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特殊侦查技巧/我靠善恶系统惩恶扬善—— by雨落窗帘
雨落窗帘  发于:2023年10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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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预定好的饭店门口,她也第一时间去帮助李伟生下车。她的车子上是有轮椅的,比机场提供的要好一些,是电动的,李伟生坐在电动轮椅上,李伟生妈妈就完全不管他了。
很显然,李伟生上下车在他妈妈看起来就是他自己做不了的事情。
这是一个开在鹏城上市区内的农家乐,院子内停了很多车,四周种了很多果树,这个季节已经没有了果子了,但树木依旧郁郁葱葱。
院子后面是一层平房,林舒月他们走进去,因为是饭点,所以人不少。
他们找了个大厅的桌子坐下。
服务员很快送上来了菜单,林舒月三人一人点了一个菜,李伟生妈妈点了四五个。
茶水送上来,李伟生妈妈亲自冲泡,四人开始闲聊,这一次,李伟生妈妈终于愿意带着李伟生玩儿了。
中途李伟生妈妈出去上厕所,林舒月三个人一起玩儿,就在这个时候,他们后面也新来了一桌。
“你们讲,老胡的儿子到底去哪里了?你说家里都找遍也没有见到人。难不成真的离家出走了?”
“要我说啊,也可能是被他亲妈带走了,不是有人说吗?在他失踪当天,有人见到他亲妈回来。”
“我也觉得,当初老胡跟他前妻闹得实在是不体面,他前妻争夺抚养权争不过他,她又疼孩子,想把孩子带走也是正常的。”
“那是啊,你们说,老胡怎么想的,他前妻不仅贤惠漂亮,还有文化,他为什么就看中那个厂妹了?”
“嘿嘿。”一个男人猥琐的笑了一声:“这你就不懂了?他现在的老婆白天是厂妹,晚上是在就把卖酒的。”
酒吧卖酒的在这个年代某些脑子有病的男人眼里,跟小姐是画上等号的。
就跟后面这些男的一样,林舒月喝着茶水,都能明显地听到后面这些男人的语气变化。
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微妙:“老王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有一次跟客户去酒吧,正好看到她啦。”老王这句话一出,大家更加暧昧了。
“那就难怪哦,买酒妹嘛,在某些地方肯定有过人之处的啦。”说有些地方的时候,身后的男人们还忍不住笑了起来。
李明芳动动林舒月的胳膊,看了后面一眼,翻了个巨大的白眼。
身后的人已经开始说起别的话题了。
李伟生妈妈回来正好菜上,大家吃完饭,林舒月在门口打车回去,李伟生妈妈负责把李明芳跟李伟生送回去。
林舒月到家的时候,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她回房间,往床上一躺就睡着了,中途杭嘉白打了电话,林舒月都是迷迷糊糊接听的。
林舒月这一觉睡醒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房间已经黑暗了下来,窗外的天边印着红似火的朝霞。
屋外传来娄凤琴他们说话的声音,林舒月打开门出去。
“就等你了,来吃饭,今天炖了猪手汤。”娄凤琴招呼林舒月。
林舒月听到猪手汤这几个字,实在是有点想要往外跑,在她之前受伤的那一个月,她几乎天天都吃的这些汤。
家里千好万好,除了阿妈煲的汤。
吃了饭,被迫喝了两碗汤,林舒月接到了叶雪玉的电话。
“阿月,为了庆祝我升职称,我请客吃饭,你也来吧?就今天晚上,我刚刚听杭队说你回来了,立马就给你打电话了!”
听得出来叶雪玉很高兴,说话的语调都是扬起来的。
林舒月睡了一个白天,现在还不困。现在才八点钟,叶雪玉还要等值班的同事一起,还有一个小时左右,她果断地应了下来。
“行,那我去你单位找你。”林舒月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裳就出门了。
娄凤琴只是叮嘱林舒月别喝酒,她阿婆身体不太好,她要回去看看。
林舒月本来也是打算明天去的:“知道了,我好走了。”
林舒月开走了停在门口的车子。
她到公安局的时候,才是八点四十多,还有二十分钟,叶雪玉在门口等她。
她一停车,叶雪玉就喜气洋洋的迎上来了。
“阿月,听说你去见了杭队的父母了?怎么样,好相处吗?”
“挺好相处的!恭喜你啊阿玉!才入行几年啊就升职称了!以后前途无量啊!”
叶雪玉笑得见牙不见眼。
两人也没进屋,就在门口站着。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女人踉踉跄跄的跑来了。
“警察,我要报案,我的儿子可能被他爸爸跟他后妈卖掉了!”

林舒月跟叶雪玉也不急着走了, 叶雪玉带着她进去询问。
林舒月坐在接待大厅的凳子上,听着来报案的女人讲述。
“我叫吴秀莲。我跟我前夫是在去年年初离婚的。因为他外面有人了。离婚的时候我没有抢到孩子的抚养权。他们家不给,为了不给我孩子, 还找到了我的父母, 我父母拿了他的钱, 就替我做主, 把孩子给了他们了。”
吴秀莲应该是很久没有睡觉了,声音带着深深地疲惫,头发凌乱, 眼睛微微发红。
“我离不开孩子,就没离开鹏城。离婚以后,我就在先锋超市当理货员。每周, 我都会去看我儿子两三次。我儿子知道我固定时间会去,也总是会去路口等着我。我会在见到他以后,带他去吃他想吃的东西,有时候也会带他去路边坐坐士多店门口的摇摇车。”吴秀莲的手有点局促不安地在捏着衣角。
“虽然我没有什么钱,但我已经把我最好的都给他了。我还给他买了两身衣裳。他之前的衣裳都断了, 他爸爸也想不起给他买一件。他那个后妈就更不用说了, 别说衣裳了, 就连饭都不想给他吃。我之前带他出去玩的时候,还见他身上有伤。是他后妈打的。”吴秀莲说到这里,已经抹起了眼泪。
“你们说他爸爸也太不是个东西了, 涛涛可是他的亲儿子呢!!”
林舒月听到这里, 打开善恶雷达, 吴秀莲的罪恶值在10%, 善值在40左右,灰色地带在5.
这是正常人的范围。
叶雪玉坐在一楼接待警察的边上, 看着接待警察做笔录。
吴秀莲没听见警察问她话,继续说:“我是前天去看的我儿子,按照以往的习惯,我今天下午下班以后,又去了,但是我在我们经常约定的路口等了很久很久也没见我儿子来。”
吴秀莲是个有些胆怯的女人,她跟她的丈夫结婚时,她的丈夫还只是一个木料厂的木工。
后来,她的丈夫开了个家具厂,生意越做越好,越做越大,吴秀莲依旧跟以前一样,围着老公孩子转。
在一个男人没有钱时,有吴秀莲这种女人,是男人的面子,带出去谁都得夸两声贤惠。
但当男人有钱以后,他就觉得糟糠之妻上不了台面,于是在外面灯红酒绿,对家里的妻子越来越不满。吴秀兰就是这样的糟糠之妻。
她遇到的男人也格外的狠,吴秀莲什么也没分到,无论是存款房子还是店面,甚至是孩子的抚养权。
或许是因为生活的不顺,她整个人都透着一丝郁气,姣好的相貌也因为这个变得平凡了许多。
她的讲述颠三倒四的,讲了自己跟前夫离婚的事情,她才说回正题:“我去问了之前一个对我比较好的阿姨,阿姨说我儿子已经四五天没在家了,我前夫跟我前夫的老婆都说了孩子是跟我走的。”
“我之前听我儿子说,他后妈已经怀孕了,我有点怕他出事。就来报案了。”吴秀莲说到这里,还特地抬眼看了一眼对面的两个警察。
可她也是实在是着急了。她儿子才六岁,一个六岁大的孩子能去哪里呢?今天下午,她已经把她儿子经常去的地方都给找遍了,但还是找不着他。
她没办法了,才来警察局的。
接待的警察写完了她说的所有话,开始例行问话,叶雪玉坐在边上,不动声色的观察她。
林舒月则是听她说的这些话,越说越熟悉,她招手叫来叶雪玉:“阿玉,你问问,她前夫的那个现任老婆,是不是白天在工厂上班,晚上在酒吧上班。”
叶雪玉看了林舒月好几眼:“你认识她?”
林舒月摇头:“不认识,只是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听到隔壁桌有人在讨论这个事情。”
“真巧。”叶雪玉说完,比了个ok的手势就过去了。
吴秀莲愣了愣:“是啊,他那个女人确实是白天在厂里上班,晚上在酒吧卖酒。”
“警官,你认识他们啊?”吴秀莲显得十分激动,站了起来,眼泪刷的一下就落下来了。
“那警官你给我评评理,我跟胡家祥九年了,刚刚嫁给他的时候,他家穷得跟什么一样,连住的房子都在漏水,是我拿出我的嫁妆给他盖的房子。”
叶雪玉一不留神就被抓住了胳膊:“他在木工厂当木工,有时候半年都开不了一次工资,是我上我娘家厚着脸皮借的钱借的米!”
“他当时是怎么跟我说的说他一辈子记得我对他的好,会对我一辈子好。”
“可你看他,多没有良心啊,这才发达几年啊,有点钱了,就在外面一个接一个的找女人,最后还为了那个卖酒女跟我离了婚,钱房不给我也就算了,孩子也不给我。”
“他真没良心啊,警官你给评评理,你说是不是啊?”吴秀莲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跟叶雪玉诉苦。
叶雪玉听着她的叙述,手被拽得生疼,头也疼,还隐隐约约觉得不对,但具体不对在哪里,叶雪玉也说不出来。
“我不认识,是今天有人出去吃饭,偶尔听到了这件事,就跟我说了说。”叶雪玉的话,让吴秀莲十分失望。
眼中因为让叶雪玉评理而亮起来的光都暗淡了下来。
叶雪玉的同事们下来了,听了吴秀莲的事情后,纷纷决定先上吴秀莲说的凤安村去调查一遍,然后再去吃饭。
叶雪玉拉着林舒月的胳膊:“本来我是决定在吃了饭以后,再请你们唱唱歌的。”
叶雪玉十分遗憾。九点多吃饭,吃到十点,再去唱唱歌,十二点准时散的,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没事,我其实不太饿。”两人一块儿往外面走,正好遇到从外面匆匆进来的吴冬艳。
吴冬艳换了一身便服,她剪了短发,看起来格外英姿飒爽,见到林舒月回来,她十分高兴,上来就给了林舒月一个熊抱。
“老早就想你回来了,我刚刚还想着给你打个电话呢。”吴冬艳升任小组长以后,干得风生水起,每天的工作都有不小的挑战。
她平时连睡觉的时间都是压缩出来的。
“找我有事儿?”林舒月跟刑警队这些刑警关系都不错,有时候她遇到什么案子什么关键线索了,还会给主动联系吴冬艳他们。
吴冬艳等刑警队的人,都是把林舒月当成福星跟吉祥物来看的。
今年鹏城办了那么多的大案特案,大多数都是林舒月发现的。而且吴冬艳他们私底下也说过无数次了,只要林舒月在,他们的案件侦破速度,就像是跟坐火箭一样,快得很。
林舒月也知道吴冬艳,她这么着急找自己,肯定是有事儿。
吴冬艳跟着林舒月坐上了她的车,叶雪玉跟赵有城江州上了后座。
吴秀莲跟着接待她的前台警察坐了别的车子。
一上车,吴冬艳就跟林舒月说起了她最近遇到的事情。
“我们现在不是在查以前的案子吗?就是之前那些悬案,其中有一个案子是说一个老头,生病以后没多久,忽然有一天骤然病逝的事情。”
林舒月安静地开着车。
叶雪玉他们跟吴冬艳是一个办公室的,吴冬艳他们小队遇到的这个案子,他们也曾经讨论过。
“她的子女都认为他不是自然病逝的,他们觉得肯定是有人害死的,害死他们父亲的人,就是那个照顾他们父亲的年轻保姆。”
“但是经过警方的调查以后,并没有发现多少疑点。那个保姆虽然才三十多岁,但有丈夫有孩子,而且在工作期间也十分尽职尽责,屋里屋外收拾得很干净。”
“在走访街坊邻居时,大家对这个保姆也是夸赞居多,口碑非常不错。”
“在对老人的遗体警醒解剖以后,也没有发现有任何异常,就很自然的病逝,死因没有疑点。”
林舒月点头:“那然后呢?”
悬案之所以成为悬案,在结案之前,肯定是有悬在里面的。
“据老人的子女交代,他们的父亲一千是服装厂的干部,退休以后退休金不少,在他生病的时候,他的儿子拿过他的存折去取钱,存折上面还有一两万。但是在老人去世之后,这本存折就不翼而飞了。”
“他们拿着老人的身份证明去银行找的时候,却发现老人的存折里早就没有钱了,取款记录里,那些钱都是一笔笔小额支出来的。次数十分频繁,最频繁的时候,老人要一天去支取两回,一次最少也有两百块。”
“他的退休金更是一到卡,就被取出来了。警察去调查过监控,每次取钱都是老人亲自去,亲自取出来的。”
至于给了谁,怎么花的,除了保姆跟老人外,谁也不知道。
但是老人一死,这就没有对症了。这些取款记录,跟银行的柜员证词,以及老老人最近一次的取款记录摆在报案人子女的面前,他们无话可说。这才结了案子。
“当时负责办案的警察在这个案子结了以后,又去调查了这个女人一回,没有半点疑点。但是在五年之后,也就是2001年,这个女人又涉及到这样的一场案件当当中来。”
“但是这回死的,是一个七十来岁的女性,死因也很正常。但他的银行卡或者存折里,同样是没有一分钱,银行的取款监控、记录,也都是老人亲自去的,柜员也能证明当初老人是一个在清醒的状态下,取的钱。”
如果说一个老人的死是意外,但两个,那就显然不正常了。但警察奔走了一周后,得出的结论跟五年前一样,都是自然死亡。
并且卡里的钱,都是老人亲自去取出来的,连手法都一样。并且在老人死了以后,家里找不到任何现金。
这就巧合过了头了。
“这段时间里,我们去找了老人的子女,对于当初的事情,两家子女一句也不愿意多说。问急了,就说当年是他们想要老人财产,但又找不到,所以才上公安局去报的案子。”
“但是,当年侦办他们的案子的警察说,事实不是这样的,他们当年没有为财产争执过。”
吴冬艳他们对这个案件多方走访,但那种明明知道有问题,但却怎么也没有办法把案件往前推进一步的感觉实在是太让人心里难受了。
在一筹莫展之际,吴冬艳就想到了林舒月。
“找过当年的保姆?”林舒月问。
“找过,她现在在云州疗养院工作,她现在是一名护工。对于当年的案件,她说得滴水不漏,连部分证词都一样,但我们找不到一点的她的犯罪证据。”
吴冬艳拿出她的照片来给林舒月看:“呐,就是她,叫范大美。”
林舒月趁着红绿灯的时候看了一眼,这张照片应该是新拍摄的照片。照片上 女人穿着一件紫色的高领衣服,头发梳成低马尾,耳朵上没有耳钉,没有化妆,是素颜出镜。
十分朴素温婉,并且她有一双十分漂亮的眼睛,如弯月一样,十分美丽。
林舒月记住了她的长相:“等你哪天再去走访她的时候,找上我?”
吴冬艳等的就是这句话,她点头同意了。
这个案件说完,叶雪玉等人开口说话,这回说的是他们现在要去调查的案子。
凤安村说是个村子,但已经成了个山商业村,这里高楼耸立,村子不少,吴秀莲的前夫的店铺就开在路边。
大概有五百个平方,从外面的落地窗跟落地门来看,里面是请一水儿的红木家具。
家具的最前方,三四个男人坐在一起抽烟喝茶。
坐在主人位的胡家祥在跟众人谈笑风生。
但在看到吴秀莲带着警察们走进来时,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就落了下来,刚刚还在说话玩笑的几个男人也停下了话头。
“你怎么还有脸来!我这几天找涛涛都快找疯了。你也没有个电话没有个联系地点。赶紧把涛涛带回来,涛涛是要上学的。”
胡家祥倒打一耙,林舒月看向善恶分辨系统:【姓名:胡家祥,罪恶值:55%,善值2%,灰色地带:35。综合评价:哇,这个男人好危险,离他远一点哦!!】
林舒月关了系统,胡家祥正在跟警察们诉苦:“警察同志你们来得可太好了,我也正想去报案呢,这个女人,他拐走了我儿子。”
林舒月没看他,反而看起了店里的装修,目光很快就被门的两侧,两个巨大的,高达两米的落地梅瓶给吸引了。

面对胡家祥的指责, 吴秀莲一言不发。
就在他们说话时,一个女人从茶桌后面的门走出来,她化着精致的妆容穿着紧身毛衣裙, 下身是一条紧身的打底裤。
打扮十分新潮好看。她见到有警察在这里, 惊讶也只是一瞬:“老胡, 来吃药了。”
她开口, 声音甜美又温柔,还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软糯。
她长相并不是特别好,但是很会扬长避短, 于是五分的长相也成了十分。
林舒月查看她的善恶值:【姓名:罗冬琴,罪恶值:30%,善值30%(), 灰色地带:40。综合评价:哇,她的善值好高诶,难道她就是传说中伪善之人吗?】
因为这个带着问号的善值,林舒月多看了她几眼,然后她发现, 吴秀莲看罗冬琴的眼神, 带着十足十的狠。
这林舒月能理解, 没有一个女人不恨插足自己家庭的第三者。只不过有的人有理智,知道出轨这种事情,第三者有错, 但更多的错是在男人身上。
但也有些人, 将所有的错处都归纳于第三者, 吴秀莲显然就是这一类人。
那边, 胡家祥朝公安们笑了笑:“不好意思让你们见笑了,我最近身体不太舒服, 一直在吃中药呢。”
浓郁的中药味混合着木头家具的木头味儿以及屋里的熏香,有股说不出来的味道。
有些难闻,叶雪玉忍不住皱了皱鼻子。
“老胡,你们这里有事,我先走了,咱们以后再聚”胡家祥的朋友里有人说。
胡家祥十分和善的让他们走了,还约好下次再聚。三人到了外面,把停在路边的三辆小轿车开走了。
胡家祥也没记者吃药,他站着回答叶雪玉问他的话:“是这样的,警官。”
“那天中午有客户来,我们吃了点饭,喝了点酒,他就跑出去了。我也知道吴秀莲放不下孩子,会在那天来看他,就没有多管。”
“谁知道我们晚上五六点睡醒,还没有见到他回来,我们也着急了,就在村子里到处找,一直也没有找到。肯定是吴秀莲这个女人带走的。”
胡家祥一脸笃定:“警官,你们不知道,这个吴秀萍什么能力都没有,除了洗衣服做饭什么都不会。孩子给她了她能带吗?到时候再嫁了,我孩子不得叫别的男人做爸?”
胡家祥说到这里,还轻蔑的看了一眼吴秀莲。在他还穷的时候,娶到吴秀莲这样长相漂亮人也贤惠的老婆,是他的本事,但当他发达以后,这种老婆在他的眼里就跟个保姆一样。
木楞呆滞,胡家祥早就看她不顺眼了。他不可能让他的种管别人叫爹。
吴秀莲因为胡家祥这句话,刺激得眼泪花都出来了,她跑过去:“胡家祥,你真不是个东西,你忘了当初我嫁给你的时候,你连房子都住的是破洞的吗?要不是我拿了钱给你盖房子,之后又负责的家用,还在你需要钱的时候回娘家求爷爷告奶奶的借,你能有今天的这个成就吗?”
“你在发达了就在外面乱搞,我哪次说你了?离婚你没有给我一分钱,我跟你打官司要了?”
“胡家祥,你怎么就不能明白,我跟外面的那些女人不一样,外面的那些女人都是为了你的钱,只有我,无论你有没有钱,我都愿意跟你!”吴秀莲最后的几句话几乎是喊出来的。
胡家祥的神情很是不耐烦,为什么世界上会有那么多的男人在发达后就把糟糠之妻下堂?不就是因为糟糠之妻见过他最落魄的时候吗?
更别提吴秀莲时常把当年的事情拿在嘴边翻来覆去的说了。
这对于胡家祥来说,无疑是一种侮辱,那是对他能力的否定。他不想被说成是靠着老婆发家的废物,所以他在找到合心意的女人以后。
就跟吴秀莲离婚了。吴秀莲对他来说,是恨不得甩得远远的污点。再说了,当初吴秀莲给他的那点创业基金,他拿来打通关系都不够,还是特地找人又借了一部分,才搭上关系,要不然,他现在还在木工厂锯木头呢,怎么会有今天的成就?
而站在胡家祥边上的罗冬琴在听到吴秀莲的话后,朝她轻蔑地笑了笑。
叶雪玉懒得听他们掰扯这些东西,她算是发现了,相比起寻找失踪多天的儿子,吴秀莲更加在乎胡家祥。
从进门到现在,她没有多说一句问儿子的话,像个鹌鹑似的,胡家祥贬低她她也不还嘴,等说到两人离婚了,她才跟诈尸一样的起来跟胡家祥吵一通。
叶雪玉看吴秀莲,有一种恨其不争气的感觉。
“胡家祥,我看你们店里有监控,当天的监控记录有没有?”胡家祥是卖实木家具的。
实木家具价格贵,胡家祥的店里是装了监控的。门外也有。
胡家祥听到这里,却尴尬的摸摸鼻子:“不好意思啊警官,我们摄像头在这几天刚好坏了。”
茶桌的侧面有一个办公区,上面放着一台台式电脑,那就是看监控的,但电脑屏幕黑的。
江州戴上手套上去打开机子,监控并没有启动。他检查了一下线路,都是好的,应该是软件故障。
江州没有多想,这就是当下世面上很多监控的缺陷了,软件总会因为各种各样的意外而罢工。
叶雪玉那一句话后,胡家祥终于不再说别的了,之后的问话都问得很成功。
赵友城他们也从外面回来了,在胡家家具店的对面,有一个建材城,现在还没有到关店的时候,赵友城他们的询问速度就快很多。
叶雪玉这边恰好也完事儿了。她合上笔记本就要走。
已经九点多了,胡家祥的邻居们都休息了,他们还需要更多的证据,来对这个案子进行定义。
吴秀莲一看他们要走就急了:“警官,你们不把胡家祥跟那个小贱人带走吗?”
吴秀莲一脸急切。
叶雪玉还没说话,胡家祥就冷笑出声了:“我就说你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好鸟,把儿子带走再报警抓我是吗?我是今天才知道,你这个女人太恶毒了。”
吴秀莲侧头朝他吼:“我恶毒!我怎么恶毒了?我再恶毒能恶毒过你吗?你这个男人没良心得很。”
叶雪玉翻了个白眼:“好了,吴女士,警方调查案件,也是需要时间的。”
叶雪玉率先出门,林舒月在离开之前,特地看了门口立着的两个大瓶子一眼:“这个瓶子,也是你们店里卖的?”
胡家祥看了一眼,点头称是:“这种大瓶子一般都是客户定的,客户不定我们也不敢要,价格太高了。”
林舒月走过去,伸手朝上面敲了敲,闷闷的瓷器声传出来。
在林舒月看不到的地方,罗冬琴有一瞬间的紧张,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林舒月继续问:“这种拼字一般都是什么人来定的?”
“开公司的,开商场的,这种梅瓶好看,还寓意着平平安安吉祥如意,一般有钱的老板都会定。”
林舒月点点头,跟着叶雪玉他们走了。
她们坐上车,吴冬艳走到林舒月的身边:“看出门道来了?”
吴冬艳现在跟叶雪玉已经不是一个小组的人了,在他们办案的时候,吴冬艳就没有进门,而是在外面站着抽烟。
她最近压力大,就学会了抽烟。
林舒月对此见怪不怪了,她上一世的爸爸就是个老烟枪。
“你看出什么来了吗?”林舒月反问。
“这三个人里,肯定有知道孩子的去向的,具体是谁,就不知道了。”吴冬艳觉得这三个人里肯定有人把孩子藏起来了。
要是更进一步猜测,就是那个孩子不见了。
吴冬艳分析:“你看,孩子丢了很多天了,但是无论亲爹后妈,还是亲妈,都并不着急。尤其是亲爹后妈。”
“亲妈报案说今天才发现孩子不见了,她找过了,找不到就去报案了。但孩子已经距离上一次见面,得有三四天了,你看他们着急吗?”
“就算是猜测吴秀莲把孩子带走了,他们去找过没有?”
“吴秀莲也有嫌疑。她去警察局报案,说是为了找孩子,但更多的,她是想要给那两个背叛她的人一个教训。我现在比较倾向的是她把孩子藏起来了,故意报案。”
林舒月回头看了一眼,胡家祥跟罗冬琴已经收拾好东西,在关卷帘门了。
吴冬艳分析得很对,十分有道理。要不是她身负善恶系统,根据吴秀莲的所作所为,她必定也会这么认为。
“我倒是觉得那对夫妻,有点问题。”林舒月跟吴冬艳道。
“有没有问题的,查一查就知道了。”
叶雪玉这个时候走过来,他们已经给局里的同事打电话查涛涛失踪当天的监控了。
现在大家都有点饿了,他们决定去附近的大排档吃饭。
点了一桌子海鲜,大家坐在一起聊天,因为有案子,因此他们都没有点酒。
对于这种突发情况,叶雪玉他们早就习惯了。她唯一有点对不起的就是林舒月。
这么晚把她叫出来,却没吃到什么好的。
林舒月对此并不在意:“说这些做什么,你要真过意不去,以后再请我吃大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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