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装迷情] 攻略殿下成功之后/谢殿下不杀之恩—— by作者:双瞳烟华
佚名  发于:2023年06月10日

关灯
护眼

  听得阮问颖一阵不可思议,觉得哪有这样的道理。
  她心里是不怎么喜欢太后, 但在面上, 她一直都表现得恭谨谦顺,保持着小辈侍奉长辈的恭敬, 同对待大长公主一般无二, 甚至因为安平长公主临行前的叮嘱而更多用了几分心思。
  她不奢求对方能打心眼里疼她, 毕竟有着大长公主与阮家两重原因在里头,想要做到毫无芥蒂有些强人所难, 可也不能这般不讲情面吧?好歹是她的亲外祖母, 如何就变成了这样?
  她越想越觉得委屈气恼,不由得低声念道:“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我这几年对她的悉心侍奉算是全白费了。”
  “没事, 现在弄明白也不晚。”杨世醒轻拍她的脸颊,似有安抚, 语气却十分轻快, 让人分不清他到底是在说宽慰话还是在看热闹。
  “以后你就学我,隔三差五地送点挑不出错处的东西过去,全个面子情便罢,别每次都傻乎乎地凑上前,浪费时间去做那些没有意义的事情。”
  阮问颖悻悻:“我不这样做又能如何?她是我娘的生身亲母,母女情分深厚, 我娘在临走前特意叮嘱了我, 让我有空多去陪陪她, 别让她老人家感到寂寞。”
  他道:“她还是我父皇的生身亲母呢, 母子情分也相差不到哪去,你见我什么时候对她讨好逢迎了?”
  “那不一样。”她道,“你素来就是这般直来直去的性子,大家也都知道太后对你不喜,你又成日里繁务缠身,只差人送东西过去、不亲自前往,不会有人说你什么。”
  “我一来不像你这么忙碌,找不到不去请安的借口,但凡入宫都势必要先去见她。二来——”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抿嘴笑笑,“我还想博个孝顺乖巧的好名声呢。”
  “那就没办法了。”杨世醒调整了一下姿态,让她能更好地坐在他怀里,“除非你嫁给我,不然我想不出有什么能让你进宫来却不去给她请安的借口。”
  “不如这样,我教你几招迅速脱身的法子?”他低头在她耳畔轻语,煞有介事的模样仿佛在告知着什么秘辛。
  阮问颖被他呵得耳根发痒,忍不住笑开,扭动着身子想要避开他,却被他一下抓握住了手腕,以强势的姿态圈禁在怀里,朝她颊畔吻去。
  一番缠绵厮磨过后,她鬓发微蓬,脸颊和唇上都沾染了嫣色,眸里也含着盈盈水光,原本白皙的颈侧肌肤泛起霞红,如同一朵含苞欲放的花蕾,看得杨世醒眼底深暗愈浓。
  他闭眼压下心底与身体的渴望,揽紧怀里人,印下又一个亲吻。
  “下回,你再去拜见太后,就给她一样东西,要既能聊表你孝心的,又能让你侍女代劳的。”他在唇齿呢喃间低声道。
  “然后说是你自己亲手所做,呈递过去,并在对话时显出几分为此而颇感疲惫的模样,就可以迅速告退了……记得不要送吃食,免得惹麻烦。”
  阮问颖才与他亲热了一场,心情还未平复,又得他这般环抱拥紧,萦绕满他的气息,身子便有些发起了烫,神思也往各处发散,险些没反应过来他说的话。
  “……你让我别送吃食,可我看你送往她宫里的各类糕点,倒是挺勤快的……”
  “我和你不同,宫里没人敢找我的麻烦。”他道。
  她没说话,又出了一会儿神,感受着他吐息的温度,才怔笑应道:“好,我听你的。”
  杨世醒道了一声“真乖”,继续往她唇上吻去,娴熟推开她的贝齿,往里探进纠缠。
  阮问颖被他吻得面颊滚烫,一颗心像放进了热酒里,浸染满醉人的醇厚熏意,熟悉而陌生的情潮汩汩涌起,让她既感到甜蜜又觉得无措,什么都难以去想,也什么都来不及去想。
  等回过神时,她已经被杨世醒压到了榻上,窗外的垂柳鹅黄草绿夹杂,伴随着点点悄然而至的细雨,与身上人的英俊脸庞一道映入她的眼帘。
  “……下雨了。”她怔怔凝望着他,半晌才喃喃吐露出这三个字。
  “嗯。”对方应得也很漫不经心,目光睇留在她的脸上,在晦暗的天色下显得格外明亮。
  两人就这样对视了长顷。
  雨丝被秋风裹挟着飘落入内,阮问颖感受着其中的微凉湿润,忽然想起她和杨世醒第一次接吻的时候,也是在这样一个差不多的下雨天。
  这个认知让她的心中一软,于是,当有一滴雨水恰巧落在她的唇上时,她的睫翼轻轻颤动了一下,就闭上了双眼。
  那一瞬间,她对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并不清楚,只隐隐有一种预感。
  这种预感在以往也曾出现过,她每每都会刻意忽视,或者终止与杨世醒的亲近,但这一次,她选择了放任。
  不是没有后悔和害怕,可她还是这么做了。
  她也说不清是为什么,只清楚她心里愿意。
  她想,她一定是被冲昏了头脑,失去了理智。
  然而——
  她昏了头,杨世醒却忽然清醒了,没有一点以往把持不住的行迹,只简单亲了一下她就坐起了身,还把她也一块拉了起来。
  让她又是惊又是羞,窘迫与失落交加,甚至对自己生出了怀疑,不明白事情的发展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很想询问杨世醒,为什么她这次好不容易转了心念,准备亲近他了,他却改了主意,是不是觉得她这番举动太不矜持,所以变得不喜欢她了。
  但是她问不出来,虽然她不清楚如果对方应了她这一回,他们两个会变成什么模样,不过考虑到他曾经询问过她知不知道成亲代表着什么,想来这种事不是现在的她该知晓的。
  这样的话,让她怎么开口?
  她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转过身、垂下首,低眸看着榻沿细密的纹理,没话找话道:“你……你真让淡松去把太后送给我的那本书烧了?”
  背后传来一声有些不自在的干咳:“对,没错。”
  让她更加的拘谨,再分不出半分心思放到那本书上,轻声嘀咕着连她自己也不知晓在说什么的话。
  “你也太不留余地了……万一太后那边问起,我该怎么回答?”
  “这个不难。她既然把书送给了你,那本书就是你的了,你只消说是放在了家里时时细细研读品味就行,她又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那——”她还是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继续胡乱问话,“万一她问起我里面的内容呢?”
  杨世醒的声线已经重回了稳定,似乎从刚才的那阵尴尬中缓了过来:“这个就更好办了,你知道写这本书的人是谁吗?”
  “谁?”
  “赵魏的阳圣皇后。”
  “她?”阮问颖一惊,彻底醒过神来,回头看向他道,“她不是在魏代宗驾崩后独揽朝中大权,坐拥天下长达三十三年吗?不像是会写出这般论调的人啊……”
  对方轻蔑一笑:“她的确不是。她写这本书也不是为了给自己看的,而是让别人看。”
  “她在嫁给魏代宗时,民风还很保守,然在她独掌天下之后,约莫是看她走出了一条康庄大道,不少世家豪族的贵女都起了心思,意欲效仿。”
  “当时的太子妃就是其中的一员,她虽然手腕不及阳圣皇后,但身后的庞大士族不容小觑,太子又无能懦弱,太子妃就被寄予了厚望。”
  “阳圣皇后为了防止自己被逼宫退位,便专门写了这么一本书,以此来告诫天下女子,应以贤德为首,自敛自省,深居闺中,莫要思量它事,妻者更要以夫为天,专心侍奉翁姑。”
  阮问颖听得叹为观止。
  “世上怎会有如此……之人?”她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了。
  她道:“天下熙攘,皆为利往,庙堂蝇营,皆为名来。我一早就知晓这些个劝人向善的书名义上是为了教化众生,实则除了几位仁善大家之外,其余都是为名为利,别有目的。”
  “譬如罗遗所撰的《九诫》,便是为了遏制当时法家官仕的风气,欲将朝堂大权重新收归儒林手里。此等行径虽令人不齿,但也还算是说得过去,毕竟两派相争,成败跟前不论是非。”
  “可是,阳圣皇后——她写这本书是为了什么呢?”
  “自然是为了争权夺利。”杨世醒再度倚靠回凭几旁,单手枕着头,一派悠闲自在的模样。
  “朋党之争历来都是不见白骨不停歇的,写一本书算什么?水主时期还曾有过百人撰万书的盛况,都是为了同样的目的。”
  “目的虽一样,导致的结果可大相径庭。”阮问颖轻声叹息。
  “赵魏江山根基不稳,百年来都风雨飘摇,女子在当时生存本就不易,阳圣皇后写这么一本书出来,会害到多少人?她是高枕无忧了,可那些被她逼到绝境的女子又该如何?”
  “她不该为了对付太子妃,就写这么一本书,把全天下的女子都牵扯进去。她若是真心奉行此道,尚且情有可原,可她若仅仅为了保住权势,实在是……其心可诛。”
  “赵魏亡国已近千载,然而直到现在,都还有不少地方奉行这套德言容功的道理,说贻害不浅都是轻的。”
  她略含讥讽地轻笑了一下:“便是太后,不也意图拿这书来压我?”
  杨世醒手指轻敲屈膝,若有所思:“关于阳圣皇后的看法,我和你一样,她后来被自己最宠信的小孙女鸩杀,落得个众叛亲离的下场,也全是她咎由自取。”
  “不过太后么,她应该不是这么想的。”他道,“如今是什么世道?你又是什么身份?但凡有点脑子,就该知道区区一本书奈何不了你,我看她就是纯粹想给你添堵,让你和她一样不好过。”
  见她还是一副怏闷愤懑的模样,便凑过去,捧起她的脸,柔声哄慰:“好了,别生气了。你若觉得不满,改日我去和母后说一趟,让她把这本书禁了,你也不用再担心被太后询问。如何?”


第64章 你有身子了?!
  阮问颖听了, 先是一怔,继而心中微喜,觉得此法甚好,无德之书就该当做糟粕去掉, 以免祸害他人。
  但紧接着, 她变得有些犹豫起来:“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了?舅母一向喜欢清净,鲜少理会这些繁杂俗务……”
  杨世醒让她放心:“没事, 不过是向她讨份旨意、要个点头, 旁余杂事都由我自己去处理, 不会麻烦到她。”
  “那会麻烦到你吗?”她继续追问。
  “我么……”他看向她,意有所指地一笑, “就要看你怎么犒劳我了。”
  阮问颖被他看得心口一阵发烫, 升起几丝牵萦情愫。
  这样的状况没有维持多久,因为她想起了方才在榻上的戛然而止, 那股热意霎时冷却下来, 取而代之的是羞耻和窘迫。
  “我——”她垂下眸,低声开口, 双颊不知是恼是羞地升起一团红晕, “我倒想好好地犒劳你……可你——似乎并不想要……”
  杨世醒一愣,面上罕见地闪过几分难为情的神色,干咳一声,强作镇定道:“乱说,我当然想了。只不过——……我觉得我们还没有到这个时候。”
  她问他:“什么时候?”声音在细小里带着一股执拗,仿佛不得到答案就不会罢休。
  杨世醒张了张口, 又闭上。
  片刻后道:“……你真的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阮问颖很想说她明白, 但她确实一点也不明白, 只隐隐约约的有些预感, 这预感还不明晰,像一片模模糊糊的云雾,笼罩在她的心头,让她无法分辨清楚。
  她只能懵懂摇首,以一个茫然的表情作为回应。
  杨世醒陷入了沉默。
  他看着她,像在面对一道束手无策的难题。
  有那么一瞬间,阮问颖都以为他要叹气了。
  但是他没有,他只是这么静静地看着她,霄朗的眉目间似有万千郁闷无奈。
  曲泉阁一时变得寂静。
  窗外的垂柳在秋风细雨下发出婆娑声响,送来一阵绵绵湿意。
  杨世醒收回目光,不再看她,敛目抿唇,轻笑着逸出一声叹气。
  “我就知道……所以我才说,时机未到。”
  阮问颖疑惑不解:“这种事情也需要时机吗?”
  “我以为——”她有些羞赧地低下头,抬手掩饰性地绕过一缕耳边的发丝,轻声道,“只需要情之所至就可以了……”
  “当然需要时机。”对面人的声音听上去很自若,仿佛在回答着一个无关紧要的小问题,就是不知他心里如何作想,是否也像面上这般泰然镇定。
  “我知道你心里对此有所犹疑,所以你放心,那些……咳,情不自禁之事,在成亲之前,我是不会对你做的。”
  阮问颖其实有些不明白,什么样的事算情不自禁。
  因为照古礼旧制来说,他们这般独处亲热已是大大地违了礼制,比如在那本阳圣皇后所写的书里,他们的举动就是不对的,该为此感到羞耻。
  但若按时下的风气,这点行径又不算什么了,像他们这等人家,虽不比田间阡陌来得自在,也多有尺素传情者,只要不闹出珠胎暗结的事情,一般都不会太过惹人在意。
  ……说起来,这珠胎暗结是怎么做到的?还有成亲生子,这两个词的意思她都知晓,但要说具体指的是什么,她就一头雾水,全然弄不明白了。
  莫非,杨世醒口中所指的就是这件事?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阮问颖的脸就克制不住地烧红了大半,心里且惊且羞,不知道该拿什么态度来面对他,又想询问他是不是这个意思,又觉得难以启齿。
  最终,她决定当做什么也不懂,揭过这一篇,直白而又生硬地转移话题道:“……上回张御厨不是说,快要研制出天下第一蜀菜了吗?目前进展如何了?”
  杨世醒非常善解人意,和她一起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还是那样,把心思都花在了菜品以外的地方,菜是好菜,但不能说是蜀菜。”
  “不过他照着之前外祖母送来的方子研制出了一款别有风味的糕点,你应该会喜欢,要不要尝尝看?”
  “嗯,好……”
  ……
  离宫回府之后,阮问颖一头栽进了书房,试图寻找出珠胎暗结及成亲生子的具体说法。
  她收藏的杂书不少,有些还是长辈觉得不好、不让看的,可她从未时寻找到申时,都没有找到想要的答案,不是描述寥寥、三言两语就含混过去,就是只提其字、不言其意。
  她把那些“梦遇神女”、“夜嫁郎君”的奇闻逸事看了个遍,又把礼书里的成亲之仪反复翻看,也始终没有寻找到想要的答案,弄明白其二者指的到底是什么。
  眼看天色逐渐下晚,阮淑晗遣了侍女前来请她用膳,她只好无奈地合上书,让候在书房外头的白露和小满进来,服侍她净面梳妆,整理仪容,在暮色中前往堂姐的居苑。
  除了晨起,阮问颖很少单独在府里用膳,一来济襄侯夫人喜欢热闹,时不时会喊两个小辈过去,二来,她与阮淑晗关系亲近,姐妹俩时常会聚在一起作伴。
  今晚就是一个例子,阮淑晗命人置备了时令的秋菜,见她到来,笑着起身相迎。
  “你可算是来了。今儿是怎么了,红榴竟去请了你这么久,可是她哪里侍奉不周,怠慢了你?”
  阮问颖回笑告罪:“是我不好,在书房里看书看得入了迷,一不小心就忘了时辰,还请姐姐见谅。”
  两人略略说了几句闲话,便隔案入座,开始传膳。
  阮家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姐妹俩感情又好,遂在用膳中途有一搭没一搭地谈起话来。
  谈的不外乎是些家长里短的琐事,旁边立着负责伺候她们用膳的侍女,两人就是有什么要紧事也不会在这时候说出来,而且也的确没什么事。
  直到阮淑晗提起前些日子回府去看望兄嫂的事,才让阮问颖心中一动,起了一个想法。
  她示意侍女们都退出去,候在外间,然后放下碗筷,对阮淑晗道:“晗姐姐,我有一件事想问你,不管你知不知晓答案,都请你替我保守秘密,万万不能对旁人言,就连小徐公子也不行。”
  阮淑晗闻言有些惊诧,也跟着停了箸,道:“什么事需要你如此慎重?”
  她道:“姐姐就说答不答应吧。”
  对方思忖了一会儿,点点头:“好,我答应你。你说吧,是什么事?”
  阮问颖左右看了看,确保周围没有旁人,稍稍倾身过去,放轻了声音,道:“不知姐姐……对珠胎暗结一事怎么看?”
  阮淑晗道:“什么?”
  停顿片刻后,她又道:“什么?”
  她的神情逐渐变得震惊起来。
  猛地从桌案后站起,不可置信地看向堂妹:“你——你——”
  她的目光迅速在阮问颖身上一扫,又瞥了一眼侍女退去的外间,压低声音,急切询问:“——你有身子了?!”
  阮问颖一惊,没想到她会如此误解,连忙通红着脸澄清:“不不不,没有,我没有。”
  “我就是问一问,没有——不是姐姐你想的那样,我、我怎么可能呢——?”
  阮淑晗松了口气,缓缓坐回案边:“你可真是……平白无故的,问这些做什么?没的吓我一跳。”
  又神色一醒,警惕地再度看向她道:“对啊,好端端的,你问我这个做什么?难不成你——”
  “没有!”阮问颖矢口否认,羞窘万分地打断她的话,“我没有——没有和他……没有你想的那样。”
  她语无伦次,怎么也料想不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心中升起的尴尬与狼狈简直比得上杨世醒把她从榻上拉起的那个时候。“……晗姐姐,你相信我。”
  阮淑晗的神情也有几分尴尬,带着好不容易回归的理智冷静,低声道:“我相信你,方才是我武断了,误会了你……实在不该。”
  姐妹俩就这样含着各自的羞窘对视了半晌,才把话题继续了下去。
  “所以——你……为什么要问这种……?是听说了什么事吗?”
  阮问颖再度陷入了尴尬。
  她该怎么回答?是说她没有听闻什么,只是忽然间对此起了好奇,所以才问?还是编造个子虚乌有的理由出来,临时糊弄过去?
  “我、我就是随便问问。”她有些艰难地开口,挣扎在是否要转移话题的边缘,“想知道晗姐姐你对这种事情的看法……”
  “看法?”阮淑晗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窘态里恢复,游移不定地道,“这……能有什么看法?左不过是他人之事,我既不会大加嘲讽,也不会称许赞誉……没有什么看法。”
  话题若是到此为止,今晚的事便不算什么,顶多在日后提起时说笑两句,当作一桩姐妹间不寻常发生的闺阁趣事。
  但阮问颖想要的答案不是这个,并且除了阮淑晗之外,她不知道还有谁能和她谈论,所以在经过一番激烈的挣扎之后,她最终还是选择了继续询问。
  “那……姐姐你——知道……这珠胎——是如何暗结出来的吗——?”


第65章 这一门亲,你还肯不肯允?
  阮淑晗的脸红了。
  “这、这——”她难得出现了局促的口吻, “你——为什么忽然对这事——”
  阮问颖垂眸望着云锦丝织的袖口,细软着声音,半真半假地回答。
  “我也大了,又有了意中人, 自然会对这些事情有所好奇……不瞒姐姐, 我今日在书房里翻了一下午,就是为了寻找出答案, 可惜没有半点所得。”
  “方才恰好闻得姐姐谈起兄嫂之事, 便想着姐姐博闻广识, 遍阅群书,又与小徐公子两情相悦, 想来……应是能给我解惑的。”
  阮淑晗连道了几声“这”。
  最终叹气道:“你让我如何回答?这些子……风花雪月之事, 你不知晓,难道我就能知晓了吗?还是说, 我在你心里便是这般德行?”
  “自然不是。”阮问颖先是予以否认, 而后抬眸望去一眼,又垂下, 抿唇小声道, “这又不是什么不正经的事……乃天地自然大道,寻常人都会经历,为什么大家皆对它避如水火,忌讳不提呢?”
  阮淑晗这时有点冷静下来了,含起一丝浅微的笑意,道:“这我可不知晓, 你若有此之惑, 不如去询问陛下或是姑母, 他二人为天下至尊, 想来能给你解答疑惑。”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