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夺走命格怎么办?我直接嘎她—— by墨墨是墨爷
墨墨是墨爷  发于:2023年10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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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能做到的事,何必借用他人之手。
从重生回来,她就明白一个道理,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靠别人,只能靠一时,绝对不能依赖。
她更懂的一个道理,杀鸡不能用牛刀。
在江家出手的时候,才是需要沈家帮忙的时候。
现在是她和江稚鱼之间的对决。
当然,她心里还有更深层的考虑。
人性是经不住考验的!
自己主动要求帮忙,与他们自己主动来帮忙,性质是不一样的。
过两天,得抽空找便宜老爹好好谈一谈。
“先吃早饭,吃完早饭,咱们就可以行动了。”
“好咧。”
九点时分,正是上班高峰期,无数行车匆匆的上班族,在坐地铁、坐公交车途中会刷刷新闻。
这两天的新闻,要说什么谁最精彩,自然是由歌手贺一诚引起的大地震。
昨日那一波的反转,让吃瓜群众记忆犹新,但不缺乏诸多心思敏感且细腻之人质疑。
这些质疑声,早已淹没在大量的水军,以及各种营销号的手里。
“窝草!江稚鱼的事情又反转了。”
有人对着身边的朋友激动的分享最新消息。
“我看看。”
“我滴妈啊!这江家太恐怖了。这江稚鱼好恶心啊。”
随着这两人的议论,车厢里的其他人,但凡看到过这个新闻的人,纷纷好奇的拿出手机查看最新的消息。
消息是由一家自媒体账号发布,里面直接将昨日王静华、祝自强等人如何威胁席筠一家人的内容完完全全的曝光出来,同时,还曝光了当时给席筠一家人看过的威胁视频。
这个视频内容,残忍、血腥、暴力,冲击着三观正常的民众,挑战者所有人的道德,成功的激起了所有人的怒火。
车厢里一位位来自五湖四海的人,开始斥责,纷纷在网络上留下谴责的评论。
【这群人是黑涩会吧?!太残忍了!】
【一口一个贱民,可见在这些富商的眼里,咱们都不是人。江稚鱼就是一条毒蛇。】
【那个中间女人我认得,她是月华公司的老总。这家公司的护肤品很坑,有人用过后脸都烂,对方还不承认。可笑的是还他们竟然将受害者弄进了监狱。那时候我就不理解,现在看来都是因为有江家这座靠山。江家不倒,天理难容。】
【月华公司的东西很坑,我朋友差点毁容。艾特有关部门严查此公司。】
【视频里的那个中年男人,是一家安保公司的老总,以前是混黑的,还蹲过监狱。这个人的履历不干净,他出手这么狠,情理之中。】
【窝草!原来的社会毒瘤,现在摇身一变,变成了企业家。明面上是企业家,实际上还是黑的。有关部门真的应该好好查一查这家公司。】
【视频里被碾压腿部残疾的人好可怜啊!有谁知道事情吗?】
【楼上,你赶紧刷新,刚刚有媒体已经扒出来了。】
【我来科普!被他们弄残疾的那个男的叫何辽,他配出一款生发的药膏。月华的老总看中他手中的配方,想要占为己有。
何辽不同意。她就联合混黑的祝自强,直接用暴力的手段来逼迫,最后搞的何辽家破人亡,还失去了双腿成了残废。
而他手中的配方,也被月华给抢走。
现在月华最赚钱的项目就是这款生发膏。这款生发膏,售价高达五千一瓶。
我刚刚听了何辽的自述后,真的恨不得冲杀了那对狗男女。
这两个人真的太可狠了。】
网络上群情激愤,无数的网友,纷纷加入了这一场声讨之中,更多的人一个个艾特相关部门,要求他们严查这两人。
王静华与祝自强两人是被一阵铃声吵醒。
两人原本还有起床气,但在听到出事后,什么瞌睡虫统统消失不见。
登入博微,度娘等大型社交网页后,两个人都傻眼了。
“什么情况?”
他们两人的老底被人捅出来了。
王静华看着包厢里的视频画面,气得差点晕厥过去。
“她这个视频哪里来的?”王静华质问道。
“我哪里知道!”祝自强也很慌。
“我不是让你的人,要搜身,你的人是怎么做事的。”
祝自强比她冷静的快,摁住发飙的女人,“你先冷静一下。现在要处理的事情,已经不是小鱼儿的,而是我们。”
“什么?”
“你难道还没看出来吗?这件事是冲着我们来的。出手的人,是想要我们死。”祝自强面色阴沉。
“她怎么可能查到那些东西?!”
他嘴里喃喃自语着,整个人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冷静下来的王静华也逐渐回过味来,意识到不对。
这个局,好像不是在针对她女儿,而是冲着他们来的。
祝自强阴鸷的眸光看向王静华,“你现在马上给小鱼打电话,现在只有她才有办法保住咱们。”
“对对对,我女儿能保住咱们。只要她出手,我们会没事。”
王静华找到手机,立马拨通江稚鱼的电话。
“叮咚、叮咚”……
酒店的门铃声响起,祝自强下床,披了一件外套往外走。
“我去看看。”
王静华不耐烦的挥挥手。
祝自强打开门,在看到外面的人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祝自强下意识的点头。
“有人报警,你涉嫌非法侵占他人财物,非法囚禁、殴打,涉嫌涉黑行为等罪名,我们依法传唤你调查。请配合我们的工作。”
“等一下。我先穿一下衣服。”
“可以。”
他想关上门,但被警察给制止。
四名警察跟着进入。
其中一名女警朝着卧室的方向走。
王静华听到动静,下意识的看向门口处,在看到警员后,一下子忘记了言语。
“你一大早打我电话做什么?扰人清梦。”
听筒里传来江稚鱼不耐烦的声音。
“喂,你有没有在听?”
王静华回过神,来不及多说,“你快看新闻。我和你祝叔要去警局一趟。”
江稚鱼瞬间清醒过来,从床上坐起身。
“怎么回事?”
“喂喂喂?”
电话已挂断。
那名女警员将同样的话对着王静华说了一遍。
王静华心颤,说了一句要穿衣服。
两人磨磨蹭蹭一阵子后,在警方不耐烦的催促下,终于被带走。
他们刚一出酒店,无数闻风而动的记者们涌上来,对着两人咔咔咔的一阵猛拍。
费了老半天的劲,两人才被送上警车。
抵达警局后,依旧被一群记者疯狂拍。
两人被抓捕的新闻,不出十分钟,登上各大新闻网站,无数网友拍手叫好。
江稚鱼在看到网络上铺天盖地的新闻后,脸色阴沉的可怕。
不等她退出来,网页上又出了最新的消息,点进去就看到自己的亲妈与祝自强两人被警方带走的视频,镜头前两人被记者推挤得很是狼狈。
这件事明明是冲着她的,结果他们两人进去了。
江稚鱼很烦躁,脑子里一团浆糊。
他们两人可都是她的帮手,一旦进去,很多事情就没人可以帮着她处理。
无论如何她必须要将两人弄出来。
江稚鱼再一次拨通了上次帮她忙的林叔叔。
“林叔叔,是我,小鱼。”
“是小鱼啊,有什么事吗?”
“我干妈他们出了一点事情,希望你这边能帮忙一下。”
“他叫什么名字?”
“王静华、祝自强。”
“行,我知道了。”
“谢谢林叔,改日我请你吃饭。”
“客气了。你爸爸身体还好吧?”
“嗯,爸爸身体还可以。”
两人寒暄了一阵后,才挂断电话。
江稚鱼长舒了一口气,只要林叔叔能帮忙,这件事就妥当了。
心情平静下来的江稚鱼,慢慢的也回过味来。
哼,原来她打得是这个主意。
这是想要将她的左膀右臂给砍了,让自己束手无策。
她还真是了不起啊!
布下了这么大一个局,先是用贺一诚引出江家,再引到自己身上,最后一把火烧到她妈那边。
好算计啊!
可惜再多的算计在绝对的权利面前都是徒劳。
既然想玩,她就陪她玩到底。
江稚鱼眼底闪过一抹狠戾之色。
席筠那个蠢货,这是觉得自己斗不过她。
她要让她明白,小丑终究是小丑。
江稚鱼将手中的纸张捏成一团,精准的丢入垃圾桶。
任然准备出门时,青玄道长和太虚道长两人到了。
“好久不见!”
“道长,你还好吗?”任然上前。
太虚道长摸着胡须,“尚可,小友近来不错。”
“托大师的福。”
徐钊印、高莹几人纷纷上前问候。
“大师,已经给你们安排在楼上,舟车劳顿,先去休息。”任然开口。
高莹想到了什么,提醒道:“小小姐,今日去见白相士。要不带上大师或者青玄?”
徐钊印跟着点头,“对啊,让道长或者青玄跟过去,他们肯定能比我们自己强。”
任然看向师徒二人。
“白相士,似乎听过这个名号。”太虚道长摸着长长的胡须。
“小友,不是要去赴约,走吧。”
太虚道长将东西一放,转身就往外走。
青玄道长立马跟上。
原本高莹会陪着她一道去,现在变成了太虚师徒两人。
抵达约定地点时,许昌明已经等候在此。
当他看到太虚师徒二人时,瞳孔微缩,似不可思议,又似乎疑惑。
“许伯伯。”任然走上前。
许昌明的视线从太虚道长两人身上挪开,看向任然,“你是小然吧!真是的长成大姑娘了。”
他看先太虚师徒二人一眼,“他们是?”
任然赶忙解释道:“许伯伯,他们是之前我联系的道长,太虚道长。之前联系时,他们一直都无法前来,没有出关。后面我只能找许伯伯,见一见白相士。哪知道我这边和你约好了,太虚道长出关了。”
“太虚道长听说我约见了白相士,很是感兴趣,就想一道过来拜访拜访同道中人。”
许昌明面露为难之色,“这不符合规矩。”
“许伯伯,白相士也是道士吧?”
“当然。”
“那肯定没问题。”任然一脸轻松的说道:“太虚道长是道教协会的副会长。既然白相士是合规合法的道家子弟,应该不会拒绝。”
“许伯伯,要不你先问一问白相士的意见如何?若是对方真的不愿意见,太虚道长那边我来说。”
“行。我先打给电话问询一下。哎,这个白相士规矩多,轻易不见人。”
“明白明白。”
许昌明走到一旁打电话。
青玄走上前,“那个白相士不愿意见我们吗?”
“不好说。”
“我师父可是道教协会的副会长,虽然常年不去协会报到,但在道教里也数一数二的人物。他没道理会拒绝我师父。若真拒绝了,那肯定有鬼。”青玄猜测道。
“谁知道呢!”
几分钟后,许昌明打完电话回来,笑着道:“联系了那边,白相士很欢迎太虚道长过去。”
任然松了一口气。
许昌明带着三人抵达白相士所在的居所。
青玄看着周遭的环境,尤其是看到出来领他们进门的道童时,忍不住看看对方的衣服,再看看自己洗的发白的道袍。
同样是道士,差距还真大!
在他打量对方时,道童也在打量他们。
他的视线直接无视许昌明与任然,盯着了太虚师徒二人。

“几位里边请。”
正在这时,许昌明电话进入。通完话后,他走到任然身边,“然然,伯伯那里有点事需要处理,得先走一步。后续有什么事,你打我电话。”
“许伯伯,你去忙吧。这次的事情,真是太感谢你了。”
“你这丫头,客气什么。”
许昌明忍不住揉了揉小丫头的脑袋,随后离开。
“走吧!”道童不耐烦的催促。
太虚道长收回视线,跟着道童走。
任然也快步跟上。
到了门前,道童又让他们停下。
这一等就是二十分钟,不见那道童出来。
青玄有些无语,“这白相士还真是大牌,让我师父等这么久。”
任然很认同。
太虚道长全程没有说话,而是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在三人以为还要继续等下去时,那位道长再次出现,看到三人后,一脸疑惑的说道:“你们怎么还站在这里?”
“不是你让我们在这里等着吗?”青玄忍着怒气说道。
道童一拍脑门,笑嘻嘻的说道:“哎呀,瞧着我这记性。前面出来喊你们的时候,突然肚子疼。我还以为你们进去了,哪知道你们这么傻。”
这话可把青玄和任然整无语了,只觉得又可气又可笑。
这分明是给他们下马威。
太虚道长淡淡的瞥了一眼道童,跨步往前走,走到门口时,侧身对着道童说道:“你命不久矣。”
道童一愣,旋即脸色涨红,又变得青紫。
“胡言乱语!”道童大怒,“我只不过忘记喊你们而已,你却开始诅咒我。亏你还是道家副会长,气量竟如此小。”
任然张嘴刚想反驳,却被太虚道长拦下。
“将死之人之言,不必在意。”
说着,太虚道长也不管那道童如何跳脚,推门进入屋子。
青玄冲着道童冷哼一声,跟着进入。
任然一脸怜悯的看了他一眼。
三人无视他的愤怒,让道童气得在外面直跳脚。
若说屋外的一草一木都是珍品,屋子里的东西更多的是孤品,放眼望去,极具道家风格的屋子里,却暗藏着千金。
来这里的人都非等闲,自然都能看出屋子里的东西的价值。
当然青玄小道长除外。
他四下张望着,看什么东西都带着好奇,反倒是太虚道长,对眼前所过之物,犹如无物。
一直盘膝而坐的白相士,在看到太虚道长后,立马起身,与对方行了一个道家之礼。
“太虚道友能前来,令我寒舍蓬荜生辉。”
太虚道长回了一礼。
“几位请坐。”
三人落座。
白相士似乎想要与太虚道长寒暄,却被太虚道长先一步打断,“道友,今日我是同这位小友前来。今日以他为主,我等只是陪客。”
“明白、明白。”白相士微笑着。
他的视线终于落到任然身上,“这位姑娘是要问何事?”
“道长可曾听过换命格?”任然直接进入主题。
白相士下意识看了太虚道长一眼,“换命格?不曾听过。太虚道友,可曾听过?”
太虚道长声音平淡,“小友与你谈,贫道便不掺和。”
白相士飒然一笑,“道友说的是。命格,自古天定。天定之事,又岂能轻易换之。所以,换命格不曾听过,倒是一些志怪鬼故事里倒是有许多这种传说,但那毕竟是传说。小姑娘可别真的相信。”
“是么!”任然一脸失望,旋即又从兜里拿出了一张白纸,递到白相士面前,“道长可认识这个?”
白相士仔细端详了一阵,“若贫道没看错,你手中所画的图案乃是阴阳两仪气煞阵,你所持的乃是主符。你既然拿到这个,想来阵眼东西已经处理好了。”
在说那话时,他的视线看向太虚道长。
“是的。”
白相士笑眯眯的问道:“我虽与太虚道友未曾见过,但其大名还是有所耳闻。他的本事,比贫道更胜一筹。你这是舍本逐末。”
“误会了,之前道长忙,没时间。就托关系,约了你。没想到,道长来了。这不就赶巧了。”任然急忙解释一句,生怕他相差了。
“原来如此。”白相士没有生气,反而笑着道:“看来这是贫道与太虚道友的缘分。”
“小姑娘,可还有什么想问?”
“帮我算一下命格吧。”任然开口道。
“生辰八字。”
任然报出了江稚鱼的生辰八字。
白相士掐指算了起来,半晌后,他抬眸看向她,“小姑娘,你的生成八字与你的面相不对。你莫不是在戏弄贫道。”
虽然对方面上依旧和善,但语气里骤然冷了几分。
正在这时,太虚道长开口,“你们两去外面等着,贫道想与白道友聊一聊。”
两人起身离开。
青玄听话的站在门外,任然却四下转悠起来,朝着庭院的后方走。
前方出现了一个拱门,门半阖着。
任然下意识的往前走,手刚碰触到那扇门,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幽幽的声音。
“别动!”
她吓了一跳,转过身就见着一名面色苍白的道童站在身后,一双眸子冷冷的盯着她。
那眼神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这人走路没有半点声音,就像是一个幽魂。
“离开这里!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道童语调阴森。
任然莫名的心头发悚,面上镇定,一脸歉然,“不好意思,我找洗手间,不知不觉走到这里。请问洗手间在哪里?”
道童面无表情手指一个方向,“穿过长廊,那里就是。”
“好的。”
任然没有任何犹豫向着他所指的方向走,拐弯时,眼角的余光瞥向后方,就见着那道童,顶着一张苍白如同死人一般的脸色,站在原地,就这么静静的盯着她。
一股寒意蓦地从脚底板升起。
那个地方绝对有古怪!
不,更准确说,整个庭院里,尤其是靠近后方的庭院,很是古怪。
任然找到青玄,凑到他的耳边低语几声。
青玄瞪大眼,“你确定?”
“当然。”
任然看了一眼正屋,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她一个人完成不了,只有让青玄配合自己才行。

两人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青玄道长朝着那扇门走去,刚走到门口处,手还没碰触到门,那名脸色苍白的小道童出现在他的身后。
任然就躲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的这一幕。
之前半阖着的门,此时已经上锁。
“被动!”
青玄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转过身对上了面色苍白的脸,那张脸毫无血色,瞳孔灰暗,犹如行尸走肉。
在对方直勾勾的盯着你时,会让你心里不自觉的发毛。
青玄蹙眉盯着面前的小道童,这个道童很不对劲,好像全身的血液被人抽干一般,没有精气神。
“离开这里。”道童顶着苍白冷森森的命令道。
“我无意冒犯,只是我带来的猫跑进去了,你能帮我带出来吗?我就站在这里不动。”青玄噙着人畜无害的笑容。
小道童冷冷的看着他,像是在思索,又像是在斟酌着如何打发他。
“我以三清发誓。”青玄举起手,一脸诚恳。
小道童半晌后,终于点头。
“好!”
小道童拿出钥匙,打开门锁,推门之前,面无表情的叮嘱,“站着,别动!”
青玄不住点头保证,“我保证不动。”
小道童推门进入。
在他进入后,任然立马从后方出来。
青玄有些不放心,“这里有古怪,我陪你一块去。”
任然想了想,“行。”
万一真的遇到什么人,两人还可以打配合。
从踏入那扇铁门后,任然只觉得周身很不舒服,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青玄眉头紧拧,面色凝重。
庭院里竖立着各种造型的石头,前方有一排屋舍,古色古香的屋舍。
两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小心翼翼的往前走。
前方出现一道人影,两人立马躲到石头后方,一道冷飕飕的声音飘入两人的耳中。
“猫,猫呢?”
“小英子,你在找什么?”略带粗犷的声音响起。
“有客人的猫跑进来了,我在找。”
“别找了,你就告诉客人,这里没有,猫跑到其他地方了。别进入这里,要是坏了那人的好事,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小道童转身就走。
等到两人离开时,青玄和任然长舒一口气。
但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等到那名叫英子道童出去,将铁门锁上,他们两人想要出去可就没那么容易。
“我到去那边查看,你留着这里帮我放风,一旦有人过来,你学猫叫,或者鸟叫。”
“嗯。”青玄点头。
任然环顾四周一眼,确认无人朝着屋舍的方向走,还未走进,便隐约听到了似乎压抑着痛苦的声音,声音断断续续,听得不真切。
她走上前,凑到窗户边。
窗户紧闭,看不清里面,但缝隙里传出来的声音,有点让人毛骨悚然。
似有猫爪划过玻璃时刺耳的声音,其中伴随着人类痛苦的呻吟声。
她还想继续分辨里面的情况,身后传来鸟叫声。
她转过头,就见着青玄手指着一个方向,神情焦急。
任然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就见着有两名道士正朝着她这边而来,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转身就走,朝着距离自己最近的石头走去。
在他们转过弯时,任然距离山石还有几步之遥。
顾不得其他,她直接蹲下身子,利用花丛的遮挡,一个翻滚朝着躲到后方。
不远处的青玄看到这一幕,吓得心脏病差点出来,就差一点,真的只是一点,她就要被抓个现行。
两名道士敲响了门,门内半天没动静。
半晌后,门打开,从里面伸出一双手,将道士手中的东西接过。
任然伸长脖子,想要一窥里面的风景,但内里烟雾缭绕,看不真切,更别提门缝本就是小,又有人遮挡。
等到两名道士离开后,任然正准备再次返回时。
青玄的鸟叫声再次传来,他手指门口处的方向,又指指另一边。
任然明白了,那名叫英子道童进来寻找他们了。
她立马调换一个方向,朝着另一边走,绕了一个圈子。
刚走了几步,后方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小英子。”
任然停下脚步,朝着声音所在的方向望去,就见着阮凤茹正笑盈盈的与那名道童聊天。
原来她在这里。
确认白相士有问题,任然不做停留,与青玄汇合,匆匆离开。
在他们离开时,小英子沉着脸,质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当然是大师让我来的。”
听到这句话,小英子看向她的眼神里满是怜悯。
“那你进去吧。”
说完,小英子头也不回的离开。
阮凤茹蹙眉看着那孩子。
一出了庭院,任然与青玄两人返回,重新回到白相士屋外。
小英子匆匆刚来时,在看到门外站着两人,冷森森的眸子盯着两人看了好一会儿,默默的转身离去。
他一走,青玄长舒一口气,抬手摸了摸自己惊出的冷汗。
“妈啊!吓死我了。”青玄捂着心口处。
这种做坏事的心虚感,他还是第一体验。
“你看到了什么?”
任然摇摇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青玄立马转头看了一眼四周,不住的点头,“回头说。”
在两人交谈时,门打开了,白相士笑眯眯送着太虚道长出来。
由白相士亲自将他们送出庄园。
“太虚道友,下次再来论道。”
太虚道长点点头。
王叔见他们回来了,打开车门。
上了车后,青玄可算是全身心的放松下来。
“任然,你快说说,你在那里到底看到了什么?”
“里面没看到什么,就听到一些很奇怪的声音。离开时的时候,倒是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谁?”
“阮凤茹。”
“她怎么会在这里?”
“之前我们在一座商场门外遇到过阮凤茹,但是她很快就消失了。现在又出现在这里。这个白相士,极有可能就是改换命格的人。”
江家商场——阮凤茹。
白相士居所——阮凤茹。
江稚鱼与换命格人有联系。
阮凤茹与换命格的人有联系。
这个答案不言而喻。
任然看向太虚道长,“道长,你觉得他是吗?”

第310章 爸爸来查
太虚道长摸着长长的胡须,声音不疾不徐,“这个人不像是正统道士,身上很古怪,就连居住的地方也透着古怪。是不是他,无法判断。”
青玄将与任然去到后庭院子的事情说了一遍。
“那里肯定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管怎么说,白相士这个人可以着重盯着。
无论是他的身份背景,还是今日在这里遇到阮凤茹,都昭示着这个人很可疑。
调查白相士,以徐钊印和王叔等人的手段和人脉,远远不够。
任然拿出手机,找到那个未曾联系过的号码,给对方发送了一条短信。
刚发送过去,不出一分钟,收到了对方的回信。
私人会所里,任然一出现,经理立马迎上前,领着她往里走。
“任小姐,三爷已经在里面等候你。”
整个会所没有任何客人。
注意到任然的视线,经理解释一句,“今日清场。”
上了二楼,推开其中一扇门。
任然再一次看到了自己的父亲大人。
“坐。”
任然坐到他的对面。
“关于阴阳两仪气煞阵的事,你知道多少?”任然开口问道。
“知之甚少。你是应咒者,你手持主符,我这边次符。”
任然几次张嘴想喊爸,但喊不出口。
“其实在这个气煞阵前,还有一件事。布置这个阵法的人,将我的命格与一个命格极差的人调换。因为我发现的得早,没有让他们得逞,所以他们用了这个阵法,想要破了家族气运,从而影响我的气运,好方便他们彻底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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