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科研大佬种田报效祖国—— by七初九
七初九  发于:2023年1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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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安宁完全不明白,林翠花无来由的骂安国明一顿干什么,不过她感受到林翠花心情的不愉快,识趣的闭上嘴巴,不问了。
林翠花送安宁回了房间,在安宁极力劝阻失败下,帮着安宁洗了脚,要不是安宁捂着自己的脸不放开,洗脸刷牙的事情,林翠花都要代办。
“妈,脸我自己能够到。”
“还不好意思,你小时候不都是我给你们洗的。”
安宁拿着毛巾擦脸,反驳道:“那能一样吗?小时候还拿尿活泥玩呢,我现在要表演一个,你不得疯。”
林翠花被安宁的大胆设想逗的想笑又想骂,母女俩嘻嘻哈哈的结束了睡觉前的洗漱活动。
临睡前,安宁给罗家打了一个电话,告知那边她有点东西要检验,罗丽母亲知道后,表示会亲自过来拿。
电话结束后,安宁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出神,她是不是忘了点什么事情呢?
苦思冥想几分钟,安宁大脑一片空白。
她不着急的开始回忆车祸那天的安排。对了,她想起来了。
原本的计划是,找江夏说话后,她要出门一趟,去一个地方找电石。
确切的说,是一边藏,一边找。
她告知赵领导等人,电石是先生留下来的东西,但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看风水,找穴位。
而且只能她一个人去,不懂风水的人去,只会损坏东西。
这样的情况下,尽量避免了其他人的干扰。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她的腿打石膏了。
按照精神力的治疗作用,这点伤很快就能好,但安宁又不能明目张胆的治疗自己。
所以,只好继续等下去了。
电石暂时不能去,上一次的设计科研活动,也都正在进行,安宁暂时的闲了下来。
既然无事,她准备明天去上上课,或者刷刷图书馆。
决定好的安宁,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就在她要进入睡眠的时候,精神力上的波动,让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在门口看见了小狼。
只有她能看见的淡蓝色光芒,久违的出现,让安宁舒心一笑,今注定是一个好眠。
果然,一夜无梦。
翌日清晨,安宁在一顿吵吵声转醒,她坐起身,拉开窗帘向外看去。
院子内,准备去遛狗的安三成,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两根绳子,一头是向北的小狼,一头是向南的大黄。
明明体积上小狼并不占据任何优势,但却能与另一头的大黄,势均力敌的拉直绳子,中间安三成的手臂都被两只狗狗拉直。
“我的祖宗啊,你们俩就不能去一个地方吗?”
“不行不行,我可松开了。”
安三成的话,让一大一小两只犟种不为所动,同一时间回头,对视的那一刻,两只又开始发力,让中间的安三成松也不是,不松也不是。
“肯定昨天又打架了。”
早起锻炼的江爷爷,迅速对两只对立的原因,做出了猜测。
一旁跟着锻炼的江大伯,推着轮椅过来道:“这两只也不知道怎么了,像有世仇是的。”
“江大哥,江叔,帮帮忙!”
安三成不敢松手,他手上的绳子绷直,松开了在给两只弄伤怎么办。
就在安三成求助的时候,江夏走出来道:“我来搞定大黄。”
江夏上前,拽住一根绳子,对大黄默契的扬了一下头。
好久没看见江夏的大黄,迅速松开,亲密的上前,对着江夏就是一顿蹦跳。
江夏用另一只没有石膏的手,抱住大黄的脖子,只见他被扑的一个踉跄说:“哎呦,大黄你这是偷摸吃了多少好东西。”
“汪汪汪!”
大黄一顿叫唤,时不时的扭头看向小狼,前爪子还指着小狼。
这一状态,逗笑了院子里的众人。
“咱们大黄,这是在告状呢吧。”
“肯定是,这是找人来给撑腰来了。”
被告状的对象小狼,望着大黄的方向,一个灵活的走位,跳上了安宁房间的窗台。
“啪啪啪”几下,小狼爪子拍打窗户,看热闹的安宁明白的点点头,该是她出场的时候了。

说完话的安宁,哗啦一下拉上窗帘,在屋里收拾一下,准备出来。
院子里的江夏等人,看着小狼的目光充满了好奇。
“这小家伙,好像比大黄还要聪明。”
“汪!”
大黄一声不赞同的叫声,让江夏迅速变脸的道:“不过还是大黄最好了。”
江夏捧着大黄的脸,确定在它的眼神里看到了嫌弃。
一旁的江大伯看看大黄,又看看从窗台上跳下来的小狼,觉得乐趣十足。
“这两个都聪明。”
聪明的像人一样。
没多一会,安宁出来站在门口,等着她的小狼快速的换了一张脸,眼角甚至还有点泪水挂着。
安宁弯下身子,小狼一个跳跃,稳稳的坐进安宁怀里,安宁一根手指抹去它眼角的泪水,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望着它。
“咱们也太下血本了吧?眼泪都出来了?”
安宁对视小狼,认真的说:“我觉得,你可以去演戏赚钱了。”
在安宁怀里的小狼,完全不会安宁的话,只找了一个最舒适的姿势,姿态高傲的望着大黄,似乎在说:傻大个,长的大有什么好!
“汪汪汪”
大黄冲着小狼叫了好几声后,转身就往江夏身上跳,江夏双手张开,只见大黄以一个极其独特的姿势,跳进了江夏怀里。
画面中,瘦弱的青年,怀里有一只硕大的狗头外加狗屁股。
“哈哈哈哈哈哈!江夏,你这是有美人在怀啊!”
安宁毫不客气的嘲笑着江夏,江夏只能露出无可奈何的神情。
不远的江大伯左看看,右看看,似乎发现了新大陆。
“大黄,大黄,我真的抱不动了。”
本就胳膊受伤的江夏,很快松手,大黄四脚落地,留下一个鄙视的眼神,将地上的绳子咬起来,交给了江夏。
“遛弯儿?”
江夏的得到了大黄点头的回答,他只好认命的拿着绳子,出门,开始不知道谁溜睡的遛弯儿。
轮椅上的安宁,拍打着小狼的屁股问:“你还去不去?”
小狼眼神在安宁的轮椅和腿上巡视一圈,意思不言而喻。
“我这是被嫌弃了。”
安宁稍微用力的揉搓着小狼,小狼呜呜的叫着。
“嫌弃你还不是应该的,给我,我出去溜。”
林翠花从屋里走出来,顺手抱走小狼,在对院子内的安三成说:“啥也干不好。”
安三成满嘴的冤枉说不出来,因为林翠花带着小狼出去了。
早上的一场欢快小闹剧,就此收场。
安宁去洗漱,江爷爷与江大伯继续锻炼,安三成跟着学个一招半式,厨房内是忙忙碌碌的唐师傅。
半个小时后,院子的门被敲响,罗丽的母亲到了,与大家简单打招呼后,带走一个兜子。
基因检测大概上或者明天会出结果,安宁有点小激动,有一种要揭开大秘密的刺激感。
又是十分钟过去,江夏带着大黄从外面回来。
院子中央的安宁,看向江夏身后问:“没看见我妈?”
“没有,我去找找。”
江夏转身就走,还没走出去,就看见林翠花牵着小狼回来了。
“妈,你怎么去这么半天。”
“哎呀别提了,我钥匙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我回去找了一圈,好在有个小伙捡到了,在路边等我。”
林翠花解开小狼脖子上的项圈,看着有点担心的安宁说:“不用惦记我,我也不远走,就在这附近,我买菜都买好几回了。”
“行,下次带着我爸一起去。”
林翠花没有拒绝,答应着去洗手了。
片刻之后,唐师傅喊大家吃饭。
一份特制的营养粥,为两个病号专门准备的。
江夏和安宁,万分配合的将一锅粥,喝的一干二净。
唐师傅端着空空又干净的粥碗,驻足一会道:“我是留给你们早上中午一起吃的。”
两个吃撑了的人,傻眼的看着面带微笑的唐师傅,总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明明早上的时候,还说是特意为两人煮的粥呢?
唐师傅也不解释,只说一会在多做点儿。
肚子要爆炸的两个人,努力压下胃里打嗝的欲望,望着唐师傅说:“早饭不是刚吃完吗?”
“我知道,可病号不得多吃点吗,一天五顿饭正好。“五顿饭?
坐月子吗?
江夏和安宁,同一时间察觉到一件事情,大家对于两人的出院,并不是很满意。
怪不得昨天那么痛快的同意了。
只可惜为时已,两人露出完美的假笑,对唐师傅说着好。
早饭结束,江夏与安宁在客厅内,各自拿着一本书翻看着。
一天的时间,两人连个动的机会都没有,至于安宁昨关于去上课和图书馆的设想,被林翠花阻挠下了。
按照林翠花的老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哪怕你俩不养一百天,最少也得养一个月吧。”
在林翠花的独裁下,两人开始了在家里养伤的生活。
下午没课过来的安国平,在离开的时候被委以重任,去图书馆借书,给他们俩看。
难得的安静时光,让安宁有点不适应。
她再次翻完一本书后,看着比她享受的江夏问:“你不着急出去?肖贤那边肯定会有动作的。”
“啪”的一声,江夏合上书本,心平气和的说:“不急,等消息出来在说。”
“其实,你要是坚持出去,婶子也不会真的阻拦的。”
安宁长长的哎了一声道:“我知道,但我不是心虚吗。”
江夏宠溺的看着安宁,他没说的是,他真的很享受这一天的安静时光。
更重要的是,安静的时光里,有安宁。
抬头能看见,听声音便知道她在,甚至能感受到她的呼吸声,这样的静谧时光,是两个人不曾拥有的。
“铃铃铃——-”
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来,安宁推动轮椅去接电话。
“喂?”
“肯定?”
“好,谢谢你,请保密。”
安宁挂断电话,目光里有着“惊天大瓜”的八卦之光。
江夏感知到的问:“确定了?我们的猜测,对?”

江夏没有说下去,安宁明白的摇着头道:“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江夏赞同的点头,一本书在手里敲来敲去,思考着下一步要如何走。
“你说,肖贤知道还是不知道,那个江厦是他的儿子,肖艳知道是一定的,但她会告诉肖贤吗?”
安宁对于江夏的问题,没有答案,她只是开口询问:“这件事,对肖贤来讲,打击有多大。”
“很大,做他这种工作的人,不允许有丝毫污点,何况是兄妹乱伦的事情。”
江夏突然想到什么,看向安宁问:“肖贤和肖艳,真的是兄妹吗?”
安宁愣住,他们一开始就假设两人是真兄妹了。
“你等一下。”
安宁拿起电话,再次拨通罗丽那边的电话,幸好样本都有保留。
挂断电话的后,安宁看向江夏道:“明天就知道了。”
“嗯。”
江夏勾起一抹不善的笑容,不管如何,哪怕两人只是名义上的兄妹,也够钉死肖贤了。
只是这个钉死,只能让肖贤远离现在的工作,其他方面并不会影响太大。
“不管结果如何,我想找肖贤的妻子谈一谈。”
安宁被江夏的话吸引注意力的问:“为什么?”
“枕边人,才是最了解的那个人,也会是致命一击的那个人。”
“而且,肖贤的妻子秋月,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江夏告知安宁,他与秋月见过两面。
明面上秋月是贤妻良母,实际上办事雷厉风行,手段狠辣,目前她在一家大企业担当负责人。
在一堆男人堆中杀出来的女人,只会更强。
夜幕降临,在小狼的照顾下,安宁早早的休息,睡的十分踏实。
另一个房间的江夏心里有着不知名的情绪,睡的比较。
江大伯在看见江夏屋内的灯还在亮,他敲门去和江夏聊聊天。
对于江大伯,江夏没有什么隐瞒,能说的都说了一遍。
江大伯对于江夏,就与自己的儿子一样,虽然他没有任何孩子。
两人聊了很久,在江大伯准备回去休息时,他突然回身道:“追女孩子,要有耐心。”
“啊?”
江夏愣了一秒,反应过来后问:“你知道我喜欢谁?”
“安宁。”
“嘘——-”
做贼心虚的江夏捂住江大伯的嘴巴,眼神紧张的望向外面,在悄悄地放下自己的手,小声的说:“不能说,她会听见的。”
“您不知道,她有多厉害。”
说到这里的江夏,自豪的笑了一下,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笑的有多开心。
江大伯表示没眼看的提醒道:“牙床子收一收。”
江夏立即捂住自己的嘴巴,傻乎乎的问:“笑的丑吗?”
江大伯表情认真,十分中肯的道:“不丑,就是傻。”
被怼的江夏,无话可说。
江大伯也不多打听,他自己也不是什么恋爱高手,年轻人的事情,还是交给年轻人自己去做好了。
江大伯离开之前,叮嘱最后一句道:“要尊重女孩,不许动手动脚,知道吗?”
江夏举起两只手,满脸的无辜与害怕道:“我哪敢!她一只手都能掰断我…任何一个部位。”
江夏的样子,倒是让江大伯嫌弃了,怪不得追不上呢,傻里傻气的。
江大伯离开,江夏脑海里有点胡思乱想,做梦梦到与安宁结婚,他天天被掰断骨头,外加跪搓衣板的场景。
第二天一早,江夏打着哈欠从房间内走出来,一开门就对视了一张狗脸。
“我去!”
江夏连着退了两步,才看清站在板凳上的大黄,嘴里还叼着一根绳子。
“不是,咱遛弯就遛弯呗,不用这么吓唬我吧。”
吐槽的江夏,认命的拿起遛狗的绳子,大黄昂首挺胸的走在前面,江夏无精打采的走在后面,嘴里念念叨叨的:“也不知道是谁遛谁。”
被溜的江夏,任由大黄带路。
家里的另一只,看见大黄出去后,也耐不住的去找林翠花。
林翠花和安三成一起,带着小狼出去溜溜。
无事可做的安宁,在一旁看着江爷爷和江大伯锻炼身体。
没几分钟,电话响起来,安宁着急的要回房间,直接懂从轮椅上蹦下来。
“安宁——-”
“臭丫头!”
江大伯一声安宁,唐师傅一声臭丫头,手里的菜都扔在地上,着急的去扶安宁。
只见安宁一只脚,蹦的贼稳,遇见障碍物的时候,轻松一跳,人过去了。
唐师傅满是水的两只手,愣是没派上用场,他再看看地上的菜,出声道:“今天适合吃六顿饭。”
慌乱中跳走的安宁,有空隙的回头看了一眼,求饶的喊道:“我错了,唐师傅,一会我就把自己粘在轮椅上。”
唐师傅捡起地上的菜,对安宁摆摆手,他信她个鬼。
已经跳着进房间的安宁,接起电话,电话的另一边正是罗丽的母亲。
“好的,谢谢您,辛苦大家了。”
“嗯,放心,我一切都好,有时间我会过去的。”
安宁挂断电话,想着罗丽母亲说的话:“结果显示是兄妹。”
“还真的是亲兄妹,这…还真的有点……”
安宁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总之她个人听完后,心里一阵不舒服,有点恶心。
很快,江夏被大黄溜回来了。
一进家的大黄,立即抛弃江夏,去厨房门口,等着唐师傅的投喂。
脸没洗,头没洗的江夏,就这样的出去溜达了一圈。
“早啊,江夏。”
安宁出来打招呼,江夏迅速背了一下身,用手指搓搓眼角的杂质。
“你眼睛怎么了?”
安宁关心的询问一下,江夏转过来,装作若无其事的说:“没事,风吹了一下。”
“哦……你脸上有眼屎,记得擦一下。”
安宁从石化的江夏旁边走过去,得意的小笑容在脸上十分显眼。
背对着她的江夏,迅速擦了一下脸,甚至回屋照了一下镜子。
“安宁!”
屋内的江夏看着干净的脸,从屋子内急冲冲的走出来,对安宁道:“你厉害。”
“一般吧,今天发挥得不是很好。”
相爱相杀的两个人,相视一笑,安宁先开口道:“来电话了,是真的,亲兄妹。”

江夏给出了三个语气词,他和安宁的心情一样复杂,但是有了准备。
两人没有在大家面前多说什么,安静的吃完早饭,继续看书。
这样的生活又持续了三天的时间,江夏在接到一个电话后,准备出山了。
安宁等江夏挂断电话后,了然的道:“你要去找秋月?”
“对,肖贤出手了,我总要有点回礼。”
安宁好奇的问:“肖贤做什么了?”
“我不是有两家企业吗,被查账,停业顿了。”
安宁了解的点点头,继续问:“需要我帮忙吗?”
江夏摇头,对着安宁说:“你都送给我重武器了,我肯定不能辜负你的期望。”
“也是,别给我丢脸。”
安宁举个小拳头,看着江夏从房间内离开,在院子里都能听见江爷爷唠叨的声音。
“出去干什么?”“非要去吗?”
“别人怎么不行?怎么就少了你不行呢?”
“你小心点!”
操心的江爷爷,一直将江夏送到门口,看着他上了车,心里便开始害怕。
陪同出来的江大伯,劝慰的说:“不会有事的,江夏心里有分寸。”
“再说您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了,什么时候胆子变这么小了。”
江爷爷担心的眼神丝毫不加掩饰的看着江大伯说:“我只有你们俩了。”
一句话,道尽了老人心里的心酸,让江大伯沉默了一瞬间,伸出一只手拉着江爷爷的手道:“爸——-”
“干什么玩意!大男人牵什么手,撒开。”
上一秒还担心不行的江爷爷,十分嫌弃的甩开江大伯的手,脸色转换的极其自然。
“你啊,就是这点不好,太正直,人家说什么你都要相信。”
“我要是不装的操心点,给那臭小子点惦记的事情,他能把天捅个窟窿。”
吐槽的江爷爷,在江大伯身心受挫的眼神中,飘然离去,背着双手,哼着小曲,哪里还有伤心。
江大伯摇头叹息:“果然,这个家里我最傻了。”
在窗户内看见这一切的安宁,对江爷爷的一番操作,属实佩服。
她转身拿起电话,播出了赵领导的电话。
很快,电话接通,安宁询问赵领导关于肖家的一些事情。
“我们正在调查,需要一点时间,要有最直接的证据才好。”
安宁明白赵领导的意思,肖家大概率是有问题的,只是他们做的太好,留下的把柄并不多。
“好的,我知道了。”
安宁挂断电话,想着江夏那边,若是真的拿下肖贤的夫人秋月,证据大概也就送上门了。
轮椅上的安宁,望着窗户发呆,心里同样计划着要出去的事情。
总在家里待着,也不是个事儿。
就在安宁思考如何得到林翠花首肯的时候,家里来人了。
殷雪梅的到来,迎来了林翠花巨大的热情,热情到殷雪梅心里有点发毛。
当殷雪梅在安宁房间内坐下后,心里没有底的问:“我是不是哪里得罪婶子了?”
安宁摇头,其实她也是一头雾水,不过她出口安慰的道:“没事,我妈就是单纯的喜欢你。”
“哦——-好吧。”
殷雪梅总感觉哪里不太对,但也说不明白,干脆不想了,直接道明她今天来的目的。
“安宁,你前一阵不是让我去找京市大学历史系的一个老师,叫安娜的人吗?”
“嗯,你找到了?”
“嗯,才联系上。”
殷雪梅告知安宁,安宁第一次提的时候,她便去找了,可安娜却不在家里,听说是请假出门,具体干什么她就不知道了。
打那之后,殷雪梅每隔几天都会去一趟,昨天终于见到了真人。
“我和她说了你的名字,还有火车上的事情,她很激动,想见你。”
“可以,你带她来就行。”
殷雪梅点点头,小声道:“她们在家里等着电话,说若是你同意,他们就自己上门了。”
安宁一听,便没有在等,直接打通了电话。
很快,安宁给对方留下了地址和电话,安娜说他们很快就到。
那边语气中的急切,让安宁感知到对方该是有事情找她。
殷雪梅没有久留,她自己每天的时间都不够用,店铺,上课,每一样都需要时间和精力。
安宁送着殷雪梅出门,林翠花不知道从哪里跑出啦,拎着一个篮子,非要塞给殷雪梅。
“婶子,我不用。”
“拿着,都是唐师傅做的茶,回去泡着喝,对身体好,睡觉也好,你看你这黑眼圈,肯定是上睡不好,累的。”
殷雪梅推拒不成,只能拿着一篮子的茶叶,还有些点心离开。
院子内,安宁挑眉看着林翠花,挡住她的去路,想一探究竟的问:“妈,从实招来,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林翠花看着一样不开窍的自家闺女,一根手指在安宁额头上用力点了一下道:“笨死了!”
“人家都说我是天才,我怎么就笨了,你把话说明白!你别走啊!”
安宁推着自己的轮椅,在后面追着林翠花,可林翠花偏偏不告诉她,万一给弄开窍了咋办?
林翠花虽然盼着儿子娶媳妇,但一点都不期盼闺女嫁人。
嫁人这件事,是女孩子一生中最大的赌博,马虎不得。
开窍点挺好的,最起码年龄长了一点,知道的事情,看见的东西也能多一些。
追着问的安宁,没有得到林翠花的回应,有几分丧气的在院子里望天。
“到底因为什么呢?”
“要不找个外援问问?小弟肯定不行,大哥也够呛,要不问问二哥?”
就在安宁心有所想要行动的时候,大门再一次被敲响。
她立即意识到是安娜来了,她就住在京市大学的居民楼里,离这里十分的近。
“来了。”
安宁推着轮椅去开门,打开门的一瞬间便清楚安娜着急的缘由了。
“安宁——-”
“别急,有办法。”
安娜左手边牵着之前火车上的小男孩,宝贝。
本该是活泼好动的宝贝,现在的眼神木讷,行动呆滞,仿佛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头人,呆呆的站在安娜旁边。

安宁一句放心,让安娜一直揪着的心,终于落下一点点。
安宁弯腰,伸出自己的手心,牵起宝贝的小手。
就在两人的手接触一瞬间,宝贝的眼睛动了,虽然只是微微的转动一下,但安娜看见了希望。
“嗯?”安娜捂着自己的嘴巴,不敢出声,怕打扰到安宁正在做的事情。
“放心,你来的早,来的及。”
安宁牵着宝贝的手,声音带有特殊韵律的腔调。
“跟我走,跟我走,跟我走。”
宝贝动了。
安宁轻轻转动轮椅,牵着宝贝的手,慢慢的进了院子。
听见敲门声出来的林翠花,安三成,唐师傅三人,在看见安宁打的安静手势时,一个个在原地站着不动,没敢去打扰。
林翠花更是认出了安娜母子,那对在火车上,对林翠花作出鬼怪启蒙的母女。
那个小孩…与火车上时大为不同。
当了妈的人,对于孩子的事情,总是多上一分心。
安宁带着宝贝和安娜进了她自己的房间,下一秒,屋内的窗帘全部被拉上。
本该是明亮的房间,此时漆黑一片。
“呲啦——-”一声,火柴盒子被划燃的声音,下一秒屋子内出现了唯一的光亮。
只是那火,是绿色的。
安娜按照安宁的吩咐,不发出声响的站在门口,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
绿色的火焰,飘走了。
已经燃烧好几秒的火柴,竟然没有熄灭,不仅没有熄灭,火焰更是变大了一圈。
“走吧,跟着它离开,不要再来了。”
安宁的声音虚无缥缈,仿佛从四面八方而来,让人摸不着头绪。
安娜看见安宁的两只手,不断的变换着手势,随着她手势的变换,屋内的温度骤降好几度,让安娜的手忍不住的抱着胳膊。
“你若不自己离开,待我出手时,便不是现在的模样了。”
“呼——-”
一阵无形的风,随着安宁向前推进的手掌,向前行进了点点,中间漂浮的绿色火焰,被吹的明明暗暗,随时有熄灭之感。
刷刷刷几道伴随着哨声的银光,漂浮在宝贝的四周,似乎禁锢住了什么。
“啊——-啊———”
被五枚铜钱包围的宝贝,眼睛陡然睁大,目露凶光,两只手如力爪般张开,碰的一声触地。
此时的宝贝,更像一只四脚动物,在地上做好了随时准备攻击的姿势,攻击的方向便是安宁。
安娜两只手攥的紧紧,咬紧牙关的望着这一切。
“死不悔改!机会已经给你了,既然不要,那就去吧。”
安宁左手手腕在空中划了一个圆,右手手指作为掌中剑,刺破云日般探出。
与此同时,地上做着攻击姿势的宝贝,一个弹跳起身,个人朝着安宁撞过来。
中间的绿色火焰,在这一刻骤然燃爆,绿色的火焰包裹着飞跳起来的宝贝,让安娜的心都停止了一瞬间。
“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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