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继沉:“吃饱喝足了就不需要我了?嗯?”
他挠她痒,江珃和他在一起后是越来越怕痒,他的手指轻轻一动她汗毛就会竖起来。
两个人翻滚成一团,江珃咯咯咯笑个不停,最后变成了她坐骑在他身上。
江珃:“我是说真的,最多还两个月,很快的,你……好好比赛。”
杨继沉琢磨了会,说:“行,到时候你别想我想的哭鼻子。”
“那比完以后来了浙州,你以后就待在这了?”
“在试探我?”
江珃揪着他的t恤,眨眨眼,“没有。”
杨继沉双手枕在脑后,说:“这儿挺好的,有青山有绿色,城市交通也都挺发达,你毕业后想去哪儿?”
“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杨继沉笑了,逗她,“我可没说要娶你,没见你这么赶着上的。”
江珃小嘴一哼,“爱娶不娶。”
杨继沉把人拉到怀里,翻身压住她,钳制住她的手腕往上禁锢,他眼尾上挑,笑道:“都叫老公了,我能不娶吗?再叫声听听。”
一说起这个江珃就脸红,到底是女孩初次接触,再大胆也会害羞拘谨,江珃从前一直觉得老公老婆什么的这种称呼只能搁电视剧里,现实生活中很少看见有人互相这样称呼,这对她来说实在是个难以启齿的称呼,太过亲密,放短信上也许还好,但开口就怎么都叫不出来。
昨晚要不是被逼急了,要不是一时混了她也不会这样喊他。
江珃摇晃着头,就是不肯松口。
杨继沉反倒是更来劲了,她不愿意他偏要她叫,大概是男人的征服欲。
杨继沉解她迷彩服的扣子和拉链,“不叫是吧?我总有办法让你叫。”
江珃按住他的手,“快十二点了,要退房了。”
“那就续费。”
半推半就的,衣裳都被扔到了地上,系迷彩裤用的皮带被杨继沉抽了出来,他拿在手里拍了拍江珃的屁股。
江珃蜷缩在被褥里,微微一颤。
杨继沉轻轻笑着,贴在她耳边说:“听到我说续费心里乐开了花吧?其实很想要对吧?”
江珃拿脚踢他。
杨继沉压了上来,深深吻住了她,云里雾里间,江珃手腕上一紧,他用皮带捆住了她的双手。
杨继沉扶着她的腰,说:“侧过去。”
烈日当空,明媚的阳光从落地窗外一股脑的涌进来,白纱将光线模糊,一切都是白的,白色的纱,白纱的墙壁,白色的被子,还有贴着她背脊的白色体恤。
他的呼吸渐渐变重。
江珃觉得眼前晕乎乎的时候突然穿来门铃声,门外阿姨说:“客房打扫。”
江珃一个激灵,杨继沉搂紧她,嘶哑道:“别管。”
阿姨在门外又重复了几遍,听到点零散的人声,便向前台询问到底这客人什么时候退房,没一会,床头电话响了。
就在江珃手边,她强忍着,接了上去。
一声微微颤颤的喂让客服迟疑了几秒,但很敬业的问道:“请问你们打算什么时候退房,已经十二点一刻了,这边如果十二点半之前还没退的话要额外计费了。”
江珃脸色绯红的看向身后的杨继沉,问道:“还…还一刻钟……行吗?”
杨继沉吸她耳朵,“你舔都没舔,你说呢?”
江珃一把捂住电话的收音,小声的对他说:“你乱说什么呢!啊——”
男人坏笑着,可性感的要命,随后拿过她手里的电话,低哑道:“多算一天费用就可以了。”
啪——他把电话挂了。
客服:“……”
……
下午一点半退房的时候,客服狐疑的看着他们,问道:“现在就退?”
“嗯。”杨继沉把发票和房卡给她,另外一只手搂着江珃。
江珃轻飘飘的走不动道,杨继沉说:“我抱你过去?”
江珃不理他。
杨继沉点了支烟,手掌着她的脑袋揉了揉,笑道:“辛苦了。”
江珃的脸又红了。
她想着回来整理东西再送他去火车站,哪知道他满脑子都是那事儿,明明以前那么正经,现在有点儿都收不住,尝到了甜头就上瘾了。
可到底他还是没要她,那地儿也就仅限于手摸了把。
其实他们俩这样和正式的没什么区别,可他就是不肯,说是有区别,不是因为一张膜,而是身体健康那方面。
嘴上是这么说,但杨继沉想想,又笑着自我否定道:“真忍不住,也难说,我是男人,不是圣人。”
如果江珃不那么主动,他到可以忍个一两年,可偏偏她大胆的很,一点儿都不抗拒他的亲密,面对心爱的女人多少男人能真的做个君子。
江珃两点要开班会,只能送他到校门口,杨继沉在校门口打车回去。
大中午的,门口没什么人,地面被烤的嗞嗞冒气。
大庭广众,江珃也不好意思和他亲热,只说:“你到了机场,到了珠城记得给我发短信,回去好好休息,后天也好好比赛,注意安全。”
杨继沉看着她,小姑娘脸蛋红扑扑的,眼睛里像是有星光,认真贴心的叮嘱他,热风热浪下仿佛有一瞬间的错觉,他们似乎不是热恋期,而是在一起很久很久了,彼此相熟到紧密不可分,一个眼神就能懂对方在想什么。
杨继沉笑笑,说:“知道了。”
他转身要上车,江珃拉住了他的衣角,软糯道:“这…就走了啊?”
杨继沉:“嗯,走了,走了要两个多月后才回来,反正有些人也不想我。”
“谁不想你了。”江珃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红绳解了下来,握在手里,递给他,“给你。”
杨继沉:“这么宝贝的东西真要给我?”
问是这么问的,但眼里的笑意都快溢出来了。
江珃拉过他的手,给他系上,系最宽松那个扣,正好,男人刚劲有力的手腕配红绳,竟有种禁欲之感,江珃觉得好看极了。
杨继沉拉过傻笑的江珃,低头吻她,就几秒,他说:“再等我一段时间,很快。”
“嗯。”
杨继沉俯身,凑在她耳边说:“等我回来了再骚给我看看?”
江珃背脊一僵,一个小拳头砸了过去,杨继沉握住她的手,亲了口,“走了,快点去教室吧,这里太热了。”
“好,你到了别忘记发我短信。”
车子呼啸而起,只留下呛人的尾气,江珃走在路上也不觉得热,整个人像被空了一样,上回他离开墨城也是这种感受,整个人仿佛一下子没了精神和动力。
……
江珃到的时候教室早已坐满了,张佳佳招呼她,全教室只有江珃一个人还穿着军训的服装,其余都回寝室换上了自己的衣服,男的俊女的美。
徐单手撑着下巴,上下瞄着江珃,说:“你这去的可真够久的,诶,你男人猛不猛啊?”
江珃已经习惯了她的口出狂言,这点和季芸仙挺像的。
江珃:“我们没有……”
徐单吃惊了,“真的假的?你男人这么能忍?”
林芸摇摇头,一脸的赞叹,“我偶像就是不一般。”
徐单特喜欢讨论人类的起源问题,她说:“会不会是他不行啊?”
他不行?江珃都快哭出来了,不行的话玩个腿还能玩一个小时?
正聊着呢,中间的后头突然窜出个脑袋,宋逸晟插嘴道:“什么行不行啊?”
徐单朝着他额头一点,“滚开。”
宋逸晟像不倒翁一样弹了回来,“江珃,你和你男朋友怎么认识的啊?”
徐单:“你怎么和女的一样八卦?你不会喜欢小珃吧?”
宋逸晟脸不知怎么红了,“你瞎说什么,我就问问,这不是她男朋友很了不起吗,好奇心,再说了,我也对赛车这方面也算有点研究。”
江珃对谁都和气,简单的和宋逸晟聊了几句,只是都离不开杨继沉,宋逸晟听的那叫一个津津乐道。
辅导员进来,终止了他们的聊天。
宋逸晟最后补了一句:“你男人可真帅啊!”
☆、第71章 第七十一章
开完班会回去, 江珃已经热成红薯, 一到寝室就宽衣解带冲进了浴室, 寝室上方的老空调冷风吹着, 三个人摊在椅子上。
徐单说:“这浙州怎么九月也那么热。”
江珃在里头洗洗弄弄好一会,虽然在酒店处理过, 但太匆忙, 总感觉没洗干净,那东西太烦人了, 遇水会黏在毛上,要仔细扒才能清理干净。
江珃被热气熏的脸红, 脑海里闪过零碎的片段,那会一切都是热的,他的拥抱他的体温他的呼吸,就像这裹着身体的热水,像这飘着的水汽。
江珃拍拍脸, 又摇摇头,示意自己别想了。
可初次接触这些的少女怎么能控制的住自己,越是脸红心跳的,越是觉得甜蜜。
张佳佳憋着尿,扭着屁股在浴室门口问道:“小珃, 你好了吗?我要爆炸了。”
“奥,好了好了。”
江珃穿着吊带连衣裙出来, 湿漉漉的头发用毛巾裹着。
徐单咬着苹果, 看到江珃后嘴巴呈o字型, 指着她胸口问道:“你这是被家暴了还是玩情趣呢?”
锁骨那一片红红紫紫的,像摔碎了的眼影盘。
今儿个江珃穿的迷彩服,扣的严严实实,没人看见,可吊带裙露的多,实在瞩目。
江珃轻轻啊了声,赶紧给自己套上件白衬衫,她都忘了这茬了。
徐单:“啧啧啧!刚才咱们的话题还没完呢,你男人…真没把你怎么着?”
徐单挤眉弄眼,笑得跟黄鼠狼似的。
江珃咳了声,“没有。”
“没有还把你弄成这样,你就从了他呗。”
“说来话长。”江珃开始整理书桌。
“给你那东西用了吗?”
徐单不问还好,一问江珃就会想起他那句话,那么湿还用什么rhj,江珃从包里翻找出那瓶东西还给徐单。
“你别给我这种东西了。”江珃哭笑不得的表情。
徐单接过,往上头抛了抛,“这不是怕你疼嘛,这用起来滑一点,第一次少受点罪。”
江珃叹口气,好似每个人身边总有一个朋友会担当色情角色,徐单比季芸仙夸张一百倍,开学一个月不到,三人都学到了不少东西。
徐单说起那些经验,很坦荡自然,“我和我男朋友在高中的时候就做了,在他家,都什么经验,可痛死了,你知道吗,有些女生水多有些女生水少,我就是属于少的那一种……”
巴拉巴拉,唠叨个不停。
林芸默默戴上耳机看比赛回放,江珃笑笑,把林芸要的签名给她,林芸目光含泪,双手虔诚的接过,就差一鞠躬了。
江珃:“……”
这是她第一次体会到杨继沉的个人魅力和分量,这世上除了她爱他外,还有人不追求回报的,真诚的信奉着他。
这签名是中午他爽完了以后签的,大笔一挥,潇洒自如,江珃让他签认真点,这人吊儿郎当的说:“那得看你怎么表现了。”
江珃有时候倔劲上来,也爱分个输赢,老是被他压制着欺负,她当时也不知怎么想的,翻到他身上,对着他的脖子就是狠狠一口,杨继沉轻轻嘶了声,但也没阻止她,用一贯的调笑语气说:“纸老虎长牙了啊?让我看看牙尖不尖?”
他吻她,舌尖舔过她的牙齿。
吻了那么多次,江珃也摸出点他的喜好,他喜欢绝对的占有她,嘴唇,牙齿,舌头,口腔,他都喜欢搅一遍,他也喜欢吻她的耳朵,特别是耳垂,似乎特别迷恋耳垂。
亲昵的感觉还留在肌肤上,江珃想着想着傻乎乎的笑了起来。
江珃抹完大宝爬上了床,躺上没过五分钟就睡了过去,后来杨继沉给她发消息也没听到。
……
杨继沉到珠城的酒店时已经快晚上十一点,周树他们听到动静兴冲冲的追过来,砰砰砰把门敲得震耳欲聋。
杨继沉还没喝上口水,开了门,第一句话就是:“有毛病?”
周树被骂惯了,嬉皮笑脸道:“一起去吃点串儿怎么样?楼下那羊肉串可香死我了。”
杨继沉拨了拨头发,懒洋洋的往屋里走,拿过桌上的水一喝就是半瓶,他头仰着,喉结滚动。
周树叽叽喳喳描绘着那羊肉串,眼睛一转,“靠!”
一声吼叫差点叫杨继沉把水喷了出来,他目光斜过去,“有病就去吃药。”
周树拉过张嘉凯,像好奇宝宝一样凑到杨继沉身边,说:“嘉凯,这是个吻痕吧?你有经验,你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