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军宠,拒绝下乡后被痞汉宠哭—— by木木小可爱
木木小可爱  发于:2024年01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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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谈婚论嫁,大概知道了一些情况,又天真的以为只要他们两口子齐心协力过日子,什么困难都是暂时。
她不知道的是,尽管她满心想着为刘家奉献自己,以后帮着拉拔刘兴业的弟妹。
刘兴业的寡母一开始是不同意这门亲事的,觉得以刘兴业的条件,可以找一个家庭条件更好的姑娘,到时候嫁进门可以贴补他们。
但刘兴业很清醒,他知道自己家庭情况特殊,但凡有点要求的人家,都舍不得女儿嫁进来吃苦。
况且他对齐红英是有真心的,她人长得漂亮,又好哄,处对象的时候就总是用自己工资给他买这买那,比别的女孩好太多。
况且齐红英家里条件并不算差,爸妈双职工,哥哥妹妹也都是厂里正式职工,最小的妹妹出嫁了,弟弟在外面当知青,都碍不着啥事。
两人就这样结了婚,其中不乏齐红英对家里人有意隐瞒刘兴业真实家庭情况的功劳。
而关于刘兴业的家庭情况,在齐糖穿越过来还没离开齐家的时候,就已经打听到了。
她还记得,那个时候她和齐红英的关系还没有恶化,还多嘴提醒了一句,让她再考虑考虑。
那是她难得一次发个慈悲心,想着以后跟刘兴业做了亲戚,万一对方吸血想吸到自己身上,也是个麻烦。
可是,齐红英不领情,那她只能祝她幸福。
再之后她离开机械厂,齐红英和刘兴业结婚她没有关注。
她做妹妹的不知道,但是宿舍楼里可有不少人知道。
齐红英和刘兴业结婚以后,才知道两个人过日子,每天面对柴米油盐有多繁琐。
她跟着刘兴业挤在那个破房子里,两个人每天想要过一下夫妻生活,都是偷偷摸摸的。
最后没办法,还得出去找招待所,拿出结婚证顶着收银员异样的眼光。
这还不算什么,齐红英在齐家受宠,每个月都能留一部分工资当零花钱,买衣服,买发卡,喜欢什么买什么。
可是结了婚以后呢,钱都得花在正事上。
她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家婆婆没钱吃药,还出去给自己添置一件新衣服吧?
为了逃避婆家紧张的气氛,齐红英就经常带着刘兴业回娘家吃饭。
刚开始的时候,新女婿上门,齐丰收和王翠娥还讲究的多加两个好菜。
可齐红英完全不知足,后面还把刘兴业的弟妹带回娘家一起吃,把齐丰收夫妻俩气的不轻。
慢慢的,也没了之前的好态度,家里吃什么,他们回来也不再搞特殊。
齐红英不是个蠢人,她自然能察觉到自家爸妈态度的转变。
但是,她也没有办法。
如果不回娘家吃饭,她在婆家都吃不饱,饿得同事都笑话她。
手里钱不够用,只能哄着王翠娥心软贴补她一点。
出嫁的女儿终究是出嫁的女儿,在老一辈人眼里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即使齐红英之前在家再怎么受宠爱,齐丰收和王翠娥对于她总是回娘家的行为,意见不小。
这才有了,刚刚齐丰收赶齐红英夫妻俩回家的一幕。
面对着齐丰收压迫的目光,齐红英到底没能坚持多久,软着声音道,“爸,兴业的弟弟要结婚,家里钱不够用,能不能借我们五十块钱?”
“等办酒席的礼钱收上来,我们就把钱送回来。”
一边说着,她还一边试探性的看着齐丰收的表情。
意料之中却让她很难受的回答,“没有,家里哪有那么多的钱,再说了,办什么酒席要五十块钱?”
齐丰收冷着脸,更难听的话他还没有说出来,到底还是顾忌着齐红英的面子。
但齐红英并不领情,她垮着脸解释道,“爸,对方彩礼都要三十块钱,办酒席二十块钱不过分吧?”
齐宏刚的表情很不好看,家里妹妹们都嫁了出去,弟弟下乡当了知青,说贪心点,家里财产全都是他的。
之前齐红英总带着男人回家吃吃喝喝也便罢了,他更知道王翠娥给她贴补不少。
念在一家人的情分上,他都没有多说什么。
没想到现在齐红英越来越过分,回娘家借钱张嘴就是五十,而且听那意思,合着媳妇儿是给他们齐家娶的,刘家是分逼不掏?
但有齐丰收顶在前面,他还是没有开口。
“家里没钱,红英,你现在已经是刘家的人了,别让爸妈为难。”
齐丰收叹口气,心累得很。
突然,齐红杏呵呵一笑,添乱道,“哈哈,家里没钱,齐红糖,你男人是营长,你肯定有钱,对吧?”
矛头一下对准自己,齐糖无语至极的翻了个白眼。
摊手道,“我们没钱,还欠了一屁股债,这不回来也想着借点钱回去填账呢!”
岳纪明:……
媳妇儿,你是张口就来啊。
其他人:……
明目张胆的把他们当傻子,太可恨了。
真要装穷,好歹把自己身上衣服贴两个补丁再出来说这话,行吗?

齐红杏现在就是疯狗,逮谁咬谁,咬住就不松口,非要撕块肉下来。
“齐红糖,你骗人,营长怎么可能没钱,你就是不想借。”
她眼睛鼓鼓的,瞪着齐糖。
齐糖一笑,抱着胳膊,“你们姐妹情深你倒是借啊,我真的没钱。”
别说她们的关系早已经恶化到冰点,就是她刚穿过来那会儿大家相安无事的时候,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借钱给她们。
这钱一旦从口袋里掏出来,再想要回来可就难了。
正闹着,门口又走进来一个人,视线在屋里转了一圈,略过齐糖,落在齐红杏身上。
“红杏,你的脸怎么回事?”
着急担心的语气,不是王翠娥还能有谁?
终于见着真心疼自己的人,齐红杏又来了底气,麻利的从地上爬起来,冲过去抱住王翠娥。
哭诉道,“妈,秦爱党在外面有女人,还打我,呜呜呜,你看,把我的脸都打肿了。”
王翠娥一听,这还得了,以前两人三五不时吵架,齐红杏也总哭哭啼啼跑回娘家。
但她觉得,两口子过日子,哪有不拌嘴的,再加上两人年纪都小,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还算说得过去。
现在情况就不同了,在外面有女人,还动手打人,那事情的性质就变了。
王翠娥变了脸色,伸手搂住齐红杏,安慰道,“好好好,红杏,快别哭了,妈带你去房间上点药。”
说着转头看向齐丰收,“孩子她爸,这事咱们可不能善罢甘休。”
自己亲生的女儿,齐丰收说一点不心疼,那肯定是假的。
但是自从两个女儿陆续嫁出去以后,家里一天天的没个消停,他真的好烦。
以前家里孩子都还在的时候,每天下班回来吃饭,什么都不用多想,看看报纸,洗漱睡觉。
现在呢,好好上着班,还得被好事的邻居喊回来,处理家里姐妹打闹的事情,说出去老脸都没地方放。
他沉着脸,不应声。
一个被窝里睡的人,王翠娥大概能猜到齐丰收心里在想什么。
她何尝不烦,但都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怎么可能狠心不管?
轻拍着齐红杏的背安抚,王翠娥又看向齐红英,缓了缓脸色,“红英,兴业,你们也回来了。”
齐红英和刘兴业开口点点头,开口喊了妈。
王翠娥倒是没有问齐红英两口子回来干什么,看了眼屋里表情都不太好的众人,对齐红英道,“红英,中午你做饭,我带红杏进屋擦点药。”
齐红英有求于人,自然没有二话,只不过她可不想放过齐糖,跟着喊道,“红糖,一起吧!”
齐糖真服了齐家这姐妹俩的疯狗属性,实在懒得纠缠,什么都没说的往门口走去。
但心里对于王翠娥对自己的冷漠,有了肯定的想法。
管她把不把自己当女儿,反正她也从来没把她当亲妈。
眼神示意了一下准备跟着她的岳纪明,让他自己找地方坐。
刘兴业都站着没动呢,凭啥让她家男人干活?
岳纪明被自己媳妇儿制止,乐呵的找了个凳子坐下,齐丰收开始跟他搭话。
主要就是齐丰收以岳父的身份,问一下他的家庭,职业等情况。
跟着坐在一旁的刘兴业,被冷落了个彻底。
中午,大家围坐在桌子旁,中间一大盆杂粮米饭,一盘炒土豆片,一盘蒸腊肉,一大碗蒸鸡蛋,还有一盘炒花生米。
既然让齐糖做饭,她半分没客气,翻箱倒柜的把存货都给找了出来,全做上。
亏啥,也不能亏着自己的嘴。
等王翠娥闻着香味从房间里出来,气得眼皮子直跳。
指着齐糖骂道,“你个败家玩意儿,日子不过了?”
齐糖冲着屋里几个男人抬了抬眼皮,“你两个女婿回来,中午陪我爸喝点,没个下酒菜说得过去吗?”
王翠娥很想说,就算要下酒菜,也没必要把家里过年剩下的好东西全做了吧?
但是看着屋里跟岳纪明相谈甚欢的齐丰收,到底忍住了脾气。
横了齐糖一眼,转身又回了房间。
齐红英难得的没落进下石,因为她也好长时间没吃肉了,闻到腊肉的香味,实在是馋的口水都快流了下来。
说起来也就是齐糖脸皮厚混不吝,让她这么搞她可不敢。
一顿饭,男人喝酒,女人吃饭,吃了快两个小时才吃完,齐丰收更是喝多了,下午没法上班只能请假。
吃完饭,齐糖叉手坐着,半点没有要动手收拾的意思。
王翠娥又开了口,“红糖,把碗筷收拾一下。”
齐糖却不配合,“我做了饭,碗筷还要我收拾?”
“怎么,你收拾不得?”
齐糖摇头,“收拾不得,刚刚切菜把手割了,碰不得水。”
王翠娥:……她现在是一眼不想看到这个性子完全变了的二女儿。
最后,还是她和齐红英收拾了碗筷拿出去洗。
齐糖和岳纪明稍稍坐了一会儿,就告辞离开,露个脸就行,没什么好多说的。
他们出门的时候,王翠娥刚好洗完碗回来,冷眼瞧着岳纪明,“你们就这么结婚了,彩礼呢?”
齐糖轻笑一声,“我人都是他的了,还想要彩礼,做梦呢!”
王翠娥眼神看向齐糖,声音很冷,“齐红糖,你以后是不想要娘家了是吧?”
齐糖满脸无所谓,反问道,“我有过娘家吗?要是我像齐红杏一样哭着回来,你会管我吗?”
说着不再看王翠娥,拉着岳纪明绕过她走向楼梯口,很快下了楼,走出钢铁厂宿舍楼。
再一次离开齐家,齐糖心中比上次要平静许多。
她从来没把这里当成过自己的家,现在又有了自己的小家,更不会有什么留念。
站在三楼的王翠娥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一颗心彻底冷下来,再无一丝情分可言。
走到大路上,齐糖松开挽着岳纪明的手,说道,“阿纪,你先回去,我有点事要办。”
岳纪明却没动,“你想做什么,我替你办,在江城,三教九流我还是认识不少人的。”
他感觉他大概能猜到了自己媳妇儿想干嘛,但还是要听她亲口吩咐。
齐糖转头看着岳纪明的眼睛,“我要算计人。”
岳纪明点头,“好。”
他的爽快,倒是让齐糖觉得对他的了解更进了一步,好笑道,“你是个军人啊,不是应该刚正不阿,看不得这种阴谋诡计吗?”
岳纪明摇头,“不,糖糖,那些纲常伦理束缚不了我,只要是你想做的,我都支持你。”

接下来,齐糖大概跟岳纪明说了一下自己想要对齐红英做什么。
至于齐红杏,她觉得目前她那种鸡飞狗跳的生活,很适合她,没必要改变。
真要把她搅和离了婚,她还轻松了,划不来,划不来。
岳纪明听完,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笑着摸摸齐糖的头,“好,咱们先在外面逛逛,晚点我就去找人办这事。”
齐糖本来是打算去找自己的小弟铁柱的,现在既然岳纪明把事情接手过去,她索性懒得麻烦。
等绝命蛊的事情了结,她在哪里定下来,再把铁柱好好利用起来就是。
两人在外面并没有逛多久,中午之前回了夏家,陪着夏春生和方秀芝吃饭。
下午,齐糖在房间里睡了个午觉,起来岳纪明告诉她,事情已经办好了。
接下来几天,两人见了不少夏家的亲戚,每天还挺忙的。
在江城呆了一个星期,岳纪明说自己还有事要办,带着齐糖准备离开。
这期间,夏春生知道岳纪明的爷爷还活着,且有了新家庭,儿孙满堂,又是震惊,又是气愤。
不过对于岳纪明认不认这个爷爷,他并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尊重岳纪明的选择。
老一辈的心里,还是觉得血浓于水,不管怎么说,血缘关系是斩不断的。
离开江城的这天,天气不太好,下着绵绵小雨,让人感觉身上的衣服都是湿漉漉的。
不过作为本地人的齐糖还好,已经习惯了江城反复无常的天气。
上了火车,齐糖转头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心中默念,齐红英,齐红杏,祝你们好运!
这是齐糖最后一次主动回齐家,跟齐家人产生交集。
此后余生,她再也没有踏足齐家。
在齐糖和岳纪明奔走于各大城市,把财宝收进空间的同时,江城这边,齐家人的生活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首先说齐红英,在岳纪明让人有意的引导下,刘兴业的弟弟迷上了赌博。
当然,他本来就不学无术,平时爱打牌,奈何囊中羞涩,才没有玩大的。
但他突然认识了一个有钱的大哥,刚开始带着他赢了不少钱。
等他彻底沉迷在赌博的快乐里,输钱只会让他愈战愈勇,最后欠了一屁股债,被人追债到家里要砍手砍脚。
刘兴业本不想管,但是他母亲跪着求他,他又狠不下心来。
面对这种糟烂事,齐红英心里是又气又恨,禁不住刘兴业的请求,再次回娘家借钱。
之前她和齐糖碰上那次想借五十块钱给刘兴业的弟弟娶媳妇儿,最后只借到十块。
那钱拿回去以后充进彩礼里给了女方,结果刘兴业的弟弟赌博,婚事告吹,女方那边理直气壮的一分钱没退。
这钱她们还没还,现在听说又要借钱还赌债,齐丰收彻底炸了,任她如何哭求,一分钱都没借给她。
见齐红英帮不上自己的忙,刘兴业对她冷淡不少,夫妻俩的感情一下子冷下来。
债主越逼越紧,最后刘兴业实在没有办法,竟然挪用公款,给自家弟弟填补烂账。
结果这件事刚平息下去没多久,挪用公款的事情被人发现,刘兴业进了监狱,判决二十年。
刘家唯一的经济支柱倒下,刘母心神受到冲击,一病不起,差点没了。
刘老二是个没良心的,看见家里一团糟,直接消失不见,再也没有回来。
齐红英心里对刘兴业的行为极其失望,在他进监狱以后就要跟他离婚。
但刘兴业知道,齐红英真要走了,他家里寡母弟妹根本没办法生活下去。
他坚决不离婚,齐红英也没办法,但还是从刘家搬了出来,回到齐家。
虽是从刘家搬出来,但齐红英并没有摆脱刘家人,每个月要拿出一半工资供养她们母子三人。
她心里当然是不愿意的,但她不给,刘母就带着一双儿女去她上班的地方闹,差点害她丢了工作。
就这么平静的维持了一年,齐宏刚结婚,新媳妇儿进门,家里难得喜气洋洋。
刚开始新媳妇儿还好,过了两个月肚子里怀上孩子,就开始看齐红英这个结了婚还住在娘家的小姑子不顺眼起来。
每天晚上在齐宏刚耳朵边吹枕头风,白天在家里摔摔打打的,齐家人都心知肚明。
但念着她怀有身孕,也都没敢多说什么。
等她快生的时候,家里矛盾彻底爆发,齐红英和嫂子大吵一架,把嫂子气得早产进了医院。
齐宏刚彻底被惹毛,直接把齐红英赶出了齐家。
齐红英没地方去,只能随便租了个最便宜的房子住下,吃喝再没有齐家贴补,生活越来越拮据。
又过了五六年,刘兴业的死讯从监狱里传出来,齐红英彻底的松了一口气。
找人介绍了一门婚事,嫁到了外地,彻底摆脱刘家人。
但说是改嫁,这么多年被生活磋磨,她的美貌早已不如从前,就是一个普通的中年妇女。
再加上男人在监狱里死了,不太吉利,只能找到一个同样死了老婆,带着两个儿子的鳏夫。
余生把别人的孩子养大,自己只有一个女儿,伺候着男人,辛劳一生。
等齐糖再次知道她的事情时,刘兴业已经进了监狱,对于这个结果,她很满意。
所以后面的事情,都是齐红英自己命运的发展,与她和岳纪明都无关。
再说齐红杏,她的生活就比较简单了。
从上学的时候,秦爱党就爱跟女同学插科打诨,后来两人结了婚,在齐糖的故意使坏下,长期跟外面的女人保持联系。
但齐红杏舍不得离婚,两人三天两头的要干一仗。
刚开始齐丰收和齐宏刚还管,等秦爱党上门接人的时候,把他教育一番。
但后面他们越闹越凶,齐宏刚有了自己的小家庭,专心过自己的小日子,压根不管。
齐丰收年纪越来越大,力不从心,索性也懒得管。
改革开放以后,秦爱党跟着狐朋狗友下海,挣了一笔钱,回来就把被他折腾得人老珠黄的齐红杏踹了,娶了个年轻漂亮的女人。
齐红杏万念俱灰,娘家靠不住,没办法只能出卖肉体换取生活费,她的两个孩子觉得她丢人,不肯再认她。
最后,被人发现死在出租屋里,身上染了脏病。
再就是齐宏伟,齐宏刚兄弟。
齐宏刚没什么好说的,结婚生子几年后单位分了房子,就搬出去过自己的小日子,偶尔回来看看齐丰收夫妻俩。
生活和大多数一样,一眼望到头。
齐宏伟在乡下当知青,坚持了不到一年,吃不了下地干活的苦,娶了插队地方大队长的女儿,当上村里小学的老师。
生活虽然比不上城里,但比起大多数知青,好过太多。
后来高考恢复,他想考大学回城,但他媳妇儿怕他回城以后就不要她这个乡下妇女,让大队长卡着他的户口,不准他参加高考。
齐宏伟当然不愿意,但胳膊拧不过大腿,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就这么,他彻底的在农村呆了下来。
好在,他媳妇儿是一心一意跟他过日子,操持家里,给他生了两儿一女,家里日子过得还不错。
最后,作为父母的齐丰收和王翠娥,心中对于两个女儿不如意的人生,心疼又无能为力。
好在两个儿子都过得还不错,算是个慰藉。
晚年生活,偶尔生病住院,齐糖还会出点钱分担一下,老两口都是寿终正寝。

第152章 空间无限高
川省火车站,齐糖和岳纪明从出站口走出来,对视一眼,同时扭头,“走,去吃火锅。”
夫妻俩一路打听,找到一家只有本地人才知道的巷子火锅,开在极其偏僻的弄堂里。
一开始老板是不愿意接待陌生人的,万一被举报,他就完了。
但没办法,齐糖和岳纪明给得太多了,他就关上门,专心接待他们两人。
火锅汤底端上来,齐糖深呼吸一口气,感慨道,“还是这里的火锅味最正宗。”
前世她第一次去成都市旅游,排队一个半小时才吃到一家当地生意很好的火锅店。
那入口麻辣鲜香的味道,真的是惊艳到她,顿时觉得之前吃的火锅啥也不是。
岳纪明挑眉看着说话又露馅的媳妇儿,状似不经意的问道,“你之前来吃过?”
齐糖一愣,摇头,“没有啊,梦里吃过。”
岳纪明嘴角轻勾,“那今天多吃点,可别把我媳妇儿馋坏了。”
这话,齐糖听着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等老板把他这里有的食材端上来,早就饿了的齐糖顾不上多想,手快速动作起来,往汤里下肉片。
老板上完菜以后并没有呆在这里,回了前厅,留给两人自己吃饭的私密空间。
吃饭的地方,是他们家的后院。
只几秒的功夫,火锅里翻腾的肉片蜷曲变色,齐糖将它捞上来,一筷子给了岳纪明,一筷子夹到半空中吹了吹,直接递进嘴里。
随即满足的眯起眼睛,好吃。
只要食材够新鲜,不用蘸料味道是最正的。
岳纪明一边吃肉,一边好笑的继续往锅里下肉片,接下来齐糖就只用负责吃。
吃完火锅,两人付了钱告辞离开,沿着市区慢慢闲逛着消食。
等齐糖感觉有点累了,岳纪明就带她坐上公交车,下车后七弯八拐的到了一处安静的民房。
两人心照不宣的绕到侧边,翻过墙头,落在院子里。
站稳以后,齐糖问岳纪明,“这放东西的房子,你都没有钥匙吗?”
每次来都翻墙,真跟做贼似的。
岳纪明略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子,“都怪我爸办事不靠谱,给了我一大箱钥匙又不写清楚哪个是哪个,我分不清楚,就懒得带了。”
齐糖:……
她默默竖起一根大拇指,父子俩都很优秀。
接下来又是一通复杂的操作,两人来到一个隐蔽的地下室。
虽然之前已经经历过一次,但再次面对堆积如山的珍奇古玩,齐糖表示,她还是又被震惊到。
她转头看着岳纪明,“我亲爱的夫君大人,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你现在是咱们国家最低调的首富?”
岳纪明只是好笑的伸手摸了摸自家傻媳妇儿的头,回答道,“这点东西算什么?世界上比我有钱的人多着呢。”
齐糖再次竖起一根大拇指,果然是见过世面的人,这么多金银珠宝,在他嘴里只是什么都算不上的这点东西。
不过两人在外面时间有限,而且大部分的时间都要花在路上, 没必要在这里多耽误时间耍嘴皮子。
齐糖把岳纪明往旁边推了推,伸手开始往空间里装东西。
装着装着,她突然停下了动作,奇怪的咦了一声。
岳纪明忙上前一步拉住她的手臂关心道,“媳妇儿,怎么了?”
齐糖暂时没有理会他,而是伸出另一只手抚在木箱上,心中默念,“收。”
如此操作了四次,她脸上惊喜的表情再也控制不住,抱着岳纪明疯狂大笑。
她这样可把岳纪明吓得不轻,用力抱住她的腰身,关切道,“媳妇儿,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行吗?”
齐糖这才缓了缓心神,双手捧住岳纪明的脸,直视着他的眼睛,“阿纪,你知道吗,我刚刚收东西的时候发现,空间的阳台是无限高的。”
早在出发前,她就发愁东西太多,空间装不下怎么办。
后来想着收东西的时候尽量精简,先放在阳台上堆着,等以后有时间再慢慢整理。
这是他们的第一站,空间位置还没有那么紧张,所以她就连带着木箱都往空间里收。
却没想到,她把箱子摞到七八个高,竟然还能往上堆。
按照正常的情况来算,商品房的层高大概是三米左右,装修后大概两米七八的样子。
一个木箱的高度大约六七十公分,堆五个应该就差不多了。
但阳台那边,她后面又继续堆了几个,还可以往上摞,这怎么能让她不惊喜?
要是阳台的空间无限高,接下来,所有的东西收进空间都不用发愁。
她也不用特地把房子腾出来放东西,还是可以保持原本的生活状态。
岳纪明还以为出什么事了,现在听到齐糖说的,反应一瞬,跟着高兴起来。
他笑着道,“糖糖,你果然是我的小福星。”
自从遇到他的糖糖, 他觉得自己的生活愈发的鲜活,每一天都值得被期待。
齐糖傲娇的甩头,“那是。”
两人高兴完冷静下来,快速把剩下的东西全都装进空间里,出地下室以后,把入口恢复原样。
时间还早,他们没有急着离开,在空间里吃过晚饭,等到夜深了,才翻墙离开小院,身影消失在黑夜里。
安静的小城里,无人记得他们来过,无人关注他们离开。
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齐糖和岳纪明一直奔走在藏着岳家财产的城市,将所有东西收进空间。
而随着东西越收越多,更验证了空间里阳台是无限高的,但也仅限于阳台,屋里就是正常高度。
这个对于齐糖他们来讲倒不是什么要紧的,阳台可以放下那些东西,已经足够了。
他们商量过,最后一站,定在京都。
去京都有两个目的,第一个就是最后一处藏宝点在京都某一座四合院里。
第二个目的,自然是为了见一见岳老爷子。
当然,见岳老爷子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认亲,而是当面了解一下他这段时间的调查结果。
顺便确定一下,岳老爷子到底是不是真的可靠。
等京都的事情办完,他们就可以回滇省,着手处理背后隐藏的那伙人。

前往京都的火车上,齐糖整个人窝在软卧车厢的上铺,有点恹恹的。
岳纪明从保温瓶里倒了杯热水,伸手附在她的额头上,试了试温度,没有发烧。
他软着声音,轻声道,“糖糖,起来喝点水。”
齐糖嗯了一声,半坐过起身,接过水喝了两口,把水杯递还给岳纪明。
她的声音有点虚浮,“我没事,不用担心。”
虽是这么说,但岳纪明并不放心,手里端着剩下的水,哄劝道,“糖糖,要不你拿点药出来吃,是不是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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