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科研大佬种田报效祖国—— by七初九
七初九  发于:2023年1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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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一定会转达,只是不知道江东城是否还记得了。”
说完的肖艳,试图在江夏脸上找到怨恨,或者任何一点情绪都好,可惜她什么都没看见。
江夏与肖艳错身而过,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冰冷又富含深意的声音响起:“放心,他此生难忘。”
江夏走下台阶,站在车门旁边,恭敬又礼貌的等着罗校长等人上车,他最后一个上去。
站在车门台阶上的江夏,言笑晏晏的望着立在饭店门口的肖艳,主动邀请着道:“肖艳女士,该走了。”
被江夏气到一肚子气的肖艳,心里不想顺从江夏上车,但大脑又清晰的知道怎样做是对的。
“来了。”
肖艳上车,车子先回了京市大学,最后将江夏送回了他现在居住的酒店。
当江夏进了酒店后,肖艳终于不再压制自己,转身对一个人吩咐几句,那个人迅速离去。
“肖艳同志,江夏的身份我们核实过了。”
猜到肖艳要做什么的李领导站在肖艳旁边,一句话让肖艳心里凉了半截。
“认真一点总是好的。”
“认真是好,但也要掌握好分寸。国家的利益总要高于个人利益的。”
李领导提醒肖艳,肖艳点点头,道了一声明白,李领导不在多说,先一步回去,准备好接下来签订合同,合作的事宜。
诺大的酒店门口,只剩下肖艳自己。
她驻足片刻,抬眼回望酒店。
高高的酒店和江夏的身影重合,当年那个小屁孩,竟然成长到这种地步了吗?
早知道……就不该让他活下来。
肖艳眼里的阴狠瞬间敛去,转身离去。
酒店高处的一扇窗户轻轻被关上,玻璃后面的江夏,手里举着透明色的高脚杯。
“京市,我回来了呢。”
他,江夏,光明正大的回到了这里。
江夏端着装水的高脚杯,优雅转身,一如得势的精致反派。
与此同时,回到京市大学的安宁,上了今天的最后一节课,依旧是靠门的位置,依旧是一心两用。
但所有数学系的老师,都不在去管安宁了。经过一星期的提问与回答,老师们对安宁高度信任。
甚至一些新来的老师,对安宁产生了一种很特别又别扭的情绪。
一个数学这么好的人来上课,他们压力极大,要是安宁抬头或者有什么动作,讲课的老师心里先是咯噔一下,继而看自己的板书,哪里讲错了?
核对一圈后发现安宁只是动了一下,心里提起的石头终于放下,继续讲课。
一系列心历程每次课都要经历那么一回两回的,比上课都累。
好几位老师甚至在想,安宁其实不来上课也是可以的,只是他们不敢说。
最后一堂课结束铃声响起,讲课老师迅速瞄了一眼安宁,见安宁从后门离开,老师长出一口气,脊梁瞬间直了,底气也足了。
“那个李成来一下…你……”
一名学生走过去,帮着老师做些事情。
周小山偷摸笑笑,跟在安宁身后出去,几步追上安宁。
“师傅,我们去哪?”
走在前面的安宁,单只手甩出一个本子,拍在周小山的胸口上。
“没有我们,只有我。”
“这个本子上是我为你安排的学习计划,请准时完成,要检查的!”
安宁突然转身,笑的有点吓人,让周小山停下追随的脚步,随手翻开一页。
下一秒,周小山嘴巴张大,眼睛睁大,抬头望向安宁。
“师傅?您认真的?”
“难道你觉得太少了?”
安宁作势拿笔要继续写,周小山连忙躲闪,疯狂摇头。
“不少,也不多,正好!正好!”
“那就好,好好完成,错误率低于百分之一,加油。”
说完的安宁,淡定转身朝着宿舍走去。
周小山生无可恋的抱着笔记本,风中凌乱一秒钟,毕竟时间紧任务重,耽误不得!
只是,这个本子里,好像不都是数学呢?
已经走远的安宁,很快就到了宿舍,她还没开门,宿舍门便从里面被拉开。
一身白大褂的罗丽,左手举着红彤彤的手术刀,右手上是染血的胶皮手套。
这一造型,多少有些刺激。
“安宁!”
“血别沾门上!”
安宁绕过罗丽,认真检查了一下门把手,见没有血后,才满意的进屋儿。
后面的罗丽,眼角含笑,步伐轻快的跟着安宁进屋儿。
“还得是你,要是别的舍友,估计魂儿都吓没了。”
进屋的安宁拉出自己的椅子道:“没事,我会招魂,你放心的弄。”
“什么?”
这一次轮到罗丽震惊了,她关好门进来,摘下自己带血的手套,放下手术刀问:“你会招魂?”
安宁点头。
“我没说过吗?我主业研究科学,副业风水。”
罗丽摇头,再摇头。
安宁坐在椅子上,指着罗丽桌子上的一只鸡问:“你这是解剖?”
“啊?算是吧。我想今天回家也不好空手回去,准备点上门礼,这是我在食堂阿姨那买的。”
安宁赞同的点点头道:“你说的有道,我应该带点什么?你家里人喜欢什么?”
“我家里……喜欢钱。”
罗丽说的煞有其事,最后提醒安宁道:“你去我家,一定不要害怕,他们就是偏爱某一行业,没有什么坏心思的。”
“我懂,放心。”
安宁和罗丽在宿舍里一番,拎着一只十分新鲜的鸡作上门礼,骑着自行车出了京市大学的门口。
罗丽家属实不太远,只是位置有些偏。
两人是上完最后一节课,又在宿舍耽误了一些时间,当她们骑着自行车出去后,天色已经偏暗。
安宁跟随罗丽,越走越偏。
她甚至有种错觉,两人在朝阴间走去。
阴风阵阵,树叶娑娑。
惨白月光,星辰阴暗。
只能融两人通过的小路,没有一丝生气,车轱辘压在路面的声音,是周遭唯一的响动。
“安宁你别怕,我们家就是有点偏,不是坏人。”
“罗丽,请不要过多解释,还有请记住,我副业是风水师,见过真的鬼怪。”

“你见过?他们长成什么样?他们已经死了,是不是不能再死了?”
罗丽陡然生出巨大兴趣,回身望着安宁。
黑暗的夜幕与张牙舞爪的枝桠成为罗丽的背景墙,她的一双眼睛突出的闪亮。
“安宁,你看我有没有天分?能不能和你学风水?”
面对着罗丽的安宁,淡定的伸出一只手,推开罗丽凑过来的脸道:“收起你那颗想解剖鬼怪的心思。”
“还有……你没有这个天分。”
果然,罗丽眼里闪动的光芒有些幻灭,更多的是遗憾。
“哎……找点好材料真难啊!”
“我跟你说,我们家现在的大体老师,还是我亲叔叔呢。”
“我们一家都签了捐献尸体的协议。”
“别人好幸运啊!”
罗丽又开始碎碎念,只是话中的内容,容易引起人的不适。
还在身后安宁,一个在星际见过大世面的人,都有点凉凉感。
她跟着罗丽,通过那片阴的树林小道,眼前豁然开朗。
一片建筑群在眼前出现,它不是完全传统的华夏风格,而是一种奇异的混搭。
建筑群分为四个部分,每一部分的风格都独立存在,四部分建筑又诡异的混搭在一起,围成一个圈。
“我家到了!”
“那片最高的是我爸我妈的住所!”
“那片红色的欧式建筑,是我哥的。”
“那个黑色江南风,是我二叔家的。”
“那个那个……草屋是我的。”
最后一句话,罗丽说的有点不好意思,对旁边的安宁解释道:“没办法,谁让我最穷呢。”
“我真的是穷到连一块砖头都买不起。”
说到此处的罗丽,肩膀塌陷下来,带着安宁从最好的华夏建筑与血红色欧式建筑中间的大门走过去。
当两人到大门口的时候,那一扇摇摇欲坠的生锈铁门,安宁感觉力气稍大一点的人,都能将它推倒。
可她却看见罗丽在墙壁上按动了什么,一个超高科技的瞳孔扫描仪出现,罗丽淡定的踩上一个小板凳,扫描了自己的瞳孔。
那扇摇摇欲坠的铁锈大门,颤颤巍巍的自动打开了。
安宁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有这个必要吗?
不过安宁没有发表任何评论的跟上罗丽,从大门中间走进去,肩膀不小心碰到大门,只听咔嚓一声。
大门…掉下来一块。
听见声音的罗丽迅速转身,东张西望中,速度很快的将铁门块捡起来,熟练的掏出一瓶胶水,粘上。
“胶水肯定又干了!”
一个又字,很值得人回味。
“没事儿,你就说是我———”
“赔钱!”
罗丽还没说完,一个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脚上只有一只鞋的男人从不知名角落冲出来,气势汹汹的挡住罗丽与安宁。
“二叔——是我———”
“我都看见了!是她撞坏的,赔钱!”
被罗丽叫二叔的男子,执着的让安宁赔钱。
一瞬间,安宁明白了铁门的含义。
不过她既然来了,是不打算走的。
“可以,赔多少?”
安宁的回答,让对面“勒索”的二叔,眼睛都瞪圆了,声音透着不敢相信的问:“真的?你真能赔?”
安宁失笑。
为什么她感觉对面的人很可爱呢?有一种奶凶,奶凶的落差感。
大概是第一次“勒索”成功罗丽二叔苦思冥想了好几分钟,只见他竖起一根手指,又加了一根手指,最后又加了一根手指。
“三…毛?”
安宁着实没想到,她以为最少也是个三百,费这么大的劲儿,勒索了三毛钱?
“没问题,我这就给你!”
安宁说着话,手伸向自己的裤兜,数出来三毛钱,递给了罗丽的二叔。
“二叔,你太不够意思了,安宁是我舍友兼朋友,你知道这有多难吗?你怎么敢要这么多钱?”
罗丽的话,让安宁侧头看了她一眼,没开玩笑,认真的。
安宁有一种自己跨越时空到了新世界,而新世界的货币价值十分不同的感觉。
罗丽二叔收下三毛钱,态度转变飞快,对安宁的到来迸发了巨大的热情。
安宁在罗丽和她二叔的带领下,朝着豪华的华夏建筑走去。
不过到了门口,罗丽二叔不走了。
“安宁,我不进去了,我大哥收过路费,我可没钱给他。”
二叔说完,转身就跑,没一会功夫就回了他的红色建筑中。
罗丽见怪不怪的说:“我们家的人,都挺喜欢钱的,一分一毛都很重要。”
“你不知道,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有时候买东西就差那么一毛钱,人家就是不卖给你!”
罗丽说的十分苦恼,带着安宁按响门口的大门。
“嘟嘟嘟——-”
“谁?”
“爸,是我!”
“嘟———”
门铃里传来了像电话挂断的声音。
罗丽依旧见怪不怪,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来一块钱,在门铃前面晃悠来晃悠去。
“咔嚓”一声,门开了。
“看,有钱能让我爸开门!”
罗丽熟练的上台阶,将一块钱塞进门口的盒子中,带着安宁走了进去。
安宁正在犹豫是否也该投一块钱,可随着门的打开,她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惊。
有那么一霎那,安宁以为她回到了星际。
充满科技感的银色消毒走廊,无处不在的摄像头,飘洒下来的气雾喷剂,让罗丽担心的回头看好几次。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罗丽一顿嗯嗯嗯,安宁一个字没听懂。
当两人从消毒喷雾中走过,再次穿过一扇门之后,罗丽想起什么的说:“安宁,我觉得我们应该发明一种语言,只有我们两个懂得语言,怎么样?”
“这样以后我们偷偷说话,就不会有人听懂了。”
“不错不错,等我们回去我就开始干,到时候告诉你!”
罗丽自说自话的定下了这件事,安宁也没有阻拦,学一门语言对于她来讲,没有任何难度。
“我刚才想告诉你,别害怕,这气体就是消毒用的,我爸里面搞了太多实验。”
“你不知道这些实验体,有的太娇气了,稍微一不顺心它们就自杀给你看。”
罗丽话唠着带路,经过消毒走廊后面的门,取而代之的是宽敞明亮的玻璃窗。
玻璃窗内各个实验器皿,鲜艳的气体液体在玻璃器皿中舒展着属于自己的形态。
时不时看见几只鲜活的小白鼠或者小青蛙,形状各异的伸展着。
“那个就是我爸!”

科学怪人。
光头,满是脏污,只能看见两个小圆点的眼镜,一米七五左右,正在观察显微镜下的器皿,表情纠结。
“爸———”
罗丽医生喊,男人没抬头。
罗丽再喊,男人终于不耐烦的抬头,一脸不愿意的摘下胶皮手套,穿着分不清颜色的大褂走出来。
“呲———”
带有气声的横推拉门,从里面被打开,罗丽的父亲脚踩着一双拖鞋走出来。
“说!”
暗哑的声音,简洁的话语,不耐烦的样子。
安宁拉住要说话的罗丽,上前一步道:“您好,我是安宁,想来借基因仪器一用。”
罗丽父亲脸色下沉,他不愿意。
“我付钱。”
“里面请…这孩子真是的,来了贵客也不支会一声。”
罗丽父亲的态度,在听见付钱后直接发生三百六十度大转弯,没有一点尴尬,自然极了。
罗丽撇撇嘴跟在安宁身后,悄声的说:“你掌握要领了。”
安宁微微点头,跟上罗丽的父亲,走进了眼前的实验室。
实验室门口,安宁戴上口罩,穿上了白大褂,换上一双拖鞋,最后在消毒。
一系列完成后,安宁走进实验室,被罗丽的父亲带着进入里面,奔着基因检测仪器走过去。
“那个…罗丽她同学,你打算付多少钱呢?”
“您的东西,您开价。”
“啊…这多不好意思。”
罗丽父亲走在前面揉搓着手指,本是一张严肃的方脸,却要做出扭捏的小媳妇表情。
“要不…五十?”
明明该是掌握主权的人,却询问的小心翼翼。
“可以。”
安宁答应的痛快,让前面的罗丽父亲,喜极而泣,终于遇见不讲价的了。
一路走过去,安宁看见了很多东西。
罗丽的父亲,该是专攻微生物方面的人才。
经过三道门之后,三个人终于到了一个房间,里面高高矮矮的机器有好几台。
罗丽的父亲坐在一张椅子上,面向安宁的方向还没张口,就看见安宁拿出一张五十面额的纸币。
“先付钱,在办事。”
“好好好!罗丽,你这同学真好!”
罗丽父亲收好钱,一秒恢复研究院精英的状态。
“基因检测需要特定的东西去检验,血液,皮肤,唾液,带有发根儿的头发…”
“这两根头发是一组,我想知道他们是否为父子关系。”
“这两根为一组,验证母子关系。”
安宁准备的很充足,罗丽父亲一个问题也不问,拿过来便开始检验。
“这个需要时间,明天早上差不多就出来结果了。”
安宁明白的点点头道:“我可以留下帮忙吗?”
“嗯?你会?”
“略懂一二。”
安宁指着一边的机器说:“染色体分析,DNA对比,血液分析,毛囊分析仪……”
屋内所有的机器,都被安宁说对了。
罗丽的父亲眼里有震撼,但还在可控的范围内,他很爽快的说:“那正好,你留下帮忙,速度还快一点。”
安宁道谢,十分自然的坐下,开始帮忙。
实验室内唯一站着的罗丽,陡然觉得自己好碍事。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罗丽,你出去。”
罗丽父亲一句话,让罗丽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安宁,得到安宁安慰的眼神后才走出去。
罗丽这一走,室内安静极了。
可当罗丽父亲做完第一步,准备下一步的时候,安宁总是能提供最好的帮助,让罗丽父亲倍感轻松和舒适。
一次检验,长达十个小时的时间。
一是设备落后,二是需要一定的时间去分析。
仪器运转的时候,两人自然而然的开始聊天,这一聊,便彻底放开。
当第二天清晨到来之时,安宁与罗丽父亲从实验室中走出来,两人的位置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
门外早早来等着的罗丽,看见走在前面的安宁,几步跑过去,小声询问:“没事吧?我爸这人做起实验来不是人。”
“你还真是亲闺女。”
“是吗?我们家没验过。”
罗丽的回答,让安宁哭笑不得。后面的罗丽父亲,从两人中间挤过来,推开罗丽,继续说话。
“安宁,你刚才说的那种酶菌,该怎样培养出来?”
“环境设定在零到五度之间,湿度保持八十以上……”
罗丽被两人挤走,安宁像一位老师一般,给她父亲讲题?
在罗丽迷茫中,三个人到了罗丽家的客厅,安宁终于见到了罗丽的其他家人。
不得不说,这一家人都很有特色,似乎白大褂是他们唯一的服装。
而且大家都很着急,有的手里抓着一张饼就朝门外跑,有的困的眼睛都睁不开,脑袋如鸟窝一样。
所有乱糟糟的人中,有一位身穿旗袍,妆容精致的女性,对安宁温柔一笑,对她招手道:“你就是罗丽的朋友吧,快请进。”
“您好,我是安宁,给您添麻烦了。”
“不麻烦,罗丽难得有个朋友,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精致的旗袍女士拉开一把椅子,椅子吱嘎吱嘎作响,安宁严重怀疑它下一秒就会坍塌。
罗丽母亲声音不大,却让每个人都听见的喊:“都洗干净,出来吃饭。”
咬饼的,犯困的,溜号的瞬间精神,稀里哗啦的动起来。
几分钟后,几位人模人样,从各个角落冒出来的人,围坐在餐桌旁。
旗袍女人是罗丽的母亲,她为安宁一一作了介绍。
罗丽的父亲,罗丽的哥哥,罗丽的二叔二婶儿,大家坐在一起,吃了早饭。
早饭后,安宁稍稍多停留一会,和罗丽一家人,从微生物谈到医学,从医学谈到药物,从分子构成谈到基因序列。
这一番探讨下来,让罗家人将安宁放在了更高的位置。
中午时,安宁准备离开。
罗丽走在前面,她的母亲走在后面,与安宁交谈着。
“我家罗丽有着罗家人的通病,研究起来就像个疯子一样,还请你帮忙留意几分。”
“您放心,我会的。”
安宁答应下来,在走出罗家大门前,她认真的询问道:“罗家缺钱吗?”
“嗯?”
罗丽母亲摸着生锈的铁门,万分感叹的说:“已经不是缺的问题了。”

“安宁,我们家穷的是一个无底洞。”
安宁被罗丽母亲的直白逗笑,她伸出食指,略显神秘的道:“我为自己算了一卦,会赢。”
罗丽母亲看看安宁,又看看旁边的罗丽。
罗丽开口解释道:“安宁副业是风水师。”
罗丽母亲脑袋有些木的转过来问:“你这副业很特别。”
安宁浅浅微笑道:“确实不错,我觉得这一行前景广阔。”
说到这里的安宁,面色认真了许多道:“您放心,我手中余钱不少,你们也可以回去商议一下。”
“我走了这一圈发现,罗家的研究其实都很有前景,只是需要时间,我愿意成为用钱买时间的那个人。”
“还有…这个安全设施可以更换一下了。”
安宁的手放在破旧的铁门上,罗丽母亲没有什么隐瞒的说:“我们的钱,都花在实验里了,外面的就稍微…确实差了不少。”
两人说妥,安宁和罗丽先一步离开,口袋里装着基因检测结果。
向外的道路,罗丽欲言又止。
“想问就问。”
“你知道你要花多少钱吗?我们家比无底洞还要无底洞的。”
罗丽一旦打开话匣子,就再也收不住了。
“你不知道,以前的罗家在京市也是叫的上排号的家族,可现在除了这一片老宅外,我们什么都没有了。”
“我们家的人都是科研疯子,花起钱来比烧冥币还要大方!他们会把你榨干的!”
安宁停下脚步,站在荒无人烟的阴暗小路上,面对面,低头看着罗丽。
“谢谢你罗丽,但请相信我有这个实力,最重要的是,你们罗家更有实力。”
第一次得到外界认可的罗丽,鼻子开始泛酸的问:“你真的认为罗家有实力?你知不知道,外面都叫我们罗疯子,看见我们就像看见病毒一样。”
“谁让我们是连自己家人都解剖的怪物呢。”
说这话的罗丽,低下了头。
一只手不清不重落在罗丽肩膀上,另一只手挑起罗丽的脑袋。
“罗丽,历史上,任何成就高的人,都是疯子。”
“你,我也是一样。”
罗丽眼里有笑意汇聚,破颜一笑的道:“你说自己是疯子?”
安宁肯定的点头。
“我必然会是的。”
两人相视一笑,罗丽伸出自己的手,与安宁相握。
“安宁,我们不会让你后悔今天的决定。”
“现在不后悔,未来更不会。”
两只稚嫩的手握在一起,一场不为外人所知道的合作,就此开始。
两人回到学校,安宁直接给罗丽一本存折,上面是她这一年为别人设计图纸等的报酬。
当罗丽拿到存折的时候,询问了好几次:就这样给我了?
安宁很随意的点点头,让罗丽觉得自己拿的好像是一颗大白菜。
不管怎样,罗丽拿着存折回了罗家一趟,当她再次回来时,手里给了安宁一份文件。
安宁看着桌子上厚度如词典一样的合同,只问了一句话:“都要签?”
“对!我妈说了,我们不能辜负你的信任,不仅需要签名,还需要你的手印。”
“这里面罗列了我们罗家正在进行的所有研究,只要出成果,所得的利益你可以拿六成。”
说到这里的罗丽眼睛瞄了一眼安宁问:“六成是有点少,不过实验室还需要运行…”
“不少了。”
安宁已经拿起一支笔,从第一页开始向后翻,时不时签个名字,再按一个手印儿。
这一天,安宁抱着一本材料一直在签字画押,上课的老师没有管她,只要不抬头就行。
周五的课结束后,安宁等人去了殷雪梅的小店儿聚餐。
当大家都吃完后,谈起了周末的安排。
杨建国要去参观社团,准备报名一个试试,安国平准备泡图书馆,学医实在太难。
殷雪梅自然要回来看店,并且准备逛一逛周边的郊区,寻找些好的东西,添加进卤水中。
至于周小山,他没时间。
安宁为他安排的功课,已经让他分身乏术了。
至于安宁,她要去给于老和李成泽上课,上课结束后,她要去找江夏说些事情。
一场简短的聚会结束后,安宁几人朝着宿舍走去,路上边走边聊。
杨建国说着说着就开口问:“老家都要收秋了吧?”
安宁和安国平一同站住脚,互相对视。
“你打电话了吗?”
“你打电话了嘛?”
“没有!”
“没!”
姐弟俩同时翻了个白眼儿,无语的同时,心里有着巨大的恐慌,异口同声的说:“打电话!”
原地不动的杨建国,在后面举着手高喊:“时间太了吧?”
可惜,两姐弟无人回答,一心一意给家里打电话。
半夜九点多,村里的电话响起来,让住在隔壁的村长披着衣服,鞋子都没穿好的跑出去。
相差十几分钟后,林翠花拿起了电话。
“咋啦!咋啦!谁出事了!”
“妈——-我和小弟都没事,就是才想来没给你打电话报平安。”
安宁说的愧疚,这段时间以来,所有的事情都赶在了一起,真的是没想起来。
那边的林翠花一听,提起的神经放松下来,接下来就是母亲的关爱了。
只见电话的另一边,安宁将话筒放的离耳朵有点远,声音不断从话筒中传出来,中气十足。
约有几分钟,林翠花终于停下道:“下次别这么打电话,知道不?”
“知道了。”
安宁乖乖答应,电话被挂断。
那头的林翠花嘴里骂咧咧到道:“小兔崽子!”
可她脸上的笑容不能再大了。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江夏爷爷和唐师傅都来告诉安家人,江夏出了点事情,安宁在帮忙。
一家人着实担心,但又不想添乱,只好一直等着消息。
好在前两天江夏打过几次电话,告知事情解决好了,大家都很好,安家人才安心。
只不过安心的同时,林翠花开始生气,天天念叨着那两个没良心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碎碎念起作用了,一直到今天两姐弟才打来电话。
林翠花碎碎念的往回走,安三成开着手电筒照路,老夫老妻朝着家里走去。

“嗯,以后分开打,你打你的,我打我的。”
安宁说完,安国平肯定的点点头,看着点安宁问:“姐,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家里是不是该安一部电话?”
这个念头没有滑走,而是在脑海里生根。
姐弟俩回到学校后,各自回了宿舍,该干什么就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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