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咒术界的宇智波审神者—— by火照
火照  发于:2024年0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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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鸢还是稍微有点理智的,没真心实意的动手,毕竟这些都是小事情,对比之后的世界毁灭预言而言。
等到一切都收拾完了再来收拾他们也来得及。
她在天守阁黑着脸端坐着,周围一众男刃大气不敢出。
“审,审神者大人。”
大家眼神交流之后, 狐之助小心翼翼的抬爪:“那个,因为您刚刚和港口mafia去任务了,有一件事没能告诉您。”
“什么?”
“时之政府, 似乎隐隐约约能和我们取得联系了。”狐之助抬爪释放高科技屏幕:“虽然只是稍微联系了两句就重新断联,但是这也说明希望的曙光近在眼前了呀,主公!”
“真的?!”
这可实在是个大大的好消息。
宇智波鸢赶紧抱起狐之助问道:“时之政府和你联系了什么?有没有透露什么关键信息?”
“有的有的!”狐之助连连点头,随即打开消息记录,从中传来了一段电子合成音的讯息。
“审神者,宇智波鸢。”
“履行了身为审神者的职责, 发现了溯行军的阴谋。”
“场面话就不用说了。”宇智波鸢摇晃摇晃狐之助:“现在是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 有没有什么关键讯息直接放出来?”
“接下来, 从现在开始的七天之后,时间溯行军会集结力量针对这个世界发起一次攻击。”
宇智波鸢:“那个什么, 其实之后信息我已经套出来了?”
“你也需要集结自己周边的力量,与之对抗。”
宇智波鸢:……这说了和没说似的。
“必要的时候,使用你的万花筒写轮眼【高天原】, 它足矣扭转战局。”
“等到时之政府重新建立起世界与世界直接的纽带, 我们会予以支援。”
“请坚持到那一刻, 宇智波鸢,你已经做的足够多了,等到你能够回到自己世界的时候……”
电子合成音戛然而止。
宇智波鸢沉浸在寥寥两句话构成的巨大信息量之中,将手中的狐之助抖了抖,拍了拍,然后问它:“没有了嘛?”
狐之助赶紧疯狂摇头:“没有了没有了,时之政府的联系到这里就停止住了。”
宇智波鸢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
然后她揉了揉眼睛,喃喃自语:“【高天原】?”
神话传说中神衹的所在地。
什么天照的原型天照大御神,什么别天神的原型别天津神,在传说中的这些神衹都有自身所在的地方,即为高天原。
这个命名当真是听起来非常的厉害,要不是它正长在自己的眼睛上,且这段时间以来让她感受了一下真正势力,宇智波鸢真的要怀疑,这些话是她刚刚自己在臆想。
所以说,她可能这么久以来的时间,都正怀揣着一个巨大的外挂而不自知?
“我的眼睛可以扭转战局,时之政府也会尽力来提供帮助,只要能坚持到那一刻。”
“下一步准备怎么做呢?主公?”加州清光问道:“我们随时听您的命令,我们是您的刀。”
“不,你们是我的家人和同伴。”宇智波鸢回答:“我的命令也只有一个。”
“七天之后也许这个世界会就此覆灭,在覆灭之前……”
“好好活下去。”
五条悟来到本丸的时候,宇智波鸢正像一台印钞机在那里孜孜不倦的画护身符。
帮刀剑男士抵命已经修复的御守已经人手一串了,她之前也早已经摸透了御守的构成方式,并且在用这样的形式尽可能的制造出大量的,能作用于人类的御守。
虽然不可能在这样短的时间内给每一个横滨市的市民都人手一个。
但是……
能起多少作用,就起多少作用。
“哟。”
五条悟打了声招呼,宇智波鸢手中动作不停,头也没抬:“什么?”
“就是想告诉你一声,我和杰,把附近威胁较大的咒灵都清理了一遍,当然王文王先生,顺便还有你的哥哥你的刀,都帮了很大的忙……”
没有咒力的人使用咒具同样可以祓除咒灵。
“好的,辛苦你们了。”宇智波鸢挑眉:“不过这种事情不应该是和上级说吗?为什么跑来和我说?”
“咒术界的那群老不死的,就算下一秒世界会毁灭了,恐怕他们想到的办法就是勒令我们死守在东京天元大人的结界里,明哲保身。”五条悟耸肩:“废那个心思和他们交流,还不如和志同道合的同伴好好聊聊?”
宇智波鸢又抽出一大叠洁白的符纸,放到面前:“是吗?”
五条悟:“……”
他的表情稍显幽怨的望了宇智波鸢一眼。
“对了,请多带几张给杰先生,还有多给他一点心理辅导。”宇智波鸢一面笔走龙蛇一面提醒:“他很有可能也被溯灵污染过,所以你要多注意他的精神状态……”
“没关系没关系,我和我的搭档可是最强的。”五条悟满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这话你在斑先生面前再讲一遍?”
五条悟:“抛开世界观设定来扯战斗力等级是在耍流氓,哒咩哒咩。”
然后,五条猫猫高傲仰头:“真的真刀实枪的怼起来,我也不觉得自己会输嘛。”
“斑先生的须佐能乎是绝对防御哦,然后还具有可怕的破坏力。”
五条悟:“呵,我有无下限,这玩意也是绝对防御。”
“啊,你看,斑先生就在你身后。”
五条猫猫瞬间炸毛,警惕的回过头,然后松了口气。
“宇智波小鸟同学,你这样恐吓同学的行径是非常非常非常不正确的。”他指指点点。
宇智波鸢的唇角稍微上扬了一些:“你不是说和斑先生对上谁输谁赢不一定嘛。”
“……我不是太想和他怼上,怕地球毁灭。”
宇智波鸢:“哈哈。”
自从她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似乎就变得格外表情丰富,更不像以往大多数时候的冰山面瘫脸。
这个时候的她,是“活着的”。
“等打完这场仗,回老家,你准备做什么?”五条悟望着她熟练画符的动作,问道。
“准备做什么……”
宇智波鸢的眼睛微微眯起:“每天出阵忍者的任务,继续歼灭试图危害世界的溯行军,还有就是……”
就是,目送她的弟弟,她的兄长,一切她在意的人,再度走上应有的结局。
是这样的吗?
“说实话,想改改剧情吧?”
“哦?”五条悟有些兴趣:“比如说?”
“比如说,害我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那家伙现在浑身上下都可能移植着我父亲,母亲,同族朋友的眼睛。”
宇智波鸢语气淡淡:“我想把他移植的眼睛一点一点的挖下来,还给我的族人,最后然后挖下他的眼睛,以他的血,让他给我的族人祭奠。”
五条悟似乎没被这残酷的发言吓到。
“然后呢?”他问。
“我想把木叶一直以来遮遮掩掩的真相血淋淋的撕开昭告于世,不论是宇智波试图反抗,亦或者木叶为了维持高洁的形象悄悄屠族,一直以来所有肮脏的事情,一点一点的翻开,曝光在青天白日下,让世人自行定夺。”
宇智波鸢自顾自的,一鼓作气的说了起来。
“虽然我也蛮想当着大家的面把护额刻一道说qnm的火之意志你大爹我这就去当叛忍了,但是想想这样会让我的迷弟迷妹们难过的,所以换个办法吧,与其背负血淋淋的真相走上不被大家理解的路,我更想动员大家和我一起理解这一切。”
“太多人活在光芒里,看不见黑暗,被谎言蒙蔽了双眼。”
“木叶太脏了,腐朽的根系,散发着糜烂气息的火之国,我也想运用自己的力量带动新鲜血液,让它们变得干净起来。”
“我绝对不会容许我的兄长去死,也不会让我的弟弟和他反目成仇,我要让佐助用自己的眼睛去看到真相。”
“嗯,我一直觉得木叶欠宇智波一个火影,总得有个人来当的,我觉得我哥就很不错。”
“明明知道一切却无力改变那实在是太糟糕了,那既然无法改变,如此又为何要给予我这双眼睛呢?”
宇智波鸢抬起头,摸着眼睛微微一笑:“那倘若它还会继续给我施加被动技能阻止我做出这些,我可能会把它挖出来?”
如果万花筒这个时候会说话,一定会飙着眼泪喊不行。
五条悟本来被她的一系列豪言壮语讶异到说不出话,这会儿闻言大惊:“这可不能乱挖啊——”
“对了,如果可以的话。”宇智波鸢自顾自的自言自语:“它能够让我回溯时间,我想,那是否能从灭族之夜之前开始,将一切改变呢?”
“如果我不能最大程度的运用它,我宁可把它让给其他更厉害的人用。”
闻听此言,五条悟惊恐的摸了摸自己的六眼,赶紧摆手回绝:“我,我就不用了,我有了。”
“你在想什么。”宇智波鸢摆出死鱼眼:“我当然是想让着斑先生让他从头开始建造和谐忍界啊,你在自恋什么,怎么可能让给你?”
五条悟:“距离世界毁灭还剩六天,都不允许我自恋一下了吗?”

不知是否是因为自己扬言挖眼珠的行为刺激了任通二脉。
宇智波鸢沉浸式画符的中途趴在办公桌上半昏迷的沉睡, 而这双名为【高天原】的眼睛,终于容许她看到了最初的记忆。
名为时间的齿轮一次又一次的回溯, 透过记忆的碎片,寻到了最开始的时候,记忆的底层。
她看到了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自己。
那时候的宇智波鸢,没有任何有关真相的相关记忆。
在第一周末的世界中,身为懵懂又无知的宇智波族长次女,天赋极差,连普通孩子的高度都难以企及。
但是,取而代之的, 她拥有疼爱自己的哥哥, 温柔的母亲,以及严厉却又慈爱的父亲,发誓会好好保护姐姐的弟弟。
她是一个非常非常幸福的,被爱着的孩子。
什么也不知道的,被保护的很好的, 像笨蛋一样长大。
木叶的村民有意无意的排挤宇智波一族,她却对此一无所知。
只是偶尔稍微有些疑惑,为什么在宇智波的集市上,店主会随和的把东西卖给自己, 在其他的地方,他们却会用厌恶的眼神望着自己背后的小小团扇标志。
九尾袭击村落的那一晚, 她蜷缩在兄长的身边,看着哥哥怀里抱着刚刚出生的弟弟, 瑟瑟发抖的望着不远处村落的中央张牙舞爪的巨兽。
那个时候的她甚至不明白尾兽存在的意义, 也不明白它的出现对村庄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 她只知道害怕, 眼泪簌簌的往下流淌,只知道懦弱的哭泣,以及紧紧的贴在哥哥的身边,一声又一声的喊哥哥。
宇智波鼬同样是个孩子,他却已经会护着刚刚出生的弟弟,照顾着可怜巴巴抱着他只会使劲哭泣的妹妹,他俨然已经成为了一位再可靠不过的兄长,不住的安慰着,小鸢,没事的,哥哥就在这里。
毕竟啊,谁也不能要求一个这么小的学龄前女孩子,会做什么改变时间的事情,会去明白什么忍界弯弯绕绕的道理,去明白那些生来天才的少年忍者身上背负的东西。
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明白,就这样像笨蛋一样的活着。
某种意义上而言——还真的挺幸福呢。
在九尾袭村之后,宇智波一族被怀疑成操控九尾的首要嫌疑对象,以至于被迁移至了村庄的最边缘位置。
宇智波鸢觉得,家里的房子更大了,空地很空旷,虽然距离村庄愈发遥远,她却一天天的过的很开心,没事就逗逗弟弟,缠着哥哥要抱抱,看着父亲教导着兄长豪火球之术,哥哥只看了一眼就能完美无缺的复刻出更强大的版本。
“鼬是天才。”父亲的看着哥哥满脸欣慰,然后父亲视线转移,看到了呆呆的眨巴眨巴眼睛望着他们的自己。
父亲板着一张脸,似乎是想批评她什么,最后却又忍住了,只是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脑袋。
“鼬,你要保护好妹妹。”父亲这样教导宇智波鼬。
宇智波鼬珍重的点了点头:“好。”
“我也要保护哥哥!”年幼的宇智波鸢举起手。
父亲看着她的目光,又好笑又有些无奈。
“那首先,你要学会豪火球之术。”父亲说。
宇智波鸢有了第一个为之奋斗和努力的目标,学习豪火球之术。
她艰难的复习结印的动作,直至熟练。
这个不大难,虽然她的天赋不够,但是脑袋并不算很笨。
听说哥哥已经能练到一秒结五个印了,她一秒一个,俩个,也……也算有一点点厉害了吧。
再然后,就是调动体内的查克拉,学会每一个宇智波人手几个的火遁。
她败在了这一步。
别的孩子都能吹几个小火苗,她结印之后使劲半天想要调动查克拉,最后只从嗓子里咳嗽出一阵黑烟,把自己呛的鼻涕眼泪一把流。
宇智波美琴心疼的要命,给她煮了甜甜的绿豆汤清热去火,然后训父亲:“鸢才这么小,你让她学豪火球之术做什么?”
“鸢是我的女儿……”
“鸢是你的女儿,你身为族长是鸢的父亲,不更应该保护好自己的女儿吗?”
父亲似乎被说服了。
自此之后,父亲再也不会望着她严肃的叹息之类的,甚至在她能吹出小火苗的那天,不遗余力的夸奖她,把她抱起来举高高。
与此同时,弟弟和哥哥一天天的长大。
宇智波鼬从忍校一跃成为中忍,加入暗部。
她的弟弟佐助的资质也非常好,同样是小小年纪就学会了豪火球之术。
结果佐助跑到父亲的面前想要得到夸奖时,却得来的只是一句“七岁啊……鼬他五岁那年就做到了。”
那个时候的宇智波鸢,甚至还没能做到可以这样熟练的使用豪火球之术。
为什么父亲却不会像对弟弟一样的批评她,严格要求她,责备她,拿她跟哥哥比较呢?
弟弟闷闷不乐的离开了。
她的逐渐变得闷闷不乐了起来。
哥哥笑的也比之前更少了。
人人都在恭喜哥哥开眼的那天,她在晚上悄悄来到了哥哥的房间,发现哥哥正在哭。
“小鸢。”哥哥抱着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展现自己尚且是个孩子的脆弱一面:“我的同伴死掉了,所有人都在恭喜我,因为他的死让我开启了写轮眼。”
宇智波鸢不知道应当怎么安慰哥哥,她张了张嘴,又闭上嘴。
“我一定一定会保护你的……我……”宇智波鼬欲言又止。
他似乎是想说,我会保护好你,我这辈子都绝对不会让你再经历开启写轮眼的诅咒。
但是这种事情,单单是身为天才就能做得到的吗。
哥哥回家的时间比以前更少了。
她上了忍校,因为反应迟钝,身体素质差,在体术课,忍术课,常常都是垫底的那个。
有比她大几届的孩子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堵住她。
“喂!你这家伙是鼬的妹妹吧?”
“什么啊,你哥哥是天才,你却只是个吊车尾吗?”
“看啊,她的眼睛红了,快哭了。”
“喂,你也让我们看看啊,那个什么诅咒之眼,红色的写轮眼?不会是哭鼻子的时候才会变红的眼睛吧?”
宇智波鸢宛若被恶狼团团包围的小兔子,她想要撞开人群离开,却被谁用力拽住胳膊摔倒在地上。
“是在瞧不起我们吗?”
“你以为你是宇智波的大小姐,是宇智波鼬的妹妹,就很厉害吗?”
“那么厉害,拿你的眼睛来对付我们啊!”
最纯粹的,来自孩子的恶意包围了她。
她蜷缩在墙角,不知道应当怎么办才好。
最简单的体术课,再简单不过的障碍物练习,她都会一不小心滑倒在地,像一只摇摇晃晃的企鹅,引得所有人哄堂大笑。
那个时候的宇智波鸢是笨蛋,是差生,是天赋很差的孩子,是吊车尾的,是全班的垫底。
直到一个个头比她更小的身影冲破重围,挡在了她的面前。
是年纪比她更小的佐助。
最后佐助鼻青脸肿的踩在那群玩学院霸凌的孩子身上,放了狠话,然后拉着在不停的哭泣的她的手,带她回了家。
在父亲稍显震惊的目光中,佐助含糊不清的拍拍胸口,说:“爸爸,哥哥没有保护姐姐,我保护了姐姐!”
就连这个时候,都没忘记认真的较劲一句。
所以说啊。
宇智波鸢在最开始的时候,是一个又幸运,又幸福的孩子。
直到那个晚上为止。
明明察觉到了某种不对劲的预兆,却依旧像个被蒙在鼓里的笨蛋一样,对一切一无所知。
有陌生的长老踏足家门,和父亲发出激烈的争吵,言语里满是“木叶”,“排挤”,“是时候发动政变”。
哥哥的表情一日比一日沉重,甚至有一天晚上,她夜半惊醒时,察觉到哥哥正紧紧的抱着自己。
他的身上满是鲜血的味道。
他保持着沉默,一言不发。
第二天,就传来了哥哥的挚友,宇智波一族的“瞬身止水”坠落悬崖自尽的讯息。
灾厄的种子不知道何时就已经早早的埋下,她从来对此一无所知。
她只是一个对一切都一无所知的笨蛋女孩。
直到灭族的那晚,她依旧歇斯底里的朝着兄长怒吼,哭叫,不解,以为哭泣就能解决一切问题,以为愤怒就能解决一切问题,以为头也不回地逃避,就能解决一切问题。
命运没有给予她强大的体魄,无穷的查克拉,天才的资质。
却给予了她一双名为【高天原】,能够逆转现实,回溯时间,甚至复刻其他万花筒能力的眼睛。
在撞到了面具男,险些被挖掘下眼睛时。
她的眼眶传来刺痛,她周身的时间开始回溯,甚至是因为这无可控制,被动系的能力,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回到了一个全然陌生的时代。
五大国尚未成立,战乱比如今只多不少的时代。
只会哭泣的大喊“爸爸”,“妈妈”,眼睛流着血,连滚带爬,跌跌撞撞的往前走着的女孩,在不远的河畔看到了一位有着蓬松刺猬头的少年。
少年讶异的冲向她,看到她的眼睛,意识到这可能是个在战乱中失去父母的同族女孩。
这便是她与“宇智波斑”故事的起因。
年少的宇智波斑将她带回了宇智波一族的村落,一方面是想要为她治疗,另一方面是想询问众人,是否有人认识这个女孩子。
结果问了一圈,都一无所知。
最后无奈之下,宇智波斑将她带回了家。
他身为族长的儿子,对于任何一个宇智波族人都拥有和承担着应有的责任与义务。
宇智波斑请来村中的医疗忍者,为她的眼睛做了简单的处理,最后发现只是开眼时对身体的负荷过大,需要裹着绷带让眼睛不见光,休息一段时间。
宇智波斑谢过医疗忍者,顺便叮嘱他不要外传这个孩子开了万花筒的事情。
在这个年纪就开眼的孩子,村中可谓是屈指可数,可是万花筒不止代表着强大的各式各样的力量,同时也代表着生命即将步入尽头,日后的每一次使用都是在提前加速自己的死亡。
宇智波斑有意无意的运用这种方式保护了面前的少女。
他也有过妹妹,可惜她的妹妹早已经夭折在襁褓中,他的弟弟,年长一些的大多死于战乱,年幼一些的或是死于疾病,或是因为被战乱波及,最后他只剩下一个弟弟宇智波泉奈而已。
发着高烧的少女一遍又一遍颠三倒四的呼唤父亲,母亲,弟弟,以及“哥哥”。
这也无意间击中了宇智波斑内心柔软的地方。
他发誓不会看着这个同族的遗孤在自己面前死去。
毕竟那个时候的宇智波斑,也尚且只是一个普通的甚至有些渴望友谊的少年罢了。
他甚至亲力亲为的在锻炼之余,给这个孩子喂饭喂水——她看起来太瘦小了,就和小猫似的,发烧烧的脸颊通红,又浑身苍白,简直下一秒就会夭折。
幸好,她活了下来,还逐渐恢复了一点意识,能够和他交流了。
“……哥哥?”她摸了摸脸上的绷带,然后询问他。
“我不是你哥哥,我是宇智波斑,这里是宇智波一族的村子,你……”宇智波斑刚想问她,是不是隐居时父母发生了意外,却看到她脸颊的绷带逐渐被泪水浸湿。
“你怎么这么爱哭啊!你别哭了!”
年少的宇智波斑并不怎么会安慰人,尤其是哭哭啼啼的小女孩。
看着这个动不动就啜泣的,小小年纪就开眼的女孩子,他觉得自己的头都快爆炸了。
宇智波鸢伸出双手,摸索着想要下床,却被他阻止。
“你给我好好休息。”他语气强硬的颇有未来族长的气势:“我是宇智波族长的儿子宇智波斑,不论你之前经历过什么,现在我都会保护你,现在你把那些难过的东西忘了,好好休息。”
“……”宇智波鸢的声音小的像蚊子哼,瓷白的脸颊渐渐红了:“可是……”
“可是什么?”
“我想嘘嘘。”
宇智波斑:“……”
他头上的刺猬毛险些炸起来,满脸通红的同时庆幸着幸好她这会儿看不清自己的表情。
于是他故作镇静自若:“咳,那我带你到门口,你自己去,完了再带你回来。”
面前的女孩子乖巧的点点头。
她的面色逐渐恢复了一点生气,不像之前那样像个脆弱的瓷娃娃,仿佛下一秒就会碎掉了。
她伸出手,轻轻捉住宇智波斑递过来的胳膊。
她的手是柔软的,小小的,没有多少锻炼形成的粗糙的茧痕,触及的一瞬间,让宇智波斑浑身上下的寒毛都立了起来。
“我是宇智波鸢。”女孩子的声音和她的手一样,也是软软的,她小小声的说了自己的名字。
少年的脸红一直蔓延到了耳朵根。
他想,幸好这家伙现在看不清他的表情。
自此之后,宇智波斑的身后就黏了一个小尾巴。
她的面上裹着厚厚的绷带,揪着宇智波斑的衣角,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
然后宇智波斑只好配合她的步伐慢下来,实在没办法呢,只能牵着她的手带着她走。
然后呢,虽然看不清这孩子的表情,但是他敏锐的发现了这孩子在闷闷不乐。
“……怎么了?”宇智波斑问她。
“哥哥以前会抱着我走,背着我走。”
宇智波斑他后悔了,他为什么要捡一个这么麻烦的东西回家。
他不会抱人也不会背人,就把这个瘦的像小猫一样的娃抗在肩头,大摇大摆的走到了河畔。
河畔另一边有一个西瓜头少年早早的等在那里,是宇智波斑新交的朋友。
唔,目前为止也不知道能不能算朋友,毕竟他们日常除了较劲,斗嘴,比谁的水漂打的多,好像也没啥了。
千手柱间惊讶的望着他肩上的女孩子:“你妹?”
宇智波斑觉得他被骂了,反唇相讥:“你妹!”
千手柱间挠了挠头,表情有点不好意思:“咳,不是那个意思啊,我就想问问她是不是你的妹妹?”
就这一会的功夫,宇智波鸢已经从他的肩头溜下来,像树懒一样,双腿盘在他腰间,双臂环着少年的脖颈。
因为经历了灭族之夜,以及现在精神极其不稳定,极度没有安全感,现在的宇智波鸢在目前和失明差不多的状态下,对面前救下了自己,照顾了她这么长时间的,自称宇智波族族长儿子的少年分外依恋,简直像雏鸟情节。
宇智波鸢已经意识到了,她此刻并不在原来的世界,她不明白应该怎样回家。
可是,就算回去了,又怎么样呢。
倒在血泊的父母,拿刀指向她的哥哥。
她宁可被眼下的奇怪的现实蒙蔽,她像溺水者死死抱紧浮木一样,在黑暗中和面前的少年寸步不离,将他抱的死死。
宇智波斑想将她从身上抠下来,咬牙切齿的挤出来一句:“她不是我的妹妹。”
千手柱间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喂,你什么意思?”宇智波斑瞪他。
“没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宇智波斑一把揪下宇智波鸢:“你,给我好好坐在这里,不要抱我了,知道了吗?”
后者却锲而不舍的朝他伸出了双手。
“要抱。”
还是那种柔软到过份的语气,让人听了只会炸毛的声音。
“斑。”宇智波鸢又轻声喊。
宇智波斑:“……”
“啊啊啊啊啊啊!”他把自己的头发挠的更乱了,在对面的西瓜头笑到前仰后合时,摸出石块就朝着他的方向砸:“笑屁!”
“那你就抱抱她呗。”千手柱间灵活的躲开,顺便不忘记开他玩笑:“我要是有这么可爱的妹妹,我天天抱着她,给她骑大马。”
“她不是我的妹妹!”
“喔~”千手柱间又换成了那副意味深长的表情。
“你喔个鬼!”
除了黑暗之外什么也看不到的宇智波鸢,听着俩个少年嘻嘻哈哈的声音,不知道过了多久,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之后,对方停在她面前,一双手从她的两只胳膊下面穿过去,当真将她抱了起来。
“抱就抱吧,还有啊,我现在抱都抱了,你别提什么过份的要求了啊。”
“嗯。”
“……你千万不要不开心还有哭了啊!”
“好。”
她乖乖巧巧的样子像一只猫儿,脑袋依靠在少年的肩膀上,过了一会又偏过头小声喊:“斑。”
温热的气息就吐在耳畔,从头挠到脚后跟,宇智波斑险些径直将她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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