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科研大佬种田报效祖国—— by七初九
七初九  发于:2023年1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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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都是恭维他了。
轮椅上的江东华,胸腔震动,由内而外的笑了出来。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好好好!”
“江东成,从我出现到现在,哪怕你说一句对不起,我都会原谅你,可你呢?”
“我没有证据?你说的对,我没有证据,真的没有。”
江东华笑着摇头,最后一次望着江东成道:“谢谢你,这么多年没有愧疚之心,谢谢你这么多年,只是变本加厉。谢谢你,让接下来的事情,变得简单多了。”
“江夏,推我回去吧。”
“是,大伯。”
“嗯,叫什么大伯,你忘记了,江东成可是与你断绝父子关系了。”
江夏恍然大悟,从口袋里掏出一份复印件的报纸,展开道:“您说的对,江东成与我,与您,与我爷爷都没有任何关系的。”
“你看我这记性,怎么就忘了呢。”
一份宣布断绝关系的报纸,一点也不新鲜,在那个时候,很多这样的人或事。
轮椅上的江东华,一唱一和的道:“没关系,报纸我们保留着,回去多读几遍就记住了。”
“我们走吧。”
“哎!”
江夏推着轮椅,连一个余光都没有给江东成,一高一矮的两人,上了一辆牌照很牛叉的轿车,离开了。
落日余晖中,黑暗逐渐降临,江东成有一种被吞噬的预感。
周围看热闹的人,吃了一个惊天大瓜,一个个绕着过江东成,着急的去分享,去传播,为八卦事业贡献一份微薄的力量。
江东成逐渐回归的有限智,让他站在原地,嘴里念叨着:“都是假的,没有人知道,都是假的。”
到现在这一刻,他都不愿意相信,江东华还活着。
他的内心里,是不想江东华活着的,这也是江东华看明白的,也是江东华失望的点。
江东成失魂落魄的回了家,第一次没有和肖艳说话,一个人进了房间。
肖艳没有任何担心,反倒心里落了个轻松,甚至都没想起来要上楼问一句。
她只管着喊着江厦来吃饭,有几分呆呆的江厦坐下后,四处张望着问:“爸呢?”
“他累了,我们先吃。”
江厦听见后,拿过一个干净的碗,将饭菜先盛出来一些放在旁边。
“给爸留着。”
肖艳看着懂事孝顺的江厦,满眼都是喜爱,心里满是心疼,这么乖的孩子,为什么老天不能给他一个好的头脑呢?
“厦厦乖。”
肖艳脸上露出一个勉强的笑意,江厦没有察觉,只是用力的点点头,大口的开始吃饭,吃的香甜,吃的干净。
两人吃好之后,佣人开始清饭桌,江厦自己一个人,端着饭菜上了楼,给江东成送饭吃。
二楼,当当当的几下敲门声,让屋内的江东成心里有几分期盼的喊了一声:进。
“爸———吃饭。不吃饭难受,睡不着觉。”
端着饭菜的江厦,捂着自己的肚子,表演着会如何难受,一碗饭菜放在了床头的小桌子上。
床上趴着的江东成,在看见进来人不是肖艳的那一刻,有些失望,但在见到江厦时,心里又有几分真的高兴。
一顿饭的功夫,江东成回想了他说的话,知道他大概又惹事了。
本想着和肖艳说一说,可肖艳丝毫不管不顾的态度,让江东成心里还是有些在意的。
好在,他还有一个好儿子。
虽然江厦的智商有些受限,但这个孩子,是真心实意的对他好,也是真真在在的善良,与江夏不同。
那个江夏,就是一个狼崽子!见谁都想咬上一口的狼崽子。
“爸,你难受吗?”
江厦见江东成不起来,伸出一只手去摸他的额头,很担心。
“没事,爸没事,吃饭,这就吃饭。”
江东成起身,端着江厦送来的饭,吃的很香。
江厦看着江东成吃的香,比自己吃饭还高兴,父子俩享受了一段很愉快的时光。
吃好后的江东成,依旧没有出房间,只是心情在江厦的安抚下,好了不少。
他在想,等着肖艳进来后,他就告诉肖艳今天的事情,让她心里有些准备。
上七点,肖艳依旧没有上楼。
八点,肖艳还是没有上楼。
九点,一直等待的江东成,等到了一肚子火气,他气势汹汹下楼去了肖艳的书房。
“碰”的一声,书房门被推开,可里面没有任何人。
“江先生,您有事吗?”
一位肖艳自己带过来的佣人老妈子,站在江东成身后询问。
“肖艳呢?”
“夫人回娘家了,说是那边有点事。”
回娘家了?又是回娘家?
江东成笑的嘲讽,他和肖艳的婚姻,到底是为了什么?
一个月里,肖艳有三分之二的时间都在娘家。
起初他并不在意,只觉得肖艳是为了维护肖姓的利益,可近二十年的时间了,每个月都是如此,让今日大受刺激的江东成,想的有点多。
他对门口的老妈子摆摆手道:“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你怎么还不走?”
江东成皱眉看着没有动的老妈子,听对方道:“江先生,书房是夫人的地方。”
话外之意,他不应该在这里。
“好笑,在自己的家里,我还有不能去的地方?
江东城表情发狠,大喝一声:“滚开!”
“我倒要看看,这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老妈子的寸步不让,江厦的突然出现,都让他一如既往的退步了。
只是他心里对书房第一次有了怀疑,到底是什么东西,肖艳不愿意自己看到?
他想不明白,甚至现在的他,开始钻牛角尖儿,不断的去想着书房内的东西,连江东华的事情,都忘记了。
或者说,他更愿意忘记。
此时此刻的江东成,思想上开始偏激,精神上出现了一些不该有的波动。
只是,没有任何人发现。
江东成这边过了不平顺的夜,而江夏与江东华那边,却是平静和谐极了。
两人从江东成工作的地方离开后,去往了江夏在京市的一栋房子,也是江东华从小长的老宅子。
江夏推着江东华,在老宅子走了一圈,又一圈。
每一个地方,江东华都有属于他自己的回忆,回忆中有太多的江东成。
一颗枣树下,江夏坐在石头凳子上,对面是盖着毯子的江东华。
“咳咳——”
“天太凉了,我们回去吧。”
“咳咳——不急,不急。”
江东华制止要起身的江夏,江夏知道江东华的执拗,他只好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江东华的身上,声调严肃的说:“你不用,我就不带你去看爷爷。”
“呵呵,你这小子!和我真像!”
最后一句话,江东华说的自豪,甚至是骄傲。
他看着江夏,满足的道:“老天待我不薄,有生之年,还能见到老父亲,还能知道我们江家你这样出色的后生,满足了,满足了。”
“别乱说话,我都说了,我们这边有很厉害的人,会治好的。”
江夏的话,让江东华停止感叹,释然的笑着道:“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这点不好。”
“花草树木,飞禽走兽都有自己的生老病死,人自然也是一样,这是自然的生长规律,无需介怀。”
江夏不赞同的道:“我介怀,只要我在乎的人,我都很介怀。”
江东华无奈的看着江夏,在江夏倔强的眼神中投降。
“真是怕了你了!”
严肃的江夏,打赢似的笑了一下道:“我懂有的事情不能勉强,但我知道有些事情,就是要争一争。”
两人相视一笑,有着默默温情,是两人都从未享有的亲情。
江东华望向漆黑的夜空,许久。
“放手去做吧。”
“嗯。”
两人都明白要做的事情是什么。
江东华长出一口气道:“留他一条命就够了,他要活着,要好好的活着,赎罪。”
“我会的。”
江夏站起来,双手推动轮椅,车轮碾压石头地面的滚滚声,开启江东城的命运之轮。
江夏送江东华出去,准备坐车离开。
“真的不需要我回去吗?”
“这里需要你,你爷爷那边,我更想自己去。”
江夏打开车门道:“我怕您给我爷爷吓到。”
“吓到不至于,你爷爷那人厉害着呢!”江东华眼里有着无尽的思念,江爷爷在他的心里是大英雄。
江夏没有争辩,将江东华安顿在车里坐好,吩咐司机一路小心。
司机是江夏特意安排的,熟门熟路,车上还会有随行的保镖和医生,安排好一切的江夏,在黑夜中,目送轿车离开。
他已经给唐先生漏了口风,又亲手写了一封信,不至于到时候太过惊吓。
他与江东华在港市遇见,几分相像的外貌,让江东华上心并追寻了下去。
也是江东华的身份,才能让江夏弄一个港商的身份。
至于江东华,只能说命不该绝,在炸坏双腿的情况下,他奇迹般地活了下来,并阴差阳错到了港市,凭借出色的头脑,成就了一番小小的事业。
江东华今日到京市,算是了结与江东成之间最后的一点关联。
了结之后的他,只想去十里沟看望江爷爷,并在那里好好的生活一段时间。
江夏送走江东成后,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报社。
如此精彩的故事,怎么可以独乐乐呢?
翌日清晨,卖报纸的,定报纸的人,都拿到了报纸。
五家报纸,又一次的登报了同一个头条新闻。
马路边上,办公室内,菜摊儿旁边,都出现了讨论声。
“这个江东成…是不是那个前一阵子,偷人家高考成绩的人。”
“对对对,就是他,不是说杀了前妻才娶的现在的媳妇吗。”
“人家新媳妇姓肖。”
“啊?怪不得呢。”
“这家伙可不是个好东西,那么小的孩子,给自己的亲哥哥推进去了,真是从根子上就坏了。”
“就是,不是个好东西。”
“这要是那会,都是汉奸。”
七岁江东城推自己亲哥哥进炸药堆儿的事情,被登报见日。
血淋淋的标题用色,炸到血肉模糊的照片,来自于亲哥哥江东华的自述,都让这份报道多了几分真实。
件事在外面继续发酵的时候,肖家也知道了这件事。
肖家的肖老爷子,每天习惯在吃早饭的时候,读上一会报纸。
当肖艳从她的房间走出来,一脸柔美笑意还在脸上挂着。
“肖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脸笑意洋溢的肖艳,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习惯的嗲嗲音。
“爸——-怎么了?发这么大的火。”
老爷子冷哼一声,报纸拍在桌子上。
“自己看看!”
肖艳预感到事情的严重性,上前一步去拿报纸,只是被她的大嫂抢先一步。
贵妇人模样的大嫂秋月,展开报纸,手指尖轻轻覆盖她的红唇,眼神到位的惊讶着。
“妹夫…怎么敢?妹子难道不知道吗?”
大嫂将报纸递给肖艳,肖艳用力的拽过来,声音不小的嘀咕着:“假模假样。”
被说的大嫂秋月,脸色如常没有一点尴尬,眼角有着无尽的嘲讽。
拿到报纸的肖艳,一行一行的看下去,眼里逐渐充血。
“这个废物!”
她破口大骂,对江东城的厌恶丝毫不加掩饰。
“肖艳。”
“大哥。”
本是破口大骂的肖艳,迅速收敛自己,变成那副委委屈屈的可怜模样,对着肖贤…撒娇。
“大哥,你看这个江东城……要不是你,我能嫁给他吗?”
说着说着就哭上的肖艳,被从楼下走下来的肖贤半搂着安慰。
“别哭了,先回去看看。”

第433章 狗咬狗
肖贤一句话,肖艳便停止了哭泣,如嘤嘤细雨般嗯了一声,让一旁的大嫂秋月,无声冷笑。
肖艳收拾东西离开,回家质问江东城。
而肖家,也第一次把目光放在了江夏的身上。
“江夏这个人……”
“我会去见一见的。”
肖贤开口,肖老爷子便不再多说,肖贤的地位可见一斑。
肖家早饭结束后,肖贤依旧上楼,换衣服,楼下吐槽肖艳的声音依旧是那几位。
叫姑姑的,喊小妹的,没人关心肖艳如何,他们只关心肖艳影响了肖家的名声。
一个坏名声,会让直接牵扯到他们的利益。
早餐后,喝着咖啡的秋月,肖贤的夫人,依旧坐在沙发上,开口制止她的两个孩子,催促他们去上学。
两个孩子不情不愿的应着,礼貌又疏离的和秋月说了再见,从家里离开。
接下来,肖家老宅中住着的人,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只剩下肖贤未离开了。
没多久,肖贤从楼上下来,如常的走到沙发旁,落下一吻在秋月的额头上道:“去上班了。”
“好,早点回来。”
秋月完美的扮演者贤妻良母,目送肖贤上班离开,诺大的老宅,只剩下她一个人。
今日的秋月,心情不错。
她拿着那份早上的报纸,细致的读了几遍,每一次都有些新的收获,每一次脸上的笑容都会扩大几分。
“写的真好。”
秋月将报纸拿上楼,放在了一个带锁的抽屉里,珍重而视之。
做好这一切的秋月,换上一件旗袍,拎着自己的宝宝,出门社交。
身为肖贤的夫人,她必然有自己的圈子。
秋月,不管对内对外,都是肖贤的贤内助,有很多时候,夫人圈是一种风向,会知道一些肖贤都不知道的消息。
肖家这边,所有的人都出门了,与此同时,肖艳也回到了她和江东城的家里。
“咣当”一声,肖艳大力的推开门,进入客厅的她,正好看见吃饭的江东城。
还未来的及清洗的脸,眼角挂着眼屎,褶皱的衣服,不修边幅的发型,都让肖艳心中的怒气加倍。
她大力扔掉手中的包裹,几步冲上前,大力掀翻餐桌。
呼啦啦——哗啦啦———
餐碟碗筷,碎落满地,食物残渣混杂着茶水,让地面变得油腻又湿滑。
“你还有脸吃饭!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知道我在肖家知道这个消息时,有多丢脸吗?”
“江东城,你这个废物,你到底在干什么!你的脑子是个摆设吗?”
“知道你是个蠢货,没想到年纪大了,还越来越蠢了!要是没有我们肖家,你算个屁!”
废物,肖家的上门女婿,等等最能戳痛江东城的点,都被肖艳抬到了桌面上。
按照以往,都是肖艳发脾气,江东城在后面哄着陪笑,不会反驳一句。
可最近江东城受的刺激有点多,心里和精神上多少有点不正常。
或者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极限,而江东城的极限已经很近了。
肖艳没有察觉江东城的反常,一如既往的破口大骂,与她在肖家的样子,截然不同。
“你个蠢货,废物……”
“我蠢?要是没有我,你们肖家能有今天!”
江东城一句怒吼,让肖艳傻在原地。
一身脏污的江东城,眼里的邪气压都压不住,他第一次指着肖艳大骂。
“你肖家当初就是个小小的落魄户,要不是我帮忙,你们能有今天吗?”
“你骂我,你凭什么骂我?要知道,当初是你,在我面前脱光了勾引我,是你,你忘记了吗?”
“你肖艳,就是一个婊子,你有什么资格骂我!”
被江东城提醒的肖艳,陡然想起肖家之前的光景,她最不愿意记起的,可对面的江东城不断的提醒着她。
污言秽语方面,男人从来都不差。
“你住口!江东城,你住口!”
肖艳张开五指向前,朝着江东城的脸上挠去,本该是让着肖艳的江东城,第一次享受到反击的快乐。
只见江东城一只胳膊格挡着肖艳的手臂,另一只手猛的扇了出去。
“臭婊子!敢打老子!”
“啪!”
一声脆响,两个人都安静了。
江东城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心,肖艳傻愣的摸着自己的脸颊。
“夫人!”
肖艳从肖家带来的老妈子,听到动静后进来。
以往的经验,都是肖艳进屋骂一顿,打一顿后,再喊老妈子进来收拾,可今天的动静有点大,老妈子没忍住的跑了进来。
“夫人,你没事吧?江东城,你凭什么打我家夫人?”
老妈子的一句话,让半疯癫的江东城惊醒过来,只是走了另一个方向。
“你家夫人?你是谁家的?这个家他姓江,她是江夫人,你不过一个狗奴才,在这里叫什么!”
江东城大力推开老妈子,一把拽住了肖艳的衣服,肖艳反抗,只听撕拉一声,肖艳的衣领被拽开。
“贱人!你个贱人!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被拽开的衣领处,裸露出肖艳颈部下方的肌肤,暧昧的痕迹,让江东城满眼通红。
“啪!”
“啪!”
两巴掌扇过去后的江东城,依旧不解恨,他薅拽着肖艳的头发,质问着:“到底是谁?你说,到底是谁?”
“怪不得你总要回娘家,实际上你去会情夫了是吧,他到底是谁,你说!你说!”
发疯的江东城,力气都变得大了,老妈子和肖艳两个人,合起来都不是对手。
三个人不断的拉扯,推拒,地板的湿滑让几个人打晃儿。
“小姐,小姐,你松开我家小姐!”
“江东城,你放手,我大哥不会放过你的,我肖家不会放过你的!”
“不放过我?哈哈哈哈,好啊,老子什么都没有了,我们一起死,一起死啊!”
江东城是真的要疯,一旁的老妈子,拿起桌子上的一个花瓶,准备砸在江东城的脊背上,但脚下一滑。
“咔嚓”
“哗啦啦———”
“碰!”
江东城脑袋冒血,直愣愣的躺在了地上,手心里却依旧死死的拽着肖艳。
“陪我一起死!”
“啊———-”
一道凄厉的女生惨叫,响彻个房间。

江东城倒下的一瞬间,捡起地上的碎瓷片,狠狠的划进被他拽倒的肖艳脸上。
一道肉可见骨的伤痕,让肖艳顾不得脸上的疼痛,浑身颤抖的望着瓷器片上的倒影,不愿意相信。
旁边的老妈子反应不慢,迅速扶起肖艳,拿干净的东西捂住伤口,去医院。
至于地上的江东城,两个人从头到尾也没有考虑一下,甚至都没有回头看一眼。
家里一个佣人都没有,所有的人都被肖艳撵出去了,只留下一个肖家带来的老妈子。
躺在地上的江东城,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脑袋上血液的流动。
他觉得,他大概是要死了。
在这一刻的江东城,开始回忆自己的一生,要是没有肖艳,他的人生会不会不一样?
哪怕是到了这一刻,江东城依旧认为肖艳是他人生中最大的错误,而不是他自己。
“爸———你怎么了?”
“爸,你醒醒!”
江厦从外面进来,看着地上的江东城,慌乱的像一个七八岁的孩子。
可不管如何,这个只有七八岁孩子智商的江厦,用力背起江东城,出了家门,奔着医院去了。
一早上,江家的邻居听了一场戏,看了两场急救。
先是肖艳一脸的血,从家里跑出去,接着是江东成一脑袋的血,被江厦背着走出去。
不管大家多么八卦,看见两个人受伤后,大家还是上前去帮忙的。
在江厦背上的江东成,迷迷糊糊间,在江厦耳边说:“爸,只有你了。”
江厦根本没反应,在邻居的帮助下,把江东成送去医院,推进了手术室。
同一时间,一个不起眼的邻居,悄悄离开,拿起电话,向外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另一头收到消息的江夏,道了一声谢谢,放下手中的电话,从面无表情到不自觉的笑了出来。
“互相伤害?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江夏想到肖艳与江东成会有摩擦,但是没想到摩擦会这么大,按照邻居的描述,两人伤势都不轻啊。
“看来,是时候去探病了。”
江夏手边是一份文件袋,正是之前安宁交给江夏的。
这里的重磅消息,他还没有用,正在寻找一个最合适的时机,没想到上天这么照顾他,时机送来了。
不过不着急,先父慈子孝几天再说。
江夏将文件袋放进保险箱,准备去报社转一圈,如此感人至深的故事,怎么能不连载几天呢?
外面的热闹,在江夏有意的操作下,一直持续着。
江夏投资了报社,他找来文笔极好的人,将江东城和肖艳的故事,用化名,写成了连载的小故事。
而这两个人还不是故事的主角,只是为主角不断添堵的恶毒配角。
两个人的谐音化名,同音不同字,被很多有心人看的明白。
就在小故事连载的如火如荼时,肖贤找到了江夏。
此时,距离江东城和肖艳受伤,被送进医院,已经过去了五天。
五天内,江东城转危为安,或者说只是留的血多,实际上没什么太大的伤害,而肖艳则是脸上被缝了十几针,将自己锁在医院的病房里,每天疯疯癫癫的骂骂咧咧。
京市,一间茶舍。
江夏如约而至,没有早一分,也没有一分。
他如此的守时,与同样如此的肖贤在茶舍外正好走个对过,两人都知道彼此,但却是第一次见面。
“请。”
“请。”
两人一同做了请的手势,一起走进茶舍的雅间儿。
两人相对而坐,客气的点了茶,要了几盘点心。
若是从外表看,真的会以为两位是相交已久的好友。
哗啦啦的倒水沏茶声,在静静地茶室内响起,肖贤端起一杯茶香四溢的茶,放在江夏的面前。
“试试?”
“不喜欢喝茶。”
江夏拒绝,肖贤也不相劝,只是停下手里的动作,望着江夏问:“够了吧?”
“不知道肖先生指的是什么?”
“你懂。”
肖贤偏偏不挑破,让江夏玩味的笑着道:“我真的不明白你们这些人,说话老打这些个谜语干什么,万一别人解错了呢?”
一身痞子劲儿的江夏,玩味不恭的望着肖贤道:“不知道肖先生今天是以什么身份来的?”
“重要吗?”
肖贤反问,江夏非常严肃的点点头道:“自然重要,若是公事,你选错了地方,若是私事,你没有资格。”
肖贤摇头失笑,用一种对方不自量力的眼神,打量着江夏。
“既然如此,今日就到此吧。”
肖贤站起身,走到雅间的门口停了片刻,声音中少了几分儒雅,多了几分寒凉。
“江夏,我给过你机会了。”
“彼此彼此。”
坐着的江夏,对着肖贤遥举茶杯,端茶送客,看的肖贤点头微笑。
“若不是…我还满欣赏你的。”
肖贤离开,江夏放下手中的茶杯,目光透过窗户向下,望着肖贤上了车子离开。
他知道,肖家要出手了。
可谁又知道,肖家一开始,便在江夏的复仇名单上呢。
江夏从茶舍离开,继续自己的下一步棋。
这一仗,也许会赢,但他知道,他赢得不会轻松。
但哪怕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也要搏上一搏。
外界的纷纷扰扰,精彩纷呈,安宁都不知道。
此时的安宁,在一栋房子内,在每天休息两小时的代价下,做了数不清的技术革新。
每一天的过去,这栋房子内的人都会成倍的增加。
来的人,全部被安宁折服。
当实力相近,你会嫉妒,你会不服气。
但当对方远远超过你的时候,你只有佩服,只有心甘情愿。
此刻的安宁,就是最真实的写照。
从书面到实际操作,没有她不会的,但凡有技术障碍的,给她时间,甚至不需要多,只是几个小时,有的甚至是几分钟,她便会打破原有的技术壁垒,设计出最符合实际又赶超之前的东西。
她一个人,做到了你敢想,她敢做。
你负责要,她负责给的完美科研链接。
江东城住院的第十日,安宁准备从这栋楼暂时离开,让自己休息一下。
忙完最后一件事,准备离开的安宁,无意听见了两个人的说话声,脚步慢了下来,出现在两个人的眼前。
“你们刚刚说什么?”

直角墙的一侧有两人正在说话,安宁从另一侧走过来,无意偷听。
但她在听见两人说话的内容后,不能相信的站了出来问:“你们在说什么?”
“安宁!”
“安宁!”
正在说话的两个人,被安宁的出现吓了一跳,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像两个做错事的孩子。
至于安宁是不是偷听这件事,一点都没在两人脑海里滑过。
在他们的认知里,这里的一切都是因安宁才能成立,因安宁才能运转。
安宁站出来,对着两人精准的喊出了名字。
“张强,李明,你们两个刚才说的薪水是真的?”
“您知道我们的名字!”
“安宁老师知道我的名字。”
两个完全没有搞清楚重点的大男人,在原地心情激动,安宁知道他们的名字。
要知道个院子,有几百人的存在,而他们与安宁只是简单的见过一面。
安宁感受到两个人的激动,静静等待了一会后,继续询问:“你们赚多少钱,每个月?”
张强与李明,也终于冷静下来,两人各自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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