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斗不如养崽崽——怡米
怡米  发于:2020年1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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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珠迈出一条腿,拢着一件男子的衣衫,探出半侧身子,“殿下...没有换洗的女裳。”
  萧砚夕单手撑着后脑勺,另一手拿着玉如意,闲闲地捶腿,“穿孤的。”
  穿什么穿,反正都要脱的。
  掌珠眼下嗓子,扯过素衣架上的玉石革带,勒住松松垮垮的衣衫,慢吞吞走出来,莹润灯火下,女子青丝贴颊,水珠顺着发丝滴在前进,湿濡了一片。腰间绕了两圈革带,勉强蔽体。
  萧砚夕定眸一瞬,胸膛有点热,“过来。”
  掌珠握住拳头走过去,挨近榻前。像只呆头鹅,不解风情,可浑然天成的妩媚,又让人觉得,她并不像表面那么单纯,会任人宰割。
  “坐。”萧砚夕开口,却没说,让她坐在哪里。
  看他斜躺在榻上,掌珠狐疑地拿过他手里的玉如意,顿了顿,道:“掌珠给殿下捶腿。”
  萧砚夕盯着她胸前鼓起的两团,方知裹胸布的威力,“嗯。”
  得了首肯,掌珠舒口气,弯腰为他捶腿,力度拿捏的刚刚好。
  这么一弯腰,前襟微敞,锁骨之下,一对丰盈若现...萧砚夕移开视线,坐起身。
  掌珠收手,愣愣看着他。

  就这呆头鹅......
  萧砚夕哂了一声,之前虽未沾过女子香,但该懂的都懂,也曾与友人去过青楼瓦肆,目睹过搔首弄姿的舞姬、倚门卖笑的优伶,哪个不是使出了看家的本事讨好恩客。
  倒不是把眼前这丫头当成了烟花女子,只是这般木讷,哪里来的勇气自荐枕席?
  萧砚夕站起身,高大的身躯笼罩住她,冷目道:“坐下。”
  掌珠退后半步,扑通坐在榻上,仰头看他,眼里带着不确定。
  萧砚夕拉开些距离,道:“抬腿。”
  “......”
  虽然已下定决心跟他生个崽崽,可她做不出那样的举动。
  萧砚夕嫌她慢,弯腰握住她一只脚踝,往上一提,贴在大腿外侧,薄唇吐出一个气音。
  声音虽轻,但掌珠听懂了。
  她抽了抽鼻子,脚背贴着他,蹭了蹭,有点隔靴挠痒的意味。
  萧砚夕居高临下看着她,目光幽深,既像施舍又像调戏,“继续。”
  掌珠感觉小腿绷直,很不舒服,有些要抽筋,但还是尽量配合着男人,裤腿肥大,滑至腿弯,露出匀称的小腿。
  萧砚夕大掌一握,抬到腰侧。
  腿被拉伸,又紧张,小姑娘流露一抹难色,一瞬间,生出告饶逃离的怯意,可男人根本不给她反悔的机会,拽住她腰带,将她提溜起来。
  伴着一身惊呼,掌珠不得不搂住他脖子,稳住身形。待反应过来,惊觉整个人挂在了他身上。
  萧砚夕兜住她的臀,手上用力,惹得小姑娘惊呼连连。
  男人恶劣地勾起唇,兜着她在帐中慢慢踱步。
  躲了躲,没躲开,掌珠有苦难言,任命地靠在他肩头,只盼他能快一些,别再逗弄她了,“殿下......”
  娇娇的声音,带着颤音,以及该有的讨好。许是这声“殿下”取悦了男人,男人拍拍她的臀,带她回到榻前,手一松,眼看着小姑娘仰面倒在榻上,后脑勺差点磕到硬邦邦的围子。
  萧砚子坐在榻边,拿起玉如意,勾掉她的足袋。一双嫩白小脚呈现眼前,男人很满意,用袖长的手指挠了一下她脚底。
  掌珠缩回脚,跪坐在一旁,嗫嚅道:“熄灯?”
  暗示意味极为明显,可男人好像没听明白,“为何熄灯?”
  掌珠舔下唇,“...就寝。”
  男人嗤笑,勾起她下巴,仔细打量,漂亮是真漂亮,比他见过的百花都要娇艳,但人不机灵,以后扔进后宫,还不得被挤兑哭。
  “不会伺候人?”
  “不会…...”
  虽然梦里时常擦枪走火,可真刀真枪上阵还是头一遭。更何况,一见他就紧张。
  萧砚夕摩挲她细腻的下巴,“孤喜欢一学就会的女人。”
  掌珠点点头,“我会学,殿下教我。”
  这话更加取悦男人,萧砚夕低笑,指尖从她的下巴滑到脖颈,再往下,滑过雪峰,打个旋儿,来到革带上,轻轻一勾,“这是孤的。”
  掌珠低头,难为情道:“是。”
  男人还是低笑,似乎心情不错,俊朗的眉眼染了几分妖冶,指尖捻了捻绸缎衣衫,“这也是孤的。”
  “是。”
  “还给孤。”
  掌珠揪住前襟迟迟未动,许是心里还是迈不过这个坎儿。
  萧砚夕单手撑在榻上,身体微微歪斜,懒洋洋看着她,也不催促,罕见的有耐心。
  掌珠咬唇,低头解开革带,大衫松散开。
  里面......
  萧砚夕敛住调笑,抬手拨开,眸光更为幽深。
  纤薄的肩雪白滑腻,手臂纤细,衣衫之下的小女人更为妖媚。
  萧砚夕靠近她,撩开长发,闻了闻脖颈,一股桂香扑鼻,是掺了桂花的澡豆味道,淡雅好闻。
  掌珠僵直身体,任由男人作为,胸口传来痛感,她咬住唇,忍着羞赧和苦涩,不让自己发生声音。
  可能是嫌她不够配合,萧砚夕侧眸,盯着她的脸蛋,加重手劲。
  掌珠扬起脖颈,如靠不了岸的浮萍,“...熄灯。”
  萧砚夕从她衣襟里摸到令牌,哼笑一声,在她睁开眼睛时,将令牌扔向榻前烛台。
  随着哐当一声,屋内一角陷入黑暗,整个帐篷暗了几许。
  令牌将将打在烛火上,瞬间熄灭。
  掌珠想要起身去捡,被男人按住肩膀,压在榻上。她能感受到男人强有力的心跳,通过衣衫,传递给她。
  萧砚夕捂住她的嘴,剥了蛋壳,手一路向下,按了按她的肚子。
  掌珠皱起秀眉,浑身哆嗦……                    
作者有话要说:  来晚啦,抱歉~
明天见~
感谢在2020-10-22 22:13:20~2020-10-23 22:52:2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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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 21 章
 
  灯影黯淡,将两人的身影打在帐墙上,如交颈的鸿鹄。
  掌珠双臂环胸,想要蜷缩成虾,被男人按住双手手腕。
  小姑娘无助又一根筋,颤巍道:“熄灯......”
  “不是熄了么。” 
  “还有几盏连枝灯......”
  一个小东西,事儿还不少,男人的不悦写在脸上,一双凤眸却盈满炙光,似要把她吞没。
  掌珠受不得他居高临下俯瞰的姿态,头偏到一侧,“别...别看。”
  “呵。”清纯的令人起疑,萧砚夕掀了掀眼帘,明目张胆地睃视,“孤不看你,看谁?”
  掌珠白着一张脸,看他慢慢靠近,一点点将她拖进潭底,身体如漂泊的凤艒,混乱了意识。
  她被剥了壳,长发凌乱,铺在枕头上,狼狈不堪。
  萧砚夕握住她的一只脚踝,掌珠呜咽一声,秀眉紧皱。
  姑娘唇红齿白,连啼哭的样子都楚楚动人,可男人偏偏没有同情心,就想看她痛苦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掌珠下意识往后躲,使得两人都很难受。萧砚夕勒住她腰肢,斥道:“别动!”
  掌珠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丫头的腰是真细,肚脐左侧有颗红痣,小小一颗,并不显眼。萧砚夕碰了碰,红痣像拦截湍流的水闸,稍一开启,就令她柔成了春水,连嗓音都带了媚。
  好听。
  萧砚夕挠了挠她的痒痒肉,她的身体如风吹灌木林,枝桠乱颤。
  男人起了坏心思,在她哼哼唧唧时,一连挠她痒痒肉,逗得小姑娘差点晕过去。
  那是一种怎样的声音?
  带着哭腔的咯咯笑,又娇又媚。
  账外,凌霜背对帐帘,面无表情地挥退门侍,“这里不用你伺候。”
  门侍为难,摊手道:“殿下的脾气,凌大人应该清楚。小的可不敢擅自离开。惹怒殿下,哪有好果子吃。”
  “由我担着。”
  “这……”
  凌霜又摆摆手,示意他退下。帐门口只剩她一人。她坐在用以固定地钉的石头上,嘴角挂着僵笑,笑红尘扰人清梦,叹岁月徒留悲凉。
  殿下是何等矜贵的人,竟让一个小仆人占了初次。
  凌霜说不出心里的滋味,单手握臂,指甲隔着衣衫嵌入肉里,衣衫染血......
  宋家帐篷。
  宋屹安迟迟等不回掌珠,心里有了猜测,殿下再孤傲也是男人,怎会对倾城美色无动于衷?何况,是殿下钦点掌珠去伺候的。
  宋屹安摇摇头,撂下帐帘,转身瞧见父亲身穿寝衣走出来,“您怎么不披外衫?”
  说着话,他走到架子前摘下鹤氅,为父亲披上。
  宋贤笑着拍拍他手背,“在担心掌珠?”
  宋屹安扯扯嘴角,“父亲觉得,殿下会让掌珠入宫吗?”
  “这是殿下的事。”宋贤走到桌子前,为自己倒了碗热水润喉,“咱们是臣子,要为君王排忧解难,无论是公事还是私事,都要竭力办好。若殿下想让掌珠入宫,咱们以嫁千金的规格相送,若殿下不想掌珠入宫,咱们就继续待她为客,左右不会亏待了她。”
  宋屹安不认同父亲的话,既然掌珠进了宋家大门,敬了改口茶,就是宋府的女儿,即便太子想让掌珠进宫,也要按着纳妃礼仪来办,这般匆匆要了女儿家身子,太过荒唐。
  他心里闷闷的,一个人走出帐篷。想起初见掌珠时,小姑娘拎着一袋牛肉,拦下他问路的场景。娇小的人儿在比肩接踵的人群中极为惹眼,漂亮的如同瓷娃娃,一双眼睛明媚清透,若是夜晚遇到,还以为是星星化作的精灵,误入了凡尘世间。
  这样一个简单的姑娘,如何在深似海的宫中独善其身?
  太子大帐内,掌珠裹着锦衾,躺在小叶紫檀榻上,以前她听村里的稳婆说过,阴阳调和后,躺着更易受孕,她存了小心思,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榻前,萧砚夕边整理下摆,边用长眸瞥她,“不起?”
  掌珠不敢直视他那双欲念未褪的眸子,刚刚虽只经历了一次,但她能清晰感受到,他并不餍足。之后,他没有再要,却烦躁地跨下榻,没有好脸色。
  至于原因,她不想知道,伺候的如何,也不在乎,她的目的只有一个,要崽崽。可月事刚走,按理儿说,是怀不上的。
  萧砚夕掐了一把她情.潮未褪的脸蛋,“想赖孤床上?”
  掌珠有点儿魂不守舍,没听清他的话。
  萧砚夕松开手,走到帐前,对外面的人吩咐道:“传水。”
  一道低柔的声音传来,“诺。”
  萧砚夕愣了一下,是凌霜...寒风瑟瑟,她没离开?
  稍许,侍卫拎着两大桶水走进来,掌珠立马扯过锦衾蒙住头。
  侍卫兑好水,恭敬地退了出去。
  萧砚夕自顾自沐浴后,换了一件宽袍,身姿如鹤、飘逸出尘。他走到榻前,扯了一把衾,“起来。”
  掌珠不敢忤逆他,乖乖坐起身,双腋夹着衾沿,像穿了一条抹胸,其实,她连换洗的衣裳都没有,只能干巴巴等着,“殿下,衣裳。”
  萧砚夕斜眸过去,见她莹白肩头上残留的手指印,瞳眸一暗。
  掌珠觉得冷,搓搓手臂,“殿下?”
  “孤让你穿了?”
  “......”
  虽是出宫狩猎,但太子大帐内样样俱全,萧砚夕来到书案前,取下笔悬上的狼毫,蘸了墨,回到掌珠面前,在掌珠一连错愕下,附身扣住她左键,在她右肩上...作画。
  掌珠闹不懂他的目的,肩头传来笔头的触感,一笔一划,极为磨人。
  男人清浅的呼气喷薄在脖颈,她歪头躲了下,狼毫明显歪了一笔。
  本以为男人会生气,可他没有,就着画歪那一笔,继续作画,心无旁骛。
  掌珠怕痒,不自觉卷缩脚趾。
  半晌,萧砚夕收笔,直起腰,欣赏自己的画作,又在掌珠的鼻尖上加了一笔,“想看吗?”
  掌珠蹭下鼻尖,全是墨,皱皱眉,有些不高兴,又不能表现出来。
  萧砚夕用笔杆挑起她下巴,“问你话呢,想看吗?”
  他指的是她肩头的画,掌珠本不想看,但碍于还要跟他生崽崽,目前不能得罪他,点了点头,“想看。”
  萧砚夕挑眉,“求孤。”
  “求殿下。”
  乖的不要不要的。萧砚夕悦色,用锦衾裹着她,抱到铜镜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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