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科研大佬种田报效祖国—— by七初九
七初九  发于:2023年1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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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还没真正的开始,她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安宁发现这一转变,只觉得挺好的,这样一来,林翠花就可以安心的玩,真正玩的开心。
林翠花收拾房间,熟悉各种东西,安宁找了一个地方,给小狼安家。
她本想帮忙,不过被林翠花阻止。
“你忙你的,其他的我来就行。”
“好,妈你有事喊我。”
林翠花点点头,自己在厨房左看看,右看看。
个厨房里,不仅碗筷是新的,橱柜里还有白面,大米,小米,红豆,芝麻,花生,挂面等主食,调料更是应有尽有。
林翠花看着琳琅满目的厨房嘀咕着:“唐师傅来好了,这老多东西,给我我也不会用啊。”
林翠花关上橱柜的门,继续看。
另一个房间的安宁,坐在书桌旁,打开文件袋,坐定。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安宁拿出了纸笔,写写画画。
“安宁——-安宁——-”
林翠花喊了好几声,安宁才回过神来,回头看向林翠花。
“妈?”
“吃饭了。”
“啊?”
安宁下意识的看了一下手表,已经上七点多。”
这么了,她记得坐下的时候才一点多钟。
安宁起身,去到客厅坐好,饭桌上有两碗粥,一小锅花卷儿,菜是豆角烧土豆。
“将就吃吧,我尝了尝,没有咱家的好吃。”
安宁拿起筷子夹了一根豆角放进嘴里,咀嚼两下后点头。
“没咱家好吃。”
林翠花肯定的点头,拿着花卷说:“这个馒头,感觉都没有咱家好吃。”
安宁知道原因,家里吃的都是自产的,味道被精神力加持,自然更上一层楼。
一顿饭,给母女俩吃的想家了。
“妈,你不用天天做饭,这里有食堂,累了就歇着。”
“没事儿,我又没事干,做做饭挺好的,要不怪闲得慌,难受。”
安宁一想,确实如此。
两人吃完一顿饭,小狼跟着吃了一点。
小狼吃了第一口,非常不给面子的吐在了地上,一脸控诉加委屈的望着安宁,似乎在说:你就给我吃这个?我都给你装导盲犬了?我都给你当安眠药了?
安宁读懂小狼的眼神,有那么一丢丢心虚的说:“别急,我要块地。”
小狼不明白要块地是什么,不过安宁说话了,它便勉为其难的吃了起来。
不过那个表情,似乎有人在逼它吃毒药一样。
小狼的一番吃播表演,彻底给林翠花弄的也没有胃口了。
本来就觉得没那么好吃,但苦日子过来的人,最见不得浪费,她都能吃下去。
可看见小狼的表情后,林翠花的胃口,硬是满满的,嗓子堵堵的,一口也吃不下去了。
“妈,喝点粥吧,上好消化。”
最后,一桌子的饭菜,几乎都让安宁吃没了。
饭后的林翠花,坐在沙发上开始鄙夷自己,竟然吃不下去。
你见过自己骂自己的吗?现在的林翠花就是。
安宁实在不知道劝说什么,走到沙发的对面,打开了电视机。
“我的妈呀!吓死我了,这是啥玩意?”
林翠花没见过电视,她小心的垫着脚上前,看一眼电视前面,在迅速的看一眼电视后面,不解的问:“这人…咋在里面呢?”
安宁解释了好半天,林翠花没听懂。
不过在一档唱戏曲的节目开始后,林翠花嫌弃的推开安宁道:“一边去,我不想知道了。”
林翠花眼睛不离开电视,一点点的后退直到屁股触碰沙发。
小狼也好奇的趴在林翠花旁边,一人一狼十分和谐的看起了电视。
安宁看了两眼后,回自己的房间,继续忙碌。
忙碌的时间总是很快的,当安宁再次从精神集中的状态下出来时,是电视出现了雪花。
“安宁——这咋没了?看的好好的,咋就没了。”
林翠花意犹未尽,遗憾终身的感觉,让安宁看着电视若有所思。
“别着急,以后会有的。”
林翠花着急也没有用,在听说明天早上就来台之后,她特别积极的去睡觉了。
临睡前,林翠花突然想到什么的站在安宁门口问:“我看电视,会不会打扰你?”
“不会。”
“真的?”
“真的,我根本听不见。”
安宁肯定后站起来,对林翠花道:“喜欢你就看,不用想那么多,白天我要出去的,上我真的听不见。”
“太好了!回去定闹钟。”
上瘾的林翠花,如一个小孩子,回去定闹钟了。
安宁哭笑不得的想着:原来电视治疗抑郁啊!

这个精神头,确实厉害。
安宁没达到,先是下楼去跑步,跑步回来时,顺便在食堂买了早饭回来。
她将早饭放在茶几上,林翠花要起身帮忙,眼睛时不时的还要飘上几眼。
“妈,不用你,都是现成的东西,你看你的。”
安宁拿着一个大包子,放在林翠花的手里,将她摁坐在沙发上说:“吃。”
林翠花像一个小孩子,手里拿着大包子,眼睛看着电视,虽然样子不好看,但心里好快乐啊!
她咬了一大口,越吃越开心,吃完手里的一个,第二个马上到位,另一只手也被安宁塞了东西。
“端好了,喝点粥。”
林翠花对着安宁问:“这样不好——-”
“就咱俩你怕啥,咋得劲儿咋来。”
林翠花点点头,喝了一口粥,越吃越放松。
早饭结束后,林翠花阻拦安宁收拾,让她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
安宁拿着自己的文件袋子出门,说好中午回来,林翠花手很随意的答应着,眼睛始终没有离开电视。
出门的安宁,直接去了厂长办公室,霸占了一半的空间,继续工作。
她这个土匪邸姿态,胡厂长不仅一点意见没有,甚至自愿让出间办公室,他自己在门口的一张小桌上办公。
中午,安宁没有回宿舍,安排昨天的卫虹给林翠花送饭,她自己在办公室,啃了几个馒头,手都没停下,一直在动。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上快十一点,安宁被胡厂长撵着回去睡觉。
一直在办公室外等待安宁的胡厂长对旁边的王助心有所感的说:“天才不可怕,可怕的是一个努力又自知的天才。”
王助点点头,他着实佩服安宁的专注力。
安宁从办公室回到宿舍时,宿舍里依旧是亮的。
“这么该没有节目了吧?”
安宁开门,暖黄色的灯光闪烁,屋内很安静,没有电视的声音。
林翠花在沙发上睡着了,旁边依偎着尽忠职守的小狼。
她走到沙发前,抱起林翠花,小狼警惕的睁开眼睛,看见时安宁后,它灵活的跳上来,趴在林翠花的肚子上,被安宁一起抱进了卧室。
安顿好林翠花后,安宁回到自己的房间,看见桌子上有一个碗,放在一个装满水的铁盆中。
她伸出一只手,水是温热的。
打开盖子,鸡汤的浓郁香味扑鼻而来,安宁的嘴角随之上扬。
也许,这就是妈妈吧。
她可以为了一件事情上瘾甚至痴迷,但心里总有一块儿地方,装的是她的孩子。
安宁坐下,喝完鸡汤后才去洗漱,最后回来睡觉。
接下来的两天,安宁都是早上走,上回。
林翠花每天都被安宁抱着回房间,她自己一点不知道。
两天后,早上打饭归来的安宁,与林翠花一起吃完早饭后,坐在了沙发上。
看着新闻的林翠花,疑惑的问:“咋还不走?”
“不走了,今天带你出门。”
“出门?”
林翠花的视线从电视上移走,不明白的看着安宁问:“这里的活儿干完了?”
“干完一个阶段,出去放松放松,等新闻完事走?”
林翠花自然不会有任何问题,新闻没有看完,电视就被林翠花关了。
安宁开玩笑的说:“看来还是闺女重要一点点呢。”
“边儿去。”
林翠花换了好几身衣服,终于换到算是满意的,又好好的梳梳头发,擦了雪花膏后,才跟着安宁一起出门。
在门口,林翠花拽着自己的衣服问:“还行吧?”
“行,太行了!”
安宁夸张的夸赞,换来林翠花一个白眼儿。
母女俩下楼,走出汽车厂,坐着公交车去了市内。
公交车上,安宁拿出一张纸递给林翠花说:“这是咱们现在的地址,上面有两个电话,一个是咱们房间内的,一个是厂子的,打哪个都行。”
“这个小包里有点零钱,万一咱俩走丢了,也不用害怕,找个能打电话的地方就行,一般邮局都行。“林翠花都认真的记住,把东西收好。
这一天,安宁带着林翠花去了花红柳绿的公园,母女俩体验了一把泛舟湖上的浪漫,吃了一顿地道的地方菜,听了一次真人唱戏,品了一壶上好的碧螺春。
不仅如此,安宁还带着林翠花去了服装店,该买的衣服,鞋子,都买了好几套,甚至买了两只大红色的口红。
林翠花眼里喜欢,可嘴上嫌弃的说:“太红了,不敢涂。”
可安宁依旧买了。
买完口红后,安宁在当地人的指导下,找到一家祖祖辈辈做旗袍的老手艺人,她陪着林翠花一起做了几身旗袍。
林翠花一只手都不敢去碰做旗袍的布料,一个劲儿拉着安宁想走。
“不行,这哪是我穿的,我这手都给人家那好布刮坏了。”
安宁也没有拉林翠花,只是淡淡的说:“高考成绩出来,可是要来很多人的,你确定不做一套?”
走到门口的林翠花,脚步果断停下。
“做!”
一个做字,让安宁一口气为林翠花做了五套旗袍,外加她自己的也做了几套,不为别的,主打一个陪伴。
两人豪气的手笔,让店主眉开眼笑,态度好的不能再好。
从旗袍店,折腾了好几个小时,两个人才离开。
离开后,安宁抱着林翠花的手臂,走在津市的街头,享受车马很慢的时光。
“宁——-”
“怎么了?”
林翠花去上厕所了。
好在两人附近有一个公厕,安宁在外面等着林翠花,几分钟后林翠花出来,两个人才一起回了汽车厂。
回到汽车厂的安宁,还没等进宿舍,就被胡厂长着急的喊走了。
林翠花在卫虹的陪伴下,回了宿舍。
另一边的安宁,被胡厂长拉走后,开会开到后半夜两点钟。
接下来的一天,安宁依旧是开会,主要是给工作人员讲解图纸,一些基本的操作演示等。
又隔了一天,当安宁从会议中抽身,回到宿舍的时候,林翠花不见了。
“去哪了?小狼怎么也不见了。”
安宁趴在窗台上,望着楼下,难道在遛弯儿?
可电视…还在亮着。
身为一个资深省电的妈妈,安宁意识到有事情发生了。

急促的铃声打断安宁的思考,她走进房间内,眼睛微眯,林翠花进来过。
林翠花从来不会私自进安宁的房间,她接起一直在响的电话,声音清冷中带着平静。
“喂?”
“你是安宁吗?是安宁的电话吧?”
“是,你哪位?”
“我这是公安局,你赶紧来一趟!”
对方语气质问中夹杂着不可置疑的霸道,一般人真的会被这样的语气,外加上公安局三个字,一时间震住。
“你哪里的公安局,你叫什么名字,警号多少?”
三个问题一出,对方没有一点犹豫的冷哼一声,语气更加强烈的喊道:“你没资格问,赶紧来一趟!你犯事儿了不知道吗,痛快的。”
安宁眼神渐冷,语气结冰。
“滚!”
“哎我去,这么嚣张!公安局让你来都不来,告诉你…是让你来给你妈领骨灰盒!”
“嘟嘟嘟——-”
对方挂断了。
安宁凝视着手心的电话,周身气压逐渐压缩,有爆炸之感。
她肯定对方是骗子,但对方提到了林翠花,是巧合还是真的知道林翠花的下落?
可惜,安宁没有办法回拨电话。
可显示电话号码的电话,划过安宁的念头。
她放下手里的电话,准备去门口问一问,人没走出一步,电话再次响起来。
安宁有很强的预感,这一个电话依旧是骗子。
她任由电话响了两声,接起来,声音转换,有些发脾气的冲喊:“喂?谁啊?”
“你好,安宁同志,我们这里是东城街公安局,刚刚给你打过电话,但可能是双方沟通的不太好,我给你道个歉。”
果然是骗子,还是个高明的骗子。
“你们有什么事?还有刚才的那个人呢,你让他接电话,骂完人就落电话算什么能耐,你让他过来,当面找我来!”
“一个缩头乌龟,还给自己戴高帽装上人了,嘴里缺德的人,最容易断子绝孙,众叛亲离,你身为一个有经验的工作人员,该知道这个道吧?”
“多少事情都是祸从口出,是不是?你告诉那个女的,从她咒骂我妈的那一刻开始,我便给她上了三炷香,拔舌地狱等着她,让她去的时候不用害怕,毕竟她都到家了。”
安宁的嘴一直在说话,对面的骗子根本没插上话,不仅没插上话,旁边刚刚打电话的女骗子,气的直蹦脚。
不过,她被同伙按着捂住了嘴,不让她发出声音,这可是一条大鱼。
那个咒骂林翠花的女人,眼里凶狠,对着地面啐了一口吐沫,气的够呛。
她平时都是这么干的,每次在发现对方可能不咬钩儿的时候,她便诅咒一下对方的家人,话说完,电话一撂,气的对方想骂她都做不到。
每次这样做,她都能收获巨大的快感,比骗到钱还高兴,总觉得她高人一等,凌驾于别人之上,有一种掌握别人生活的控制感。
可安宁的一顿输出,让女人体会到被骂却不能还口的难受,憋闷,一只手气呼呼的砸了墙一下。
“啊——-斯哈——-”
女人嗷的一声喊,让门口的人立马把她拉拽出去。
正在与安宁沟通的老骗子回头看了一眼,女子的手心贯穿了一根黑色的铁钉子。
这颗钉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斑驳破旧的墙里面出来了,正好被女人一掌拍到。
此时,电话中的安宁,依旧在说话,话题的中心还是那个女骗子。
“老话说的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在你诅咒别人的时候,这些话便一直跟随在你的身边。”
“话说一次,两次并不会发生什么,但说的多了,这些话语便形成不可预估的气场,气场不会去找你诅咒的人,因为他们与你并没有任何直接的关系,所以这些风水会反其道而行之,作用在说话的人身上。”
“一开始,并不会发生什么,但一旦开始,便一发不可收拾。”
“听说,倒霉…会死人的。”
最后几个字,让安宁说出了毛骨悚然的死亡感。
死亡感配合着女子手心的血红,眼球突出压抑的疼痛感,让老骗子不自在的动了动。
“这位同志,你停一下,停一下,我给你打电话,是好意。”
电话另一边的安宁,不知道什么时候为自己搬来一把椅子,电话免提外放,桌面上是一张罗盘,几枚铜钱,一枚龟甲,还有一副纸笔。
几次无声的摇晃铜钱,抛洒铜钱,配合着罗盘,安宁在纸上写写画画,计算着什么。
与此同时,精神力与先生教授的风水知识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寻人。
安宁一直在说话,一是真的生气,不管外人的话是否真的能伤害到林翠花,安宁都不愿意听。
所以她用了一种更令人害怕的方式,将这份诅咒化为真实,还了回去。
二便是为了拖延时间。
最后一把铜钱掉落,安宁纸上的位置,终于清晰起来,对面的老骗子也露出了自己的目的。
“林翠花是你的母亲吧,我跟你说,她跟人发生冲突,将人推进河里了,现在这件事,你有私了的机会,我的意思你明白不明白?”
“什么?”
安宁一声尖叫,透着担心与害怕,本来叨叨不停的话终于停了下来,对面的老骗子得意一笑,刚刚的不舒适感,渐渐消失。
“我妈咋地了?她人给哪呢?”
“我告诉你们,不许动我妈,我有钱,私了没问题,我这就取钱!”
“不对,要多少钱?”
话语中的语无伦次,让对方再次放松了一点,而此时的安宁,言语中虽然慌乱,但手下动作麻利的不行,不仅麻利,她还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一个背包装好之后,安宁站在电话旁边,听着那边说话。
“多少?二十万?”
“呼呼—-呼—-呼——-”
安宁急促的喘息声,暴露了她的焦虑。
“太多了,我没有那么多啊!”
“不对,我妈咋样了,你还没说呢?我妈受伤没?”
骗子在那边继续巧舌如簧,安宁表现的逐渐相信,说自己尽力去筹钱。
“那你抓紧时间,时间不等人。”
“啪!”
电话挂断。

老骗子的话术和捏人心的分寸,掌握的十分到位。
被挂断电话的安宁自言自语的道:“这个智商,做点什么不行。”
她背着书包准备出去,还没到门口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回报率。”
智商高确实有成功获利的可能,但时间不固定,回报更是不一样。
骗子这个行业,自古以来便是九大偏门的一种,不劳而获,极高的回报率都是极具吸引力的。
安宁关好门,先去了胡厂长那里,沟通之后的她,一个人走出汽车厂,去了银行。
她的一举一动,都在骗子的监视之下。
骗子同伙眼看着安宁背着书包进了银行,出来的时候书包鼓鼓的,很沉的样子。
银行门口的安宁,一脸汗水,着急的去了邮局,再次打了一个电话。
打电话时,安宁不自觉放大的声音,着急的催促,让对面配合安宁演戏的胡厂长,都暗叹一声:聪明人真是做甚么都聪明。
骗子看着安宁打完电话坐在一边,焦急的等着那一边的回信儿,一时半会不会离开,他们当中的一人便回去报信。
安宁一切都是按照他们的指导去做的,没有告诉任何人,没有报警,单独取钱。
毕竟他们说了,若是安宁违背任何一条,林翠花就出不来了。
自以为成功的骗子回去报信,没有发现他的身后,被一位老道的人民警察跟上了上去。
安宁一直坐在邮局外面的台阶上,手心里有三枚铜钱,不断的在手心里摆弄。
外人看来,安宁焦燥不堪,只有安宁自己知道,她再算林翠花的安危。
每一次计算,都是耗费大量精力的,但只有随时知道林翠花安全,她才能放心。
约是一个小时后,电话响起来。
安宁接通电话后,很快挂断,人再次奔赴银行。
这一次,安宁手里多了一个鼓鼓的包裹。
手里提着包,后背背着包的安宁,再次去打电话,这次是骗子的电话。
“嘟嘟”两声,对面接通。
“齐了,我去哪?”
那边说了一个地址,安宁与自己计算的地址相比较,相差甚远。
她借助身型的遮挡,写下一行字,电话柜台另一面,早就换了工作人员,默契的看了一眼,安宁焦虑着急的走出去,按照地址去了。
那张留下的地址,不经意间被人拿走,不知道的地方,很多人都动了。
从里面出来的安宁,手里的铜钱不知道什么时候收了起来,在大街上奔跑起来。
后面跟着的几个骗子,拼死的在后面追上安宁,位置不经意间全部暴露出来。
非常有趣的一幕在街道上演,跑最后面的骗子,被突如其来的四个人围住,一个人在身后捂住嘴,两个人抱住胳膊,一个人抱住双腿,被抬走了。
抬走的悄无声息,抬走的非常突然。
接下来,永远是最后一个人,被四个或五个人包围,于寂静中带走。
当安宁到了指定的地址时,她从背包中直接掏出罗盘。
来来往往的大爷大妈,看见安宁的那一刻,都选择绕开走。
这个姑娘不正常。
谁大白天,拿着罗盘看路的。
安宁不管别人的感受,精神力配合着罗盘的指向,一点点的探出去。
寻找了几分钟,一个院子脱颖而出。
“找到了。”
安宁冲着院子直奔而去,她要第一个进去。
安宁不顾身后跟随民警的警告,一脚踢开大门,手中的包裹扔在半空中,一根根削尖的木棍在空中诡异的排成一排。
“刷——刷——”
刷刷刷几声,木棍如离弦的箭般,对着人就射了过去。
“哎——-你谁——-啊——-”
“你干什么!”
安宁犹如杀神一般,见鬼杀鬼,遇佛挡佛。
一个人的拼搏,总是有些动力的,星际是她的大目标,那么家人,便是安宁不可触碰的底线。
这些人,拿林翠花设局,并具有随时伤害她的能力,安宁愤怒了。
当外面的警察终于进来时,院子里躺了一地的人,地上满是鲜血。
有的人是腿被穿透,有的是胳膊,有的是肩膀,总之全部完美的避开了大动脉。
蹲下检查伤口的警察,只感觉一身冷气袭来,这人要是……
念头打住。
“安宁同志是吧?林翠花同志已经找到,像你说的,在医院找到的,她没事,只是担心你。”
一位公安上前告诉安宁,安宁借助胡厂长的人脉,在办公室直接报警,把自己算出来的位置,结合地图,算出林翠花应该在医院。
再结合门口大爷的问话,确实看见林翠花慌张的跑了出去,门口还有两个人等她,最终确定位置。
“谢谢你们,他们想伤害我,我自卫保护了一下,问题应该不大吧?”
“不大。”
安宁点点头,目光逐渐锁定,嗒哒的脚步声,特别清晰。
她蹲在一位手心受伤的妇女身前,眼神中诡异的闪耀着光圈儿。
“好巧,我们见面了。”
“我记得我好像说过,你这么嚣张的人,该过来与我面对面说话的?”
“没有那一条电话线,是不是少了很多安全感?”
安宁的每一句话,都让女子感到骨头缝里透出来的恐惧,这个女人,从他们行骗到找到他们,一点破绽都没有露出来。
把他们连锅端不算,还每个人都血糊糊的受了伤。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女子砰砰磕头,安宁嘴角邪气的一笑,趴在女子耳边道:“忘了告诉你,我是一位风水师。”
“你的业障,从现在开始。”
安宁缓缓起身,女子满心满眼的恐惧着,身体颤抖着,不断的磕头。
“对不起,对不起,我该死,我真的错了,我真的错了!”
女子的头皮被磕破,她不管不顾,继续磕头,祈求得到安宁的原谅。
安宁站起身,单手背在身后。
“一切缘由于已,口业已出,如覆盆之水,收不回来的。”
安宁转身离去,如一位高人,大战胜利后,从满是血污的战场离开,孤傲而绝决,她在宣告这世界,没什么事可以阻挡她的。
“宁儿啊———”
“妈———”
高人一声妈,画面碎一半。

第374章 骗子的办法
一头的汗水与头发打结,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眼里满是惊惧与害怕,膝盖处磕破的布料隐隐透着血迹,而最触目惊心的便是林翠花额头的伤痕。
那样的位置,那样的力道,让安宁恨不得回身,再踹一脚骗子。
“妈———”
“宁儿啊———你咋样啊?没事吧!”
“吓死我了,那个杀千刀的,非说你出车祸,要不行了。”
“我没带钱,他们就不救你!”
林翠花哭抱着安宁,心里的害怕一点点的消散。
当妈的,就怕孩子有事儿。
安宁抱着林翠花,眼神冷光微泛,还是轻了。
无形的精神力,攻击而出,保证这些人从今以后,都会享受锥心之痛。
家人,永远是那一条不可碰触的底线。
“妈——我没事,他们是骗子,你看,公安都来了,把他们抓起来了。”
安宁不断拍打着林翠花的后背,林翠花喘着气,气呼呼的看着那些被带走的人。
她眼神寻找了一圈,最后脱下来自己的一只鞋,逮着一个人就拍打了过去。
“你个要死的玩意儿,我闺女好着呢!让你们咒她,让你们咒她!”
“你们才出车祸要死了,我诅咒你八辈儿祖宗!”
随着林翠花的动作,被打的人捂着自己的心脏趴在地上开始打滚儿。
一边的公安,不耐烦的喊道:“痛快起来,人家打的后面,你前面疼啥!”
“别装了!”
地上打滚儿的人,脸色痛苦不像装的,让公安伸出一只手去扶,就在这一刻,地上的人不疼了。
一脸轻松的表情,让公安收回了自己的手,甚至啪的一下给了自己一巴掌。
“见鬼了,我竟然信一个骗子!”
旁观的安宁,拉回林翠花,蹲下给她穿好鞋子,低垂的眼眸中,有着不为人所知的光芒。
只要心动歹意,心生恶念,这个人便会心痛难忍。
谁能想到,风水与精神力的结合,如此的给力。
安宁给林翠花穿好鞋子后,直接背对着她蹲下道:“妈,我背你回去。”
“背啥背,我自己能走。”
林翠花扶着安宁要站起来,安宁不同意,不顾林翠花的反抗,将她背在了后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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