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夺走命格怎么办?我直接嘎她—— by墨墨是墨爷
墨墨是墨爷  发于:2023年10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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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江秉嵘是跟在他身后,他护着的弱小子。
曾经的他信誓旦旦发誓,等将来长大,有能力后会保护他。
可结果是,等到他有能力的时候,不是来保护他,而是来害他。
“爸爸,真的会是他吗?”任然问道。
“试试看不就知道了。”
沈镜知眯着眼,深邃的眸子闪烁骇人的光。
父女两对视一眼,读懂了彼此间的疑惑。
回到家里,任然全身心放松下来,直接睡了一个昏天暗地。
等到醒来时,已经是中午。
她一醒,任素雅招呼着她吃饭。
“肚子饿了吧!赶紧过来。”
任然凑近一看,小脸顿时一垮,“怎么没肉?”
“你这两日都没好好吃饭,不适合吃太油腻的,就清粥小菜最合适。”
“妈,我是没怎么吃,不是生病啊,肠胃好得好。现在饿得都能吃下几头牛。”
“别贫了,赶紧吃。我还没找你算账。说都不说一声,就敢做那么危险的事。你万一出点什么事,你让妈妈怎么办。”任素雅狠狠剐了她一眼。
任然不敢再贫嘴了,乖乖吃她的清粥小菜。
刚吃完,桌上的手机响了,来电是傅衍。
“傅同学,有什么事吗?”
那边该不会有什么变故吧!!

一个小时后,任然抵达医院。
这是一间单独的病房,屋子里有几名警员,正在给病人开导,床上的人一动不动,就像是没有生气的布娃娃。
屋中的人在见到任然后,总算有一点点反应。
任然对着屋中几名警员开口,“我来和她说吧。”
“好。”
两人起身,离开病房。
任然坐到她的身侧。
“你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和我说。”
宋以南抬眸看向她,“你说过,江稚鱼被江家厌弃,可为什么她还在江家?她不是养女吗?”
来的路上,任然大概了解情况。
宋以南醒来后就问了一个问题,关于江稚鱼的。
之后警务人员再问她,江稚鱼是不是与她被害有关系,她闭口不言。
无论他们如何询问,她就是不说。
现在见到她,再次提及江稚鱼, 隐隐猜测到了她的目的。
“你没将江稚鱼告诉他们,是因为你觉得我是在骗你。即便你告诉了警方,警方也无法将江稚鱼绳之以法是吗?”
宋以南没有说话,但任然就是知道,她认同了。
“我是沈家人,京都沈家。我可以保证,只要你说了,一定会将江稚鱼绳之以法,即便是江家也保不住她。”
倘若那个幕后黑手真的是江秉嵘,他都能舍弃偌大的产业,又怎么可能舍不得一个养女。
这一次宋以南终于有了反应。
她轻轻的摇着头,“不,我不要她轻轻松松的待在监狱里,我只要看到她被赶出江家。”
待在监狱里,太便宜她了。
她查过了,即便告诉警方,她也只不过在监狱里待个几年。
那点惩罚,如何与自己经历过、受过的罪相比。
她不想让她那么轻松,她要她生不如死。
“你能帮帮我吗?”
那双灰暗、木讷的眸子里迸射出卑微的祈求。
在见识她的惨状,在看到过她经历过的一切,任然说不出那个‘不’字。
“好。”
“谢谢。”
落地窗前,江秉嵘微笑着与人谈话。
“这件事真的是太感谢你的斡旋。我替我那家那个不成器的女儿替她道歉。”
“是是是,我知道的。”
“我一定满足。对方的深明大义,我自然明白。”
“好,行。”
“我这边想给她一些补偿。”
“不用吗?就那么一个条件?”
“好、好的,我这边一定答应。你告诉她,以后遇到什么麻烦,我们江家一定会帮。”
当谈话结束时,面色骤然阴沉下来。
助理看到老板的脸色,有些不敢报告。
“什么事?”江秉嵘发话。
助理忐忑的说道:“小乐的父母在昨夜离开了,据他们隔壁邻居提供的消息,夫妻两人是接到了女儿的电话匆匆离开。”
这个结果江秉嵘早就猜到,在她离开那一刻,应该就想到了结果。
“继续找。”
“好。”
江秉嵘拿起外套往外走。
一个小时后,人出现在家里。一回到家中,就见着小女儿围绕在妻子身边,替她打下手。
两人见到他回来,纷纷放下手中的磨具。
“老公。”
“爸爸。”
江秉嵘冷厉的目光看向江稚鱼,“你收拾收拾一下东西,马上离开这里。”
江稚鱼一愣,“爸,你要送我去哪里?”
江秉嵘没有回应,直接下达通知,“今日集团会发布声明,正式与你解除养育关系。从今日开始,你不再是江家人。你自由了。”
“爸!”江稚鱼声音颤抖,身体就像是被人定住,愣愣的看着她。
这几日她即便拖着病,都还讨好着他们,天天嘘寒问暖,为什么还要将她赶走。
“你已经十九了,已经成年了。我们江家已经将你养大成人,该尽到义务的义务都做到了。你是时候出去,自力更生。”
“爸,我不要走,你不要赶我走。”
江稚鱼上前,紧紧的抓住他的手。
“爸,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你说,我一定改。”
这几日她都是安安静静的待在家里,哪里都不去,什么都没干。
江秉嵘直接甩开,冷冷的说道:“你不是做的不够好,是你做的太多了。”
他转头看向管家,“帮她收拾收拾行李。”
见他态度如此坚决,江稚鱼只能将期望放到江夫人身上。
“妈妈,你帮我求求情。我不想走。”
她冲到江夫人面前,抓住她的手臂。
江夫人一点点扒开她的手,“你爸不会无缘无故这么做。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事?你真的太让人失望了。”
“我没有。”江稚鱼摇头否认。
她挡在江秉嵘面前,梗着脖子,“爸,算是死,你好歹也给我一个理由,让我死得明白。”
江秉嵘声音冰冷,“宋以南!”
江稚鱼如遭雷击,呆愣在原地,眼底有恐惧。
“那里已经被捣毁。我已经保下你,让你免去了牢狱之灾。当年你父亲的恩情,早已还清。接下来的日子,你好自为之。”
江秉嵘看都没看她一眼,径自上楼。
江稚鱼整个人跌坐在地,双眸空洞。
为什么到了那里,她没死!
为什么还没被折磨死!
祝自强明明说过,不出两年就会被人玩死,尸骨不剩。
可现在却让她背刺了。
祝自强,这个挨千刀的,被他给骗了。
江稚鱼见江夫人要离开,就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想要扑过去,却被下面的人挡住。
“妈妈,你就再给我一次机会,最后一次机会好不好?”
江夫人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跟着上楼。
管家已经让人收拾好她的行李,放到她的身侧。
“大小姐,我送你。”
“不,我不走,这里是我家,我哪里也不要去。”
“大小姐,不要让我们难做。”管家脸上的笑容收敛。
江稚鱼不为所动。
管家给边上的人使了一个眼色,立马上来几个人,直接架着她出去。

第348章 狼狈的江稚鱼
江稚鱼狼狈的跌坐在地上,她还想上前,管家的一句话,让她面色又羞又恼。
“大小姐,我最后一次叫你大小姐,别把自己弄得太难堪。”
看着缓缓关上的铁门,江稚鱼忍着眼中的泪不让它落下。
一双眸子死死的盯着远处的房子,心里只有滔天的恨意。
江家,你给我等着!
拖着行李走了一路,好不容易走到大马路上,但没什么车子。
一直拖行了数公里后,她一屁股坐下,抱着膝盖,嚎啕大哭。
在哭声中,终于有车子停下。
“姑娘,是不是遇到难事了?”
江稚鱼抬眸,“叔,能搭你车去市里一趟吗?”
“可以。”
大叔热情的替她放好行李,只是车子行驶了一半,江稚鱼就发觉不对劲。
“你放我下车。”
“还没到地方下什么车。”
她想要解开安全带,欲要跳车。
司机对此不屑一顾,“谅你也不敢跳。”
他故意的放慢车速,“给你机会,你敢跳吗?不敢的话,就和哥哥回家。哥哥家里暖和,保证让你乐不思蜀。”
江稚鱼狠狠心一咬牙,从行驶的车上跳下。
“卧槽!”司机惊呼一声,没想到这个女人是狠人。
江稚鱼眼见着那辆车子要停下。
她大声呼救,“救命!”
正巧后面有来车,司机朝着她啐了一口唾沫,不甘心的这才扬长而去。
江稚鱼狼狈的跌坐在地上,行李丢失了,好在手机和钱包还在身上。
一瘸一拐的往前走,好不容易找到一家酒店,拿出卡时,却被告知银行卡被冻结。
她不信邪,又换了另外一张卡。
结果依旧。
无论是她换哪张卡都无法使用。
前台接待员看向她的眼神都变了。
“我付现金。”
打开钱包,里面只有几张百元大钞,压根不够付房钱。
江稚鱼拨打圈内的好友电话。
“喂,小静,是我,稚鱼。我想问你借点钱。”
对面嗤笑一声,“江大小姐已经落魄到借钱的地步?没钱,问你爸妈拿啊。哦,差点忘记了,你爸妈不是江父江母。我这边还有事,就不和你聊了。”
江稚鱼面色涨红,全程气得说不出话。
她又拨通了一个最好的闺蜜,对方直接将她的号码拉黑。
这一刻,她仿佛被全世界抛弃。
她给大哥打电话,无人接听。
给二哥打电话,依旧无人接听。
前台接待员礼貌性的问道:“小姐,还需要开房吗?”
对上接待员的眼睛,江稚鱼落荒而逃。
最后,住了一家便宜的旅店。
次日,江稚鱼去见了看守所里的王静华。
“女儿,你怎么这么憔悴?”王静华关切的问道。
她是否能提早出去,可全看这个女儿。
“你还有没有钱?”
王静华摇头,“上次为了给你凑钱,我已经把之前放在国外信托基金的钱全部给你了。我身上是真的没钱了。”
“我不信,你一定还藏私了。你赶紧告诉我。”
“真的没有。”
“你还想不想提早出来了?”江稚鱼直接威胁。
王静华觉察到了不对劲,“女儿,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没事。妈,我现在需要钱替你打点,你不要因小失大,只看眼前,不看长远利益。”江稚鱼徐徐诱导。
王静华是什么人,那可是她的妈,女儿那点小心思,哪能瞒得过她。
她没有信,“真的没有。”
无论江稚鱼如何说,王静华坚持自己没钱。
江稚鱼铩羽而归。
“我带她出去一趟。”任然看向傅衍。
傅衍看了一眼病房里的人,“她的神经状态不稳定,你要注意了。”
“嗯,会的。”
任然给宋以南口罩、帽子,带着她离开医院。
“你要带我去哪里?”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两人刚到地方,会所的经理立马迎上前。
“沈小姐,里面请。”
经理亲自带着两人进入二楼的包厢。
包厢最里面那面是一整面玻璃墙,能清楚的看到楼下的舞池。
经理注意到两人对那面墙体的好奇,马上介绍道:“这个玻璃墙是单向玻璃,绝对的隐私。”
这个玻璃深受许多有特殊爱好者的喜欢。
“嗯。”
任然搬来两把椅子,邀请她落座。
宋以南全程很安静,没有问,静静的看着下方,眼神毫无波澜,直到一道身影的出现,眼神有了波动。
任然注意到了,但没有打扰。
她心里的疾病,只有靠她自己。
她能做的就是,让她心里舒坦一些。
楼下,江稚鱼被几名名媛、富二代围着。
江稚鱼看向带着她来的谢隆,一脸怒色。
谢隆笑着道:“江稚鱼,你该不会以为我还喜欢你吧?”
之前谢隆一直追求着江稚鱼,但江稚鱼压根不鸟他,可这谢隆对她却是不离不弃。
称得上是一个合格的舔狗。
在她身无分文之时,谢隆出现了,给她安排了吃住,让她很感动。
她已经决定了,以后要跟着他,做他的妻子。
虽然谢家不如江家、不如沈家,但在首都还是有头有脸的人家,配她还是足够的。
可现在看到这情形,她知道了他之前做的那一切都是只是一个局,引诱她入的局。
谢隆嬉笑的告诉所有人,“你们大概还不知道吧。这个女人,在来的路上,告诉我,她愿意给我一次机会,愿意嫁给我。哈哈哈,真是可笑。她一个野鸡,真把自己当凤凰了,还做出一副施舍模样。”
有人笑着附和,“人家是站在枝头站得太久,忘记自己是野鸡的身份了。”
此言一出,周围传来一阵阵的哄笑声。
江稚鱼面色涨红,她想要离开,却被人挡住去路。
“让开。”她气得胸口起伏不停,但不敢得罪他们。
谢隆走到她面前,“江稚鱼,你想走可以,把你这几日的欠我的钱还给我。”
“什么钱?”
“这几日吃喝啊。钱不多,总共就是四十六万八千五百六十元。”
毕竟,五星酒店的套房一晚上的费用可不便宜。
“是你请我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只是说,先帮你垫付。你是什么人,我要替你付钱?”
“你……”
明知道他耍无赖,但她又无可奈何。
之前被江稚鱼欺负的一位名媛开口道:“看来江大小姐是没钱了。我给你找个赚钱的法子。”
说着,那位名媛抬起腿。
“从我这里爬过去,我给你十万。”

江稚鱼气得面色铁青,“你们不要太过分了。”
“过分?”那位名媛讥笑,“这个游戏你以前不是经常玩吗?怎么轮到自己就是过分了。”
她走上前,一把抓住江稚鱼的头发,恶狠狠的说道:“今日不爬也得爬。”
江稚鱼挣扎着,手肘不小心将一旁杯子推倒,杯中的酒水洒落,酒水溅了谢隆一身。
谢隆一脸晦气,“把这一身衣服弄脏了!赔偿再加十万。”
“你……”
“不爬怎么办?”名媛看向其他几位好友。
“老规矩。”
江稚鱼在听到‘老规矩’三个字时,面色微变。
“我爬。”
听到她妥协,众人起哄着。
有人拿出手机准备拍照,却被谢隆打掉,“你蠢啊,给自己留下证据。”
其他想要拿手机记录的人纷纷歇了心思。
江稚含着屈辱的眼泪跪下,一步一步往前爬,眼中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的落下。
当她从胯下爬过时,脊梁彻底的弯了。
“哈哈哈,江小姐爬起来就是和其他人不一样。”
“再爬。”
爬了两个回合后,有人又开始整活。
谢隆开口道:“今日的十万块钱你可以不用赔,只要你将我们几人脚上的酒水舔干净。”
“你……”江稚鱼气得面色铁青,“谢隆,你不要太过分了。”
“过分吗?”
以前追去她的时候,她说要四环外那家店铺的蛋糕。
他跑了几个小时买回来,这个女人直接扔在地上,直接说了一句,不想吃了。
将别人的真心就这么踩在脚底下。
今日,他就是要狠狠羞辱这个女人。
周围的人齐声喊道:“不过分,合理要求。”
“舔吧!”
一个个大爷一样坐在沙发上,将腿部抬起。
有几位更是明目张胆的在自己的鞋子上倒上酒水,加入其中。
江稚鱼环顾四周,没有外人。
她知道今日自己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否则她走不出这里。
江稚鱼怨毒的眼神扫过在场的人。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响起。
“你什么眼神?想要报复回来吗?你做梦吧!江家已经登报,与你脱离关系。你再也飞不上枝头。”
“舔吧!”
江稚鱼不为所动。
一名男生直接抓起她的头发,拖着她,将她的脑袋摁在谢隆的鞋面上。
任然看到这里,收回视线,侧头看向宋以南,神色平静,只是看着江稚鱼的眼神里灰暗不明的光。
“我想下去。”宋以南突然开口。
任然有些担心,担心她好不容易从地狱里出来,因为不理智的举动,将自己送入监狱。
在任然开口之前,宋以南先开口。
她似乎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你放心。即便所有人都希望她死,我都不希望她死。她只有长长久久的活着,才是我想要看到的。”
死亡,只是痛苦一瞬间。
可活着,却是一直痛苦。
所以,她要江稚鱼一直活着。
任然叹了一口气,她叫来经理,在他的耳边吩咐了几声。
经理点点头离开。
人很快出现在一楼,谢隆诧异的抬眸看向二楼包厢的位置,虽然他们看不到。
不一会儿,经理冲着任然所在的方向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
“走吧。”
宋以南戴着口罩下楼。
此时,江稚鱼一脸狼狈,脸上沾满了酒水,头发凌乱,整个人要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江稚鱼在看到任然二人时,直接忽略了身侧的宋以南,眼睛死死的盯着她。
“是你,是你让他们这么干的是不是?”
她就说,谢隆这些人为什么敢这么对她,原来都是这个贱人在这里搞鬼。
看着对方那吃人的眼神,任然眉梢微挑,“如果这么想会让你心里好受一点,你随意。”
谢隆一脚踹向江稚鱼背部,“傻逼!是老子组的局。”
他可不敢让沈家大小姐替他背锅。
宋以南走上前,蹲下身。
江稚鱼这才注意到她,她有一瞬间的困惑,但很快就认出这双眼的主人,瞳孔骤然睁大。
“你……宋以南!”
“我没死,你是不是很失望。”
“你、你想干什么?”江稚鱼声音发颤。
她俯下身,凑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从现在开始,我做猎人,你做猎物。”
江稚鱼冷笑一声,“你这个人尽可夫的臭婊子,还想做猎人,你……”
宋以南直接抄起一旁的酒瓶,直接塞入她的嘴里,力道之大,直接将她的嘴巴撕裂开来。
江稚鱼挣扎着反抗。
宋以南直接命令道:“愣着做什么,压住她。”
谢隆几人立马上前帮忙,将人摁住。
她的嘴里明明已经塞进,但她手中的动作没有停止,似乎要用暴力将整个酒瓶塞到胃里。
江稚鱼痛苦的挣扎着,身躯因为痛苦不停的颤抖。
“呜呜呜……”
宋以南冷漠的看着她不停的挣扎,而她手中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止。
痛苦吗?
可她就是这么一步步走过来的。
在那里她见过许多女孩子就死在这种变态的手法下,甚至比这个还变态的死法。
谢隆几人被她疯狂的举动有些惊到,就连任然都有些诧异,但那也仅仅只是一瞬间,很快就释然。
她见识过那里的场景,所以她有这个举动不难理解。
毕竟,她们所承受的比这个痛苦百倍。
眼看着江稚鱼要窒息,任然刚想开口,宋以南停止了继续往里塞的动作。
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下,以最快、最狠、最凶猛的出手,将酒瓶快速拔出,随之拔出的还有几颗牙齿。
伴随着酒瓶碎落的声音里响起了江稚鱼凄厉的惨叫声,唇角鲜血直流。
这一刻,江稚鱼看向宋以南的眼神变了,眸中多了恐惧。
谢隆几人也都被惊到,一个个看向她的眼神也随之变了。
正在这时,任然的手机铃声。
她看了一眼来电,和经理吩咐了一句,让他看着点,走到外面接电话。
“小小姐,你现在在哪里?太虚道长这边有重大发现。”

任然给宋濂拨了一个电话,让他派人来接宋以南。
回到会所时,给经理吩咐了一声,同时也提醒了谢隆。
谢隆拍拍胸脯保证,“放心,绝对不会出人命,会看好你朋友。”
任然匆匆离开。
一回到他们的大本营,就见着太虚道长、自己的老爹都在这里。
众人见到她来了,才开始进入正题。
“现在人都到齐了,道长你说说,到底发现了什么?”徐钊印迫不及待的问道。
无需太虚道长开口,青玄替师父说了事情。
“你们把十人的生辰八字的照片给师父看。”
“五人命格极差,五人命格极好,总共有五对调换命格的人员。”
这些他们都知晓。
她与江稚鱼,孔怜与时影。
之后,又增加了三对,其中就有宋以南。
“你们应该没发现,这五对调换命格的人,分别对应了金、木、水、火、土五行。”
“在拿到五对人的生辰八字时,师父就觉察到不对劲。这不像是单纯的换命格那么简单。这几日,师父一直遍寻古籍,询问过其他师叔伯们,终于有了头绪。”
“你们看。”
青玄从包里拿出一叠东西放到桌上。
任然拿起一部分,只见上面刻画着各种各样的符文。
看了半天,没看懂是什么。
其他人也看着各自手里的东西,都是一头雾水。
众人齐齐看向青玄。
宋濂开口道:“你就直接和我们说吧,到底是什么。”
这些东西不是专业人士,真的看不懂。
青玄本来还想和他们讲解一番,这精妙绝伦的道法和阵法,但见大伙只想知道答案的心思,只能默默收起自己科普欲望的心。
“师父从古籍中寻找到,集齐五对五行的命格,运行天地之法,偷天换日,夺人气运,以达到延年益寿的目的。简单点说,名单上的十人,都是工具人。”
“命格极佳的五人,在阵法大成之时,会被抽取最后的气运,转换到另外五人身上。这五人其实就是暂时存放气运的‘容器’,阵法在最后一刻会来一个偷天换日,将气运从那五人身上抽取,转移到真正那人身上。”
“而之前承载气运的五个‘容器’,最后的结果是遭到天谴。”
众人听完后,都傻眼了。
“这敢情他们十个人都是工具人。”
命格极佳的五个人,是果实。
命格极差的五个人,是盛果实的盘子。
最后,享受果实的人是另有其人。
命格好的五人,因为被人抽取气运,因此死于非命。
命格差的五人,在短暂的享受偷来的人生,被利用价值后,会被抛弃,成为遭到天谴的挡箭牌。
罪魁祸首,坐享其成。
不得不说,这一招高明,实在是太高明了。
青玄接着继续说道:“你们可还记得从白相士那里拿来那一本收集命格的册子?”
“记得!”宋濂开口。
“师父怀疑,幕后之人,或许不仅仅只是用了他们十人。或许还有备选。”
沈镜知点头认同,“以对方的谨慎,应该不止就这些人。”
意外,谁都无法掌控。
应对意外的法子,那就是多做几手准备。
幕后之人肯定会这么做。
这就意味着,即便任然与江稚鱼、时影与孔怜这两组毁了,他依旧能按照自己的计划继续行动。
一直没有说话的太虚道长开口,“照片上的这几人的命格,是绝佳五行之轮。那个人想要再找任然这样的命格很难,代替品稍次,效果却是差上几分。”
徐钊印问道:“道长,幕后之人这么厉害,为什么他不亲自动手,找大小姐他们的麻烦,直接替孔怜他们将事情给办了?”
倘若幕后之人出手,现在的局面未必有这么好。
任然恐怕坚持不到京都,坚持不到现在。
太虚道长只说了两个字,“因果。”
简而言之,对方不能直接沾染因果,一旦沾染因果,他无法避开天谴。
那么他做一切都是徒劳。
这就是为什么他们从头到尾都没看到过他动手,动手的人全部都是其他人,与他毫无关系。
白相士骗了孔怜那五人,让孔怜等人成了打手。
那么对方又是以什么法子骗了白相士。
任然看向沈镜知,“爸,白相士那边有什么突破口吗?”
“根据白相士的交代,他一直在替一位代号为‘J’的人做事,利用神学,在富豪圈打出名气,招揽顾客。这就是他的日常活动。至于换命格是他单干的项目,用来赚外快。”
前面的话,任然相信,但最后的话,任然不相信。
沈镜知知道她要问什么,直接替她解惑,“用过各种仪器,同时还请了各种专家,都证实了他没有说谎的痕迹。”
假设白相士没有说谎,那只能说明那位代号‘J’的人很厉害,不动神色的利用对方,还没让他觉察到。
这感觉就像是‘被人卖了,还乖乖的替人数钱’。
足见那人的手段高明。
太虚道长开口,“那人时日无多。”
青玄马上跟着补充,为了让所有人理解师父更深层次的意思,“幕后之人原本寿元还有一些时日,不会那么轻易嘎,但是上次替任然切断命格线时,师父虽然受伤了,但是对方只会比师父伤得更重,这对于那人而言,是雪上加霜。他没有那么多时间继续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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