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重生画风不对[综恐]——狸太守
狸太守  发于:2021年11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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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朗太太勉强笑了笑,“是,挺神奇的。”
  回到家安置好女儿,布朗太太回到卧室就拉着丈夫一起去书房,开电脑、查找旧报纸。
  “亲爱的,你跟我想的一样?是吧?”
  “是的,吊桥。”
  布朗先生头疼地捏着鼻梁,喃喃道:“希望是我们想多了。”
  布朗太太何尝不是这样想的,“一定是的,虽然那几个人接连出事,可最后不是还有完好无损的吗?这个世界上每天发生的意外实在不少。”
  然而当通过关系率先拿到飞机爆炸的死亡名单后,布朗太太跟丈夫都坐不住了。就在那架失事180航班上,吊桥坍塌事件唯三的幸存者山姆及其女友俨然就在其中。
  他们需要更多的信息去证明他们的担心只是一场过分敏感的误会!
  通过电脑,通过报纸,通过人脉,熬了一夜通宵的夫妻俩愁云惨淡,相对而坐。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渐渐天亮了,有了汽车声狗叫声响起。布朗先生抬眸抹了一把脸站起来,“别这样,说不定真的只是巧合,或者就算有什么,安琪儿一开始就上不了那架航班,所以不管怎么样。”
  布朗先生眼神里带着些许脆弱,看着妻子,想要得到赞同:“不管怎么样,我们的小天使都不会有事的,对吗?她本来就不会上去,登机牌都丢了,要去巴黎也只能赶三个小水后的下一班,到时候什么事都不会有。”
  布朗太太起身,给丈夫一个拥抱:“是的,你说得对,不管是巧合还是冥冥之中的安排,都与安琪儿无关。”
 
 
第6章 死神为夫【6】
  苏晚晚是在第二天自然睡醒后才关注昨晚那场航班事故的。
  或许是因为有了一次经验,加上这次发生地点并不在自己身侧,自己也没有从那架飞机上下来,苏晚晚只是为逝去的老师同学们哀痛,情绪上还算平缓。
  饶是如此,看见新闻里播报自己学校的四十四名死亡名单,还是忍不住掉了泪。
  身为医生的布朗太太今天留在了家里,这是很难得的,医生总是忙碌的。
  苏晚晚只当她是像上次一样担心自己,所以在家陪着。
  这会儿新闻里还在报道现场抢救以及清理,布朗太太看得愣愣出神,苏晚晚擦了眼泪,回头才发现布朗太太也莫名其妙地湿了眼眶。
  “妈妈,”苏晚晚抽了纸给她轻轻压了压眼角,有些担忧,“你别怕,你看,我不是在这里吗?”连续两次特大事故,自己女儿都在现场,苏晚晚换位思考一下,如果自己是做母亲的,恐怕也吓得不轻。
  布朗太太回过神来,侧身抱着女儿,吸了吸鼻子,勉强笑了下:“是的,你在,我只是,只是有点害怕。”
  一大早就出门的布朗先生其实也没去公司上班,而是去走访吊桥事故幸存者的亲友,想要更详细地了解一下。
  不是他们俩迷信,而是这一切实在太巧合,太相似的。
  都是提前预知到事故发生,都是有几名幸存者,那么之后的走向,还会相似吗?
  更糟糕的是,今天早上的新闻里增加了一名在酒吧里离奇被失事飞机残骸砸死的黑人,恰好对方就是吊桥坍塌事故中最后一名幸存者。
  如此诡异的巧合,说只是单纯的偶然,谁能相信?
  苏晚晚乖乖呆在布朗太太怀里,偶尔撒撒娇,用亲昵的言行抚慰她惶然的心情。
  在她这个年纪还会这样幼稚撒娇的可没几个,当然,愿意接受她一切并为之喜悦的父母,也只有这对父母。
  苏晚晚很庆幸自己稀里糊涂来到这个世界后,遇到的是他们。
  母女俩腻歪了半晌,到晚上时家里的气氛好多了,在外奔波了一天的布朗先生看见妻女笑盈盈一起为他准备晚餐,满心的愁闷也变成了振奋。
  哪怕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死神,他也要打败那个混蛋,保护好他的甜心!
  苏晚晚是在第二天忙着做小点心的时候接到黑斗篷酷哥电话的。
  今天的他倒是没有再穿能够遮住大半张脸的黑斗篷了,而是一身黑色修身的衬衣西裤,看起来格外正式。
  也越发显得他肤白貌美大长腿,一双碧蓝的眼睛也多了几分明媚。
  大概是因为今天见面是在室外,有阳光加成?
  “没想到你会这么快就联系我。”苏晚晚跑得额头冒出一层细汗,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钻石似的光,一双黑眸也闪亮清澈,此时正带着笑意望着他,眼里也只倒映着他。
  这让塔纳托斯心底开出一朵快乐的小花。
  “当然,因为我”塔纳托斯垂眸,抿着唇角再抬眸专注地凝视着她:“因为我担心你。”
  哎呀,欧美人就是大胆奔放。这话要是搁在华国,已经是需要考虑说话对象以及说话氛围的台词了。
  不过每天都被父母朋友说爱的苏晚晚倒没自作多情,笑着道了谢,又把衣服并一盒饼干递过去:“那天谢谢你,还有,我刚烤好的饼干,本来还有纸杯蛋糕的,但是我怕你会不喜欢太甜腻的口味。”
  毕竟看起来酷酷的,低头咬着奶油的样子,苏晚晚觉得有点为难她的想象力。
  “你如果喜欢的话,我下次再给你做。”
  末了,苏晚晚还带着点小心机暗搓搓预约下一次见面。
  “谢谢。”塔纳托斯接了饼干,有点不想接衣服,可也知道它就是今天得以见到她的理由,如果莫名其妙不要的话,反而会显得很奇怪。

  因此接得有些慢吞吞的不情不愿,“我喜欢,纸杯蛋糕听起来也很棒。”
  都不用尝,只要是她做的,必定都是他喜欢的,就像她这个人,只是看一看,心底的花就摇曳荡漾起来。
  看他迫切接过饼干的样子,好像是个爱吃的,苏晚晚双手背在身后晃着肩笑眯了眼,“那我下次做的时候多做一份。”
  昨天忙碌一整天,已经做好全方位准备的塔纳托斯按捺住激动趁机说:“谢谢,我一定都喜欢!如果做好了你就打我电话,我过来取!”
  为了吃的,黑斗篷酷哥不仅说了自己的电话号码,甚至还迫不及待地留了家庭住址。
  苏晚晚拿着小卡纸看了看,等了半晌没等到后续,不由抬头睁着大眼睛问他:“嘿,嗯,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名字,不然我打电话过来万一接到电话的是你家人,我都不知道该说我找谁。”
  难道说,我找爱穿黑斗篷的酷哥?
  已经很久没有跟人交换过名讳,从始至终都忘了这事儿的塔诺托斯眼里显出些许窘迫与懊恼,好在他的珍珠女孩儿看起来并没有生气。
  “你叫我托纳斯就好。”至于完整的真名,是不可以念出来的,虽然他无比期待能从女孩儿口中听到自己的名讳。
  “托纳斯?”托马斯小火车?苏晚晚噗哧笑出声,再看他,总觉得这个名字也透着一股可爱来。
  倒不是苏晚晚故意笑话别人名字,毕竟她自己的名字也让她小时候雷了好多年。在她原本所生活的华国里,安琪拉第一反应就是王者农药,然后就是翻译过来的意思太囧了。
  天使什么的,意义很美好,但是有点类似“太白金星、玉皇大帝”的了。
  塔纳托斯不明白她笑什么,不过她是在笑就好,还是对着他笑,那就更美好了。
  他也抿着唇,唇角微微上扬,碧蓝色的眸子里也荡起几分浅笑,只觉得时间凝固在此刻,看着她对他笑就很美好了。
  当然,他是个贪心的家伙。
  所以他不可能真的让时间冻结,因为他想要更多的甜蜜。
  苏晚晚觉得这位酷哥也并不是很高冷,说不定就跟克莱尔一样。她伸出手,憋着笑正儿八经地说:“你好托纳斯,我是安琪拉,很高兴认识你。”
  塔纳托斯唇角动了动,暗自将掌心在裤侧擦了擦,努力镇定着握住她纤细柔软的手:“你好安琪拉,我是托纳斯,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今天真是值得高兴的一天,不仅见了她,不仅跟她说话了,不仅得到了她亲手做的饼干,现在还牵到手了!
  至于这是握手,是礼仪,不是什么牵手?管他呢,这是人类的礼仪,又不是他的!
  “u”苏晚晚看看紧握的手,又抬头看看板着脸很严肃正经的某人,歪头对他笑了笑,又松开自己的手指头调皮地动了动,示意他是不是可以松开了?
  塔纳托斯装作看不懂,又拖了两秒,在她直接出声提醒前遗憾地松开了手,却又不想今天的见面就此结束。
  绞尽脑汁回忆来之前写好的计划书,塔纳托斯主动寻找话题:“前天发生的事,你还好吗?”
  ——在她表现出害怕难过的时候,安慰她!
  触及这个话题,苏晚晚淡了笑意,皱着眉头有些担忧:“我没事,只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克莱尔正好是从那架飞机上下来的,我正准备烤好饼干去看看她。”
  塔纳托斯有了不详的预感。
  果然,下一句就是苏晚晚告别的话:“抱歉,我可能现在要回家了,拿上饼干,然后去找克莱尔。”
  塔纳托斯皱眉,试图再抢救一下:“其实我可以跟你一起去,今天我很有空。”
  虽然还有一大堆的工作笔记要做,还要写好几份计划书。
  苏晚晚却果断拒绝:“不用了,我们下次再约吧。”贸贸然带着自己刚认识的朋友去克莱尔家,这种事当然不合适,哪怕这个人是自己有好感并且想要发展下去的男孩子。
  “下次?”塔纳托斯泄气,“好吧。”
  回去就先把这个叫克莱尔的计划书写好,等安排好工作,第一个就把她带走吧。
  到时候他的女孩一定很伤心,急需安慰。
  根据人类的说法,这叫心灵寄托,感情转移。
  是个好主意!
  想到不久之后或许就能抱着女孩细心安慰她,塔纳托斯心里的郁闷一扫而空,满满的都是期待,“谢谢你的饼干,我想我一定会迫不及待吃光它们。”
  果然是个吃货。
  苏晚晚笑着摆手:“吃完了可以来找我,下次给你做另外一种,再见。”
  塔纳托斯心情更佳,苍白的脸上露出些许期待的笑意:“好的,再见。”
  真想现在就吃光它们,然后就可以去找她了。
  但是更想早点抱着她,所以还是忍耐一下,写完计划书后再吃完叭!
 
 
第7章 死神为夫【7】
  “克莱尔,你这里存在着安全隐患啊,我都说了多少回了,线不能乱拉。还有这个,这么尖的一方朝着外面,万一不小心摔一跤撞上去了怎么办?啊,你这家伙,居然还把没喝完的水杯放在电板边!”
  滋滋的焊铁火花中,克莱尔无奈地听着好友喋喋不休的抱怨。
  每次来她这个“秘密基地”,也就是废弃车库里,甜心女孩儿总有训不完的话,一点也不像平时在外人面前那么腼腆安静。
  似乎在她眼里,处处都是危险!
  不过克莱尔也知道她是为自己好,且这样甜蜜的关心也是她所期待的。
  抬头看了眼边念边给像勤劳的蜜蜂帮她收拾车库的女孩儿,克莱尔无奈一笑:“抱歉,我总忘记,不过有你在就够啦。”
  苏晚晚对此很不赞同,挽着一条电板插线一边找了根绳头将圈状电线扎起来挂到墙上,一边教育道:“事关安全无小事,你要从认知上记住才行!”
  天知道这一团乱的,地上是乱如毛线球的各种电线,墙上是乱挂的随时可能掉下来砸到人的重物,就连过道边上都堆放着铁片利器之类的。
  你能想到一把锋利的剪刀就挂在路过的木门一角,时刻悬在路过之人的头顶吗?克莱尔这家伙却干得出来!
  第一次来的时候,打小就被教育“小心”的苏晚晚差点儿没被强烈到刺痛浑身每一个毛孔的危机感直接送走!
  “好吧好吧,我记下了。”克莱尔一如既往地满口答应,又重新套上防护头罩接着做手上的电焊活儿。
  苏晚晚也没指望她突然就觉醒了谨慎小心的思想,管家婆似的任劳任怨给她屋里屋外地收拾了一通。
  等忙完了,见克莱尔还没忙完,干脆就去隔壁克莱尔家里煮了咖啡,刚好可以当下午茶。
  克莱尔父亲在她十岁那年就意外去世了,后来母亲改嫁,嫁的男人品行不好,连带着她母亲也跟她疏远了,早些时候克莱尔就回到父亲的房子里独居。
  苏晚晚对这里已经熟到不能再熟了,或许很多东西克莱尔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偏她知道得一清二楚。
  回车库时看见克莱尔搞了半天,就搞出一个立起来的铁板,也不知道她想干什么。若是平时,苏晚晚早就吐槽克莱尔又搞些奇形怪状的“抽象派”了,现在却觉得如果她能把注意力转移到这些东西上也不错。
  “饿了没有,来陪我吃点东西。”端着咖啡,摆好饼干以及纸杯蛋糕,苏晚晚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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