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相贵妾(重生)——玥玥欲试
玥玥欲试  发于:2022年09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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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时人现了身,果不其然,他过来就看到了她,眼睛也就朝她身上落了下来。
  宋依依迎过去。
  且不知是不是那手下禀报之事恰好说完了,总之,她一过来,对方就不说了,躬身退到了后面。
  宋依依到了傅湛身前,张了口,说的很是直白。
  “漪澜阁正煮着茶,依依与大人走到了,茶也便煮好了,大人来不来?”
  “大人若来,依依告诉婢子把膳食送到漪澜阁去,成不成?”
  这话便是明晃晃地把那男人往她房中勾。
  傅湛居高临下,垂眸瞧着她。
  她那勾勾搭搭的小眼神儿与微微伸过来拽了他一点点衣袖,轻轻拉动,将他往一面引的小手,没一处是安分的。
  她引他去她房中当然不是为了吃饭喝茶。
  宋依依与他对视,脸越来越红,心也越来越慌,当然是怕三日前俩人那夜在他心中没分量,过去就过去了,他还是没想和她再近近。
  是以这等待的须臾,宋依依很是着急,小脸儿上本微带笑意,满是期待,渐渐地,笑都有些要被吓了回去。
  但所幸,就在这时,那男人动了脚步,顺着她拉动的方向去了。
  宋依依甚喜,转过了身去引路,回身便忍不住,“嘻”地一下笑了。
  她走的慢,身后那男人倒是随着她的步伐也很慢。
  宋依依道:“大人今天累不累?依依一会儿帮大人揉揉肩如何?”
  “相府可真好看,好多东西,依依以前都没见过。”
  她时而回眸,笑吟吟地朝他说话,秋眸水灵灵的,没话找话,不是一些嘘寒问暖,便是一些杂七杂八。
  那男人大部分时候不回,只偶尔沉声“嗯”那么一两声。
  宋依依其实不是没话与他讲,相反,她有很多,譬如他梦到了什么?梦里的她是怎样的?再譬如两江总督是谁?还有就是,他见多识广,能不能给她解释一下,为什么他二人会未相见,便彼此相梦?
  太多太多,但她开不了口,或者说是无从下口。
  眼下,或许这也成了她拼命接近他,勾-引他的原因。
  不时,到了地方。
  这可谓傅湛初次入后院。
  沿途一路,下人皆恭恭敬敬的立在一旁让路,等大人过去。
  尤其往昔私底下三三两两地嚼过舌根,诟病过宋依依的人,头便差点低到脚尖了,怕极了被谁说出去,翻出这旧事来。
  漪澜阁中伺候的婢子人人小心谨慎。
  兰儿先一步跑回来,上上下下地交代。
  人人心中紧绷着弦儿。
  越到阁中,宋依依拉着傅湛衣袖的小手便越紧,脸也越来越烫,直到进了屋中........
  她进来就关了门,呼吸急促,雪白的细臂从背后一下就抱住了面前那高大的男人,小脸儿贴上了他的背脊,搂着他的腰身,一连娇娇地唤了他两声,一声比一声嗲,也一声比一声急。
  “大人,大人......”
  傅湛微微仰头,动作不疾不徐。
  他跟着她来便是默认,回臂把人揽了过来,大手箍住她的腰身,单手把她抱起。
  宋依依何时会放过机会?手直接便勾住了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了他的身上,小脸儿红扑扑的,口中还在唤他,柔唇朝他亲去。
  但对方没什么回应,只是拖着她往床榻上走。
  他还是不亲她,脸都不亲,更何况嘴。
  作者有话说:
  一到周六日时间就有些错乱,所以就总不能在规定时间内更新,抱歉,呜呜呜。
  明天还恢复到下午更新,基本就是五点半这个时间,大部分时候都是。本章抽三十。
 
 
第23章 同日生
  到了榻前,那男人便把她抱了上去。俩人一个跪在榻上,一个立在地上。傅湛微微仰头,抬手解着衣服。宋依依柔滑的小手从他脖颈拿下就落到了他的腰封上,跟着他忙,不同在于,一个慢条斯理,一个着急忙慌的,待那腰封被她弄开之后,继而又为他脱去了官服,也解开他的衣衫。
  “大人,大人.......”
  再接着她便又凑近了去,搂着他的脖子,与他鼻尖相碰,嗅着他的气息,对他似亲非亲,小猫一般,嘤咛的小嗓音中满是浓浓的讨好之意,一双纤纤素手也决计没闲着,不一会儿便娇面染红,自己几近不着寸缕了。她细臂复又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一头乌黑墨发遮挡着后身,前身冰肌已然挤在了他的身上上,麋鹿似的眼娇怯怯,怔怔地望着他,又纯又无辜。
  她折腾的傅湛冒火。男人接着便揽住她的腰身将她摁在了榻上。
  虽然久居上位,手握大权,家世显赫,很难触摸,很难接近,模样也冷,但其实宋依依觉得傅湛很斯文,很有涵养,很成熟亦很稳重。
  更何况他快要大她十岁了吧!
  俩人相比之下,她刚刚成年,还是个有些稚气的小姑娘,而他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了。
  他好似有些时候对她还是有些照顾的,譬如三日前,他还吩咐了人给她买药,还亲自抱她去清理。
  但现在这个时候,宋依依感觉不到。
  男人这个时候大抵是不懂得怜香惜玉的。
  但另一方面,宋依依也是很不解。
  他不亲她,其实也并不怎么碰她。
  两次都是一样,很是直接。
  宋依依不知道他是不是其实很嫌弃她?
  许久后在浴桶中,宋依依打起了瞌睡,差点睡着。
  不知过了多久,小姑娘猛然睁开眼睛,清醒过来之时,缩在水中,朝着身旁伺候的兰儿问的第一句话便是,“大人呢?”
  兰儿笑,小声安慰道:“姑娘别担心,大人没走。”
  宋依依应声,松了口气。
  不时她出来,膳食已经送到。
  宋依依掀开珠帘,小心翼翼地向桌旁瞧,看到了傅湛。
  那男人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模样。
  她娇滴滴地走过去,柔声唤道:“大人......”
  傅湛转眸瞅了她一眼,没说旁的。
  宋依依倒是激动的。
  她瞧着外头天色渐渐暗了,一会儿吃完了晚膳,她再想办法留他一会儿,他也就顺理成章地宿在这了。
  俩人在一起呆着,时间长,功夫多,自然要说话的,她总会有办法,有机会向他询问一些事。
  小姑娘没坐,而是立在了他身旁,拾箸伺候,为他夹菜,盛汤。
  “漪澜阁后院的金菊开了,一会儿依依陪大人出去走走,陪大人赏赏花,成不成?”
  “坐吧。”
  那男人没回话,道了这么一句。
  宋依依起先想推说不坐,但想起了那日肚子叫的尴尬,眼下到了晚上,她虽然心中有事,感觉不出饿,但理应吃了,也便乖乖地应声坐了。
  婢子为她盛了饭来。
  宋依依对着他实则吃不下东西,那双眼睛便一直盯着他看,看着看着倒也不禁暗道:“他长得可真好。”
  再接着逢了人抬头,与她对上视线,宋依依抿唇笑笑,就不再一直看了,但听他开了口。
  “你是建元二十八年生人?”
  “唔?”
  宋依依微怔,而后急忙点头应声。
  不因为旁的,他问过她两次年岁了,加上在春香楼中墨世子问的那次,加一起三次了,此时这建元二十八年生不又是和年岁有关么!
  他怎么总问这事。
  想着,宋依依也便问出了口。
  “大人何有此问?”
  “没什么。”
  人一句这话也就把这话题说过去了。
  宋依依接着便没再提。
  她是建元二十八年出生不错。
  彼时晋朝在位的帝王还是现下小皇帝的爷爷。
  说起来,宋依依这代人经历了三位帝王。
  一个是文帝——小皇帝的皇祖父。
  一个是献帝——小皇帝的父皇。
  再一个便是现在在位的小皇帝李祯了。
  先皇献帝是宋依依四岁时登基的一位皇帝,但只在位五年,三十二就驾崩了。
  宋依依九岁起就是傅家掌权,为今已经七年。
  过去便过去,宋依依也就不再相问,她对这个事情并未多好奇。
  其实她最好奇的是那位两江总督是谁?傅湛的梦是什么?可和她一样?这三件事。
  思及此,她便旁敲侧击,小心翼翼地问了出来。
  “大人去过金陵么?”
  这话是废话。
  傅湛自十七岁开始便没少领军打仗,天南地北,怕是鲜有他没去过的地方。
  问完宋依依便觉得出师不利,自己好像个小傻子,不过她笑笑,接着没等人答便又补充了一句。
  “大人说奇怪不奇怪,依依从未去过金陵,但前阵子竟然梦到了金陵,此时也不是冬日,但依依却梦到了金陵下了好大好大的雪!不仅有大雪,还有一个破宅院,那宅院都要被雪埋起来了。”
  她说的很轻松,眼神灵动,一直笑呵呵的,但实则不然,心里头七上八下,一直注意着那男人的表情。
  然结果,那男人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只一句“是么?”,敷衍的不能再敷衍了。
  宋依依紧绷着的弦儿渐渐松懈下来,是好消息也是坏消息。
  看来他梦到的和她不一样,否则她都提示成这般了,他绝对不会这么平静。
  好消息自然就是幸好那夜她没冲动。
  宋依依点头,应了一声,接着便就不再提这话题了。
  但就在这时,外头来了人,是赵全德。
  镇国公府有事,国公夫人叫他回去。
  傅湛听罢,用完晚膳也便要走了。
  宋依依自是失落。
  小姑娘站起来,服侍他穿衣,绕到他面前,仰着小脸儿可怜巴巴地糯声问着,“大人还什么时候来?”
  傅湛低眸瞧她,瞧了好一会儿,最后留下的还是那句“再说”。
  人走后,宋依依也没吃几口东西就让婢子端下去了。
  好不容易的机会,就差一点那男人就能留下一宿了,一宿得说多少话,增进多少感情!
  正惆怅间,听婢子兰儿笑道:“姑娘是建元二十八年生人呀!前阵子听姑娘说生日是六月初六,那姑娘岂不是和六小姐同年同月同日生。”
  宋依依抬头,奇道:“哪个六小姐?六小姐是谁?”
  婢子笑,“国公府的六小姐呀!就是梅夫人的女儿。”
  作者有话说:
  我也很迫不及待地想讲前世的故事给你们,前世很不简单哦。
  无意外,下章开始玥玥就要发力了,估计都是大长章,本章还是抽三十。
 
 
第24章 国公府
  傅湛返回镇国公府。
  沿途一路下起了淅沥沥的小雨,他在马车之上闭目养神,脑中浮现两个女人的模样。
  一个是那个出现在他梦中的少女,一个是相府漪澜阁的宋依依。
  不时马车渐停,到了地方。
  外头护卫打开车门,弓着腰身为其撑伞。
  府门早已敞开。
  傅湛跨步进去,脚步不慢,绕过照壁,朝着后院母亲墨夫人的房中而去,沿途听得一声呼唤。
  “哥!”
  一声清脆夹杂着激动与喜悦的女孩儿呼唤。
  檐廊下,一位小姐矗立在那,身边有两名婢子,其中之一为她撑着伞,另一个手中为她拿着书卷。
  小姐衣着华美,花容月貌,十五六岁的模样,瞧之娴静端庄,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且一看便是特意在此等候的。

  见傅湛来,她满面欢喜,溢于言表,紧接着便拿过婢子手中的书卷。
  “陆先生今日在学堂上出了道好难的题,我没有听懂,哥能不能给我讲讲?”
  “没空。”
  她小心翼翼地刚说完,岂料那边脚步停都未停,甚至好似朝她这边看一眼都无,直接拒了。
  小姐一怔,脸上的笑意渐渐散去,那男人的背影没一会儿便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之中。
  身旁婢子互望一眼,其中之一小心地道:“六小姐,世子忙。”
  另一个附和,“是啊,今儿天都黑了才回来。”
  这小姐名叫傅瑶姗,是镇国公府的六小姐,宗主国公爷傅南谨之女。
  傅湛之父傅南谨膝下有三女一子。
  长女傅婳正是当今太后,小皇帝的生母,年长傅湛十岁。
  二女儿名叫傅嫣,同大小姐傅婳本是一对孪生姊妹,但极为不幸,十八年前死于一场意外,坠湖身亡,香消玉殒之时仅年芳十六。
  傅湛尚有三位叔父,这位傅瑶姗在傅家女孩中排行老六,便就是这国公府的六小姐。
  从名字上瞧便能瞧出她与大小姐二小姐不同。
  其不是墨夫人所生,是个庶出。
  非但是庶出,她母亲梅夫人起初连妾都不是,是镇国公傅南谨年轻时下江南处理公事遇上的一个女人,是傅南谨养在江南的一房外室。
  傅瑶姗长到八岁,因为江南发生了一场洪灾,与母亲梅夫人差点遇难死了,这次事件之后方才被傅南谨接回燕京,接进了国公府,入了傅家的门,为今已有七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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