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科研大佬种田报效祖国—— by七初九
七初九  发于:2023年1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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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秋月没有明说,两人之间也没有发生任何的冲突,但身为女人的直觉,让肖艳知道秋月不喜欢她,甚至讨厌她。
“快坐,吃了吗?吴妈,添一双碗筷。”
秋月忙前忙后,为肖艳亲手盛了一碗粥,温柔亲切的说:“吃点吧。”
肖艳拿着勺子,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面对这样的秋月,肖艳有点害怕。
“怎么了?是不合胃口吗?我让厨房重新给你做点什么,你想吃什么?”
秋月的友好,让本就受了不少刺激的肖艳,不得不多想。
“秋月,你想干什么?”
肖艳扔下手里的勺子,警惕的看着秋月,对面秋月却是满脸无辜,甚至有些被冤枉的委屈。
“妹妹,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就是想让你喝点粥。”
说着说着的秋月,侧着低下了头,周身弥漫着委屈,让肖艳有话说不出来。
这个感觉……该死的熟悉。
低头的秋月,嘴角微微扬起,原来装柔弱这么有趣的呢。
她真的是错过了好多年。
意外开启副本的秋月,哀怨的抬起头,委委屈屈的道了一句:“我吃好了,先出门了。”
餐桌旁,好几个人都用不善的目光看着肖艳。
肖艳感觉到憋闷,被人坑的憋闷,她刚要发脾气,肖贤下来了。
“哥———”
拉着长声的哥,让好几个人烦的都吃不下去了。
肖贤倒是很受用的快步走下来,心疼的望着肖艳脸上的伤问:“疼吗?”
“嗯。”
鼻音挤出来的一声嗯,让准备出门的秋月,恶心的不行。
几十岁的人了,非要装十几岁的少女,也不看看脸上的皱纹,答不答应。
在秋月隐晦的厌恶目光中肖贤半搂着肖艳,轻声安慰着。
在这样的一幕中,秋月从阴凉的房间里,走向朝阳。
肖贤,我们之间,到此结束了。
秋月离开后,明面上安排着肖艳,江厦,还有她两个孩子出国的手续事宜,暗地里却和江夏联系上,一些不为人知的信息,一点点的流露了出去。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肖家算不上千里,而秋月也不是蚁穴。
秋月的反水,加速了肖家的灭亡。
肖贤的猜测也是对的,不仅仅是江夏一边对他加紧了攻势,上面着实有人在调查肖家。
在两个孩子办好手续,踏上去港市船只那一刻,肖家落了。
在外界看来,肖家落的毫无征兆。
可实际上,这已经是肖家拼死挣扎的结果。
一切,也该有个结束了。

平凡的早晨,日常忙忙碌碌为生活奔波的众人。
街边吆喝的小商小贩越来越多,马路两边林立的电线杆子都变得多了,到处铺路的机械工程车,甚至时不时经过的电动三轮车,偶尔的一辆不在是四方轿车的新汽车。
所有的这一切,都在昭示着华夏走的快了,只是所有的变化都是在日常中慢慢积累,大家并没有给予过多的关注。
只不过有一处地方,倒是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京市的一处好地段,占据一定面积的四层楼房,崭新的装修,洁白带有纹路的墙面,几根金色的柱子,明净透亮的落地窗户,透过窗户,可以看见里面琳琅满目的商品。
楼房中间高一点的位置,有一块盖着红布的牌匾,静待主人的揭晓。
就在行人纷纷投来注视的时候,一块超大的电视,在玻璃窗后突然被点亮。
“天啊,那是什么?”
“电视嘛?”
“咋有颜色呢?”
“不是有彩电吗。”
“谁家彩电这么大啊,再说你看见过这么清楚的彩电,你看那人,感觉都能看见毛孔。”
“可不怎么地,哎哎啊,动了。”
透明落地窗户内的超级大彩电,里面有内容播放。
一条新闻,被播报了出来。
“经调查,原*******领导肖贤,贪污受贿八十七万余元,被撤销******职位。”
“经调查,原*******员工肖艳,贪污受贿四十五万余元,被撤销*******职位。”
“经调查……职位。”
“经调查……”
肖家的人,被秋月连锅端了。
江夏都没想到秋月的手里,会掌握这么多确确实实的证据。
透明窗户后的新闻,连续滚动播报着,似乎没有尽头。
与此同时,看守所内的肖贤,见到了他从未怀疑的人,秋月。
此刻的秋月,与以往有些不同。
以往的她温润没有棱角,但又有着当家主母的气度,现在的她,锋芒毕露,微微一笑的坐在了肖贤的对面。
“又见面了。”
秋月微笑着开口,对面的肖贤除了唇角上胡茬外,一如既往的平静,没有愤怒,只有一点点不解。
“为什么?我以为我们有着最坚实的利益基础。”
“呵呵呵……”
秋月失笑,没有回答,反问道:“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便回答你一个问题,如何?”
“公平。”
肖贤轻轻吐出两个字,秋月舌尖顶着上牙床,问出了自己最不想问,又一直想知道的问题。
“你和肖艳……为什么?你爱她?”
问完的秋月,再次开口道:“算了,这个问题,我其实不想知道。”
秋月抬眉,再开口。
“肖贤,我想知道在你与我结婚后,你和肖艳,是否发生过关系?”
“没有。”
肖贤不用思考的回答了秋月道:“我遵守我们之间的协议,我和肖艳…只有一次。”
说到这里肖贤,脸上终于出现了不一样的神色。
“我们是错误的一次,我欠肖艳的,我要还。”
听到这个答案的秋月,不知道是该松口气,还是该如何,她的心里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好受。
似乎不管怎样的答案,肖贤从始至终都没有爱过她,不是吗?
“你为什么欠肖艳的?”
肖贤对视着秋月,在她的眼神里找到了答案。
“你喜欢我。”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秋月笑出了眼泪,一只手拍打着桌面,止不住笑的道:“这句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好可笑啊。”
秋月笑的悲凉,肖贤看的静默。
“肖贤,你欠我一个解释不是吗?”
“你说的对。”
肖贤赞同,他更深知自己没有余地。
良久,肖贤眼神久远的道:“我们肖家早年时太苦,是肖艳想办法赚钱,让我继续读书,她说,我是这个家里唯一的希望。”
肖贤停顿,秋月抓到重点的问:“肖艳,做的什么工作?”
“你这么聪明,该猜到了。”
肖贤的话,让秋月瞳孔紧缩,不敢相信的看着肖贤。
“你,允许了?”
肖贤有几分不堪重负的自嘲着道:“不仅允许了,我还是第一个恩客。”
秋月瞪着肖贤,她觉得她是第一次认识眼前的男人。
之前对肖艳的种种厌恶,在这一刻竟然得到了释放,甚至对肖艳有几分怜惜。
“肖贤,我才发现,我从来都不认识你,从来都不。”
“你是如何拿着那样的钱去念书,去生活呢?”
“你该知道,肖艳她真的爱上你了。”
“而你,只爱你自己。”
秋月起身,不再多说一个字的离开。
探监室内的肖贤,紧闭双眼,回忆有些痛苦,可他心里的后悔并不多。
到现在这一刻,肖贤都在觉得是他棋差一招,否则肖家绝不会止步于此。
闭眼的肖贤睁开了眼睛,恢复了以往的清明淡然,自嘲的呢喃道:“是呢,我真的只在乎自己。”
肖贤被带走,肖家的落马,板上钉钉,再无翻身的可能。
从看守所出来的秋月,一眼就看见了开着车子等她的江夏。
她脚步略微沉重的走向站在车子旁的江夏道:“恭喜,你赢了。”
“确实赢了,但也没什么值得高兴的地方,我的大伯,我的奶奶,我的妈妈,还有那个未出世的孩子,都不在了。”
秋月语梗。
是啊,这些人实际上都是肖贤野心的牺牲品。
肖艳是被肖贤指使,才去勾引的江东成,虽然江东成本身的性格也发挥了不小的作用,但肖家着实是起因,诱因。
“介意吗?”
秋月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包香烟,精致的打火机,啪嗒一声点燃。
“不。”
江夏摇头,秋月慢慢的吸了一口烟气,在舌尖转了一圈后,在慢慢的吐出去。
“肖艳呵与肖贤的消息,你准备什么时候放出去?”
“嗯?”
江夏嗯了一声,抿唇笑着道:“我不会放出去的,这个秘密只有我们知道,也就只有我们知道了。”
秋月吸烟的动作骤停,不解的看着江夏问:“为什么?我以为你恨他们?”
“恨是自然的,他们也得到了该有的报应,至于这件事,还有一个无辜人不是吗?”
“有人告诉我,手有雷霆,心有余地。”
说到这里的江夏,脸上露出不一样的深情。
秋月将香烟扔在地上踩灭,对江夏认真的道:“好好把握住你说的那个人,再见。”

秋月离开,江夏在其之后,呢喃着会的。
江夏并没有送秋月回去,他只是来传递一个消息,肖贤与肖艳的丑闻,不会从他这里传出去。
他不需要这样的道德新闻,让原本已经落败的肖家坠入更深的地狱,也不想让自己沾染如此恶心的事情。
至于秋月会不会,那不是江夏能管得了。
不过江夏看着秋月离开的背影,他觉得她不会。
不知道在里面发生了什么,秋月对肖艳的厌恶,似乎少了几分。
不过,肖贤与肖艳两人,江夏会保证两人在里面的日子生不如死,终其一生。
肖家的事情,尘埃落定。
肖姓的人几乎全部进去,剩余的家眷搬出原先的房子,有的选择远走,有的选择出国。
秋月举报有功,孩子更是没有丝毫牵连,她自己有钱有能力,干脆辞职去了南方,远离非议。
离开前,秋月鬼使神差的去看了肖艳,两人第一次心平气静的有了一次谈话。
秋月所有的话只化成了一个问题:“你后悔吗?”
她得到了肖艳万分肯定的答案,不后悔。
从看守所离开的秋月得知,肖艳几乎承担了能承担的所有罪责,只为了减轻肖贤的惩罚。
只可惜在她不知道的地方,位高权重的肖贤利用手里的权力做了很多不该做的事情。
从头到尾,肖艳都没有关心江厦一句,在那一刻的秋月终于明白,肖艳只爱肖贤,爱的疯魔。
秋月没有打破肖艳肖贤爱她的幻想,这是这个女人余生唯一的东西了。
秋月的离开,对江夏安宁等人没有任何影响。
在看守所的那天,江夏与秋月见面后回到安宁等人居住的地方。
今天,大家要聚一聚。
不为了肖家的结局庆祝,只是单纯的欢送着江爷爷,唐师傅,江大伯,林翠花,安三成几人。
大家来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江夏与安宁恢复的很好,虽然没有拆石膏,但两个人一点也不闲着。
腿没坏的江夏天天往外跑,腿坏了的安宁倒是没乱跑,但京市大学的课程,让她听了一个遍。
各种语言,各种学科,只要她感兴趣的,安宁都要去学一学,听一听。
最最关键的是,她总能给任课老师留下非常深的印象,给同学们送去一堆本该没有的作业。
继安宁体弱之后,她又被学校的学生称呼为:送神。
送来作业的大神。
此时此刻,这位送神正伏案疾书。
安宁的旁边是一样奋笔疾书的周小山。
周小山正在完成安宁留的第五本作业,今是最后一天。
“呼——-我写完了,师傅。”
周小山怯生生的将笔记本递给安宁,犹犹豫豫的样子,让安宁道:“你倒是松手啊?”
周小山的手没有松开,依旧攥着本子,恳求的道:“师傅,手下留情。”
“你该知道,我这个人,最是公私分明。”
安宁用力,在周小山有几分绝望的眼神中,抽拽走了那本作业。
“安宁———”
殷雪梅抱着一本书在门口敲门,安宁抬头道:“进来。”
殷雪梅抱着教材走进来,询问着:“我有没有打扰你们?”
“不打扰,小山刚做完作业。”
殷雪梅抱着书,坐在了安宁的旁边,翻开书本,指着里面的内容问:“这里我不是很明白,想问问你。”
“没问题,我给你讲。”
安宁主动又热情的给殷雪梅讲题,让一旁的周小山撇撇嘴,嘴里无声的嘀咕着:“说好的公私分明呢,我看就是重女轻男。”
周小山拿着自己的东西走出去,门口还没走出去,就听见后面的安宁道:“我听见了。”
“师傅———我错了。”
噗通一声,周小山跪的自然,忏悔的流畅。
安宁瞥了一眼道:“站起来,出去。”
“是。”
周小山腾的一下站起来,松一口气的跑出去了,享受他有限的自由时光。
屋内,殷雪梅偷笑着问:“你对小山严厉了很多。”
“确实,不过他能承受,也有能力。”
殷雪梅解的道:“你对小山期许很大,他自己明白的。”
安宁点点头,继续给殷雪梅讲解。
十分钟后,杨建国带着计算机的问题,也来询问安宁。
安宁依旧为他讲解了好一会,让杨建国受益匪浅。
要不是时不时的询问安宁,杨建国觉得他都未必能跟得上老师的课程。
屋子内又讲了一会,在林翠花过来喊他们的时候才结束。
“安宁,赶紧出来吧,大家都回来了。”
安宁坐在轮椅上,被杨建国推出去,看着一院子的人,还有摆满的东西,笑的灿烂。
此时,小小的院子里,大家围坐了一圈,三四个人坐在一起,前面是一个半米多长的烧烤炉,里面放上了提前烧好的果木炭,旁边桌子上是好多好多的肉串。
所有的肉串都来自于十里沟,是安国明来京市时特意给大家送来的。
所有的肉串经过唐师傅的处,被串在了果树枝上,准备迎接他们被烤的命运。
殷雪梅给安宁让地方,杨建国坐去了安国平周小山,李成泽那里,于老,于正与江爷爷江大伯坐在一起,回来的江夏坐在了安三成与林翠花的旁边,积极的准备干活,烤串儿。
安宁这边,自然是有大厨唐师傅,还有一位隐藏的厨师,殷雪梅。
不知不觉,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安宁的身上。
在这里汇聚的人,或多或少的都是因为她。
安宁也不扭捏,举起玻璃杯道:“愿我们的生活一帆风顺,愿我们的祖国繁荣富强。”
“好好!干杯!”
“干杯!”
大家举杯,遥遥相望。
一杯酒水过后,烤串大业也开始了。
院子里弥散着烧烤的独有香气,让周边的邻居都忍不住的想爬墙头看看。
院子内,大家你说我笑,推杯换盏,炙热的烤串,自由的灵魂。
一顿烤串,在一个小时的时候,江爷爷等年纪大的人,先撤了,剩下他们这些年轻人。
大家将炉子聚在一起,玩起了游戏。
几个年轻人,在月光下,慢慢的吃着,唱着,玩着,一直到上十一点多才结束。
肖家的落败,让江夏安宁等人的生活,真正恢复到正常作息。
第二天一早,江夏与安宁各自奔赴自己的课堂,上课。
中午能凑在一起的便一起吃饭,凑不到的也不勉强。
又隔了一天,林翠花等人准备离开。
安宁被强制要求留在家里,不需要她去送,安国明再一次送来了新鲜的食材,并接走了几位老人。
离开前,安宁和安国明简单沟通一下,知道他很快就会再回来,他准备在京市开一所绿天地,并准备在京市附近承包一些土地,节省开支。
安宁自然是支持的,为了表示她的支持,直接给安国明一张房产证。
安国明拿着房产证,又看看安宁。
“你什么时候买的?这么好的位置,这么大的面积。”
安宁摊开手道:“你还要吗,我还有。”
安宁从床底拉出来一个桃红色的木箱子,随手掀开上面的盖子。
“这里都是,你看看除了京市,你还需要哪里的?”
“你随便挑,相中哪个拿哪个。”

想要哪个拿哪个,如此豪横的语言,让安国明以为自己是在买大白菜。
他两根手指拽着安宁袖子的一角,脑袋凑过去小声询问:“小妹,合法吧?”
看着安国明如此小心的样子,安宁也是玩心大起,脸上出现被抓包的表情。
安国明一看,心里嘎噔一下,大脑飞速运转。
“安宁,你什么都不知道,全部推到二哥的头上,知道了吗?”
安宁看着随时准备为自己顶罪的安国明,不在开玩笑的道:“二哥,我逗你玩的。”
“不过,你这个反应让我心情很复杂啊。”
安国明一听,立即松开了安宁的衣服,在她的脑袋上轻轻的弹一下道:“就知道拿我开心,再说你复杂什么?我连进去后的生活都规划好了。”
“噗呲—-”一声,安宁笑出声来。
“你牛!二哥,我佩服,不过请放心,我要是真的做了坏事,一定不能留下证据,所以二哥可以把你的规划放一放了。”
安国明听完之后,没有一点纠正的想法,反而鼓励的说:“这就对了,我们尽量不做,但若是情不得已的情况下做了,那就不要留下任何把柄。”
“还有,不要相信任何人,知道不?”
“二哥也不行吗?”
安国明停顿了几秒钟后道:“现在的二哥行,但是结婚后的二哥,你考虑再三。”
“我也不知道自己到时候会不会恋爱脑,毕竟咱们安家有个脑子不好的,我怕自己遗传上那么一点。”
安宁没有生气,也知道安国明说的是安二成,甚至她很赞同的说:“你说的非常有道,二哥,不过你怎么想到结婚的事情了?”
“难道,你有目标了?”
说到这里,安宁眼里的八卦之光大盛,让安国明都退却几步,一句回复所有辈的话出现了。
“小孩子家家的,瞎打听什么!”
安国明不肯说,安宁也没非要问,不过她十分扎心的说道:“这个反应,肯定是没追上。”
“哎——你——-不说了。”
安国明着实有点懊恼,但是为了不开发安宁恋爱的那条线,他偏偏不想告诉安宁殷雪梅的事情。
再说了,安宁说的一点错都没有,虽然他献了不少殷勤,但殷雪梅那边没有一点反应。
安国明心里哀叹一声,话题转回眼前的箱子上。
“这一箱子怎么回事?”
“江夏给的。”
安宁说的所当然,让安国明心里的警铃大作。
原来追人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吗?怪不得殷雪梅那边没有动静呢,难道是他太小气了?
安国明先是反思了一下自己,安宁看着走神的安国明,一只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道:“二哥,回去的时候,你别开车了,怎么这么爱走神呢?”
“嗯?没有,我就是在思考怎么将买卖做的更好。”
说的一本正经的安国明,得到了安宁的一个白眼。
“小妹,你再也不是那个单纯的小妹了。”
“切,你是想说我不好骗了吧?”
安国明肯定的点点头,想念那个他说什么都信的小妹,不过他又欣慰安宁能成为今天的样子,总之心情很复杂。
大概是女孩懂得越多,离嫁人的那天就越近了吧。
“二哥,你又走神了。”
安宁的声音再次拉回安国明,安国明清清嗓子,询问江夏为什么给安宁这些东西。
安宁没有隐瞒的解释一遍,原来她之前给了江夏一箱子宝石。
安宁自己都有点忘记了,毕竟这个东西在她这里,是真的真的不值钱,星际为她传送过来好多好多。
只是她也没有想到,江夏将所有的宝石都换成了固定资产。
每个江夏看好的城市,他都为安宁买下了房子,商铺,让安宁稳稳的成为了将来的包租婆。
安宁解释之后,安国明对江夏的好感又上升了一个度,这个男人想的远,他真的有在为安宁的未来做打算。
这个未来也许会没有江夏,但他依然希望安宁过的好。
“挺好的。”
安国明留下这三个字,从安宁这里拿走一本房产证,准备作为京市的绿天地总部,不过他坚持两人之间算清楚账目。
也就是说,这个房子是安国明代表绿天地从安宁手里租赁过来的,每年的收益去除租金后,安宁作为合伙人,该分多少依旧分多少。
安宁没有争辩,让安国明自己看着办就好。
处好房子的事情,安国明带着林翠花几位老人,准备出发回十里沟了。
城里再好,也没有自己的家乡好,尤其是老人。
临上车前,林翠花不断的叮嘱安宁,没事多往家里打电话,拆石膏的时候小心点,平时上课小心点等等,说到最后的林翠花,意味深长的看着安宁道:“消停的,知道不?”
“妈知道你现在厉害了,厉害的人做的事情都不一样,就像咱们村长考虑的事情和咱们老农就不一样,处在什么位置做什么事情,妈都懂。”
林翠花拉着安宁的手,不舍的道:“我就盼着一件事,你在做那些事的时候,平平安安的,行不?”
“行!”
安宁重重的的一个行字,让林翠花连连说好,终是上了车,挥了手,走了。
孩子小盼着孩子有本事,孩子本事大了,又盼着孩子平平安安。
养儿一百岁,常忧九十九。
老人们都走了,江夏也不在停留,搬回了自己的房子。
也是这个时候,安宁才发现一件事。
她坐在轮椅上,眼睁睁的看着江夏拿出钥匙,打开了邻居家的门。
“你住这?”
“对,有问题吗?”
“嗷呜——-”
回答江夏的是小狼的稚嫩的叫声。
“汪汪汪!”
江夏身边的大黄,汪汪汪的叫了好几声,又在江夏旁边急的团团转,一副它有证据的样子。
江夏安抚的摸着大黄的脖颈道:“我知道,我知道。”
大黄抬着脑袋看江夏,汪汪汪的不停,大概是说:你知道,还不做点什么?
江夏蹲下身体,搂着大黄,对着安宁与小狼的方向问:“来,你看看,你能打过哪一个?”
对面的安宁,在一只狗的脸上,看见了沮丧和放弃。

安宁不能惹,安宁的狼……狗也不好惹。
委屈的大黄,将大大的狗脑袋靠在江夏的怀里,像一个打架打输的孩子。
这一幕,看的安宁都不好意思了。
她抱着小狼上前,抓着小狼的一只爪子去碰大黄。
“大黄,小狼很好的,它会保护我的,我们和它做朋友好不好?”
安宁怀里的小狼,傲娇的模样,一副不愿意你非要勉强我,但它脚掌上的爪子全部收了回去,只剩下软乎乎的肉垫儿。
不知道是接受现实,还是真的要和解,总之大黄从江夏的怀里出来,伸出一只爪子去碰小狼的小爪子。
世纪大圆满,即将在两人眼前上演。
“哎——-我的祖宗!”
“别别别!别生气!”
在江夏和安宁的眼里,大黄伸出去的那只爪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拍向了小狼的脸。
一样没反应过来的小狼,蓝色的眼睛闪闪烁烁,又归于平静,因为大黄的脚掌也是没有伸出爪子的,再打了一下后,大黄才真的和小狼“击掌”。
安宁和江夏已经拉开两只,他们对视一眼,宠物智商太高也不是什么好事。
不省心的两只。
也就是这两只,在感知到江爷爷等人要走的时候,他们统一的闹起了绝食。
在绝食的第一天,大家都以为两只生病了。
就在准备找兽医给看看的时候,两只又吃饭,以证明自己没有生病。
当两只咬着行李拽进屋子的时候,大家才明白两只的意思。
最后的最后,一大一小两只,成功的留下。
江夏拽着大黄,进了隔壁的房子,安宁好奇的跟进去,转了一圈,发现和她家的格局几乎一样,没什么太大的分别。
“你怎么买这里了?”
“安宁同学,你是不是忘记了,你的房子大多数是我买的?”
江夏松开大黄继续道:“我买房子,当然要买我认为有升值价值的,所以我买在这里,你该高兴,最起码我没有忽悠你,是不是?”
安宁歪头看向江夏。
“你说的有几分道,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觉得你在胡说八道。”
本就是在胡说八道的江夏,面色严肃的看着安宁道:“怎么可能?在金钱这方面,我十分慎重。”
安宁不在追究,继而问起之前被肖贤搞到暂时停业顿的两家企业。
江夏告知她,都已经没有任何事情了。
“那肖艳和肖贤的事呢?”
“我没对外说,不过外界有谣言再传,我可是留有余地了。”
江夏一句话,便让安宁脸上出现夸赞的笑容。
“你小子,还是挺听话的吗。”
江夏看着装老成的安宁,十分不配合的道:“你,不适合装老成。”
安宁听后,一身的反骨都被调动了,假装的顺着自己不存在的胡子,声音深沉的问:“江东成和江厦,你打算怎么办?”
江夏摇头失笑,没有阻止安宁,任她去闹。
“江东城的精神已经不太正常,我准备送他去精神病院,至于江厦……我会送他去特殊机构,其他的便不是我能管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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