白斐含在剧组后期,就开始准备毕业论文了,论文指导老师是庞老师,对白斐含抱有一种爱徒心理,故而对白斐含要求也高。
直到5月末,白斐含回到南城家里,按照庞老师的要求,逐一修改了论文内容,给庞老师发过去。
白斐含坐在计算机前,喝着龙晖给她磨好的咖啡,等待庞老师的回复,一直等了三个小时,庞老师才给她回了两个字: “通过。”
白斐含本来打算通过之后一定要和庞老师撒撒娇,他可真是太严格了。但是看到通过两个字之后,她已经激动开心得无以复加,完全忘记了要撒娇的事。
肃嘉陵和白斐含都是庞老师指导论文,但肃嘉陵在剧组,论文就已经通过。而白斐含改了七遍,每次白斐含觉得已经改得很完美了,庞老师都能发现新问题。
龙晖给白斐含送新的咖啡,白斐含大手一挥: “不用了!我通过啦!”
龙晖也替她高兴,随手把咖啡放在桌上,他伸出手,一手住桌在上,一手按在白斐含坐的椅子的扶手上,把白斐含整个人都圈在他的怀抱里。
白斐含坐的是转椅,她感受到男人的压迫,想要转走,椅子扶手被龙晖牢牢按着,她转不动。
白斐含只好抬起头,看着龙晖眉角那条飞扬的疤,笑得露出两个小酒窝,问道: “龙哥,你干嘛呀?”
男人更加靠近,在他耳畔轻声说道: “小姑娘,你是不是忘记答应我什么了?”
白斐含已经猜到,龙晖是在说,她答应龙晖,杀青之后,做那件害羞的事情。可是白斐含今天情绪高涨,再加上喝了咖啡,有点兴奋,故意噘着嘴说: “我忘记了!”
龙晖笑道: “放心,我让你想起来。”
说着低头,附上了白斐含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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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小天使捉虫,我不大敢修改,修改后会重新审核,不知道会不会触发关键词被锁。被锁怕了。

白斐含被龙晖亲着,龙晖的身体高大,附在白斐含上方,简直让白斐含感觉到喘不上气来。
白斐含感觉到龙晖的吻,从从她的唇上,转移到嘴角,又落到脸上,随后向上,亲吻了白斐含紧紧闭着的眼睛。
白斐含是不敢看龙晖的,眼睛闭上,感受着这个男人,又温柔,又霸道的吻。
他很会顾及到白斐含感受,每当白斐含感到呼吸不畅的时候,就温温柔柔地亲吻;而当白斐含缓过来的时候,又霸道地,不容她反抗地吻她。
白斐含靠坐在舒服的椅子上,觉得龙晖好像要吃掉她一样。
白斐含感觉到,她不管她的脸往哪边移动,都能碰到龙晖的嘴巴,以及龙晖呼吸间喷薄出的热气。龙晖好像无处不在,她逃无可逃。
龙晖终于略略抬起了身,白斐含觉得,她整个人都好像从水里面出来的,额头都在流汗。
她靠在椅背上,微微地喘着气,感觉全身一点劲儿都没有了。
白斐含想,龙晖明明只是吻了她呀,这个男人好像有一种魔力,好像这个男人只要亲吻她,她就不能自主了。
龙晖伸手,把白斐含额边打湿了的头发,向后捋了捋,笑道: “这就出这么多汗,一会儿可怎么办?”
白斐含想,还有一会儿?我现在都已经瘫在椅子上了,还有一会儿我得是什么样子呀。
龙晖却没给白斐含更多思考的时间,他伸出双臂,直接把白斐含从椅子上捞了起来。
白斐含很自然地就把双臂挂在龙晖的脖子上,笑道: “龙哥,你要干什么?”
龙晖说: “我们去洗个澡。”
白斐含注意到,龙晖说的是“我们”,而不是“我”,白斐含想,要一起去洗澡了吗。
白斐含有点害羞,有点害怕,还有点期待,种种复杂的感觉,一瞬间淹没了她,她感觉自己像一条小船,龙晖就是海上的风浪。
风浪把她吹到哪,白斐含就去哪漂流,完全做不得主。
白斐含,此时很想坐一回主,挣扎着说道: “龙哥,改天好不好?我今天,我今天喝咖啡喝多了,睡不着。”
白斐含故意说得娇滴滴的,好像她很害怕似的。其实这回她害怕的感觉,已经很低很低了,因为知道必然有这样一天,而且之前也和龙晖约定好了。
她是时刻准备着的,只是没想到是今天罢了。
龙晖抱着白斐含,很是稳健地踢开了书房的门,走向浴室,笑道: “睡不着吗?那不是正好?运动有助睡眠,放心,不会让你累到。”
白斐含觉得,自己刚才那话,好像正中了龙晖的下怀,白斐含抬头,看龙晖的脸,眉角的疤痕,好像都写着开心。
白斐含懒懒地想,早晚都有这一天的,今天他兴致这样高,我又没有什么不方便的,那就今天吧。
白斐含想通了,反倒坦然了,她靠在龙晖的胸膛上,心中很镇定,但是头脑很乱,很多事情,在她决定“就今天吧”的时候,一时间涌入她的头脑,驱不走,敢不掉。
龙晖穿着黑皮衣马丁靴,眉角的疤飞扬又野性,站在他面前,对她说: “上来吧,我载你。”
还是这个男人,在她受伤的时候,好像一头被激怒了的猛兽,他把她背回家,给她无微不至的照顾。从此,他的家,都是她的家。
也是这个男人,在她被母亲捉回家,一群黑衣人把她困在卧室,无法逃脱的时候,像个英雄一样,从天而降,把她救走。
她的第一次接吻,第一次热吻,第一次同床共枕,全是这个男人。
白斐含的脑中,过电影一般地,闪过这些画面,她想,把自己交给这个男人,她是放心的。
白斐含在思考的时候,是闭着双眼的,当她思考完毕,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龙晖才走到客厅。原来时间过得这样慢,她以为应该都走到浴室了呢。
白斐含说: “龙哥,给懒懒和灰灰准备明早的食物。”
龙晖问: “为什么?”
白斐含,在龙晖怀里,几乎羞红了脸,很小声地说: “如果明天,如果明天我们没起来,就没人管他们啦。”
龙晖琢磨了小姑娘这话,也笑了,靠近白斐含笑道: “怎么?这么相信我的能力?”
白斐含想,当然相信你啦,不然怎么会想和你做那种事情。只是如果起不来的话,懒懒和灰灰就要饿肚子了。
但是白斐含没有这么说,她只是靠在龙晖的怀里,恨不得用双手捂住脸,说: “龙哥,不要这样讲话。”
龙晖笑问: “为什么?”
小姑娘用一种委屈巴巴的语气说道: “我害羞。”
龙晖在白斐含说这句话的时候,忽然很想把她欺负哭了。
龙晖果然没有直接去浴室,他把白斐含放在沙发上,自去给懒懒和灰灰准备明早的猫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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