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有田有店有夫郎[穿越重生]——BY:曲终欢
曲终欢  发于:2022年1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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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吉祥也不多问,只说道:“这房子可不小,价格也不会便宜,哥,你是要买下来,还是要租住,要是买下来,我建议还是买个贵点好点的,短租的话就租个便宜点的。”
  季仲远道:“买下来,你尽管选好宅子,我给你七十两,不高于这个价就行。”
  赵吉祥一听,心里就心惊肉跳,七十两得宅子,在镇上可是顶好的了,除了那些个达官贵人在镇上的房产,这就算是数一数二的了,镇上的大掌柜大老板们也都差不多这样的宅子。
  季仲远莫不是想在镇上定居了?
  那还能去县城吗?
  赵吉祥心思飞转,问道:“哥,我记得之前伯母说不想来镇上来着,怎么这会儿又这么急?”
  季仲远不当他是外人,直说道:“村里进了军队,驻兵在那里,十分打扰正常生活,我前些日子不是让你给窦捕快送了信吗,他回信说还是搬家为好,显然是有内情不便说道,只提醒了这点,所以我才急着搬出来。”
  赵吉祥惊讶道:“这是要出事?”
  季仲远摇摇头:“这就不知道了,你不要外传,这事儿就你我和二福知道,要是传开了,引起动乱,我们可担不起这个责。”
  “哥,您放心,我定然守口如瓶,我这就去给你找宅子去。”
  赵吉祥一溜烟地跑了。
  季仲远留在铺子里,眉头紧锁,窦捕快的回信十分简短,只说了一句尽快搬到镇上,想来村子里确实要有事了,军队不受当地官府管辖,就算县官知道详情,也不会多加干涉,窦捕快能说这么一句,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生什么事,一天都不想让家人在村里多待,所以心急火燎的找宅子,还让谭二福回了趟家,顺便把消息捎给家里人。
  铺子里就剩他和两个女子,绿豆糕卖得很好,他们又做了两款冰果汁,也都是大卖,可是这一点都不能让季仲远开心起来。
  直到傍晚谭二福回来,带回了村子里的消息。
  他让谭二福回去就是要让他安置自己的家里人,不过谭二福却说家人并不想离开村子,而且他家里人实在太多,一群哥哥弟弟嫂子侄子,若是离开了村子不种地了,仅靠跑商和他自己的工资,真的很难养活这么一大家子人,更别提光是租房子买房子就要花多少钱。
  所以他只能让家里人多加注意,也叮嘱了他们要保密,谭二福不太担心自己家,因为家里男人很多,用他的话来说,要真出了事,一个男人扛个女人孩子,也能逃出来。
  倒是樊雨花听了这个消息,十分果断地做了决定,说是第二天就要去找徐屠户,把猪杀了,卖了,只留些肉自己吃,反正孩子是不能在村子里办满月宴了,那就不用一整头肥猪了,虽然猪现在还没长成,杀了可惜,但是樊雨花并没有犹豫。
  季仲远又问了些村子里的事情,得知那些士兵依旧只是雇村人上山干活,除了条件苛刻点,也没有别的过激行为,心里稍微放下心来。
  他对樊雨花的应急能力是有信心的,这么多年家里经历了这么多事,樊雨花都能一一应对,早就练就了一身临危不乱处变不惊的本事,估计她这会儿已经在组织家里人收拾东西了。
  想到家人,季仲远嘴角露出一抹笑,心说娘亲真乃神人也,又想到一家人即将在镇上团聚,形影不离朝夕相处,就更期待了。
  赵吉祥找了两处房子,当天天黑,季仲远没能去看,只等第二天去。
  两处房子都差不多,不大的院子,七八间屋子,由于是“豪宅”,所以都建在了相当好的地段,周边都是富裕人家,环境治安都好些,季仲远看了看,果断选择了位于镇子偏西处的那家,不为别的,就为这家的邻居是广济堂的朱大夫。
  房价原本是八十六两,被赵吉祥生生讲到了六十二两,季仲远一去,见中介十分眼熟,想了许久才恍然,说是在窑子里见过,原来是那次他和赵吉祥闯入窑子,偶然瞥见的一位客人,那人吓了个半死,他可知道窑子那些人的下场,那天还好他老婆生辰,他没去窑子,不然现在抄家的可就是他家了。
  于是一番“套近乎”,房价降到了五十八,让季仲远捡了个巨大的便宜。
  当天便办了过户,季仲远早让谭二福找了七八个人,都是能干活的,有男有女,进了家把里里外外全部擦洗一番,让赵吉祥看着熏了一整天的艾,他自己则跑去邹木匠那里,要买些二手的旧家具。
  这房子以前的主人家里人口少,只有两间卧房装修了,留下家具,其他的都还空置,季仲远想着樊雨花一间,季云朵一间,哥嫂一间,未来给小侄子一间,自己还要留一间,这就是五间,他自己的和小侄子的且不着急,先得把其他三间装修好了。
  邹木匠那里常年有旧家具出售,就算没有现货,他也能给寻摸些来,季仲远去的时候,他那还有两个大柜子,一张床,和一些桌椅之类,季仲远见那床很新就问:“这床莫不是新做的?”
  邹木匠嗨了一声,说:“这原是人家订做的床,让老三给做窄了,不能用,所以放这卖。”
  季仲远一瞧,这床比双人床窄,做单人床却很宽敞,正好给季云朵做床,就买了下来,两个柜子被翻新修整了,木材不错,也足够宽大,季仲远挑了个好的买了,又买了桌椅,也都是邹木匠修过的,除了样子旧些,没有别的问题。


第80章
  这样几家的家具都凑齐了,只差小侄子屋里的,那个可不急,还有好几年小孩才能自己睡,到时候他可以自己选择喜欢的家具。
  房子里原本就铺了木地板,季仲远请邹木匠换掉了几块不太好的板子,修得平整些,又让人擦了好几遍,干净又平整,这就很好了。
  买的家具送了进去,又把原来的屋子重新布置了一番,连被褥窗帘都换了新的,处处都是干净整洁。
  季仲远又找人把自己在铺子里的房间里的东西都搬进了新家,他就不在铺子里住了,每天都要回家去。
  至于零零碎碎的生活用品,就直接从铺子里拿就行,其实也不用补充太多,大家的生活都很节俭,樊雨花会从村子里带上所有能用的物什,没必要再浪费钱。
  季仲远忙活了三天,才把家里里里外外都收拾好,主要是房子闲置,又经历夏日暴雨,虽然原主人家有让人来打理过,但还是湿气太重,熏了一整天的艾,第二天刷墙,于是隔天又熏了一天,这才舒服起来。
  最后一天,季仲远找人重新修缮了房顶,又里里外外清扫了一遍,买了柴火,添了油盐酱醋,这才终于能放心地去接家人来。
  赵吉祥说他这家真是皇帝也住得,从未见过这样精致的房子。
  季仲远左看右看,却还觉得差点啥,让飞燕去采了些鲜花插在小陶罐里,每个房间摆放两个,家里添了生气,才让人住着舒服。
  房子准备好了,季仲远回了趟家,见家里也都准备好了,就把家里人接到镇上去。
  他雇了一辆马车,两辆牛车,马车里坐人,牛车上拉东西。
  所有人里最金贵的就是常小惠和孩子,常小惠没有出月子,身子正是弱的时候,她对于此次出行十分担忧,人都说女人坐不好月子,是要落下一辈的病根的,所以从没听说谁家媳妇生了孩子没做完月子就搬家的。
  还有一个出生十多天的小婴儿,小孩子挪动地方最容易生病,这么小的孩子生病可不能喝药,不好治的。
  樊雨花也很担心她们,考虑地十分周到,给常小惠穿了厚厚的衣服鞋袜,还戴了帽子,让季伯山把她背到马车上坐着,不敢让她走路,怕她脚疼。
  小婴儿更是提在摇篮里,铺地厚厚的,一点也不怕颠簸,从村里到镇上坐马车不用多久,小孩不会遭罪。
  家里的粮食和杂七杂八的生活用品装了两马车,和季仲远料想的一样,樊雨花把家里的大缸都带上了,能搬动的全部拉上了车,她甚至把园子里的菜都摘了带上,只剩下庄稼没有带,这些交给了常家兄弟,让他们收了庄稼,磨成面粉,也捣好了米再送去镇上,等到时候付了工钱就是。
  他们清早就走,季伯山没有去干活,作为主劳力和季仲远花了一个多时辰把东西搬上车,马车吱吱呀呀把人送到了镇上。
  樊雨花惦记着一到镇上就先得给常小惠铺好床褥,让她给孩子喂奶,心里总是不安,又叮嘱田小野说:“你下车了先不用搬东西,去厨房生火做饭去。”
  又说季云朵:“你多跑着腿,你嫂子用着什么就去拿什么,东西放哪你也都知道。”
  全家人都这样紧张自己,这让常小惠很不好意思,连连说自己不用照顾,谁家媳妇还不坐个月子,樊雨花却不这样觉得,她说女人最重要的时候就是月子,一点都不能马虎。
  又担心新家潮湿,怕常小惠和孩子生了病,总是有操不完的心。
  等到了新家,季云朵第一个跳下马车,立刻就尖叫了起来。
  樊雨花第二个下车,斥责道:“尖叫什么,吓着孩——呀,这么大的宅子啊!”
  季云朵撇嘴:“娘,你声音可不比我小。”
  季伯山跟在后面扶着牛车笑,不过他也被这宅子震惊了,他是来过镇上的,却很少往镇西边走,也没进过这边的大宅子,一眼看过去,这房子比村里房子大两三倍,着实是有些开了眼的惊喜。
  季仲远对他说:“房间我都安排好了,大体跟咱们原来差不多,你和大嫂住东厢,娘住正屋,这会儿时间不早了,你先送大嫂和孩子回屋。”
  “好。”季伯山背起常小惠,田小野提着孩子的摇篮跟在后面。
  他见着这大房子也很兴奋,心里想着自己的房间会是什么样,季仲远一边带路一边看自己的夫郎,心里痒痒,对他说:“我把咱们铺子里的房间搬了过来,我以后每天都回家。”
  回家陪你睡……还要睡你……
  田小野羞答答低下头,轻轻嗯了一声,再不说话。
  季仲远带着季伯山去了他们房间,樊雨花提了个大包袱跟在后面,急火火地说:“我先把被褥铺上,她娘俩可受不得凉。”
  季仲远笑着说:“娘,我都给准备了,不用担心。”
  “你能准备个啥样……”樊雨花叨叨着,一进门却傻了眼。
  这般宽敞亮堂的大屋,比她原来住的屋子大好几倍,屋子里家具齐全,擦洗地干干净净,还放了鲜花,空气清新宜人,也提早关了窗,没有风也不潮湿。
  房间里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在忙活,见着他们就笑了,说:“这就是东家嫂子和大夫人吧?快来,我烧好了肉汤,里面放了姜沫子,最好暖身祛湿了。”
  樊雨花目瞪口呆,季仲远连忙解释:“娘,我怕来不及收拾,请了陆大嫂来帮着干几天活,汤饭都烧好了,你先别急着干活,好好休息一会儿。”
  樊雨花愣愣道:“好……小惠你喝汤,我……我去铺床去。”
  陆大嫂笑着说:“东家大嫂,你不用忙活,我按照东家说的,把被褥都烘了,铺了两层呢,让大夫人直接躺就行。”
  樊雨花站在床前看着厚实如馒头的被褥,伸手一摸,还是热的,立刻就放下心来,脸上浮现出笑容来:“我还寻思这小子办事粗,想不到这么细呢,瞧瞧这新被新褥,暖烘烘的,可舒服,伯山呐,快让小惠躺下来歇息。”
  季仲山连忙把常小惠放下靠着床头抱枕坐着,又把热汤碗放进她手里,心里感激不尽,说:“仲远,这可真是太谢谢你了。”
  常小惠也有些热泪盈眶:“谢谢仲远,这可真是太舒服了。”
  季仲远莫名其妙:“谢我干嘛,哥你怎么这样。”
  季伯山嘿嘿笑,常小惠抿了一口热汤也微微笑了起来。
  小婴儿被安置在她的床边,这会儿还在睡,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看上去十分安然。
  她们母子休息了,季仲远就不能再留在这里了,他拉着樊雨花说:“娘,我带你去看看你的房间。”
  屋子里有陆大嫂帮着照看,樊雨花也就不强留了,她也确实要去收拾东西,有得忙呢。
  田小野也跟着出来了,季仲远悄悄捏了他的手,着实是一副思之如狂的模样。
  等站在房间地中间,樊雨花可算是热泪盈眶了,甚至都不敢下脚,说:“可不能穿鞋进这屋子,你们瞧瞧这多好看,多干净。”
  她抚摸着两个并排站立的双开门大衣柜,又摸摸雕花的桌椅,最后坐在了柔软的床上——她的床褥也都烘过了,掩面而泣。
  季仲远吓了一跳,季云朵也跑过去抱住她,担忧地问:“娘,你怎么哭了?”
  田小野给她递了布巾,樊雨花擦擦眼泪,一边哭一边笑,说:“娘跟着儿子过上好日子了,住上了大房子,高兴不行么,你个屁丫头,懂个屁。”
  季仲远的眼眶也微微湿润,樊雨花一生辛苦,为家人为生计,确实是惹人心疼,她如今都做了祖母,是该让她休息休息,好好享福了。
  他走过去,把樊雨花轻轻搂在怀里,说:“娘,是儿子不孝,早该让您享福。”
  樊雨花锤他,说:“现在也不晚,你娘我能长寿,享福的日子还早哩。”
  “是是是,您以后啥也不干,光享福就行。”
  樊雨花破涕为笑,又起身摩挲着房间里的家具,爱不释手。
  季仲远牵起季云朵,说:“走,哥带你去看看你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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